我的數學老師,是個女的。她對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們班上,不管月考、期考、臨堂測驗,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對我不比別人,經常在眾多同學面前,以我作模範,這當然引起許多同學不滿,然而羨慕之余,也無奈我何。
她初來我們學校時,感到很不習慣,可是時間久了,她覺得這裡也不錯。她認為學校周圍環境好,具鄉村風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寫寫風景,加上山村清靜涼爽,所以反而喜歡上這裡了!她叫殷小玉,對人非常和氣,適中的配上一對美目的容貌,在這山村中,一枝獨秀的使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顏色。好在,她並不是孤芳自賞,以貌取人的驕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愛的,便是她臉上一對迷人的酒渦。
這是開學以來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課的時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說:“大偉,放學後你到我居所來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問一聲:“殷老師,有甚麼事?”
“到時侯告訴你吧!回頭見!”她說完便離去了。我見她那奇妙的身段,心裡忽然泛起一種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東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這麼一想,褲子裡的東西隨即就立起來了。這怎麼可以呢,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頭上,用涼水在頭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當我奔到她居處時,她已站在門口迎接,老遠地便道:“大偉!你這麼快就來啦!我真沒有想到,你真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有點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麼而言?殷老師!請你說明白一點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樣,你能把心事告訴我嗎?”她領我到屋裡,指著我的作業本子說道:“這是那裡來的?我怎不知道?”
原來昨天的習題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長頭發畫像,假如不是批改作業的人,是絕對發現不到的。當我看到這之後,心裡不禁有些慌亂,急忙否認道:“殷老師!我的確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有的,或者是別人有意搗的鬼吧!”
“這不可能是別人搗的鬼吧!你把近來的習題,和以往比較比較。”她雖然仍然溫柔地微笑著,不過,提到我的習題這一著,的確厲害,我再也沒有勇氣和她辨駁。
“這裡反正沒有外人,你盡管說。我是不會怪你的!”說完,她美好的臉上,隨即浮上一層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渦畢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會怪我?”
“真的!我不會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你的眼睛怎麼這樣……厲害?”
“厲害嗎?”我又向她迫視一眼:“但這就是男性的威嚴,假如你駭怕的話,你可以馬上叫我走嘛!”
“干嗎?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師呀!”她此時的表情,是驚喜,是好奇,或者是迷惑,又揉合著不解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我向她撲了過去。
“大偉!大偉!你要干甚麼?你怎麼了?大偉……”
“殷老師!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邊說,邊摟緊她,把嘴向她唇上貼去。她拼命掙扎,用老師的威嚴來嚇唬我,但我不管,我強作鎮定地說:“請你把你的香舌給我吻一下,別無他求。”
“不,這怎麼可以?”她也鎮定了許多,連掙扎也已經稍變,用氣喘的口吻威嚇我道:“你難道連學業也不重視了嗎?”
“別說學業,我還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呢?”我竟不畏怯地說。
“這是甚麼話?”她不禁有些吃驚地說道:“你為甚麼要這樣講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麼死的嗎?”
“甚麼?你作業上的畫像,是對著我倆來的嗎?”她劈開我的問話,又驚又喜地說道:“那你為甚麼不早對我說呢?”
“像是甚麼時候晝的,我確實不清楚。因為我腦海裡,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據了。”這是胡扯的,不過我卻裝得很失望而又悲傷的懇求道:“現在山民都沒有回來,你趕快把寶貝香舌,讓我親親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說不定從今以後,永遠也不會再見到你了!”
“大偉,你為甚麼要講這種話呢?我不許你這樣講。”她的表情,現在又變了,變得溫和而可愛了,我知道距離已經不遠,隨又進一步地強調道:“我所敬愛的人,我當然樂意聽她的,不過,對方對我完全沒有好惑,縱然我聽她的,還有甚麼意義呢?”我裝做更失望的樣子,打算站起來離開。為了逼真,我把身體裝得晃蕩起來。
“你不能走,大偉!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說著,反而伸手來扶我。
“謝謝你,殷老師!你的好意,我已經心領了,現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為我是不能在你這兒等死了!”
“大偉!你……”她猛的把我向懷內一拉,吻!像雨點子似的,落在我的頭和脖子上,連眼淚也跟著滴落。
“殷老師!不,讓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動得掉下淚來,說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為你而生、為你而死!”
“大偉!不!偉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說完,又在我臉上猛吻起來。
我想機會不可失,便用雙手把她的頭扶正,使她美好的臉對著我,然後,我把嘴壓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擠到地口裡,游行了一會,覺得她的舌頭仍在逃避。於是,我把地的身體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沒有出聲,卻深深地注視了一會,然後嬌怩地一笑,摟住我的身體,主動地把舌頭遞過來,香舌任我盡情地吮吻。吻了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撫模,由於穿著衣服的關系,撫摸不能隨心,所以我就更換搓捻。
剛捻兩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說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玉姐!這種事情,怎麼要跟人學促?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聰明,”說完,又和我吻在一起。
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這次是熱烈刺激的,連我扯開她的衣扣,她也不覺。手一觸到她的乳房,她像觸了電似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和搖擺起來,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癢,不過,她並沒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褲很緊,我的手伸不進去,好從外面摸,她的陰戶飽飽漲漲的,像饅頭似的,已經有些濕了。當我的手觸到陰戶時,她小腹收縮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樣子,因此,我侵不再猶豫地把手從旁伸進褲內,在陰戶外摸了一陣。她的淫水,已不斷地流了出來,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進陰戶,剛剛進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個不停。
“妹妹,我們到房裡去吧!”我輕聲地說,她沒有講話,也沒有表示拒絕,於是我扶者她走進臥室。
此時,她已經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擺布。我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竅似的,再也顧不住欣賞這人間的尤物,上天為甚麼會塑造這樣美妙的陰戶,猛的撲到她身上去。
當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飽突突的小屄時,她把雙腿夾緊又叉開了一些,像餓狗搶食似的,自動張開小洞,等待著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