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性奴史 [1/5]

媽媽性奴史 [1/5]

  回到熟悉的城市,我們打的以最快的速度往家中趕,坐落於湖濱的別墅很快出現在視野中,媽媽臉上充滿了喜悅和興奮。但是我卻發現有些異樣,往日熱鬧的別墅今天格外的寂靜,彷彿被一團白霧籠罩著。

  出租車越來越近,我們終於看到,別墅的圍牆和門上掛滿了白稠布,門上還掛著兩個大大的白色燈籠。走進大門,一副黑白遺像掛在大廳正中央,媽媽的臉一下子僵住了。原來,在媽媽被販賣的這段日子,任企業老闆的父親焦急如焚,整天一邊開車還一邊思念著媽媽,結果遭遇不測。媽媽還沒高興幾個小時又籠罩在一片悲哀之中。

  出殯那天,媽媽一身黑裝,黑裙子,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在陽光下格外迷人,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媽媽出現在葬禮上,不過上次是那個死鬼村長,媽媽的身份也不過是個下賤的陪葬品。而這次媽媽是如此地高貴動人,我都不禁遐想聯翩了。

  葬禮結束以後,爸爸的律師找到我,我才發現,原來他留了幾千萬的資產給我,天啊,我怎麼都用不完啊。

  我不喜歡經營企業,干脆把它賣給了一個日本公司,我以一個大股東的身份每年拿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分紅,日子倒也過得無憂無慮。

  而媽媽呢,父親也給她留了不少錢,但是她也沒怎麼花,也沒考慮再嫁,仍然住在湖邊別墅裡,只是開始恢復在她原來公司上班。我知道,這就是媽媽的性格,雖然父親家財萬貫,但是她一直堅持自食其力,所以結婚後也一直在原來的單位裡工作。

  別墅主臥室的陽台上又掛起了熟悉的內褲和絲襪,我每每看到媽媽在晾那些貼身內衣,就後悔上次在鄉村沒好好玩弄她一下。不過,想起她在村子裡受折磨的那些情景,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由於我坐收家財,終日無所事事,經常和一幫酒肉朋友去風流快活,也玩過不少女人。但是我總覺得,她們比起我在村子裡看到的媽媽的豐乳肥臀差太多,興趣也越來越小。我的那些朋友也看出了我的異樣,其中一個叫李四(就是鄉村篇中指引我去請教巫師的那個)過來問我,為何尋找母親回來以後對女人沒什麼感覺了。正在困擾中的我如實地把我在鄉村中的經歷告訴了他。

  李四似乎聽出我話語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這話驚醒了我,受過良好教育的我深知這意味著什麼,連連搖頭。

  但精明的李四已經從我這裡知道了答案,一個詭計很快在他腦海裡形成了。

  又過了幾天,媽媽心神不寧地找到我,說最近好像有什麼人一直在跟蹤她,我笑著告訴她,那些曾經綁架她的人販子已經伏法了,而且村子裡的那些野人也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媽媽似乎也暫時放下了心……

  一個禮拜過去了,媽媽的行為開始變得有些古怪,每天總是很晚才回家,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臥室裡面,陽台上再也看不見那些可愛性感的內衣褲。

  就這樣,每天早上起來,媽媽早已離家,早飯放在固定的地方,晚上又總是碰不見,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

  直到一個禮拜天李四來找我,媽媽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李四,臉色都變了,什麼話都沒說就回自己房間去了。我也很奇怪,媽媽應該不認識李四才對啊。李四沒等我問他,就神神秘秘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我正好也無聊,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於是我去把車子開出來,李四突然說他的包掉在我家客廳了,又折返回去,我在車裡等了十幾分鐘才見他出來。

  我們兩個在城裡兜了半天,我感覺好像是被騙了,我帶點慍色對李四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

  李四作出一臉的委屈相:「大哥,我哪敢耍你啊,我是叫兄弟們去准備准備啊。」正說著,李四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聽,高興地對我說:「好了好了,我們去吧。」說罷就指揮我的車往一個方向開去。

  車子在一幢舊樓前停了下來,我認得這正是李四住的地方,我正要發火,李四一臉的堆笑:「別發火啊,我在上面給你准備了一個好禮物。」

  來都來了,就上去看看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吧,於是經過髒亂漆黑的走道,我們一起來到李四住的五樓。這區就要拆遷了,本來就沒什麼人住,再加上李四又住在頂層,所以特別安靜。

  李四打開門,把我迎進去,一股怪味撲鼻而來,有點像排泄物的味道,但沒有排泄物那般惡臭,反而還帶有淡淡的肥皂清香。

  再往裡走,更讓我吃驚的事情出現了:一個頭上戴著面罩的豐滿女人被反綁在椅子上,大腿和小腿被折迭起來,綁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形成一個大寫的M狀,下體的女性器官一覽無遺,更讓我感到熱血沸騰的是,那女人下面的兩個洞裡,各有一粗一細兩根電動按摩棒插著,按摩棒在那女人的身體裡嗡嗡地扭動,同時刺激著那女人和我們的性慾,我的小弟弟不覺已豎了起來。

  那女人嘴裡堵著什麼東西,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下體,不安地想把雙腿併攏起來,可是被綁成這個樣子,任憑她怎麼努力也只能無奈地接受被人盡情觀賞的結局。

  正當我陶醉在這淫蕩的一幕中的時候,無意中掃到那個女人淚汪汪的雙眼,充滿了令人同情的乞憐,於是我轉過去對李四說:「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知道嗎?」

  李四搖搖頭:「哪裡,是這個女人自願的。」

  「什麼,自願的?胡說,怎麼會有女人自願做這種事情!」

  「大哥你有所不知,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家人,在外面偷男人被我不巧碰見,她答應只要我不把她說出去,給我做牛做馬都行。」我覺得還是不妥。

  李四見我還不是很同意,干脆就說:「這樣吧,干脆我解開她的手腳,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想也好,於是就答應了。

  李四把她從椅子上解了下來,那女人第一個舉動就是拔出下體那兩根惱人的按摩棒,然後摀住自己的下陰站在那裡。

  我對她說:「你穿上衣服走吧,以後不要在外面做對不起家人的事情了。」

  李四附和著說:「讓你走還不走,快摘下面具走啊。」那女人遲遲不肯摘下面具,李四裝做發怒的樣子:「賤貨,叫你走還不走。」說完就作揭她面具狀,那女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李四的腿嗚嗚嗚地搖著頭。

  李四回過頭對我說:「大哥,你看到了,不是我不讓她走啊。」

  我也沒有了主意:「那她想怎麼樣呢?」

  李四道:「這個賤貨是想給你干吧。」

  看著面前這堆美肉,我的慾望逐漸在於理智的鬥爭中佔得了上風,我看她與媽媽的體形相似,都是豐乳肥臀型的女人,尤其那白花花的屁股,讓我想起了在村子裡的媽媽。

  李四看見我在沉思著,知道機會到了,於是就對著那女人大聲命令道:「賤貨,快把你的騷屁股給大哥看看。」

  那女人楞了一下,但看到李四那惡狠狠的樣子,只好乖乖地走到我面前,慢慢轉過身去彎下腰,把肥臀抬高。由於剛才按摩器的玩弄,那兩個女性器官濕漉漉的,淫水從洞裡淌出,順著股溝大腿流到地上。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這個淫蕩的大屁股,我有點按捺不住了。

  李四還在一旁煽風點火:「不要客氣,這個屁股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眼睛一亮:「這裡有什麼工具嗎?」

  李四哈哈一笑:「早就給你准備好了,兄弟還不知道你的習慣嗎?」說罷踢了那女人一腳:「去把工具拿過來。」

  那女人知道那些工具都會用在自己身上,但是李四的話對她好像是不可抗拒的一樣,乖乖地走到裡間,端出來一個黑箱子。

  我打開一看,嘿,乖乖,裡面什麼大小肛門塞,灌腸器,陰道擴張肛門擴張器……應有盡有,這小子還真有心,我心頭想。

  那女人倒也自覺(她似乎很怕我的目光),始終背對著我,把她的大屁股展現在我面前。

  李四過來從箱子裡挑出一串中號的串珠,上面的珠子個個都有葡萄般大,而且色澤鮮明,沒有多少淫穢色彩,相反還有幾分可愛。

  李四故意大聲說:「我們把這些珠子都塞進她的屁股吧。」

  那女人顯然是聽到了,豐滿的身軀微微地顫抖著。

  「看,這個淫蕩的屁股都等不及了。」李四指著我面前那個白花花的屁股。

  「賤貨,把你的屁股翹高點。」

  既然這個女人這麼賤,要我玩她的屁股,我也沒理由拒絕啊,我心頭暗想,再說了,面對這麼美妙的肉體,誰還能把持得住啊。

  我就這樣自我安慰著。

  李四那小子似乎比我還急,他催促那婦人:「快把你最得意的地方給我朋友看看。」

  只見那女人顫抖的手慢慢地放在自己的肉臀上,把她的臀肉掰開,露出了藏在肉丘下面的褐色肛門,正在那裡緊張地蠕動著。

  李四指著那個含羞待放的菊花,大聲說道:「大哥,這騷貨用她的屁股跟我們打招呼呢。」

  我在用笑聲回應李四慇勤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婦人的屁股。

  這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屁股,豐滿白皙,雖然歲月無情,使得她的臀部稍微有些下垂,但由於保養得好,整體還算豐挺。再看臀部上的那圓溜溜的菊門,沒有一絲雜質,括約肌分佈均勻,在她不斷提緊肛門的同時,括約肌裡面的粉色嫩肉時隱時現,彷彿在等待著我的探究。

  李四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瓶白色乳液:「這是我托人專程從日本帶回來的,你說小日本可惡歸可惡,在研究女人上面可不含糊,這藥不僅是潤滑劑,還是烈性催淫藥,我看這賤貨有些拘謹,就讓我來幫幫她吧。」

  我點點頭。

  很快,那女人的屁股上被塗滿了那種乳液,尤其是她的那兩個洞穴。

  李四故意大聲說道:「大哥,把珠串塞到這賤貨屁股裡吧。」

  那女人身體一震,堵著東西的嘴巴好像發出類似「不要」的聲音。

  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把串珠上的第一顆珠子按在她的屁眼上。

  那女人開始拼命地搖著頭,屁眼也明顯收緊了,但是剛才李四剛才在這裡塗了大量的潤滑液使我沒花多少力氣就把葡萄般大的珠子推進了她的屁股,看著她的菊門被強行撐開,括約肌以珠子為圓心向四周擴張,猶如菊花綻放一般。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結果,剩下的珠子在和那婦人菊門的對抗中都順利進入了她的屁股,只留下一個金屬圓環拖在她的屁眼外面,以便等會把串珠拉出來。

  李四來到那女人身後,掰開她的雙腿,我看到那女人的陰戶在媚藥的作用下漲得通紅,不斷有白色的愛液從她肉穴深處湧出,掛在肥厚的陰唇上,宛如清晨掛滿露珠的花蕊。

  李四用手指捅了捅濕漉漉的花蕊:「這裡真不像生過小孩的樣子,而且還這麼淫。」

  看著面前這個淫蕩的騷穴,我不禁回憶起在村子裡媽媽被村裡的巫師上了淫藥的淫蕩樣子。

  想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了,解開西褲,一直豎在那裡的肉棒彈了出來,我把它頂到那婦人炙熱的陰戶上,她顯然已經感覺到了,一邊搖著屁股,嘴裡還在發出類似「不要」的聲音。

  到這時我哪還管得了這麼多,我雙手抓住她的臀部,腰部稍稍用力,撲哧一下,整個肉棒都插進她的騷穴,那女人嗚的一聲長叫,也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

  我不斷地在她屁股後面抽插著,那女人漸漸地開始迎合我的肉棒進出了。我的小弟弟不斷探往那婦人的陰道深處,終於把一股熱流射在了她那溫暖陰濕的肉洞裡。

  完了事的我坐在沙發上,李四給我點上一支事後煙。那婦人則蜷縮在地上抽泣著。

  李四過去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哭什麼哭,還不把你爽的。」

  說完他撿起丟在地上的那女人的內褲,在她下身擦拭著,那黑色內褲上立刻沾滿了白色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體。

  他把污穢的內褲拿到那女人面前:「聞聞,這就是你騷穴裡的味道。」

  那女人把頭扭向另一邊。

  李四:「好啊,敢違抗我,我現在要你把這內褲塞進嘴裡,馬上。」

  說罷把女人頭上的皮罩拉到鼻子處,把原來塞在她嘴裡的破布取出。

  那女人遲疑了一下,但是瞟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我,默默把髒夕夕的內褲撿起來,團成一團,塞進自己的嘴裡。

  李四得意地笑了起來,重新把女人的頭罩戴好問道:「你內褲很好吃吧。」

  那女人屈辱地點點頭。

  李四轉過身問我:「這女人味道不錯吧。」

  我得意地點點頭:「嗯,很久沒玩得這麼痛快了。」

  「那老大以後可以經常來玩啊。」

  「什麼,以後還能玩?」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四在我耳邊悄悄說道:「我們把她調教成我們的性奴隸,那以後就隨時都可以玩她了。」

  「什麼,性奴隸?」我差點沒叫出聲,沒想到平時只是在小說裡面才有的情形竟然活生生擺在我面前,「那你想怎麼干?」

  李四故作神秘:「這個看我的吧。」

  我也覺得雖然危險,但是很刺激,有意思,於是我對李四說:「那就看你的了,錢的問題一切我來解決。」

  我們商量定後,李四指著躺在地上的女人說:「我們把這個女人的下面鎖起來,以後只有我們兄弟才能用,怎麼樣?」

  我說:「好注意啊!」

  李四從箱子裡挑出一條皮質貞操內褲,丟給那女人:「穿上它!」

  那女人拿著貞操褲,很為難的樣子看著我,似乎在示意著什麼。

  從她的手勢,我終於看明白,原來那女人是指在她屁股的那串珠子還沒拿出來。

  我不禁笑了起來,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還是留在裡面吧,不然你的屁股會難受的。」

  李四也附和道:「聽到沒有,快把褲子穿上。」

  那婦人又遲疑了一會,無奈只好把手中的貞操褲穿上,李四上前鎖上鎖頭,把鑰匙交給我:「以後只有大哥才有權力開她下面的鎖了。」

  我接過鑰匙,已經開始在幻想下次玩弄這個女人的情形了……

  李四把我送到門口,我塞給他一迭百元大鈔:「把事情辦好,少不了你的好處。」

  李四恭恭敬敬地回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大哥回去休息吧,我去把那賤貨打發走。」

  我開車到家的時候已是深夜了,停車的時候我發現父親留給媽媽的那輛跑車也不在,這麼晚了媽媽到哪裡去了呢?我暗自納悶著,可能是出去約會了吧,她條件這麼好,當然不乏追求者。

  時間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束車燈從我窗邊劃過,緊接著聽到給車子上鎖的聲音。

  媽媽回來了,我要裝做早就回來的樣子,不能讓她知道我今天的事情,我想著,就假裝睡著的樣子。一陣高根鞋上樓的聲音,還伴隨著一陣陣抽噎。

  怎麼了,媽媽在哭,我更奇怪了,但也不好出去問,只有等明天再說拉。

  第二天一大早,李四就找上門來,我高興地把他迎進來:「是不是又有得玩了?」

  李四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快啊,昨天才玩過,我是來找你商量以後怎麼辦的。」

  我想想也是:「這事情是要小心點,出了事可不得了。」

  李四狡猾地笑了:「沒事,那女人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們只要想怎麼玩弄她就可以了。」

  「她可是夠倒霉的,竟把把柄落到你這種色鬼手上。」

  李四擺擺手:「不只是我,是我們。」

  「對對對,是我們,我們一起干。」我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