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1/12]

迷情都市之欲望夜 [1/12]

序:

不是開始的開始人的一生是短暫的,就像煙花亮起,瞬間就陷入冥冥的夜空
中,不留絲毫痕跡。

  我問自己,人為什麼活著?人生那麼短暫,又該追求些什麼?我知道這是一
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俯瞰林立的高樓大廈,我相信每一幢樓的每一個房間裡都有一個故事,有平
凡的故事,也有精彩的故事,無論平凡或精彩,愛情總是永恆的主題。

  我一直相信愛情是純潔的!但在這個世界,男人把陰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有
多少人會永遠相愛?我面對著夜空希噓,希噓驚艷的震撼,希噓靈欲的結合,希
噓天使的哀吟,希噓暴虐的沉淪,希噓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決定把我的故事告訴大家。

  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這個故事應該從哪裡說起,是先講講一個大亨是如何
拼搏發家,還是講講一個少女怎麼從小愛上了另一個男人,或者講講一個剛剛跨
出學校的女警怎麼來到深圳?最後我還是決定只講十天裡發生的事,先從一個叫
白石的青年說起……

   第一章 芸芸眾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時,深圳市,天河賓館。

  天河賓館,五星級,極盡奢華。

  中餐廳,一個高大、英俊、帥氣,身穿黑色禮服的侍應生,托著酒水菜餚,
穿行在賓客間。

  白石,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

  他生在貴州湯山鎮,高中畢業後,十九歲的他和伙伴們淚別養育過他們卻又
貧瘠蒼涼的土地,滿懷著美好的夢想南下。

  他們一直走到了中國南端最開放的城市--深圳。

  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看著種滿芭蕉和法國梧
桐的寬闊的大道,還有那滿街穿梭、樣式各異、漂亮卻又叫不出名來的汽車,他
們歡呼雀躍,互相擁抱。

  他們確信這個美麗的城市正敞開著懷抱迎接他們,全新的生活即將開始。

  夢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無數次的求職失敗,讓他們品嚐到了鋼筋混凝土
築成的城市的冷酷。

  有人開始退縮,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車,他們都抱頭痛哭,既有離別
的傷感,也有對未來的迷惘。

  兩年過去了,當年來時浩浩蕩蕩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個。

  白石沒走,這兩年,他擦過車、挑過磚、送過水、賣過報,凡這個城市最底
層的工作他幾乎都做過,但再怎麼咬牙拼命吃苦耐勞,卻還是連求個溫飽都難。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為建築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蹤,干了半年白石卻沒掙到一
分錢,上百個和他一樣的工人,在寒風中痴痴地望著他們用汗水砌成的樓宇,所
有人的心與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裡卻連掛號的錢都沒有,最後是小艾帶他到醫院,幫他付
了醫藥費。

  如果沒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當年南下大軍中唯一的女性。

  小艾和白石從小玩到大,當她得知白石要離開家鄉,才讀高中二年級的小艾
,不顧全家的反對,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車。

  小艾有個叔伯在深圳開了家小吃店,那種只有外來民工會光顧的小店。

  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裡幫工,雖掙不了多少錢,不過小店後面有間不足
三平方的房子,總也算食宿無憂。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長久收留這個侄女,不過,沒
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

  小艾來了之後,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開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
經過仔細觀察,他發現,新增的客人多是衝小艾來的。

  小艾小的時候,長得也沒什麼特別,不過女大十八變,從上初中開始,越變
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著長髮,這份自然柔順、烏黑,絕不比那些拍什麼潘婷、海飛絲
廣告的明星差;勻稱、小巧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長,低垂
時,投下一抹淡淡的陰影;眉毛彎彎,很秀氣;鼻梁細挺;小小的嘴帶著幾分野
性,笑起來還有兩個小小的酒窩。

  有人說西北的姑娘,因為風沙大,皮膚粗糙,但小艾卻例外,她的膚色不是
最白,但那淡淡的像牙色最健康、最青春。

  她的皮膚光滑細膩,如果你靠近她的臉,還會看到像蘋果一般紅潤的臉上有
一層極細的絨毛,像初生的嬰兒般可愛。

  我最喜歡看小艾的笑,那麼天真無邪,在我的眼裡,她永遠像一個長不大的
小女孩。

  來深圳兩年了,小艾長高了,和越來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絕不遜色,一
米六七的身高,極是苗條秀美,玲瓏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讓同齡少女們嫉
妒。

  小艾和白石從小玩到大,進入青春期的他們還如兒時般打打鬧鬧。

  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時摔倒在地,小艾壓在他身上,白石覺得胸前頂著兩團
有些硬又很有彈性的東西,爬起來仔細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麼時候鼓脹起來

  西北雖然閉塞,但高二時白石學過生理衛生課,他知道,那鼓起的東西叫乳
房。

  這是白石第一次對異性有了最粗淺的認識,從此他不再像從前般無拘無束地
與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視線再不敢投向那裡。

  如果一定要說小艾有什麼缺點,唯一就是不會打扮。

  她剛來深圳的時候,花襯衫,藍長褲,黑布鞋,扎著又粗又長的辮子,和打
扮得花枝招展的時尚女郎一比,顯得土裡土氣。

  但即使穿著最土的衣服,這份從臉上到身體自然流露出的純真,就足以吸引
來小吃店的每一個男人。

  客人喜歡找小艾說話,雖然小艾不太愛答理他們,但就一個淺淺微笑,已足
夠吸引他們再次光臨。

  有幾天,生意特別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觀察了半天,終於明白,是
因為他給小艾買的那件三十塊錢的白色碎花連衣裙。

  V字領連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時,能有幾秒鐘看得見細細的
脖子和突起的鎖骨間大約巴掌大的一塊區域。

  如果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小艾彎腰去撿,恰好在邊上的人就可以從領子裡
看得更深一些,運氣好的話或許能看到高高撐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邊緣,甚至有
一個客人說他曾看到過乳溝,這讓聽到的人著實激動,又無比羨慕。

  小艾的叔伯還觀察到,這件連衣裙吸引客人的功效還不止這一些。

  裙子下擺剛剛過膝蓋,雖然只露了小腿,但勻稱的線條極美,只不過腳上穿
的是球鞋,讓這身打扮有些不倫不類,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
或是露出腳趾繫帶的,沒準來吃飯的客人得排上長隊。

  那些客人嘴裡吃著飯,目光卻總是向下四十五度,跟著小艾的雙腿一起行進
,只有小艾走到身邊送飯送菜時才抬一下頭,希冀著有所窺見。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這些粗野漢子裡終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
連衣裙的第三天,一個喝了酒的漢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裡十幾個客人屏住了呼吸,為那漢子的膽魄叫好,他們都看到了小艾像牙
色的豐潤大腿,還有純白的內褲。

  所有的男人期盼著好戲繼續上演,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飯蓋在那漢子的臉上,還沒等他擦去臉上的飯粒,小艾衝入
廚房,衝出時手裡拿了把菜刀,那漢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店去。

  小艾就是這樣,別看她長得像洋娃娃般甜美純真可愛,但外表下隱藏著的卻
是野性和倔強。

  從此之後,小艾在店裡不再穿裙子,也沒人再敢對她動手動腳,不過客人依
舊來,男人就是這樣,明知道得不到的東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時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著裙子。

  白石雖在情愛方面領悟力比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來時,白石又怎會不
知道小艾喜歡自己。

  這本來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純美麗,又是青梅竹馬,也沒有身
份上的差距,是多麼般配的一對。

  但問題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歡小艾,但這種喜歡更多的是像一種兄妹
間的情感。

  有人說愛情是最不可思議、最不可解釋、最不可理喻的東西,這句話在白石
身上得到了印證。

  沒感覺就是沒感覺,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過,但就是在小
艾身上找不到那種他認為應該是愛情的感覺。

  白石曾婉轉的表達過,小艾聽了很傷心,但她依然緊緊地粘著白石,天真的
小艾認定,她的真情總有一天會感動他,白石終有一天會喜歡自己。

  來深圳之前,白石做過許多夢,相信會有奇跡的出現,當時間一點點流逝,
他不再相信有奇跡時,奇跡出現了。

  大約在三個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樓大廈外窗的工作。

  繫著安全帶,在小小的吊籃裡,從頂樓慢慢往下降,空中風很大,他迎著風
張開雙臂,閉上雙目,想像著飛翔。

  這一刻竟有一種出奇的平靜,從此,他十分疲憊或心情煩躁時,總會這樣做

  一天,白石收工後從地下通道走過,一個少女走在他前面,從背影看,很時
尚,很漂亮。

  這個時候,那少女像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一扭,跌倒在地。

  白石奔了過去,這是他與任研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見到任研,白石有驚艷的感覺。

  她栗色的短髮,膚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畫,瓊鼻俏梃,櫻唇透出無限
風情。

  看著她小巧的瓜子臉和精緻的五官,白石腦海中浮出高中時看過的《紅樓夢
》裡林黛玉的形像,但眼前的少女卻時尚新潮,淺灰薄呢外套,內襯帶著浮雕效
果的繡花淡粉色絲質吊帶上衣,高開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這
種古典高雅與現代性感完美的結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研請白石扶她到車庫,因為扭了腳,白石摟著她的腰慢慢前行。

  這段百來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僅是因為任研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他
肩上,更因為她豐滿的乳房一直緊挨著他腋下,隔著並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腦海
中幾乎能勾勒出乳房的形狀,他有些口乾舌燥。

  走到地下車庫,任研才想起傷了腳不能開車,遂請求白石到外邊叫個的士送
她回家。

  任研的家在荔湖邊上的海景別墅區,的士跳表六十八塊,白石口袋裡只有八
十塊,他毫不猶豫地掏了出來,任研也搶著付錢,最後在任研的堅持下,他把錢
收了回去。

  進了別墅,白石背著任研上樓。

  他聞著叫不出名的幽香,抓著她的大腿,肌膚是那麼柔滑細膩,最要命的是
那豐滿的雙乳緊壓著他的背脊,白石渾身發熱,這份誘惑,沒多少男人抵擋得了

  雖然心猿意馬,但白石告訴自己,住高檔別墅的白領麗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
的。

  他很規矩地把任研背上了樓,臥室很大,離床不遠的牆上是巨大的落地鏡,
房間看上去更加寬敞。

  白石把任研放到床上,然後退了幾步,有些拘謹地看著她,他想告辭離開,
但覺得似乎還能為她做點什麼事,但到底做什麼,一時又想不出來。

  「幫我揉揉,這裡好痛?」

  任研抬起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緊張,心跳得很快。

  他走到任研跟前,半蹲下來,輕輕地抓著她的腳,為她脫去高跟鞋。

  任研的腳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細地看了一陣,也不見哪裡有紅腫,只得試
探地輕輕捏著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頭,問她痛不痛,看到任研也在看自己,他臉一熱,不敢與她的眼
神碰撞。

  因為是蹲著,他的臉與任研腰齊,不經意間,白石目光向前,竟順著光潔圓
潤的大腿窺視到棗紅色的褻褲。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頭垂得更低,只看著她美麗纖瘦的玉足。

  任研把絲襪脫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絲襪一寸寸從大腿根褪下來。

  白石屏住呼吸,天不熱,但他額頭卻冒出汗來。

  脫去了絲襪的玉腿更顯光滑細嫩,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
他突然有親吻那小小足趾的強烈衝動,他死死地用殘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行動
,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白石很笨,換了個有點經驗的男人,豈會察覺不到任研的暗示,至少可以試
探一下,比如輕輕撫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不過,此時的白石還是個處男,情欲之火雖被點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

  任研叫道,在車上他已經把名字告訴了她。

  白石抬起頭,頓時瞠目結舌,任研的內衣敞開,胸罩也脫了,那白得像雪的
豐滿雙乳顫顫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

  白石的腦子轟的一響,思緒陷入極度混亂。

  「真是個傻小子。」

  任研輕笑道。

  她慢慢地彎下腰,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嬌艷紅潤的雙唇離他越來越近,在雙
唇相連的剎那間,白石終於徹底崩潰了,接下來,他的行動已不受大腦指揮。

  他抱著任研,身體纏繞在一起,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吻著對方,撫摸著對
方赤裸的身體。

  白石沒有性經驗,任研熟練地引導著他,生平第一次將堅硬如鐵的肉棒插入
異性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品嚐銷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洶湧的潮水般將他淹
沒,與大多數處男的第一次一樣,在交合的瞬間白石到達了高潮。

  思緒清晰了些,白石望著任研眉目含情、春情蕩漾的俏臉,幾疑在夢裡。

  「我還要。」

  任研輕咬著他的耳垂。

  白石為自己的一觸即潰而羞愧,因為年輕,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風。

  第二次他堅持了十分鐘,兩人同時到達了性欲之巔,這一瞬間,白石的靈魂
脫殼而出,他再次品嚐到極至的快樂。

  第二天醒來,已九點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誤了上班時間,會被開除的。

  任研說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險,她給白石一張名片,是天河大酒店總經
理的,讓他上那裡去應聘。

  任研不再如昨晚那般熱情如火,態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

  白石離開時,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問任研
,什麼時間能再見面。

  「我會來找你的。」

  任研這樣說。

  白石揣著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

  到五星級大酒店工作,對他來說是一個夢想。

  奇跡又一次出現,他被錄用了,工資一千元,還有集體宿舍。

  從酒店出來時,他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在寬敞的街道上狂奔起來。

  白石一邊工作,一邊焦急地盼望著任研出現。

  一連數天,任研沒來找他,他沒有她的電話,他找到那幢別墅,卻空無一人

  第七天,任研終於出現。

  她倚靠著銀灰色的寶馬車,在街的對面淺淺地朝他笑。

  白石不要命地衝過馬路,張開雙臂想把她摟在懷中。

  任研雖仍在微笑,但抱在胸前的手沒動,白石的熱情頓時被熄滅了大半,汕
汕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研駕著車,又來到了別墅,進門之後,幾乎沒說話就開始做愛。

  雖然一次次的高潮來得那麼猛烈、那麼真實,但白石卻覺得任研越來越不可
捉摸,像在雲中,看得見,卻摸不到。

  在做愛的間隙,他試探著對任研傾訴,但她總是岔開話題。

  缺乏心靈交流的肉欲游戲持續了半個月,白石第四次來到別墅,經過一個瘋
狂的性愛之夜後,他終於問任研,愛不愛自己。

  任研冷冷地告訴他,這是一場游戲,現在游戲結束了,她不會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別墅,雖然他已隱隱預料到這個結局,但發生時,他
還是難以接受。

  他的初戀、初吻,還有第一次的愛,竟是一場游戲,被玩弄、被欺騙的痛苦
噬咬著他的心靈。

  那段時間,白石非常消沉。

  幾天後,他獨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塗,小艾剛好來找他,橫拖豎拉地把
醉了的白石帶回自己那間不足三平方的房間。

  怎麼才算醉?說胡話,吐了,都不算是真醉。

  真醉了,會有一段時間失去記憶。

  那個晚上白石失憶了,當他早上醒來,大吃一驚,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
張床上,蓋一床被子,睡夢中的小艾一臉幸福。

  像被蠍子咬了,白石猛地從床上蹦了起來,倉惶得連褲子都穿反了。

  小艾醒了,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慌亂的他。

  白石始終沒抬頭,離開時,他向小艾告別,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藍白相間的
床單上綻放著幾朵盛開的血花,血漬已乾涸,雖不那麼鮮艷,但卻觸目驚心,白
石逃也似的離開。

  白石開始躲著小艾,小艾倒像沒事一樣地繼續找他,兩人都沒提那晚的事,
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麼。

  他還隱隱察覺,小艾笑的時候,竟有一種莫名的哀傷。

  白石曾努力回憶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唯一的記憶,是
清晨醒來,撫摸到小艾那細膩肌膚的感覺。

  雖然任研帶給白石的是痛,但那幾個瘋狂的夜晚激發了白石對性的渴望。

  這以後他看到特別漂亮、特別性感的女人就會有難以抑止的衝動,有時和小
艾在一起也會有衝動,但他克制著。

  如果清醒的時候和小艾像那天晚上那樣發生同樣的事,這輩子就注定只能娶
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總像個小妹妹,雖然白石喜歡她,關心她,願意保護她,
但並不代表愛她。

  愛是人世間最奇怪的一種感情,有時難以用邏輯去解釋,愛就愛,不愛就不
愛,沒有任何理由,白石與小艾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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