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戰戰兢兢地將褲子脫去,爬到她兩腿之間,挺著硬硬的老二,用紅紅的龜頭在她的洞口處揩擦。
「……看著姐姐可憐兮兮的樣子…總覺得不好意思。」阿標似乎過不了倫理的一關。
「你看她的小穴緊緊的,證明已經幾星期沒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悶起來要發牢騷,我們就趁著這機會喂飽她,包保她醒後便變成一隻柔順的小羔羊。阿標,這樣的騷穴擺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辦法!」我在工具袋拿出個面罩,套在美珍頭上,再替她帶上個新潮黑眼鏡、黑手套,更將阿標的闊皮帶束在她那窈窕的細腰間,襯著披肩的長髮,鮮紅色的短裙,扮相真有點像個狂野的蒙面女賊。
「這個造型還不賴吧,真像個江湖上聞名喪膽的蒙面女賊啊!」
我將她反轉身來,聳起她那又圓又大的屁股:「看呀,這屁眼兒像菊花蕾一樣,緊緊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話,試插這『女賊』的屁眼兒也不錯啊!」
「不錯……我還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進去總還可以吧?」阿標喃喃自語,似乎很滿意這個決定。
既然阿標有這「過門而不入」的心態我也不勉強他。正想將我條火辣辣的肉棒搗進她的小穴時,阿標突然阻止我:
「慢著!沒有潤滑液我擔心會會弄傷她,讓我舔濕了她才插可以嗎?」
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標將美珍的兩腿分得開開,任勞任怨的舐著她的肉縫,不消片刻那乾旱的小溪便變得晶瑩濕潤了。
「夠了,不要阻著地球轉啊!」我開始不大耐煩,當推開阿標時,他還意猶未盡,「咻咻」聲地又吸又舔著她的陰核。
我們前後地夾攻,阿標由後面環抱著美珍,很肉緊地搓揉著她的奶子,小心
奕奕地用他那個已經濕潤了的龜頭揩弄著她的肛門口。
幾經辛苦才將肉棒沒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實在覺得很暖、很緊窄,有寸步難行的感覺。抽插了幾下之後才稍為習慣了些,可以盡情的抽插起來。
「阿標,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試便走寶了。」
美珍的藥力開始發作,雖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應,感覺到有些熱熱的液
體由小穴裡流出。她的雙腿無意識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隨著我的抽插而挺聳著,
真希望她能熱情的摟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亂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類的淫辭蕩語。
正當我們玩得慶高采烈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開鎖鑰的聲音,我和阿標都嚇得呆了片刻,連褲子來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來。阿標迅速地將她姐姐的底褲穿好,把她擡起來藏在那張龐大的沙發後面,說時遲那時快,門已經打開了……
隱約聽到阿標母親的聲音,他爸爸亦拿著幾個百貨公司的購物袋隨後進來。
「二妹,我們買不到戲票,乾脆便去逛公司,賣了條件名牌的短裙給你……啊……發生甚麼事?……」阿標母親說。他們給眼前的光景嚇得一跳。一個下身
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條毛茸黑亮的陽具由沙發後走出來,用槍管脅持著光著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標。
「阿標,怎麼會這樣的,阿妹在哪裡?」阿標母親說。
「家姐在房裡睡覺……」阿標也算機警,撒了個謊。他還未說完,便被他母親用眼色制止。阿標媽既然知悉女兒平安,當然不想阿標露出口風,提醒這賊人房裡還有另一個女人。
「沒有事便好了,我在樓下見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買香煙,他說五分鐘後便會和朋友們上來探你姐姐。」標媽故佈疑陣,提示隨時有人探訪,還故意將“做警察”幾個字提高聲調。可幸我知道阿標的大姐夫剛剛去了深圳公幹,不然便給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靈的女人。」
便對她說:「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會上來便好了,我要你剝光豬,和他表演一幕嶽母姦女婿來娛賓好了!」
此言一出,嚇得標媽不敢做聲。我雖然有一支假槍在手,但這突發的情形下亦很緊張,不爭氣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為了掩飾便兇神惡煞地叫囂著:「不許吵!誰作聲我便要他吃子彈。」
我冒汗的手緊握著玩具手槍亂揮,簡直像個狂人。
阿標的爸爸卻怕得要命,躲縮在阿標媽背後,怯懦的低著頭,牙齒震得格格響。一個人大男人在這時候也沒有婦孺的鎮定,真是丟臉。
我用布條將他們兩個人的眼睛蒙起,再將雙手反綁在背後。為免他們互相通話,將他們分開在客廳的不同角落。
標媽打扮入時,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蓋膏,配著時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紅,短短的新潮髮型,非常之襯她的面形。兩耳戴著串很誇張的珍珠耳環在搖晃著。她身材高瘦、苗條,今晚穿著名牌的湖水藍色帶暗花的套裝長裙,頸項掛著一條耀目的金鏈,手腕戴的是隻名牌錶。
棗紅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來沒有半點汙跡。在這危難的時候,亦沒有哭哭啼啼,只是靜坐一角。雖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儀態,將兩腿合攏著屈膝側擺。
我在捆綁標媽的時故意笨手笨腳的,特意背著阿標,遮掩著他的視線,伸手入她的裙子內探索。因為坐在地上而屈曲雙腿的關係,儘管她夾著大腿亦無補於事,讓我輕而易舉的摸到她那渾圓漲滿而又彈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褲的邊緣,觸手是密密的茸毛,看來又是一個刺激的黑森林。有礙阿標在場,我不能太放肆,萬般不願的將手由裙底抽出來,剛好此時阿標慢慢地爬起來,望著我不知該怎辦。
「事到如今唯有將錯就錯,恐嚇你父母拿出錢來……我一動粗你便裝作被挨捧,儘管喊生喊死,OK?」
說完我便「砰」的一聲,打了擡上的電話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標出聲。
「啊……喲……唷……好痛啊!」
「砰!砰!」兩重拳打在厚厚電話簿上。「靚仔,死未?」
「喲……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標扮演得很精彩。
標媽聽到兒子遭毒打的聲音,焦慮得皺著眉頭,連眼淚也流了出來。「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話真沒錯。
「請你放過我小兒子吧,你要錢便即管拿去吧。」
標爸聽到便插嘴說:「我股票、地產虧了一大筆,窮得一乾二淨,哪裡來巨款?!這兒子好食懶飛,終日跟著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黨胡混,這樣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個吧!」他愈說愈興奮:「兄弟,你阿叔當年也是行走江湖的,灣仔的『大頭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給個面子好吧?」
他媽的!阿標這個守財奴的爸爸出言不遜,燒到老子的頭上來不止,還要出言恐嚇,聽說這個「大頭蔡」兩年前在內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頭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當年和阿蔡出生入死,兩脅插刀……」
我實在忍不著了,別過頭不讓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對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麼你還不快快解開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剛才打傷了你的公子,在綁你太太時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奶子……真該死!」
「那……是一場誤會,算了吧!江湖上沒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麼成呀!」我輕聲的在他耳邊說:「……我還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對不起……我想作個補償……讓我條女給你摸個痛快吧。」
「兄弟,不要說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當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便宜的事情。
我將標爸帶到沙發後的阿標姐姐旁邊,將他蒙眼的布條扯開一條縫。標爸張眼一看,果然有一個“蒙面女賊”懶洋洋的睡臥在地上。
我將她的衫裙扯開,掏出她的一對大奶子:「看呀!身裁不錯吧,這對奶子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蠻堅挺的。」
此舉非常有說服力,標爸像著了迷似的注視著這無邊春色。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嫩口貨是他女兒美珍。
「不過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邊,要玩也進房裡玩好嗎?」
「他們的眼睛都被蒙著,你不做聲誰會知道?況且當著老婆面前靜靜地享受另一個女人,這種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嗎?
「但是……這個……」他仍然是猶疑不決。
「這樣好了,我將她抱進房裡吧。」說著我便將她抱起,用腳踢開阿標的房門,回頭示意叫阿標爸爸跟進來。
阿標的睡房比亂葬崗還要亂,床上、地下遍佈大堆零食和雜誌。
我將所有的髒衣物撥開,把她臥放在阿標的床上,我繼續說:「我女朋友平日總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著要試好像她爸爸一樣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們這些小兄弟,一見女人便飛噙大咬,怎似得我們這些情場老手的溫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當年蹤橫歡場你還未出世哩,今天讓我給你們作一個調情的示範吧!」
美珍在這時不知怎地又將兩腿張開,喉頭又發出「咿咿噢噢」的聲音。鮮紅色的短裙縮起,露出了兩條雪白的粉腿,阿標匆匆忙忙給她穿上的三角褲亦未拉好,只遮掩著她私處小許,整個黑森林都露了出來。
我說:「你這樣一把年紀還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標爸一面吞著口涎一面將褲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紀還是雄風凜凜,那非常粗長的話兒硬崩崩的豎立著,年輕時真有可能是個情場高手。他也察覺到我的目光所在,驕傲地說:「我的私人秘書也給我這條肉棒弄得服服貼貼……」
「年輕不懂事的女孩,你當然可以勝任,虎狼年華的你也有辦法?」
「當然啦!寫字樓做主任的老黃剛過了身,他那做簿記的太太來求我預支薪金給給兒子看病,我要她當場除褲給我幹,她起初哭哭啼啼,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貞節,三兩下子便給我搞到淫水成河,在寫字擡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現在一有機會我便召她進我辦公室打個快砲。」他一臉驕傲地說。
阿標爸吹牛不忘示範:「對女生一定要溫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乳尖處下些工夫,就像是這樣……」他俯低身交替地舔著美珍那兩顆葡萄,輕輕地撫弄她那對龐大堅挺的豪乳。美珍給他玩得有了反應,慢慢地擺扭著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