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休息時間,男女學生除了跑廁所、上福利社之外,最大樂趣莫過於,群聚於走廊,東南西北,胡吹亂蓋。 騷首弄姿,賣弄知識、擺弄肌肉。
男生女生,眼睛互相勾來勾去。要不就吵吵嘴,盡想引起對方注意就是了。
走廊裡很少見到過周文謙。 周文謙天性好奇、好冒險,經常這邊走走那邊看看。
這城市的市名叫做“霧湖市”,這所中學也叫做“霧湖中學”。
因為市內有一個神秘的湖,無以為名,自古就叫做“霧湖”。
這湖在“霧湖中學”裡面,位於學校東北角,低年級教室大樓盡頭的那一方向。
學校有一位叫做林牧的工友,住在“霧湖”湖畔。那裡是禁區!新生進來當天,班導師一定會提出警告。
剛進學校的第二天,休息時間,周文謙又胡走亂探,闖入了一片松林裡。 那片松林,大小松樹約有三、四十棵,出了松林,遠遠就瞧見一個湖。
湖畔建了一棟平房。
那湖岸邊坐了一個,身著棕色上衣,棕色長褲。打扮像似印第安的中年人,在凝神垂釣,正是那林牧。
周文謙不敢再接近,遠遠望著。
那湖的樣子,長得實在不像個湖。狹狹長長,倒像似一條大河的支流,被生生截斷。湖水呈綠藻色,看起來也不清澈。
湖畔另三面盡是怪石巨木。整個湖面湖岸,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
林牧的住宅是座平房,卻建得很高。因為距離太遠,其他就沒啥好瞧的。
上課鐘響了,周文謙悄悄趕回教室。
放學了,一年級的學生喧嘩成一團。 周文謙和鄰座的單車“專家”阿康,要去學生車棚看車子。
阿康口沫橫飛,繼續在敘述最新型的變速單車。
「阿謙,你那輛就是了。」
「我那輛那麼舊,怎會是最新型的?」
「我老哥說,那種牌子、型號是賽車型。整個車架、變速齒輪全是甚麼…甚麼…精密…精密鍛…鍛…」抓抓頭發想不起來。
周文謙笑道:「精密鍛造吧?」
「對!對!精密鍛造,全無接縫,又輕又堅固,材質比“碳”還高一級。」
前面傳來一些吵嚷聲,倆人住腳望去。
一群體型高大的男生,身著籃球衣褲,及一群身材健美,身著短裙花衣的女生,正逗弄著前面一個低年級的小女生,那小女生雙手捧著一個大籃子。
阿康低聲道:「籃球校隊和啦啦隊。」
只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我們就拿十六朵,你再去采,真的不行嗎?」
周文謙凝目看去,那說話的男生,身材魁梧。一雙大手捧著一些紫色小花,獻給那群啦啦隊。
幾個女生拿著紫花,雀躍不已。
又一位高個子扎馬尾的女生嘻笑道:「要不,賽完球我們陪你去采好麼?」
那小女生大聲道:「各位大哥大姐,那不是花,那是一種藥,極為難采。」
顫抖著聲音:「我趕著拿去給人家急用,拜托!拜托!大哥哥大姐姐還我吧!」
一對烏亮的大眼睛,已經泛著淚光。可愛的小臉孔急得通紅。
另一高個子的女生陰笑道:「這麼香又這麼漂亮,怎會是藥?小管子!你騙大哥哥大姐姐喔!」
那小女孩更大聲:「那確是藥!你們怎可像強盜行為!」
那群“大哥哥大姐姐”惱羞成怒,就是不還她。
當下在小徑吵了起來。
周文謙見那小女孩孤身一人,面對一群巨人似的惡霸,卻毫不退讓,心裡大感佩服。
走上前去,露出白齒笑道:「各位大哥大姐,很抱歉!打擾各位了。」
吵架雙方都詫異看著他。「那東西名叫“紫梗麗”,的確是藥不是花,香氣有礙嗅覺神經,但水煮之後卻治嗅覺毛病。小弟勸您們,還是不要拿的好。」
那群“大哥哥大姐姐”皆盡滿臉不相信的看著他。
周文謙又道:「各位大哥哥、大姐姐,請將藥還了小管子吧!」話說完,見大哥哥、大姐姐們,都板著臉色,不禁愣在當場。
那粗獷的大個子橫著臉道:「你瘋話吐完了沒?」這大個子塊頭甚大,整個臉壓了上來。
後面傳來幾個聲音:「把他丟出校門外!」「賞他幾個耳光!」
周文謙臉無懼色,毫不退縮,「虧你們還是代表霧湖中學的校隊,是我們的學長!」橫步護在小管子前面。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那群大哥哥、大姐姐,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說不出話來。
阿康在後面離得老遠,嘴唇發白,只怕遭了魚池之殃。
那高個子扎馬尾的女生嬌笑著:「好了!好了!你們這些男生要干甚麼?」
瞇眼仰頭瞧著周文謙俏俊的臉,笑道:「是我們不對,現在把這個叫“紫梗…”
甚麼的都還了小管子,行了吧?」
這群“大哥,大姐”其實也就是大孩子,頑皮不聽話罷了。個個心地還是赤子般善良。
周文謙臉孔松了下來,又露齒笑道:「晚上小弟做東,請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吃飯唱歌,各位意下又如何?」彷彿剛剛啥事都沒發生般。
這回那群“大哥哥大姐姐”又皆盡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小管子也跑到他的面前,睜著烏黑的大眼睛,偏著頭懷疑的看他。
周文謙只好鄭重的又問了一次,且約定了時間、相候地點。大家拜拜散去。
阿康也道:「阿謙,改天再看你的寶車好了,太晚回家,媽媽會打死我。」
小徑旁有一棟實習大樓,沈香淑靜靜的站在二樓走廊陰影處。這一個艷麗的女生,雙手抱胸,把這一幕鬧劇,從頭看到完。
深黑的眸子盯著周文謙那露齒的笑容,眼裡也跟著微笑。
周文謙又幫小管子整理好那一大籃子的花。
小管子臉帶紅暈低聲道:「謝謝您了,我來整理就好。」抬頭瞧了周文謙一眼,又道:「很少人知道這花叫做“紫梗麗”,及用途的。」
周文謙露齒笑道:「我常翻閱中藥書籍,這花名、圖片、用途正好看過。 」
「來,天快晚了,要送去哪兒,我幫你送!」
小管子搖頭道:「不能再麻煩您了,我校外招輛的士坐了去。」
周文謙道:「學校附近甚難招車,你又是單身一個小女生…」言詞之間大是關心。
倆人講話時,後面傳來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我來幫她送!」
周文謙回頭一看,那說話的,制服上繡了一條杠杠,是個一年級的女生。
長身玉立,容貌美艷,站在背後,正是那沈香淑。
周文謙不認識她,卻在車棚見過她。臉孔微紅道:「你怎麼偷聽旁人說話?」
沈香淑也不理會他,逕自柔聲對著小管子道:「你跨站在我單車後輪軸上,提好花籃,很快就可送到。」
斜眼看了周文謙,冷冷道:「你晚上還要陪那群啦啦美女吃飯唱歌,送這趟花就遲到了。」停了一下,又說:「別∼忘∼了∼!」
周文謙紅著臉:「你怎的,連這些都偷聽了?」
小管子聽他倆,好像為了自己的事,你來我往,卻又不太像。她年紀尚小,自然不懂得這些少男少女之間,微妙的心理,只呆呆的看著他倆。心裡頭倒是奇怪,這美麗的姐姐,怎會知道這英勇好看的哥哥,晚上要陪那群啦啦美女吃飯唱歌?她剛才又不在場?卻不知那沈香淑,剛才就站在二樓,從頭至尾,瞧得一清二楚。
原來,有一天也是放學在車棚,周文謙蹲在單車下,校正前輪,正忙時。有倆人來車棚,離他不遠,站在那裡談話。車海擋住,他和對方,彼此都看不見,但聽聲音,是兩個女孩子。
車子弄好,站起身來時,一個高個子、秀麗的女同學,悄然立在不遠離處,冷冷的看著他。
沒頭沒腦的說道:「你偷聽旁人談話!好不要臉!」掉頭走了。
周文謙搞不清楚,是甚麼事情,他為何挨罵?心想:「我幾時偷聽旁人談話了?」
不過回想起來,這漂亮女同學的聲音,好像就是剛才,站在不遠處談話中的一個。
小管子又愣了一會兒,想到重要的事情似的,急忙問道:「請問大哥哥您尊姓大名?」
周文謙紅著臉道:「算了,小事情一樁。」
小管子撒嬌道:「不要嘛!您是我小管子的救命恩人,一定要讓我知道你的姓名。」
沈香淑在一旁幾乎笑出來,雖冰冷著臉孔,卻豎起耳朵,准備聽這小子的姓名。
周文謙無奈,只好說道:「我叫做周文謙。」
小管子念道:「周文謙,周文謙,周文謙。」念了三聲,笑道:「嗯,牢牢記住了。謝謝您!」
轉頭向著沈香淑:「大姐姐請問您的芳名?」
沈香淑彎下腰,櫻唇貼著她的耳朵蚊聲道:「沈香淑。」
小管子道:「啊!甚麼?您聲音太細了聽不懂。」
沈香淑白她一眼,重又說了一次。
小管子道:「啊!聽清楚了,沈香淑,沈香淑,沈香淑。好好聽的名字。」
笑道:「嗯,牢牢記住了。謝謝您!沈姐姐!」
把個沈香淑氣得臉色發青,朝周文謙道:「把你豬耳朵塞住,不准聽!」
周文謙心道:「全部都聽了,再塞有何用?你這女羅剎。」卻也苦笑著,伸直了兩根指頭,當真把耳朵塞住。
大包廂裡熱鬧滾滾,校隊十一號正和啦啦隊十一號,配對唱情歌,眉來眼去的。
那人高馬大的扎馬尾巴的啦啦隊長,老是纏著周文謙。
周文謙正想著剛才電話中,媽媽的話:「文謙,你老爸剛才掛電話回來。他那邊現在的時間是午休時刻,叫你用功讀書。」媽媽又說:「你老爸還不知道你喝酒的事。早點回家,別喝太多了,知道嗎!」
周文謙心想:「老爸在美國的公司,每次一呆就是三個月,忙忙碌碌。留著媽媽和自己母子倆人,偏偏自己又越來越晚回家。」
又想起放學時阿康說的:「…太晚回家,媽媽會打死我。」
周文謙心想:「阿康比我幸福多了!」
耳旁一股熱氣傳來,那啦啦隊長嬌媚細語:「好吵,陪我到外面靜一下好麼?你待會兒到櫃台前找我。」推開周文謙,美麗的眼睛,左眼輕眨了一下。
周文謙究竟年輕,聽了她嬌媚細語,酒精確實也從體內熱了起來。
到了櫃台,周文謙正要付款交待事情。那啦啦隊長扯下他手,低聲道:「都交待妥當了,帳也結清了。」滿臉通紅拉了周文謙,走出大門。 後面傳來櫃台小姐嬌滴滴的聲音:「謝謝鈴大小姐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那門口小妹、小弟更是大聲:「謝謝鈴大小姐光臨,歡迎下次再來!」
那啦啦隊長臉色愈加羞紅,匆忙從小錢包內取出小費,賞了門口的小妹、小弟。出手大方,周文謙見了,不禁攪起滿肚子狐疑。
倆人出了大門,那啦啦隊長勾著周文謙的手臂,盡往人車稀少處行去。
到了一暗處,周文謙突然轉身面對她,托起她滑潤的下巴,笑問道:「隊長你姓鈴?」
那啦啦隊長,兩眼宛如迷了大霧,輕輕的點點頭。 周文謙又問道:「他們稱呼你為鈴大小姐,令尊莫非就是鈴應河,鈴董?」
鈴大小姐美眼在微光下,柔和得似要滴出水來,低聲道:「你要說些甚麼?
我不想聽那一些,我叫做鈴蓁。」
低頭輕聲道:「帶我去沒有人的地方,只有天、地、你和我。」
周文謙想了半天,究竟還是年少,最後只想到“松林”、“霧湖”等等幽靜,夜晚無人去的地方。
也不怎的,心底就浮起想帶她去看看的念頭。
周文謙帶著她,到商店隨便買了一只手電筒、兩條毯子、幾罐啤酒、肉干和一只袋子,統通裝進那袋內。
鈴蓁不知他要干什麼,跟在後面,只覺得甚是有趣,一雙大眼盡跟著他的身影轉,竟是片刻不離眼。
周文謙提著袋子,露齒笑道:「好了。」
鈴蓁道:「你帶我去打仗?」
周文謙含笑不語,招了車,吩咐去霧湖中學!
鈴蓁心裡頭跳了一下,暗暗胡思亂想,只覺得渾身騷癢。
車子很快抵達學校,周文謙牽著鈴蓁,從圍牆角落,一個勉強僅單人通過的裂口,進入了校區。 那裂口進入之處一片漆黑,鈴蓁心下害怕,低聲道:「這是哪裡了?」
周文謙從口袋裡取出一條手帕,叫她不用怕。
用那手巾蒙了鈴蓁雙眼,叫鈴蓁趴在他背上,馱小孩似的。也不管那鈴蓁滿臉紅暈,羞得幾乎昏厥,馱了便走。
鈴蓁蒙著雙眼,和周文謙,倆人臉頰相貼,只覺得縱使天塌下來,也是安全得很。
她個子甚高,全身趴在周文謙背上。從未碰觸過男性身體的處女乳頭,雖然隔著一層奶罩及兩層彼此的薄衣服。但緊貼在周文謙背上,一滾一滾的,只覺得乳頭越滾越燙。 也越滾越舒服。
底下張得大開,高突的小屄,僅隔著更薄的小三角內褲,被周文謙隔著他的褲子,磨來磨去。
鈴蓁小白齒咬著嘴唇,把高突的小屄,往周文謙的背,緊“磨”上去,又“滑”下來。臉色更是羞紅,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冒煙。
這個大姑娘,平日給人的印像是作風大膽。但是此時,在這黑漆漆一片,並無人瞧見的地方,她也不過是在心慕的男孩背上,做一些令自己肉體、心靈快樂的動作,卻羞赧得要命。
原來此女本性貞節,可是一旦動情,那是甚麼山盟海誓,都無需要。只有死愛一生,一生熱愛,至死方休。
鈴蓁趴在周文謙背上,剛開始還聽到周文謙腳踩到松針的聲音。
沒多久,那乳頭越滾越熱,那小屄也越磨,水流得越多。不禁癱在周文謙背上,甚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周文謙年輕力壯,馱了她,又拿著袋子,腳程還是甚快。
鈴蓁僅閉目一下,就聽到周文謙低聲道:「只有天、地、你和我的地方到了。敬請鈴大小姐下馬吧。」
鈴蓁睜大眼睛,只見遠處一片白霧,看不清楚那是甚麼所在。抬頭卻是滿天星鬥。
周文謙正把帶來的毯子攤開,鋪於一塊平坦的巨石上。
鈴蓁見他鋪毯,趕忙低身幫忙鋪平。
兩人坐在巨石上,遠眺著那片白霧,鈴蓁道:「長這麼大,我還從未看過霧湖,更別說來過了。」
林牧的屋子,在松林另一邊,完全看不到。
聊了一會兒天,四周一片漆黑。霧湖的夜晚,昆蟲、夜獸一片吵雜鳴聲,熱鬧得很。
鈴蓁有周文謙在旁,心中不怕。但那湖距離雖遠,卻也逼來陣陣寒氣。
兩人拉起另一條毯子,鑽了進去。緊緊摟抱、笨手笨腳的擁吻在一起。彼此都把初吻,獻給對方。
均同時想著,「此時、此地,當真是,只有天、地、你和我了。」
黑暗中,除那昆蟲、夜獸的吵雜鳴聲之外,還聽到毯子裡面傳出來的少男少女低聲細語,嘻笑的聲音。
「你好不要臉,怎麼把褲子脫掉了?」
「甚麼東西?哎!怎麼會這般大?來,手電筒呢?給我,我看看。」
「哎!壞孩子,這不是手電筒!」
一道弱光透過毯子,亮了起來。
毯子內,春光無限。鈴蓁拿著手電筒,趴在周文謙光溜溜的兩腿間。「你才一年級,這東西怎麼這樣大?」鈴蓁臉頰上落了紅暈:「我聽隊上她們講過,可是…可是你這個,尺寸好像不對耶?」看著那只龐然大物,也不知怎麼說才對。
周文謙輕笑著:「不要管他大不大了,我也不懂。」坐起來,把鈴蓁拉到身上,柔聲道:「來。」擁了她,兩人半生不熟,笨拙的又“熱吻”起來。
鈴蓁把燈熄了。
黑暗中,周文謙輕聲道:「這個東西怎麼老是解不開?」
鈴蓁細聲道:「從來就沒有男孩子碰過我這裡,你已經摸了半天,還要解開?不行!」
周文謙又輕聲道:「姐姐,我也從來就沒有碰過女孩子的這裡,你是第一個,也是我頭一遭。」停了一下,豁了出去,接道:「解下來,把燈開了,讓我看看,好好摸一摸嘛!」
鈴蓁道:「你好壞!」幾秒鐘的寂靜,那電筒突然亮了一下又暗了。
「電筒給你,不准照我的臉,也不許看我的臉。」
那突然一亮,周文謙根本甚麼都沒看到,一只電筒塞入了手中。
微黃的強光裡,成年之後的鈴蓁,兩個雪白圓潤的乳房,初次給一個心慕的男孩,觀看、愛撫,又害羞又高興。她的臉躲在黑暗中,兩頰紅熱。看著周文謙撫摸乳房的小色鬼樣,心裡又愛、又羞卻又好氣。真想給他一個腦門槌。
鈴蓁正閉眼享受,從眼簾上,卻感覺到光線移開了。睜眼瞧去,那光果然賊頭賊腦的移到底部了。暗中瞧著,也不驚動那小色鬼。
只見那電筒強光,在短裙腿根處停了一下,又往下移去,那光拉高了一些。
鈴蓁兩眼在暗處,瞧得清楚。那光就如舞台上的大燈,從上照了下來,倆條雪白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腳丫子,全部罩在強光裡。
那小色鬼只盯著強光裡的美景瞧,鈴蓁被他瞧得下體竟然有些發熱。
「咳!」的一聲「小鬼,你瞧夠了沒?」
那光聞聲立刻熄了,黑暗中只聽周文謙嚅嚅道:「姐姐,我實在是好奇。你的腿,真比那影星瑪麗蓮夢露的腿好看。」
周文謙邊講話,耳朵同時聽到細微的聲音,傳自鈴蓁身下。
黑暗中鈴蓁就自然多了,「你對姐姐裙子內的東西,就不好奇嗎?怎麼不掀開看看?」
「你慢慢看,不許亂摸,懂麼?還有,不准照我臉。」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周文謙喜道:「懂得!懂得!」電筒一亮,好像看到鈴蓁的手,從屁股底下抽出來。
掀開短裙,卻見裡面,就是光光一片。內褲不知跑那兒去了,強光下,一個高高隆起,白白豐肥的陰戶,夾在雪白渾圓的腿根間,閃著水光。
周文謙俊臉湊近去,看了仔細。那中心還有一條縫,被兩片唇皮夾住,正想伸手掰開,看個究竟。
一雙淨白的素手突地從上落下,把所有美景皆盡蓋住。
鈴蓁羞道:「好了,看夠了。」壓著短裙,不讓他看。
周文謙笑謔道:「你的內褲怎麼不見了?」說完,朝上撲去,把鈴蓁壓在底下。
這男孩如此一撲,那只大肉棒,隨著把翻開的短裙也撩了起來。鈴蓁個子甚高,肉棒就頂在潔白、隆起的陰戶上。
周文謙低聲笑道:「你叫我慢慢看,怎能這麼快就收攤?」邊在她耳朵吹熱氣。
鈴蓁嬌羞道:「你蠢蠢欲動,我都看出來了。」耳朵受癢,身子也跟著扭動。
那頂在陰戶上的棒頭,跟著頂進了濕潤的陰唇內。
剎時,毯子內,兩個從未經人事的少男少女,都靜了下來。
鈴蓁受痛,死命推開了周文謙,卻又張臂緊抱住周文謙,低聲道:「不是這樣的…這種美好的事,應該是等你娶了我,在我們結婚那晚才能做的。」
又嬌聲道:「我們用其他方法,也可以解決問題。」
周文謙似懂非懂的,聽她在耳畔輕聲細語。 黑暗中,兩只細柔軟滑的手,抓住自己的雞雞,擼動、撫摸著。
一陣香氣偎了過來,鈴蓁滾燙的櫻唇,親著額頭、鼻尖、臉頰。周文謙轉頭迎接了過去。
在毯子底下,兩個少年男女,憑著色情影碟所見,及本能。相互用手、嘴、身體取悅對方,就是還未性交。
那只手電筒滾在一旁,燈光不再那麼刺眼。
鈴蓁粉紅色的小舌尖,繞著大龜頭打轉。接著,殷紅的小嘴唇在上面半含,舌尖挑弄,汨出一絲黏液的馬眼。
周文謙呻吟了一聲,往上一頂,粗大硬熱的肉棒戳進了小嘴巴內。
鈴蓁嚇一跳,雙手抓住,那棒身全是香涎,滑不溜手,更是深入喉內。
周文謙學著那色情影碟,又把大肉棒,拉到剩個大龜頭在唇裡舌邊,再頂進去。
頂了幾下,鈴蓁喉嚨作嘔,承受不住,臻首後仰,正想逃開。 卻不料那碩大的肉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一道熱液衝了出來,灌得鈴蓁一嘴巴滿滿的。
周文謙在那頭呻吟道:「吞下去!吞下去!姐姐!不要吐掉!」
鈴蓁聽她小媽媽講過,這童子精對女人的好處,現又聽得周文謙如此叫,立刻分批,咕嚕咕嚕,咽進肚子。
周文謙泄了精,身子一松,輕聲道:「啊!好棒!」
鈴蓁掉過頭來,親著他,暱笑道:「小色狼,你這真的是頭一次?好多,好稠。」嘴角流下精液。
周文謙板著臉孔道:「毀在你手上了。」翻過身把她壓在下面,笑道:「換我來!」
輕輕分開鈴蓁雪白修長的玉腿。一個潔白豐飽,高高隆起的小陰阜,落在周文謙的眼裡。 粉紅的雙唇緊閉著,頂端倒是露出一只小珍珠般的陰核,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著。
周文謙不知如何下手,才能令她快樂。仔細看去,那緊閉的雙唇間,卻遺有水痕。周文謙想著那色情影碟,伸出舌尖,順著水痕往上舔去,抵達雙唇,舌尖輕輕鑽撥雙唇,舔了進去。
鈴蓁震了一下,“哼”了一聲,雙腿做勢要合閉起來。
周文謙舔得正入境,兩手輕輕一壓,舌尖依舊舔個不止。那小肉洞裡,湧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並漫了一陣香氣。
周文謙聞得香氣,也把那滑膩的蜜汁,一並舔個干干淨淨。舌尖往上輕觸了那只小珍珠,舔起來。鈴蓁又震了一下,“啊!”了一聲,剛干淨的蜜汁,又湧了出來。
兩條雪白渾圓的長腿,終於框上了周文謙的背,緊緊的。
他調皮的舔,她卻認真的悶哼。全身癢得尿都快失禁了。
急得兩只雪白柔軟的手掌,往他頭頂壓了下去。
周文謙太過專注,驟不及防,只聞得口鼻之間,一陣子香氣,一陣黏液。
就被按在鈴蓁腿根間,也不出聲,亦無動靜。 鈴蓁雙手放開,他也一樣,既不出聲,亦無動靜,趴在鈴蓁陰阜上。
隔了半響,還是如此。鈴蓁明知他開玩笑,但這裡是“霧湖”,而且是在夜晚。誰知道毯子外面有甚麼東西,心裡大感發毛。
腿、手並用,推撥了一下,“喂!小色狼!小色狼!”那頭被推,移了一些角度。還是無動靜。 鈴蓁心裡害怕,又推撥了一下,叫了幾聲。
剛叫得兩聲,感覺到陰核又被襲擊。這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素手一抬,往他頭頂打孩子似的,拍了下去!
哪知,手尚未及他頭頂,周文謙右手輕抬,掌心向上,啪!的輕響,那手又自投羅網般的,落在他掌心裡。 鈴蓁手掌被他握住,傳來陣陣溫和的熱氣。在同時,正遭襲擊的部位,更是酸癢、舒暢、酥得全身發軟。鈴蓁自己覺得,連尿道都好像滲出尿來了。
那“小色狼”一條舌頭,左舔右卷,外挑內攪,厲害非常。色情影碟的功夫,全盤在她小屄,模擬使用上了。
鈴蓁水流滿地,身心俱軟,只好豎起白旗。輕摸著他的頭,膩聲哼著:“小色狼!小壞蛋!把姐姐弄壞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文謙這時才抬起頭來,滿鼻子淫液,黏糊糊。還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齒。鈴蓁見了,“嘻嘻!”笑了兩聲,柔聲道:“過來!”
從屁股底下摸出一條白色絲布。摟過他的頭,伸出香舌,邊舔,邊細心輕柔的拭淨他鼻子上的淫液。
那只大肉棒的角度,還是頂著裡外都是水的小屄。而且是要命的硬梆梆。
鈴蓁把他的臉推遠,看了看,覺得滿意,又親了一下嘴巴。
轉眼看到手中那白布,又“嘻!”的笑出來,臉頰飛紅。 屁股一抬,急忙把那白布,往底下塞。
她屁股一抬高,那只大肉棒的頭,順著滑溜溜的淫液,又頂入了陰唇內,撐在處女屄口。倘若再一用力,就登堂入室了。
周文謙右手抄到她屁股底下,笑道:“甚麼東西了?”鈴蓁不讓他看,伸左手去擋他。
哪知,他右手僅是虛晃,左手快速一抽,那布便即到手。
看了一眼,當場傻住。原來那布非布,卻也是布,是一條薄棉布的純白色女子內褲。正面布了一些黏液。
鈴蓁連耳根都在發燒,不敢看他,低聲道:“還人家!”
周文謙咬著她耳朵,低聲笑著:“你居然…用內褲洗我的臉?”
鈴蓁素手揚起,“啪!”的,在他光裸的屁股輕拍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
身子顫動,那肉棒一個大頭,也在她小肉洞口,潤著淫液磨來點去。
這下子,倆人臉上都起了異色。
周文謙低聲:“這樣子磨,甚麼感覺?”
鈴蓁抖著聲音:“很好,你呢?”
“棒透了!”一手握著肉棒,半輕不重的,在鈴蓁濕漉漉的陰唇內,小屄口,磨墨般,磨來碾去!
兩人越磨越興奮,鈴蓁殷紅的乳頭、挺立在雪白、抖動個不住,滾圓的乳房上。年少的周文謙看得兩眼發直。
大肉棒越磨越硬,淫水越來越滑,越磨越多。
那棒頭三番兩次,幾乎便要插入。
鈴蓁年紀較大,也較有理智,都硬生生擋住了。
鈴蓁被壓在底下,一手摟著他,一手伸到陰部防著。哀聲道:“弟弟,你可千萬不能插進去!乖!”
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那小屄被大棒頭磨得紅潤發亮,電筒側光照射之下,閃爍著冶艷的反光。
她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
周文謙雖是年少氣旺,又喝點酒,卻苦苦撐著。三番兩次要插入,鈴蓁不擋,最終他自己還是可以擋住。換做別人,鈴蓁早已破功了。
這大女孩子,容貌美艷,身材噴火。別個啦啦隊員,要不,就是皮膚棕亮,否則能防曬就防曬。
她這隊長,卻是冰肌雪膚。曬了,沒幾天,又是一樣雪白。嫉煞那些女孩。
周文謙和這樣一個尤物,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貼,性器相觸。在這“只有天、地、你和我”的毯子裡,硬就是沒有污了鈴蓁的清白。
那嘴唇卻已咬破了。
鈴蓁迷迷糊糊,全身火熱,理智已近崩潰。嘴唇突然傳來一陣熱氣,一個溫柔的嘴唇吻了上來。帶了一些鹹鹹的液體,流入她唇內。
底下那大肉棒,也被周文謙緊緊握在手中,開始噴精,一道又一道,射在鈴蓁的陰阜上,小腹上。
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鈴蓁小屄也跟著一陣冒水、子宮顫抖。雙腿緊絞,連平坦玉白的小腹,也一陣痙攣。兩人射的射,丟的丟。快樂得只有緊緊擁抱著,充滿情愛的,擁吻著對方。盡管那“吻術”還生澀得,牙齒互撞,鼻子互擠。
擁吻中,那鹹鹹的液體不斷流入鈴蓁唇內,她覺得有些不對,輕輕推開周文謙的頭,只見他的嘴唇汨汨的血流不止。
這聰慧的女孩子,見狀立刻明白嘴唇為何淌血,一陣溫馨也一陣激動。
翻起身把他壓在底下,鳥啄般,在他鼻尖啄一下:“別動!”
取過電筒,轉身尋物去了。
余光中,周文謙只見到一個雪白發亮的屁股,在眼前搖來晃去,不禁伸手摸了一把。光滑細嫩,肉棒又硬了起來。
“別亂摸,沒規矩!”鈴蓁轉過身,手中拿了一包棉紙。
又吻,又啜,也用那紙,輕柔的止了血。她張開兩腿,高趴在周文謙身上止血。
屁股和白白凸凸的小屄,正跨在那壞東西頭頂上。
兩人都無防備之心,這三番兩次,自自然然,又不是故意的。一個大龜頭就是要頂在那粉紅色、流水的洞口。
這次,兩人都有了經驗,不再大驚小怪。
但鈴蓁還是怕怕的,附在他耳旁:“記住!千萬不能弄進去喔!”
周文謙輕輕點頭:“知道。”握住肉棒,不輕不重磨將起來。
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終究會假戲成真。但有些人…
而近百公尺外的“霧湖”,在大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