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性奴史 [3/5]

媽媽性奴史 [3/5]

  李四接過我的話說:「你的屁股還沒洗干淨,必須再洗兩遍。」

  媽媽瞪了一眼李四,怒斥其不受信用,看來李四曾答應過她什麼,李四聳聳肩:「你如果不聽話,我只能把你的醜事說給你兒子聽聽了。」

  媽媽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身體不停顫抖著,過了許久,只見她轉過身去,再次把她的大屁股對著我們。

  不知道李四抓住了媽媽什麼把柄,但可以肯定平時端莊賢淑的媽媽已經完全被李四控制住了他的淫掌之下,我意識到李四這小子不簡單,我偷偷撇了一眼李四,他臉上似乎掛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詭異笑容……

  第二天,媽媽在我和李四的指使下辭去了她原先的工作,到我們的合資企業裡做我的私人秘書,而李四也被我調到我辦公室的旁邊,我們在我辦公室內屋建了一個淫室,裡面擺放了各種折磨女人用的淫具,上班的時候我和李四就在裡面鬼混。因為牆壁的材料都是隔音的,所以也不必擔心被外人聽到裡面的聲音。

  雖然這是父親一手創辦的公司,但是時過境遷,再加上又有日本人合資,公司裡的老面孔也沒幾個,我叫媽媽做我的秘書到沒引起多少反應。

  每日媽媽上班的時候都穿著正式的職業套裙,加黑色或肉色連褲襪以及高跟鞋,但是到了我的辦公室以後則是完全另外一副摸樣:

  首先我和李四會命令她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只穿著高跟鞋,有時也會讓她留下連褲襪。然後讓她穿上我們給她定做的工作服:上身一般都赤裸著,最多在她的乳頭上掛兩個鈴鐺或跳蛋,下身是一條裝有拉鏈鎖的皮質內褲,一般拉鏈都上了鎖,鑰匙只有我有,每次媽媽的大小便都必須經過我的批准。

  當然,不會只是這麼簡單,每次在給她戴上皮內褲之前,我都會在她的兩個洞裡塞上跳蛋或拉珠之類的淫具,免得媽媽的下體太過「空虛」。媽媽的手腳上都戴著手銬腳鐐,在密室裡除非得到我的特許,否則媽媽的雙手不得離地,就是說她只能在地上爬行。

  在媽媽雪白的脖子上,一般都套著一條狗項圈,上面寫著「雌犬王淑芬」之類刺激媽媽自尊的話語。在脖子上面,一條日式的望眼球塞在大多數時候都堵住了媽媽那只可愛的小嘴。

  每天中午的「工作餐」媽媽都是在密室裡吃的,所謂「工作餐」,也就是放在狗盆裡的雜食,但是媽媽的食物裡面都被摻了一種慢性的春藥,能讓媽媽的性欲越來越強烈,以加強我們對她的控制,這也是李四的主意,而且,在這種藥還能影響媽媽的內分泌,使媽媽肉色更美,似乎年輕了數歲。

  在我和李四的「精心」調教和春藥的作用下,媽媽變得越來越順從,似乎已經離不開我們的玩弄了,但每次調教媽媽的時候李四總站在一邊,還時不時地過來沾點光,我對那小子也越來越反感,但是礙於他手裡有媽媽的不知什麼把柄,我暫時也不好對他怎麼樣,但我一直在找機會把他踢出去。

  終於機會來了,這天,李四因為有事沒有到公司來,給我一個單獨調教媽媽的機會。我把她帶進辦公室裡面的密室。鎖上門,像往常一樣,媽媽開始默默地脫光身上的衣服,我看著媽媽誘人的裸體,故意誇獎她道:「媽媽,你的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估計公司裡有很多男人都想佔有你吧。」

  媽媽的臉頰閃過一絲緋紅,但貴為母親的自尊心使她極力掩飾著被主人誇獎後的喜悅。轉過去准備拿她的「工作服」。

  我阻止她道:「今天李四不過來了,我們換個節目吧,你到牆上拿捆麻繩過來。」

  媽媽看了一眼掛滿鞭子鐐銬麻繩的牆頭,順從地把牆上的麻繩拿到我面前,我就拿那捆麻繩把媽媽雙手五花大綁地反綁在背後,我把她帶到一座菱形木馬旁邊,指著問她:「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媽媽搖搖頭,但她的表情顯示她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還記得你在秦鏡村坐的木驢嗎?」我故意刺激著她的自尊心:「你那時被綁在上面游街,大家都看著你被它插得淫蕩樣子啊。」

  媽媽頭始終低著,一聲不吭。

  我接著說:「這叫木馬,也是專門懲罰像你這種淫婦的,今天我要你嘗嘗它的滋味。」

  媽媽害怕地直往後縮:「主人,求求你,不要。」

  我臉色突然嚴厲起來:「主人的命令你也敢不聽?是不是要我叫保安來幫你啊?」

  媽媽連連搖頭,「不要,我自己來。」

  雙手被反綁的媽媽吃力地踏上木馬旁邊的台階,在我的幫助下,她跨到了木馬上,木馬背後不算鋒利的木邊正好對著媽媽的陰戶。

  我抽掉媽媽腳下的木頭墊子,這下媽媽身體的重量大多壓到了與木馬接觸的陰部,媽媽不得不踮起腳趾才能夠到地面以減輕陰部的痛苦。

  我摸摸媽媽的秀髮說:「我去處理一些文件,待會再來看你。」

  說罷我就走出密室,把坐在木馬背上的媽媽留在裡面。

  大概過了20分鐘不到,我再次走進密室。木馬上面的媽媽銀齒緊咬,身上掛滿豆大的汗珠,我用嘲笑般的口氣對媽媽說道:「媽媽,怎麼樣,木馬的滋味沒有木驢那麼爽吧?」

  媽媽吃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我下來吧。」

  「放你下來,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媽媽等不及地連連答應。

  我故意慢吞吞地說:「李四那傢伙到底抓住了你什麼把柄,你這麼怕他?」

  媽媽楞住了,突然把頭擰向另一邊。

  我見媽媽似乎不想回答,冷笑了一聲,「你就在木馬上面慢慢享受吧,我要去開會了,下午再來放你下來。」

  媽媽一聽到還要在木馬上面待好幾個小時,終於忍不住了:「別走,我說,我說。」

  聽罷媽媽一番痛苦地回憶,我終於明白了發生在媽媽和李四之間的事情。

  那還要追溯到媽媽剛剛被救回來的時候,我一次在酒醉的時候說出了媽媽在秦鏡村的遭遇以及我對媽媽身體的困惑,頗有心計的李四就牢記於心,最後他想出一個辦法。

  那天,他趁媽媽去銀行給單位存款的時候跑去告訴她,說秦鏡村的人找到這裡的,然後我已經在碼頭等她了,叫我們母子倆暫時出去避避風頭。媽媽見他把秦鏡村的一些細節描述得很清楚,就信以為真。

  在車上,心急如焚的媽媽喝了一口李四遞過來的水以後就不省人事,等她醒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下體有剛被姦污過的痕跡,而李四正坐在床頭整理著照相機和攝像機。媽媽知道自己上當了,但為時已晚,李四要挾她如果不聽話,就把這些照片和錄像發過每一個親戚以及報社,保守的媽媽怎麼敢想像這種局面,只好屈從於李四的淫威。

  一天媽媽按照李四的要求來到他家中,但李四把她扒光了捆在椅子上就出去了。沒過多久我竟然跟著李四進來了……

  媽媽說著說著,抽噎了起來:「我本以為不讓你知道我是誰,讓你們玩弄幾次李四就會放過我了,誰知道現在變成這樣……」

  我心頭突生一計,我對媽媽說:「你是不是很恨李四?」

  媽媽點點頭。

  我說:「我有辦法干掉他,但是你要幫我一個忙。」

  我對媽媽如此如此吩咐著……

  在城市臨海的一處地方,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著海邊的礁石,空氣中充滿了海水腥味。我在隱蔽的一角默默等待著,不一會,媽媽的那輛轎車開了過來,我抓緊了手中的西瓜刀。

  車子停下,李四從駕駛位置下車,然後打開後座的車門,從車裡拉出一根鐵鏈,鐵鏈後面繫著一個被反綁雙手的裸身女人,那正是媽媽。她夾緊了雙腿,用小碎步吃力地在大礁石上走著,一邊還在向李四哀求著什麼。

  我悄悄地向他們塊石頭靠過去,由於李四的注意力全在媽媽身上,再加上海浪聲大,他絲毫沒有察覺,我偷偷來到他背後,舉起西瓜刀,用力砍了下去,李四那小子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心慌意亂的我也沒工夫檢查他的死活,就把他推下礁石。

  稍微定下心來的我回頭看看痛苦地蹲在地上的媽媽,看她那神情,我知道她准是又被李四灌腸了,我繞到她後面一看,果然,一個淺黃色的橡膠肛門塞在媽媽菊門處蠢蠢欲動。我心想:李四這小子,臨死還讓他在媽媽身上爽了把。

  我把媽媽拉到礁石邊上,讓她用屁股對著茫茫大海。

  就讓我媽媽用屁股裡的東西為你送行吧,我對下面大聲喊道。接著我拔出了媽媽屁股裡的肛門塞,一股乳白色的水流從雪白的大屁股裡衝了出來,被海風吹散後落如了大海。

  事不宜遲,我馬上帶著媽媽來到李四家中,按媽媽的指引,我找到了李四給媽媽拍的照片和錄像帶,心頭的一塊巨石總算落了地。

  李四死了,媽媽並沒有盼來她想要的自由,由於她的照片和帶子都到了我手上,我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她。不光是在我公司的密室裡,在我把家中佣人都辭掉後,父親留下的別墅也成了我玩弄媽媽的淫窟。在單位媽媽是我的「秘書」,回到家中,她又變成了我的佣人。

  這是李四被干掉後的第一個週末,由於最近公司業績不佳,我不得不留下來處理一些公事,我命令媽媽先去買一些灌腸用的開塞露在家等我。

  媽媽不敢不聽,乖乖地接過我給她買開塞露的錢先行離去。

  公司的財務狀況一團糟,平時就不善理財的我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半夜12點多,我才離開公司。

  來到別墅門口,我發現裡面沒有一絲亮光,不會啊,媽媽不敢不等我的啊。我心想。

  我來到門口,正准備拿出鑰匙開門,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整合的開塞露散落在地上,再看門把上,還插著一串鑰匙。媽媽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心裡閃過一絲不詳的感覺。打開門一看,沒有媽媽回來過的痕跡。我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撥通了110。

  警察很快就趕來了,經過初步分析,他們斷定媽媽是在門口被歹徒綁架了,相信很快綁匪就會聯繫我贖金的事情。

  媽媽的失蹤令我寢食難安。報警後數日仍未收到任何消息,簡直令我心急如焚。一日,在我辦公桌上放著一個信封,裡面是一張vcd。我放進機子裡,畫面上出現一個女人,被反綁著懸吊在半空中,在她身後和身前各站著一個大漢,分別在她前後洞抽插著,很快畫面一閃,一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臉出現在屏幕上,那正是不久前被我推下礁石的李四,他臉上還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估計是掉下去時撞的。

  他惡狠狠地說道:「你對我不仁,別怪我對你不義,現在你媽媽在我手上,我兄弟正拿她爽呢,我給你十天時間准備100萬,到時我再聯繫你,記住,如果你報警,美人的小命就難保了。」

  說罷電視上的圖像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最後決定只能先去准備媽媽的贖金。

  十天過去了,我不時看著電話,焦急地等待著。

  這時,又一封掛號送了進來,這次裡面是一迭照片,照片上盡是媽媽被人折磨的情景,此外還附有一張紙,上面寫道:「要這個賤貨活命,下午2點帶著錢到琴曼咖啡店。」

  我趕緊驅車來到那個咖啡店,2點的時候店裡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個位子上的兩個人有點像,急忙走過去,果然是李四和媽媽。媽媽身上裹著一件大衣,嘴上戴著口罩,想是嘴巴被什麼東西堵著。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臉上的傷疤,低沉著聲音問道:「錢帶來了嗎?」

  我拍拍我身邊的包:「帶來了。」

  李四掃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個遙控器狀的東西晃了晃:「可別耍花樣,不然塞在你媽下面的炸藥可不留情面。」

  只見媽媽害怕地直搖頭,嘴裡塞的東西又剝奪了她的言語權。

  我說好,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李四搖搖頭:「沒這麼容易。現在,只要我一按按紐,這餐廳裡的人都要完蛋,當然也包括你們母子了,現在你聽我的。」

  我知道情況不妙,但也無能為力,「你要怎麼樣?」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們玉石俱焚。」李四惡狠狠地說道。

  我見李四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也知道隨他們去了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現在局勢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暫時聽命於他了。

  李四讓我開車,載著他和媽媽來到郊外一家廢棄的化工廠,那裡早就有兩個大漢等著,我瞟了一眼那兩個大漢,他們正是在錄像中出現的兩個人,可能是李四雇來的打手。

  他們上來就不由分說奪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對兩個打手說:「只要你們放我和我媽媽回去,包裡的錢都是你們的。」

  李四哼了一聲說:「不放你們又怎麼樣,錢還不是我們的。」說完轉過去對大漢說:「把他們帶到倉庫去,看看我們給他們准備的禮物。」

  我和媽媽被他們押進了儲存著大量化學原料的廢棄倉庫,中央空地上擺著兩個靠在一起的鐵籠子,其中一個籠子裡靠外的一端擺了十根粗蠟燭。

  李四指著沒有蠟燭的那個籠子說:「少爺,請您進去吧。」說罷還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

  我看看在大風衣包裹下的媽媽,正害怕地瑟瑟發抖,只好老實鑽進那個1米多高的籠子,一個大漢隨後用大鎖把籠子鎖上。

  李四突然發狂似地大笑起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麼今天昨天,」我沒好氣地說,「錢我已經給你了,什麼時候放了我們倆?」

  「放了你們,」李四哼了一聲,「別急,你們母子幾天沒見,先好好相處一下吧。」

  說罷拉掉一直披在媽媽身上的大衣,一個被麻繩緊縛的美妙裸體呈現在四個大男人面前,仔細一看,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乳房在麻繩的捆縛下以一種傲人的姿態挺立著,一道麻繩饒過她的檔部,緊緊地勒著她的下體,從媽媽的下面還引出兩根電線,連接著李四手中的遙控器。

  只見李四抓住那個遙控器猛地一拽,兩個銀白色的小東西從媽媽的下體跳了出來,對淫具也頗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謂的爆炸物只不過是兩個普通的金屬跳蛋而已。

  李四將那兩個沾滿媽媽體液的跳蛋扔進我的籠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上我當的時候。」

  我看著低上那兩個還在跳動的濕漉漉的跳蛋,心裡暗暗著急,不知李四玩什麼花樣。

  李四解下媽媽臉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團破布塞在媽媽嘴裡,上面還貼著一層透明膠布。李四把媽媽趕進了那個有蠟燭的籠子,然後和那兩個大漢點燃了地上的蠟燭。

  做完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麼液體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氣味瀰漫了整個倉庫。我掃了一下周圍,裝著這種液體的桶的數量還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麼花樣。」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沒什麼,只是為你們母子的重逢營造一點氣氛。」李四慢悠悠地說道,「不過你們要抓緊時間啊,等那蠟燭燒到底部的時候,就會點燃地上的工業原料,到時整個倉庫就會轟的一聲!」李四做了個爆炸的動作。

  「你不能這麼做,我已經把錢給你了啊。」我徒勞地想衝出籠子。

  李四擺擺手,「你也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我會給你一盆水和一個注射器,你可以讓你媽媽用身體把水帶到蠟燭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滅蠟燭了嘛,不過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著點用。」

  「你這個混蛋,」我衝著李四大聲咆哮著。

  李四聳聳肩,「你不是最喜歡你媽媽的大屁股了嗎,我正好成全了你,你還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將死的人計較了,我們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來時候還能見到你們。」

  說完就和他的兩個打手匆匆離去了,走時把大概只裝有少量水的玻璃瓶和一個大號注射器放在我籠子裡,瓶上的刻度顯示300cc。

  我只好靜下來盤算逃脫的機會,我和媽媽的籠子之間用鐵絲網分隔著,網的間隙剛剛夠我的手指通過,根本不可能為媽媽解開捆綁或者取出她的堵嘴物,唯一只能靠李四提供那灌腸器具了,可問題就是,羞恥心極重的媽媽是否願意用她的屁股澆滅蠟燭再一絲不掛地在籠子裡等著警察來救呢。

  我的目光轉向隔壁籠子裡的媽媽,她安靜地靠在籠子的一側,背對著我。並不為她目前的處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