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5/12]

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5/12]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時,深圳市。

  一輛銀色寶馬車在寬敞的街道上疾馳,開車的是任研,坐在她旁邊的是林小
雪。

  她今天穿著白色短袖繡花鑲邊的襯衣和高腰長褲,除了警服的顏色,小雪就
喜歡白色,因為白色像徵純潔,進入四海集團後買的幾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這場交易是由任研牽的線,前幾次交談,任研非常熱情,但今天,小雪幾次
和任研說話,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覺到她對自己很有敵意。

  任研是鄧奇的情人,已經跟了他有十個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爭取她的信
任,以獲取更多的線索,但現在看來比較困難。

  小雪從「6.18」專案小組的資料中獲知鄧奇是個性無能者,成為他的情
人要為他提供什麼樣的服務,她一無所知,何況,還沒交過男朋友的她對性知識
相當缺乏,想到這些,心裡的忐忑又多了幾分。

  任研也暗暗用眼角瞥著小雪,她本來並不恨小雪,但鄧奇開出同樣的價碼,
時間卻縮短成一個月,這讓她心裡極不平衡。

  雖然她承認,無論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遜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

  第一次和小雪談時,任研得知她是處女,還有一絲同病相憐的悲哀,但此時
此刻,她恨不得馬上飛到鄧奇的別墅,讓那水晶棒染滿她艷紅的血,聽著她的哭
泣應該是一種享受。

  「還有多長時間到?」

  小雪問道。

  「五分鐘。」

  任研回答道。

  小雪有點緊張,五分鐘後她將面對一個男人,是赤裸裸、一絲不掛地面對,
從沒男人觸碰過的身體會被他肆意撫摸,而這個男人,她卻只在照片上見過。

  每一個少女都有過夢,小雪也有,初夜是獻給一生一世最愛的人最珍貴的禮
物,但也許過了今晚,這個夢就會被打碎。

  不過,她仍抱有一絲幻想,一個性無能的男人能做什麼?也許只是讓他摸摸
、陪他睡覺或做一些淫穢的動作,雖仍將留下恥辱的記憶,但或許能留住少女最
珍貴的東西。

  終於到了鄧奇的別墅,任研領著她上了三樓,在寬大的房間裡小雪第一次見
到了鄧奇,還有推著輪椅的阿忠。

  鄧奇穿著中式綢質衣褲,眼神有著極強的洞穿力。

  鄧奇向她招了招手道:「過來。」

  小雪走了過去,在離他三米處停了下來。

  鄧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鄧奇還是示意她繼續靠近,小雪一直
走到輪椅前才停了下來。

  阿忠推著輪椅圍著她繞了一圈,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但小雪的心
跳還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來摸自己,不過還好沒有。

  鄧奇在她身前停了下來,他伸出手拉著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馬上察覺到鄧
奇是讓她俯下身或蹲下來。

  在來之前,她想過,只有取悅了他,才能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可能接觸到
核心機密。

  想到這裡,她順從地彎腰曲腿,緩緩地蹲了下去。

  鄧奇俯視著她,小雪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緊張了,低頭避開鄧奇的目
光。

  鄧奇輕輕地托起她的臉,小雪只有抬頭,她發現,鄧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
了。

  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動,她突然知道了鄧奇想做什麼,但還沒等小雪去想
該怎麼辦,鄧奇已經雙手捂著她的臉頰,嘴一下壓在小雪嬌艷紅潤的櫻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寶石般的雙眼,目光如受傷的小鹿,滿是驚惶,雙
手抓著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現。

  小雪進門剛一分鐘,鄧奇才和她說了「過來」兩字,她還沒準備好,就被粗
野的狂吻。

  身為廣安公安專科學校最優秀的畢業生,雖尚沒有實戰經驗,但小雪的應變
能力和心理素質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她沒有做出錯誤的舉動,但這畢竟是她的初
吻,小雪幾乎是下意識的緊咬潔白細碎整齊的牙齒。

  鄧奇的舌頭很有力量,試圖撬開皓齒,進攻與抵抗持續了超過一分鐘,小雪
終於慢慢張開了小嘴。

  雖然是初吻,但既然來了,被他親吻是遲早的事,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
小雪也不會有這個膽量走進別墅。

  就像堤壩,只要有一絲的裂縫,就擋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樣,才見面兩分鐘
,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男人的舌頭已經全部伸入了她的嘴裡。

  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願的或是強迫的,沒有一個少女會在初吻下不驚
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

  她惶惶地把舌頭蜷縮起來,躲避著鄧奇的入侵,但就這麼一點點空間,無論
怎麼閃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觸。

  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裡燃燒著的熾熱火焰,她的
心像被一隻巨手緊緊攥住,窒息得讓她眩暈。

  為了不被那火焰灼傷,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雙眸慢慢地閉上了,長長的睫長
在輕輕地顫抖。

  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頭,即然逃避不能改變什麼,就不再逃避,接下來
要走的路還長,這僅僅是開始。

  小雪驟然停止了抵抗,鄧奇略有些茫然,好像一個拳手想好了一套組合拳,
但對手卻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興索然。

  停頓了幾秒鐘,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用舌尖輕舔她香滑纏綿的柔舌,但無論
他如何挑逗,卻沒有回應。

  鄧奇把臉側了過來,雙唇緊縮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
入自己口中。

  小雪下意識地一用力,把舌頭從鄧奇嘴裡撥了出來,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吸住
,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許因為緊張,也許是嘴被堵著,小雪感到呼吸不暢,她的身體緊靠在鄧奇
的腿上,他的膝蓋頂著豐滿的雙乳,更壓得她胸悶得慌。

  小雪輕輕嗚咽著,雙眸雖依然閉著,但睫毛顫得更厲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
速的滾動,她的心很亂。

  來來回回如拉鋸戰般掙了數次,小雪終於繳械,任他含著香舌狂吮。

  小雪已經被吻了十分鐘,始終張開無法合攏的紅唇邊,一絲晶亮的液體掛落
下來,落在鄧奇腿上,他素色的綢褲上多了一點如小花般的水漬。

  遠遠望去,這像情人間一個充滿激情的熱吻,但這卻是一個女警為執著的信
念,為心中的理想奉獻給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鐘,粘在一起的雙唇終於分開。

  小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吸入新鮮空氣原來竟是一件如此
快樂的享受。

  「你沒有和別的男人接吻過,對吧?」

  鄧奇突然問道,憑著他的經驗,覺得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小雪點了點頭,在點頭時她清楚地看到鄧奇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神情。

  鄧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你願意做我一個月的情人嗎?」

  鄧奇目光炯炯,盯著小雪道。

  「是的。」

  小雪心裡暗暗罵他混蛋,明知故問,還霸道地才見面就強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研可能沒說。」

  鄧奇指了指雙腿,「我是個殘疾人。」

  「我知道。」

  小雪道。

  「我的殘疾不僅是雙腿。」

  鄧奇頓了頓,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和女人做愛。」

  「什麼?」

  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裝出一付非常驚訝的樣子,她在大學期間學過很少有
人選修的表演課程,此時的神情全無破綻。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給予人一些東西的時候往往會讓他失去一些東西。」

  鄧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極度驚訝的模樣,等他說下去。

  「你也許在想,我已經不是一個男人了,為什麼還要找情人?」

  鄧奇道。

  「為什麼?」

  小雪道,這個答案她很想知道。

  「雖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對女人的欲望尚存。」

  鄧奇道。

  小雪臉微微一紅,聽到「勃起」、「欲望」這些詞,她難掩少女的羞澀。

  她想了想,道:「這的確很痛苦。」

  「是的。」

  鄧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讓我的欲望得到宣洩……」「可是,可是…
…」小雪遲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麼?」

  「一切。」

  鄧奇大聲道。

  「一切?」

  小雪更加疑惑,「什麼叫一切?」

  「這一個月裡,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

  鄧奇道。

  「任何事?」

  小雪終於忍不住追問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說幾件?」

  「可以。」

  鄧奇道,「雖然我站不起來,但手還能動,所以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

  小雪點了點頭,這本是預料中的事,鄧奇花兩千萬不會只用眼睛來瞧瞧。

  「還有,你是處女吧?」

  鄧奇問道。

  問得是這麼的赤裸裸,小雪的臉更紅了,她點點了頭,生出一絲悔意。

  大學時,她的一個綽號叫「雪峰聖女」,追她的人無數,但沒人能一親芳澤
,她好後悔為什麼不隨便挑一個,哪個都比鄧奇強,怪只怪自己那個時候根本沒
往這地方想。

  「你的處女身體是屬於我的。」

  鄧奇道。

  小雪很想問,你既然已經不是一個男人,又怎麼奪走我的童貞,但想了想還
是沒問。

  「還有,你還得表演我想看的節目。」

  鄧奇道。

  「什麼樣的表演?」

  小雪一下又緊張起來。

  「任何表演。」

  鄧奇又補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說具體點?」

  小雪繼續追問。

  「你會跳舞嗎?」

  鄧奇道。

  「會一點,跳得不好。」

  小雪鬆了一口氣,她想過鄧奇會讓她進行淫蕩的表演,但鄧奇下一句話卻讓
她震驚。

  「你還要和其它男人性交。」

  鄧奇道。

  「什麼!你開玩笑吧?!」

  小雪渾身發冷,這是她沒想到過的事。

  鄧奇含笑看著她,小雪震驚的表情沒有絲毫是假的,「這不是玩笑,我付了
兩千萬,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務……」「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雪的音調略高了些。

  「我喜歡代入。」

  鄧奇道。

  「什麼叫代入?」

  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歡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愛,看著別人和你做愛,我會幻想著
那個男人是我,這是我尋找發洩與快樂的方法……」鄧奇輕描淡寫地道。

  這麼變態、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一樣。

  小雪猶豫了,她是懷著必勝的信心和大無畏的勇氣走進這房間的,但她要受
的傷害卻遠遠超出想像,該如何去做,是堅持下去,還是選擇退縮,小雪內心鬥
激烈地鬥爭著。

  「你想清楚,如果不願意,現在就可以離開,但你如果選擇留下來,這一個
月裡,你必須完完全全地按著我的話去做。

  剛才我吻你時,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冷冰冰的像一具木偶。

  如果做愛時你不能讓自己的欲望燃燒起來,我會讓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滿
意為止。」

  鄧奇繼續道。

  鄧奇的話刺痛了小雪,「你心理變態!」

  她猛地一轉身,朝門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這門你會失去你想得到的東西,永遠。」

  鄧奇高聲道。

  從房間中央走到門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頭幾步邁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來,也慢了下來。

  她眼前浮現出羅副局長在黑暗中的那一個敬禮,這個敬禮包含著多少的期望
,國家養育了她二十一年,但當祖國需要她的時候,自己卻是一個逃兵。

  熱血上湧,小雪的臉比剛才被強吻時更紅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這道
門,她會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戰爭時的英烈,他們拋頭顱、灑熱血,沒有半分猶豫,還
有蘇聯的女英雄卓婭,受百般酷刑卻堅貞不屈,與他們相比,自己將要承受的痛
苦又算得了什麼,在他們面前自己實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腳步在離門口只有一步時停了下來。

  中國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國,那時年青人也許人人都這麼想,但在這個金錢
與物欲橫流的時代,她的想法顯得那麼可笑,但在芸芸眾生中,就有這麼一些異
類,小雪是其中一個,她為一個執著的信念停下了腳步,毅然選擇了充滿荊棘的
道路。

  小雪緩緩地轉身,臉上紅暈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病態的蒼白,更增幾分
冷艷之色。

  她看到鄧奇又在向她招手,就像她進這個房間時一樣。

  她抬起腿,像灌了鉛似的,好重好重,但她還是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回到剛
才出發的地點。

  「想通了,同意了嗎?」

  鄧奇平日總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嘴角的一絲輕笑將得意兩字寫在他臉上

  「是的。」

  小雪平靜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將是你我永遠難忘的一個晚上。」

  鄧奇抓著她的手,「笑一笑,開心點。」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這是一個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時小雪
才瞭解,自己曾經認為很棒的演技原來是這麼笨拙。

  鄧奇雙掌合十,將小雪的手蓋住,「你的手很硬。」

  這麼多年一直練散打,小雪的手雖然手掌纖瘦,十指細長,但比那些白領麗
人的手當然要硬。

  鄧奇輕輕地將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應該修得更好點,然後塗
點銀紅色的指甲油,會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後,她一年難得穿幾次便裝,也從不抹粉塗口紅,進了四海集團
後,因為工作需要,她只得開始學習化妝,倉促之間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領。

  不過,這份不加修飾的自然,永遠是最美的。

  鄧奇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開。」

  小雪單手摸索著一顆顆的解開了紐扣,鄧奇裸露出胸膛,雖然下體癱瘓,但
他還是非常重視鍛煉,因此胸前的肌肉還比較發達,一排從頸下開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種極強的野性力量。

  鄧奇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側,又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抓了過來,放
在另一側。

  他雙手的食指與拇指按著小雪雙手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撫動,帶著小雪的
手指一起動了起來。

  小雪明白,他讓自己撫摸他的乳頭。

  轉了幾圈,鄧奇的手輕輕離開,小雪沒停,鄧奇已經說她冷得像一具木偶,
如果他失去了對自己的興趣,沒有機會接近他,犧牲就會變得沒有價值。

  鄧奇摟著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鄧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
展的極限。

  小雪領會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彎曲了下來,鄧奇高高地仰著臉,兩人的臉
越靠越近,在小雪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雙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許是第二次接吻,緊張和恐懼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亂,但卻給了鄧奇
美妙無比的享受。

  長長一吻後,鄧奇摟著她雪白的脖子,將她的臉繼續往下壓。

  小雪一直沒彎腿,當她的臉移到鄧奇胸前,高翹的雙臀已經比頭高了,好在
小雪的身體柔韌性極好,即使這麼一個古怪的姿勢,還是很好地保持著身體的平
衡。

  「舔我的乳頭。」

  這次小雪沒有及時領悟鄧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臉頰靠在黝黑的胸毛裡,扎得臉上癢癢的,一顆綠豆大的黑褐色乳頭
就在眼前,要去舔這個東西,需要極大的勇氣。

  遲疑了十幾秒後,她終於慢慢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乳頭,她立刻察覺
到鄧奇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

  鄧奇聲音有些急。

  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斷觸碰那凸起的乳頭,不多久,她發現,那乳頭竟硬了
許多。

  但鄧奇很快就覺得不過癮,他按住小雪的後腦,「把它含在嘴裡。」

  他一用力,小雪整張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張開誘人的紅唇,將硬硬的乳頭含在口裡,沒多久,鄧奇又要她用力去
吸吮,她壓下心頭的煩惡,照著他的話去做。

  鄧奇坐上輪椅之前,每次做愛都喜歡讓女人舔他的乳頭,有時累了,不想做
愛,也用這種方法來休閒。

  小雪給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時不時輕輕地哼一聲。

  鄧奇的目光越過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著的臀上。

  白色長褲並不太緊身,但因為這種姿勢,薄薄布料包裹著的雙臀的曲線畢露
,小雪的臀很挺、很翹、很圓,鄧奇有想去盡情撫摸的強烈衝動。

  鄧奇腦海中浮現起他曾真心愛過的一個女人,她的臀也是這般的美。

  很快,他的臉色有些發青了,因為每次想到她,另一個情景就會緊隨而至,
而每每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就會惡劣到極點。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連退了三步,換了任研,這一推之下
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下盤極穩,所以才沒摔倒。

  她看到鄧奇的目光變得凶狠,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獵豹,小雪不知道鄧奇為什
麼會這樣,她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

  漸漸的,鄧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臉色又恢復了平靜,「嚇到你了,我想到一
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沒有關系。」

  鄧奇又示意小雪過來。

  小雪試圖用犯罪心理學分析鄧奇的行為,一個如古代太監般的男人,如果以
觀賞女人裸體或愛撫來發洩,尚屬正常,不過他提到的,讓別的男人和自己喜歡
的女人做愛,用代入的方式來得到滿足,這已是變態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鄧奇,他打了個手勢,身後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動後座,鄧
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輪椅外,這樣他不用把身體前傾,就能輕易
觸摸到小雪。

  進入這個房間快一個小時了,小雪的衣服還完完整整地穿著,她今天穿得很
保守,有無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長褲,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
都裹得嚴嚴實實。

  但無論穿得保守或性感,無論是穿要花點功夫才能脫下的長褲還是撩起就春
光外洩的裙子,小雪要面對的最後結果還是一樣。

  「跪在我面前,我幫你脫掉衣服。」

  鄧奇道。

  雖然他已離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鄧奇雙手要很費勁才能碰到她的
衣領,這樣去脫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沒動,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脫掉,這是遲早的事,即使讓她自己脫,她也
不會有多大猶豫。

  小雪不動是因為「跪」這個屈辱的動作,壞人抓著好人,總是讓他跪下來表
示臣服,雖然現在鄧奇讓她跪下倒並沒有這個意思,但多少總有些難以接受。

  「跪下。」

  鄧奇的聲音提高了許多,「我希望不要再說一遍。」

  小雪雙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
受。

  在她雙膝著地的時候,鄧奇雙手伸到小雪的領子上,解開了第一顆閃著金屬
色澤的銅扣。

  像把玩著一件藝術品,鄧奇的手很穩,動作像電影裡的慢鏡頭,第一顆扣子
解開時,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還有深深的乳溝。

  鄧奇憶起她求職表上寫的胸圍37E,現在他知道錯了,小雪戴的文胸確是
37E的,但實際尺寸超過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沒問題。

  小雪在上大學後,雙峰不斷的鼓脹,但因為讀的是公安學校,無論是體能訓
練課或者學習擒拿格鬥,過於豐滿的雙乳都會成為累贅,因此小雪從大一開始,
就用面料極薄,比實際胸圍小至少一號的文胸,雖然雙乳一直被緊緊擠壓,但至
少行動可以敏捷許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並不是絕對的標準,關鍵看形狀如何。

  自從隔著玻璃見到小雪後,鄧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會是什麼形狀,半球形、
桃形、梨形還是其它形狀?現在謎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乾舌燥。

  第二顆紐扣解開了,大約一半乳房盡現在鄧奇眼中,形狀漸漸有了端倪,從
已經看到的乳溝與周邊的形狀判斷,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為文胸還沒
有除去,不能下最後定論。

  很快,第三顆紐扣也解開了,整個戴著文胸的乳房從敞開的衫衣中凸出,鄧
奇發現,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像羊脂美玉般的乳
肉裸露出來,更證實了37E的尺寸絕對有誤。

  小雪緊抿著薄薄的紅唇,心在狂跳,臉上卻波瀾不驚。

  第一次向男人敞開了胸膛,雖然還沒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
好像已經一絲不掛。

  接下來第四顆、第五顆,速度要快了些。

  很快,小雪的襯衣完全敞開,乳房下,小腹向內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間隱約
可見肋骨的輪廓,她的腰極細,胴體的線條在雙乳處擴張後於腰部急劇收縮,然
後再向外擴張,豐乳、細腰、圓臀,這條曲線美麗得動魄驚心,就連平坦的小腹
上的小小肚臍眼也勾起人的無限暇想。

  鄧奇看了很久,總覺得小雪的胴體有些與眾不同的美。

  她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即使是蹲著,小腹也沒有絲毫皺褶,這要完全
歸功於在公安專科學校三年強度極大的鍛煉,讓她的胴體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立體
動態的美,這種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韻律操就練得出來的。

  鄧奇抓著小雪的手臂,抬了起來,然後輕輕扯著袖子,待衣袖離開手臂,鄧
奇拎著衣領一甩,白色的襯衫如一片輕雪,從半空中緩緩墜落,小雪的心也隨著
脫落的衣服一起墜落。

  鄧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樣,搭扣在後背,從已見的形狀看,半球形的可能最
大。

  這是極罕見的,在他見過的無數美女中,能擁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幾乎沒
有,就如任研,乳房形狀也極美,但仍是洋桃形的。

  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來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卻是
絕對真實的。

  鄧奇指了指她的後背,阿忠心領神會,推著輪椅轉到她身後。

  鄧奇發現,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與前面一樣,從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條從
放射到收縮再放射的優美弧線,腰以下雖然沒有裸露,但擴展出的線條依然流暢
之極,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間一道不深不淺的脊溝,很有層次和立體感,絕不像
有些女人後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兩根手指觸到了背,便將身體微微前傾,這是下意識的舉動,不
過那手指緊跟上來,小雪只覺得胸口一鬆,文胸已被解開。

  阿忠推著鄧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開的文胸仍掛在雙乳上,鄧奇長長地吸了
一口氣,用兩指挑著文胸的連接部分,屏著呼吸,慢慢向上挑起。

  鄧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著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來,再向上,鄧奇終於看到
了她挺起的花蕾,這一瞬間,鄧奇如被電擊,拎著文胸的手凝固不動。

  即使文胸還沒完全離開乳房,但形狀已一覽無遺,小雪乳房前凸的長度等於
乳房基底的半徑,胸前隆起的邊界明顯,呈渾圓的半球狀,雖然脫離了文胸的束
縛,但形狀沒有絲毫影響,兩邊乳房緊密相依,自然形成極深的乳溝。

  一般來說,脫去任何束縛的乳房會下垂或向兩側分開,無論乳房多麼豐滿,
深深的乳溝都只能靠文胸的擠壓或用手按著乳房兩側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
寸雖然超過了37F,但卻絲毫沒有下墜,仍幾乎水平的向前挺著,更沒有向兩
側分開,這種自然形成的乳溝,即使鄧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研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雙乳,她原本以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
此時不得不承認比不過小雪,不說現在雙乳已被無數男人捏揉過,就是從前也遜
她一籌,她眼神裡的嫉妒之意更濃。

  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以令鄧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豐滿渾圓
堅挺的雙乳,乳頭卻極小,周圍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暈也不過一塊錢硬幣大小。

  極強的亢奮刺激著鄧奇,他顫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與食指捏住
雪峰頂端的花蕾。

  剛才他摸過小雪的手,手很冷,沒想到原本應該火熱的乳房觸手竟也感到一
絲涼意,看來她的冷,不僅是外表冷艷,連身體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像質地最佳的絲綢,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會順滑而
下,而且非常有彈性,甚至有一點「硬」,其彈力比鄧奇摸過的任何乳房都大,
手抓上去,半球形狀竟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傲然地向前挺立著。

  實際上如果小雪在讀大一時不用小一號的胸罩,乳房絕對能達到37G,一
直緊繃的文胸就像古時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發育,使小雪的乳
房小了半號,但如果任其成長,小雪的乳房也許不會如現在般絕對的渾圓,也不
會這般結實而有極強的彈性。

  失去支撐的文胸落下來,擋住了鄧奇的視線,但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抓著乳房
上端,熱血湧上他的大腦,抓著她乳房的手越來越用力。

  第一次將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緊緊抓住,小雪臉頰緋紅,羞澀之極,
而那手越捏越緊,雖被文胸擋著,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進乳肉
裡。

  尚未被男人摸過的乳房肌膚薄如蟬翼,敏感無比,輕輕碰一下也會有極強的
刺激,何況這樣猛力的抓捏,一陣陣刺痛傳來,小雪的彎月般的柳眉緊皺,雙拳
又握了起來,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現,被欲火衝昏腦袋的鄧奇手指的力量越來越大
,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體向後一仰,乳房脫離了鄧奇的手掌。

  手一抓空,鄧奇的身體失去平衡,還好阿忠眼疾手快,抓著他的肩膀,鄧奇
才沒有撲倒在地。

  「為什麼躲開?」

  鄧奇慍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

  小雪說出理由。

  「是嗎?」

  鄧奇對剛才的粗暴舉動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過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見
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幾條正在散去的紅印,「我會輕一點的。」

  文胸從小雪頭頂越過,落到她身邊。

  鄧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過這次比較溫柔,兩手沿著球形的邊緣繞了幾
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溝,從裡到外抓著兩邊的乳房,最後再轉了幾圈落在乳峰
挺起的頂端,嫻熟地用手指輕撥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乳頭。

  不知何故,被強吻時,甚至鄧奇提到「勃起」兩字時,小雪都臉紅了,而此
時,上體已無寸絲寸縷,雙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愛撫,她的臉上的紅暈竟漸漸褪
去,代之一種病態的蒼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

  鄧奇道。

  小雪沒說話,她的性格本來就偏內向,此時被摸著雙乳,心中正凄苦,還有
什麼話好說。

  「你緊張嗎?」

  鄧奇一邊撥弄著乳頭,一邊說道。

  小雪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她想任何一個處女,即使不是警察,被
第一次撫摸著乳頭,也會緊張。

  「摸你的奶頭,有感覺嗎?」

  鄧奇再問。

  小雪的嘴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從現在開始,無論我問你什麼都要回答,這是命令中的一條。」

  鄧奇道,「我再問你一遍,摸你的奶頭有什麼感覺?」

  「有點癢。」

  小雪說了實話。

  「還有呢?」

  鄧奇追問道。

  小雪想了想,道:「沒有了……」她雖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來衝著他
的臉狠狠的一拳,但這能說嗎。

  「你想過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或老公嗎?」

  鄧奇又問,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說這麼多話,包括任研,但他對這個冰山般的
冷美人有著無比的好奇,雖然脫掉了她的衣服,他還要剝開她的心靈,一窺全貌

  「我沒想過。」

  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了,怎麼會沒想過呢?」

  鄧奇道。

  小雪無語,這個問題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說從沒想過那是騙人的。

  在春暖花開的時候,她也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高大、英俊、帥氣,
最重要的是富有正義感,嫉惡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

  但每當有這種幻想時,她總告訴自己,國家養育她長大,她要為國家做些什
麼,在使命沒達成之前,兒女私情要拋在一邊。

  就因為這個想法,她拒絕了無數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去。

  小雪又一次後悔把初吻、童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這個惡魔。

  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處女,也許就不會有接近鄧奇的機會。

  她還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雖然初吻、童貞都給了愛的人,但當她被其
它男人姦淫後,又如何面對自己愛的人。

  想到這裡,小雪心裡又稍稍好過了些。

  「想一想。」

  鄧奇啟發著她。

  「高大、英俊、帥氣,還要……」她及時止住了想說的話,如果說什麼有正
義感之類的話,豈不讓鄧奇起疑心。

  「還有什麼?」

  鄧奇追問。

  「還要,還要有錢。」

  小雪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解釋得通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他的條件。

  「哈!」

  鄧奇笑道,「還蠻實在的,不過很快你就不需要這一條了,因為你的錢夠用
一輩子的了。」

  小雪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從小到大,雖然清貧,但她對錢從來淡漠。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女人肯用錢出賣自己,就像任研,換成她,鄧奇再
把價碼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讓他碰自己一根指頭。

  「長這麼大,想過和男人做愛嗎?」

  鄧奇又換了一個問題。

  小雪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有問題了。」

  鄧奇道。

  小雪沒能聽懂他的話。

  「二十一歲的女人,從沒有過性欲,是不是有問題?」

  鄧奇道。

  什麼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

  這兩年來,她有時會覺得乳房脹脹的,有時則是身體發熱,感到特別空虛,
有時身體裡湧起熱流,讓她全身發癢,特別是雙腿之間,很想伸手摸一下。

  遇到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衝個涼水澡,冷水不僅能驅走那燥熱,還能
藉著擦肥皂,肆意地撫摸身體任何一處她覺得癢的地方。

  「我不知道。」

  小雪只能這樣回答。

  「沒關系。」

  鄧奇寬容地道,「我只想告訴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會沒
有性欲,我會用所有辦法讓那火燃燒起來,你所要做的只是放鬆,放鬆,再放鬆
,這樣你我都會快樂些,知道嗎?」

  「我知道。」

  小雪輕聲道。

  「看看你的胸前。」

  鄧奇說著,手指離開了她的乳尖。

  小雪低下頭,不知何時,小小的乳頭竟挺立起來,還大了一點。

  「來,站起來。」

  鄧奇很滿意,在他的愛撫下,小雪的乳頭變得極硬,他知道這還不足以證明
已撩撥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艷的她決非冰山一樣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來,帶著迷惑,那絲絲麻癢還留在峰頂,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性
欲?她很迷惘。

  從下仰視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種感覺。

  鄧奇讓自己冷靜,雙手前伸,解開了小雪長褲的扣子,但因為小雪的腰圍小
,雖然解開了扣子,長褲也不會自動滑落,鄧奇只得用雙手抓著長褲的兩端往下
拉,像解開小雪衣服,這個動作他也很慢,幾乎是一分一分的,長褲順著腰際往
下落。

  白色像徵純潔,小雪特別喜歡白色,無論是內衣、外衣,她都喜歡白的。

  今天,白色的長褲裡仍是白色的褻褲。

  褻褲是很普通的樣式,而且是全棉的。

  如果穿同樣的褲子,任研不會穿這種褻褲,她會選擇更小更薄的蕾絲褻褲,
甚至丁字褲,因為長褲料子薄,穿著這種布料較厚的棉質褻褲,下蹲或彎腰時,
能隱隱看到凸起的褻褲邊緣。

  小雪才來深圳十來天,這些時尚的東西她還不懂,不過在鄧奇眼裡,這並不
重要,甚至當他的目光接觸到褻褲上沿那個小小的蝴蝶結時,心更狂跳了一陣。

  待長褲滑落到臀部以下,鄧奇輕輕鬆開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質地柔軟的長
褲墜落到腳踝。

  小雪到四海集團應聘時穿的是一步裙,透過玻璃鄧奇看得到膝蓋以下的腿。

  鄧奇一直認為,再美的女人如果沒有一雙美腿,就如斷了翅膀的鳥,再怎麼
色彩斑斕,也等同於殘廢。

  怎樣才算是美腿,鄧奇當然也有自己的審美標準,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
胖,不能太長,也不能太短,要與身體完美結合,符合這個標準的還算不少,能
走到鄧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沒有不符合這個條件的。

  其次小腿的線條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勁,就凸起肌肉來,破壞美感;有
些小腿鬆鬆垮垮,搖晃起來,小腿肚會像波浪般滾動,這也會讓人看了沒胃口,
能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蓋與足踝同樣重要,連著大腿的膝蓋要有質感,要有像臉上的
酒窩一樣的凹處,腳踝則要細,直立時應該有幾根筋腱能清晰顯露,這同樣能加
強腿部線條的立體感。

  最後腳的尺碼要小,不能超過35碼。

  那天雖然還有段距離,但鄧奇一眼就認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審美標
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點點瑕疵來,這也是他不惜代價要佔有她的一
個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幾乎零距離地觀賞小雪的美腿,又沒了絲襪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
得更真切,與乳房一樣,只要細細看她豐潤的大腿,也能看見淡淡藍色的血脈,
薄如蟬翼的皮膚幾乎吹彈得破。

  她的雙腿除了有極強的立體感,還有種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數美腿
是健美房裡練成的,但小雪久經高強度的訓練,跑個萬米也是氣定神閒,這份帶
著點野性的自然美,是別的少女所無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腳。」

  鄧奇道。

  小雪從脫落的長褲中把腳抬了起來,35碼的鞋穿在腳上略略還有些松。

  「再抬高一點。」

  鄧奇道。

  小雪把腳抬到膝蓋高度,鄧奇伸手一抄,將她的玉足抓在手中。

  小雪一陣搖晃,不過她平衡感極好,很快站穩了身體。

  阿忠慢慢將輪椅後拉,小雪的腿漸漸伸直,鄧奇脫去了黃色的中跟皮鞋,她
穿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足玲瓏小巧、盈盈一握。

  鄧奇脫去了絲襪,幾乎把鼻尖湊到腳背,仔細端詳著。

  每當鄧奇變幻一次花樣,在最初時小雪總會羞紅了臉,要好一陣適應後紅霞
才會被蒼白代替,當她的腳被鄧奇抓住,她的臉又一次紅了。

  在公安專科學校,犯罪心理學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節中提到,戀物癖
是一種變態的心理,從戀物癖延伸,有些心理變態的男人會對女性某一器官有特
殊的愛好,戀足癖就是其中一種。

  小雪沒想到,才離開學校,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她竟會親身實踐。

  小雪的小腳光嫩輕盈、足弓上翹,腳心空虛,弧線很美,足趾秀致纖細,沒
有塗指甲油,反更顯可愛。

  鄧奇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腳背,玉足像含羞草般有了反應,足弓更圓,小
小的足趾蜷曲起來。

  鄧奇再也忍不住,張開嘴,將足尖咬在嘴裡。

  雖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輕輕驚叫一聲,身體劇烈搖晃,差點失去平衡。

  鄧奇咬著玉足好一陣,才慢慢地一個個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腳尖粘
滿了他的唾沫,那熱烘烘的麻癢令小雪說不出的噁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著。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鐘後,又換成右足,如法炮製,鄧奇抓著小雪玉足
久久不肯放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雪的左腿已經站得酸痛,鄧奇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了
小雪的腳。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輪椅上的鄧奇再次離她很近很近。

  「太完美了。」

  他由衷地感嘆,雙手搭在大腿兩側,與乳房一樣,大腿緊繃的肌膚涼涼的。

  他將手慢慢落到膝蓋處,再往下,鄧奇的身體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轉,插入
大腿內側,一直向上,直至雙腿交會處。

  在他手背觸碰到那微微隆起處時,小雪緊緊夾住雙腿,把他的手牢牢夾住。

  「我不是說讓你放鬆嗎。」

  鄧奇抬起頭,看著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雙腿慢慢鬆了開來,但也只留下一條不大的縫隙。

  鄧奇把一隻手抽了出來,繞到她的臀部,抓著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緊,甚
至比乳房還要有彈性。

  幾乎同時,鄧奇插在她雙腿間的手掌從直立轉為平伸,食指與中指準確地壓
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聖、最隱秘的處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觸摸,雖還隔著褻褲,小雪還是一陣
慌亂,再次夾緊雙腿。

  手指雖被壓著中央,活動卻受到限制,在夾緊雙腿時,她的雙臀繃得更緊,
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彈了出來。

  「不要夾著雙腿,向左右各跨開一步。」

  鄧奇頓了頓,加重語氣道:「這是命令!」

  當處女地被侵襲,剛才身體的反應像是條件反射,不經大腦思考。

  聽到鄧奇的命令,小雪沒得選擇,用意志控制著行動,腿在哆嗦,但還是分
了開來,因為肌肉緊繃,玉腿的立體感更強了。

  小雪雙腿分開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經讓鄧奇的手指有足夠充分的活動空間
了,隔著薄薄的內褲,手指按著隆起的地方顫動起來。

  鄧奇抬起頭,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雙乳擋住了他的視線,「現
在有什麼感覺嗎?」

  他還是問道。

  「我,我不知道。」

  小雪身體微微前傾,不知什麼時候,雙拳又緊握起來。

  撫摸了幾分鐘,鄧奇把手從她雙腿間抽了回來,他細細察看,褻褲隆起處仍
潔白如雪,看來隔著一層棉布的愛撫對她刺激不夠。

  小雪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鄧奇的雙手已抓著她褻褲兩側的邊緣,處女胴體最
後的遮掩之物開始褪落。

  黑黝黝的絨毛顯現在他的面前,當粉紅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熱血再次直衝鄧
奇腦袋,他雙手從下拉猛地改向兩邊撕扯,一聲輕脆的裂帛聲,褻褲離開了小雪
的身體,像兩隻潔白的蝴蝶,飛在空中。

  小雪驚叫一聲,在鄧奇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她私處時,雙手摀住了下體。

  如果鄧奇慢慢地把褻褲脫掉,小雪還能用意志控制行動,但當被突然襲擊,
人總會下意識地保護自己。

  「阿忠,把那邊的桌子搬來。」

  鄧奇道。

  阿忠把一張圓形的、很精緻的玻璃桌移到輪椅旁,「坐到這上面去。」

  鄧奇指著桌子道。

  小雪的雙手仍覆蓋在曾驚鴻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邊,踮起腳尖,
坐在桌子的邊緣上。

  赤裸的雙臀才一碰到雕刻著花紋的玻璃桌面,立刻傳來絲絲極強的涼意,小
雪從來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單褲,但在中國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卻感覺到
了刺骨的寒冷,「你過來。」

  鄧奇衝著任研道,「你教教她,怎麼才不會害羞。」

  任研嘴角掛著冷笑。

  她第一次見到小雪,開出價碼,被小雪拒絕了。

  任研記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黃昏,小雪站在她辦公室的窗戶邊,落日的餘暉籠
罩著她,一襲白衣染成閃光的金黃色,聖潔得像從天上來到人間的女神,刺痛了
任研的心,讓她相形見穢,讓她抬不起頭來,從那一刻起,她開始恨小雪。

  不過,現在任研很開心,被剝去了聖衣的女神原來和凡人一樣會害怕,會發
抖,「等你的陰道裡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還不就和我一樣。」

  任研心道。

  任研走到桌旁,彎下腰輕輕抓著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來,在玉足提
到與玻璃桌高度平行時,任研將她向前直伸的腿斜著向內推,長長的美腿慢慢彎
曲,直到足後跟壓在臀部外側的桌子邊緣。

  緊接著任研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沒拉動,任研加大了力量,小雪的
左手離開了花唇,越過曲起的膝蓋,反撐著身後的玻璃桌面。

  其實只要小雪不合作,任研兩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勁也拉不開小雪的手,但小
雪能這麼做嗎?雖然只有一隻手掩著處女聖地,鄧奇還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這
只小小的纖手還能保護純潔多久?小雪的右足以同樣的姿勢踩在桌的邊緣,雙腿
彎曲著向兩側分開,因為左手反撐著桌面,赤裸的胴體雖向後傾著,但還不至於
倒下去。

  只要小雪右手離開掩著的花唇,聖潔的私處將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
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動時,任研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極不情願、極不甘心、極
為羞恥地把手慢慢從雙腿間移開,在紅霞再次掠過她面頰上,鄧奇的眼睛亮了起
來。

  阿忠推著輪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細毛不算太密,呈一個很美的
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紅色,讓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顏色,兩片陰唇很
薄,緊緊地站在一起,像可愛小女孩緊抿著的紅唇,又若還沒綻放的花骨朵。

  鄧奇見過無數女人的花唇,但像小雪這般美的絕無僅見,他目眩神迷,忍不
住伸出手來,用拇指撥開花唇間那道細細的縫隙。

  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嬌艷的花,讓人生出忍不住想親吻的強烈衝動。

  小雪「嚶」地輕叫一聲,裸露出私處與被撫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衝擊相差
巨大。

  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間做些什麼,她努力去想過去的事情,如第一
次走進學校大門、莊嚴地在黨旗下宣誓、與戰友們列隊走過檢閱台,這些印刻在
小雪腦海中的記憶給了她勇氣與力量。

  鄧奇的臉已經離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
地加速。

  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處女才會有的體香。

  但並不是處女都有這種香氣,在鄧奇的記憶裡,他愛的第一個女人有這種幽
香,但自從癱瘓以後,即使是處女,即使把鼻子緊貼在花唇間,卻再也聞不到這
種香味。

  鄧奇都以為那場車禍讓他的嗅覺神經也出了問題,今天他卻再一次聞到了只
在夢中縈繞、記憶最深處的幽香。

  鄧奇使勁地用鼻子吸著空氣,神態動作竟有些像條狗,那香氣越來越濃郁,
大腦已經不能控制他的行動,他一低頭,雙唇緊貼在小雪薄薄的陰唇上,濕濕的
舌頭插入花唇間的縫隙裡。

  雖然小雪沒去看,但憑著感覺,那壓著私處的熱烘烘、濕漉漉、滑膩膩的東
西是他的嘴和舌頭。

  那奪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過她的腳趾,又再次來到尚未開墾過的處女地。

  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聖地被強烈地刺激,小雪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在胴體緊繃之下,雙臀離開了桌面,玉足的腳趾
也蜷縮起來。

  小雪真想猛地一腳踢過去,把他連人帶車踢得屁滾尿流,雖然心裡慌亂,但
小雪仍沒有忘記為什麼來到這裡,她用意志控制著自己的行動。

  鄧奇的舌尖順著縫隙上下游走幾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來,好像在尋找些
什麼。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陰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塊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
掃過,小雪赤裸的胴體猛地顫抖起來,她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聲音比剛才響得多

  不管是強迫還是自願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愛撫時,都會有生理上的反
應,每個人都有特別能引起性欲的G點,而女人的G點多為陰蒂,小雪也是。

  鄧奇輕吮著她最敏感的肉蕾,憑著他的判斷,知道找對了地方,小小的肉蕾
開始慢慢腫脹。

  小雪臉頰緋紅,被吮吸著的陰蒂非常癢,而且這癢更蔓延到陰道,像有無數
螞蟻在裡面爬動著,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卻沒有現在這麼強烈。

  麻癢漸漸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燒起一團火,熱流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發脹。

  小雪知道這種怪怪的感覺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會這
麼不爭氣,會在他的愛撫下產生性欲。

  因為對性知識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個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
病,在對G點直接進行愛撫刺激時,都會像她一樣。

  鄧奇是性愛高手中的高手,他的愛撫相當有技巧,他對小雪的生理反應也洞
察無遺,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聖潔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會徹底崩潰,因為鄧奇
知道,在冰的背後、在她心靈最深處,是燃燒著的火。

  突然,鄧奇猛地抬頭,臉色蒼白,他捂著胸,一臉痛苦之色,「任研,你幫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馬上回來。」

  說著他讓阿忠推著輪椅離開。

  小雪望著鄧奇的背影,是什麼讓他匆匆離開?任研也一臉疑惑,同樣的情況
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

  「跟我來。」

  任研冷冷地道,好戲演了一半就停了下來,雖然知道這場戲還會繼續演下去
,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從玻璃桌上跳了下來,想揀衣褲來穿,任研道:「這些不要了。」

  「為什麼?」

  小雪道。

  「這幾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隨她走向房間一側,推開門,裡面是個化妝間。

  任研指了指房間角落的一個水槽道:「你先去洗個臉,那邊有洗面奶,等下
我要給你化妝。」

  冷水刺激著小雪的大腦,她比剛才清醒了些,被愛撫而產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並沒有半點開心,擱在頭上的那把鍘刀終會落下來,早半刻,遲半刻,
無甚大的區別。

  小雪洗淨臉,任研讓她坐在化妝台前,拿起粉餅,在她臉上抹了抹,接著塗
睫毛膏、修眉毛、畫眼影、塗口紅。

  任研對化妝很有品味,她沒有破壞小雪純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處地襯
托出了她非常獨特的冷艷氣質。

  接著她修了小雪的指甲,塗上銀紅色帶著點點晶亮的指甲油,又給足趾甲塗
上了同樣顏色。

  「好了,穿上這個出去吧。」

  任研扔給小雪一雙跟很高、很細的水晶鞋。

  小雪把腳伸進水晶鞋,她還沒穿過跟這麼高的鞋,像踮著腳尖走路,非常不
習慣。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研高得更多,任研眼中閃過無名的妒火。

  「衣服呢?」

  小雪忍不住問道。

  任研用嘲諷的口吻道:「穿上還不是馬上要脫掉的,你麻不麻煩……」小雪
沒有再堅持,跟著任研走出了化妝間,鄧奇已經在大房間裡,他神情疲憊,臉上
的皺紋驟然增加了許多,短短的時間好像蒼老了十歲。

  但當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艷光四射的小雪,渾濁的眼睛亮了起來,人也有了
活力。

  鄧奇打了個手勢,任研心領神會,牽著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讓她仰面平躺,
然後任研很快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阿忠推著輪椅,鄧奇來到桌邊,他看見躺著的她,雙乳依然高高像雪峰般聳
立,渾圓的形狀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誘人的乳溝依然是那麼深。

  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輕輕地撥動乳尖,幾乎同時,一絲不掛的任研俯
下身,舌尖輕輕地舔著小雪的小腿。

  「你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

  鄧奇道。

  「是嗎?」

  小雪道。

  「我從你眼睛裡看到一種非常強烈的執著,你不像肯為金錢出買自己的人。

  還有,你外表冷艷,但內心火熱,非常矛盾,非常特別。」

  鄧奇道。

  鄧奇的話讓小雪警惕,無論怎麼偽裝,有些天生的東西是那麼難以隱藏。

  如果鄧奇對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將付之東流,該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
轉,唯一的方法只有順從,令他快樂,讓他迷戀自己,才會有機會。

  這無疑又是一個艱難的決定,被動承受痛苦與笑著迎接痛苦,要做到後者困
難許多。

  「鄧董事長,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當然不瞭解我,不過,我想你會了
解我的,那時在你眼中我也許就不會這麼特別了。」

  這是今天走進這個房間小雪說得最長的一句話,她回憶著學過的表演專業,
努力讓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瞭解。」

  鄧奇喃喃道,「不過,時間不多了……」小雪沒聽懂他的話,他是說一個月
時間太短嗎?她已經想過了,如果在一個月內沒有查到破案的線索,她會繼續留
在鄧奇身邊,直到破案為止。

  此時,任研火熱的唇已由小腿越過膝蓋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軟的唇壓在小
雪的花唇上,像剛才鄧奇般,直接將撩撥目標放在G點,那粒小小的肉蕾上。

  熱流再次在小雪身體裡升起,難忍的酥癢從私處蔓延全身,小雪輕輕地呻吟
起來,對女人來說,愛能讓人產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

  當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

  沒有愛的純生理的刺激,如果一個人意志力夠強,雖不可避免會有性欲,但
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則思想和身體都會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鄧奇的話,小雪會用堅強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燒的性欲,但
現在她知道不能這麼做。

  她不知道一個普通女孩在這樣的刺激下會有什麼反應,她認為如果表現出有
極強的控制力,更會讓鄧奇疑心。

  想到這裡,她把心一橫,讓被點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燒,她開始回憶大學
時哪個男同學最英俊,回憶夜深人靜時身體湧起的燥熱,她用自己堅強的意志去
催化性欲,讓身體裡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燒。

  越燒越烈。

  小雪眼神迷離,凝脂般雪白的胴體像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動。

  鄧奇有些驚奇,他原以為冰山雖能融化,但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沒想會這
麼快。

  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腫脹,外陰唇也厚了許多,絲絲粘滑的愛液從花唇裡滲
了出來。

  表情可以偽裝,但身體的變化是偽裝不出來的,鄧奇摸著她越來越挺、越來
越硬的乳頭,覺得是時候了。

  鄧奇向阿忠打了個手勢,不多時,阿忠推來一張黑色真皮椅。

  這張椅子有點像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連著副椅。

  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兩邊有扶手,還豎著些支架。

  這是鄧奇從日本定制的最高檔的合歡椅,價值十萬美元,這張合歡椅根據人
體特徵以及運動力學的原理設計,可進行各種姿勢的性交,甚至超越人體姿勢體
位的極限。

  阿忠幫鄧奇脫去了衣服,他腰以上與正常人無異,但雙腿細得完全變了形。

  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對雙腿進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縮了,他
的陰莖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懸掛在骨瘦如柴的雙腿間,顯得那麼滑稽。

  鄧奇躺在椅子上,任研拉開椅子側面的一個抽屜,拿出一根連著腰帶的水晶
棒,長約二十多公分,粗若兒臂,形狀與男人的陰莖極相似,有著巨大的龜頭。

  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膠做成,既有極強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韌性,湊近細
看,柱身並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點,每個小點都連著肉眼難以看清的銅
線。

  小雪也看到了,她終於知道了鄧奇要用什麼東西戳進自己的身體,刺穿像徵
純潔的處女膜,奪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貞,最後一絲幻想破滅,巨大的恐懼就
像一盆從頭淋下的冰水,徹底熄滅了身體裡燃燒的欲望火焰……「過來吧。」

  鄧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陰莖上,棒身是透明的,像青蟲般軟軟的陰莖仍
能看得清清楚楚。

  像是走向刑場,小雪拖著似灌了鉛的腿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她看著鄧奇滿是黑毛的胸膛,細如柴棍的雙腿,小得可憐的陰莖,還有粗得
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樣都怪異之極。

  她覺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