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奸情
我問老婆:「你真想被黃瓜操嗎?」
「嗯!」老婆輕聲回答,然後很乖巧的趴在我的胸前,靈活的舌頭舔著我的
乳頭。
雖然射精過後有些累,可我還是覺得很亢奮,撫摸著老婆的大奶子說:「賤
屄,想被他怎麼操你?」
老婆的臉又紅了,矜持了一下,羞羞的說:「就在床上操啊!等你……射完
了以後他接著。」
我心裡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酸氣,但是很亢奮。「你個賤屄!」我恨恨的說
道:「一個男人操你還不夠啊?是不是逮個男人你就想讓他操你啊?」
「嗯……不是啊……你不是……想讓他操我嗎?」
真是個賤貨!我狠狠地說:「我想讓誰操你你都同意啊?」
「嗯……不是……嗯……」老婆有些害羞,說話有些不太搭邊。
我一把揪著老婆的頭發,把她拎到我的胯下,老婆很知趣的用舌頭靈活地舔
著我的雞巴,吃著殘留的精液,不斷地上下吞吐,甚是賣力,我軟塌塌的雞巴被
刺激得慢慢硬了起來,精蟲也開始慢慢湧上我的大腦。
我把老婆的騷屁股搬到我胸前,用中指和食指不斷地摳她的騷屄,來回地抽
插,剛射進去的精液隨著手指的抽動汩汩冒了出來,發出淫靡的聲音,有幾滴精
液淌了下來,掛在老婆濃黑的陰毛上,配襯著充血紅腫的陰唇,顯得格外刺激。
我的手指頭摳得老婆性奮了起來,她嘴裡不停地哼哼,肥美的大屁股來回地
晃動,同時更加賣力地舔我的雞巴。
我又想起了黃瓜,那個對我老婆有暗示的男人,個頭中等,摸樣還不錯,很
文雅,說話很逗,和我們夫妻倆聊得很不錯,好像,他的雞巴真的很大。記得以
前他到我們店裡上廁所的時候,我看過一眼他的雞巴,不算太長,但是很粗,龜
頭像個小雞蛋一般,射尿的時候力道很大。可老婆怎麼知道他的雞巴很大?難道
他們以前有奸情?
一想起這個,我的雞巴忍不住的格外硬了三分,開始有一譜沒一譜的瞎想,
是不是哪天他又來上廁所,大雞巴頂得短褲前面都撐起個大帳篷,然後老婆看到
了,格外想念他的大雞巴?那老婆有沒有摸過呢?黃瓜那小子會不會找機會用那
大雞巴蹭我老婆,頂我老婆的屁股呢?我老婆會不會被他勾引得騷水直流啊……
這樣的淫妻想法把我刺激得不行了,我雙手狠狠地把老婆的頭向下壓,把陰
莖深深的插入到她的喉嚨裡,刺激得老婆一陣「嗚嗚」的叫,想掙扎卻怎麼也掙
扎不開。
我顫聲的問老婆:「騷屄,說,想讓黃瓜怎麼操你?」
「嗚……嗚……就……這麼操……」
「你給我做口交,他從後面操你的爛屄,是不是?賤狗!」
「嗯……是……嗯嗯……就是這麼操我……啊……啊……我是個賤狗……」
老婆無所顧忌地呻吟,隨著我手指頭抽插得更猛烈,大屁股晃動得更加激烈
了。我實在忍不住了,用手拍了拍老婆的屁股,示意她到上面來,老婆早就急就
不可待了,立即把兩腿張開蹲在我面前,一只手扶著大雞巴端坐了下去,一插到
底,然後快速的套弄了起來。
我一邊躺在下面享受老婆的主動,雙手也不閑著,一只手伸到老婆的嘴裡,
讓她舔我的中指,模擬3P時給男人口交的樣子;另一只手去撫摸老婆的陰蒂,
給她多重的刺激。
我說:「賤狗,騷屄,想不想讓黃瓜從後面操你?」
「想,想讓他操我……」
「操你哪?」
「操我的騷屄,操我……」
「操你這個賤屄,母狗!」
「嗯……嗯……嗯……操我,操死我吧!我是個母狗……」老婆已經完全進
入了狀態,肆無忌憚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和渴求,在我身上不斷地大幅度套弄,
彷彿要把我榨干一樣。
我問老婆:「你怎麼知道黃瓜的雞巴特別大?是不是看過?」
「嗚嗚……沒有……」
「不可能!你怎麼知道他的雞巴特別大?」
「我……我猜的……」
「你猜的?」我對老婆這個回答顯然是不相信的,當老婆的屁股翹到最高的
時候,我突然發力,狠狠地向上挺起雞巴,狂操起老婆來:「說,賤屄,你是不
是看到過他的大雞巴,所以才想讓他操你?」
大力的抽插刺激得老婆有些失神,可她還是矢口否認看過黃瓜的雞巴。我一
邊暴虐般的插她,一邊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奶子送到我的嘴邊,用牙齒又吸吮
又咬的刺激她。
「騷屄,說實話,到底看過沒?一定要說實話,不然我就不讓他操你了!」
「嗯……嗯……我看過他的大雞巴……」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心裡酸酸的想,「你真他娘的下賤,看野男人的雞
巴!」我恨恨地說。
「嗯……我下賤,操我……啊……」
我覺得女上男下操得不過癮,於是一個翻身把老婆推倒在下面,把她雙腿扛
在肩膀上,狠狠地抽插了起來。
「他的雞巴多大?」
「嗯嗯……好大啊!特別粗……」
「有多粗?」
「特別粗……啊……好粗大……啊……」老婆有些語焉不詳。
「比我的粗,比我的大嗎?」
「嗯嗯……老公,比你的粗,又粗又大,比你的大……」
老婆說這話的時候,陰道明顯收縮得厲害,一股騷水淌了出來。我這下確信
了,老婆是見過這個男人的雞巴了!我心裡的酸楚感覺更大了,我問她:「你在
哪裡看到的?什麼時候的事?」
老婆忽然幽幽的歎了口氣,說:「老公,我說實話,你別生氣哦!」
「嗯,我不生氣,你說吧,騷屄。」
老婆斷斷續續的說:「是……是上個月十號你出差的那天。」
我的心一驚,心裡不覺的帶著怒氣,更加大力地蹂躪起了胯下的老婆,一邊
問她:「你是怎麼看到的?」
「那天,他來咱店裡,問你哪去了,我說你出差了……」
「我出差了,你就去勾引野男人,是不是?」我的怒火更盛了,說話的時候
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抽插得卻是更猛烈了。
「繼續說,騷屄,怎麼看到的?」
「啊……啊……那天他說,你出差了,我在家可逮著機會了吧,有什麼相好
的往家領就是了,嘗嘗新口味……」
「媽的!」我罵道:「你這個騷屄怎麼說?」
「我說,換什麼口味啊?男人……不都……一樣嗎?」
「然後呢?」我問道。
「他說,大的小的、粗的短的都不一樣,口味能一樣嗎?」
「然後呢?」
「然後……然後他就問我想不想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他爲什麼叫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