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淫蕩的偷情妻,調教成奴‧‧‧ [6/10]

我那淫蕩的偷情妻,調教成奴‧‧‧ [6/10]

  女孩看著我突然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說過
要告你。這種遊戲我玩多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X濤除了喜歡玩虐待,還喜歡
玩群交,他有兩個同好的兄弟,一個叫鐵蛋,一個叫勾子,三個人經常在一起玩
輪姦遊戲。」

  我說這女的怎麼表現得這麼鎮靜,被輪姦了沒一點悲憤的樣子,原來根本就
是個爛貨。

  「這兩人叫什麼?住哪裡?X濤是不是躲到他們那裡去了?」

  女孩看了我一會兒,說:「他們三個是同學,鐵蛋叫鐵XX,叫他鐵蛋是因
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證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社區,具體哪間房
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為他那根東西立起來是彎的,插
進去弄時很舒服,他畢業後沒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無定所,住哪我也不知
道。」

  「你這麼清楚,肯定是經常和他們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X濤的哪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用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
著對我說,她的表情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
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
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
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
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個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
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X靜,這
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
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覆出現在我腦中,
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
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
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
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姦,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
光碟,心裡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
稻草,不停地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
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X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券公司,離開前我又仔細地搜索了
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他東西留下,又將他櫃子裡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
碟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碟也都帶走,怕他電腦裡還有存檔,我將他的電
腦硬碟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券公司前台一打聽,證券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著
這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象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係,個子不高,乾乾瘦瘦
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社
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子停
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
音,給她發了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
到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
類似的防身武器。

  沉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裡,我心想不知道X濤那小子在不在這裡,要在的話我
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幹架,讀大學
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乾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裡。

  我瞅著四週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
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了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
棒,這傢伙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
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速食麵。我搜索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的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
蒙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啊」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對
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
什麼儘管拿,我臥室抽屜裡有兩存摺,裡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碼
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裡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
後坐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迭地說。

  「你和X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哪啊!」鐵蛋痛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X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X濤提起大家一起玩的
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
賓館開了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了,也是這樣,
有時X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他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接著問道:
「X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X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
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
的頭!」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
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囉嗦了:「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
很好,皮膚很白。聽X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就被X濤把上
了。」

  我聽到這裡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裡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裡
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X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X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
胡說,X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

  後來隔了幾個月,X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X濤把那
女的叫來了,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裡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藉口跑
了,我和勾子笑X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
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彷彿聽到「喀嚓」
的骨裂聲。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
呼聲。

  等他好半天後緩過氣來,我對他說:「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
講出來,我不說停不准停,說得不好不細緻也不行,明白嗎?」我的聲音聽上去
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了半個多月,X濤有個週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雲的渡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
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X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

  我和勾子知道X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
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到後來卻騷得不得
了。我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隻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
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台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X濤找了個地方停
下車,在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

  後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X濤給那女的屄裡塞了個
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餵春藥,那女
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裡夾著東西,走
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來操,那
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
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X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
和屁眼裡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