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隱校園 [2/4]

俠隱校園 [2/4]

  (二)井鋒單車失竊記

  井鋒從學校回來,拉拉身上那件太小的雨衣,他那善良的腦海裡,也想不起還有甚麼對像可以罵的,除了自己之外。他的單車既不新,也不好看,粗壯耐用倒是真的。好好的鎖在鐘姨家樓梯的鐵扶手上。不到三個小時,車子、鎖、煉條全都不見了。

  那單車,除了晚上打工要用,每天要載不良於行的老母,到外面繞一繞。每周三,還要載老母,去醫院看病。自己上學都不忍心騎它。和那單車好似鄉下水牛和主人般的感情。如今卻把它給遺失了!
  井鋒暗裡泣了兩夜,又苦又恨,真想把自己給閹了。

  井鋒抬起手來,抹一把臉上的雨水,又嘆了一口氣。單車失竊,已經是上周的事了。
  上周二晚上,飯店生意較淡,早收工。在同一家飯店洗碗的婦人鐘嫂,見井鋒瞧著櫃台呂小姐的妹妹。
  跑來邀井鋒去看更棒、更好看的“戲”,聲音軟軟的。

  井鋒根本毫無拒絕的力量。下了工,便用單車載鐘嫂回她家。
  路上鐘嫂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井鋒聊天、問話。「呂小姐的妹妹身子扁扁的,有甚麼好看的?」
  一只手圍著井鋒的腰,井鋒老是覺得鐘嫂那只手,不是環著他的腰,而是抓著他的褲襠。單車一顛簸,鐘嫂就用力抓一下,使得井鋒差點摔下來。原應騎到平坦的路,卻更想騎到泥土路,好好一路顛簸到鐘嫂家。
  鐘嫂坐在後面,探了尺寸和硬度。大出意外的“大”,也硬得像家裡那根擀面棍。兩腿交疊,緊緊夾著,內褲都濕半邊了。
  鐘嫂家在這舊公寓四樓,井鋒把單車鎖在樓梯的鐵扶手上。

  鐘嫂豎起食指示意井鋒勿出聲,進屋後,屋裡並無一人。
  鐘嫂開了一盞桌燈,牽著井鋒的手,走到屋子最底一間無門的小室。
  進了小室,隱約聽到室底牆外傳來細微的人聲。鐘嫂把靠在牆壁的一面薄合板輕輕移開,一線白光透了出來。
  倆人湊近往那一線白光出處看去,只見正也是隔壁的小室。有一張床,一張書桌。
  有四條腿垂在床沿。

  一個和鐘嫂一般年齡的婦人,裸著身體,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垂在床沿,分得開開的。
  一個和井鋒年齡相彷的男孩,也是裸著身子,躺在婦人身旁,兩條細白的腿,垂在床沿,也是張得大開。
  那婦人一手輕套著男孩半軟的肉棒,一手摸著小腹上的一道精液。

  那男孩猶喘著氣,一手抓著婦人圓滾滾的大乳房,揉來擠去。另一手半握著婦人輕套肉棒的手,用力上下擼動。
  「媽,再來,我還要一次!」那肉棒很快的,從婦人手中硬起來。
  井鋒聽那男孩叫婦人做「媽!」嚇了一跳,轉頭往鐘嫂看去。

  鐘嫂恰也正看著他,朝他一笑。倆人鼻尖僅距數寸,微光中,井鋒見鐘嫂眼睛熾熱,好似母狼,趕緊轉頭,再瞄那縫仔細窺去。
  婦人在小腹上的手,伸到自己陰部去,把小腹上的精液,抹到濕漉漉的陰唇裡。 小室燈光甚亮,井鋒可以清楚的看見婦人陰部,金色陰毛一大片,婦人手指正撥開陰毛,翻開兩片暗紅,像似鐘嫂那兩片厚厚嘴唇般好看的陰唇,淫蕩的撫摸著。

  井鋒心想,「又不是老外,那毛怎會長成金色的?」
  「哎!乖兒,你又硬了,好厲害,快騎上來吧!」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井鋒看見,原先在婦人陰部的白色水沫,又開始流動了。
  男孩喘著氣,一翻身騎在他媽媽身上。

  那婦人輕「啊!」的一聲,男孩硬大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她流水不止的金毛屄裡。 接著猛烈的肏了起來。
  井鋒聽到那婦人的聲音和床鋪搖晃聲:「哎唷!哎唷!壞孩子,輕點,媽媽會痛,叫你用力插,你才用力插,好嗎?」
  那男孩子很聽話,慢了下來。婦人親暱的說:「這才乖,來,吸吸媽媽的大奶奶。」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框在兒子腰際上。
  除了在同學家中看過幾次影帶,井鋒從未見過這等真槍實彈的陣仗,何況又是母子床戲。激得滿臉通紅,一只棒槌已經快要頂壞拉鏈了,氣息越喘越粗。

  突然眼前一暗,鐘嫂伸手擋住了那窺視縫。 井鋒大急伸手去撥,同時轉頭瞧向鐘嫂。
  微光之下,這敦厚的井鋒,又見到了他從未見過的風光。
  只見鐘嫂一片白白的下身,赤裸裸的。長褲、內褲都不見了,也不知幾時脫掉的。
  鐘嫂張腿站立,牽了井鋒右手往陰部摸去。井鋒觸手覺到一片濕黏,鐘嫂用力壓住他的手,刷桌般上下刷了幾下。

  一手拉開井鋒褲襠拉鏈,抓出那只熱騰騰的童子雞,又揉又搓。
  小室裡,這空曠許久的婦人緊抱住井鋒,兩人互相摸著生殖器,吁吁粗喘。
  井鋒腦中一片空白,耳朵隱約聽到那媽媽的聲音:「啊∼啊∼乖兒,開始用力插,使勁插。」「對!對!哎唷!哎唷!把媽媽生給你的力氣統統使上!用力插!」
  「哎唷!哎唷!……」

  被鐘嫂抓著那童子雞,牽到了一間黑暗的小浴室。
  井鋒聽到“啪!”一聲輕響,浴室燈光亮起,眼睛瞇了一下。尚未適應過來,鐘嫂已經蹲在下面解他褲帶,要褪他的褲子了。
  井鋒往下看到鐘嫂兩個白圓的大半球,中間一條深溝。
  他從未有過這種經歷,一時僵直著身子,兩眼卻死盯著那兩個白圓的大半球不放。
  鐘嫂一身欲火,從坐上井鋒單車就大燃特燃。一路抓著那只硬梆梆的大雄雞,單車顛顛簸簸,淫水流得嘀嘀咑咑。腿根黏撘撘的。
  剛才誘來井鋒看那場戲,暗地裡脫了那條長褲和那條可以滴水的小內褲,光著屁股,邊看那對母子床戲,邊用手玩小屄,弄得興奮得要命。還未看完,已經迫不及待,拉了那只童子雞,准備洗淨烹煮。

  「嘩!這麼硬又這麼大!」鐘嫂手緊握住井鋒的大肉棍,抬頭謔笑著:「想干甚麼事了?」
  井鋒臉紅耳赤,嚅嚅著:「沒有,沒有。」
  「不要害羞,鐘姨跟你把餐館一身油膩味兒洗干淨了,我們也來彷那對母兒倆一般的親熱。好嗎?」三兩下也把自己脫得精光。
  不等井鋒允是不允,拉過井鋒,開了蓬水頭,噴了一下,待得水熱,開始洗起井鋒。
  井鋒雙眼看著身前裸體的女人,豐豐滿滿。胸前兩個白白滾圓的大乳房,剛剛只見到兩個白圓的大半球。現在見了,跟井鋒想像的,果然差不了多少。

  但這男孩目光的焦點,還是聚在小腹下面那塊禁區。 腦筋裡頭昏昏沉沉,只隨著鐘嫂的擺布,那能應她「好或是不好?」
  鐘嫂握住井鋒的肉棍,披開包皮,放在嘴裡吸吮起來。井鋒抱著鐘嫂的頭,身體僵硬的站著,鼻子輕哼著。
  吸了一會兒,井鋒鼻息漸粗,「鐘姨,我要像那對母子般親熱。」把肉棒往鐘嫂嘴巴猛插,一挺一挺越來越深。

  鐘嫂挺不住,趕忙拔了出來,「我們盡快洗好,到鐘姨床上親熱才舒服。」
  倆人趕忙洗淨,鐘嫂又帶著井鋒,抱著衣褲,雙雙裸身來到一間小臥房。
  鐘嫂生怕把他驚嚇了,溫柔的抱著井鋒,躺到床上。
  哪知,井鋒全身火熱,一翻身就把她壓在底下,嘴唇在她乳房上亂吸亂吻。
  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下面一只硬梆梆的雞巴也在鐘嫂的屄上頂來頂去。
  原來那井鋒雖然生性敦厚、老實。但他是少年人,而且在同學家中看過幾次色帶,也懂一些。今晚這接二連三的引誘刺激,終於去除了懼怕的心理,如同性強暴般,開始上演了。

  井鋒學著色片鏡頭,壯著膽子把鐘嫂豐白的大腿撐開,手握住雞巴。一心只想找那淫洞來解性欲!卻看不見那個色片裡面,供大雞巴進去、會流水的肉洞。
  只見一片黑毛,中間垂下來兩小瓣紅紅肉片。
  鐘嫂見他端著棍子愣在那裡,「嘻!」的笑了一聲。
  伸出兩手手指掰開陰唇,:「來!就在這兒,還會冒水呢!看!」
  井鋒定睛瞧去,剛才那一片黑毛,中間垂下來的兩小瓣紅紅肉片,被鐘嫂兩手手指掰開,露出一個紅紅的小肉洞,接近洞口的軟肉,好似在蠕動。

  井鋒凝目一瞧,那接近洞口,好似在蠕動的軟肉,突然緊緊一閉,隨即張開。“噗”的聲響,一道液體噴了出來。
  當即不加思索,肉棍一頂,刺進了那噴水的、紅紅的小肉洞。
  鐘嫂哀叫了一聲,「輕輕的來,鐘姨這個洞,好久沒教男人插了。」輕推了井鋒一下。
  井鋒肉棍刺進洞內,彷彿被一個套子緊緊套住,四周溫濕溫濕的。只覺得又緊迫又濕熱,又舒服。
  鐘嫂一推,他「嗯」了一聲,突然想起那對母子,媽媽叫兒子:「輕點,媽媽會痛,叫你用力插,你才用力插,好嗎?」
  很自然的,輕輕的抽送起來,耳裡聽到鐘嫂,輕輕嬌嬌的聲音:「啊!啊!
  啊!好棒的井鋒,鐘姨的乖兒子。」

  鐘嫂“渴”了甚久,擄獲井鋒,年少強勁。一身豐白的肉體,擺了各種姿勢,教他抬著婦人雪白的腿猛力干、看著婦人又白又圓的大屁股,從後面插。或是欣賞婦人騎在他身上,搖晃著一對豐滿圓滾的大奶,倒澆蠟燭的干。
  玩到床單濕了一大片,井鋒也快垮了。
  倆人剛插完一回,正喘氣時,那電鈴響了!
  井鋒一驚,坐了起來,鐘嫂蹙眉道:「大概是媽回來了,我去聽。」
  披了袍子跨下床,陰部一痛,如火燒般。回頭白了井鋒一眼,心中暗罵自己,浪屄,不知節制!
  拿起對講機話筒,果然是媽媽打牌回來了,鑰匙忘在李太太家。
  講完話,一回頭,井鋒已經著好衣服,乖乖坐在客廳椅上了。

  鐘嫂見他如此乖巧,心底更加喜歡。 臉帶微笑,溫柔道:「我親娘回來了,不急,她還要去二樓趙媽媽那裡拿東西。」
  井鋒一聽還有時間,起身往裡面跑去:「鐘姨,我去尿尿!」
  迅速解了小便,想起那對母子,躡手躡腳進了小室,從那縫隙窺去。
  那位媽媽全身雪白,高翹起屁股跪在床上,男孩揮舞著大肉棒,雙手扶著母親的腰際,正劇烈的肏動。
  井鋒聽到那位媽媽,又是歡樂又是痛苦的低叫聲:「哎唷∼哎唷∼媽媽被你害死了,你那大雞雞捅到媽媽的心口了,乖兒,饒了媽媽,明天再干好嗎?」
  那媽媽披頭散發,屁股上的白肉震蕩不已,白水流得整片屁股都是。

  想繼續看個結果,聽到鐘姨:「井鋒!」
  急忙又躡手躡腳出了小室。回到客廳,安坐椅上。
  鐘嫂的母親看起來和鐘嫂如姐妹似的,井鋒真不敢相信她們是母女。
  井鋒又坐了一會兒,才告辭回家。

  到了樓下,卻看不到那輛單車,就這樣,一點蹤跡都沒留下,失竊了!
  沒有單車,他每天只好背著老母,慢步到外面繞一繞。 周三,也只好背著老母,搭公車去醫院看病。
  快到家了,雨也變小了。井鋒心裡想著,要如何才能再買一輛單車。井鋒拎著雨衣,爬到三樓那破公寓家門口時,嚇然看見一輛新單車,端端正正的擺在家門外。車後座放了一個黑色背包。

  井鋒快步走上去,呆立在新單車前面。這時,耳旁突然有人說道:「好好照顧你母親,單車不要再弄丟了!」井鋒一驚!抬起頭來看看四周,樓梯間除他之外,並無人跡。 井鋒心底升起一股寒氣,跑到樓梯間窗戶,往外面四周察看,也沒人影。

  那“人”只在窗台留下倆個淡淡的雨水腳印,很快就干掉,看不見了。
  井鋒像對愛人般的,輕撫著那單車的坐墊。那單車看起來,比他失竊的那一輛還壯。又附了一個進口的粗不鏽鋼索號碼鎖。
  井鋒打開黑色背包,又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