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直呼她的名字,聽起來更加心亂。
「江先生,不要這樣,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對我喜歡你,她說也祗有你配得上我。」
花素蘭粉臉紅了,她怕極了,但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個廿三歲少婦結
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離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經常幻想。近
來她常常作夢,而夢中必有江福順。
「素蘭,我愛你,真的不能沒有你,從第一次見了你,我就被你迷住,回去以
後覺也睡不穩,素蘭,我知道,你也孤單,就讓我們……」
「不,快鬆手,這成什麼樣子?」
「你不可憐我,我也就永遠不鬆手。」
「我可要叫了。」
「素蘭,我要向你發誓,我要是得不到你的愛我寧願去死。」
「快鬆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還見不見人。」
「這樣好不好?我們到外面去不要讓她看到,更不要讓她他知道。」他忽摟住
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頰、頸子。
她的防線完全瓦解,像一團香泥似倒在他的懷中。
這時他又在她耳邊說:「素蘭,表姐這人嘴快,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你先
走,我們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聽他擺佈,她走出蔡家大門說:「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
下吃飯,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們在街上會合,到旅館去開了個房間……
他將房一上鎖,就將她迷人的身體摟在懷,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著衣
服撫摸著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緊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順一口吸入口中一
陣吸吮……
在熱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脫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
,輕輕的咬著她的奶頭。
素蘭被他這挑逗逗得慾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動手將他長褲脫下,那根大陽具已
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將他內褲脫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陽具挺彈而
出,她看得心喜萬分。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閉雙眼不敢正視他
。而此時,江福順已將上身的衣服也脫掉,他坐在她的胴體邊,那雙大手在她全身
上下游移……
他輕聲說:「好一個上帝的傑作,你真美。」
他伏下頭來吻著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陰戶不斷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別吸吮了……我下面好癢……」
他就將臉湊到她的陰唇一看,只見淫水滋滋,不斷的流出來,他就伸出舌頭舔
著她的陰唇、陰核,舔得她一陣陣麻、癢、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頭,身體一陣顫
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實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飢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癢死了……唔……
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聽命的起來,又伏到她胴體上,將粗大陽具猛的塞入她滑潤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頂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
死浪穴了……哎喲……再頂深些……」
他此時將她的酥胸緊緊的捏住,一陣玩弄。他玩了一會就將她的一腿架在自己
肩上,抱住了她那支粉腿,粗大的陽具就瘋狂的抽插。
這姿勢使她欣喜萬分,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陰核,叫道:「哎唔……雪雪……好
哥哥……小穴癢死了……雪雪……頂重些……插深些……」
頂了大概百餘下,她換二手揉著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順慾火如焚,一根陽具
更加粗大了。
他喘著氣說:「你這小騷貨,你這蕩婦……我插死你……」說著,更重更快的
抽插不已,頂得她浪笑頻頻,她扭著細細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她說:「唔……好親親……我是你的小……騷貨……蕩婦……快插死你的……
騷貨……」
江福順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時,他將她翻過來擺成狗爬式,讓她圓大雪白的
屁股高高 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擁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將陽具放到穴口說:「小心喔,來啦……」話未落,陽具已盡根的塞
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斷的撞擊著她雪白肥圓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實了,她的圓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陽具更深深的頂入
穴中。
他插著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輕摸,摸得她癢絲絲的直扭著屁股。他看得淫興大
增,一根粗大的陽具發狂似的猛頂她的小穴,手變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時用
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達高潮,他緊緊抱住她的細腰,將大陽
具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喲……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丟……丟
了……啊……」
就在此時,江福順全身一抖,馬眼一張,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 * *
花素蘭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環境中而被拉下了水。這完全不能怪她。
也許有人會說:「還是她的意志不堅定,要是堅持到底,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話也對,但即使是說這話的人,在那環境之下遇上江福順這種人,也會把持
不住吧?這事就像吸大麻一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頭,
有時一週二、三次,甚至江福順會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膽子越來越大了。
素蘭漸漸發現,江福順並不是紳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貼之外,沒有一
技之長,當然他沒有職業,更沒有念多少書。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門外看到他
從蔡家出來,江福順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會心地
一笑。
素蘭忙退入門內,蔡太太和江福順沒發現她。好像她突然之間掉入了雪窖之中
,從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順發
生關係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為何不吃醋,反而為江拉線?這是很
少見的反常事。
她痛下決心不再和江福順來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幾天。回來那天江福順來找
她,開門一看是他,她說:「江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為什麼?」
「我們都錯了,再說,我又是結了婚的人。」
「這有什麼關係?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門就是半年多,人
生有幾個半年多?再說也犯不著經常守活寡。」
「對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經下了最後決定。」
「你下了決定,可是我還沒有決定。」他陰笑著,這和以前笑起來十分迷人完
全不同了。
「碰」一聲,她把門閉上。
「花素蘭,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丟掉我,否認我們有過這麼一段?」
「江福順,我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那很好!」他在門外說:「卓先生回來我一定專程拜訪他……」
* * *
一周後,花素蘭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來了,他是萬噸級貨輪上的二副,才三十
二歲。
這使花素蘭既高興又暗暗擔心。像江福順這種人,很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來了,由於花素蘭已知道他們的關係,就將蔡太太
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麼啦?」
「我不是好好的?」
「為什麼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蘭祗是心中咬牙,卻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個
家庭就這麼破裂吧?」
「喲!何必說得那麼嚴重?」
「為什麼不嚴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當姐妹看待,你該檢討一下。」
「檢討?為什麼?」
「問問你自己吧!」
「這是什麼話?我作錯了什麼事?」
「如果你連作錯什麼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談了。」
「大妹子,你真以為這樣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脅我?」
蔡太太噴出一個煙圈,說:「大妹子,又何必說得這麼難聽?」
「蔡太太,要不,為什麼要說甩掉這個字眼呢?女人吃了虧,怎麼能用上這二
字?」
「話可不能這樣說,到底誰吃虧?那可要站不同立場來說,你認為自己吃虧,
有人說表弟吃虧。」
「他?」
「怎麼,你不信?你結了婚,說難聽些,已不完整,而表弟還沒結過婚,他是
純潔的……」
「純潔?」花素蘭氣得笑了起來。
「你還能笑出來?」
「為什麼不笑?純潔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說:「怎麼?你看見了?」
「沒有看見。」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麼不可以的?」
「你們是表弟和表姐的關係嗎?」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煙丟下用腳大力一踏,說:「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
我們怎樣。」
「蔡太太,你誤會了,我根本無意管你們的事,祗是看不慣裝模作樣,冒充君
子和淑女之人。」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我已經不是了,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賜,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同流合
污。」
「辦不到。」
「你要怎麼樣?」
「不是我要怎麼樣?是江福順要……」
「要什麼?」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驚說:「你大概對打官司有癮吧?別忘了,你有勾
引良家婦女,拆散家庭的罪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