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裡祗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須看一
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並沒有發覺,她
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口交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啊﹗居然撞在一團軟肉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祗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型,但卻是
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肉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制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鹼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祗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桃指著
顯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這樣做女人並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裡,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推拒,
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祗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做愛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發不多的肉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裡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趁她還
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腳踝,提
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棒頭就正她的桃縫,
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陰唇有一處鮮艷的胎記。(不敢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陰唇的色澤很淺,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裡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硬硬的棒子拗進褲子裡,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發,伸手來摸我凸起的褲襠,並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裡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祗好任她
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裡泄出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裡的精液吞下,並站起來捉住滑鼠亂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唷﹗”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後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口就吃過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裡,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撚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干﹖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鹹濕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干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祗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
“好﹗現在祗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乳房上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肉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祗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支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肉光致致的阿杏
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呆呆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松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後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肉棒,放到嘴裡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拋動著,祗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陰唇夾迫著我的肉柱吞吐,那毛發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並沒有放松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並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纏住,
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還是我奸她﹗”
阿珍笑得彎下腰說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強奸的嗎﹖你不硬起來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對俺阿杏非禮的…”我無可辯駁,祗好連阿桃剛才的話也說出來。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嚴肅地說∷“我說你這個阿煩,也難怪陸女俠說你沒氣量,真
的是某些男人的氣量比女人的氣量還小﹗阿郎那是不經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於跌傷,
你卻這麼小氣﹗人家阿桃不計較一切向你奉獻,可謂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阿桃這時才說道∷“珍姐,放過他吧﹗別讓人太難堪了,你是怎樣把阿杏打發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鯉魚,阿杏剛好沒有醋,她當然要下去買了,這一來一回半個鐘,夠你們放心玩個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讓你做電燈膽,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說完,阿桃松手從我身上一躍而下,我那硬棒還插在她體內,當場被她一拗,差點兒拗折了,不禁“哎喲﹗”一聲,用手撫著。
阿珍笑得幾乎要斷氣,阿桃道∷“珍姐,時間有限,別顧著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你看他的狀態,能行嗎﹖”
阿桃望著我受驚而開始化軟的地方,說道∷“他還沒泄氣,用口吹吹就漲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騷水嗎﹖”阿珍分明已經面泛桃紅,卻作狀說道。
“你快脫衣服吧﹗我來好了﹗”阿桃說著又來咬我。
當阿桃把我吹漲後,我們發現阿珍仍穿帶整齊,阿桃不禁說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夠意思了﹗怎麼還…”
話未說完,就去脫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說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歡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脫光,不好意思地低頭坐在床沿,我從來沒試過在一個女人面前干另
一個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說道∷“阿凡,你再假正經,我們恨死你了。”
我對阿珍其實饞涎已久,祗是因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當然順水推舟。
我又把樓下大堂閉路電視的畫面開出來,然後撲向肉騰騰的阿珍。
望著阿珍健美的裸體,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說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說是中
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熱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風騷,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雖非我所想往,但阿林這麼喜歡她,其中必有好處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雙腳自然上舉,被我捉住腳踝,抽起兩腿,仔細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經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頭湊過去…
哇﹗緊﹗難道阿林那裡很細,不曾把她撐大﹖或者…
不管了,緊才好啦﹗我抽頂了兩下,“噗哧”作響,正要繼續,覺得屁股被人推動著,回頭一看,原來是阿桃。
這時,阿珍兩腿高高舉起,我進時男根沒入草叢,出時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雙秀目時而斜視,時而嬌羞地徊避。
這時,阿珍把她的酥胸貼著我的背脊,哇﹗爽﹗前後夾攻,那滋味真難形容出來,
我想,要是倆人換一下一定更好,因為阿珍的奶子夠大,頂在背後…我不說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隴望蜀,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這時,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處,阿林果然識玩,也未必他的那裡很細,因為阿珍那
寶貝的收縮力的確很利害,不好意思說一句∷俺阿杏雖然也很緊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試過後也不敢否認∷阿桃雖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緊不過阿珍﹗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懷疑阿桃會不會是被那頭色狼經常搞,搞大了。
阿珍還一個好處是高潮來得快,還不到兩三百下,就已經進入狀態,接下那五.六
十下,簡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輾轉反側,渾身出汗,竟向我求饒。
哇﹗和這樣的女人做愛真有滿足感﹗好吧﹗放過她了,換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卻是客人,當然是在她的銷魂洞一泄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後面,由她的大肉彈來前後夾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場似的,沒啥元氣地依在一邊。
我祗好專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擺臀,積極迎湊,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時會劇烈抽搐,那時“緊”的程度比阿珍平時還要利害﹗
本來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兒發泄,因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這麼一抽搐,傳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請離開元元站情色版﹗(對公的而言)
這時,我想到阿杏,老實說,三個女人之中,論樣貌,論人品,我仍選阿杏﹗
阿林說什麼“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錯了﹗
阿杏還是最得我心,祗是剛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體上得到的樂趣,在阿杏身上比較難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來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廚房。
我懶懶地依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阿桃一對修長的美腿,突然發現有液體順她的大腿
內側流下,我突然擔心,阿桃會不會嘴巴不實,像下面的口兒不緊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三個女人又在小聲講,大聲笑,但我聽不出她們說些什麼,索性回電腦房去了。
吃中午飯時,檯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場面,阿杏坐在我對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親熱,阿珍夾起一塊魚尾給我,說道∷“魚的全身要算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難了。
阿杏並不知道她們是在取笑自己,笑著答道∷“他生猛,我節儉,有什麼難呢﹖”
阿珍笑得彎著腰道∷“不是指賺錢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節什麼儉呢﹖啊﹗
我知道啦﹗難怪你老公會向阿林投訴你上床時就像木頭似的,原來是你在節儉。喂﹗那玩藝兒用不完的,不用節儉嘛﹗”
阿杏羞紅了臉說道∷“原來你們在笑人家,壞死了,你們都是小淫婦,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說笑嗎﹖”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麼不好說呢﹖”阿桃笑著說道∷“你不會服侍老公的話,可要小心阿凡被我們搶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搶,反正我已經有香港身份證,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餓死了﹗”阿杏蠻自負地說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為我們不敢嗎﹖”
阿杏笑著說道∷“我沒說們你們不敢呀﹗我是說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們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祗是借來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還給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嗎﹖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唄﹗”
“借﹗沒問題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阿珍笑著說道。
“我…你們是開玩笑吧﹗”阿杏有點驚慌道∷“你們的老公真的可以借來借去﹖”
“當然啦﹗我們沒你那麼老土,玩玩有什麼關系呢﹖”阿桃挺認真地說。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來借去﹗”阿杏顯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我們肯借的話,你也借,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認為我一定不會答應,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卻突然說道∷“我同意﹗”
“連你也這樣說﹖”阿杏驚異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對阿桃道∷“好吧﹗你們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們的老公。”
阿珍說道∷“阿杏,你別當我們是淫娃蕩婦啦﹗我們的老公也不錯,為什麼一定要借你老公來用呢﹖其實,我們是為你好,才和你這樣說的﹗”
“為我好﹖我有什麼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廚房,出得廳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麼大的缺點你難道就沒意識到﹖”
為了讓她們談得自然些,我離開餐桌,准備避到電腦房,身後傳來阿杏的聲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麼困難呢﹖”
“阿杏你到底是裝蠢還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麼用,你老公弄
干你的時候,你就好像死屍一樣,你知不知道,長期下去,他會去玩別的女人的﹗”
“你怎麼罵人啦﹗他要去的話,盡管可以去,我從來沒有限制個他呀﹗”阿杏紅著臉分辨著。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來拴住的,假如我們拴不住他,而被別人牽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勸道。
阿桃突然說出令我大吃一驚的話,她笑著對阿杏說∷“杏姐,雖然你的樣貌比我們
更討男人喜歡,但在你老公眼裡是個木美人,所以我們輕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別擔心,我們不會搶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難說了﹗”
“你﹗阿桃你真會開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說些什麼﹖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說什麼,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會做菜,祗好洗碗。”阿桃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
阿杏連忙說道∷“你們都是客人,讓我來吧﹗”
阿珍道∷“讓她去洗吧﹗我有話對你說。”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竊竊私語,祗見阿杏有時點頭,有時搖頭,她們究竟說些什麼,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間,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躍,阿杏則十分拘束,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飯後傾談時,阿桃首先挑起交換的話題。
阿林笑著說道∷“桃妹,上次阿郎來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過肉緣,我也早聞阿郎
介紹過你,其實你真人比她的描述還要吸引我,我早對你垂涎,現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麼不同意的﹖”阿桃指著阿杏說道∷“現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臉刷地紅起來,但她低著頭不敢說話。
阿桃“蔔”一下坐到阿林懷中說道∷“今晚我選定你了﹗抱我去衝涼。”
阿林一把抱住她,問道∷“怎麼不選阿凡呢﹖”
阿桃剛要開口,阿珍截著她的嘴說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經在深圳和我好過,心裡當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讓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還能把你男人給吃了﹖等阿林讓我舒服過之後,我還你個不穿不爛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著對阿郎說道∷“你和珍姐已經是舊相好了,今晚應當配阿杏才對﹗”
阿杏一聽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紅,先跑進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進浴室時,回頭對阿郎說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進電腦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間那麼被動了,她微笑著替我寬衣解帶,我也還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間已經在阿桃體內有過兩次,此時美人當前,卻還文質彬彬﹗阿珍也不著急,她溫柔地和我側身裸臥,肉對肉互相摩擦著。
阿珍的肌肉結實有彈性,我今天已經和她有過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倆人都不很急於合體,彼此依偎著,感觸著對方的肌膚。
我摸捏她飽滿的乳房,她柔軟的手兒輕輕撫玩著我的下體,我雖然很喜歡這個活色
生香的美人兒,卻不敢貿然吻她,因為我知道一般夫婦交換,祗是肉體享受的交換。
阿珍給我的感覺是熱情和親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時也如現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醫生的關系,不知她對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對懷裡的阿珍失禮。
這時,阿林和阿桃已經衝洗好了,倆人嘻嘻哈哈地經過客廳,進入她們的房間。
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和阿珍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動了窺戲的念頭,於是我和阿珍赤身裸體下床,摸到他們門口。
阿桃雙手扶床,翹起白屁股在讓阿林從後面弄干,阿林的雙手時而扶著粉臀狂抽猛
插,時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雙乳,倆人都面向著裡面,並不曾發覺我和阿珍在門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裡實在狹窄,試了幾下,竟不得其
門而入,經阿珍伸手過來引導,才總算進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脫出又麻煩﹗
突然,阿林要變換姿勢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讓我弄干,便趕快拉著我進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鴛鴦戲水也是一件樂事,她殷勤為我擦拭,我卻還以祿山之爪,其實,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麼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陽具,然後要我幫她,這回我倒是很聰明的,很快就幫上了。
這時,我也領悟到陰毛的確有一定作用,可以當毛刷,也可以當海綿。
但我還是喜歡“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門始終關閉著,不過這麼久了,大概她已經被阿郎干進去了吧﹗
我想到這裡,那硬物就更加堅硬,阿珍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柔聲對我說道∷“我不能在這裡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軟在這裡了,出去再讓你玩吧﹗”
我聽她的話,退了出來,阿珍用花灑衝乾淨倆人身上的泡沫,她見到我那挺舉著的
硬東西,不禁對它一吻﹗接著,阿珍含了一口熱水,然後連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教阿杏這樣做,又一想,阿杏連口交都似有抗拒,還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時,發現客廳很熱鬧,阿桃後阿林仍然一絲不掛,阿杏和阿郎卻衣冠楚楚,原來阿杏一進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裡不肯出來。
本來我們套房的浴室祗有珠簾,阿郎可以輕易進去,但這支狼其實真的不很色狼,
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聽房,才揭發了真像。
阿杏見到我和阿珍從浴室赤條條走出來,她的臉更加紅了,阿桃則吱吱喳喳,把日間我一箭雙雕把她和阿珍都干了的事都講出來了。
阿林見到我仍舉著硬物,遂說道∷“阿凡,你老婆還不太適應,我們也不好勉強她
的,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數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對阿珍說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燒壞了﹗”
阿珍笑著走向阿郎,三兩下手就把他脫個一乾二淨,阿珍抬起一條腿踏在沙發上,兩個人就以站立的姿勢弄干起來。
我想替阿杏脫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脫,否則就由阿林動手。
阿杏無奈,祗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鈕扣。
這時,連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動作,倆人的肚皮緊緊貼在一起觀看著阿杏的脫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並不多,但她脫剩內褲,就死也不肯再脫了。
我不想她太難堪,於是,上前替她脫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圓的白屁股喲﹗”
蠢阿杏連忙把嬌軀一側,阿林則驚叫∷“咦﹗白虎哦﹗我喜歡﹗”
阿杏羞得無地自容,她鴕鳥似的伏在沙發上,卻翹起著大白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