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的性史(九、完)

女教師的性史(九、完)

女教師的性史(九、完)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趕回來,他在電話中再三要求我多留兩天,等他回來。但
是我因國校開學較早,同時也必須到那新環境去熟悉一番,還得找房子住,所以
不得不提前出發。

  「阿琴,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會去找妳。」何先生在電話中壓低聲
音說:「我忘不了妳,我愛妳……」

  開學第二天下課時,何先生已開著豪華轎車在校門口等我,他表情嚴肅地遞
給我一份文件,他說:「阿琴,希望妳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幢房子的所有權狀,那房子是本鎮最新最豪華的別墅群
所,有權狀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說:「我……何先生,我怎
能……」

  「妳拒絕的話,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將我引進前座,一面開車一面訴說:
「自從和妳相識以來,我才發現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沒有資
格束縛妳,而且妳還這麼年輕,前途還大,我只希望妳不要把我當作外人,阿琴
……我真心在愛著妳……」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這時車子已開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帶我進去,徵
求我室內裝璜的意見。他是很講究氣氛和風格的富豪。

  「這又要花費不少的錢啊。」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錢有甚麼了不起,」他輕吻了我一下:「妳的心才最重要。」我會意地笑
了笑。

  當晚我和何先生開車到鄰近的市區又渡過了浪漫的一夜。

  在學校中,有好幾位男老師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無名指戴了一顆小鑽戒,
向暗示我已訂過婚。事實上從畢業到這兒來教國校毛毛頭的三年之中,除了何先
生一星期來兩天之外,一直未接觸過其他的異性。

  台生的母親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種空茫茫的
感覺,那就是不久的未來,我的命運或許將有一番異變了。

  時間過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時候是非常短暫的。那些曾經在困苦悲愁中渡過
的所有的人,也許生命的本自會讓他(她)們覺得歲月是如此的漫長。

  我學校渡過了有生以來最平靜的日子。年輕的生命跳躍在我的血液裡,教育
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沒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個月,母親會跑來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
心願。但是「性」往往是祇要自己願意,隨手可得的事情。而一個人一生之中真
正要能得到真愛情,卻往往可遇不可求,對於母親的請求,我總是一笑置之。

  教書生涯的第三個寒假,楊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親難過了好一陣子。
也許是因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吧?或許他也是母親最好的丈夫?

  母親從此孤伶伶的一個人,心想那少女時代的往事,也跟隨著楊行三的過世
而煙消雲散了。現在也不必再顧忌些甚麼了,於是我決定申請調到台北的國校教
書,也好就近跟母親有個伴,也方便於照顧。

  不久校方通過了我調職的要求。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何先生,何先生起初很驚
訝,後來也只好答應下來。

  「妳……走了,那我怎麼辦?妳知道的,琴!我是深愛妳的。」何先生說話
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嘗不明白你對我好,祇是我必須替家母著想,我想先回台北
一段時間再說。」

  何先生見我去意已堅,不好強留,於是對我說:「琴!既然這樣,以後相見
的機會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過夜,趕明天早上,我再開車送妳到車站。」

  「好!那麼晚上見。」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嘗不願意?

  晚上,我特別打扮一番,也許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

  他先倒了兩杯白蘭地給我,我一飲而盡。我感到全身燒燙,祇好脫去外套,
何先生見我脫衣,索性也將我的內衣褲褪去。然後,他也脫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
的衣服。

  我們兩人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視著對方,然後擁抱親嘴起來。

  他一隻手拿捏我豐盈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扣起我的小穴。他開始
輕吻我的雙頰,然後用舌頭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萬隻的螞蟻在爬
行,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在淌水。不久,我的下體濕濕的一片,他繼續用手指頭
扣它。

  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於是我們熱情的相互擁吻。

  我受不了他狂熱的擁吻,一面掙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雞巴,這時我可以感
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隨時都像要攻擊我似的。

  為了緩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緒,我推開他的身子,然後蹲下身來用口去吸吮他
的雞巴,「哦!哦!」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滿的滿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
露口水,這時,我更容易體會出雞巴濕潤所帶給我旳刺激。

  「嗯……啊……哼……哼……」我邊吃邊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體開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雞巴往我嘴裡推送、再
抽出……這樣反覆不停,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丟精……了!」我才把吸吮
的動作停止。

  我躺下來,示意他把雞巴塞到我的洞裡。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
住他的鐵棒,伏下身來,對著小穴就是一推,「啊……噢!」雞巴應聲而入。

  「噗!滋!噗!滋!」祇聽到幾聲抽送的聲音,他的身體便一陣顫抖,洩了
精。

  可是我還沒有達到高潮,何先生非常體恤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於是他拿
了一條軟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裡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來……哦!對……
就是這……樣……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寶……貝
穴……」

  我一邊浪叫,他就一邊使勁,這樣插得我死去活來,一會功夫,我就獲得高
潮,陰水流竄出來許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過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學校宿舍拿行李,然後送我到車站,我們在車站
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車,才依依不捨的離去,我望著他的背影,突然一
種惆悵的情緒湧上心頭,我急忙將頭縮回車內,拉下窗簾。

  到了台北,母親已在車站接我。

  晚上,吃飯過後,母親把這幾年和楊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種種說給我聽。

  現在,畢竟楊行三叔叔已經離開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過自己想要過
的生活。

  我繼續擔任教學的工作,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說給母親聽,母親認為這
是比較不正常的尋愛方式,她希望我放棄。

  思考再三,我終於接受她的看法,最後我還是決定嫁給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
輕的男老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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