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風流日記(一)

慈禧風流日記(一)

(一)

  明朝未年,山海關外渖陽東邊興起了一個部族──愛新覺羅。這部族的首領──努爾哈赤是個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戰更擅長于謀略。在努爾哈赤的領導下,愛新覺羅部族在短短數年間,就成爲東北勢力最強大的一支。

  努爾哈赤一面明的與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壯大自己。他想,統一滿洲奠定國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興土木,建築一座祠堂來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們建祠堂打地墓的時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動,原來挖到一塊石碑,而且在上面還刻著碑文”工匠前來報告施工進度。

  努爾哈赤問道:“你可知那上頭寫些什麽?”

  只見工匠臉色蒼白,混身發抖,結巴了老半天才說說:“…我覺羅氏得…天獨厚,又有…英主領導,必能永…享王基…壽與天齊……”

  努爾哈赤有點怒道:“石碑上頭到底寫些什麽!?”

  “寫著:”滅建州者葉赤“。”

  于是,努爾哈赤想到斬草除根、永絕后患之策,便下令將納林布祿斬首示衆,心想:“哼!滅建州者葉赤。我把你們主子給宰了,看你如何滅?”

  納林布祿眼見自己的一切都毀于努爾哈赤之手,今生要報仇已無望了,臨死前大喊:“…只要葉赤國尚有一人,必教你覺羅絕滅……”然后大笑兩聲,頭顱落地。

  努爾哈赤眼見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興,對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來甚至在抄布塞家時,看中其遺女,並選爲妃,也就是后來的太祖皇后。

  當初努爾哈赤因爲石碑上有著“滅建州者葉赤”的不祥記錄,所以消滅葉赤。但因爲太祖皇后本是葉赤國女兒,爲了一線姻親,特別讓葉赤國的子嗣得以延續,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孫千萬不能興葉赤國女子成親。

  清朝建國初,自順治以后幾位皇帝皆極遵循祖訓,但傳到鹹豐的時候,因爲年代間隔已遠,就逐漸將祖訓給淡忘了……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內,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對小夫妻坐在涼亭中欣賞春景。婦人手中懷抱一名女嬰,夫妻倆逗著嬰孩玩。婦人對他丈夫說:“這小娃兒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給她取個名字,看看怎麽喚她。”

  婦人見園中百花齊放,很是好看,就說:“給她取個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婦人手中女嬰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膚,紅紅的小嘴,十分可愛,很驕做的對他太太說:“你瞧睢她,長得真討人喜歡,日后長大了,一定是出落個花一般的姑娘。”

  這時空氣中漸漸迷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靈感:“就喚她做蘭兒,怎麽樣?”

  “好!這蘭花是花中隱士,與世無爭,獨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婦人說著,又輕柔地對著懷抱里的女嬰叫著:“蘭兒!蘭兒!好乖,好乖!”

  只可惜這天倫之樂的時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閃即逝。當蘭兒十二歲時,父親因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臥在床的母親、一個小她兩歲的妹妹,和一大筆醫藥、喪葬欠債。

  河水緩緩自眼前流逝,蘭兒牽著妹妹的小手,望著夕陽殘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禁悲從中滑落兩行清淚,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無邪的眼神,充滿無助及信任,讓她鼓起勇氣,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無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縣衙里因行文錯誤,使蘭兒姊妹得到三百兩銀子慰問金,才得以解決生活上的難關;誰又料到,日后吳棠能官居四川巡撫,就是因這歪打正著的三百兩銀子換來的。

  清苦的日子,並無損于女大十八變。天生麗質的蘭兒,也愈長愈標致;仰人臉色的日子,也讓她越來越善于察顔觀色。

  這年,鹹豐改元,挑選秀女入宮。這對蘭兒而言是一個喜訊,宮中的雕梁畫棟、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時的白日夢而已,如今卻有機會入宮,不但使美夢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無顧慮了。

  或許幸運之神現在才睡醒。蘭兒奉旨應選侍女,並且很順利地被選入宮中服侍巾栉。

  ※※※※※※※※※※※※※※※※※※※※※※※※※※※※※※※※※※※春去秋來,歲月如流,蘭兒在宮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蘭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會兒想起過去那段貧困的日子;一會兒又決心成爲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永遠不受別人的欺淩壓迫。

  蘭兒又想到目前的日子,進宮時是春天,現在炎夏已過,秋意漸濃,這半年來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宮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變,除了工作以外,就是聽宮女和太監們閑聊、瞎扯,誰和誰吵了一架…那個宮女的手飾丟了…那個人的嘴太闊,鼻太寬……

  想著,想著,蘭兒干脆下床來,到外頭透透氣。深夜的露氣愈來愈重,不多時蘭兒的衣裳、頭發上都沾染著露珠,但她卻似乎毫不知覺地依然坐在花園的一角,沈思著。

  “什麽人在那兒?”在這一片靜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壯的聲音,低聲喝道。

  蘭兒被這聲音給驚破思緒,擡頭張望,只見一名身著武裝的禁衛軍──榮祿走過來,一面說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宮中走動。”

  蘭兒說道:“我只坐在這里,沒有亂走啊!”突然被驚嚇,蘭兒有點惱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氣,一副興師問罪之態說:“這里不能坐坐嗎?”

  榮祿一看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不好說些什麽,只好苦笑地說道:“快些回房睡吧!時候不早了。”

  這些關心的話或許只是順口說說,但卻令蘭兒心中甜甜的。進宮后的這些日子來,蘭兒從沒跟人這麽親近地說話,竟然把榮祿當成一位難得遇到知心人。蘭兒忍不住將滿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盤托出,淚水也已漱漱地奪眶而下。

  榮祿聽了蘭兒思念母親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說:“我可以替?想辦法。”

  經過周詳的計劃,榮碌不但讓蘭兒安全出宮達成其心願,還一路陪著她來回照應著。當然,家人團聚的敘情,以及對榮碌的體貼之舉,蘭兒內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話下。

  這件事之后,蘭兒也體會出榮祿對自己的關愛,加上她年紀漸長,遂漸能感受到男歡女愛的情懷,倆人的感情因而與日俱增,並且經常是花前月下,俪影雙雙。

  寒風習習、細雪飄零,仍冷卻不了內心的火熱,一對小情人在小倉房里依偎著,輕聲細語、耳鬓厮磨,蘭兒與榮祿就沈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個干柴烈火;一個未曉人事,逾矩之行爲卻變成示愛的表現及言詞。

  榮祿貪婪地嗅著蘭兒臉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輕觸在她細致柔嫩的唇腮上。蘭兒覺得就像春風拂臉,溫暖、細膩、令人陶醉、飄然……還有,一點點刺刺的、癢癢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覺得有全身放松的舒暢;又有讓人心神不甯的緊張。

  榮祿的手不老實地伸入蘭兒的衣襟里,既靈活又笨拙搜索著。蘭兒對襟棉襖的活扣,一顆一顆地松脫,才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她那剛盈一握的胸乳,已被榮祿的大掌覆蓋著了。蘭兒只覺得一陣羞澀,彷佛四周遍布注視、貪婪、嘲諷的眼神在盯著她,讓她忙著把胸口貼近榮祿的懷中,以圖略爲遮羞。

  剛發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團肉,可是榮祿的掌心,卻很敏銳地感覺到乳房頂點的凸肉在變硬、顫動,輕微的移動間,它彷佛在搔著手心的嫩肉。情緒持續高漲的榮祿,只覺得胯下一陣蠢蠢欲動,彷佛一頭受困的猛獸,正在極力地掙扎著。

  意亂情迷的蘭兒,只覺得全身在發燙、在脫力,小腹下更是一陣翻騰。似乎有一種不搔不快的沖動,發自令人臉紅心跳的部位,蘭兒也只能藉著身體的扭動、細微的呻吟尋求解脫。

  榮祿的胯下隨著興奮的情緒緊繃到了極點,此時他在也顧不得宮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無法停下來了。

  “嘶!”榮祿粗魯地扯去蘭兒的下裳。“啊…榮哥哥……”蘭兒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意,隨即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傳自榮祿貼在她屄上的掌心,讓她感到既舒暢又羞澀。

  蘭兒光滑、細致的屄,只稀疏地長著幾根細細的絨毛,榮祿觸手處竟然有些溫熱、微濕。榮祿急遽的呼吸中略帶的低吼,一翻身把褲子褪下一半,掰開蘭兒的大腿,抖動的雞巴便壓上她的小屄。

  榮祿一連串猴急的動作,讓蘭兒還不及反應便覺得陰道口有一個硬物在磨蹭、躜動著,剛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隨即又是一陣錐心的刺痛。

  “啊…啊…榮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蘭兒扭動下身在掙扎著,雙手使勁地推拒著。蘭兒不禁疑惑,剛剛在愛撫時,自己隱約中期盼的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

  此時的榮祿情緒高漲得幾近瘋狂,也顧不得蘭兒的哀號、掙扎,只一?的尋求自我發泄。榮祿的雙手緊緊地箍束著蘭兒的腰,使勁的壓沈臀部,把雞巴強行擠入窄狹的肉縫。

  或許是處女?屄窄狹、緊箍;或許是情緒上的緊張,當榮祿的龜頭剛擠進陰道口,他就覺得一陣酥麻、寒顫,隨即忍不住那股酸癢,一股股濃精便急射而出。

  蘭兒只覺得陰道口彷佛被撐開、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離身而去,卻在榮祿一陣急遽第喘息中,覺得?屄里突然一陣溫暖的充脹,熱流再陰道里滾動、翻攪,而稍可松懈的是,榮祿的雞巴似乎不再擠入了。

  此時蘭兒的心亂如麻,她感到失去貞操的悲哀,也感覺到陰道里滾動的熱流,竟帶給她一點點意猶未足的舒暢。蘭兒似懂非懂地想著:“…要是沒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暢…那該多好……“

  榮祿情緒宣泄后的清醒,才讓他覺得自己闖禍了,也讓他覺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濟。他低頭舔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喃喃地說著:“…蘭兒…我愛?…蘭兒…對不起…蘭兒……”

  男女之間或許只需一個“愛”字,就可以掩飾一切不該的事。蘭兒耳邊傳來輕細的愛語,剛剛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頓時間竟然銷聲匿迹,化于無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倆身處的環境、身份,會讓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沒有結果,但他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現在是快樂的才是重點。

  原本以爲宮廷之內必然笙歌琴舞、錦衣珍肴,可是在進宮之后,蘭兒才感到侯門深似海的寂寞與孤單,又在心靈空虛之際,榮祿適時地闖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內心的情愫,或許是一種寄托,也或許是一種麻醉。

  又經過這一次的肌膚之親后,蘭兒跟榮祿的感情更發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會面;偷偷摸摸的擁抱、纏綿;偷偷摸摸的持續地發泄著彼此的情(肉)欲……

  ※※※※※※※※※※※※※※※※※※※※※※※※※※※※※※※※※※※歲月匆匆,四年的時光瞬間就過去了。

  蘭兒已經十七歲,昔日的秀媚依舊,行動坐臥間卻因年紀的成長、愛欲的滋潤,而隱去那份生澀、稚嫩,變得落落大方,聰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鹹豐四年,皇帝下诏各宮:“…因爲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補皇后之不足…”這個消息對衆宮女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在敕令的名冊里,已點好了十七人,蘭兒也是其中之一。

  蘭兒知道此事,真是驚喜萬分,然而一想到榮祿,那份喜悅之情卻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猶豫與憂愁。能得皇上召見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與榮祿在一起是絕不可能的,撇開肉體上的歡愉不說,畢竟維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得了的。

  蘭兒經過幾次內心掙扎之后,她終于決定接受召見,她思忖著:“…反正受召見又不等于被選爲妃…如果沒選上一樣又可以和榮祿在一起……”但蘭兒一直沒告訴榮祿被召見的事,只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到了選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會兒了,其他被召見的宮女們也都和皇上行過禮。鹹豐正在點名的時候,才見蘭兒姗姗來遲,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禮。蘭兒衣著平常,連脂粉腮紅都未著,她想如此一來皇上必不會挑上她,如此既不違旨;又可繼續跟榮祿在一起。

  鹹豐平日所接觸的女子盡是些穿金戴銀,打扮濃豔的女人。而今,卻是一個衣著素淨卻不失單調;容貌秀麗卻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鹹豐見她雙目秋水蕩漾、盈盈脈脈,一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豔欲滴,不由得緊緊地凝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叫她平身。

  鹹豐這次見到蘭兒可說是一見鍾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見,到慈甯宮去了,所以鹹豐無所顧忌地命令應召的宮嫔各自回去,只單單留下蘭兒。

  蘭兒一見皇上只留下她問話,心中覺得納悶,但見皇上盯著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隨之就輕松許多。

  于是蘭兒又重行叩見,鹹豐和顔悅色地將她扶起道:“?起來,站在一旁。”

  鹹豐問道:“?叫蘭兒嗎?朕以前怎麽沒見過??”鹹豐覺得宮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

  蘭兒被鹹豐看得有點羞澀,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進宮,因爲平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鹹豐不禁調笑道:“這麽說,是朕的錯?!”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鹹豐笑得更開心:“好!賜?無罪。不過朕要?擡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鹹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擡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靥生春、流波帶媚,嬌豔萬分,讓鹹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鹹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殁于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鹹豐又低聲贊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鹹豐在打甚麽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里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干二淨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鹹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陰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愛的愉悅。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處女之身。

  一到寢宮,鹹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里,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這種豔事,鹹豐不知已干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鹹豐血脈贲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鹹豐的雞巴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鹹豐的雞巴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鹹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屄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眼、朱唇半開、嬌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

  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鹹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鹹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啧!啧!啧!”的如嘗美味聲。鹹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屄上的陰蒂;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屄里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呓著,陰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刮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爲之瘋狂的角落。

  鹹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屄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陽具肏進?的屄里,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放松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鹹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欲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呐喊著:“快…快…肏進來…重重地肏進來…”可是,嘴里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龜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鹹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屄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佛從形成一個“O”型的陰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濕液的陰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

  “萬歲…爺…羞…死人…不要…這樣看…啊…”蘭兒自然地以手遮臉。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的神態,似乎讓鹹豐覺得有施虐的快感。

  鹹豐伏下身體,引著雞巴抵頂著陰道口,先輕柔地用龜頭在陰道口上磨動著,讓龜頭沾點濕液,然后慢慢沈腰讓龜頭擠進陰道里。

  鹹豐從一開始的愛撫,一直到肏入前的細節動作,都不禁讓蘭兒拿來跟榮祿做比較。蘭兒覺得鹹豐對她所做的一切動作,都很適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榮祿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橫攪蠻干。蘭兒彷佛可以預知,這次的交歡必定會帶來更高的愉悅。

  “啊…疼…啊啊…輕點…萬歲…爺…輕點…”蘭兒雖非處女,但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鹹豐的雞巴的確粗得驚人,一分一分的擠入,雖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陰道口尚未適應的緊繃感,卻讓她有陰道口被撕裂的感覺。

  佳人的哀號雖然讓鹹豐于心不忍,但已肏入一半的雞巴,卻清楚地感到陰道里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鹹豐無法抑制內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雞巴,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子宮里,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啊…萬歲…爺…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蘭兒垂在身旁的手,痙攣似地抓緊床單,承受著緊繃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嗯啊!”當雞巴全根盡沒,鹹豐內心如釋重擔地歡呼著,稍停瞬間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嘴里在緊張的喘息間,不由自己喃喃地說著:“蘭兒…?的…

  小屄…緊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爲貴…人…以后…?要經…常陪…著…朕…“雖然是床第間亵語,但也算君無戲言,開了金口。

  “嗯…嗯…啊…”蘭兒隨著鹹豐推動的力道,氣若遊絲地呼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竄動在?屄里的雞巴,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鹹豐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蘭兒浮動的下身,讓鹹豐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佛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反覆的活塞動作,讓鹹豐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腰眼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動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濃郁的熱精,雞巴的銳勢未減,彷佛油壓唧筒似地推擠著精液,沖向蘭兒的子宮深處。“哈呼…嗯喔…”鹹豐氣喘如牛地抽搐著,雙手使勁地捏住蘭兒的雙乳,彷佛要將它們捏爆似的。

  持續在高潮連連的交歡過程中,蘭兒早就魂飛魄散、神遊九霄云外了,鹹豐熱燙的精液,雖然讓她的高潮更登一層樓,但也只算是錦上添花、聊勝于無罷了……

  ※※※※※※※※※※※※※※※※※※※※※※※※※※※※※※※※※※※一宵的恩愛,如膠似漆,蘭兒已是鹹豐皇帝最寵的人了,鹹豐依言封蘭兒爲貴人。過了不多久,蘭兒就懷孕了,也順利地産下一個男孩。

  消息傳出后,宮中一片歡欣鼓舞,群百爭相賀喜,鹹豐更是雀躍萬分,只有榮祿覺得內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爲太子,並取名“載”。蘭貴人也因爲這個兒子,成爲皇貴妃,改名爲“慈禧”。

  **********************************************************************后記筆者的疑惑:路人在野史中看過幾篇,曾有描述慈禧與榮祿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夫妻之實。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幾年之間竟然沒因此懷孕,反而在鹹豐臨幸幾次后就懷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與榮祿避孕有方,還是他們真的是純純的愛,頂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無相戀之事……煩請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歸疑惑,故事照寫,就當他們有偷情吧,只請有識之網友別罵我瞎掰,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