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的兩個小嫂子

鄰居的兩個小嫂子

我結婚的那一年,已是二十八歲了。那年月,找女朋友易,找住房難。

  沒有房子結婚,不等于就不做愛,不幸,偷偷摸摸地兩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

  那年月,到醫院做流產不僅得憑結婚證,還非得有單位的證明,否則,不論你求死求活,醫生是不會答應終結女孩子肚子里那小生命的。

  那時節,未婚(那時候,拿了結婚證還不能算結婚,非得請客舉辦個儀式,才能算正式結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會使你面臨被單位除名的危險。

  我那位准夫人嚇得是用布帶把肚子纏得緊緊的,終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馬結婚不可。

  無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間房,草草的把婚事辦了。

  孩子都快生了,單位才分我一間小房,總算是安下身來。

  那時,我正是在半脫產讀書。

  妻子臨產后,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妻子向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著小孩子住到鄉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戶,一個單元住三家。

  據說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軍代表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差不多有十平方。

  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無有資格住的。

  軍代表走后,就三家團結,一家住一間,廚房共享。

  三家都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后住進來,另兩家孩子都一歲多了。

  我緊隔壁的小兩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挺帥。夫妻倆雙職工,早出晚歸。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晚上接回。

  男的不喜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涮碗筷樣樣干,干完后,要麼就是蒙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

  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市委機關工作,終日在單位忙。

  他妻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

  我這人性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系都還相處得不錯。

  他們兩家經常是因做飯曬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常生口角。

  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嫂子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

  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熟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嫂子也就還談得來。

  閑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閑話。

  比如她家里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

  她也願意與我說話,(也許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獨的原因),特別是向我傾吐心里的苦水。

  常說起,她是怎樣頂住父母、親戚的壓力與他老公談戀愛,支持他老公讀書,老公工作后,差點陳世美,要甩了她的事情。

  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還帶點鄉下人的土氣。

  她常對我提起,在鄉下,她算得上周圍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親兄長都在當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几何時,多少小伙子央人到她家提親她都沒答應。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不出眾。

  家里也窮,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對的情況下看上他,一者是他從部隊當兵復員,在大隊當民兵連長,二者是他肚子里有墨水,肯學習,經常寫寫畫畫的。

  她與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戀愛,開始相好的時候,他對她是百依百順。

  后來,他考上大學,她省吃儉用的支持他。沒想到,他還沒畢業,就對她冷冷淡淡的了。

  工作后,還與單位的一個老姑娘眉來眼去的,要不是她鬧到單位去,他肯定就陳世美了。

  每說到此,她都是憤憤不平,收不住話匣。

  再就是常說到隔壁鄰居欺她從鄉下來。

  女鄰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級,老公總是勸她躲著點,她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氣,等等。

  我也常常是勸撫她。

  因此她對我頗有好感,差不多是無話不說。

  照理說,鄰居之間,應當正常相處,再花心,也應當兔子不吃窩邊草。

  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竟與她偷了一次情。

  對于她,不是存心的,對于我來說,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是個休息日,大白天里,這單元里就我與她兩人在。

  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

  她正在她家房門口洗衣服,我書讀得累了,就湊到她跟前去扯閑話。

  說來說去的,不知怎麼就說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說出一段風流事來。

  話是這樣說起的。

  她的一對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

  她坐在矮凳子搓洗衣服,垂在胸前的兩只奶,隨著她身子一晃一動。

  我笑著說,你這兩個奶也長得太大了,這吊在胸前一擺一擺的,不感覺難受? 她回答說,是啊,對門小X(女鄰居)總笑我的奶都長到肚臍眼上來了。

  說完自己也笑。

  我說,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著說,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樣吊著不丑死人了。

  我說,沒喂奶肯定是不會吊著的,但它們(指奶)肯定也不校她笑著說,也是,我就是長得好,做姑娘時胸前就鼓鼓的,想遮又遮不住,總有人盯著瞧,羞死人。

  我打趣說,我下鄉的時候,村子的一個光棍條,看電影(鄉下電影當時都是在露天里放)的時候,總是往女孩子多的地方鑽,有機會就揩她們的油,故意在她們的胸前挨挨擦擦,冷不防還捏一把。

  你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沒有?她說,哪里都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倒肘子撞啊擦的。

  我說,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她說,能怎麼辦呢,還不是悶著算了,有空地方就躲讓一下,人多躲不開就沒辦法。

  我笑說,那不是甘心讓人占便宜。

  她說,有的還只是挨挨擦擦的,膽大的,還架著手來捏,想躲都躲不開。

  我說,你老公在跟前時不發火?她說,有男的在跟前的時候,這種事當然就少一點。

  但哪會總跟他在一起呢,看電影時多半是和村里女孩子結伴去,這種事是經常有。

  我笑著說,那也怪不得別人,你一對奶也太顯眼了,別的女孩子遇上這事就未必有你多。

  她笑了說,與小易(她老公姓易)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擂。

  我也笑了。

  話本當說得好好的,不知怎麼著,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

  她說,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后,他怕了,回來向我說好話,我還說,你單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里人,哪一點比得上我,干癟癟的,年齡又大。

  當時啊,我氣了不曉得几長時間,跟她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給姑娘身子他。

  聽她這樣說,我心里也樂了,故意撩撥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里總是這樣子想。

  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

  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把心思想了。

  我笑著說,你們女的都這樣,只准自己放火,不許男的點燈,你十七、八的時候就與別人談朋友,你小易與別人說個話丟個眉眼,你就吃醋。

  她說,哪里撒,我與小易之前從未與別人談過朋友,我與他隔壁灣子里,我要是與別個談過朋友,他還能不知道。

   我故意問,那你說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未對別人講的事講了。

  她說,哪里撒,是我同房頭里的個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里來,看我屋里沒人,硬是把我按到床頭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吮,弄得個人心里慌慌的-------,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褲子都被他脫了,他把他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家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脫這一難。

  我說,那他往后就這樣算了?她笑著說,我那個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過好几回,那一天盯到屋里只有我一個人,越是邪得沒有門,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鐘頭,弄得我都差點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個家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

  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占我的身子后,我就總是躲開他。

  我笑說,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奶捏得心里也邪了,又接著說,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別個想大的還想不到。

  她笑道說,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里怕。

  我說,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

  她聽了直笑不說話。

  她是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與我說話,從她敞開的衣領里,露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邊。

  她除了身上還帶著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感到性飢渴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她心里對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陳世美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于是就有心再撩撥,營造下手的機會。

  我接著說,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

  如果你在氣憤頭上真做了,說不定事后又后悔。

  她說,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干干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后悔。

  我說,那不一定,你說的小易那個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實,最后他不還是跟你結了婚。

  再說,你小易在市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后還要升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過去了的事情。

  她氣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里的就氣。

  當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個好人家。

  現在想起來就煩,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

  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后前程大得很。

  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什麼不中,做事不中。

  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

  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

  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

  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几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

  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

  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里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

  她說,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

  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里直慌,身子都軟了。

  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這癮肯定就過了。

  開了頭說不定還有得繼續過。

  她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

  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

  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准備往外曬。

  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

  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

  于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

  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

  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里呆了一下,瞅那個她的最好時機,等她進到自己房里后,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万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

  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

  她進自己屋里后,沒出來,也沒關房門。

  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里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

  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里屋的床上整理頭發。

  我走到她里屋門口,看著她床頭衣櫃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說話。

  我說,你真的蠻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當心戴帽子。

  她說,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

  我說,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失悔。

  她說,他悔個屁。

  我說,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

  她說,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

  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

  她說,那說不倒,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不是要讓男人搞的。

  她的話真是說得邪,我心中的淫欲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

  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

  我繼續作著最后的試探,對她說,你這一說,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奶子捏一下。

  她說,個吊奶有什麼好捏的。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決心一試,于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

  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

  我說,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沒動,沉默無言。

  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說,只玩一下,行不?她盯著我,說,鄉下人有什麼好玩的。

  我說,我可從來沒有什麼鄉下人城里人的概念,只有漂亮人與不漂亮人的區別。

  她說,我哪點漂亮?我說,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里都漂亮,就是兩個奶稍微太大了一點。

  她笑了。

  此時,我已經將手插進她的胸扣縫里了。

  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里伸,小聲說,不行,說是說,你怎麼來真的?我說,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說,捏一下奶有什麼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

  我說,單元門我都關了,哪個看得到。

  她笑著說,你們男人都是個鬼。

  我說,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

  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說,便宜你,只准捏一下。

  我說,一下太少了,二下吧。

  說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兩個奶子真是夠大,哺過乳的少婦,那奶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軟綿綿的,缺少彈性,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

  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里,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兩只奶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揉捏-------。

  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胸懷里。

  此時,我的陰莖已經硬脹得直挺挺的,裝著要看她的奶,將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將她的身体壓在身底下。

  她被我壓得氣直喘,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奶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

  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

  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

  此時我体內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胸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露出來的大奶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挺的大奶頭不停的吸--

  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后背,又從她褲子后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只大乳--

  肆掠中,感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陰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

  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里就趕快抽了回去。

  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

  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

  我也不勉?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

  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

  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

  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

  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

  我說,能行。

  她的陰唇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陰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經沁出水來。

  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

  她說,不行。

  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陰莖上。

  這回,她沒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

  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

  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啊。

  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

  于是她就徹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陰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陰道中。

  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陰莖送進她的陰道之中,隔几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吟。

  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体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里,連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

  大約一個月后,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

  她走后,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里,單元里實際上就只住兩家。

  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

  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

  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里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

  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

  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系。

  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

  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

  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

  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后,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里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

  有一次,與她閑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

  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

  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干淨了。

  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

  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体調到了工商局几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

  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里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

  你當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閑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覺。

  看他這樣人就心煩。

  以后,不會說,不會寫,到那里都難站住腳。

  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念的經。

  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

  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里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

  回家后,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她。

  我勸她別著急。

  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里煩。

  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里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

  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里去了。

  她說,鬼曉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

  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于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后來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里挪了挪。

  她也是睡覺后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里面貼身小衣服里,兩只圓圓的奶地鼓起。

  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色膽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奶。

  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里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

  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

  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

  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轉眼間,到了熱天。

  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復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

  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

  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里屋拿。

  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

  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露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台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后穿到那邊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

  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

  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臀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淫念既起,那里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

  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干什麼?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逼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里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說的是,莫瞎鬧,窗戶外頭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著,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戶下部大半截扯著窗簾,里外看不見人)。

  她說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

  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扑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

  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

  女人怎麼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只奶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

  這單元里此時只我與她兩個人(她孩子小,已經睡了),我又是久曠之人,体內欲火燃燒,那里肯放手。

  此時,她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我攔腰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懷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進她短褲頭里,捂住她的陰部,並用中指伸進她兩腿間的肉縫里滑動、摩擦。

  很快,我就覺得她那里濕潤了,陰唇也腫大起來。

  我又將她翻倒壓在床上,用力夾住她的腿,一手與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褲子。

  她的短褲頭是橡筋帶,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

  我也穿的短褲頭,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脫下來。

  此時,我已經將她的短褲頭脫出一只腿,她雙腳著地,仰著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用硬得不得了的陰莖直直的頂在她兩腿的根部。

  她忽然變了臉,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她聲音不大,語氣卻是狠狠的。

  我當時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並不怎麼害怕,但見她好象很認真的樣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動作,俯下身子,小聲對她說,不能喊,千万不能喊,我只摸一下。

  她當然是沒喊,就那個姿勢被我按住我扑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兩手平平伸壓在床上,下面沒敢動,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臉兩面躲閃。

  也不知是怎麼著,或許是我尋她嘴唇時,身子不停移動的原因,也或許是她在躲閃我親嘴時身子扭動的原因,我下面陰莖竟然頂進她的陰道里了。

  她當然也是有感覺,連聲驚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

  我此時,只覺得陰莖硬脹得不得了,她滑滑的陰道里熱乎乎的。

  一時間里就這樣,我將陰莖頂在她的身子里,但不敢抽動。

  她兩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動不動。

  緩了一會,我終于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覺到她嘴唇發燙,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兩手也軟弱得沒有了一點力。

  我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兩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抬屁股,試探著使陰莖在她陰道里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二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

  里屋里雖沒開燈,但外屋里的燈光和窗外的天光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

  我看她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平仰著,垂在床下的兩腿緊貼地勾在我的腿彎上,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云消煙散,于是大膽地搞起來。

  我時而用陰莖在她陰道里急促地抽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胸后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陰道里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鐘才泄。

  我從骨髓里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著身躺在床沿上。

  后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后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

  當我陰莖開始猛烈地在她陰道里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只馴服的綿羊。

  當我想改成后入式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

  當我精液急促外射的時候,感覺她陰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將她的身子摟抱到床上側躺下來,一手輕輕地環住她的頸項與她親嘴,一手繼續擠捏玩弄她的兩乳,將她兩只乳頭捏撥得硬起來,用嘴含住吮吸。

  過了小一會,她忽然掙脫出身子,飛快地套上褲頭,逃回她自己的屋子。

  我追上去,將蚊香遞給她,她接過蚊香,便緊緊地關上房門。

  此后,一個多月里,她都沒和我說一句話。

  我當然是時而找機會向她送殷勤。

  最后,關系總算是正常了,兩人依然是有說有笑,但誰也沒提起過這件事。

  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划而過,永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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