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預感果然沒錯,前一刻我仍在苦惱上哪一個,如今答案已出現在我的面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靜靜坐在圖書館的一角,翻看著手上厚厚的書籍。
對於她……我卻並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實說,恐怕校內沒有人會不認識她。既身爲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當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點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韓國女星——全知賢。由於正值韓風大熱,所以“小賢”、“知賢”等,理所當然就成了她的外號。
不過,以往我卻從沒有想過追求她;老實說,憑她的美貌條件,單是學校里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沒一千也有幾百,這數字還未計校外的狂風浪蝶們。
而她的反應當然是吊高來賣,真是典型的勢利女人。據聞現正有幾個集團的少東,咬著銀匙出世的貴公子,正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樓門外的停車場,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車。
之前我還想不起她,不過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內,如此勢利女子,我當然是要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標,那接下來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場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圖書館內干炮來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靜靜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沒有人看到我們,已稍稍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著君怡的反應。
看到君怡面紅耳熱的放下手上的書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於是我雙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雙乳之上,盡情的揉弄著,同時半拉半抱的將她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轉過頭,仍來不及說話,豐滿的紅唇已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對間我看到君怡的眼內充滿了情欲,於是在唇舌相交間我們同時移動著位置,來到了圖書館內深入的一角。
這里是放古典外語文學的地方,老實說,除了圖書館理員,沒有人會踏足這里,自然亦沒有人會妨礙我的好事。
我發覺自己的肉棒已漲得非常難受,所以一將君怡拖入巷內,已急不及待的對她上下其手,扯脫她身上的障礙物,而嬌軀半軟的她玉手正按著我的肩膀,苦苦支撐著身體,忍受著我的連番進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發覺到她的內褲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我毫不客氣的扯下了她的內褲,充當紀念品的放進袋內,同時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早已準備就緒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馬。
察覺到我的意圖,君怡終於作出了反抗,嬌喘道:“不要在這里,你會令人家叫得很厲害…”
不過這話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對,我將她推向牆邊,以犬交的姿勢將她按著,鋼般的肉棒已抵著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龜頭迫開了兩邊花瓣,將粗大的肉棒直捅進君怡的體內。
在進入的瞬間,強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嬌軀,死命的咬著下唇,唯恐漏了半絲呻吟聲。
不過,片刻間,充分了解到情況的她亦開始扭動著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擠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當我一插入之際,我已察覺到君怡早已不是處女,甚至經驗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純,原來內里卻是淫娃一個。”
我邊做出抽送邊笑道,同時手放開了她的腰肢,悄悄解開了君怡上衣的鈕扣子,改爲抓著她那一雙隨著我抽送而搖擺的乳房。
“告訴我,曾經有多少個男人騎過你……?”
我故意用最低賤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卻偏偏對此生出了反應,蜜穴沒來由的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著。
“七個……不……加上…你是…第八…個……到了…頂到了……人家…要泄了…”
短暫的高潮過后,君怡總算略松一口氣;不過她實在是太小看我了,相比起她以往那班貴介公子哥兒,我實在是能干得多了。
我將君怡的嬌軀壓在牆上,以直立式繼續對她展開奸淫;君怡來不及反抗,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無奈下只得擡起一條玉腿,勾著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嬌嫩的肉體中進出。
唇分…
君怡嬌媚的呻吟在耳邊響起,在我的連番猛干下,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正處身圖書館之內,只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時媚態畢露的,吻舔著我的耳背頸項,又或輕噬我的耳珠,諸般技巧令我暗暗銷魂。
蓦地,我感覺到君怡的陰道再次傳來另一波的收縮,於是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道:“要泄了嗎…?那我可要射進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亂顫,嬌喘著勉強回答:“射…進去…吧,人家…有避孕……”
說才說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隨著她那高潮的痙攣,我將肉棒深深送進她的體內,同時放出白濁的生命精華,灌注進君怡那饑渴的子宮,讓她體會到,什麽是被注滿的快感。
完事后,嬌倦無力的君怡靠著我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然后拖著我一同離開了圖書館。那一晚,我倆誰都沒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侶酒店,過了一個赤裸激情的火熱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覺醒來,君怡已先我一步離開了酒店,我只好獨個兒梳洗,做著回校的準備。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門,我的一衆豬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時高呼“偶像”。
我開始感到事情的不對勁,因爲顯然除了他們,校內所見的其他人,不論我識與不識,都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顯然,有些什麽事在我的身上發生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問了問旁邊的狗友們,不過他們都只是笑笑不願作答。
不過我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報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地方此際卻變得人頭湧湧。
我不由得感覺到事件跟我的相連性,於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鑽進人叢里觀看。誰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學生報告版上貼了幾幅照片,上面大字標題的寫著:“系花被泡上情侶酒店”,再看下面的幾張照片,那雖然是用行動電話拍出來的貨式,但是單看女主角的側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認出女主角正是校內最著名的系花——君怡小姐;至於另一邊的男主角,那當然就是——我!
一夜之間,我成了校內的風頭人物,那感覺對我而言卻絕不好受,尤其是君怡會有什麽反應,絕對令我暗暗擔憂。
不過似乎我的擔憂是過慮了,君怡面對衆人的反應,明顯的比我來得老練,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將四方八面的攻勢一一擋回,同時美目有意無意的飄向我,暗送著眼色叫我配合。
*** *** *** ***
照片里的風波總算被我們架了過來,不過事情卻並非就此完結,因爲當君怡步過我身邊之際,竟靜悄悄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的行動電話號碼,看來是我昨晚的表現,令她不由得回味無窮。
不過“有咁耐風流,有咁耐折墮”實在是中國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飯的時候,麻煩已悄悄的找上門來。
校內的一衆公子哥兒黨,竟故作友好的,走來跟我同台食飯,而且更是在校內飯堂這種“平民餐廳”,想想已叫人覺得不可思議。
席間他們更有意無意的探聽著昨夜的事情,明顯的不安好心。可憐我爲了應付他們的“盤問”,幾乎連飯也吃不下,無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飲料,落荒而逃。誰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們一衆奸狡的目光,似爲著某種不詭的企圖而暗喜。
爲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選擇在校內散步這方法,誰知只行了十分鍾,我已感到一陣陣的不自然,同時驚覺到他們那詭異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來他們一直在跟在我說話,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飲品中加料害我。而由於我午飯吃得不多,藥力的發作速度亦因此而來得更快。
我只感到渾身一陣燥熱,下體更沒來由的一陣硬漲,顯然他們給我下的,是“偉哥”那一類型的催情藥。
我開始感到事態的不妙,同時盡量往人煙僻靜處走,用僅余的理智壓著不斷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現暴走的情況。
我需要一個泄欲的對象…!
雖然心知如此,但一時三刻,哪找得了好對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曲的豬排,那我實在是英名盡喪。
“先生,你沒事吧?你的樣子看來很不妥。”
本來以爲來到學院的天台,終於能松一口氣,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一個有爲青年;只可惜,特如其來的呼叫聲,粉碎了我的美夢。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時,來者更輕輕扶著我的手臂,年輕女體的接觸,令我再不能強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對手,不會是奇醜如豬的人間異獸。
我轉個頭望向扶著我的少女,同時信息蒙毫無保留的全力出擊。我們二人同時一呆,少女的一呆當然是因爲吃了我這一記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暫的癡呆下她更渾身一軟的倒入我的懷內。
而我的一呆卻是因爲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扶著我的少女叫曾美鳳,是音樂系的系花,雖然她的五官不屬於特別出衆的美人兒,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別出色,但是整體評分而言也有八十幾的高分數,再加上那身藝術家獨有的氣質,令她能毫無疑問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給我在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輩子燒了支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對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過我的身體卻明顯比我的意識先一步作出反應,我的雙手早已在解著美鳳的衣衫,正正式式的爲其寬衣解帶。
在探手美鳳的裙下之際,我才察覺到,原來美鳳在信息蒙的全力沖擊下,竟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來,難怪剛才她會軟倒在我的身上。
“音樂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箫了…?”
我不理美鳳的神智是否清醒,馬上扯出了自己鋼化的肉棒,遞到了美鳳的手中,顯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務。
在信息蒙的覆蓋下,美鳳已陷入一陣半催眠的狀態,二話不說的伸出了青蔥十指,輕輕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無骨的小指輕輕滑動,然后是忽輕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幾乎要發出呻吟,以抒發那無比暢快的快感。
正當我以爲那快感已無以複加之際,美鳳終於都出口相助,只見她張開了櫻桃小嘴,輕輕的吸著我那如雞蛋般腫脹的龜頭。
可能是由於音樂系出身的緣故,美鳳口交的方式亦有別於旁人。一般人都是將整個龜頭吸進嘴內,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鳳卻只是將兩片唇瓣緊緊的吸著龜頭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帶給我有別於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長短吹送,與及纖指的按摩揉弄,那實在是口交的至高境界。我狠狠的捏弄著美鳳的一雙妙乳,死命抵抗強烈的快感,才總算沒馬上射了出來。
不過那恐怕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因爲知道“箫技”不見效的美鳳一下子改變了吹奏的方法,橫箫直笛,改爲對我展開了正面的攻擊。
美鳳同時一改剛才細膩的指法,十指盡是快速密集出擊,同時由於是正面吹奏的原故,不時加入了一兩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體會到,她在樂器演奏上,實有個人的天分。
不過我以爲美鳳技僅於此,實在是過於天真,美鳳有感仍未能將我吹泄,於是再一次改變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來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動著,再配以一下下深吸猛吹,將我當成是她的喇叭一樣。
我終於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著,名符其實的成爲美鳳口中的樂器,一泄如注恐怕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美鳳似乎比我更著急,只見她再一次改變作風,本來猛烈的吹送,卻突地換來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時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擺,令我感到自己已淪爲她口中的色士風。
在美鳳高明的口技中,我終於都一敗塗地,我緊緊的按著她的腦袋,讓奔騰的精液,隨著驚人的快感,盡情的散射在美鳳的喉間。
雖然是射了出來,不過可能由於藥力的緣故,我的陰莖依然是金槍不倒,相反更因爲泄了一發,情況算是穩定下來。
是時候報一箭之仇!
“剛才是你讓我爽,現在可輪到我禮尚往來。”
我一下子騎在美鳳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隱藏的花徑之內。
隨著美鳳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貫穿了她體內的一塊小瓣膜,完全的進到了她的身體之內,將美鳳徹底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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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離開天台時,那已經是四小時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我足足在美鳳的身上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滿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強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腳軟,那鬼藥丸真害人不淺。
尤其是其中半數我更是直接射了進美鳳的蜜穴內,假若她竟因此而懷孕,那我就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似乎我的厄運並未就此離開……
當我拖著發軟的雙腿,舉步維艱的步出校門之際,麻煩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個穿上黑西裝的大漢,以半圓的陣勢包圍我,其中帶頭的一個更發話道:“是張百聖先生嗎?我們的老板想見你。”
同時指一指身后的房車,也不待我答應已半威迫式的將我推進車廂之內。
我一邊掙紮著,一邊道:“你們知不知這算是綁架的行爲,我有權告……”
不過當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間,我已馬上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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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半小時,駛進了市內的金融區,我已沒有一開始那麽驚慌,因爲如果對方有歹念,只會載我去郊外而不是這種地方。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雄偉的建築物旁。
“半島建設”?
不知在哪里聽過,我好像略有所聞。
“我們到了,張先生請下車…”
其中一個大漢拉開車門,爲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車。
我隨著他們步進宏偉的大堂,正當我欣賞著里面豪華的設計,一把甜美的聲音竟叫住我:“百聖…”
我愕然回頭一看,才醒悟到爲何我會覺得半島建設耳熟,原來那正是我第一個女人——小伶服務的機構。
叫住我的當然是小伶。
那班大漢亦顯然亦想不到在這里我竟會遇到熟人,同時亦呆在當場,片刻才對小伶道:“這人是總經理要見的…麻煩你別阻著。”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們架了進電梯之內。
電梯緩緩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頂樓之上,門“叮”一聲的打開,我不由得心道:終於都到了謎底揭開的時候……
我隨著大漢們來到了總經理室,其中一個大漢敲著門,沈聲道:“總經理,張先生帶到……”
“進來……”
經理室內傳來了回應,我還未得及作出反應,已迅即被大漢們推進門內。
我冷笑一聲,然后坐到那家夥的對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寫上“陳德秋”,頭銜是董事總經理。
我腦海同時飛快運轉著,到底自己是如何結下這梁子的?
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
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
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說吧。”
陳德秋微笑一下,接著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白一切。”
說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
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寫著他的名字,至於新娘方面,入目所見的正是寫著“全君怡”。
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麽。
只見陳德秋緩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
說完隨手抛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寫著六個位的數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說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后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時會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著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
陳德秋終於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镖已從后而上,將我緊緊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托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爲你這小子的緣故。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隨著陳德秋說話的告終,他的保镖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面無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閑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陳德秋隨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
然后是亂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當我以爲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於出現。
只見小伶帶著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
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境,馬上喝道:“畜生,還不給我住手!”
陳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爹!”
而我亦同時接口道:“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
只氣得陳德秋面紅耳熱。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只隱約知道是小伶扶著幾近昏迷的我離開;而陳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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