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意到她的指夾塗得紅紅的,修剪得很整齊,手指的形態細長,線條很優美,頗像電視臺賣手錶廣告大特寫的模特兒手。這樣的纖纖玉手用來“打飛機”多好啊!
阿標媽整天恃老賣老,其實是希望我對他失去興趣,我便打蛇隨棍上和她開個玩笑:「廣東人說的『老藕』,便是『窿大』而無水,你說得對,你這洞既鬆弛,闊大又乾水,實在是沒有甚麼好玩?人又老錢又無!剛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經過隔鄰房時,看到有一個女孩在睡著,是你的細女嗎?玩姑娘仔的緊窄小穴總比較老雞有味道。」
標媽聽了微頭也皺了起來,始恨自己『捉蟲』(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兒,嚇得連忙扯著我不放手,:「不……不要傷害她……她實在太年輕了,你要玩便
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讓我愛撫那個肥美的毛穴一會,如果令我開心,萬事也有商
量。」
標媽垂首點頭說:「好吧,我讓你玩……千萬不可碰我的女兒啊!」
阿標戰戰兢兢地伸長中指,試探地在她騷穴裡扣挖,標媽毫不反抗,令到阿標膽子也壯起來,一於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開交。
趁著阿標兩母子玩得開心的時候,我便靜靜的走到鄰房,視察阿標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頭昏腦的臥倒床上,這劑迷幻藥的功力真厲害!這該死的面罩包得她滿頭大汗,乾脆將它除了下來,在她耳邊說:「王子回來了,讓我親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摟著我像她的情人般熱吻起來,軟滑的舌頭在我的口內像條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戰之後,美珍迷糊地想掙扎起來,口齒含糊說:「剛才妖后將你變成我爸爸,我已經替你擠出毒液……」
「甚麼擠毒液?剛才在朦朧中,好像見到美麗的王后,她用長腿夾著我的肉棒,她的毛屄很肥漲、很濕、真美啊!」
「你真是失憶了,剛才夾著你肉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將你變成了爸爸……你還記得嗎?」她望著我時,瞳孔散漫,好像是發青光似的。
「剛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給我看……」
「就是這樣嘛!喲……,我的頭很暈……」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撥開那兩片嫩唇:「看啊,還是濕得一片。」
我輕易的便將一節手指插進阿珍的陰道內,不停刺激著她的陰核,潺潺的屄水又再洶湧出來。經過她爸爸的滋潤後,她的小穴已經沒有剛才的緊窄,我的肉棒不費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緊摟著她的那混圓的小屁股,挺著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瘋狂的抽插,隱約聽到她下面淫水“吱吱”聲。
想起剛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艷情景,實在是非常刺激,剛才在阿標爸爸處學來的九淺一深技倆已經拋諸腦後,不一會便覺得龜頭處火熱,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來,美珍的雙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萬的子孫兵便殺進了她的小洞穴裡。
我將自己和美珍揩抹乾淨後便趕回到標媽的房門前,在虛掩的門縫看進去,阿標在這邊廂正在大肆手口之慾,一面彎低頭來含啜阿標媽的奶頭,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陰核處撥弄,奇怪阿標這笨蛋怎會變成調情老手,隨即聽到標媽的聲音。
「……不要那麼大力嘛,你玩……我……的時候,應該同時玩自己的……下面……」
原來標媽在旁循循善誘,想用甜言蜜語誘“我”打飛機,希望我噴了漿後她便可以保存貞節。標媽的語氣很嬌嗲,聽起來真令人心猿意馬,看到他們兩母子這樣綺旎的情景,我那軟了下來的老二又變得昂首了。細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潤濕,乳頭亦給阿標啜得硬硬的,看來她也有真點動情。
突然在走廊閃出了一個人,還未看清楚來勢時,已經被感覺到頸項處有件冷冷的金屬貼著,心中暗叫不妙。
驚魂稍定後,才知道是阿標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標媽說剛才遇到他在樓下購物,原先以為她是靠嚇,真悔恨沒有將門鎖好,相信剛才和美珍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到。李培是個現職的警察,身材健碩,受過專業的撲擊訓練,據說曾經屢次立功,領了幾個甚麼神探獎章,我和阿標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時間好像一下子被凝結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著被補後在青年感化院裡面的苦
況。
「培哥,不要開槍!我是阿明。」
「完來是阿明你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樣?想不到墮落到這個地步,我要將你帶反警署!跟據警務署條例……」
垂頭喪氣之餘發覺到李培的西裝褲檔隆得老高,褲鏈亦未拉好,顯然剛才是在偷窺我狎弄美珍的好戲,我於是打蛇隨棍上,說:「阿培哥,小心啊,槍劍無眼,剛才美珍的表演不錯吧!阿標和你外母在裡面調情更精彩啊!你有興趣玩玩嗎?」
我推開了房門讓他看個清楚,阿標正在埋首在她母親兩條大腿之間,舌頭伸得長長,像隻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著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標媽給舐得陰戶開闔地顫動著,面和頸都紅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兩邊亂撐,緊咬著銀牙,喉嚨處發出微微的「唔……唔……」聲。
「豈有此理,阿標這逆子,連自己老母也搞!」他嘴裡說一套,眼睛一直都未離開過床上的兩母子。褲檔裡的帳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覺到他拿著槍的手在發抖,漸漸地離開我的後腦,知道有機可乘,說:「眼前有兩條路,你帶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會家醜外揚,在法庭上律師的刁難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門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陽具已經插入美珍的陰道?你在窺視了多久,窺視其間可有自濁? 受害人更可憐,當眾被盤問她的性生活,是否處女,自濁的次數,性慾旺盛與否,月經來的次數等,試問她有何面目去見人?」
「你以為我這樣容易便放過你兩個?」他仍然是氣呼呼地說。
「阿標和我頂多判監守行為半年,沒有什麼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煩了!」
「我有什麼麻煩?」
「『警察女婿在門外偷窺,揭發了逆子亂倫』在報紙大字標提,被街坊鄰居笑得掉牙,到頭來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離婚,這又何苦呢?」
李培如夢初醒,發夢也想不到捉賊拿贓也會惹禍。
「第二條路便是放過我和阿標,今晚得到的財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會,望了房裡的綺旎情景一眼,陰沈地說:「說得天花亂墜還不是要脫身吧了,你和阿標實在是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可以放你一馬。」他稍作停頓,再說:「你們這班無賴……假若我一個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際,將我手裡的手槍奪過來,用來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愛……」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這機會來淫辱外母。我連忙發難,用擒拿手奪槍,和他「肉搏」起來,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制服了。阿標聽到聲音,見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門檻大打出手,嚇得目定口呆,嘴唇染滿了水跡,分不出是口涎還是他媽媽的淫水。
當他見到平素受撲擊訓練的神探姐夫被我輕易制服的時候,覺得很愕然,很焦慮。阿標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褲子也來不及穿走過來,細聲說:「你闖禍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連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暫時在房門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邊,注視著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絲奸詐的微笑。
剛才還在床上給阿標舐弄得半死的標媽也感覺到有異,正在靜耳傾聽。我將李培半推半扯地帶到她的面前。
「阿媽……你沒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邊說。
標媽聽到是女婿的聲音,嚇得縮作一團,忙亂之中順手找著床單來遮蔽著重點,忍不住將綁眼巾扯下,瞇著眼睛集慣室內的光線,輕奮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鎖起他……」
當她看到李培的額角被一柄手槍抵著的時候,心裡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這樣?……」
「本來應該一槍送你歸西,念在說家裡還有個剛懷了年輕的老婆,便給你一條生路,看你的褲檔挺像個帳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屄,很爽吧,現在應輪到老子看你呀!來!讓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樣調情。」
「調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麼成……」李培說。
「不成也要成……你不願幹她,便由我來吧。」說著,作勢要對標媽採取行動。
「阿培,我們應怎辦?」標媽慌張地問。
李培坐在床邊,俯過頭來吻著標媽的紅唇,同時伸手想扯開她用來遮掩的床單。我聽到他在標媽的耳旁聲說:「阿媽,據我當差的經驗,這個淫賊不見我們發生……關係……絕不罷休,我們要做場好戲,偪真一些才可以過關……」
她驚得直往床尾退縮,拼命掩著胸部說:「阿培,……不可以這樣做……」
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間偷襲,標媽用手按著披單,雙腿亂踢,叫道:「阿培,你瘋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邊說:「看來硬功的不成,要用軟功了。」接著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裝地踢了他幾下:「既然你外母視屄如寶,我留你下來也沒用!你死前有甚麼話要說?」
他扮演著得很懊悔:「我該死,我不可以對外母做這樣……兄弟……你殺了我吧……阿媽……請你代我向美珠說一聲再見,不要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頭嘆氣:「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外母……」說完便閉著眼,引頸待斃。
標媽感動得眼淚即流,當我將假手槍對準他的眉心,裝腔作勢的準備開槍的一剎那,她也顧不了赤身露體,揭開床單,撲起來摟抱著李培,用赤裸的身體擋著他,尖聲嘶叫:「不要開槍……阿培不要那麼笨……我肯……」
「你肯給我……?」
標媽沒有作聲,眼光望著床尾,微微的點頭。
「不可以……怎向寶珠交代?」李培搖著頭說。
「我倆不說,她又怎會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緊,我的女兒張來還要你照顧……」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懷,也變得放肆了,激情地抱著標媽,將舌頭伸入她的口腔裡撥弄,一時間兩個人舌戰得口涎也留了出來,好像一對熱戀中男女,好一會才分開來喘氣,標媽面頰通紅,一對乳房急劇地起伏著。
為了幫李培一把,我裝得很不耐煩地說:「我們這樣純情幹嗎!再不搞些激情的場面,我便斃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鑊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經完全沒有顧忌,實行假戲真做。他色淫淫的用雙手握著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時搓捏著她那兩粒已經發漲的乳頭,說:「阿媽,對不起!」
「為了女兒,我……犧牲……也……沒有問題……噢……」她剛剛被阿標舐屄時已經春心蕩漾,壓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熱吻逗便輕奮得幾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視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