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珍娜與姐姐芭芭拉 [2/3]

妹妹珍娜與姐姐芭芭拉 [2/3]

  見到珍娜點頭,北島奸笑一聲,把塞在她口一整晚的內褲拿走。北島拿了一
條東西來,替珍娜穿在下身……啊!是條「假雞巴」!「假雞巴」除了外邊有條
大雞巴,內邊也有條小雞巴。北島將小雞巴插入珍娜陰戶,也把它穿好,腰帶也
扣上了,珍娜卻顯得十分 .北島搞完珍娜,又跑去芭芭拉那邊。他反轉了芭芭拉,
又把她下半身都拉離床身,再慢慢放下她的腳,這時芭芭拉已「狗仔式」的在床
邊。最後,他拿來了注滿水的巨型針筒,塞入芭芭拉的菊門,替她灌大腸。芭芭
拉不斷搖頭慘叫,北島卻沒停手,一次、兩次、三次的灌,一共四次,比起珍娜
昨晚,還多一次呢!

  北島完一輪,站起身,呼一啖氣,面向珍娜、指著芭芭拉的說:「去!用你
的假雞巴插入她菊門,插到她失禁,食物就是你的!」。珍娜和芭芭拉都呆了,
北島再明確的說一次:「是的,要吃就要操你姐姐!」,芭芭拉惶掙扎,不過珍
娜實在太餓,已走向床邊,把假雞巴抵在菊門前。芭芭拉拼命搖頭,合不上的口
忍約在說「No」,見此,珍娜心腸又軟,不忍插去。幸好北島拿了熱狗,跑去
到珍娜面前晃兩晃。肚餓戰勝了姊妹情,假雞巴恨恨插進菊門!

  「呀!∼」芭芭拉慘叫一聲,珍娜沒理會,繼續抽插。芭芭拉肚中四公水,
被插得翻騰,但因尊嚴,她硬硬忍下去。另一邊,珍娜卻因抽插,被小雞巴挑起
快感,漸漸陶醉,不自覺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著快感上升,珍娜已抽插得瘋
狂了,芭芭拉咬牙死忍。高潮一刻,把假雞巴插得盡深;芭芭拉的菊門,也耐住
沖擊,肌肉失守,「泄洪」了。屎水直噴到珍娜肚上、腿上,流得滿地也是,臭
氣薰天。

  高潮完畢,芭芭拉無助的痛哭,珍娜也回復理智,內疚的抽出假雞巴。她望
向我們,只見北島正向熱狗打手鎗,而且在她面前發射,而我們三人亦已為意粉
添上「白汁」。珍娜被欺負得哭了,但最後肚餓的她,還是爬過來,勉強的把「
食物」塞入口中。

  兩星期後,我把她們打包送回白宮門口,當然也附上幾張艷照,背面寫著用
錢交換底片的地址,不知她們爸媽有何感想呢?結果再一星期後,美國政府就乖
乖送來一千萬美金給我養老。

  當然,如果在布殊任前這半年內,給美國特務查出來,我的小命就凍過水了。
不過以美國特務的質素,這從來不使我擔心。其實所謂「一夜夫妻」,我也算是
布殊的半個女婿吧!

  今次玩美國第一孖女,下次玩甚麼好呢?

           綁架系列——俄國網球淫娃

  俄國是特務強國,世界排名非一即二(與北韓齊名),所以本應不會搞俄娃,
不然只有找死!哈,誰知道今天竟然由俄政府邀請我干這淫娃!那個古妮高娃一
朝成名就只去當她的明星,完全忘了替國家爭取榮譽,普京忍無可忍,只好僱用
我這老特務,好好教訓一下這淫娃!

  說起普京,當年我還是中共特務時,他己經以心恨手辣出名,在特務行內人
稱「恐怖頭子」。我也叫和他交過手,就是這次,叫我連跌兩級兼永不番身……
想不到他今日竟成了俄國總統,不過辦事能力真沒生疏!雖然身居總統,但至少
他沒我寫意,閑來綁架一兩個國際美女回來爽一爽,還至少找到千多萬養老金,
這生活不錯吧!

  這個網球淫娃,我們早己有興趣,今次連「行動」也省掉,我們四人當然義
不容辭啦!不過要我們去西伯利亞收貨就有點……只能說我們是「狼為色亡」…

  我們四人先走到東北,乘南滿鐵路轉西伯利亞鐵路,用了將近一個月,終於
到一個西伯利亞小鎮,這正是那淫娃所在!我們下了火車,拿著地圖足足再找了
一整天,才找到俄國特務口中「收貨」的小屋。一打開木門,就見到昏迷了的古
妮高娃,被繩五花大綁的橫臥著,身上還有張字條。我拿起本想看看……操!你
他媽的用俄文寫,有誰知道你在寫甚麼?!俄國特務!∼

  把字條放低,看看周圍,竟掛著不少各式各樣的刑具、刀器,甚至有些陳年
血跡,房子氣氛有點恐佈。突然想起長官當年說過,在沙俄到蘇聯時期,俄國把
不少政治犯放逐到西伯利亞,說是勞改,實為滅口。看來這房子應該是當時虐待
囚犯的地方了。俄國特務有時也頗落後啊!沙俄的房刑,竟然沿用到今日……不
過也有好處的,至少它提供了SM古妮高娃的工具吧!

  「噢!糟得很呢∼」北島忽然大嘆,我們一頭冒水的,問:「有甚麼事難倒
了我們的性藝術顧問?」

  「你們看看,這種綁法……這種綁法根本毫無美感,又難以用好姿勢干她,
如果給日本繩藝界人士看到,一定笑掉人家的牙!∼」,知道北島原來是說這件
事,我們都不禁大笑起來。

  不過,北島的話也頗有意思,於是我走到古妮高娃身旁,看看她氣息,之後
回應:「那麼,給你綁的話,是否可以使她綁得很美感,又能被我們大干狂干?」

  「當然!只要給我去綁,不只能令你們眼界大開,還能令你們干到前所未有
的花式!∼」

  「好!」我一手解開了古妮高娃身上的繩,說:「古妮高娃吃了俄國特務的
迷藥,暫時不會醒來,現在就看你了,不要令我們失望啊!」

  「大哥放心,小弟不行就自宮!」北島這樣回應,看來信心很大呢!∼

  北島叫了我們出去,說這樣才有驚喜。他說,少的也要用上兩小時,所以我
出了去後,爽性回去午睡。大小霍兩兄弟,還真是年輕人,就是急了點,他們要
站在這等!兩小時小睡後,我優優閑閑的回來,他們兩人還在乾著急。年輕人呢,
總是自討苦吃!

  「?!」一聲響起,門就打開了。哇!真是令我眼前一亮的畫面——古妮高
娃,她整個人水平的、面向地的吊在我們面前!「哈哈哈……」見前我們驚訝的
樣子,北島才自信的走出來。

  北島問:「怎樣,小弟的傑作如何?」「簡直驚為天人,驚天地、泣鬼神,
二哥,你是如何……如何設計這藝術出來的?」大小霍看得興奮,又好奇的問著。
雖是頗諤張,但北島甚為受落,沾沾自喜的開始講解他的「設計」:「把古妮高
娃兩手反到背後,手重疊的綁著,這是日本繩藝界一般的手法;在她身上十處綁
上繩,包括雙肩、腰、兩只大腿、雙膝、雙足,還有她頸的鐵箍,繩的另一邊吊
在天花板上,其中,綁在頸箍上的繩系到左牆頂,綁在雙足上的繩系到右牆兩角,
這樣,抽插時就更有搖晃感,而且兩腿也合不起來;口部……」,北島未說完,
大小霍就跑去干古妮高娃了。

  其實,古妮高娃己戴了一個口套,套中有膠圈,隔在上下顎牙齒中間,使她
一直開著口,舌頭、牙齒都見得清楚。回到這邊,小霍把古妮高娃推了一推,果
然很易的水平搖晃;大霍也伸手去摸摸她的舌頭。他們二話不說,把褲子脫下,
要奸淫這網球淫娃了!

  小霍走到古妮高娃合不上的雙腿中間,慢慢挺著雞巴前進,進了小穴。只輕
輕一頂,古妮高娃身子就晃前了,然後一下回撞,有趣極了!大霍也把雞巴放入
古娃口中,享受著古娃身子自然搖晃的撞擊,二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順暢感。古
娃被塞兩支雞巴,自然給弄醒了,不過全身被綁,又蓋上眼罩,根本動不了分亳,
唯有用舌頭盡量抵抗大霍的雞巴。這種幼稚的抵抗,卻弄得大霍爽極了!

  他開始真干了!他雙手按緊古娃頭虜,一方面用力搖晃她,一方自己拼命抽
插。小霍有樣學樣,抓緊她雙腿,用力搖著,讓每次撞擊更深入。為了抽插可配
合回撞,兩兄弟都很有默契。古娃的喉嚨被插,幸苦得要命。來回搖蕩的撞擊,
太美妙了!兩兄弟抽插也加快了,大霍向小霍打了眼色,示意兩人不用再配合,
就各自抓緊古娃的頭虜、雙腿,只顧前衝,每次都撞向她臉蛋和屁股,撞得「啪、
啪……」聲響。兩人也壓前身體,古娃的腰被壓得快要斷了。突然,兄弟二人同
時打震,把雞巴插得盡深,精液都泄在喉嚨和陰戶!兩兄弟舍不得的抽出雞巴後,
古娃咳著想出精液,大霍卻只用手?起她頭虜,精液就自然流入食道了。

  待大小霍離開了古娃,北島又走了過來,還帶著一些東西,是熟雞蛋!他蹲
下了,對著古娃剛被干完的陰部,仔細的看了一會,就把一個個去了殼、還暖暖
的熟雞蛋,塞進古娃陰道。古娃當然感到異樣,不過她的爭扎,只換來自己身體
在空中的幾下晃動。北島一邊塞,一邊輕摸這球壇美女的大腿,果然,運動員是
結實一些!

  一會兒後,古娃塞進了5個熟雞蛋,剛好塞滿整條陰道。北島再拿出一條小
木棒,他把小木棒放入古娃陰道,把熟雞蛋推得更入,最後5個都進入了子宮,
和小霍的精液混在一起!北島也滿足的站起身,走了。

  他說:「好了,大家也干飽了,現在要回房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再好好干
這淫娃!」,大家也回房了。回去途中,我又問北島:「你剛剛塞進古娃的熟雞
蛋,有甚麼意圖?」,北島只笑不答,說明天自有好戲看。他這樣說,我唯有回
房好好睡覺吧!

  睡了一晚好覺,我6時就起身了,走出廳,便看到一張便條,上面寫著:「
我們老爸急召,只好先走——大小霍字」,真可惜,看來他們再沒機會干古娃了。

  我和北島吃完早餐,再去到古娃的房。古娃吊了一整晚,竟也睡得著,挺厲
害的!不知是否口套的關系,古娃的鼻聲極為大聲。北島走近古娃,一手按在她
腰背,一手用力推向她肚上,把熟雞蛋由子宮,壓回陰道。這下的痛不少了,古
娃立即扎醒,「嗚∼嗚∼」的慘叫著。當熟雞蛋被壓回陰道,古娃肚上凸起一條
管狀物,北島順勢壓去,熟雞蛋終於被壓出來。

  他裝起熟雞蛋後,一下就割斷了古娃雙肩、頸箍上的繩。古娃的頭直撞地下,
她「呀!」的慘叫一聲,就暈得滿天星鬥。北島再割斷她腰、雙腿、雙膝、雙足
上的繩,古娃就整個攤在地上。北島拿著裝雞蛋的碗,在哄上她面前,說(俄語)
:「小淫娃,要吃早餐了!」

  他拿起一個熟雞蛋,塞進了古娃閉不上的口。古娃想擺腰反抗,不過頭撞地
後,還是暈暈的,手在背後繩結又未解除,反抗得了甚麼?她想用舌頭抵抗,但
她口中的雞蛋,被北島手指一推,就「啃∼」一聲,己由食道滑入胃部。北島逐
個逐個的塞,最後5個也滑入胃了。雞蛋一下也沒咬過,就塞進去,古娃胃部似
乎受不了,很辛苦似的。這時,北島在她耳邊說(俄語):「好味嗎?這此雞蛋
在你子宮被精液釀了一整晚啦,應該不錯的∼」,古娃知道吃的,原來是昨晚被
塞下體的東西,立時呆了,而臉上己流下兩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