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以身相許
「媽,我回來了。」
「阿輝啊,你昨天晚上跑到哪去了?整晚都不回家,也不說打個電話回來。」媽不高興的說。
「噢,昨天見到幾個同學,和他們敘敘舊,怎麼,有事嗎?」
「可不,有個女的昨天給你打了好幾回電話呢,說找你有急事,叫你如果今天回來的話就去莎皇賓館304號找她,她說她叫寧寧。」
「知道嘍。」說著我就要走。
「阿輝啊,你中午回不回來吃飯,媽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咖喱飯。」
……
莎皇賓館是一家三星級的賓館。電梯把我送上了三層。走到304號門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梳了梳頭髮,便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她就是寧寧,我的初中和高中的同班同學,在我的學生時代,我們倆個曾是戀人,只是彼此喜歡的那種。她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長衫,將將遮住臀部,那雙玉般的大腿暴露無遺,她的眼圈紅紅的,湧著淚花,突然她用力地擁抱住我失聲啼哭起來︰「輝哥,我不想活了…… 嗚……」
「寧寧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跟輝哥講。」我扶著她走進了內室。
不一會兒她停止了哭泣對我說︰「輝哥,明天我就要離開你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
「為什麼?你在這不是很好嗎?」我幫她擦去淚水。
「嗚嗚……我,我爸爸他賭錢輸了一大筆,連房子都賣了還是還不上,債主又逼的緊,如果再拿不出錢來就要對我們家不客氣了……嗚……」
「這麼說你是要跟我借錢吧!」我想到這便說。
「不,你想錯了,其實錢已經還上了,只不過我爸把我賣給了一個山東佬,那人都五十多歲了,沒辦法,都是為了我爸媽,我也別無選擇了……嗚……」
「那你現在找我來是為了……?」
寧寧把臉帖在我的胸膛之上,一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說道︰「輝哥,這次叫你來一是想在臨走前再看你一眼;二是,是……是我要……要把身子交給你。」說完她扭過臉去,粉嫩的臉蛋此時已變成了紅布。
「這怎麼能行呢,你就要嫁人了。」我說。
「怕什麼,難道你就忍心讓那個老東西毀了我不成!輝哥,當初就是你太保守,不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哼。」
「這……這合適嗎?」我覺得自己說這話都有背良心。
「有什麼不合適的,有過這一回我就是你的人了,萬一再給你留下一脈香火呢!」她說的倒是理直氣壯的,好像幹這事一點兒也不丟人,還有點光宗耀祖的勁頭呢!
「好,那咱們這就……」這會等不及的是我了。
她坐在床邊等我先脫了後才肯脫。待我脫去所有的衣褲後,才發現她已經一絲不掛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了,畢竟是個處子,雖不豐滿,但處處顯出了嬌嫩︰她的雙乳還只有蘋果般大小,和王珊的巨乳經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呢,乳暈很小,非常性感;她的肌膚雪白如霜,體形婀娜;她的私處陰毛不很濃密,隱約可見的是那桃園仙洞。
此時,她也看見了我魁梧的身體和那早以高挺的雞巴︰它大而健美,充分顯示出了男人的威力,它青筋暴突,龜頭鮮紅硬朗,獨目圓睜;它是女人們夢寐以求能使她們的生活充滿刺激的東西;是男人們唯一戰勝女人的東西,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會喜愛它,想擁有它的粗暴與野性。
寧寧羞澀地低下頭,眼睛裡流露出慾望與貪婪。我一把拉過她的小手,讓她握住雞巴,命令道︰「擼,使勁兒擼它。」
她望著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小手加勁兒飛快地擼起了雞巴。我親吻著她,擁抱她,我倆赤熱的舌頭交織在了一起,慢慢地我們移到了床上。我讓她停止了擼管,開始吻她的脖頸,乳房︰我舔著那粉紅的乳頭,好似帶有一些甜味兒,讓我舔的興奮不以,口水把兩座玉峰浸濕了,這是由於我把這兩塊肉都含在嘴裡的緣故。
「嗯……哎喲,輝哥你咬的我奶子好痛呀!啊……你輕點兒……啊……你真行啊!我的屄裡面好癢,好空,哎……」
我開始吮吸著寧寧的小屄,由於她是處女的緣故,所以那鮮嫩的花蕊燦爛無比,好似百年尚未開封的美酒一般有味。我用舌頭像吃冰糕一樣從下到上地舔食著,騷B好緊啊!舌頭幾次伸進去差點就收不回來,真不知道一會兒雞巴會不會折在裡面,不過從淫穴中流出的蜜汁倒是味道極佳。
寧寧雙手用力擁住我的頭吟聲道︰「爽死了,嗯……哎喲……輝哥你行行好吧……啊啊……」
「一會兒我插入時你會很痛的,你可要挺住噢!」我先給她墊個底,讓她心裡做好準備。
「放心啦,你只管用勁兒來吧,我能挺住。」她很自信。
她把雙腿得大大的,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身體微微的顫抖,靜靜地等待著破身時的那一剎那的到來。我一邊讓她放輕鬆,一邊搓揉著她的雙乳,同時調整丹田之氣,用龜頭摩擦她的穴口起點麻醉作用。此時她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噓噓了。
我扒開她的外陰,把龜頭輕輕放進去,停頓了一下後,雙手摟住她的腰肢,兩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聽「咕茲」一聲,雞巴艱難地插入了一半,隨後便是寧寧一聲慘叫︰「啊∼……啊……」雙手撕扯著床單,胡亂地搖晃著腦袋,汗水以經佈滿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時的痛楚。
我心想︰哎啊,她的騷B好緊啊!費了這麼半天勁兒也只插進了一半,看樣子今天這頓「美餐」還要用點心才行。我連忙加緊了攻勢,找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臀下,又鼓了鼓勁兒,用盡全身的力氣又發動了一次衝鋒,把那鐵楮般的雞巴整根送進了寧寧的屄裡,小穴死死的裹住雞巴,像咬住一般,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和成就感立時湧上了心頭,不過就在我自豪之時,寧寧卻是因過於疼痛而昏了過去。
面對這樣一具美艷的胴體,又有誰能不動心,不興奮呢?於是我便大玩特玩起來。我肆無忌怛地在她的嫩B中抽送著陰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絲毫沒有顧及到寧寧的痛苦,只是痛快的享受著上天安排的「美味」。
寧寧雖說是昏過去了,但從她那張扭曲了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她還是很痛的,畢竟是剛開苞嘛,但不知她在夢裡頭,是不是也在做著被操的夢?我細細地品嚐著這處女的嫩勁兒,在她身上發洩著我的蠻虐,我吻遍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主要是乳房,已被我吮咬得通紅;我還搖動著自己的大雞巴,在寧寧的臉上抽打,接著是把雞巴塞入她的嘴裡進行口交,用微微滲出的精液塗在她臉上算是為她做皮護了,甚至用大腳趾塞進她的屄裡摳著玩……
大約這樣玩了有二十分鐘後,寧寧漸漸甦醒過來,流著淚水委屈的喘吟道︰「輝哥,你好沒良心,其實剛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啊,嗚嗚……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給你讓你玩,你……你還那樣粗暴的對人家,你還是不人啊……小妹的屄都快讓你給頂爛了,嗯……哎唷……」她雖是這樣說著,但眼睛卻還直勾勾地盯著我腿間的大老二。
「寧寧,剛才是輝哥不對,實在抱歉,怎麼樣還痛嗎?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難受。」
她一聽我說這話可害了怕了,性慾剛剛起來的她立馬語氣就變了︰「幹嗎,人家說說而己嗎,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麼弄就只管使勁兒來嗎,我都聽你的就是了。」她羞澀的嬌述著,臉似紅霞的轉向了一邊,騷勁兒十足。
「那好,咱們這就開始。」
我讓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後,將雞巴從後面猛操進去,像貓狗那樣交歡,這種姿勢男人都比較喜歡,因為可以省很多力氣,雙臂還可以輔助身體的調節性。更重要的是這種姿勢發力不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時寧寧總是瘋狂地淫叫,聲音不再是剛才的欺慘,而是帶有調逗的的放縱,更讓我有了氣力,邊加緊勁兒邊對她說道︰「寧寧,你的穴好緊啊!我可是費大勁兒了,怎麼樣,爽嗎?」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啊……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絲絲淫笑。
看著床上已渾然忘我、淫亂無度的女人和床單上點點紅花,我的心中慾火更是越燒越旺,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干死她。雞巴無數次的伸入寧寧的屄中,就像鑽山甲在覓食白蟻洞一般,直把個寧寧幹得差點昏死過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她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雙腿發酸,連忙對她說︰「寧寧,你還爽吧!哥……哥要洩了。」
話音未落我的雞巴就再也忍不住噴了,股股熱乎乎的精液注射進了寧寧的體內,我隨之也倒在了床邊。寧寧抱住我,我能感覺出她劇烈的顫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這有節奏的聲音和那貼緊胸膛的體溫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寧寧依然在我身旁睡著,我輕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實,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激戰太猛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給她留下了張字條便帶好門回家去了。
字條︰「寧寧︰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吧,我實在是不原看見你離開我,我怕我會太想你,就這樣再見吧!祝你幸福。」
韓輝寧寧看著字條,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望著窗外,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好像生命已經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