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奇遇 [5/8]

社團奇遇 [5/8]

  第十七章 心靈的後門
  禮拜五的早上,文翔走進第一堂課的教室後,趴在桌上睡了起來,想在上課前好好補個眠。
  他昨天在網絡上找著資料,搞到很晚才睡覺,因為他在他讀的其中一本心理學遇到了障礙,而那正是他認為可以改變小君的價值觀的關鍵。

  那是第十二章有關於解離性認同疾患的部份,他發現那就是一般所謂的人格分裂,在某些情況下,可以用催眠使得這些人格互相「融合」,來治愈這個人的人格分裂,而引起文翔注意的是因為下面的那句標語:
  「尤其是因為心理實驗所引起的人格分裂」
  這就是他要的答案,如果催眠可以治好人格分裂,那反過來說,應該也能用催眠來創造一個新的人格。

  文翔反復的讀著這一章提到的案例,他寫到雙重人格會使一個人的行為和言談都完全像是不同的兩個人,包括價值觀、記憶和信仰。
  所以文翔認為這絕對是關鍵,這就是催眠鐵則的漏洞,他可以讓小君認為她是另一個人,那她就不會有任何顧忌,這一定可行的,現再他只要一個完美的計畫。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很重的氣味,他抬起頭,看到肥仔走了過來,他甚至看的到那股氣味從他身上冒了出來。

  文翔不禁笑了出來,「天啊,你做了什麼,肥仔?你知不知道你還在門外我就可以聞到你的味道了。」
  「我只是用了你昨天給我的東西,今天早上坐公車時我用了一點然後坐在一些女孩旁邊,結果一點用也沒有,所以我想用多一點試試看,可是好像我用愈多那些女孩就離我愈遠,我哪裡做錯了?」
  文翔止不住的笑著。

  「上課了,大家安靜。」費教授走進教室的時候說著。
  大家安靜了下來。
  「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她問著,台下大家都竊笑著,但沒有人回答,她自己追蹤著氣味,很快的就走到了肥仔身邊。
  「吳同學,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聞起來像是……喝了酒。」
  「酒?不是的,教授,這是古龍水,你喜歡嗎?」他的語氣竟然還帶著驕傲。

  費教授看起來一點也不喜歡,「我不相信這是古龍水,我覺得這是酒精,你現在最好跟我到辦公室寫個報告。」然後她抓起肥仔走了出去。
  「天啊,我做了什麼?」文翔在心裡想著。

  第十八章 決定約會
  午餐時間到了,文翔並不期望今天看的到肥仔,但更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一個女孩緊緊的摟著肥仔的手和他一起走了過來。
  他們走到了他的面前,肥仔說著,「文翔!怎麼樣?這是小香,小香,這是我最好的朋友文翔。」
  「你好,文翔。」小香說著。
  「你好,小香。」文翔回答著。

  「很不巧,小香現在要去上生物課了,我只是想帶她來讓你看看她,拜拜啰,寶貝。」肥仔說著。
  「拜拜。」小香說著,然後吻了肥仔一下就離開了。
  肥仔坐了下來,開始說著,「你一定不相信我今天發生的事,費教授把我拉到辦公室去,然後他們確定那不是酒精,還叫我到體育館去洗澡,接著我去上我的英文課,女孩們都圍著我,她們說我敢在上課前喝酒,真是酷斃了,感謝你!真的很感謝你!」

  文翔覺得很吃驚,他不確定他是不是該得到肥仔的感謝,然後他決定裝作若無其事,好像早在他意料中一樣,「沒什麼啦。」
  沒多久後,小君走了過來。
  「嗨,文翔。」小君說著。
  「嗨,小君。」
  「我有好消息,我父母同意我去艾妮的派對,所以我們可以一起過去。」
  小君高興的說著。

  「那太好了。」文翔回答。
  「艾妮她家在哪啊?」小君問著。
  「她就住在我家附近,你可以把車子停在我家,然後我們走路過去。」
  「嗯,聽起來很方便。」
  「你看了我的信嗎?」文翔問著。

  「看了啊,為什麼?」
  「你有問你父母關於放學後留在社團練習的事情嗎?」
  「喔,那個部份,我不用問他們啦,只是練習沒問題的,而且我也覺得我應該要再努力一些。」
  「那太好了。」
  「那我要先離開啰,拜拜。」
  「拜拜。」

  當小君離開了之後,肥仔撇著嘴說著,「放學後練習?我知道你一定另有所圖啦,不愧是我師父。」
  「你有完沒完啊?」文翔看了看肥仔不耐煩的說著。

  第十九章 宗教障礙
  小君走進了昏暗的練習室,文翔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開了燈,擺好兩張椅子和樂譜架。
  小君坐了下來,然後文翔將們關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小君問著。
  「練習啊。」文翔微笑的說著。

  「你不能和我一起練習,我練的是長笛,而你是練小號的。」小君有點哭笑不得的說著。
  文翔走到了小君身後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幫她按摩,「好吧,其實我只是想在這裡看著你,看看你有沒有在比賽前偷懶。」
  小君放松了脖子輕聲哼著,「嗯……好舒服。」
  「妳想要很深很深的睡去。」文翔說著。

  文翔感到小君很快失去了力量向前倒了下去,他趕緊抓緊她的肩膀,讓她不會向前倒下,只有一顆頭重重的垂著。
  接著文翔繞到了小君的面前,張開她的雙腿,然後抬起她的頭向後仰著,讓她張大了嘴巴,他彎下腰用嘴湊上了她的嘴巴,但是他並沒有將舌頭伸入,只是不斷在小君吸氣的時候,對著她嘴裡吐氣。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後,小君跌入了更深沉的催眠狀態,文翔開始喚著她的名字,「小君、小君,聽的到我嗎?」
  過了半分鐘後,小君疲倦的心靈才有了響應。

  「有聽到。」
  文翔為這一刻准備好久了,他打開手裡的樂譜,拿出了一張他准備好的演講稿。
  「小君,當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會覺得非常的興奮,這並不是我的建議或是命令,這是我的觀察,有時候你會對這種激起的性欲感到不舒服,我看到了,我可以從你的眼裡看出來,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舒服,小君。
  因為你心裡在抗拒著,你心裡的一部分希望順從你的欲望,而另一部份又在阻止你,你為了很多理由要保持矜持,宗教、恐懼還有身體方面的。
  聽我說,小君,我希望你快樂,你也希望自己快樂,我想我可以用我的知識和經驗來幫助你。
  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性是罪惡的,你覺得性在上帝眼中是不潔的,這是我第一個要跟你溝通的觀念。

  回想一下聖經,兩千年以前寫的文字,看起來像是要求女人要順從她的丈夫,只能毫無疑問的聽從他的命令,但兩千年以後的今天,我們將它解釋為女人是屬於家庭的一份子。
  上帝的意思究竟是什麼?答案是都是,你看看,聖經並不是為了某一個國家或特定的時間點所寫的,祂一定知道這些文字會隨著時間的改變給世人不同的啟示,祂早就看到了女人總有一天會獨立自主,所以祂寫下了這些文字,讓我們可以從現在的觀點來解釋它,現在讓我們看看上帝眼中的性。
  在聖經被寫成的時候,人們沒有節育的觀念,兩千年以前,你發生了性關系,然後通常就會懷孕,這就是一切,所以上帝才會要求人們不能在婚姻關系外發生性關系。
  比方說,十誡裡面就有一條「朋友之妻不可戲」。
  這些戒律並沒有提到關於兩個單身的人,只是很多人自己把它延伸成了不該在婚前發生性行為。
  這是以前的人的解釋。

  現代化的今天,我們不需要擔心懷孕,我們可以把性關系升華成一種心裡上的層次,你想想,聖經上有說不能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嗎?
  這就是上帝為什麼要寫的曖昧不清的原因,就像女人會自主一樣,上帝也早就知道了人們可以控制生育,我們可以不用擔心小孩,我們可以有很多的保護措施,現在的性只是愛情的表現,性不是罪惡,小君,即使在上帝的眼中也是如此,性是美麗的,雖然你有過不愉快的經驗,但你一定可以克服那個障礙的。

  現在我們談到恐懼,雖然性不是罪惡,但我知道你仍然感到恐懼。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會讓你了解的,你會害怕都是因為你小時候接受了太多不實的信息,他們把懷孕和性病的問題太誇大了,他們就是為了讓你害怕,我知道你的心裡,因為我也曾經害怕,但是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你知道怎麼避孕,你知道自己該預防什麼,你並不是逆來順受的傀儡。

  這不只是克服恐懼的問題,這是你一定要面對的成長,現在是你必須面對現實的時候了,性可以是很美好的,小君,這是兩個人相愛最純粹的表現,性可以讓你完整,性是生活中很自然的一部份,小君,你一定要成長,將你的恐懼拋在一邊。
  我知道對你而言還有一個障礙,那就是你的父母,你覺得和男生太親熱會讓你父母不開心,他們一定一直限制你。
  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因為你一發生性關系,代表你長大了,他們不希望你長大,但這是每個父母都必須面對的問題,你的父母必須接受你有一天必須離開他們的事實,如果你要等到他們的許可,那對你自己和妳的父母都是不公平的。
  你必須承認你父母是無私的愛你的,當你決定跨越了之後,你的父母也一定會原諒你的。

  接下來幾天,我說的這些話會烙印在你的心裡,變成你自己的想法,你會很認真的去思考這些事情,你必須接受它們,你必須決定成長,決定勇敢的往前踏出去。」
  文翔給小君一些時間吸收這些話,然後玩了一下小君的身體,最後才讓她醒來。
  他先說著,「好吧,我放棄了,我到另一間練習室去。」
  小君抬起了頭,「你的按摩繼續真的很棒。」

  第二十章 約會
  星期六,晚上八點零五分。
  文翔不斷跺著步,他感到相當的不安與惶恐,從六點就開始了。
  他懷疑著自己的計畫能不能成功,他在外套的口袋裡准備好了保險套還有催眠時要說的台詞,可是他還是很害怕,如果事跡敗露的話,小君的父母很可能會送他到警局的。
  叩、叩……

  文翔突然感到心髒停止了一般,「她來了嗎?我忘了注意車子的聲音。」
  他從窺視孔看了出去,小君就光鮮亮麗的站在了門外,她還是穿著簡單的藍色牛仔褲和短袖上衣,准備和他一起去參加艾妮的派對。
  文翔開了門,裝作訝異的說著,「嗨,小君,請進。」
  小君走了進來,文翔在她身後關上了門。
  「喔,妳好漂亮!」文翔稱贊著她。
  「謝謝。」小君微笑著。

  「對了,你還沒有進來我家過,要不要我帶你到處看看?」
  「好啊,你父母呢?」
  「他們旅游去了,他們很喜歡玩,每個月都至少會出去一次。」他說。
  文翔帶著小君逛著房子,小君不斷笑著,他們先從客廳開始,然後廚房,最後到了文翔的房間。
  他特地跟她介紹著他的水床。

  「妳有睡過這種床嗎?」文翔問著。
  「沒有。」
  「那你一定要試試看,就是幾秒鐘也好,你一定要感受看看。」
  「不太好吧。」
  「不會啦,我帶回家的每個人都躺過了。」
  小君笑了笑,「真的嗎?」然後躺到了床上。

  「很舒服是不是,」文翔說著,「要是你再躺久一點一定會很深很深的睡去。」
  小君嘆了一口氣就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