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手碰觸到她的陰唇時,她反而把屁股抬得更高,並且調整角度讓陰阜能靠上我的手指。
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啥也不知道,動作跟狗一樣的小女孩,竟然會懂得性方面的知識?知道我要摸她的私處,甚至知道讓我更容易的角度來猥褻,這是人的本能嗎?
原本我以為有小孩應該就會有成人在島上,但就現在的狀況看來,她應該是真的類似狼養大的那種小孩吧?原本希望島上有其它人可以把我送回去的希望也落空。
我再摸摸她兩腿間,她仍然還是翹高屁股,讓我摸來摸去。
她的陰阜上面細細的汗毛,觸感軟軟的像是天鵝絨。就我在酒店裡面玩的經驗,也從來沒碰過這樣光滑的幼屄,頂多只是故意剃光裝白虎。
而且小女孩的小陰唇還很光滑,粉粉嫩嫩又小小的還沒有皺紋。跟我以前看到的兩片大大的露出來就有著網狀皺紋的老陰唇有著不同的風味。
手指在她的肉縫中翻攪,手指竟然感覺有些潮濕。我小心的撥開蓋在陰蒂上的小皮,用指腹輕輕的一點。「啊……」她的身體隨之震動一下。
這個反應說明了我在酒店學到的指功,在這小女孩身上也可以奏效。
於是我肆無忌憚地把中指伸進她的蜜穴,進入兩三指節深時輕觸著十二點鐘方向,就是俗稱的G點。大拇指則沾濕輕點著她的陰蒂。
「啊……啊……嗚哇……」兩手被反綁的小女孩,任憑我對她上下其手。雖然之前是汪汪地學著狗叫,但對於呻吟的聲音,倒是與一般女人相似。
她髒污的臉蛋透出著一點潮紅,小口微張地喘著氣,每當我觸及那因充血而充滿彈性的小蒂,身子就一陣地顫抖,兩隻小腿同步地蜷曲著。
有人說微笑是人類共通的語言,淫叫聲也是呀。聽了真叫人受不了。
淫心已起的我把她兩腳打開來,讓她的肉穴更能顯露出來。手指玩不夠,便用舌頭去舔它。
小小的紅荳晶瑩剔透像顆紅玉髓,當我低頭時聞到股類似小魚乾的腥味。也許小女孩並沒有專門洗過吧?這個味道卻讓我更為興奮。我用舌尖或左右,或上下地用圍繞它舔著。
不知不覺,粉紅的小穴口漸漸流出了透明的蜜液。當舌頭舔過,帶著鹹味的感覺直衝腦門。
像這麼小的小女孩,發育還未完全,但身體的反應可是跟成年的女性相差無幾。難怪中國古代這麼多的文人雅士如蘇東坡、歐陽修之流著有這種愛好。
雖說「人為絲輕哪忍折,鶯憐枝嫩不堪吟,留取待春深。」但我在文明世界欠了巨額債務,而在這個荒島上也不見得有下一頓溫飽。任何的法律對我來說形同無物了。我已經是沒有明天的人,現在就要「有花堪折直須折」了,那還等春深?
我脫了褲子,把直挺挺的肉棒就對著濕淋淋的小穴。龜頭才一頂到,熱呼呼的蜜液就全沾上去。我左右上下的磨擦著穴口,充份讓它濕潤,以便能一路滑進去。
我把她兩腿往上一抬,讓她的小穴微微張開。等龜頭一對準,就施力挺進。
當龜頭抵在陰道口施力擠進去時,她才發覺到我的目的,連忙扭動著身體,想躲開陰莖的刺入。「嗚……吼……」她一邊扭動一邊嘶吼著。
但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力道是很大的,尤其又是在精蟲沖腦的時候。我用力地壓制住她,輕易的對準她的陰道口。
因為小穴口已經濕潤,在她的小穴口前雖然有感覺到阻力,但只要再加一點力,突破阻力點之後,阻力頓減便一路直送到底。
「唔……嗷∼∼」當陰莖直入時,小女孩全身緊繃著,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她大概沒有接受過這麼大的陰莖,身體扭動著想後退,但是我死狠狠的壓著她,拉開她的大腿。
她身體的扭動,不過是讓已經插入的陰莖更是磨擦她的陰道壁。她的表情,像是受驚的小鳥,「啊嗚……啊嗚……」哀鳴著。
已經到口的肥肉,那還能吐出來?已經插進去的肉穴,又怎麼可能拔出來?雖然她哀叫著,但我已經陷入瘋狂的狀態,毫不留情地不斷抽插著。
裡面的蜜汁熱呼呼一股一股地泊泊而出,讓原本已經火熱的肉棒更為燒灼。潤滑的肉壁,一環一環地收縮著,緊箍著。
「啊……啊……啊……嗯啊……」也許是陰道原本就很滑,或者熟知女體的我知道怎麼樣攻擊她的敏感點。原本在痛苦得想逃離我的她,變成了在淫叫的小女孩。
儘管每個地方的女人說不一樣的語言,但在性交時,仍然叫出同樣的聲音,這也就是人類最自然的表現吧?
小女孩扭動著她的腰,似乎已經興奮得不由自主配合著我的動作。
「啊……」她叫了一聲之後,隨即停住叫聲,身子僵硬顫抖著。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縮,肚子上的腹肌也隨之僵硬。
龜頭處傳來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感,不由得我精關不守,用力向內深深一頂,噴發了出來。
「喔……」肉棒噴發時,又帶動著小穴的收縮,小穴的收縮又促使我一縮精液又噴了一下。就這樣一縮一噴一縮一噴,竟然配合著四五次才停止。
射精完了,這時我的理智才恢復。看著一個小女孩光溜溜地躺著,兩手被反綁,一邊喘著氣,一邊小穴中還慢慢地流出紅色與白色混合的液體。這時我才警覺到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連忙把小女孩的雙手解開。她這時也清醒過來,四肢發抖著,一跛一跛地向前爬移。
也許是小女孩剛過高潮而餘韻未散,她的腿竟然發軟,兩膝又跪了下來。我眼見她似乎力脫而無力,連忙用手扶起。
但沒想到我一不注意,又被她咬了一下,這痛感讓我不得不放手。
我一放手,她就迅速地用四肢著地的方式奔跑,一溜煙就到了樹林的邊界。她停了步,轉頭望著我,過了十幾秒便躲進樹林裡的陰暗處消失了。
我望著空無一人的四周,只剩下「啾啾」的鳥鳴聲。回想剛才的事,像是作夢,但低頭一看,手上的咬痕仍在,還有著一絲絲的痛覺。
這是真的,不是我一個人悶在島上發瘋產生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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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我滿腦子都是要找出那個小女孩的念頭。但在樹林中卻很難發現她蹤影,只能在聽到遠處的狗群嚎叫時隱隱約約地分辨出小女孩的聲音夾雜其中。
雖然在初到這個島上時已經大略地走完一圈,但一個女孩子藏身在島上竟然沒發現,這就代表著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到過。如果能找到她的巢穴,說不定就可以增進兩人的關係,彼此合作分勞增加活下來的機會。
於是,我下定了決心,我要走入茂密的森林深處。
就這樣,找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四人座小飛機的殘骸。上面爬滿了爬籐與雜草,看來已經過了很久。我猜想是飛機失事的殘骸,也許裡面會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我走進一看,飛機上的東西都已經被拆光,只剩一個生鏽的空殼子。
正當我大失所望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飛機上的東西被拆下,那麼就表示有人,畢竟飛機失事若是即時死亡,那麼就不會有人去拆這些椅子、無線電等等的東西了。而且,像這樣的小女孩應該也不知道怎麼去拆卸,一定是有大人的存在。
想到這裡,我就振作精神,雖然沒找到小女孩,也許可以找到其他人。
走著走著,終於過了兩天,我發現了一個山洞。
爬進山洞,裡面果然發現了飛機的座椅,還有幾件衣服與睡袋,也有刀子斧頭等等工具。佈滿了灰塵。
這下子我大獲至寶,因為這些可是野外生存的工具。就算是一塊塑膠布,但它可以鋪在坑洞中當儲水坑。斧頭可以劈材砍木,我就不用這麼可憐的撿樹枝生火,而且可以在我的山洞口加個木門,風吹雨打就更不怕了。
在山洞裡面翻東翻西的時候,發現了一本筆記簿子,字跡被雨打濕看不太出來,但裡面夾著一張做了護貝的照片。仔細一看,是一個對男女的合照,但這個女人長得有點像那個小女孩。我想,應該是那個小狗娃的母親吧?
此時我心中有了疑問。
飛機不比漁船,起飛昇降都要經過登記申請,而且飛機墜落這裡,應該也會有人來搜救,怎麼會放任他們在這裡野外求生?
我一邊想著事,一邊拿取我需要的工具。眼看太陽即將下山,到時候又得走夜路。
這時,傳來了狗的嚎叫聲。其中夾雜了小女孩的聲音。
我覺得不對勁,小女孩的聲音中聽起來夾雜著不安的情緒。我便想搞清楚狀況,順手拿了山洞裡面的望遠鏡,走出山洞往高處走去,我朝著放眼望去,遠遠的看到一群狗。
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小女孩躲在樹蔭後面,被一大群的狗圍繞著。
我拿起望遠鏡,才看清楚狀況。其中一隻高壯的大型黑色野狗正逼近她,而害怕的她不住的後退。
小女孩不住的往後躲閃,但大黑狗張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似乎只要不高興就會往她身上咬下。
她被逼到樹旁無法後退時,大黑狗突然把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腰上,又紅又尖的狗根勃起得老高,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頂來頂去,尋找著可以進入的洞穴。
她扭動著身體向前爬,但是牠的前爪牢牢的抓在她背上,掙脫不得。
她驚恐的眼神,就如同上次我強姦她一樣。我這時發覺,我之前的行為其實跟那隻公狗相差無幾。
我要衝過去救她嗎?以距離來講,如果我用跑的話,大概也要五分鍾吧?
放下所有工具,我拿了根棍子,飛奔而去。
等我到達時,大黑狗早已插入了,兩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背上,使勁地扭動腰一直住小女孩的屁股頂著。而旁邊七八隻的野狗都在圍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