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7/12]

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7/12]

第三章 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時,深圳市,鄧奇的豪華別墅。

  別墅有多幢副樓,其中有一幢是一個可容納近百人的舞池。

  舞池中央擺放著二十公分高的圓形水晶台。

  台上站著一個年輕的少女。

  她白衣如雪,斜吹來的勁風拂得她長髮飄飛。

  燈光暗了下來,從頭頂投下一束強光籠罩著她,在這光中,她像一個降臨人
間的天使,神聖得令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狂野的音樂驟然響起,五光十色的舞檯燈光變幻著,營造出夢一般的幻境。

  四個身著虎皮披肩、豹紋內褲的男人圍著水晶台狂舞,他們動作粗獷而有力
,原始的獸性瀰漫著整個舞池。

  黑暗中,躍出一個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緊身束腰馬甲,豐滿的雙
乳裸露著,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和及膝的皮靴,這一身現代SM女王裝與
四個男人的原始獸衣形成強烈的視覺震撼。

  舞池周圍沒有其他觀眾,只有一個坐著輪椅的銀髮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研和鄧奇高薪請的四個男人。

  任研從小就喜歡舞蹈,有著接近專業演員的水平。

  在去年集團慶祝十五週年的活動上,是她的舞讓鄧奇痴迷,才有了接下來發
生的一切。

  這四個男人更是鄧奇精心挑選的,不僅高大、英俊,還都有極強的藝術功底
,其中有一個還是中央藝術學院表演專業畢業。

  在癱瘓以後,除了像昨天般親自上陣,鄧奇更大的嗜好是觀賞。

  但沒多久,他失去了觀看赤裸裸的性交的興趣,他仍喜歡看,不過看的內容
發生變化,就像今晚,帶著極強藝術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歡觀看的內容之一。

  音樂的節奏更強烈了,一陣鼓聲夾在音樂聲中,四個男人圍得小雪更緊,他
們半蹲著身體,雙手敲擊著胸膛和大腿,「海海」地吼叫著。

  他們中有三個人已經跟著鄧奇兩年多了,巨額的薪酬,美女的誘惑,在最初
的半年裡讓他們每一個人都興奮不已。

  隨著時間的流逝,感覺在發生變化。

  誠然,不管表演也好,做愛也好,都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極品美女,但那種
一直被人看著,不能隨心所欲,像木偶一樣任人擺佈的滋味讓他們把性交當成了
工作,無論熱情和欲望都大減。

  終於,不久前有人提出要離開,因為面對美女他竟然無法勃起。

  走了一個,又補充了一個新的,他們中那個卷髮、最年輕的就是新來的。

  與以往不同的是,今晚這四個男人都異常興奮,新來的自然不用說,那三個
老的卻很少有這樣的興奮。

  這兩年裡,他們見過的極品美女沒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艷淫蕩的浪女嬌娃、
也有清純秀麗的處女學生,有像林黛玉般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也有曾得過省
武術冠軍,英姿颯爽的。

  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種難以
用言語形容的聖潔是讓他們心動的原因。

  也許,人性本惡,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
想扒光她的衣服,讓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聲越來越急促,任研在水晶台前跪了下來,身體後仰,拉開皮短褲連接處
的鏈子,裸露出迷人的私處。

  她一手反撐地板,一手壓在赤裸的私處,兩指急速撫摸著花隙,點點亮晶的
液體從花唇間沁了出來。

  小雪臉上掠過一片紅霞,看來要讓鄧奇痴迷,僅僅靠放縱情欲、來次高潮還
遠遠不夠,要像任研這麼去做,她有說不出的懼怕。

  在她胡思亂想間,只聽裂帛聲突然響起,原來圍著她舞動的兩個男人衝到她
腳邊,撕著長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際,雖然裙子還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後兩
片,緊接著又是兩個男人衝了上來,將一分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這條長裙是特製的,下擺共有三十二個小缺口,順著這些缺口,可
以將整條裙子撕成半指寬的布條。

  四個男人圍著小雪跳動,不斷撕開她的裙子,在將所有缺口撕開,兩個男人
將她的上衣也剝落至腰間,猶如藝術品般完美的雙乳裸露出來。

  一陣強風吹來,撕成三十二條的裙子飄揚起來,一股極強的涼意從私處向小
雪全身蔓延。

  在飛揚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無遺。

  原本黑黝黝的聖地此時竟如初生嬰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個小時前,在鄧奇
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陰毛。

  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猶如雪地裡尚沒綻放的花朵,透露出難以形容的的嬌艷瑰
麗。

  此時此刻,小雪仍揮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劃過她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唇時的戰
栗,看著變了模樣、怪異無比的私處,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這一刻的畫面令人終生難忘,聖潔的少女裸露著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勁風中
飛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像一個女神,站在高高的聖壇上,
迎接不可知的未來。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研外的所有人,除了她還在音樂聲中自瀆,其它人都呆
在那裡,其中包括推著輪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們在干什麼,怎麼不跳了?!」

  任研大聲衝著呆若木雞的男人道。

  聽到任研的聲音,他們才從夢境中甦醒。

  四雙手同時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托了起來,像奉獻給神靈的
祭品,男人火熱的手讓她察覺到他們熊熊燃燒的欲望火焰。

  很快,他們會一個個進入自己的身體,在身體裡再一次留下恥辱的烙印。

  小雪雖堅信,她的心靈依然會保持雪一般純潔,但一個人真的只需要心靈純
潔就夠了嗎?在離鄧奇不遠處,高舉著的小雪被直立起來,大字形地懸在半空中
,支撐她身體的仍是那些火熱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樂節奏漸漸慢了下來,變得纏綿哀怨,抓著她身體的男人各騰出一
只手來,撫摸著她滑如絲帛般的肌膚,而任研也停止了自瀆,她跪在小雪的雙腿
間,靈動的香舌伸向私處。

  也許同時被四個男人撫摸讓小雪下意識產生了抗拒,也許昨夜已將積聚了二
十一年的情欲揮發殆盡,此時此刻,雖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應,但欲望的火焰
卻沒點燃。

  她看不清隱在黑暗中的鄧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圍一張張充滿獸性欲望男人
的臉。

  音樂節奏再次加快,任研一個轉身,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
背上,四個男人再次圍著她狂舞。

  舞動中,他們扯去了虎皮披肩,脫掉了豹紋內褲,巨大的肉棒像長戟般直指
天空。

  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陽具。

  在學校上解剖課時,她見過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見過,都是像一條巨大的
毛蟲。

  此時她才知道,原來男人的生殖器竟是這麼可怖,像蛇一般的頭部,搖動中
好像隨時會噬咬過來,青筋暴現的棍身醜陋猙獰,下面還連著比小孩拳頭還大的
陰囊。

  在進這個房間時,任研給她吃了避孕藥,她告訴小雪藥效可維持一周。

  但讓這些可怖的東西肆意在自己身體裡噴射骯髒的精液,這是一輩子也洗脫
不了的恥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陰莖還是像長矛般向她刺來。

  一根橫在她臉上,濃濃的腥臭令她幾乎不能呼吸;兩根一左一中戳著她的玉
乳,像短棍般敲打著她乳峰;最令她恐懼的是雙腿間那肉棒,頂在她的私處,火
熱火熱,它上下游動,撥開鮮艷嬌柔的花唇,頂在陰道口。

  橫在嘴上的肉棒撬開了她的雙唇,小雪緊咬著牙齒不讓它進入。

  此時,頂著下陰道口的肉棒發起兄猛衝鋒,冠狀的巨頭擠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陰道裡刺入過水晶棒,但畢竟是死物,現在換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靈
再次被重創,她無奈承認身體已經不再有一絲純潔。

  她忍不住叫了起來,牙齒才張一條縫,巨大的肉棒就趁機侵入,她竭力用舌
頭把它頂了回去,仍緊緊咬著雪白細碎的牙齒。

  那男人見沒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讓她不能呼吸,此時下體的陽具越
插越深,快一半陰莖插入了狹窄的陰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來,拳打腳踢出一口惡氣,但她知道不能這麼做,肺裡已
經沒有了空氣,她只有屈辱地張開小嘴。

  腥臭的肉棒立刻長驅直入,幾乎頂著她喉嚨口,小雪已經沒有力量將它驅逐
出去,她費力地嚥著口水,用剛鬆開的鼻子呼吸著生存所必須的空氣。

  下體的陰莖插到深處,花心被頂得又酸又痛,然後那肉棒慢慢地後撤,小雪
捏緊雙拳等待著那可怕武器的狂暴衝刺。

  肉棒猛地向前衝,力量大極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來。

  「啪」,男人的胯部撞擊在小雪的臀上,發出極清脆的聲音。

  這一下力量極大,撞得小雪結實的雙臀不住的搖晃;這一下極痛,小雪伸向
空中的雙足繃直了腳尖。

  在撞擊聲還沒消逝,那男人突然像野獸般狂吼起來,抓著小雪的腰把她的身
體頂向了半空,他到達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來的那個男人,還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
這個曾經和無數極品美女做愛,把性交當成工作,從來只要他願意,有體力,想
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僅僅插了一下,就到達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剛才插入時,小雪陰道膣壁嫩肉咬著他的肉棒,像小手緊握著一般。

  那時,他已經有射精的衝動,這冷艷麗人的陰道太窄了,比他干過的所有處
女的陰道都要緊,他無法調整自己的情緒,無法改變自己的節奏,在第一下全力
的衝刺時,他射了。

  小雪陰道緊是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為剛才小雪給他的視覺震撼實在
太大,就像一個人突然得到嚮往以久的東西,其狂喜足以擊垮人的精神。

  其實想射的還不止他一個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裡的恰是那個新來的人。

  他正竭力控制著勃發的性欲,看到同伴發瘋一樣把小雪頂了起來,一股熱流
在丹田湧過,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時爆發。

  小雪圓潤的雙臀完全離開了任研的後背,站在她雙腿間的男人雖然抓著她的
胯骨,但頂起身體的力量完全來自與她連為一體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
公分時,她的背也懸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後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
巴裡。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雙手揮舞著,這時她感到陰道內的肉棒急劇脹大,
第一波熱流猛地撞擊著子宮。

  還沒等她聚起足夠的意志力抵御這波痛苦,喉嚨也一陣灼熱,她知道在嘴裡
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樣的東西。

  整個射精過程持續了十五秒種,在他們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裡肉棒一口,
那男人痛叫著,把還在連續發射的陽具從她嘴裡撥了出來,最後射出的一道精液
擊在她的臉頰上。

  在小雪還沒落到地上時,阿忠推著鄧奇從黑暗中走來。

  鄧奇臉頰潮紅,雙手顫抖,任研和幾個男人都知道他已經到了欲望渲洩的臨
界點。

  他們迅速地將小雪推到了鄧奇身邊,讓小雪面他而立,然後按著她的肩膀,
強迫小雪彎著腰,趴在鄧奇胸上。

  另一個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後,肉棒插入她的身體,已經有前車之鑒,他慎重
得多了,總算沒像第一個男人般一觸就洩。

  鄧奇張開雙臂,摟住小雪,豐滿結實的乳房壓在他胸前,隨著每一次撞擊不
斷滾動。

  他眼神一片迷亂。

  伸手托起小雪的臉頰,衝著她道,「爽不爽?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睜開雙眸,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依然沒有點燃欲望的火種,她的眼神是清澈
的。

  小雪眼前掠過定格的畫面,有在國旗下的宣誓,有血紅的水晶棒,有天台上
那個敬禮,也有噴出精液的陰莖。

  一絲凄美絕艷的笑浮現在她聖潔的臉上,「爽。」

  這是她今晚走進這裡說的第一個字,幾滴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紅的嘴唇淌落

  「說大聲一點,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

  鄧奇發瘋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掛在臉上,美麗聖潔的女警像最淫蕩的浪婦般叫道:「操死我
吧,我要你操死我!」

  這吼聲比鄧奇的還大,幾乎是歇斯底裡、瘋狂的叫喊。

  她用這聲叫喊來發洩心中無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見到了瑩
瑩的淚光,但只是淚光,這滴淚水沒有落下來。

  小雪吼完後,鄧奇也狂吼起來,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
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

  幾乎同時,小雪身後的肉棒也突然膨脹,噴出火熱火熱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鄧奇的宣洩為終結,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

  按照預定的程序,還有很多表演沒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
沒能插入小雪的身體。

  這個晚上,在這房間裡的人都久久難以入眠。

  四個男人在房間裡嘖嘖讚嘆小雪的美麗,講了很久仍不厭煩。

  其中沒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體的那個男人肝火特別旺,不斷嘲諷那個只插
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還把自己沒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頭上,兩人爭吵起來,竟
打了起來,最後鄧奇的手下聽到趕來才把他們勸開。

  鄧奇也沒睡,欲望發洩後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錯,他是為一件事而猶豫,明天要不要這樣做?他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

  「時間不多了。」

  鄧奇對自己說,他還是下了決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著夜空中的明月。

  雖然已洗過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體裡恥辱的烙印。

  下一步該怎麼做?如何才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她曾試著在別墅裡走走,但
很多地方都有鄧奇的手下,不能操之過急,盡快獲得鄧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研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她也恨鄧奇,十個月來所承受的痛苦是難以想像的,而罪魁禍首就是鄧奇。

  但眼見鄧奇對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

  任研忽然嘿嘿笑了起來,「等著生野種吧。」

  她越想越好笑,因為剛才她給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藥,而是她維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