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牛女護士 瘋狂分泌乳汁 [1/4]

乳牛女護士 瘋狂分泌乳汁 [1/4]

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裡,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麼回事?家裡什麼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裡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鐘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麼久呀,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

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裡是協和醫院胸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嘶啞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

「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裡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

石香蘭失聲驚呼︰「什麼?」

「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

對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麼了?他是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你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你快說呀!快說……」

「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急救室門口等你……」

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的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

「去省立醫院!」

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麼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裡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裡開呀?」

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了,師傅……」

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

「你想幹什麼?停車,快停車呀……」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只有我這裡才能打開!」

「你……你是什麼人?」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隻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

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

「是我打給你的!」司機陰惻惻的奸笑,「想不到你這麼好騙呢,哈哈……

哈哈……」

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

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

——怎麼辦,我被歹徒綁架了!

石香蘭終于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寒意直泛上心頭。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裡,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後,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牆上爬滿了植物,裡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系。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麼把我丟在這裡?快放我出去!」

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鑽了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牆,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裡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

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裡,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裡隻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隻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裡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髒怦怦跳,隻感到後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

「有人嗎?你出來啊……」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裡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隻好繼續向前走,膽戰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牆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隻相當大的鐵籠子,裡面放著個搖籃。

再定楮一看,搖籃裡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

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桿抱起了嬰兒。

小家夥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松了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麼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桿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裡,在一根根欄桿上觸摸著,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沈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髒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隻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隻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

看到那僵屍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裡,不然我要報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麼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

「請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硫酸燒毀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

「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

她從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髒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阿威惱羞成怒,厲聲大叫︰「看不起我又怎麼樣?今晚我照樣能幹到你!」

「癡心妄想!」

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裡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這美貌端莊的女護士長,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迫不及待的對石香蘭伸出了魔爪!

此刻,這位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蘭有七八分相似,隻是沒有妹妹的那種威嚴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風韻。

不過,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樣的惹火,胸前那對乳房豐滿的令人咋舌,將護士服撐的高高的鼓了起來。

阿威隻看的雙眼發直,忍不住舉步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

石香蘭失聲驚呼,本能的向後退去。

「來吧,美人兒!」阿威像老鷹似的張開雙臂,淫笑著向她逼近,「我保證的你舒舒服服……」

「走開!別過來呀……走開……」

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牆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牆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

阿威貪婪的咽了口唾液,盯著那因驚嚇而急促起伏的飽滿胸脯,又往前走了兩步。

「站住!」石香蘭的聲音顫的厲害,「你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

她說著,額頭盯住堅硬的牆壁,臉上一副寧玉碎不瓦全的悲憤神色。

阿威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兒子也跟你一塊死吧!」

他轉身走到鐵籠子旁邊,右臂從欄桿間伸進去,像抓小動物般將嬰兒一把拎起。

「別踫他!」

石香蘭驚叫著沖了上來,對親生骨肉的關心使她忘記了一切危險,奮不顧身的撲到了籠子旁邊。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騙過來,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嬰兒拋回了搖籃,張臂將自己送上前來的女護士長摟進懷裡。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著低下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蘭柔軟的雙唇,同時兩隻手伸到她胸前,老實不客氣的抓住了她高聳的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