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醜陋的局長與我的老婆.. [2/2]

肥胖醜陋的局長與我的老婆.. [2/2]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我口交,還主動讓我干她的屁門。
  我舒服的吐了口氣,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著,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著圍著我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我癢癢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乳頭,馬曉麗疼的驚叫一聲,抬頭可憐的看著我,我淫笑問:“老婆,我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我的龜頭,可我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老公的雞吧好不好?”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厲害!”

  我松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一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條血棱子,馬曉麗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這麼好,還敢偷人…”我一皮帶一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布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
  從這個時候我感到這個女人被我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我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帶著憐憫,仿佛對她說也仿佛對騰文海說:“好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細皮嫩肉。”我把馬曉麗抱起來,馬曉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我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
  “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好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一變,我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好?
  我系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一是利用他調個好的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老色豬,我還應該狠一點……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我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
  騰文海一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我不對,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我?”
  我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我,現在我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台上一撂,騰文海嚇的一哆嗦,連忙奪門而去,我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著…我現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我還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我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姿勢。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我的美夢像玻璃一樣擊碎了,我該怎麼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我,我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我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我一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著我。婊子!”馬曉麗只好和我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我一字一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拼命搖頭,我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我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走,讓我給你洗洗,搽點藥!”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我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衝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污垢衝掉後,我命令她:“張開腿,我要把你的爛穴衝干淨!”
  她遲緩了一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我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個勁的衝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擊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我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衝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我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我面前連一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遠沒有想像中的堅強,我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欲望蠢動,我的褲襠再次膨脹。

  我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老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我的中樞神經,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我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只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哦,我在一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一聲把我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精液,我放肆的把龜頭上剩余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突然,我發現,馬曉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只是我以前沒有發現……三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我沒有這麼打算,我只想寫一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我不想搞的那麼復雜,我想表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善毋炎涼。我抬頭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氣,我不是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我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淫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系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我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我坦白的。也正因為我是個不名一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我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一個男人,一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我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我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我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我陷入了沉思…“小黎,騰局長喊你!”
  我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我,我心裡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我們好好談談!”
  我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我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我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一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我坐定,他來到我對面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從一開始我就對不起你,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我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我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我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我目光轉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干什麼,我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騰文海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我淡然的道,說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他有錢,我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我也不求,我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當我踏足小院的時候,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內心升起了一股溫暖,也許我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我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好香,是什麼菜啊!”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一個“醋”字,我臉色一變。看到我的神色馬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怕,我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一直這樣對我,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好!”
  馬曉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我…我,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我的心一剎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我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開始就認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一下,我這才松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條傷口,我心裡有了內疚!我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一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一頓飯也許是我和馬曉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一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我百般體貼,這讓我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權衡利益,我怎麼可能為一個自己八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一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