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我不知道能否勝過那個“情敵”,不過我卻肯定我也算是一流的了。
我跟著又把手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面了。
兩個最重要的地方,我都是要盡可能快觸到。
我首先還是觸到内褲,她沒有穿襪褲,這很好,否則的話,那阻礙是很大的。
三角褲雖然都很貼身,但是邊綠是有彈性的,可以一拉開就伸進去,而我也
很快伸進去,因爲我觸到已經很濕了。
我觸到了最重要點,而這裡既然已經濕了,也就很滑。
她也震了一震,而低低地“呀”一聲。
我說:“你還是不是……”
“當然是了 ”她說,“你的手小心些!”
她叫我的手小心些即是不要亂伸,不是怕弄破,而是怕弄痛。
這個擔心弄痛的問題,我也是不難解決的。
正如她所講,手指不要亂伸,就不會痛。
我相信她的女對手是曾企圖如此做過的,所以她才有此警告,我不企固闖入
就沒有問題。
我相信我做得一定不比我的“情敵”差,因爲她的反應非常之強烈。
她不斷地呻吟著,緊挨著我,有時又捏我,扯我的衣服,最後她一陣抖顫,
就長歎一聲。
我也停下來。我很高興她是那種能夠享受這種服務的類型,否則我就會有困
難了。
她依戀地挨在我的身上時,我又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裡繼
續下去了,回到我家好不好?”
她幽幽地說:“我家吧 我還要做運動。”
“甚麽運動 ”
“我每晚都要做韻律操。”說完她似乎有意誇耀她豐滿又極具曲線的軀體,
腰枝扭擺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我立即開車,直朝“我們”的家駛去。
回到家,她一如往常的将身上累贅盡數除去,也許我對她而言,并不如那個
女子的熟悉,她顯得有些害羞,我則故意遊走避開她差澀不安的情緒。
未幾,她身上披著粉紅透明的紗質睡衣朝我走來,當然啦!内裡依然隻有一
條短小的三角褲。
走到我身邊,她笑得甜美極了。
她說:“我美麗不美麗 ”
她現在又不那麽害羞,活潑起來了,也許是因爲在她的家裡,這件事,她實
在也已經熟透了,隻不過以前的對手不是男人。
我坐了起來,在燈下細細欣賞,望遠鏡看不到的地方現在都看到了,不太濃
密,那是因爲她年輕,而中心顔色淺淡而 整,有一種吩外清潔的感覺。
我的手也是不空閑,而她又有反應,她閉上了眼睛,強烈的感覺使她的手在
我身上遊走著,後來到了我那個“情敵”沒有的地方。
她一觸就把手縮開了,她觸到,是因爲我亦已脫去了毛巾褛。
她張開眼睛看著,說:“這……這真可怕!”
那是因爲此時我已經進入高度興奮狀态。
我雖然不是特别巨大,不過看在一個從未有過經驗的女人的眼中,這仍然是
相當之觸目驚心的。
我安慰她,人人都是這樣做的,也人人都可以享受,而且彈性是可以容納的。
她亦明白。
我的手終於又使她達到了一次高峰,跟著我就實行真正占有她了。
我終於到達了盡頭,就停一停,問她覺得怎樣。
她說很脹,不過她也有了以前沒有的充實感。以前她總是覺得有所欠缺,就
是因爲内裡空虛。
她那女朋友企固用手指,她不肯,那女人也提出過拿來一件代用的工具,她
也是不肯。
現在她得到充實了。
我慢慢退卻,然後再進,這之後就順利起來。
到底人是有彈性的,嬌小并不是一個那麽大的問題。
我亦可以感覺到她是正在享受,而且她亦達到高潮。
後來,我也是再忍不住了。
當我忍不住的時候,我是照例會狂猛地跳動的,這則是一種自然的反應,亦
是不随意肌的反應,是不能夠控制的。
這也許會使她很苦,但她卻把我捉得很緊,看來她并不是那麽難受,而且她
也知道這是最美妙的一刻。
這之後我就靜了下來,也像是一條拉得非常緊的弓弦,放松了下來,放松了
之後,我也是自然地萎縮,後來就滑脫了。
我終於與她離開,她卻先提出問題,她說:“恐怕…
…我不會像那些經驗 富的女人那樣,那麽令你享受吧!“
她也是有好勝心,而且并不自負,也許她對那個女人就不會這樣說了。
我對她說,這些事情是很難作一個比較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又不是那麽
計較那個。
但她卻是很計較。
她對我說,假如有甚麽 要改進的,就教她。
這真美妙,很明顯,她是絕對希望有下一次的了。
我也沒有令她失望,我教她可以如此如此,不過,假如她還未習慣的話,也
許這樣做會影響她的享受,因此她也不 要強求。
她說:“我現在已經很舒服了,來,我們再試試!”
我苦笑著對她解釋,起碼要休息一陣才能夠再試,男人一般都是不能夠那麽
快連續地做的。
我休息了一陣之後,我們又再試了,不過卻是她覺得不易接受,事實上這也
是相當困難的事情,她才是剛剛開始,也是不習慣連續做的,她說我使她有些火
辣辣的感覺。
我們這一次是草草了事。
似乎她到底是一個相當正派的人。
她對我說仍然是男人好些,與男人在一起,起碼她不會有犯罪 。
不過,怎樣擺脫那個女人呢?
我說:“她有甚麽特别的力法控制你嗎?”
她說又沒有,那個女人隻是苦求,她也提出分手,但心軟了,又繼續。
我說:“這很容易,你隻要對她說,你已經和一個男人好了,她就不會感興
趣!”
這個辦法果然成功了,但其實内幕比珊珊知道的複雜,我是親自找過這女人,
我已查清楚了她是誰,而且我早已用望遠鏡攝影機拍下了她在珊珊家的照片。
她是一個愛面子的富家女兒,我告訴她,假如她不放棄珊珊,我就把照片寄
給她的父親,這樣她便不能不屈服了。
這之後我就可以獨占珊珊,後來,我與珊珊結了婚,人家笑我這個風流浪子
被珊珊征服了,也許是真的,她沒有被别的男人碰過,由我開拓和引導,我要娶
這樣的女人才能放心。
而事實上,珊珊的人品亦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