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新娘 白妞 [1/2]

屈辱新娘 白妞 [1/2]

白妞,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天生麗質,在駝窪村與眾不同 .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

  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彩,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伙子湧進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 」

  「說吧!」麻小皮說:「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麼來著?對,洗耳恭聽。」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問。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話說,「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霉。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克夫。

  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

  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裡怦怦直跳,忙說:「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麻小皮說. 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

  「中啊!」溜溜蛋說:「金虎大哥,你見過沒?」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著急,「傻瓜,說知道啊。」她想。

  金虎卻說:「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問。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裡暗笑,嘴上卻說:「讓俺告訴你好不好?」

  「好!」金虎說. 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們就檢查了?」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們干什麼?」白妞驚恐地說. 「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白妞叫著,「金虎,讓他們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妞心裡暗罵他愚蠢,一邊掙扎想跑,一邊雙腳亂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郁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

  福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說:「聽說前村王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裡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

  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扎。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

  「這個……」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扎,肚臍也露了出來。大伙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瀏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幾根來……」大伙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

  白妞大叫:「放開我!」又對大刀把說:「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

  福哥受了鼓舞,干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裡發出「咦」的一聲,「不對不對!」

  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陰戶裡攪了攪。

  「你干什麼?」白妞驚恐地說,「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

  屋裡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沉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她已經感到陰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你們快放開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廁。」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

  「上茅廁?」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辦. 「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 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裡還握著一把尖刀。

  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湧,吼道:「滾!都給我滾!」

  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滾!」銀虎對哥哥說,「你真沒用!」

  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這裡被人捏得生疼。「多虧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裡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 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具便插了進去。他的陽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惡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奸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裡,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松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裡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不知被誰強奸。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痴,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

  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

  烈日炎炎似火燒,干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松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 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占有白妞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歇歇吧。」銀虎說. 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