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臉宜人,覺得她高貴性感。風華絕代,嬌艷迷人,秀美的臉型,年齡二十七、八,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長長的翹眉毛,閃動性欲的火花,耀人魂魄,艷紅的嘴唇,下額豐滿像愛情之弓,長發擺在胸前,高挺乳房,像兩座挺秀山峰,削肩細腰。肥大的玉臀圓圓的翹起,走時細腰款擺,豐姿優美誘人,小腹閃動。曲線畢現,增人遐思,她那滿身春情之火,如火山暴發,加皮膚白嫩潤光,艷麗如仙。滿身香氣,誘人暇思,一舉一動,萬種風情,嬌艷攝人心魂,當時被迷惑心魂不定。
呆呆在其她誘惑的部份搜索,覺得她比秀芝還有美。
家善的俊美雄偉身材,瀟酒的風度,幽默高貴的談吐,也令任何婦女所喜,談得投機,所以到晚上七點了,談笑甚歡,他左顧右盼,陶然自樂。
今天,他倆打扮入時,如一對並帝連盛開的花兒,秀芝無她艷麗,但也明媚照人,一襲火紅的夏威夷長衫,流著鳳巢式烏發,鳳眼桃思,如熟透了頻果,那火絡絡的風姿,俏皮輕挑,沒有她嫂嫂雍容華貴。
秀芝的嫂嫂,在該地艷冠群芳,天生一付美人樣子,姿容秀麗出眾,嬌艷嫵媚,眼波流盼,笑臉宜人,花容月貌,玉骨冰膚,秋天傍晚,天空一朵彩雲,如萬花叢中一只艷蝶。
現在穿的是,淡紫襄金花的新穎旗袍裝,緊緊裹住豐滿的嬌軀,隆胸肥臀,豐滿的玉臂,加上一雙修長的玉腿,細細玉手,姿態嬌艷騷蕩,玉容長笑,唇角生春,眉目含情、肌膚幽香,淫蕩迷人,更增其麗,使公眾數百雙眼睛視線都注視這雙姐妹花,以羨慕及詫異驚嘆聲。
「麗姐」秀芝覺氣氛沉悶,提醒陶醉中人兒,所以輕呼一聲。家善知道這是一個可口的異味,但因關系,只好嘆息,在他心目中,也不知他姑母有這樣動人,現見到令他迷戀發只好悶悶不樂。
麗娥感覺到這是一個可愛的男人,本想征服他,因為他又是小姑情人,不好意思爭奪,芳心強忍酸勁,假若知道他是自己侄兒,那她更要失望,死的心。只好成全他們的好事。樂得他們感激。
這天三人各處游玩,心情甚歡,在融洽快樂中渡過一日,她借故離去,他們兩人麗影成雙,晚飯後,同飲少點酒,坐車去別墅休息。
在風景優美的別墅中散步,親熱的相依,談情說愛半夜才回房,脫光了躺在床上傾談著,愛撫不已
「秀妹,說真的,我腦筋中,昏沉沉,我迷戀你,也迷戀她,我陶醉在你們這雙姐妹花。」
「哼!男人,都靠不住,得籠望蜀。」
「真的!她嬌艷騷蕩。」
「不要臉!她是的姑母呢!」
「唉!就是這樣,否則我不會放她離去,有你這嬌蕩俏媚的佳人,陪我也就夠了。」
她雙手將他推開給他一個俏媚的白眼道:「叫聲好聽的,然,別想!」
家善緊抱著她,著玉容輕巧叫道:「阿姨!」
「嗯!好孩子!
「我要吃奶。」
他伏在身上。含住她的紅的乳頭,吸吻著。一只手撫摸另只乳房,赤紅的龜頭堅硬的在穴口柔。
她溫柔的愛撫他另外伸出細嫩如同春筍的小手,緊握高翹粗壯硬大的陽具,來玩弄著。
家善貪戀茹肥隆蜂間手上下撫弄產出嫩柔肌膚摸個不停,又撫為多肉隆出多毛蓋住的肉縫,已經林林,油滑滑的黏了滿手淫水,中指深入穴內,搗得她骨頭都趐了。
「啊!害人的東西,你又要我的命了。」
「難道你不喜歡需要他給你無上的樂趣,你知道那兒小的穴道,夾得我還不是混身趐麻。軟綿綿,用盡、力量,筋疲力盡,最後深入體,最寶貴的精血射給你,讓你吸收滋補,調劑你的精神,補充調合作用,不然,你會長得這樣嬌艷豐滿,結果反害你不知好人心。」
他說完,即陣猛摸索,快正姿勢,准備進攻,把她的兩條白嫩圓圓的玉腿,放架自己的肩上。她豐厚肥臀露出,玉戶突出,飽滿的陰唇現露,鮮艷奪目桃源大開,淫水如泉的流他以粗長的陽具,紅而大的龜頭,抵住陰唇口,對發漲的陰核,搖擺磨動。
秀芝被其挑逗得展眼笑,舒暢驚嘆道:「啊﹍﹍」
他乘機臀部一挺陽具順滑潤之道而進。
「滋」的一聲。
她這時被其插進具,搗得張口結舌,目射異光,媚波流盼,春上眉稱,嬌笑的叫了一聲:「啊呀﹍﹍乖乖﹍」
家善粗壯長大的具,已整根插入她小小溫暖的騷穴裡,大龜頭直頂花心深處,即刻猛抽狂插,九一深,九深一淺,旋轉搖動,搗得她肌肉微抖,雙臂緊摟其頸,浪臀狂搖,淫聯語,淫浪的喘喘呻吟。
「啊呀!親親﹍﹍嗯﹍﹍寶寶﹍﹍你﹍﹍你﹍﹍你要了我的命﹍﹍親親﹍﹍啊呀﹍﹍不好了﹍﹍要出來了。」
秀芝仰天而外,雙腿高舉平頭,像個大元寶,陰唇向上,特別突出,更形緊小現露,穴道淺短,花心像乳兒吸取乳頭般,含著其他龜頭,周圍內壁吸吮不已,其粗壯堅硬的陽具,尤如放在溫暖的熱水袋中,被其粗長陽具,狂插猛搗,舒適快樂,淫水狂流不止。口裡語道:
「好丈夫﹍﹍哥哥﹍﹍我太快樂﹍﹍嗯﹍﹍唔﹍﹍唔﹍﹍舒服死了﹍﹍唉﹍﹍冤家﹍﹍你的東西真大﹍﹍堅硬插得好快活啊﹍﹍哥哥﹍﹍你的技巧太靈活﹍﹍玩得我骨頭都趐了﹍﹍你真會玩﹍﹍快點出來吧﹍﹍親親給我吧﹍﹍我承受不住﹍﹍你的猛勁﹍﹍啊呀﹍﹍你太凶了﹍﹍呀﹍﹍我不行了﹍﹍哎呀﹍﹍你搗進肚子裡去了﹍﹍我的穴兒漲破了﹍﹍花心搗亂了﹍﹍你行行好﹍﹍饒饒我吧﹍﹍我流得頭昏眼花﹍﹍我靈魂飄飄﹍﹍啊天啦﹍﹍可憐﹍﹍可憐﹍﹍騷貨﹍﹍浪穴又流了淫婦要死了﹍﹍唔﹍﹍嗯﹍﹍死了﹍﹍死﹍﹍了﹍﹍」
她的玉容嬌艷非凡,由紅變白,漸漸發青,玉體顫抖未停過,肥穴中的淫水,精水流個不停,陽具帶出滿身滿床,要漸抽乾,她精液一次比一次多,被他玩得騷穴流出精水過多,反應強烈,終於昏迷了。
家善也為她騷浪得忍不住,陽液如泉勇般,在極歡樂中,舒適的猛射,兩情互悅,四肢搖擺的張開。
性欲到至最高峰,體力消耗過量,昏昏沉沉董董如陶醉,歡樂已完,還舍不得分開,緊緊抱著。
「家善,本來我有,可任你意享樂,但那髒地方不要吧!」
家善抽出陽具,把她的嬌軀翻過來,不理她抗拒,使他在半推半拒情況下,伏身屈膝。翹起肥白豐滿柔潤的大屁股,用目欣賞那令人可愛,迷戀的粉臀,憐借的一陣愛撫。握起堅硬如鐵,粗長壯大的陽具,雖濕林林,還是在她光滑潔白的玉臀上片柔弄著,弄得到處都是淫水。
秀芝被撫摸得很舒服,知其玩屁股,是不可免的事了,在新奇之下含羞帶笑,反頭過來給他媚眼的道:
「親親,慢點,輕輕的,它還沒有玩過呢!」
他雙手分開肥肥縫臀,露出一個排紅嫩潤的小洞,怕其承受不住痛苦,先用手挖些淫水,塗滿屁眼,陽具上,握正巨然大物,龜頭對准確屁眼上,用力一挺,往裡急送入內。
她眉頭直皺,閉目咬牙,嬌軀劇抖,全身似無力,陽具漸進痛得忍不住的慘然大呼道:「哎呀﹍﹍痛死﹍﹍」
他雖知其痛,但已伸入半截,又不能半途而廢,只得狠心的,大力猛然向前一挺,整根的插進屁股裡。
秀芝這次比新婚開包還要痛,因後門的結構與陰戶不同,陣陣劇烈痛楚,實在受不了,只痛得搖頭款臀,狂呼慘叫,汗水直流,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他還在猛搗,只有哀求的呻吟。
「好哥哥,乖乖﹍﹍親親﹍﹍饒饒你的愛妻吧!」
他一邊狂抽緩送,一邊用安撫其緊張情緒,手在赤裸裸玉肌上撫摸,漸伸至陰戶,玩弄其陰核,挑她欲火。
她在細心安慰上,愛撫摸中,款道漸適粗壯陽具抽插,痛苦也消失了,眉目舒展,玉臀配合著,搖動肥白的屁股承迎,有點酸癢滋味,陰戶被弄得淫液暢流,奇癢撤骨,全身趐麻,微聲舒氣道:
「冤家!你害死我了。」
家善陽具在道滑行,興趣極濃、而手摸弄陰戶,濕林林的流得一半精液,感覺離鄉後第一次快活,尤其她屁股特別緊小,狂插入時婉轉嬌聲,及緊插其味,感神興奮,楊陽具傳來陣陣舒適的快感。
先苦後甜,這新奇之味,令人飄飄欲仙。
家善暢快的將其體放平,兩腿並直,緊緊夾住陽具。
秀芝這時,那高突豐隆的玉臀,承迎其體,墊在他的胯間,感到婉瀆無止填,欲火高燒,騷浪的搖動。
家善陽具插進她谷道深處,被其搖擺很舒服,伏在她玉體上,如睡棉花上,尤其胯間有種溫柔暖和之味,與玩陰戶不同,風味奇佳,甜美醇厚,如同騰雲駕霧,飄飄乘風若登仙境。
她靜伏著,被其緊壓著,兩人頭並一齊,互相凝視,感覺愛即是個可心人兒,舒適的扭動,解決麻癢,為討其歡心,騷首弄姿,一雙鳳眼,水汪汪的,如春水泛波,欲火四射,媚態十足,嬌艷誘惑,含情的挑逗著他,使之享受歡樂之趣。
家善為其攝人心魂的秋波,勾引神蕩魂飄,巨陽突長,不莖更硬,一陣狂猛的,然後吻著道:
「上帝真會作弄人,創造出妹妹這典型的女人,傷害多少男兒,姿容如同仙女,真迷人心魂,勾人魂。」
她被其贊揚,內心喜悅,媚態橫溢,白其一眼,玉臀急擺幾下,猛的緊夾陽具道:
「冤家,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真是害人精,前後都給你玩。」
「親親,你舒服嗎?」
「哼!不知道。」說完即抬臀旋舞不止。
他見她又騷浪了,立刻加緊的抽插,大龜頭的搗得他混身發抖,前後浪水外溢,嬌媚淫蕩的呻吟。
「啊呀﹍﹍好舒服呀﹍﹍用勁啊﹍﹍我﹍﹍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寶寶﹍﹍唔﹍﹍死我吧﹍﹍」
兩情相悅,極盡其歡恩愛纏綿的玩樂,前後兩庭,輪替的拳承,讓其痛快的享受,姿意的尋歡。
兩人在這寧靜幽美,風景舉麗的環境中,不分畫夜。花前月下,情意綿綿,過著如新婚般生活,但比普通男女,還要痛快,這對情人,知道怎樣才是歡樂,互相的取悅對方,盡展所長,給與彼此無上樂趣,情深似海,熱愛如火,纏綿甜密,終日陶醉愛河欲海中。
良宵苦短,不覺快活,一星期幸福生活,她沉醉其懷抱中,晝夜不分的情形下,人兒有些瘦了,雖眼圈呈現凹進烏黑,她的水汪汪媚眼,顯得更烏黑明亮了,但也更美麗動人。
她雖感身心皆疲,吃不消,而他又纏綿不止需求,貪而無厭的尋樂,但為深愛他,這是初次從內心深處,激起的愛苗,熱戀,不惜犧牲,赤裸裸的呈現,給其盡意的享樂,滿足他的須要。
這日午睡中,他先起來,親熱的轉,姿意愛撫,提槍上馬,繼續尋歡、一次又一次作樂,她深感這樣下去的可怕,若拒不能,也不願使他不高興,只有哀求他不能,緊接著道:
「哥哥,你太利害了,我實在應付不了,你的需要。」
「妹妹,你講假話,每次不一定是我,我接近你,就自動的騷浪起來,那股嬌媚的浪勁,使我受不了你的誘惑,和你的豐滿美艷動人的嬌軀,引起我的欲火,為、滿足你,而現在又撒嬌。」
「冤家,你真的不知道嗎?我精神不及你身體瘦了,那叫你那樣迷人、誘惑人,只要接近我,我就忍不住,你的魔力引誘我神魂顛倒,我愛極了你,尤其要命的家伙,使人無法舍立。」
「你這騷浪的淫婦,能怪我一人嗎?」
「嗯!心肝!我﹍﹍我恨死你,想一口吃下你,那粗壯的陽具,真成個不倒翁,要命啊,要命嗯,我一人無法應付,叫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恨又愛的冤家,喲!
有了,叫我嫂子來,我兩合力奉獻你,看你凶不凶?」
「唉!我也知道,這樣你迎承不住,但張眼見你,就不覺的想玩,找人代替是好,假若她知道關系恐怕不願意,而將來給旁人知道,我們這樣如何做人!」
「哼!你想的不錯,另找他人,將我拋棄,她如同我親熱如一人,說回來肥水不落外人田,關系只要你給他滿足,我們不說,別人不知,怕什麼,你要異想天開,我同你拼命!」
「我的好太太,只要能行,我還有何話可說,叫我離開我也不願,天下像你這樣美人哪裡去找,放一百個心。」
「等下她來,飯後你故意離去,我設法叫她代替我,房中無燈,我在叫你,但你裝著不知,以她為我,同她尋歡,憑你的本錢與功夫,決定可使她就範,不過這樣使你好處多,又太便宜你了,假若以後你不聽話,有你好看。」
「啊!好凶,太座之命,決不敢違,隆情盛意,終生感激。」
草草終結歡樂,清條清潔,家善穿著睡衣,去書店看書,她通電話給她嫂,請她急速來,然後赤裸的躺著,默默沉思想著自己計劃。
麗娥幾日獨居,甚感寂莫,平時兩人同臥,親熱的互訴衷情,現在只有一人,每日午夜夢回,想到婚後的甜密,這幾年寡居,春花秋月時,令人難耐,寂寂凄涼,而後半生怎麼過呢,實不敢想。
秀芝和她如同親姐妹,過著富裕寂莫的生活,令她尋著如意的郎君,可溫舊夢,而自己何日才能再嘗到,令人迷茫,娘家久無音信,子嗣皆無,孤苦無依,凄涼至極。
看她郎君俊美,溫柔多情,風度翩翩,令人喜愛,我要有個那多麼好,就是能得一夕三歡,死無憾也。可是他為芝妹理想的丈夫,不好同之爭奪,而該她尋找這樣英俊美男人,無可所獲只得自怨命苦。
為情苦惱,為欲苦悶,引動久蘊情潮,欲火高燒,那飢渴急需,困擾著,不知何去何從,剛接通話,未知何事,連化都沒有,穿著常服,登車趕到,急衝衝走進,見她委頓在床,臉色焦悴,精神不振,那楚楚可憐狀,令她驚異。
「妹妹,怎麼啦,他到那裡去了,是否欺負你?」
「姐姐,沒有什麼,我很快樂,他去讀書。」
「啊!你過得滿意吧!」
「嗯!這幾日我要樂死了,他待我太好了,可是他精力充實。東西粗壯堅硬,,技術高超,我抵抗不了。」
「哼!你們只知作樂,而不知簡欲,看你瘦得這樣子,其不知死活。」
「好姐姐,你不知他多麼可愛,只要接近,就體趐神飛,無法克制,姿意縱體承歡,他那股勁兒,使我身心皆醉,雖感吃不消,迅是極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尋快樂,貪戀不舍。」
「啊!這麼說他不是完美的人兒,風流入物!」
「嗯!我不騙你,假若你接近他,嘗試其味,一樣的戀戀不舍,他那無窮的魔力,使我沉醉,特異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
「唉!這樣貪歡,只要半年,就會死去。」
「好姐姐,我也知道,但到時候,就不用自主,所以今日請你來替我數天,讓我休養一下好嗎!」
「傻妹妹,旁事可請人幫忙,這事怎麼可以,將來婚後,我同他怎麼相見,你另請高明吧!」
「不,不,我想只有你能幫忙,假若外人勾引去,那我只有死路一條,好姐姐,平日我們親如一體,你救救我吧,晚上作樂,而無燈光,又不說話,他也不知是你,三日就行,請你可憐我,實在不能沒有他。」
「唉!看你可憐的勁,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一次,恐怕你得到甜頭,舍不得丟呢!」
「小鬼,難道我還同你爭風吃酷嗎?」
「姊姊,說實話我不怕,還希望你能加入,我一人實在無法滿足他,不過怕委屈了你,只要你願意,我兩共同服侍他,將來生活一定幸福快樂,好姐姐,你不要以為我說假話,以後你就知道了。」
姐妹兩互擁著,親熱的暢談,事已協定,暢快的打趣對方,至傍晚時,才分手,麗娥藏在隔室,讓她安排好通知她,走馬換將,她到書房依在他懷,將事告訴他,並說等下怎玩樂的步驟,親熱一陣,同席晚飯,喝了不少酒。
麗娥一人坐想,晚上奇麗風光,假若能如芝妹所說,姐妹同侍一夫,未嘗不可,但未知其身世為何。
天空蔚藍如洗,一輪潔白的明月,放射出水銀的光輝,大地萬賴俱寂,清風徐徐吹送,夜色寧靜。
麗娥赤裸一人獨臥在黑暗中,月色透入,只見雪白一團,心情緊張,酒後全身發燒,肉香四射,如同空谷幽蘭,等時奇異的一刻。
家善得秀芝通知,抱著知心人,一陣熱吻,帶著激動的心情,歸主外室,脫出披衣,自然躺臥,緊靠著。
伸手在豐滿的肉體上愛撫,尤其在高隆趐胸,柔著那迷人的乳峰,全身光滑,白嫩的玉腿。潤滑的肥臀,隆起的陰戶,分開肥厚的陰唇,手指縮進肉內的桃源洞裡,這時自己感到神情急促,欲火中燒,玉莖漲似鐵一般堅硬,如猛虎撲羊,緊緊摟抱,熱烈的吻著,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