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的身子向前傾斜,肉棒隨著他身子的角度壓進了潔的肥肉之間,然後開
始猛烈進出,潔開始喊叫,從他們見面到現在,不足半天,但他們各自的期待卻
是以分秒計算的,在酒吧的曖昧碰撞中他們已經積蓄了太久的慾望,在潔的性愛
歷史中,這次無疑是一次徹底的釋放和滿足,也是一次全新的感受。
明夏沒有改變姿勢,我想他也許忍了太久,而且明夏很快就射了,雖然時間
短暫,才10多分鐘,但潔應該是很滿足的,就在明夏快控制不住快速沖刺的時候,
潔的喊叫很大,我擔心門外都可以聽到,潔一直不停喊叫,當明夏的精子射進潔
的花心的時候,潔緊緊抱著明夏,兩腿夾著明夏的腰,忘情呻吟著,口裡含混的
喊著,啊,好爽,老公,你好棒。
應該說這是一堂最經典的性愛教學課,完全可以當作那些青澀男孩女孩的啟
蒙教材,衣櫃裡的我看完這一場比任何A 片都精彩的示範課後,完全沉浸在他們
的滿足中了,我知道床上的那個女人,剛剛被滿足這個時候被另外一個男人抱著
親吻的女人,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但是此時此刻我覺得他們才是一對夫妻,角
色的轉換居然改變了遊戲的樂趣。
明夏抱著潔去了浴室,我從衣櫃出來,脫光衣服推開浴室的門,我要參與,
要和他們一起快樂,而不是享受刺激,刺激代替不了快樂,只有發自內心的快樂
才是真正的快樂,才能讓三個人的快樂一致,才能讓三人行達到永恆。
潔背對著我,他們在相互替對方洗澡,恩愛不已,根本沒有註意到我進入浴
室,待他們身上的泡沫全部洗乾淨,兩個人又緊緊抱著開始親吻,該我上了,蓮
花噴頭噴出的水讓浴室煙霧騰騰。我伸出雙手抱著潔和明夏的腰,身體緊緊貼在
潔的背部,我一直膨脹的肉棒頂著潔的臀部,那裡剛剛被明夏耕耘過,我的嘴貼
著潔的耳朵,笨拙的舌頭親吻著她的耳朵,我的心跳得厲害,我想潔能感受得到,
潔受到突然入侵,與明夏的接吻稍微停了幾秒,但瞬間明白是我然後依然和明夏
親吻著。
潔,舒服嗎,我輕聲耳語,潔伸出手來緊緊握住我,我很欣慰,我開始像明
夏那樣親吻潔的脖子,背部,腰部和臀部,潔的手始終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
她很享受,當我站起來從背後輕輕握住她的乳房時,明夏離開了潔的嘴唇,他那
蓮花舌頭再次從潔的脖子開始往下,我的雙手輕輕揉搓潔的雙乳,潔轉過頭,把
嘴唇交給了我,我咬著她,她的舌頭如蛇般滑入我的口腔,舌頭是溫暖濕潤的,
明夏在親吻她的峽谷,十分認真,潔左手放在我揉搓她乳房的手上,右手撫摸著
明夏的頭。
三個人都很享受,也都很用心,第一次感覺到三人是如此的和諧,如此的美
妙,兩個男人在這個美麗性感女人身上游走,女人用心的享受和回報,把自己的
快樂傳遞給兩個一樣用心的男人身上,時間在此刻凝固,整個世界都不復存在,
只有三個人,房子也彷彿不存在,三個人沐浴在大自然的懷抱中,頭頂的水沖過
三個人的頭,流過三個人的全身,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我們三個人隨之翩
翩起舞,這是釋放的舞蹈,這是情慾的宣洩,這是和諧的統一。
良久,潔輕輕說,老公,我們去床上吧,我知道她再次被我們挑逗起來,美
麗的眼睛含著需要滿足的渴求,我和明夏何嘗又不是呢,兩個人的弟弟如兩支滿
弦的箭,急切的想射到潔的靶心上。
(待續,這一章我會更加仔細的寫,實在太美妙)
當潔充滿誘惑慾望的身體躺在潔白的床上時,我將整個屋子的燈全部調成暗
色,昏黃的燈光照著三個赤裸的身子,一種衝動如過電一樣瞬時傳遍三個人的身
心。明夏望瞭望我,然後輕輕捧起潔的臉,將嘴唇輕輕壓在潔的嘴唇上,潔閉著
眼睛,她在等待那美麗二重奏樂章的開始,面對明夏的親吻,潔沒有一絲遲疑,
也沒有一絲想像,順從繼而主動的和明夏再次熱吻起來。
我開始有些醋意了,明夏竟然佔據了我的角色,這個時候,這個動作應該是
我來完成,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但突然我明白了,明夏這麼做是
故意顛覆傳統三人行的角色位置,營造三個人共同進入氛圍的情景,我們兩個人
變換了角色,他更加用體貼,用此時的特殊情感去擁抱潔,讓潔無法分清楚誰是
熟悉的,誰是陌生的。
我呢,原本是潔最熟悉最親近的人,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陌生的角色,陌生
儘管有陌生的刺激,但遠沒有熟悉和諧,真正的三人行應該首先是和諧的,和諧
中求得刺激,這才是永恆的遊戲。
而潔呢,原本要在熟悉的撫慰中接受陌生的衝擊,產生瞬時的刺激,突然角
色變了,陌生的人竟然變得這麼熟悉,這麼親切,親切中帶著溫情,溫情中透著
感動和美好;熟悉的人在另外一個陌生的位置衝擊自己的情慾,喚起無盡的刺激,
熟悉也可以帶來更大的刺激。
就在這一刻,我真的悟到了三人行的真諦,也許只有在這樣的情境和氛圍下,
三人行才更具意義,更具刺激。明夏和潔還在吻著,明夏的手在潔豐滿成熟的胸
脯上輕輕揉搓,潔的手緊緊抱著明夏的脖子,我想起了第一次三人行,那個時候
在這個位置的人,是我。
我的心有些緊,有一種悸動,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我的慾望被徹底喚起,
這不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刺激引起,也不是窺探自己的女人
與別的男人偷情的酸楚引起,而是一種原始的衝動,一種本能。
我的腦海裡回想起無數次那些陌生男人在潔身上的動作,我不由自主的俯下
身子,用笨拙的舌頭在潔的小腹、大腿遊走,我不再去顧及自己的舌頭是否會讓
潔舒服,也不再去用心感覺潔的心理變化,我知道這會有人在替代我的角色。我
不知道自己的舌頭為什麼現在變得如此有力,潔隨著我的舌頭觸及的部位擺動著
身子,似乎在完全配合我。我的舌頭開始滑向潔的森林,我的手指輕輕從森林中
央劃過,劃向潔的峽谷,而我的舌尖也隨著我手指的軌跡逐步下滑,從茂密的森
林,逐漸感覺到濕潤,再往下似乎就能感覺到潺潺溪水,潔的峽谷是潤滑的,我
的舌頭沒有遇到任何障礙一直下滑,剛穿過森林,舌頭遇到一塊巨石,但是當我
的舌頭剛碰到這塊巨石時,感覺到潔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於是我的舌
頭開始在這巨石上摩擦,一圈,兩圈,三圈,潔的屁股微微挺起,似乎要加大巨
石與我舌頭的摩擦力度,她那熟悉的喘息聲撞擊著我的耳膜,我更加賣力,摩擦
的力度加強了很多,潔快樂的呻吟再次迴盪在整個屋子。
我的手指停留在潔峽谷深處,那裡已經是洪水氾濫,我知道潔想要了,想要
充實的滿足,她那漲潮的水需要巨石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大浪,讓三個人的身心都
飄搖在暴風雨的大海上。我爬上潔的身體,雙手撐著,明夏這時跪在潔頭的上方,
潔含著明夏的弟弟,明夏的雙手依然在潔的胸部遊戲,時而揉,時而搓,時而捏,
時而托。
我的弟弟早已堅硬挺立,輕輕地頂在潔的峽谷入口處,那裡是濕潤的,也是
溫暖的。我的弟弟沒有任何思索直接進入,很奇怪今天進入時感覺潔的深洞是那
樣緊,也是那樣燙,還沒有完全深入,我的身體有些異樣的感覺,肉棒周圍是熱
熱的,隨著弟弟的來回運動,一股暖流傳遍全身,我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了,有種
想飛起來的感覺,而此時潔的身體也在不停擺動,兩個腿在我的身下不知所措,
她含著明夏的弟弟也隨著我的節奏起舞,明夏閉著眼睛,似乎在享受,但他的雙
手也隨著我們的節奏在潔的胸部起舞,三個人的節奏居然如此吻合,而我們三人
的感受應該也是一致的。
後來我曾經和明夏討論過這個問題,也和潔一起探討他們當時的感受,結果
居然和我那個時候的感覺完全一樣,我被三人行的和諧所震撼。當人們發明三人
行的時候,可能更多的把刺激建立在另外兩個人的動作上,此前我希望看到的潔
與其他男人的種種動作和親暱,都是把刺激建立在他們兩人之上,而潔的刺激來
源於陌生人和熟悉人不斷的來自肉體的挑逗,另外一個人呢,刺激是面對兩個陌
生人,當著男人的面征服別人的女人,女人那聲聲呻吟以及男人的無盡酸楚和刺
激,都極大的刺激著這個人的感官。
這樣各自的刺激在當時確實是能讓人變得瘋狂,但是一次之後就會乏味,所
以很多人的三人行都只會做一次兩次,體力好的三次,我們此前的所有過程都是
這樣,也導致後來我嚴重厭煩,那是索然無味下的一種排斥。
而此時我們將各自的情感與慾望融合一起,構建了一個臨時的情感方程式,
這個時候我們的遊戲才變得更好玩,更刺激。
我們三個人變換各種姿勢,有時是明夏主動,有時是潔主動,有時是我,無
論誰主動,另外兩個人都一一配合,這個時候沒有人是看客,都是遊戲的參與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個人終於倒在床上,筋疲力盡之後其實是完全的滿足,
三個人沒有說話,但三個人都想說,真舒服。
短暫休息後,我和明夏並排躺著,兩個陌生男人此時惺惺相惜,我一直很排
斥同性的身體,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讓兩個赤裸的同性身體靠攏,但此時我沒有什
麼不好的感覺,兩個人聊著天,相互吹捧對方的身體,當然這裡僅僅指對方的弟
弟。我們的弟弟都軟軟的低著頭,任憑我們的品評。
潔從浴室出來,沒有圍浴巾,站在床頭看著我們,確切的說看著我們的弟弟,
我笑了笑,壞壞地說,想吃啊,潔也只是笑了笑,說,我在看誰先立起來。然後
兩隻手各自輕輕拍了一下。騷女人,我說。明夏說,潔其實是很騷的,只是我們
沒有發現而已,潔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像是要證明自己的騷,潔說,我給你們親,
看誰的先翹起來。
我和無數上過潔的男人都讚嘆潔的口技,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舒服,也是一
種難以用肢體去表達的滿足,我曾打趣潔,要是你去做小姐,應該會成為什麼玉
春樓的頭牌。
沒有幾分鐘,我們的弟弟都翹了起來,但潔似乎還不放過,她要增加兩個弟
弟的生命力,讓它們再一次能衝鋒,我和明夏相互吸著氣,潔的雙手一邊一個握
著,她的小嘴一邊一口,隨著她那神奇的小嘴的節奏,滿足和空虛在我和明夏的
身體裡不斷游弋。
我們不甘這樣玩下去,也不願意讓潔白白伺候我們,我們一人一邊,轉過潔
的身子,讓潔的屁股對著我們,而潔依然在和我們的弟弟熱吻,我和明夏一人一
邊已經開始用舌頭和手撫摸潔的臀部、大腿和潔的私處。
當潔再一次洪水氾濫時,我和明夏不約而同的都想進入潔的幽洞,去發洩那
一團團慾火。潔讓我們依然躺著,她起身,把深洞對准我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然後依然握著明夏的弟弟,明夏站了起來,潔把它含在嘴裡,吮吸著,而潔的身
體一上一下在我的身上晃動著,我開始大叫,明夏也忍不住大叫,當然潔的叫聲
什麼時候都比我們響亮,三個人的叫聲隨著潔身體的起伏而提高,先是一聲一聲
叫,然後是伴著喘息的叫,後來是連續沒有任何限制的叫,而且聲音都越來越急
促。
房間裡充滿著濃濃的春意,慾望、淫蕩、呻吟、喘息,各種能用詞彙描述的
感覺都聚於其中,潔起伏的身子與我的身體接觸每一瞬間,明夏的叫聲就會淫蕩
很多,明夏的手也沒閒著,潔兩顆圓潤的乳房在明夏的手裡跳舞。
一陣急促的喊叫過後,我的精液噴薄而出,直接射向潔的花心,我達到了極
致,潔已經倒下去了,倒下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的嘴角流著明夏白白的液體,明
夏早於潔倒下去了。記不起這是第多少回合了,只知道三個人一起又一次集體滿
足,三個人的身體相互壓著,誰都不想動,一向最愛乾淨的潔都睡著了。
半夜宵夜回來後,潔說咱們睡吧,我和明夏對視一笑,這個時候誰還睡得著,
潔說,你們倆的體力不會這麼好吧,明夏嘻嘻一笑,從背後攬過潔的腰,咬著她
的耳朵說,你還想要嗎?潔說,我困了,我想睡了。
明夏說好啊,我幫你脫衣服,然後開始解潔上衣口子,我走過去,解開潔的
裙子拉鍊,拉下她的裙子和內褲,明夏似乎在和我比賽脫衣服的速度,我們幾乎
是同時把潔脫了個精光。明夏抱著潔平放到床上,但沒有給她蓋被子,我拿出事
先準備好的紅繩子,潔有些驚訝說你們幹嗎。我說,玩一個你沒玩過的,嘿嘿,
其實我也沒玩過。
我們開始捆綁潔,我們都沒有經驗,明夏給我打下手,我不知道怎麼綁更好,
但捆綁時我故意把潔的乳房勒緊,讓乳房從繩子中擠出,我也故意把繩子從潔的
陰部和臀部勒過,如T 型褲那樣勒過潔的那一道溝,最後把潔的雙手雙腳呈大字
綁好,並將手固定在床頭。
疼嗎?我問潔,潔搖搖頭,我親了一下潔的臉,有些燙,我說你臉咋這麼燙,
潔不好意思把頭別過去。我們都沒有說話,我和明夏依然對望了一下,然後開始
行動,我用手從繩子中間去挑逗潔的乳房,明夏呢,直接用手去挑逗潔的陰部。
這是我們計劃好的一環,不要親吻,不要柔情,要野蠻,要用力量和強迫去
刺激她,激發她原始的野性。其實對於這一環我心裡沒有多少把握,都說女人其
實都渴望被強暴,都渴望野性,但三個人的遊戲是否合適玩這個,我不清楚。
我們的挑逗是暴風雨似的,我的手其實很多時候是在捏潔的乳房,而明夏的
手指明顯的是直接*** 到潔的洞裡,但潔沒有任何不舒服,反而變得更享受,嘴
裡先是喘息,然後是我們熟悉的呻吟。
騷貨,我們要幹你!明夏的粗話嚇了我一跳,我擔心潔翻臉。嗯,幹吧,幹
我吧,潔喃喃道。不會吧,這麼有效果,我配合著明夏也用粗話刺激潔,沒有想
到潔都用粗話迎合我們,我們的動作也更加粗野,潔依然配合著我們,我摸摸她
的臉,滾燙滾燙的,她的整個身體都有些燙,而她的下身的水似乎比什麼時候都
要多。
明夏在粗話聲中用力頂進了潔的深洞,用盡所有力氣一下一下的衝撞潔的花
心,潔不再喊叫,只有低沉的呻吟和喘息。明夏控制著自己的速度,我們輪換著
不斷衝撞著潔的深洞,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也沒有任何溫柔,有的是兩個野性男
人的野蠻征服。
這個回合進行了一個多鐘頭,我們在滿足中進入了夢鄉,可以說這個遊戲將
今夜的活動推向頂點,將三個人的滿足也推向極致。
潔夾在我們中間,她摟著我的脖子沉沉睡去,明夏從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腰也
沉沉睡去,我還在享受剛才的歡愉,回味那一個多鐘頭的快樂,後來我也沉沉睡
去。
我是被潔的呻吟搞醒的,朦朧中感覺明夏側著身在從身後在插著潔,潔大約
也醒了,雖然還是抱著我,但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實在想睡覺,便讓潔脫離了我,
把她的雙手放到明夏的身上。
迷糊中仍然感覺到明夏在努力著,潔也在努力享受著,在不斷呻吟著,也不
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時潔已經抱著明夏的脖子在接吻,側著身子背對著我,
我有些莫名的興奮,從後面摸向潔的乳房,將弟弟頂著潔的股溝,慢慢摩擦。
有人把這種方式稱之為三明志,我以為三人行中這種方式確實比較舒服,但
達不到很高的境界,也難以達到很好的效果,這種姿勢只可以作為輔助手段,盡
興後的一種補充,比如甜品一樣。
我們在一起整整一天兩夜,各種方式,各種姿勢都用過,高潮接連不斷,以
致於後來潔的陰部被摩擦得有些紅腫,但總結這次的活動,確實是一次激情碰撞,
讓我們徹底領悟了三人行的真諦,徹底感受到三人行的魅力,我是這樣,潔是這
樣,明夏也是這樣。
後來和明夏還有過3 次遊戲,每次都很愉悅,但是明夏最終還是違反了規則,
背著我要潔做他的情人,還要潔的電話,於是,明夏從我們的名單中徹底刪除,
那一段美好時光只在我和潔的每次激情中復原。
有一天我突發奇想,如果兩個三人行在一起做會是什麼樣的?和很多人探討
過,只是覺得刺激,但沒有人告訴我有多刺激,於是我決定嘗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