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長到大,唯一的女人就是我打算與之一同生活并且是以一輩子作爲期限
的老婆,從來也沒想過有過什麽樣的外遇,也不敢想,主要是我們家的領導在這
方面過于敏感。可能認爲那種外遇隻能在小說或是其他的媒體中體會了。 可沒
想到這種意外還真讓我碰上了。
那是在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剛到一家新公司報到,出任該公司營銷管理部
的副部長,有朋友照應,上手很快,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着。工作中難免與
一些年輕的女同事說笑打鬧,一直也就如此到頭了,也沒有什麽越軌的想法。
兩個月後,部門新來了一個女孩(我剛開始以爲是,後來才知道是剛結婚,
老公長年在國外拼,蜜月後就去了臨海的一個國家)。說實話,長得不算漂亮,
隻是在外觀上感覺身材挺好,中等個,眼睛倒是不小。部長安排,她就坐在我的
對面。
一晃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雖然的面對面的工作,和她說得最多的就是那幾句
辦公用語,再不就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有時在一起吃午飯,無他。但作爲部門的
一個小經理,對于一個女同事,一個女下屬的那種理所應當的照顧則在所難免。
不過由于男人普遍好色的原因,總是時不時的也對于她用言語挑逗一下,她
也對此比較适應,同時也給我抛個媚眼之流的,再就是回一句“讨厭”,最撩人
的當屬“你敢嗎?”
我是不敢,一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打我與我老婆結婚那天開始,我就下定
決定,做一個好男人,所以,從來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二是沒那個膽,連我在
辦公室的電腦上偷偷地下一些成人電影都心驚肉跳的,有時還因爲下班時忘了隐
藏文件而一晚上都膽戰心驚。
一天,公司突然接到一筆潛在的單子,需要将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做好,加
班就在所難免。而由于人手有限,這項準備工作就隻能由我們兩人負責了。
爲了工作,也爲了這份不斐的薪水,連着三天的通宵。我們都接近疲勞極限
了。
“總算快結束了,按照現在的進度,估計再有一個晚上就結束了。”她說。
“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不管怎麽說,終于是快完成了。”我看看表,
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
“是啊,有一陣子沒這麽忙了,不過也好,忙點總比不忙強。”她回道。給
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順手幫我把咖啡續上。
“謝謝!幹!”
“幹!”
“哎,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上周部門冷餐的啤酒好像還有三瓶,要不,咱
也慶祝一下,算是這兩天的合作順利的獎賞?”因爲心情好,同時也是這兩天的
朝夕相處,與她說話就有點不見外了。
“好啊!我去拿!”可能是因爲實在太高興了,她也顯得很興奮。
辦公室的冷氣自從上周加過一次氟利昂後,就一直是時好時壞的,雖然是後
半夜了,還是有點熱,又不敢開窗,外面的蚊子實在是厲害。
一會兒,她把啤酒拿了回來,“‘萬能開’找不着了,怎麽開啊?”
“咳,這點事還能難住象我這樣健壯的男人,我來!”象平常一樣,我用牙
咬開兩瓶,遞給她一瓶。
說實話,我還真不屬于健壯那一類的,身高是可以了,但由于結婚後老婆喂
養的好,肚子有點異乎尋常的大,所以說完這句話後,她被我逗笑了。
“得了吧你,好象除了肚子顯得健壯外,别的倒是沒看出來!”
“哎,不知道了吧,男人的健壯不僅僅是表現在肚子上,我的健壯,你是永
遠也體會不到的。”
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麽能跟上這麽一句話,一陣沉默之後,我才發現這話說得
有點過了。 擡頭看了她一眼,“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麽向她解釋。
同樣的無語,她隻是看了我一眼後,重新坐回到寫字台前,喝了一口啤酒,
眼睛茫然的盯着顯示屏。
呷了一口酒後,爲了打破這種尴尬,我開始沒事的瞎扯。
“聽說你老公是做國際貿易的,怎麽樣,好做嗎?”
“有什麽好不好做的,也就是掙點辛苦錢。”可能是情緒有點緩解,她又回
複了平常的樣子。
“别那麽說,如果沒有能力,公司也不會讓他出去吧!”
“那倒是,上半年他的那一區域是全公司做得最大的。”言語中透着一種驕
傲。
“不錯啊,看樣子今年你老公又可以分到不小的一筆年終獎了。”
“差不多,去年他就分了二十幾萬,今年看樣子隻多不少。”
“真羨慕他,哪像我,拼到死也就那點死工資。”
“你還羨慕他?我倒想讓他明年就不做了,一年就回家三次,除了春節,每
次回來不到十天就又回去了。錢再多有什麽用!夠花就行了。”
“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想夠花,可我們家你嫂子總是嫌我錢掙得
不如花得多。” “哈,真的,哪天我若是能看見嫂子,我勸勸他,别生在福
中不知福了,有個老公天天在身邊,比什麽都強!”
“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完不成任務,我跟你沒完!”
“行,沒問題,隻要嫂子不起疑心就行!哈哈哈!” 又是一陣噼哩啪啦
的鍵盤聲,接着就是一陣的寂靜。
屋裡實在是太熱了,我站了起來,用文件夾給自己涼快一下。偷偷地看了她
一眼,一樣,用一方手帕給自己擦汗的同時,也當扇子在用。真想把這襯衫給脫
了,但又覺得不好意思,也罷,忍着吧,不過就是再打開一個扣子,心情上能感
覺涼快一點。
可能她也受不了了,把她的那件價值1000多元的制服裝脫了下來,隻穿
着一件白色的,坎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工作。
“你老公走了有半年了吧?怎麽樣,平常多長時間打一次電話?”
“是,快了,他倒是每天都打,可每次都說不能聊得太長,話費貴。我想他
的時候,就在QQ上呼他,可不一定每次都能看見他。”
“哈哈,小心,那地方,好人去了都能變壞。”
“烏鴉嘴,他不是那樣人,别把所有人都想成和自己一樣。”
“天哪,我可比窦娥她姥姥都冤哪。你怎麽就知道我是哪種人…”
話音剛落,“噗”的一聲,再接着“咣铛”一聲,一口啤酒吐到顯示屏上,
而剩在瓶裡的大部分的啤酒,在酒瓶摔到桌子上之後,一點沒糟踐的都灑在她的
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的胸口上。
“我知道我這人挺幽默的,可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的幽默表示承認啊。”說歸
說,趕緊跑過去,拿着面巾紙,将她桌面上的酒漬擦幹淨,若是這點東西滲到計
算機裡,那可真是麻煩了,那可是整整三宿的辛苦啊。
她捂着嘴,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一邊喘氣一邊說:“你怎麽這樣,人家都
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取笑人家。”
我一邊說話一邊回頭,“你都哪樣了也得也把文件搶回來,一旦…”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灑在她胸口上的酒,居然能起到對白色透視的作
用,如果不是裡面有紋胸的話,我可能都能看到她整個的乳房了,不過即便是如
此,我也能看見她那小肚臍眼了,而且更讓我驚奇的是,透過她那件白色的,坎
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在她右邊的半隻乳房上,我赫然看見一個有拇
指蓋大小的刺青“愛”。
可能感覺到我話沒說完就停止了,她也發現我在看她,并且發現了那本不應
該讓我發現的秘密,趕快用她那件制服套裝蓋住上半身,站起來,向公司的女更
衣室跑去。我也回過神來,轉過頭,有一打無一打的擦着桌子、椅子和機子。
過了挺長一會,她慢慢地走了出來,看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再一看,
明白了,她的那件襯衫是沒法接着穿下去了,她也知道因爲我每天中午都與同事
們打乒乓球,爲了衣着整齊,我還有一件T-Shirt 備用,可那件T-Shirt 可正是
我中午打球之後換下的,一股子臭汗味,連我都不願意聞那味,更何況她了。
有了,我站起來,對她說你等我一下,從我的櫃子中拿出那件T-Shirt ,到
男更衣間裡,将我身上這件味道還算是小的襯衫脫下,換上那件T- Shirt,再走
回到辦公室,将換下的襯衫交給她,“如果你能扛得住我的汗味,你先換下來吧。”
什麽話也沒說,接過襯衫,她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拎着的是她的
那件被酒染了的衣服,身上穿着的,就是還保留着我的體溫以及我的體味的“聖
羅蘭”了。坐回到寫字台前,她把那件換下的衣服使勁的往小疊,直到小得可以
塞進她那件本來也不大的手包中之後,轉過頭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着我
們的工作。
天大亮了,我伸個懶腰,将電腦關上後對她說:“洗洗臉,休息一下,化化
妝,一會同事們就都上來了。”
“好的。馬上就完了。”她就象沒事一樣,也好符合我的想法,現代人嘛,
應該如此,更何況我們也沒什麽!
等她關機之後,我再次巡視一遍我的辦公室,當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我突
然的看到她的制服裙因爲啤酒的原因,後屁股上花了一大片。
我叫住了她,“等會再走吧。”
“什麽事?”有點吃驚地問我。
“你自己到更衣間看看後面吧!”我力圖将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一些。
她走了進去,我又回到了辦公室。
需要提前說明一下:我們公司因爲員工頻繁的加班,公司爲了保證員工的休
息,特意在臨街的一家三星級酒店的二十八樓定了兩個标間,還是面對面的。員
工在加班工作之後如果無法回家,可以在那裡臨時休息一下。
這幾天我和她每天在天亮之後就停工,回酒店吃過早點後,一覺睡到9點再
上班接着工作。爲了踏下心來工作,我提前跟我們家的領導打過了招呼,老婆大
人也同意我暫時不回家。其實我想,一個女孩子,如果我真要在半夜回家,而把
她一個人扔在公司,出點事,我這副經理也承受不了責任。說穿了,就是懶,懶
得回家弄早餐,懶得疊被,再就是每天不用跟老婆生悶氣了。 過了一會,她
走了出來,看見我之後,臉紅了,我想這可怎麽辦,你怎麽走回酒店啊。看了一
眼電腦,我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拿起我的筆記本包,走到她身邊,将包挎在她
的肩上,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常潇灑的說了一聲,“該回去睡覺了,一會還
得上班呢。”
走到酒店的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别說,真是聰明,明白我的意思,我的
筆記本包本來就是大号的,而她的屁股還不大,非常随意的将包擋在屁股上,也
沒人注意了。
電梯來了,空蕩蕩的電梯,就我們倆。她低着頭,不說話,我裝作若無其事
的樣子,擡着頭,哼哼着曲子,天知道我哼的是什麽,隻是想讓這種尴尬的氣氛
輕松一下。
出了電梯,向房間走去,無語。各開各的門,在臨關門的一瞬間,我分明聽
到了兩個字:謝謝。
開門進屋,剛想着先洗個澡,床頭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您早間需要服務嗎?”
“對不起,不用。”挂了電話,天天都是這樣,不想再被打擾,幹脆拔線。
脫衣服,脫褲子,脫褲衩,正在衛生間裡調水溫,門鈴又響了起來。趕緊再
穿回來,衣服就不穿了,男人,光着上身又如何。開門一看,竟然是她。
“什麽事?” 她也不說話,隻是朝着走廊左看右看。
我反應過來,“進來說。” 她進了屋,看了我一眼,臉紅紅的,想說話,
可就是不開口。
“你倒是說話啊,小姐!”我急了。
“我、我、我可怎麽出去啊!”她聲音小的象蚊子一樣。
“哎,早說啊,急死我了。我想想…這樣,我這條褲子你先穿着,現在到樓
下的商場裡去買一套,甭管貴賤合身與否,先穿上再說,這是辦法一。”
“那、那辦法二呢?”
“辦法二就是,一會我洗完澡,然後我下去到商場,替你買一套衣服。但是
先題條件是,”我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用手指了指她的胸、腰和臀,“你得先告
訴我尺寸。”我有點故意地說。 “滾你的!”甩了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
了。
“哎,鬧着玩的,别生氣,再說了,就這樣又能怎麽了,不行,今天就别上
班了,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幾個錢!”也不管她聽不聽得見,我在後面喊着。
關上門,鎖好了,這下可沒人能打擾我了,這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 “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我的手機沒完沒了
的響着。
迷迷糊糊的拿想來,一看是她的号碼。
“什麽事小姐?”
“經理,我請半天的假。”還沒等我回話,她就挂機了。
… 再見到她的時候,是中午吃過午飯之後,一身淺藍色的制服,顯得一
種獨特的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