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深圳合租的日子 [4/7]

經典!深圳合租的日子 [4/7]

  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裡,才松了一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說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小雯只穿著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說:“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說,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脫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一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臺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裡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裡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象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麼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裡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裡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裡,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說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兇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說感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吧,算升級版吧。”小雯說著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雯歎了口氣,說:“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沉默,也是熱、渴的不想說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遊時麵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說。
  “乾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回避他們,就在各自的床前,脫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著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裡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麼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雯陰陽怪氣地說:“原來你們中午就幹這種事啊?”
  看你說的,有什麼呀,辦公室裡一大堆人,能出什麼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後,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雯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衛生間,進去後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脫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我脫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著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裡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浹背。這時,小雯在敲門,我打開門,小雯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說:“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雯說著脫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說:“你這方法不錯,以後我也在這裡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說:“你趕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麼,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最硬,那我可開著門啦?裡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脫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後,就沖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著端著衣服到陽臺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說:“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
我們倆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絲毫沒有淫蕩的感覺,出來後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會兒,就走過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傢伙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快讓開,熱死啦!”
  我掐著老公的脖子搖晃著說:“我還沒嫌你熱呢。起來,小雯,我們倆下。”

  小雯也把許劍拖開,我們倆繼續他們的殘局。
  這時,就聽老公小聲對許劍說:“不能坐這麼長時間,再坐下去我這兒都要捂爛啦。”
  我接過他的話說:“嫌捂就脫了唄,真捂爛了可別怪我不要你。”
  老公還真就把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脫了,許劍也脫了,這下我們四個人又都赤誠相見了。
  殘局我贏了,還想再來一盤,小雯不想下了,就說:“不下了吧,讓他們教咱們跳二步。”
  於是,許劍在答錄機裡放了一盤慢舞的磁帶,抱著小雯開始跳,老公也抱著我跳起來。我兩隻手臂纏住老公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
  跳了一會兒,許劍說:“我聽說在舞廳裡跳這種舞是關燈的。”

  “那就關了唄。”小雯說著晃到開關前關了燈。
  屋裡黑得看不見對方,感覺的確不錯,老公說:“閉上眼,開始遐想,你會感覺更好。”
  我照做了,確實好,我冥想著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灘上跳著,不知不覺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也不覺得熱了。

  “你怎麼老踩我?我可換舞伴啦。”黑暗中傳來小雯低低的聲音

  “康捷,換舞伴吧?”又是許劍的聲音。
  我們沒說話,但舞伴給換了。
  黑暗裡,在悠緩的音樂聲中,我摟著許劍的脖子,還是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兩個赤裸的男女伴隨著舞步搖著、晃著。很快,我和許劍都有了反應,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著我的腹部,在我的私處蹭著,有時還在我兩腿間進出,我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有時甚至順屁股摸到我的陰戶,手指還試探著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我明顯感覺到我的下麵濕了,麻、癢和莫名的衝動。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從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雙乳。我抗拒地扭動著,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讓我們的下部貼得更緊,一隻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擠壓著我的乳頭,有時把我搞得有點疼。老公就在我們的旁邊,我不能出聲罵他,又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掙開他不規矩的手。

  老公那邊情況也差不多,我聽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輕輕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掛著窗簾關著燈,屋內誰也看不清誰,只是個影子,音樂聲又蓋住了呻吟,這樣一來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也好象忘記了武力還有其他人。
  許劍幾次試著想進入我的身體,卻都讓我扭動著擺脫了,可他並沒有停止努力。最後,我還是沒有擺脫,也不是真的想擺脫,那時我已經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識模糊了。他用手扶著那個東西,微蹲下身子,進入了我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識地掙著,又怎麼能掙得開呢?那種久違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讓我夾緊了雙腿。

  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沒過多久,小雯也傳來同樣的聲音。

  我也顧不上他們了,閉上眼,在漲滿的舒適中享受著,許劍在我的身體裡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
  我也摟緊了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配合著他,他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陣陣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他的雙手托著我的屁股,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越發激動,可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刮著,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感到一股一股的熱流沖進我的身體深處,我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感,我更緊地摟緊了他。慢慢地,我們平靜了下來,許劍的小東西也變軟了,被我擠出了身體。

  這時,磁帶的一面放完了,安靜下來後,才聽到老公和小雯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想必他們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
  許劍放開我,去換了磁帶的另一面,音樂又響起來,可我們都沒有了剛才的渴望。老公提議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剛一開燈,我就直奔衛生間,許劍這個臭小子噴灑在我體內的東西已經順大腿流到了膝蓋,痛快地小解時,殘餘的那些也隨之排入馬桶,我用紙擦淨了腿上的殘留物,舒暢地站起來。剛出來,就見小雯靠在門邊,見我出來,她趕忙一閃身鑽了進去,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大腿內側和腳面上有白白的東西流淌著,她剛才站的地方也有幾滴,那是老公本該流在我體內的東西。

  洗完後,大家就赤裸著睡了。自進入夏天後就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熱了,可能是長時間積壓在體內的內火被排除的緣故吧。
  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了,坐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說:“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
  小雯接著我的話說:“我也是,我可知道為什麼夏天舞廳的生意那樣好了,看來跳舞真的能放鬆自己呢!”
  早飯後我們立即出發,趁著天還不太熱趕往上次的那個海灘,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毒了,海灘上空無一人。兩位男士開始架帳篷,我和小雯給救生圈和氣墊打氣。

  帳篷架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擠了進去,因為特意買的大帳篷,四個人在裡面不算很擠。我們在裡面換好泳裝,小雯特意換上新買的比基尼,越發迷人了。
  許劍拌著小雯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讚賞地說:“真不錯,唉,康捷,給你家那位也買一套唄?”
  “她要是喜歡早就買了,還用跟我商量?”
  “人家許劍是說你給我買一套,不是我自己買,是老公給老婆的禮物,懂不懂?”我反駁著。
  老公嘻嘻地說:“照我說,今天海灘有沒人,你裸泳都沒事。”

  “你裸泳個樣子看看,不怕員警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給你買件,你穿著轉遍深圳,如何?”
  聽他這麼說,我抬腿踹了他一腳,轉身出去了,他們也都說笑著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