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其實,若不是楊過鬼使神差般和法王等人闖進絕情谷來,公孫止便是如何精於床上之術也不能令他的女兒動心的,說不定一上來便惹得她拔刀自刎。但公孫綠萼為保楊過一命,迫不得已,只好順從父親的意旨任由他玩弄自己,在連番羞辱之下,堅毅的意志已被他一點一滴地化去,身、心再也無力去抵抗父親無窮無盡的侵犯。需知一個人的抗衡心是要花耗精神去堅守,但欲念卻能無中生有,若稍有不慎被它動搖心笙,任你君子淑女也必成豬狗不如的淫夫蕩婦。況且,綠萼此時在極度痛苦之下獲得些少的快樂,很自然地立刻抓住那一線曙光,牢牢不放。只聽她口中本來淒厲的哀叫,調子隨著感受而改變,漸化風情萬種的呻吟。公孫止聽了,那份強逼女兒的刺激感頓減,心裡微覺失望,但想到自己居然能把她的情欲挑起,登時興致勃勃,那長嘴離開了女兒的乳蒂,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要把她大字型般長開。綠萼正在享受著那飄飄然的感覺,在神智迷糊之下只覺父親的手擺脫了自己的掌握,浪聲又再轉為哀號,嬌喘之中夾著她的乞憐,道:「手。。。手啊。。。」公孫止見狀,把摸著她大腿的雙手抽回,看著她自動把一對美腿長得老開,十根玉毀般的手指在那令人想入非非的洞前不斷摸索。他仔細地觀賞著她的私處,只見烏黑的恥毛長得稀疏亦均稱,濕潤的鮮紅色花瓣嬌羞地躲在豐腴的粉唇內,活脫便是一個年輕少艾的閨女應有的快樂泉源。他獰笑問道:「手?什麼手啊?」公孫綠萼微一遲疑,嗚咽道:「我。。。我要爹的手!」公孫止更感興奮,笑道:「不忙用手,爹給你更好的。」說罷,突然俯首在她肉縫之中由下至上用力長長舔了一口。綠萼登時窒住了叫聲,倒抽了一口長氣,全身肌肉僵硬了片刻。谷主又不住把他的舌頭像蛟龍般在鮮紅色的波濤中翻滾,弄得她就像欲海中的一只小艇般,時起時伏,轉眼間便要被那像巨浪的快感吞沒,不由自主地把雙腿緊緊夾著父親的頭胪,用手將他的面往胯間推去。
那知她此舉卻弄巧反絕。原來公孫止也從來未干過這調調兒,只不過是眼見女兒那處如此迷人,一時沖動罷了。別說像裘千尺那種端莊的練武之人,便是當年的柔兒也沒有讓他用口去舔自己的陰戶,所以公孫止也不大嗅楚那裡的味道如何。此時他只覺鼻中一陣汗臭,嘴中的淫液鹹中帶酸,雖然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滋味,但舌頭舔到陰毛的感覺卻不大喜歡,而頸邊也被女兒的雙腿夾得有點酸麻,只干了片刻,便把頭抽回,口中不斷喘氣。公孫綠萼從光明之中復跌於黑暗的深淵之內,全身痛苦不已,急忙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父親的如意棒。公孫止突然靈機一動,伸指連點女兒身上數處穴道,令她不能動彈,把她的手腳大字型般長開。可憐綠萼的一身欲火無處發洩,尤如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種苦處似比凌遲腰斬難受百倍。公孫谷主見她用乞憐的表情望著自己,一雙早已哭得赤紅的杏眼顯露著無何掩飾的羞慚,心中一樂,正色對女兒道:「很痛苦罷!我跟你說,要用我這東西插進你的花瓣兒,才能讓你快活、助你解脫的!怎麼?我可不會隨便跟你干的。」說到這裡,公孫止勉力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谷主續道:「唔,這樣罷!你開口求我,若我聽得合理的,我便跟你干。」其實要是她女兒誓死不從,他難道便會甘心放過這一個好機會?可是公孫綠萼絲毫不懂父親那硬繃繃的陽具到底代表什麼,只道他能夠說停便停、說干便干,心中恥欲交戰,最後還是被淫念征服,合上眼睛,細若蚊鳴的道:「爹。。。你。。你用。。。那個。。。插。。。插萼兒啊。。。」
公孫止面色一沉,厲聲喝道:「什麼這個那個的!要說”干”和”雞雞”!」公孫綠萼幾乎不相信自己會說出那樣淫穢的話,但在欲火無情的煎熬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爹!求你。。。你快干女兒罷!我要你。。。你的雞雞。。。插我。。。干我。。。」谷主嘿嘿冷笑,心想這個食碗面、反碗底的女兒終於完全臣服於自己,便解開了她的穴道,正要上前將滿身獸欲盡數發洩在女兒的身上,突然綠萼挺身坐起、雙手揮出,竟然主動抓住了父親的陰莖,用力把它拉至胯間。公孫止面一愕,面上笑容更盛,道:「好孩子,不要急,爹來教你。」他一手環抱女兒的一條腿、一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陰莖的雙手,慢慢地把龜頭引進了她的花瓣之內。只見那小小的一道肉縫那有半點像能容下谷主的龐然大物,幸而公孫綠萼早已汁水淋漓,谷主自付准能順利把陽具插入。果然在一番探索之下,那不速之客終於找到了門戶,而急色的公孫止也不憐香惜玉,挺腰一插,登時毀了女兒的貞操,可憐公孫綠萼在劇烈的破瓜之苦下,嗅白就此被親父沾污了,只是空虛已久的陰道得以填補,漸入佳境的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公孫止更是激動得難以自己,俯身抓著女兒的肩頭,一面狂舔她早已堅挺的捨利子、一面猛把粗犷的鼓槌往那仙洞深處的肉鼓連連打去,有如戰場之上的鑼鼓手一般,鼓勵著埋伏在陰囊裡的千軍萬馬上前沖鋒怨陣。只聽丹房極樂世界之內,一嬌一沉的浪叫聲中夾著桌子的震動聲,和無數跌下的藥瓶落地開花的乒乒聲,滿室春光,一幅淫父奸女、苟且亂倫的艷景只氣得泉下有知的公孫家族十八代祖宗暴跳如雷。公孫綠萼初試雲雨,雖被父親干得眼前金星直冒,私處隱隱作痛,但生平從未有過此間的快樂,突然一股強烈而陌生的浪意從心底湧將上來,又是驚懼、又是狂喜,一時不知所惜,在危急之下自然而然地向多年來愛護自己的父親求助,四肢緊抱他的身軀,嫣癡地嬌喘道:「爹。。。我。。。我怎麼了。。。啊!!!」纖腰跟著劇烈地扭動。公孫止忽覺女兒緊窄火辣的陰道在自己的陽具上不住痙攣,知道女兒已進入高潮,只把他逗得瘋了,狂呼:「萼兒。。。你若替爹。。。多生幾個。。。孩。。。孩子。。。爹天天。。。天天這樣疼你!」猛力將陽具往前一送,遍體似只剩生殖器官還有知覺,精炮連發、一洩如瀉,滿身濃稠的淫液往親女兒的子宮勁吐。
就在公孫父女交媾廛綿之末、雨過天晴之際,丹房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浪叫聲,嚇得公孫止險些慘受陽萎、公孫綠萼一陣驚愕。只聽那陣吼叫和呻吟不斷從遠在一角的窗外傳入丹房,原來早在他們兩父女交合之時已經響起,只不過沉醉在洞房之樂的他們聽而不聞罷了。谷主竭力收儉心神,仔細一聽之下,已猜到房外的兩人是誰,心裡驚怒交集,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沖了出去,走到兩人所在的廊下,只見楊過健碩的身體壓在小龍女跪伏在地的嬌軀背後,雙手牢牢抓著師父的肩膊,下體正不斷地往小龍女的屁股猛力撞去。公孫止見兩人背對著自己,像禽獸般交合,急色到連大部份的衣衫都還穿在身上,而小龍女的長裙則掛在她的腰背上,露出她跷得老高、皎如明月的豐臀,任由楊過去摧殘,那肌膚相撞、體液四濺的聲響更比任何淫言蕩語令人著迷。
師徒二人正干得如火如荼,忽聽楊過急道:「姑姑。。。那該死。。。的。。。黃蓉。。。不許咱們。。。成親。。。咱們在她面前。。。干。。。干給她看。。。你說。。。好嗎。。。」
小龍女和楊過心靈雙通,心中早有此意,妮聲答道:「過兒。。。咱們兩。。。何不。。。在襄陽城前。。。干給漢蒙。。。漢蒙兩軍。。。和天下英雄。。。看啊。。。」楊過聽了,更是興奮,又道:「咱們還。。。還要生兒育女。。好。。。好讓古。。。墓派。。。的聲名。。。遺臭萬年!」兩人越來越淫穢的浪語只聽得站在一旁的公孫止目瞪口呆,因他萬萬想不到比他女兒還多了幾分淳樸的小龍女,能夠肆無忌憚地說出那樣的話。但他隨即想起兩人都中了極重分量的情花淫毒。
忽然小龍女的叫床聲調子一轉,急促說道:「好。。。好過兒。。。姑姑不行了。。。你。。。你也一起。。。丟進我穴穴裡啊。。。」楊過很聽話,雙手閃電伸至小龍女的胸前,把她一對柔軟的奶子牢牢握在掌中,腰間一挺,轉眼便要洩陽。他只覺師父緊窄無比的陰道猛然把他的肉棒擠著,下體像要爆炸的感覺再也按捺不住,在小龍女被高潮之火熏得欲仙欲死之際,火上加油,把亂倫的精液往她的桃源深處急射,終於和她干下了那為天下英雄聖賢所不恥的苟且淫邪之事。
公孫止把這一場劇戰瞧在眼裡,見小龍女的甜頭終究還是被楊過先嘗了(他當然不知道尹志平早已占了她的便宜),登時妒火中燒,心想:「你這小子處處壞我大事,這會兒爽過了,想你也必死而無憾罷!」踏前一步,舉起右手,剛要把神智迷糊的楊過打得腦漿拼裂,突然背後閃出一人,撲倒在楊過身上,正是自己的女兒公孫綠萼。只聽她抽噎著道:「爹,你要殺楊大哥,便得先把我打死!」谷主一怔,心想自己若真的殺了楊過,說不定綠萼和小龍女便會跟著以死相恂,一舉兩失、是為下策,還是見機行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