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武川的不歸路:第一章 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猛男武川的不歸路:第一章 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第一章 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鳥多監獄紀律廢弛,怪事不斷,是從喜多城監獄長調來之後開始的。在監獄管理層中,以監獄長喜多城為代表的“日之派”,極盡所能、想盡各種方法向犯人敲詐錢財。他們以犯人中誰的錢或物送的多少,而確定誰能減刑和減刑的多少。要想獲得假釋或回家做短暫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們送錢。屬於後面這種情況的,回到監獄時還得將專門帶回的家鄉的土特產獻給監獄長等人。

  監獄長帶頭違反紀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鳥多監獄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為了能獲得看守們的額外照顧,幫忙辦事什麼的,向看守送錢送物的不是少數。尤其嚴重的是,女犯人中長得稍有姿色的,情願或不情願地陪看守睡覺,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看守-尾形,一個長相粗魯、塊頭很大的傢夥,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權的身份,曾與不下於兩打的女犯人幹過。這是男犯人根據從尾形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女犯人的人數中統計的。

  男犯人-武川猛男因犯有殺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監禁。在監獄的男犯人中,他的個頭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發達。監獄裡的飯菜無論怎樣差勁,每頓他都吃得幹乾淨淨。他還不像許多男犯人那樣,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過決心,出獄後要以壯實的身體去享受自由的生活。當然,像他這樣的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依靠,又沒有錢請來妓女供發泄一通的男犯人,會想的也只能是這樣了。

  同室的犯人當中,武川進來的時間最長,十年的刑期已經快熬滿了。三個月前,尾形因見他刑期快滿,加之平時不愛與其他犯人起鬨,表現良好,特地給他分派了一個較為輕鬆的活做:打掃看守宿舍和辦公室。武川每天開始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六點。平時就不再派活了。

  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了。他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在地板上,對挨著自己坐的平田說:“你來接著玩。”

  平田個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搶在同樣挨著武川坐著、同樣想玩撲克的山田之前搶到了武川那把撲克。

  “怎麼,又去替看守打掃廁所呀?”武川的對家松本將叼在嘴上的香煙取下來,盯著武川怪笑:“女廁所可是一個好地方,你看過那個他媽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沒有?”

  松本將手上的煙灰彈了彈,煙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個忠實的故事聽眾橫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講的全是些下流淫穢的故事。而他入獄的原因,正是犯了強姦罪。

  橫田連忙將手臂移開:“可惜治子從不上咱們這邊來。否則,我非從後面把她給幹了不可。”

  松本平時開口就沒有好話。橫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掃看守的廁所是武川份內的事,但女廁所不歸他負責,是由一個女犯人打掃。而且,兩人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武川每次進入男女廁所之間的雜物間取清潔用具時,那位女犯人已將她用過的拖把、掃帚之類的東西放回原處了。雜物間堆了不少的東西。除了清潔用具外,還有監獄裡不用的廢棄桌椅、看守用舊了的單人床等等。

  雜物間與男女廁所之間隔著的大板牆,已經陳舊。武川站在屋子裡,對格著女廁所的木板牆看了足足三分鐘。他強迫自己不要聯想。

  當武川正要移動腳步走到牆邊拿拖把和水桶時,突然聽到男廁所那邊的門開了,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這裡呀?”

  “現在只有這裡沒人,請將就一點吧。”這是看守-尾形的聲音。

  “哎呀,多沒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呼吸急促地說。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聽口氣是要幹那種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廁所裡幹。這就是獄友們常常以無限羨慕,但又十分憤怒的口氣談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種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聽的慾望,不讓武川猶豫,便立刻充滿了他的心田。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啊,這樣的機會,在監獄裡到哪兒去找?武川只覺得血往上湧,心坎發緊,小腿也因激動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隔壁已經傳來了兩個人脫衣服的聲音。武川走近隔著男廁所的木板,一動不動地站著,耳朵幾乎貼在了木板牆上。隔壁的尾形又開始說話。

  “老規矩,先用嘴吧。”

  “你們這些看守,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女犯人都不放過呀。”由美輕聲地笑著說。

  “你們這些女人也想讓我們幹呀,沒有男人的滋味並不好過吧?”

  “放屁,誰像你們這樣壞呀。”

  說話聲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經用嘴吸上陰莖了吧。

  接著開始傳來尾形的喘息聲,混雜著吸吮的聲音。武川屏住了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由美小姐,真不錯!”尾形稱讚道,同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呀∼∼”

  武川還想要親眼目睹。他擡起頭在面前的牆上尋找有沒有可以觀察對面廁所裡的情景的縫隙,他知道男廁所裡並沒有甚麼隔著的東西。如果牆上有一個小洞的話,便能將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他的頭左右不停地扭動,在牆上尋找。木板牆雖然陳舊,但並沒有明顯的縫隙。

  隔壁的吸吮聲不停地響著,尾形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噴火,更加迅速地在牆上找來找去。突然,他發現在自己頭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躡手躡腳地搬來一把舊的高腳椅子立在牆邊,然後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約一點五公分長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見了男廁所裡面的情景。

  尾形將褲子脫到腳面上,光著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拼命的向前挺動著,由美正在用嘴吮吸著他的陰莖。尾形的陰莖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將由美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口水已經順著陰莖流了下來。她一面用嘴舔著,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由美的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雪白而豐滿的屁股圓溜溜的,富有彈性。尾形將右手在由美撅起來的屁股的裂縫中不停地摳摸著。

  武川激動得差點栽下椅子來,入監獄快滿十年了,何曾見過女人的肉體。這活生生的做愛場面、赤裸裸的女人胴體,可是他往常都在夢中出現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觀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縫中揉著,慢慢地又將沾滿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的一聲,中指開始向肛門裡面插進去。由美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這一動作。尾形的指頭繼續向由美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大概是想讓尾形把手指抽出來,但是尾形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

  只見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頭上,不讓她將頭擡起來,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由美未經開墾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無奈,只得讓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動作。

  “別停下來,快吸。”

  尾形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頭,中指又開始在屁眼中旋轉起來。由美只好又開始用嘴吸吮著尾形粗大的陰莖。尾形繼續惡毒地折磨著由美,他自己認為是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好逸惡勞才關進監獄裡來的。進來後,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輕鬆的活,想吃好吃的東西,而想做到這些,當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滿足了她們的要求之後,我尾形所需要的,她們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兩個腔道中同時玩弄著,全然不顧由美此時的感受。他大張著嘴,身體不住地多嗦著,面孔也因極度地興奮而漲得通紅。突然,尾形將食指也一齊硬塞進由美的肛門中。

  “啊!”由美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將手指從由美的屁眼中抽出來說道:

  “現在,快坐上來吧。”

  由美皺著眉頭,慢慢地轉過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將肥碩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體前,尾形伸出雙手抱住由美圓潤的屁股,由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了尾形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沈,陰莖順利地插入了由美的體內。這時,武川的身體猛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牆壁以防止自己掉下來。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寶貝,快呀!”

  尾形雙手撐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催促由美,讓她的動作再快些。由美現在的感覺好多了,因為沒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稍低著頭,屁股用力地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尾形粗硬的陰莖充實著由美的肉縫,由美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尾形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衝擊著由美多汁的肉縫,由美衣服中的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上下跳動著。武川看得有些欲火難耐,他拉開了已經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得有點發酸的陰莖,用手慢慢地套弄著,他儘量讓自己忍住不射精。

  這時,尾形又變了一個花樣,他站直了身體,讓由美雙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他用手握住陰莖,在由美的屁股溝中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陰門猛地一下,陰莖連根沒入了由美的體內。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幾下,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由美低下的頭開始拼命地晃動,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搗著由美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了下來。

  “啊∼∼唷∼∼∼∼唷∼∼∼∼∼∼!”

  由美被強壯的尾形幹得慾死慾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拼命地開始向後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接著又射了幾股,他感到極度的快感湧遍全身。幾乎在同時,他的腦子裡一陣暈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從由美的體內抽出,隨即將由美拉了過來,把陰莖強塞進了由美的嘴裡。由美連忙用手握住陰莖,並用力的套弄著。

  “啊∼∼∼”尾形的身體隨著呻吟而急劇地抖動著,不一會,大量的精液便噴進了由美的紅唇中。

※ ※※※※※※※※※※※

  自從上次事後,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無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潔的活。提水桶上樓梯時,差點被樓梯絆倒。水全部灑了。他知道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畢竟是太強烈的刺激呀。

  他強壓的欲火,這次被一個偶然的機會點燃了。他知道,這種本能一旦被喚醒,渴望女人的肉體的念頭將會十分地強烈,在獄中的最後一段日子,將會是自己入獄以來最為難熬的日子。

  武川入獄時二十四歲,身強力壯的他入獄之後過著沒有女人的日子,天長日久的難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靜地想過,判十年刑雖然難熬,但畢竟還有儘頭,在獄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幹活,不與看守們作對,熬滿十年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到那時,像女人什麼的還不是想有就有的嗎!

  為了能獲得減刑的待遇,武川儘量拼命幹活,表現得極好。但是,這裡自從喜多郎監獄長來了之後,形成的規矩是只認錢不認人。不送錢,即使是表現得再好,減刑的事也休想。武川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親人,自然無人接濟他,至於十年前為之賣命的組長宮本就更別提了。自己之所以在監獄裡蹲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因為作為暴力團組織-稻山松田組的組長宮本,當初騙自己出面替他承認是自己殺了人,替他將殺人的罪名背下而被判刑的。宮本當時曾經答應說,判刑之後立即設法(還說是有十分的把握)將自己保釋出去,而且在組織裡面還將給予特殊的優惠待遇。但是宮本根本說的就是假話,減刑、保釋已經沒有希望,武川一咬牙,下定決心熬滿十年。

  為了在十年的監獄生活中防止極度渴求女人肉體的衝動,武川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動地想女人。“出去以後,什麼都會有的。”他常常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心境也就因此而較為平靜了。出獄後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盡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夠在獄中度過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衝擊,已經打開了武川強壓了多年的慾望閘門,後面的一段日子將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只要武川一閉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滾圓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陰道、淺褐色的肛門、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武川的腦海裡。

  “堅持下去,快要熬到頭了。”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豐滿呀!尾形這小子沒有騙我。”

  獄室裡,長著一臉橫肉的松本和小個子安在、本地人橫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瓶燒酒,茶缸裡盛著橫田獻出來的鹹魚片。現在離牢房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松本開始向獄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下午探監時與藝妓會面的情景。

  “我進到家屬探視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當然,也許他會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見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娘兒,將她摟得緊緊地,把下面已經硬得難受的傢夥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問她:

  ‘怎麼稱呼你呀?’

  ‘叫我邁衛千代子。’

  那娘兒們似乎還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將粉白的臉向一邊扭去。

  我伸嘴咬著她的耳朵,舌頭朝千代子的耳朵裡面不住地舔,熱氣呵得她癢癢地。”

  松本說到這裡,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橫田嘟著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錢給尾形時,講明了是要一個豐滿的女人的,不過這個婊子還真他奶奶地夠豐滿。”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劃著兩隻手,起勁地講道。

  “老子將她的臉蛋啃了一陣子之後,就動手剝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勁地一拉,哇,好傢夥,一對大奶子一蹦就出來了。老子兩手一下子捧住了這對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裡面沒有填東西,抓在手裡軟綿綿的。我將兩隻奶子使勁地向中間擠,奶子被擠壓得硬硬的,中間有一條深深地乳溝。我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這娘兒們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頭也朝後仰去,果然很會挑逗人的。”

  橫田伸向茶缸裡抓生魚片的手一動不動。

  “我將她的乳房舔得濕濕的,兩顆奶頭也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來,我咬住其中的一顆,牙齒在上面輕輕地摩擦,千代子的呻吟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這時,我放開了她的奶子,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動手脫她的褲子。千代子的屁股可是真夠大的,在褲子裡面將褲子繃得緊緊,她站著沒動,我在脫她的褲子時還真費了點勁。裡面的褲衩是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我飛快地將這玩意兒也扒了下來。好傢夥,我的乖乖,這娘兒們整個腹部都長滿了捲曲的陰毛,真他奶奶地夠性感,千代子站著就開始衝我扭動起身子來。我張大了嘴盯了一會兒,接著就將整個臉貼在了這個風騷娘兒們的胯下,開始舔起她肥厚的陰唇來,雙手則在後面不住地撫摸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屁股。”

  安在激動得開始呻吟起來。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蕩,我的舌頭剛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來,我捲起了舌頭,向她的小穴裡頂了進去。她盡情地叉開了腿,雙手抱住老子的頭,朝她的下身拼命地按下去。”

  松本暫時不說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牌子不錯的香煙來,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在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點上火。松本靠著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資助,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

  “老子的舌頭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縫中間不停地吸吮,在陰蒂上面不停地摩擦,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聲叫了起來。舔夠了,老子便站起身來開始脫褲子。”

  松本猛吸了一口煙。

  “等老子的傢夥亮了相之後,千代子嚇得,也許是高興得驚叫了一聲,她說在老子之前,還從未見到過有人的東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過來蹲下去,用嘴來服侍老子,她興奮地長開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東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單手套弄,雙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極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會,看了一眼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的安在,然後,接著又說。

  “我將千代子的頭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陰莖就抵住了她的喉嚨,一會兒,她就喘不上氣來了。她想讓老子把手鬆開,但是老子捧住她的頭,陰莖抵住她的喉嚨一動不動,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憋紅了臉,眼淚也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老子這才鬆開手。現在,老子命令她轉過身去,用雙手抓住桌腿,將屁股伸過來,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老子用手握住陰莖頭,將暴漲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慢慢地上下摩擦著,龜頭在她的肛門處輕輕地點著。

  千代子的肛門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產生了肏她屁眼的衝動,老子用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摩擦了一會兒之後,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將口水在龜頭上抹了幾下,就用雙手使勁地掰開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縫。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張的開開的,屁眼兒也露出了一個小洞,老子輕輕地將龜頭頂住她屁眼,然後猛的一捅,‘撲赤’一聲,老子的東西連根沒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連聲大叫,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老子會幹她的屁眼,老子兩手緊緊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讓她逃脫,然後拼命地用老子的巨炮開始在她的緊緊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來……”

  安在和橫田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悄悄地將身體伸得直直地,在被子裡射精了。

  武川自從上次以後,在雜物間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這裡偷看到男廁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時,他也開始偷看女廁所中的情景。

  鳥多監獄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監獄,因此女看守也為數不少,大都是近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當前也有個別的快四十歲的,但也有剛過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違法紀律的行為,一旦被發現了,可不是訓斥幾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還會受到加刑的處分。但是武川已經抵擋不住偷看女性的誘惑,只是他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雜物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而負責清潔女看守宿舍和女廁所的那個女犯人進雜物間的時間和武川是插開的,根本就不會碰上。而進女廁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們,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雜物間中會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著屁股大小便時的樣子。

  但是的確有個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將隔著女廁所的本已陳舊的木板牆弄開了一條十分隱蔽的縫隙,平時不用的時候就用一小條木片將縫隙塞住。在這裡,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時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內的許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這段時間也是武川入獄以來最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們大小便時,屁股正好對著武川這邊的方向,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覽無餘。女看守們一個個雪白、肥碩的屁股,站起身時露出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令武川激動得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發現年輕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碩大,尤其是當她撅起屁股小便時,屁眼週圍的肌肉便一縮一縮的,屁眼的顏色則是粉紅色的,十分好看。而陰毛最為濃密的,則要數女看守志乃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時,武川一面拼命地瞪大眼睛盯著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邊想像著自己雞姦這個女看守時的情景,於是便偷偷地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