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歲的黃曉霞 [3/4]

二十四歲的黃曉霞 [3/4]

另外,我可能不久也會被炒了!“”什麼是被炒?“阿霞問。

“就是辭退我!”呵梅一臉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這二百塊錢喝個茶,有空去阿霞

那坐坐啦,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阿坤塞給他兩張港市,又抄

了電話號碼給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臨走前,他又將阿霞的衣服剝光,兩

人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在浴缸裡,阿坤將兩人身上塗上浴液,

讓阿霞給他搓背,搓著搓著,便抱著阿霞在浴缸裡發泄起來。經

過昨夜一宿的折騰,阿霞的下體陣陣劇痛,大聲地喊著:“你這

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寶貝!”柔滑的浴液增強了他的性欲,

他不停地揉著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幾乎站不住。她雙手撐著浴缸

的邊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蔔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連忙擁她人懷,仍像第一次睡她以後那樣,不停地親著。

她似乎散了架。

但是心裡還算有有點兒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頭大睡,一覺醒來,已是半夜,胡

亂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間,心裡空落落的。下體仍很痛,她

脫掉內褲,看到陰部一片殷紅,不山得皺了皺眉。這個香港大老

粗,太不知憐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時的樣子,總是十來分鐘完事,

之後倒頭便睡,有時出遠門,半年過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

異樣的感覺,似乎自己從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認識男人,自己是怎

麼了,就這麼做了人家的“二奶”嗎?阿坤為什麼見了自己便像

發狂了一樣?

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

白的肉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

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

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

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

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

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周濟家裡,

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

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

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像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

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

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閑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

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

工作清閑。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

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

方便輿鄰居來往。

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

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

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

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

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

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

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

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發廊,便

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

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

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

仰。

不多時。阿梅便讓阿霞衝涼准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

兒便告辭。

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

阿侮那麼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

了身,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

人正赤條條地疊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閑著,

屋裡一股肉體的氣息。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

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陰道套上他粗

硬的大陽具。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

直往脖子上湧。

一顆芳心蔔蔔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於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

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

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

打開門先走了。

那夜呵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麼回事,一次和一

千次有什麼區別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

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

到什麼呢?

阿霞這麼想,便覺得阿梅也並不見得多麼壞了。她說白己住

的地方環境不好,人太多,做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時會

麻煩阿霞。阿霞說:“別說了,掙點錢,姐兒們趕快回家吧。”

她真他說不清楚討厭還是喜歡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歡

或討厭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