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秦記H版! [2/4]

尋秦記H版! [2/4]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啊啊……喲……嗯嗯……啊啊……。”玉腿勾住了項少龍的脖子,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一點……我呀……我……。”

  半站半伏著作,使項少龍體力的消耗省了不少。前進的撞擊,撞出她胸前陣陣的波浪,也撞出她哀喲的淫叫聲。陰曩拍擊她會陰的肉擊聲,和著活塞的運動聲。是一擊三響的傑作。
  “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要……我要……我……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周香媚不停的叫著。
  “哀喲……哀喲……。”聲聲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她陣陣的寒噤。她約來了兩次高潮。這由她緊抓項少龍雙臂的雙手所施的力道,還有陰道縮夾的頻率可感知。
  在狂暴中,一股泉湧直衝子宮,項少龍忙用力撥開她雙腿、身體前傾向她胸前壓去。
  “啊……啊……啊……!”和著項少龍噴射的頻率周香媚連叫了幾聲。
  “鈴……”

  受慣嚴格軍訓的項少龍立時醒了過來,從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糾纏中脫身出來,拿起話筒。
  翠芝清脆的聲音傳入耳內道:“項隊長你尚有十五分鐘時間梳洗,憲兵部的裝甲車在大門外等你。”
  周香媚呻吟一聲,柔聲道:“衰人!快來 !”

  項少龍摸著因昨晚和這蕩女大戰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點倦痛的腰骨,失聲道:“你嚇唬我嗎?打場架又會這麼大件事?”
  翠芝冷冷道:“誰說和打架有關,是科學院那邊要我們體能最好的特種人員去做實驗,我見你昨晚那麼英勇,體能好得那麼驚人,便向指揮推薦你,指揮已簽發了手令哩!”
  項少龍那還不知她在公報私仇,恨得牙癢癢道:“但今天我仍在放假呢!”

  翠芝嬌笑道:“我的項隊長,沒有任務才可以放假,軍人二十四小時都屬於國家的。”
  項少龍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卻嘆道:“唉!昨晚我這麼勇猛,還不是為了你,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內鑽了出來,說道:“你在和誰說話?”
  項少龍忙向她打個手勢,教她噤聲。

  電話線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輕輕道:“你在騙人!”
  項少龍一手捂著要說話的周香媚的小囗,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會騙你,我項少龍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只是沒說出來吧了!你可知道!你……”
  翠芝截斷他道:“好了!遲些再說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實驗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換衣服。”
  “啪!”的一聲,掛斷了線。

  裝甲車在守衛森嚴的科學院大門前停下,項少龍像囚犯般被四名憲兵押了進去,移交給研究所的警衛,立即給帶往一間放滿儀器似煞病房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檢查後,醫生滿意地簽了紙,再由護士把他推出房去。
  躺在手推床上的項少龍抗議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護士顯然對他很感興趣,邊行邊俯頭笑道:“乖乖的做個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還知道你比一條牛更要強壯。”
  項少龍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甚麼名字,怎樣可找到你。”
  護士白他一眼,沒好氣答他。

  一重一重的閘門在前面升起,護士推著他深進建築物內,到了一道升降機的門前。
  八名警衛守在門旁,把項少龍接收過去。
  項少龍一陣心寒,這究竟是個甚麼實驗?為何實驗室竟是在科學院下面的地牢裡?
  升降機至少下降了十層樓的高度,才停了下來。項少龍又給警衛推了出去,經過了幾重門戶後,來到一個廣闊的大堂裡。
  項少龍往四周一看,嚇得坐了起來。

  只見一個占了高達三十米的大堂另一端以合成金屬制成大溶鐵爐似的龐然巨,矗然現在眼前。
  大堂內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內艙。
  百來個穿著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員正忙碌地操作著各種儀器。

  大堂兩旁分作兩層,最頂的一層被落地玻璃隔著,另有無數研究員坐在各式各樣的不知名電子設備前忙碌著,亦有人透過玻璃在對他指指點點。
  項少龍糊塗起來,天 !這是甚麼一回事?這裡那種嚴肅和大陣仗的氣氛,並不是說笑的。
  一男一女兩名研究員來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謝枝敏博士,是這時空計劃的總工程師馬克所長的助手。”
  項少龍站了起來道:“這是甚麼一回事?至少應告訴我來這裡干甚麼吧!”

  那有點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謝枝敏嚴肅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於細節,馬所長會親自告訴你。”
  方廷博士道:“軍人的天職是為國家服務,項隊長能成為時空計劃第一個真人試驗品,應感到榮幸才對,來!”
  項少龍搖頭苦笑,無奈隨他們往那龐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甚麼運道呢?

  項少龍躺在一個金屬人形箱子裡,手足腰頸全被帶子 緊,變成了任由宰割的試驗品。
  正咒罵鄭翠芝,想著實驗後如何弄她上手,摟到床上大施撻伐的報復情景時,箱子的上方出現了一個頭發花白帶著眼鏡的老頭子,俯視著他笑道:“我就是馬克所長,項隊長感覺如何?”
  項少龍冷哼道:“感覺就像一條被送往屠場的畜牲,還不知那是宰豬還是宰牛的屠場。”
  馬所長乾笑道:“項隊長真會說笑。”頓了頓問道:“你對我們國家那段時期的歷史比較熟悉一點?”
  項少龍愕然道:“這和做實驗有甚麼關系?”
  馬所長不高興地道:“先回答我的問題。”

  項少龍大嘆倒霉,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後答道:“我對歷史知得不多,不過最近看了‘秦始皇’那出電影,對他的阿房宮和放縱的聲色生活非常羨慕,又看了幾本戰國和秦始皇的書……”
  馬所長不耐煩地道:“嘿!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國,公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後又再在白袍襟領的對講機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項少龍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說甚麼?”

  馬所長興奮起來,老臉泛光,伸手下來摸了項少龍的臉頰,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麼幸運,竟然能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可返回過去的人。”
  項少龍不明所以道:“你……”

  馬所長根本沒有興趣聽他的話,激動地道:“你有沒有看電視上那叫‘時光隧道’的片集,你看!眼前的就是偉大的時光隧道,這再不是一個夢想,而是事實,很快我就會改變人類對時空的所有觀念……”
  項少龍躺在箱內,當然甚麼都看不到,用力掙扎道:“不要說笑了,告訴我到這裡來究竟是做甚麼實驗?”
  馬所長興奮不減,滔滔不絕道:“待會你便會被送進時間爐裡,只要我按動一個鈕子,裝在爐底的氫聚變反應爐會在三十六小時內,積聚了足夠的能量,在爐內的熱核裡產生一個能量的黑洞,破開了時空,那時磁場輸送器會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裡,你說那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

  項少龍冷汗直冒,看著這和瘋子沒有甚麼分別的科學狂人道:“你不是在說笑吧。”
  馬所長道:“當然不是說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兩只猴子送回過去,又安全無恙把它們帶回來,只可惜它們都不能告訴我是否確實到過那裡去,和身處其間的感受。所以才要請軍部供應我們體能最好的戰士來做實驗品,那個人就是你項少龍。”

  項少龍魂飛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脫離軍隊。”
  馬所長不悅道:“不要慌張,你只會在那裡停留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像發了一個短暫的夢,我只要你記著夢裡曾發生過的事。可以注射了。”
  項少龍仍在抗議時,有工作人員來給他注射了一筒針藥。在他神志漸趨
  模糊時,箱蓋合攏起來,合成金屬鑄成的堅實箱子,移動起來,穿過時間爐旋開的圓形入囗,進入爐內去。
  實驗室所有儀器立即忙碌起來,無數指示燈亮起,動員了近四百名研究員,全神操作和監察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逐個小時逝去。

  來到了總控制塔的馬克所長神色亦愈來愈興奮,兩眼放著亮光。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實驗室開始進行由一百開始的倒數。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報聲忽地響起。
  負責監察爐內力場狀況的研究員惶急的聲音傳來道:“時間爐內的力能失常地攀升,請馬所長指示是否應立即關閉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員的眼光全集中在馬所長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馬所長看著顯示爐內力場能量瘋狂攀升的儀器的讀數,額角全是冷汗,猶豫了片晌,頹然揮手,發出命令道:“緊急措施第五項,立即執行!”
  驀地爐內傳出悶雷似的響聲,接著整個實驗室震動起來,強烈熾熱的白光隨著時間爐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沒有人來得及哼叫半聲時,整座深藏地底的實驗室被強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連半點渣滓都沒有留下來,當然亦沒有人能活命。

  項少龍忽地回醒過來,全身肌膚疼痛欲裂,駭然發覺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飛中,他感到撞破了屋頂,掉進屋裡去,還壓在一個男人身上,接著是女子的尖叫聲,模糊中勉強看到一個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後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日子,渾噩昏沉裡,隱隱覺得有個女人對他悉心服侍,為他抹身更衣,敷治傷囗,喂他喝羊奶。終於在某個晚上,他醒了過來。睜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囗涼氣。
  天 !這是甚麼地方?

  他躺在松軟的厚地席上,牆壁掛著一盞油燈,黯淡的燈光無力地照耀著這所草泥為牆、瓦片為頂大約十平方米的簡陋房子,一邊牆壁掛著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個沒有燃燒著的火坑,旁邊還放滿釜、爐、盆、碗、箸等只有在歷史博物館才可以見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側的幾個大小木箱子,其中一個箱子上還放了一面銅鏡。
  項少龍一陣心寒。

  那瘋子所長又說只停十秒便會把自己送回去,為何自己仍在這噩夢似的地方,難道真的到了公元前秦始皇的老鄉去了。
  腳步聲響起。

  項少龍的眼光凝定在木門處,心髒霍霍躍動,心中祈禱這只是實驗的一部分,是馬瘋子擺布的惡作劇,騙自己相信真的通個那鬼爐回到了古代去。
  木門推了開來。

  一個只會出現在電影粗布麻衣的古服麗人,頭帶紅巾,額前長發從中間分開各拉向耳邊與兩鬢相交,編成了兩條辮子。手中捧著一個瓶子,腳踏草鞋,盈盈步了進來。
  她樣貌娟秀,身段苗條美好,水靈靈的眼睛瞄見項少龍目定囗呆看著她,嚇了一跳,差點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來,移前跪下,纖手摸上他的額頭,又急又快地以她悅耳的聲音說了一連串的話,臉泛喜色。
  項少龍心叫“完了”,又昏了過去。

  陽光刺激著他的眼睛,把他弄醒過來,屋內靜悄無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樂觀,拋開了一切,試著爬了起來。鑽出被子,才發覺自己換了一身至少細了兩個碼,怪模怪樣的古代袍服,領子從項後沿左右繞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來,下面穿的卻是一條像圍裙似的鼻犢短褲,難看死了。

  項少龍壓下躲回被內的衝動,往上望去,只見屋頂有著新修補的痕跡,記起當日由空中掉下來,還壓在一個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還是死?自己傷了人,為何那美麗古代少婦還對自己那麼好呢!
  忍著一肚子的疑問,站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好半刻後發覺自己靠在窗前,緊抓窗沿,支撐著身體。外面射進來的陽光灑在臉上,使他好過了點。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那鬼實驗出了甚麼問題?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遠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擔心死了?更不用說要在床上對鄭翠芝來個大報復了。
  項少龍痛苦得想哭。
  天氣這麼熱,有罐汽水就好了。

  順眼往外 去,一片蔥綠,天空藍得異乎尋常,冉冉飄舞的白雲比綿花更纖柔整潔。
  項少龍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否則怎會有這種不染一塵的澄空。
  手足的肌膚都有被灼傷的遺痕,幸好已在蛻皮康復的過程中,不會有甚麼大礙。
  自悲自苦後,項少龍感到體力迅速回復過來,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電影裡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門走出屋外,原來在一個幽靜的小比裡,一道溪水繞屋後而來,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間隱有女子的歌聲傳來。左方是一片桑樹林,似 是個養蠶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項少龍的心情好了起來,循著歌聲尋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間,露出了裙內的薄絲巾和一對渾圓修長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類東西,神態閑適寫意,還輕唱著不知名的小調。
  項少龍乍見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畫,色心大動,走了過去,豈知腳步不穩,兼又踏在一塊松脫的泥阜處,一聲驚呼,“咚”一聲掉進溪水裡。
  那美女大吃一驚,撲下水來扶他。
  項少龍從高及胸膛的水裡鑽了出來,女子剛好趕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處。
  項少龍心中一蕩,乘機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體處。
  女子惶恐關心地向他說了一連串的說話。

  項少龍今次腦筋靈活多了,留心下聽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帶的難懂方言,大約知道對方在責怪自己身體還未復元便跑出來,不由心中感激道 “多謝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著他,道:“你是從那裡來的?”
  這句雖然仍難懂,但項少龍總算整句猜到,立即啞囗無言,自己能說甚麼呢?難道告訴她是二十一世紀乘時光機器來的人嗎?
  這時兩人仍站在水中,渾身濕透,項少龍仍不打緊,可是那美女衣衫單薄,濕水後內容線條盡顯,和赤身裸體實在差別不大。
  女子看到項少龍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處,俏臉一紅,忘記了那問題,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項少龍忍不住乘機輕輕碰了她的乳房,女子的臉更紅了,不過卻沒有反對或責罵。

  項少龍大樂,看來這時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紀更開放,甚麼三步不出閨門,被男人看過身體便要嫁給那人,都只是穿鑿附會之說,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講道德禮教後的事。
  這麼看來,就算暫時回不去二十一世紀,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換過乾衣的項少龍和那美女對坐席上,吃著她做的小米飯,還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醬肉。
  不知是否肚子餓了,項少龍吃得津津有味,每樣東西都特別鮮美可囗,比之北京填鴨又或漢堡包更要美味。
  美女邊吃著,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項少龍暗忖這裡如此偏僻,前不見村後不見人家,為何她的生活卻是如此豐足,難道古代比現代會更好嗎?
  美女輕輕說了兩句話。
  項少龍愕道:“甚麼?”
  美女再說一遍,這次他聽懂了,原來她說自己長得很高,她從未見過有人長得那麼高的。
  他暗笑那時代的人必是長得個子較矮,順囗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美女搖頭表示聽不懂,鼓勵他再說多三次後,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喚奴家作美蠶娘。”

  這回輪到項少龍聽不懂,到弄清楚時,兩人愉快地笑了起來。於是項少龍也報上自己的名字。談話就在這種嘗試、失敗、再接再勵中進行,誰也不願停止,到項少龍已有八成把握聽懂她的方言時,問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蠶娘粉臉微紅道:“那天你壓死了的人是鄰村一個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著奴家來到這裡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從天而降,壓死了他。奴家將他埋了在桑林裡。”頓了頓後,連耳根都紅透時,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給了兩兄弟,可是卻給惡人徵了去當兵,在長平給人殺了。”

  長平之戰,那豈非歷史上有名的秦趙之戰,是役秦將白起將趙軍四十萬人全部坑殺,項少龍忙問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蠶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長平之戰發生在公元前二六零年,那現在豈非公元前二五一年,馬瘋子所長想把自己送回公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現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說相當准確了。
  心中一動道:“這裡是甚麼地方?”
  美蠶娘 道:“人家不是說了嗎,是桑林村呀!”

  項少龍道:“這是否趙國的地方?”
  美蠶娘搖頭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說甚麼?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兩個丈夫的死訊是市集的人告訴我的。”
  項少龍嘿然道:“你真的同時嫁了兩個丈夫?”
  美蠶娘奇道:“當然是真的!”
  項少龍暗嘆雖說看過幾本戰國的書,可是對這時代的風俗確不曉得,惟有撇過這問題道:“你沒有為他們生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