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一簾幽夢(我和舅媽)第一部 1~4 完

最是一簾幽夢(我和舅媽)第一部 1~4 完

  第一章 那年年少,你就闖進了我的心

  第一次見到君兒是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那年10歲,正是朦朦朧朧的年紀,就感覺她好漂亮,符合當時的我對女性的一切幻想。

  她跟她的兩個姐姐在一起說話,我跟同伴玩耍的時候跑過她們身邊,同伴摔了一跤,我扶他起來,抬頭就看到了君兒。

   她對著我笑,又跟姐姐們說:「咱村子裡誰家的小孩啊,男孩女孩,真俊。」有些柔弱,有些淒美。

   君兒大姐陸九月笑著說:「他外甥啊,你這都是訂婚酒了,連外甥都不曉得咯。」

   君兒聽了似乎蠻不高興,小聲跟兩個姐姐說著什麼。我就突然惡作劇一般的喊了一聲:「舅媽,大娘娘,二娘娘。」

   君兒就突然臉紅了,狠狠地瞪了我一下。那年君兒18,成了我的舅媽。

  舅媽跟舅是娃娃親,因為外婆生病沒有錢供舅讀書了,舅輟學幾年,就跟舅媽結婚了。

   舅年輕的時候在我的印象中是個書呆子,還有些小氣,是他們村第一個戴近視眼鏡的人。

   我們屬於北方比較窮的村莊,讀書是唯一的出路,戴眼鏡在那時的人們眼中就是好學生,我並不這麼認為。舅媽也不這麼認為,她說戴眼鏡就看著沒有了男人氣了,柔柔弱弱的。   說起外婆,心中總會甜甜的。她最寵愛的孩子就是我,從記事起一有時間就往她家裡跑,我家到外婆家裡只行兩個小時,從不覺得累,總是樂此不彼。這也間接導致了我跟舅媽的這段緣分(是孽緣吧,我只是不想承認)。

     言歸正傳: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表妹一歲了,但是外婆病情也開始加重,我一有時間就去看外婆。

   但是外婆因為得的是肺結核,舅就不讓我跟外婆外公一起睡了,讓我跟他們還有小表妹一起睡。我挺不願意的,當晚就鬧了脾氣,外婆就哭,舅媽摸著我的頭說小林你也長大了要聽話。我還介意她聽嫁給舅的事之後不高興的事情,不想在她面前露怯,所以就答應了。

  期末全縣統一考小學升等考試,我不負眾望考了全縣第三名,其實我可以考第一的,因為考試前喝的水有點多,考試由緊張就直接尿教室裡了,害得我數學試卷沒檢查。

   那時候舅媽見人就取笑我,說看我外甥多厲害尿教室了還考了全縣第三名。我都發了好幾次誓說沒人曉得,她都給我不保密。

  暑假我就像往常,一下在家照顧外婆跟表妹,舅他們就去地裡幹活。

   直到那天,平靜的生活就我親手打破。

   外婆在外屋我躺著,小表妹在裡屋睡覺,沒有好看的電視,無所事事的我就去舅的書櫃中找《讀者》看,然後就找到一本帶鎖的女士日記本。它應該是舅媽的,沒想到舅媽還寫日記,想都沒想想就打開了(開帶鎖的日記本是老爸教我的,他老打我的日記本,用針一挑就開了)。日記是從表妹出生之後開始記的,有幾段內容記得比較清楚:

  孩子出生了,他起的名字,很俗,但是無所謂了,孩子平安幸福就好。她不要像我,要過自己喜歡的生活。要像小林,長得俊,還要學習好。

  小林今天哭了,因為不能跟婆婆一起睡。我突然有些心疼他,這個世界,親人最重要,這也可能是我不反抗這段婚姻的原因吧。

  兩年了,地裡面勞作很苦,有些想在縣城開縫紉店的時候,但是看到倩兒,就感覺無所謂了。他小氣,不浪漫,種種,但始終是一個顧家愛家的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應該夠了,夠了嗎?

  小林考的很好,但是竟然考試的時候緊張尿教室裡了,笑死我。兩年長好高了哦,快跟我一樣高了,孩子就是長得快,所以倩兒要快點長哦。

  ……

  我蠻感性,正好前幾天剛看完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看了日記之後所有的書生意氣就一起爆發了,然後就哭,突然就理解她了,舅不浪漫不闊氣,一點都不中她心,但是她還是嫁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害死人。

   晚上的時候就一直想著日記本的事,很晚都沒有睡得著,迷迷糊糊中就聽到舅媽的聲音:「小林在呢?」

   我很緊張,又隱約期待著什麼,慢慢調整呼吸。一會兒,就感覺一隻手摸進我被窩,摸到我的肚子,手很軟,手腕溫熱,我知道這是舅媽的手,我嚇得抖了一下,就感覺手停住了,不知為何小弟弟就突然翹的直直的,我更是緊張,想翻身擋一下,又不敢。那只手突然徑直伸進我內褲,掐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一下,又握了一下,又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收回去。

  那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就夢遺了,第一次,囧的要死。

  我十點鐘才醒來,表妹不在,應該是被他們帶到地裡去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內褲,遺精我不陌生,因為我比較喜歡看書,從書裡就曉得有這麼一回事,只是怕被舅媽看到,把內褲曬到外院一堆用來燒飯的乾樹枝的背面。

   十一點,舅媽帶著表妹就回來了,我有些不敢看她,抱過表妹就準備跟著她去廚房,像往常一般幫著她燒火做飯。

   她轉過身,手裡邊拿著我曬到外邊的內褲,說:「乾了,差點被風吹走了。」

   我臉紅了,拿過內褲轉身進屋放到我的包裡。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燒火的原因,我的臉一直是熱熱的,低著頭一直往灶裡放樹枝。

   「小林,火太大了,少放點樹枝。」舅媽說。

   「哦。」我把火壓得小一點,然後抬頭看她,就看到她對我笑,然後摸著我的頭說:「沒的事,舅媽不會跟別人說的。」

   我低了下頭又抬起來,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她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一般,說道:「你舅我也不會說的。」

   我點點頭,小聲嗯了一聲。她又摸了摸我的頭。

  以後我就特別注意舅媽,她有一米六高,現在看來是美女的標準了,但是對農村地裡幹活的婦女來說,有些瘦了。她有許多好看的衣服,大多都是自己做的,但是只有去縣城才穿。

  幾天之後因為地裡莊家收的差不多了,舅就去出門打工去了。跟舅媽獨處,我有些高興。

  之後連著幾天陰雨綿綿,無所事事的我,就去找這邊的小孩玩耍。天黑才回家,發現門鎖了,我就喊舅媽開門。

   舅媽是跑著來開門的,開了門,我看到她只穿著一條吊帶,長長的一直到膝蓋。

   她開了門叫我把門鎖了就跑著回去了,我把門鎖了進了裡屋,看到地上一大盆水才曉得她是在洗澡,小表妹在炕上睡著了。

  「舅媽,你洗完了沒,我出去玩哈子再回來。」

  「沒事,完了,你把桌上那盆水跟我淋一下頭髮。」舅媽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指了指桌上說。

   我拿起水盆給她澆頭發,就看到她吊帶包不住的胸脯,很大一片,白白的,隨著洗頭的手一晃一晃的,我的腦袋就白茫茫一片。

  「小林,小林,傻了啊。」我回過神就聽她說:「你也洗洗吧,這水熱著呢。」

   看到舅媽一邊拿毛巾撮頭髮一邊指著水盆,兩顆乳頭尖尖的,格外顯眼。我低下頭說好。

  我們這邊水特別珍貴,以前都是我先洗了以後舅舅就著二道水就洗。我三下五除二脫的只剩一條內褲,一會兒就洗完了。

   正好舅媽擦了頭髮抹了油。我們一起把水端出去倒了,離她近點就聞到淡淡的香味兒,至今不曉得這是什麼油,這種味道至今帶我腦海中徘徊,後來我問她什麼油,她也忘記了。

   可能是留在我腦海中的是那種少年情愫的感覺吧。

  表妹醒了,哭著要吃奶,舅媽很生氣說:「這麼大了還吃奶,疼死了,小林你把辣椒面拿過來。」

  我去廚房把辣椒面拿過來,舅媽拿掉左肩的吊帶,漏出白白的乳房,很大,翹翹的,乳頭圓圓的,紅紅的,不像很多婦女那般黑。她見我拿著辣椒盒在那裡傻站著,就說:「抹點,倩兒嚐著辣以後就不敢要奶喝了。」

  「嗯。」我手指蘸了辣椒就乳頭上抹,因為緊張蘸的有點多,辣椒油順著奶尖一直往下流,我慌了,就趕緊換了一隻手擦辣椒油。那是我第一次摸舅媽的乳房,軟軟的,熱熱的。

  「小鬼靈精,你是要塗我一肚子吧。」舅媽笑著說。

   我說:「不是。」

   舅媽說:「洗洗手,那個熱毛巾來。」

   我拿著毛巾去廚房,洗了手燙了毛巾拿進裡屋,看到表妹果然不喝奶了,被舅媽哄著睡著了。

  舅媽拿過毛巾當著我的面就擦辣椒油,我也開始膽子大了,不躲著,就看,我知道舅媽不罵我。

   舅媽的皮膚白白的,沒有像其他的農村婦女那樣黑,我才想起舅媽每次幹活都是穿的厚厚的,戴著遮陽帽跟手套,舅媽很愛美呢。

   舅媽擦了之後,我就把毛巾拿出去洗了,回來看到舅媽趴在炕上寫日記,我就拿一了本故事會隨便翻著看。

   聽著舅媽細細的呼吸聲,想著她的乳房,白白的肚子,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小林你不學好,看的這是什麼啊。」舅媽湊近我,指著書說。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書上寫著這麼一段話:『她的胸脯即使被衣服包裹著,都能感覺到他的大,兩隻小白兔似乎要甭破衣服跳出來一般。』我都沒法解釋,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現在還小,不要看這種,要好好學習,長大才能看。」舅媽摸著我的頭說。

  「嗯。」我轉過頭對他說,看到她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

  第二天,雨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我因為不聽舅媽話少穿了衣服就感冒了。舅媽拿感冒藥給我吃了,到下午還是不見好,舅媽說快要開學了,還不見好就要讓我爸爸帶到縣城裡去看看。我蠻不想的,但是沒辦法。

  晚上舅媽讓我跟她擠一個被窩,蓋兩床被子,這樣能出汗,感冒好的快一些。把表妹哄睡著了,舅媽就催著我睡覺了。我都不知道手放哪裡,像立定一般的放的直直的。

   舅媽讓我早點閉著眼睛睡覺,但是我一點都沒有睡意,感覺到她一會兒摸摸我的頭,一會兒試試我的被子蓋好沒有。小弟弟又翹起來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轉過身。

  「別亂動,小心被子裡面進了風。」

   舅媽說著就替我掩被子,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乳房挨著我的背,軟綿綿的。舅媽掩了被子往回收手的時候就碰到了我直挺挺的小弟弟。

  「小屁孩子,感冒了還想亂七八糟的事情。」說著就掐我的小弟弟。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它就這樣了。」我小聲說。

  「沒事,好好睡覺就好了。」

   舅媽的聲音軟軟的,氣吹到耳朵,癢癢的。說著就把手伸進我的內褲,壓了一下,小弟弟條件反射地彈了一下。舅媽就握住它,上下套了兩個,我感覺更熱了,有些發抖。

  「舅媽,我的雞雞上怎麼會長毛呢。」我小聲問。

   其實我知道長大都會長毛,上廁所的時候就看到同學的長了很多,我的只有幾根。

  「長大了都會這樣的,別害怕。」

   我能感覺到舅媽的聲音有些顫抖。舅媽說著就在我小弟弟根部找到幾根毛毛,一根根捋著。

  「睡覺吧,明天醒來感冒就好了。」舅媽似乎要把手取出來。

  「舅媽,你抱著我睡,好不好。」我說。

  舅媽半響沒有說話,然後就感覺到她一直胳膊從我脖子下邊伸過來攔著我,一隻胳膊從我腰穿過去伸進內褲,握住我的小弟弟,輕聲說:「睡吧。」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跟一個女人一起抱著,抱得很緊,緊的快要窒息。然後就感覺我的小弟弟抖了好幾下,我知道我又夢遺了。

   我準備要脫掉內褲的時候,感覺到一隻手鬆開了我的小弟弟,我猛然曉得我還在舅媽的懷裡呢,我夢遺了舅媽一手,舅媽才醒來了。

   我不敢醒來,閉著眼睛裝睡。舅媽在我內褲上擦了擦手,然後輕輕脫掉我的內褲,替我擦了小弟弟上的精液,然後握住它搖了搖,我忍著不讓它硬起來。

   被子裡一股冷風吹進來,舅媽起身了,我聽到她遠去的腳步聲,長長深了一口氣,才準備起床就聽到腳步聲又來了,只有繼續閉著眼裝睡。

   舅媽輕輕躺下,拿一件內褲慢慢替我穿上,然後手伸進去,握著小弟弟,還沒等舅媽像先前那樣搖,就不受控制的硬了。舅媽怔了一下,沒有拿回手,說:「小林,你醒了啊。」

  我輕輕嗯了一聲:「舅媽,我感覺我感冒好了。」

  「是啊,感冒好了你才會做壞事,是吧?」舅媽拍了一下小弟弟又說:「感冒好了就好,我都擔心死了!

  我轉過身,看著舅媽的眼睛說:「舅媽,你對我真好。」

   舅媽拿出握著小弟弟的手,摸摸我的頭說:「傻孩子。」

  「舅媽,幾點了,什麼時候起床。」

  「才六點鐘,還在下雨呢,再睡會兒。」

   舅媽說著就替我掩好被子,手抱著我的屁股,往她哪裡緊了緊。我的臉貼著舅媽的脖子,感覺小弟弟貼著舅媽的肚子,軟軟的,快要陷進去了。

  「你這咋這麼不老實呢。」舅媽手伸進內褲,掐了一下我的屁股,酥酥麻麻的。

  「我不知道,一挨著你就這樣了。」我在被窩裡悶聲說到,嘴貼著舅媽的脖子,感覺到她的脖子熱熱的。

  「你長大了,以後不能跟舅媽一起睡了。」舅媽舒了一口氣說。

  聽到這個我很傷心,感覺這可能就是最後一次跟舅媽一起睡覺了。伸過胳膊抱住了她的腰,抱得緊緊的。

  舅媽見我不說話抱緊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捨,許久才輕聲說:「那你要聽話,不要讓別人知道。」

  我很高興,點點頭,又說:「嗯。」然後惡作劇的舔了一下她的脖子,「舅媽,癢不癢。」

  「不癢。」舅媽小聲說,聲音有些發顫。

  我又舔了一下,「癢不?」

  「不癢。」

  我拿手在她咯吱窩撈了一下,舅媽說:「癢啊,乖乖睡覺,不要把倩兒吵醒了。」 

  第二天我還是回去了,爸爸來接我的,爸爸是做藥材生意的,很多時間在外邊跑,平時沒有時間管我,這次回來肯定是要把我帶回家準備上學的事情了,用老爸說快要開學了,要回去看看書收收心。

   我滿臉的不捨,舅媽就摸著我的頭說:「回去好好讀書,長大了出息了帶舅媽去旅遊。」我點頭說好。

  我家裡在農村,因為考試考得比較好,老爸就動用他做藥材生意的同事聯繫到聯繫教育局的人,把我轉到縣一中去讀書了。第二章  shao年的夢,夢醒還好你還在  

   現在想有些事的發生總是因為各種巧合,要不是有所謂對的時機,君兒對於我都可能只是年少時的一個旖旎的夢而已。

  初一開始上課就忙到沒時間想別的了,那時候又小,情情愛愛的想想就被書海淹沒了。

   中學那時候學校是沒有宿舍跟食堂的,都是在外面租的房子自己做飯。因為回家路途較遠不利於學習,開學就一直在縣城待著,中間舅媽來看過我幾回,有的時候一個人,有的時候跟同伴一起,給我做了飯就回去了。

   寒假學校組織去上海學習,我因為學習好,學校點了名要去的。就這樣一直到初三結束,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去不了舅媽家裡,自己的家裡都只去了一次,而且是為搬家,老爸在縣城買了房子,我自己的小窩也沒了。

   初三那年倩兒就來縣城上幼稚園了,我家房子就在幼稚園旁邊,倩兒就被老媽帶著。所以舅媽倒是常來縣城,每次來都會等我放學看看我,印象最深的還是摸我的頭,叫我好好學習,以後帶她去旅遊。

   她來我都會很高興,拉著她說這說那的,因為我們家一幫子大老粗,包括以前還是書呆子現在跟著老爸做生意的老舅,只有舅媽平時看看書看看電視,能跟上我的思想。

   記得有一次我跟她說曾經看過她的日記,她笑著說沒關係那本日記丟掉了現在不寫日記了。

   我說那你忘了我咋辦呢,她說記著呢。我就想她是不是也還記著那晚的事。

  初三畢業,我一如既往考的很好,市統考27名,記得這好像是我中學開始市統考最低的名次,但這在當時簡直就是我們村的傳奇,用外婆的話來說就是我們祖墳上冒青煙了。可是,在我成績公佈的第四天,外婆就離開我了。

  那天我在同學家裡跟他借他哥哥高1的課本,準備暑假準備預習一下,剛背上書包,就看到老媽靠著同學家門哭著跟我說外婆走了,要我趕緊跟他們一起去外婆家。

   當時我眼淚就下來了,我簡直不能接受,背著書包就跑,一路一直哭,到外婆家門口才曉得還背著書包,扔掉書包就跑到停著外婆的廳房的香火前……那幾天就一直哭,看到死去的外婆滿臉皺紋的臉就哭,聽到院子裡木匠們拿錘子釘棺材的聲音就哭,想到外婆對我好的點點滴滴就哭。

  下棺後的第八天,親戚朋友們陸續都走了,爸爸跟舅去處理生意上的事了,外公、倩兒跟著老媽去縣城我家住了,因為這邊教育局規定,小孩要讀縣城的小學就必須要有縣城的戶口或者房產證,所以舅在老爸他們的勸說下,也狠了心在縣城買了房子(男人總是在結了婚有了孩子之後才算是真正的男人,才會狠拼,才會擔當。這一點,我後來才體會到)。

   我不想去縣城,因為聲音啞了就搖頭表示不去,老媽說讓我幫舅媽收拾東西,過段時間好搬家。之後我跟舅媽獨處的時候,我才注意到舅媽也憔悴多了,只是看著還是幾年前的樣子,不顯老。

  說是收拾東西也沒啥收拾的,再說舅媽知道這幾天我一看到關於外婆的一些物件都會難過,所以都不讓幫忙。

   因為嗓子疼,每天除了喝蛋湯或者粥就只有看電視。這天中午午睡起床看到舅媽不在,想著她可能在我舅當寶貝一樣的那兩畝栽著當歸苗的地裡幹活。我沿著小路往當歸苗地裡走的時候,才發現七月份的家鄉是特別美的,那時候還不懂的跟車水馬龍的城市相比鄉下的寧靜,只是聽著楊柳樹被微風吹著輕輕地擺沙沙地響,看著野菊花迎著太陽靜靜綻放,一下子就感覺心情好多了。

  舅媽果然在這裡,像是有感應一般的,我還離她很遠的地方她就看到我跟我招手。

   我走過去,看到她穿著一件碎花的長袖襯衫戴著遮陽帽,背著噴霧器對著當歸苗打農藥,我就說舅媽我來幫你。

   舅媽看我似乎開朗多了就說行,你背著噴霧器打我拿著噴頭在前邊澆。聽著舅媽溫柔似水的聲音,我就想起來那年在被子裡被她抱著說話的情形,然後我們就都沒有說話,沿著當歸苗的行子打農藥。

  「君兒,這是你外甥嗎?都長這麼大了啊,多懂事還給你幫忙,我們家琪琪放假了就只曉得呆在家裡看電視。」路邊上剛割豬草回來的鄰居劉嬸兒說。

  「是啊,小林很懂事呢,學習又好,這次全市考了27名呢。」舅媽似乎蠻高興,跟劉嬸兒聊著天。

  「唉吆,這麼厲害啊,那要小林給我們家琪琪教哈課本呢。小林高幾了?幾年不見都長得比你高了。」劉嬸兒說。

  「才初三畢業呢,不過這孩子就是長得快,一轉眼就比我高了,我都老了。」舅媽說。

  「你老啥呢,每次下地幹活都包的嚴嚴實實的,倩兒都那麼大了,你還是剛結婚那時的樣子,哪像我們這些婆娘們都被太陽曬得跟烏鴉一樣黑了。你忙你的吧,農藥粘的時間長了就難受,趕緊把剩下這點搞完了回去洗洗,我先走了。」劉嬸兒說完就背著豬草回去了。

  看著劉嬸兒回去了舅媽轉過頭就看到我在沖她笑,她問我笑啥呢,跟個傻瓜一樣的。

   我說:「舅媽你這一直像這般年輕,到我二十歲的時候,咱倆站一起我喊你舅媽別個肯定不相信。」

   舅媽瞪了我一眼說:「你是想說我是妖精呢還是希望我趕緊長成老太婆呢。」

   我想了想,還是不曉得怎麼回答。

  當歸苗上瑩瑩的水珠沾到褲腳,濕濕的搞得我很難受,就蹲下卷褲腿兒,卻不想舅媽不曉得我蹲下,被我突然停下來的慣力拉了一下,腳下一滑,就沖著我倒下來。勾著頭卷褲腿的我粹不及防就被舅媽一屁股壓倒,分明感覺到舅媽的臀瓣兒軟軟地壓著我的臉,我試著往上抬了抬,舅媽的臀瓣兒就陷了陷又壓了下來,熱熱的。

   舅媽似乎哎呦一聲,想站起來但是腳下全是水又滑到了,壓我身上,舅媽一著急就拿手想扶著我的肩再次站起來,但是我身上全是的水,舅媽又戴著手套,沒抓住我肩頭,直接一把抓到我襠下。

   「嘶。」我痛著喊了一聲,舅媽抓到蛋蛋了,我再也顧不上她就直接弓著身子喊疼。等疼痛減輕了才感覺到舅媽輕輕地拍著我的背,轉臉就看到她滿臉的關切。

  「不疼了,好了。」

  「來,我扶你站起來。」舅媽已經脫掉了手套,雙手扶著我的胳膊,涼涼的。

  「好了,我們繼續打吧,趕緊打完。」我跺跺腳說。

  舅媽拍著我身上的泥土,說:「打什麼呢,你看對著農藥的水全部都撒到我們身上了,趕緊回家洗洗去。」

  我這才發現全身都濕透了,褲子裡濕漉漉的,再看舅媽也是全身濕透,碎花長袖襯衫黏著裡面的吊帶,印出來胸膛的輪廓,又圓又大。轉過臉當做很自然地脫掉上身衣服,說:「這農藥水黏著就是難受,咱回去吧,也不剩多少了。」

  「衣服我幫你拿著吧,你拿著噴霧器,前邊走。」舅媽說。

  我勾著腰拿了噴霧器,起身的時候轉身看了她一眼,見她拿我的衣服當著前邊,什麼都沒看到,就邁著步子往回走。

  農藥沾到身上對皮膚刺激性特別大,所以我想讓舅媽先洗洗身子,就跟她說我去琪琪家玩去。

   舅媽說:「玩一下就回來,要把沾到身上的農藥洗了,不然皮膚會發炎。」

   我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出門就聽到舅媽關門的聲音。我沒有去琪琪家玩,不想聽劉嬸兒嘮叨也不想跟琪琪這個女孩玩,我就去果樹園裡摘了幾個梨子,要吃的時候聞到手上濃濃的農藥味兒,就不敢吃了,拿著梨子在果子園裡轉悠。

   站在七八月的北方小山村的農家果園中,抬頭望向穿過樹葉的斑駁陽光,偶爾聽到幾聲雞叫狗吠,心中一片安寧,就突然感覺自己是長大了,屬於我的生活舞臺來臨了,要享受生活,盡情舞蹈。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往舅媽家裡走去,站在門前輕輕推了推,發現門已經不上鎖了就推門進去。

   舅媽在院子裡,看她穿著藍色牛仔褲白色襯衣,坐在椅子上曬頭髮,看到我來了就說:「我把水已經對好了,你趕緊去洗洗,洗仔細一點,免得皮膚癢。」

   我說好,把手中摘了沒吃的梨子放到她懷裡,就轉身走進臥室。 

  農村是沒有專門的洗澡房,一般都是在臥室洗。在目前只有我跟舅媽兩個人睡的臥室,我脫掉已經乾了的褲子,放到到椅子上。拿手從地上的盆子裡往身上澆水,到淋小弟弟的時候才發現龜頭紅紅的,有些癢,應該是背噴霧器的時候農藥流到了,我有些怕,這可是命根子,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辦呢。

   我就拿舅媽給我備的另外一盆清水沖洗,水用完了還是沒癢得很,龜頭更紅了。我嚇得要死,脫口就喊舅媽。

  「怎麼啦?」舅媽進來看到我坐在椅子上拿衣服蓋著襠部,摸了摸我黏黏的背,說道:「你沒洗完啊,怎麼就把水全部倒進盆子裡了。」

  「舅媽,你給我再拿一盆水,多點。」我說。

  「怎麼啦?這水再多從盆子裡溢出來了。」舅媽一臉疑問。

  我又害怕又害羞,舅媽盯了我一會兒我才說:「那裡好像被農藥沾到了,有些疼呢。」

  舅媽一聽到這個就緊張了,就要拿開衣服看怎麼回事。我條件反射般地拿手揊了一下,舅媽就拍了一下我的手,說:「小屁孩子還懂得害羞了,忘記以前還黏著跟我睡覺了哈,拿開手。」

   頓了一下,舅媽又讓我閉上眼睛。我一聽就臉紅了,我也不只是難為情,只是那時候心裡害怕,沒顧得上想別的,聽話地拿開手,閉上眼睛。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鐘左右還不見舅媽說話,只是聽她呼吸似乎有點粗,噴到我的大腿上,癢癢的,倒是忘記龜頭處的癢了。

   我閉著眼問舅媽嚴重不?然後就感覺她拿手指肚子摸著龜頭,有指甲劃過,倒是更癢了,我縮了一下肚子,似乎癢痕一直到肚子裡。就聽舅媽邊離開邊說不嚴重,我去拿溫水沖一下。

   舅媽出了門我睜開眼看了看在密密叢叢的毛包裹中的小弟弟,長長地吊著,龜頭向下,紅紅的,剛想到剛才舅媽拿指頭摸過的感覺,舅媽就端著一盆子水進來了。我把目光移向別處不看她,也不閉眼,她也不說話,徑直蹲到我旁邊,說要是感覺有點燙的話就說。

   我說嗯,回過頭就看到舅媽一手拿著裝著溫水的瓢,一手伸向我胯下,把我的小弟弟握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放在龜頭上,拿瓢給龜頭上淋了水之後就馬上用拇指和食指搓,然後問道:「燙不?」   舅媽的手感覺小小的,手掌有些繭子,手指倒是長長的。她見我不回答,抬頭看我發現我眼神直直地盯著她拿著小弟弟的手就臉紅了,這下倒是沒有掐我,再次問道:「水燙不燙?」

  「不燙。」

  舅媽就繼續一手拿瓢淋水,一手握著我的小弟弟揉搓。後來我就感覺不到疼了,只是越來越麻越來越癢,然後小弟弟就很爭氣的金剛怒目般地猛地掙脫舅媽的手心翹起來了,龜頭上的水珠蹦到舅媽的臉上,我直接傻到那裡,張張口,沒聽到自己說沒說話。

   舅媽更是被我這嚇到,愣在那裡。不曉得是幾秒鐘還是幾十秒鐘,我才說:「舅媽別掐,我不是故意的。」

   「噗嗤。」舅媽笑了,明顯她也想到了關於「掐」的這個典故,然後就沖著我的我弟弟彈了一下,說:「能這樣,那就說明沒事了,還疼不?」

  「疼。」

  「還要淋水不?」

  「要。」

  「給你瓢,自己拿著淋吧。」說完就起身往門外走去。我看她似乎想要回頭看看我,但是可能是感覺到我在看她,停了下就出去了。

  吃飯不說話,看電視不說話。

  「舅媽,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趟炕上半天睡不著覺,卷著被子對著她那邊斜躺著,借著夜色看她似乎瞪著眼睛望著屋頂,我開口說道。

  「沒。」

  「那你都不理我了。」

  舅媽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又轉過去看著屋頂,沒有說話。

  「舅媽。」

  「不要喊我舅媽。」舅媽突然說,聲音有點大。

  我感覺她有些生氣,而且這句話在這個情形下都不知怎麼回答,我只有不說話。

  舅媽似乎歎了一口氣,半響才說:「小林,你長大了,有些事你應該懂。所以……」舅媽轉了個身,背著我,才繼續說:「他有些不行,我看到你長得這麼大,比他的都大,所以我才有些失態,這是我的錯,我對你是寵愛,是溺愛,沒有別的,要是我做的有些事讓你有了困擾或者是讓你有了其他的想法,對不起。這算是我給你說的一個秘密,就像以前我給你說過的,我不會告訴別人一樣你也不要告訴別人。睡覺吧。」

  我一下子就聽懂了,「他」就是舅,「他」就是他的,「你」就是我的。這些話嗡嗡的在我腦海中轉,然後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心裡壓抑了許久的邪惡,我就是那樣想的,你也是那樣想的嗎?

  正好開口說點什麼,就聽到舅媽在哭,似乎是捂著被子輕聲抽泣。我一下子慌了,猛地撲過去拿手抹了一把她的臉,全是淚水。

  「舅媽,你別哭啊。」我帶著哭腔說。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討厭我啊,是不是瞧不起我啊,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你肯定就是討厭我了。」

  「我沒有,我發誓。只是我想的,跟舅媽說的我的其他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我……」

  「別說了,不可能,我們是……」舅媽截斷我的話說,但是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我擦她眼淚的手捂住了嘴巴。

  「求你,別說,說了我就一點念想都沒啦。」我說。

  舅媽突然轉過身,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裡有震驚,還有些不清不明的期許。

  感覺舅媽噴在我臉上的氣息變得有些熱,我鼓起勇氣盯著她的眼睛,她閃躲開了。

  「舅媽,今晚我想跟你蓋一個被子。」

  舅媽不同意不反對,我拿手輕輕試了試她的被子邊,沒有壓住,就鑽了進去。腿挨著她的腿感覺到她腿上細細的絨毛,她的腿繃得直直地,有些許顫抖,想再緊貼就聽她說:「你轉過去。」

   我聽話地轉過身,舅媽很自然的一隻手穿過我的脖子一隻手伸過我的腰放在小肚上。突然感覺這個情形熟悉又很溫馨。

  「舅媽,我的很大嗎?」

  「嗯。」

  「有多大?」

  放在我小杜上的手伸進內褲,握住它,捏了捏。

  「就是這麼大。」第三章  那時花開,紅杏嫣然烙我心   我叫朱小林,今年30歲,在武漢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上班,年收入加獎金14萬,算是一中層打工仔,未婚。

   她叫陸曉君,今年38,在陝西一個小縣城開文體用品店,月收入過萬,個體經營,家庭和睦。

   相對於現在還算過得去的日子,在心中留下深刻點印象的,還是小時候的生活。夥伴們聚在一起就抓蛐蛐、鬥蟋蟀,冬天更好玩,好幾家人聚在一起看電視,現在想,每部都能記得。

   老家比較窮,月前去過一次,除了修了幾條路建了幾套房子,生活條件變好了,別的沒有啥大的改變。

   七月的家鄉,綠蔭成行,野花爛漫。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心情總是很愉悅,有些煩人的瑣事也會隨著涼風吹散。

   家門口長著幾棵杏子樹,正是花開時節,微風過後,杏花曼舞。又是七月,又見杏花,只是今年的花開時節只我孤身一人,那年……

           ***    ***    ***    ***

   「舅媽,我的很大嗎?」

   「嗯。」

   「有多大?」

   放在我小肚上的手伸進內褲,握住它,捏了捏。

   「就是這麼大。」

   我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句話,說:「舅媽,我想轉過來,你抱著我,我也想要抱著你。」

   「不行。」

   舅媽握著我的小弟弟,緊緊地抱著我說,嘴唇離我的耳朵很近,癢癢的。

   我著了魔一般的使勁轉過身,舅媽「呀」了一聲,見我這般不聽話,害羞地轉過身子躺正,臉朝著房頂,不看我,握著我小弟弟的手也拿開了,放在我跟她的腿中間,我都能清晰地感覺的她地拳頭握得緊緊。

   「舅媽,你是不是要打我,我又緊張又害怕的,不許打我哈。」我把手放到她緊握的拳頭上,顫抖地輕聲說。

   舅媽不說話,倒是把拳頭鬆開了,反握住我的手。我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把臉靠近她,又說:「舅媽,你是不是也很緊張。」

   舅媽猛地轉過頭,我毫無防備就覺得她的臉龐貼到了我的嘴唇,舅媽的臉龐比我生病發高燒的時候還燙,那時候我的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也不會傻到認為這是感冒了。

   就像有一部三流電影的三流臺詞說的那樣,做愛這種事是無師自通的。對性事懵懵懂懂的我的嘴唇被舅媽的臉一貼,真真就如烈火碰到了乾柴,全身像是被熱水煮沸了一般,猛地抱住了舅媽,把嘴唇貼到了她的嘴唇上。

   嘴唇還是貼著嘴唇,但是我卻我一口氣都不敢出,畢竟我只是一個初三的孩子,就算被舅媽縱容的有些膽子,卻也是屬於有膽無識的那種。

   我閉著氣眯著緊貼著舅媽嘴唇的嘴唇,看著舅媽盯著我的大大地眼睛,鼻孔裡呼出粗粗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身體像是要爆炸,小弟弟狠狠地貼著她的大腿,一隻手就緊緊地抱住了腰。

   「啊。」一分鐘後我終於支撐不住,鬆開她臉朝著屋頂大口大口的喘氣,這閉著氣親嘴兒實在是太費力氣了。

   「呵。」舅媽這時候倒是笑了,眼神溫柔的看著大口喘氣的我輕聲說:「你閉上眼睛。」

   我剛一閉上眼睛,舅媽的手就輕輕把我的臉撥過來,沒有拿開,手指肚子在我耳垂上輕輕揉了兩下,就感覺她的嘴唇慢慢地貼了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軟乎乎地,比她的臉頰還要燙人。我呆了,原來親嘴兒是要溫柔的貼上了,才不像電視裡面演的那樣猛地貼上去就咬。

   舅媽的兩個唇瓣兒夾住我的下唇,用舌頭舔了一下,再換上唇,然後我的嘴唇都被她的嘴唇包住,嘬了一下,又伸出舌頭從左到右地舔了一下。

   我突然感覺好難受,我顫抖地拳住雙手,緊緊咬住牙齒,咬的壓根都有些脹痛。

   這時,就感覺舅媽的舌頭已經伸進了我的嘴裡,舔著我的牙齒,我大氣都不敢出,只怕一不小心就咬到了她的舌頭。

   「張開嘴。」舅媽拿兩隻手捂著我的臉,搬正,含糊著說。

   我沒有聽到舅媽說什麼,張開眼睛借著夜色,就看到舅媽閉著眼睛翻身正對著我,嘴唇再次印了上來。這次沒有吻嘴唇,她的舌頭徑直打開我的嘴唇就伸進去,我一睜眼倒是忘記了咬牙,就感覺到她的軟軟的舌頭輕輕地敲開了我的牙齒碰到了我的舌。 

   我的腦袋嗡嗡地響,忘記了我身在何方,只是意識越發清晰,所有的程式都在我腦海中重現。

   舅媽開始使勁的撥弄我的舌頭,一遍遍地舔、嘬、吸,我終於回過味兒來了,原來親嘴兒的主要目的是要咬舌頭啊。

   我開始回應她,在她的帶動下就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舅媽愣了一下,張開眼就看到我沒有聽她的話閉著眼,而是眼睛睜的大大地盯著她,然後我的舌頭就被她猛地吸到她嘴裡狠狠地咬了一口。舌頭都差點被她吸掉了,而且還咬了一口,我疼著眼淚都下來了,但是我都不敢生氣,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舅媽似乎也曉得剛才咬的有點重,拿手摸著我的臉,輕聲說:「誰叫你不聽話。」我委屈地說我沒忍住。

   舅媽沒有聽清楚我說什麼,就問我說什麼呢。我舌頭根都疼,放慢語速說:「舅媽,你要把我的舌頭吸到你嘴裡一個人慢慢玩嗎?還是長在我嘴裡好,你想呀,我就給你吸。」

   舅媽鬧了個大紅臉,就要掐我,我又說:「舅媽,我剛才睜開眼是沒忍住,想要看著你呢。」

   舅媽聽著我的話,像是回過神來了一般,伸手就把窗簾拉上了,屋子裡黑黑的,我再也看不見她,只是聽到她的呼吸,就在我身邊。

   外邊風吹著樹葉沙沙地響,偶爾幾聲蛐蛐叫,我剛想著夜黑風高,屋子裡比外邊更黑,誰也看不見誰,正是適合幹壞事,就感覺舅媽的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握住小弟弟,小弟弟回禮般的彈了一下,舅媽的手再往下,輕輕捏著蛋蛋,又往上,握住小弟弟套弄。

   處男的身體怎麼能經受住這般的揉搓,沒套弄幾下我就全身發麻,所有的情欲隨著舅媽的套弄噴薄而出。

   當時的我又害羞又生氣又難受,沒想到我是這般的不濟,想到在舅媽面前丟臉,心裡懊惱急了。

   舅媽倒是很安靜,輕輕地在我的內褲上擦掉手上的精液,然後把我的內褲脫掉,一把捂住小弟弟和蛋蛋,輕輕揉搓著,一會兒,小弟弟就如虎狼之師一般地挺立。

   我很高興,找到舅媽的嘴唇,輕輕地吻上去。我學著舅媽剛才的樣子,舔著她的嘴唇,輕輕撬開她的牙,沒等我伸進舌頭,她就伸出舌頭主動地把舌頭跟我的攪和在一起,猛烈地回應。

   我還哪裡能顧得上舌頭疼還是舌根疼,美妙銷魂的滋味簡直樂不思蜀,我滿口都是舅媽的口水,有些順著臉頰流到枕頭上,有些想都沒想就直接咽下去了。

   激烈的濕吻把我身體的欲望全部點燃,我小狼一般抱住她,夾住她的一條腿,我的大腿自然地貼到她的大腿根。

   我的小弟弟壓著舅媽的小肚子,舅媽的腿根貼著我的大腿,我分明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腿根內褲包裹著的地方軟乎乎地,還有些潮濕,我不再抱她,而是將手放到舅媽的屁股上,順著屁股摸過來,隔著內褲找到那個軟乎乎濕漉漉的地方,摸了一下。

   舅媽突然就緊緊的反手抱住了我,不再接吻,把頭放在我的脖子,緊緊地抱著我。

   我像是得到了指示一般,拿掉放在她兩腿間的腿,接著就拿手摸過去。內褲已經濕濕的貼著,我的手指劃過,搓了一下,全是水。

   舅媽把我抱的更緊了,我摸到了舅媽的膝蓋,然後順著膝蓋一直往上摸,大大圓圓的屁股上似乎出了好多汗,粘粘的。

   我放大膽子就把手伸進了內褲,一把一把捏著舅媽的屁股。舅媽粗粗的呼吸噴在我脖子,搞得我心慌意亂,手就順著屁股溝摸了下去。

   我突然想到如漆似膠這個詞被先人創造的時候,是不是正在跟心愛的女人纏綿,因為此時把手伸進舅媽內褲的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如漆似膠。

   舅媽的下邊粘粘的,內褲上邊更是濕漉漉一層。只是我的手從後邊伸過去就只能夠得到點點,我便又順著屁股溝摸上來,把手上的水漬擦到屁股和內褲上邊,然後就摸到前邊小肚,把手順著小肚摸下去。

   入手就是密密麻麻的陰毛,硬硬地曲卷著。我手輕輕抓了兩下陰毛就再往下摸,然後就摸到了那個軟乎乎濕漉漉的地方。

   舅媽顫抖了一下,悶聲說道:「輕點兒。」

   我很聽話的手掌輕輕劃過陰戶,然後整個手貼著它,濕噠噠一片,再滑到陰毛的地方,揉捏。

   舅媽再也受不了這種挑逗,大口地喘著氣,我的手再次摸下去,那手指在陰戶上邊一上一下的劃。舅媽咬著我的脖子,狠狠地吸著,我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她的難受,劃的更快了。

   舅媽把手伸進來拿過我的手指,順著一個洞洞就把我的手指推進去了,然後再出來再進去。

   我終於開了竅,讓舅媽舒服的不是在陰戶上一上一下的劃,而是在這個洞洞裡面一進一出。

   舅媽的手開始抓著我的手腕,我的手指連續得緩緩抽插,感受到裡面的溫熱,感受到裡面的流水,感受到裡面的褶皺,感受到裡面的收縮。內褲有點緊,手腕活動不開,我把它脫下來,繼續輕輕抽插。

   舅媽把我脫掉的她的內褲拿起來放到屁股下邊,然後握住我的小弟弟來回套弄了一下,又停下來,抓了一會兒我的手,然後用濕濕的手握住小弟弟繼續套弄。

   我腦海精光一閃,像是懂得了什麼一般的,就爬上了她的肚子。

   舅媽拿手推著我的肚子,似乎是不許,我堅持,她就不再反抗,把腿分的開了一些,然後兩條腿輕輕夾住我的腿腕。

   我壓下去,小弟弟頂著那個濕漉漉的地方,沒找到洞洞,我試一下,還是沒找到。突然想到了那本故事會裡面的話,張口就說:「我找不到廟門。」

   舅媽沒有說話,我也看不見她的神情,她輕輕拉著我的小弟第,然後我就順著插了進去。

   我差點又沒忍得住,緊緊咬住牙,停了一會兒,要射的感覺才淡了一些,舅媽的雙手輕輕還上我的肩,順著我的肩膀摸到我的屁股,輕輕往裡推了一下。

   我再也顧不上射不射的就慢慢地一進一出的來回抽插,我一動,就聽到舅媽輕輕地哽咽聲,再動幾下聲音就更有些大了,像是在哭,我不曉得這是呻吟還以為她難受就停止了抽插。

   舅媽還是沒有說話,放在我屁股上的手再次推了我一下,我便繼續抽插。沒幾下,舅媽又開始輕聲呻吟,我聽著舅媽的呻吟,像是吃了興奮劑,再也顧不上別的就開始狠狠地抽插,舅媽的雙手也開始用力,狠狠地抓著我的屁股。

   沒幾下我就忍不住再次射精,至今我都能很清晰的記得當初小弟弟在舅媽陰道裡面射精是的情形,也都還能很清晰的記得舅媽的陰道在我射精時,一下一下的收縮。

   我趴在舅媽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舅媽雙手抱著我的頭,手指插進頭髮中,揉搓。

   過來一會兒,氣喘順了就覺得舅媽的奶罩咯人,我就想要把小弟弟的拿出來,舅媽確實拿手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拿出來,她的手一圈一圈的摸著我的屁股,半響才說:「剛才是誰還說找不到廟門了,這進廟沒多久就不行了要出來了。」

   舅媽貼著我的耳朵,聲音輕輕地,但是語氣有些調皮,我不知道這是因為拉上簾子屋子裡面黑黑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做的事已然突破了我們的底線。

   聽到這話小弟弟就不滿地在洞洞裡翹了一下,舅媽其實早就曉得我的小弟弟射精沒一會兒就又硬了,見我這樣也只是輕輕摸了一下我的頭,我說:「舅媽,要不要再來一下。」

   舅媽又不說話,示意我下來。我聽話地拔出小弟弟,躺在她身邊。

   舅媽拿著屁股下邊的內褲擦了擦她的下身,有幫我擦了擦,見我的小弟弟還是不聽話的彈來彈去的,就捏住它說:「你咋這麼不聽話呢?」

   我轉過身,看著她把內褲扔到腳下轉身看著我,就這麼看了好久,她開口說:「舅媽是個壞人,舅媽是個壞人。」

   我知道這是舅媽心裡過不去,就說:「舅媽不是壞人,舅媽是個好人,小林是個壞人。」

   舅媽見我傻乎乎的說這樣的話,笑了一下說:「你真是個壞人還曉得找廟門呢。」我就傻笑。

   舅媽溫柔地看著我,伸手摸著我的頭,說:「小林,舅媽跟你好了,你以後要對舅媽好。」

   我狠狠地點頭,說:「嗯。」

   舅媽癡癡地笑著說:「真是個傻乎乎的,你成績都是抄的吧。」

   我就不說話,無聲的抗議著。

   舅媽憐愛地說:「我知道,小林對舅媽好,小林懂事。」

   我輕輕地環住舅媽,腦袋放在舅媽的乳房上,感覺這一切好極了。這樣過了好一會兒,舅媽摸著我的耳朵,說:「要不要吃舅媽的奶。」

   我說:「嗯。」

   以後的我對「摸奶、親嘴、插洞洞」這個當地方言,留傳下來的做愛三步驟運用的倒是爐火純青,當時的我,竟然越過第一步是直搗黃龍了,還好舅媽給我補上了。

   奶罩是舅媽自己脫下來的,我手裡握著一個口裡嘬著另外一個,輕輕地舔,狠狠地吸,然後換過來,繼續。

   舅媽雙手插著我的頭髮,合著我的動作,輕輕地揉著。

   那時候的我,只對穿著衣服的奶子感興趣,脫掉了砸吧兩口也就無所謂了,只是想著舅媽可能喜歡,就讓她高興而已。

   我的手放開乳房,順著肚子摸下去,穿過叢林來到了小溪旁,溪水氾濫。

   我車精熟路,中指徑直就抵著水流插了進去,舅媽呻吟一聲猛地抬了一下屁股,我抽出來,再次迅速地插進去,舅媽拿手不讓我插,抬抬我的屁股,示意我爬上來。

   這一次我還是找不到廟門,還是她的手順著放進去的,我發現先是輕輕插幾下,再迅速插一下,舅媽呻吟的聲音就會變大,然後我就重複的做著這個動作。

   舅媽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胸膛,我就開始一邊抽插一邊舔著乳頭。

   被子裡面有點悶,我掀掉被子,就感覺舅媽的腿忽而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忽而環住我的腰,我感覺快要爆炸,順勢雙手抱住舅媽的腿,把臉貼上去,死死抱住,然後狠狠地抽插。

   舅媽咬著被子,但是我能明顯聽到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聽著舅媽嗚嗚的呻吟聲,我想把自己的全部身體都插進去……

   這次有點久,舅媽先到了,我是感受到她的抽搐才忍不住磅礡而出。

   之後我們就那麼抱著,說了好多話,從以前到以後,當時我們誰都不會認為我們是戀人,卻做了戀人該做的事。

   現在,還有誰會做了愛之後,不相互轉身睡去而是相互依偎著說話。所以,即使是孽緣,現在回想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第二天太陽照得我實在睡不下去,我才睜眼準備起床,看到了身邊舅媽從我包裡拿出來的新內褲,心中暖暖的。

   推開門,門前的杏花被風吹落,漫天飛舞,她在樹下洗衣服,我柔柔地喊一聲舅媽,她回過頭,笑臉嫣然。   (終於點題了。這段時間工作有點忙,原準備過幾天更,只是看到有朋友在催,就抽兩個小時更了。寫的匆忙,見諒。下次更新可能有點晚。)

 

第四章  空谷幽蘭 綠地茵茵大被同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家鄉對於我便是那世外桃源。興奮了需要釋放有綠水青山,委屈了需要發洩有流水蜿蜒,在外打拼苦了,累了,需要平復心情有無盡美好的回憶。

   我有些怕回憶,因為能想起來的都是美好的事情,而這些美好的事情是現在渴望又不可及的。

   對於我跟君兒,更是屬於拿得起放不下,就像剛開始兩次,即使有些是我不怎麼喜歡的,為了她,我也願意做,但是,這種事,做了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時已經是實行退耕還林第四年,滿山遍野的綠,卓見成效。

   漫山遍野的綠,就像跟在舅媽身後的我的心情一般漫捲詩書喜欲狂。剛經人事的我瞧著舅媽哪哪都好看,便如武俠小說寫的那般體態瑩瑩,玉背生香。

   想著就往舅媽的臀部看,褲子是咖啡色的,內褲的勒痕勾畫出臀的輪廓,大大圓圓的,隨著羊腸小徑一跳一跳。

   「你走前邊。」舅媽停下來,臉紅彤彤的,瞪了我一眼說,眼神中確是滿滿的羞意。

   我沒有聽她的話走前邊,而是跟她並肩,路很窄,時不時的碰著她的手臂。有無意的,也有故意的。

   「別鬧了,趕緊去幹活,這麼熱的太陽,你會中暑的。」舅媽握著我的手腕,不讓我亂動,拉著我往前走。

   「舅媽,什麼顏色的?」

   她不理我,只是拉著我往前走。

   「紅色的。我知道。」我又說。我只見過她曬在院子裡的是紅色。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是不?這大白天的,竟然……」舅媽似乎忍無可忍,揪住我的耳朵說,卻是一點都不疼。

   我接過她的話頭,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戲良家婦女,還是舅媽。」

   舅媽揉了揉我的頭,說:「別這樣,舅媽會很難堪。」

   我揉揉鼻子,說:「舅媽,我只是怕,你以後就不理我了,我以我才……」

   舅媽拉著我的手腕繼續走:「你個小屁孩子,就是自作聰明,不管我跟你咋樣,可我始終是你舅媽,不是你媳婦,那樣的話是不能對我說的,你懂不?你以後就懂了,以後你明白了,不要恨我才好。」

   我開始沉默,走路沉默,幹活沉默。我不笨,只是以前一直是個別人眼中的好孩子,學習好,懂禮貌,我也是一直這麼認為。直到那年抬頭看到那一臉的溫柔,就深深印刻到我心;直到那夜朦朦朧朧中被她握住小弟弟,就像拿住了我年少無知的情愛;直到昨夜的情欲纏綿,就灼熱了我的心。

   當時的我描述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樣的感情,不是愛情,超越情親,衝破禁忌。我只是不想失去,不管是人還是感情,都不想失去。所以才用我小孩般的辦法,想要挽留,沒想到倒是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悔莫及。

   兩人的沉默顯得山村尤其的寂靜。我偶爾抬頭看看四周的大山包圍中眼前莊家地裡勞作的她。

   空谷幽蘭,我想到了這個原本就是形容美麗女子的詞,她便是我的美麗女子嗎?她是不是我的美麗女子呢?應該不是的。

   「休息一下吧,這天太熱了。」舅媽站起身,對我說。

   我跟著她走到旁邊這塊種著玉米的地裡乘陰涼,一鑽進玉米裡,就覺得涼涼的,我脫掉上衣擦擦汗就放地上,然後一屁股坐上去。

   「別脫,小心著涼了。」舅媽說。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

   舅媽就不說話,拿掉帽子,摘掉手套,倒一杯水,拿給我,說:「喝吧。」

   我拿過水杯,看著她臉上的汗水,想叫她擦掉,沒等開口,她就拿衣袖抹掉汗水。

   我找不到話題,就只喝水。偶爾偷偷看她,就覺得她似乎也看我,碰到我眼神,就轉過頭,覺得她似乎要開口說什麼,又沒有說。

   電話鈴聲響起來,打破了我們的沉默。

   風吹著玉米葉子莎莎地響,我側耳聽到舅媽嗯嗯了幾聲就掛了電話,然後她對著我說:「你爸爸打來的電話,晚點就來接我們,縣城那邊收拾的差不多了,今晚就搬家。」停了一下,像是跟我解釋又像是跟自己說:「白天車裝得太高,交管局的不讓走。」

   我聽到這個就突然很難受,先前還想著幸福來得太突然,然後就像是一大盆涼水澆我身上,冰涼冰涼的。不知覺我就流下淚了,嗚嗚的哭。

   舅媽把我攬到懷裡,說:「別難過,舅媽不是在這裡麼?」

   我抱著她的腰,哭的嗚嗚咽咽的,抽泣著說:「我不想離開舅媽,我想要一直這樣抱著你。」

   半響,我已經平復了心情不再哭泣,舅媽還是不說話,我抬頭,看到她滿臉淚水,頓時心裡懊惱不已,肯定是舅媽被我惹得傷心了。

   我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說:「舅媽別哭了,我以後保定不惹你傷心了。」

   舅媽搖搖頭,握著我的手,輕聲說:「舅媽這是在作孽。」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反駁道:「舅媽不喜歡小林嗎?」

   舅媽搖搖頭。

   我又說:「小林也喜歡舅媽。」

   舅媽說:「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喜歡最重要。」我肯定道。

   舅媽摸著我的臉,溫柔的說:「真是孩子話,以後你長大了,會後悔,會恨我的。」

   「不會!」我大聲說,滿眼的堅毅。

   舅媽嚇了一跳,急忙拿手捂住我的嘴,小聲說:「小心別人聽到。」

   這麼熱的天,除了蟲子叫,哪裡還有別人,我眨眨眼,惡作劇一般的舔了舔她的手指。

   「髒。」舅媽拿掉手。看到我吐著長長的舌頭,就那手指刮了一下,說:「還不害臊。」

   我腆著臉,說:「舅媽,你親我一下。」

   舅媽不理我,可能是覺得大白天不好意思。抱著她的肩起來,朝她的嘴唇吻去。舅媽躲了一下,也不說話。

   我就吻到了她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舅媽,等哈搬家以後,我可能就不能跟舅媽說悄悄話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杯加了春藥的甜水,霎時間便灼熱了舅媽閃躲的心,雙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我像是的了命令一般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就拖著長長的舌頭劃過她的臉頰,像她的嘴唇吻去。

   「別在這裡。」舅媽拉著我起來,拉著我的手臂就往玉米地深處走去,另一隻手拿著我的衣服。

   她停下來我就迫不及待我抱住她,手往她身上亂摸,她溺愛地揉著我的頭,任我亂來,滿臉溫柔。

   我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到奶罩,想要拿掉,卻不得其解,舅媽善解人意地雙手伸到後邊解開了奶罩,我急急地握住兩隻大大挺挺的乳房,輕輕揉捏,乳頭早已經硬挺挺的,我拿手指撥弄。

   我抬頭,舅媽羞紅的臉瑩瑩地看著我,我往上一湊,她的嘴唇就送下來,滾燙。

   我們都沒有閉眼,可能是覺得從此以後到縣城就再也沒有機會這樣了吧,這可能是最後的放縱了。      她開始主動,撬開了我的牙齒,引出了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舌尖的味道讓我流連忘返樂此不彼,舅媽確實不滿足於只是接吻,輕輕把我的頭往下按。

   她的衣扣都已經被揭開,我輕輕咬住一顆乳頭,舅媽就深呼一口氣,按住我的頭。我的一隻手繼續撥弄著另一顆乳頭,一隻手往下,抓住她的臀,揉捏。

   我抬頭,說:「舅媽,什麼顏色?」

   「紅色。」舅媽輕聲說,聲音顫抖。

   我緊緊貼著她的身,小弟弟昂首挺立劍指戳著她的下身。舅媽伸手解掉我的腰帶,褲子掉到地上,舅媽之後抓著我的屁股蛋,一手握著蛋蛋輕輕揉著。

   我放開撥弄著乳房的的手,兩手抓著她的臀,學著她揉捏我的屁股那樣捏她的,從大腿彎往上,往下,來回。

   她突然咬住我的耳朵,舔了幾下,癢我我受不了,才說:「舅媽這輩子,只有對你才這樣。」

   說著她就慢慢往下蹲,咬住我的奶尖,輕輕吸著,舔著。我全身酥麻,還可以這樣,想著她跟我耳邊說的話,又滿滿的全是感動。

   舅媽的舌頭一直往下,到肚臍眼,再往下,她就停下來,我低頭看去,她雙手捧住小弟弟,看了一會兒,然後就張口含住。

   溫暖灼熱的快感已經像舅媽的嘴巴那樣吞噬掉了我的小弟弟,感受著她的舌頭撥弄著我的龜頭,各種癢痕直到我的心底,刺激難當。我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頭,隨著她的節奏一進一出。

   沒多久我就支持不住,想要拔出來,卻被舅媽死死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動,然後所有的情欲就噴射到她的嘴巴。我來不及拔出小弟弟,接踵而至的快感就讓我死死按住舅媽的頭。

   半響,舅媽搖搖頭,示意我拿開手。

   我剛一拿開手,舅媽就轉過頭在旁邊吐。

   我蹲在她身邊看她,卻發現她已是淚痕滿臉,我以後是我弄疼她了,就抱住她說:「舅媽,你怎麼啦,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舅媽溫柔地看著我說:「不是。只是舅媽覺想要你永遠記得我,這個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跟他都沒有過,只屬於你的。」

   我聽到這話就突然留下淚來,哭著說:「可是,我最不想要的就是看你哭。」

   舅媽轉過頭說:「傻孩子。」

   我猛地抱住她,就吻她,嘴唇上殘留的精液,腥腥的。

   「別啊,髒。」舅媽急聲說。

   我不依,說:「舅媽你都不嫌我髒。」

   「你真是個瓜兒子。」舅媽拿衣袖擦了擦嘴,又吐了幾下。

   我撥弄著舅媽的舌,想到她剛才撥弄小弟弟的情形,就異常興奮起來,學著舅媽剛才的樣子,吻過她的嘴唇,下巴,乳房,肚子,肚臍眼,接著就要接她的腰帶。

   「別,髒。」舅媽捧住我的頭,說。

   我沒有說話,繼續解她的腰帶,她不說話,只是捧住我的頭。腰帶解掉了,褲子退到小腿彎,眼前的果然是紅色的內褲,幾根毛髮露出來,舅媽悶哼一聲併攏了雙腿。

   我隔著內褲輕輕咬著那個饅頭包包,唾沫印濕了內褲,幾撮毛髮格外顯眼。

   我的臉貼著舅媽的下身,雙手抱住她的臀,揉搓了一會兒,才從後邊輕輕往下拉舅媽的內褲。

   舅媽插在我頭髮中的手指突然就抓住了我的頭髮,輕聲說:「不要。」

   我沒有理她,繼續輕輕往下拉,一直拉到小腿彎。

   我的臉繼續貼著她的下身,鼻子沾到了她內褲上帶出來的水,腥腥的。

   舅媽還是抓著我的頭髮,雙腿直直地併攏。我拿手指從雙腿間插進去,裡面早已經是泥濘不堪。

   我輕輕地攪動,舅媽慢慢地鬆開了我的頭髮,按著我的頭。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心有靈犀一般地蹲下身,那我的衣服放到她身下,閉著眼躺著,然後又把她的奶罩蓋到臉上。

   我默默的看著她對我的縱容,即使她有些不好意思閉著眼還拿著東西蓋住臉,我就突然覺得很溫馨。輕輕脫掉她的鞋子,慢慢退掉她的褲子,就著玉米地裡的野草爬到她的身邊,拿掉蓋住她臉的奶罩,在她耳邊說:「舅媽,我喜歡你。」

   舅媽摩挲著我的臉龐,點點頭,說:「嗯。」

   我躺在她的臂彎,一手握著她的胸膛,抬頭看著遮住了天的玉米葉子,心中想,這就是我們的小窩了。

   舅媽似乎也是這般想的,滿臉戀愛地看著我,我趴在她身上,握住兩團柔軟乳房,輕輕吻去。

   一路向下,再次來到小溪旁邊的草叢,臉頰貼著草叢,感受著草叢的斑駁,情不自禁地舔著她的腹股溝,舅媽呻吟一聲,雙腿蜷曲。我就看到了小溪的泉眼處,水流縱橫。想到舅媽對我的好,我毫不猶豫就親下去。

   舅媽深深地出氣,緊緊按住我的頭。我被口裡的淫水嗆了一下,想要起身吐掉,就想起舅媽剛才的眼淚和他跟我說的只屬於我的話。我心中感動,就咽了下去,鹹鹹的。

   我把舌尖當做手指,依樣畫葫蘆的開始對舅媽的下身展開攻勢,只是初出茅廬的我還是不得精髓,舔、戳、嘬三招即使一遍遍使用,始終滿足不了她。

   舅媽把我的頭輕輕往上拉,放到陰蒂處,然後拿手撥開陰唇。我得到她的示意,就那舌頭舔那個凸起的疙瘩,舅媽果然明顯的顫抖起來,呻吟的聲音也變大了。

   舅媽已經拱起身子,開始抓著我的頭,我抬頭,她就向我吻來。

   我努力地回應著,想要把整個舌頭都塞到她的嘴裡,她更急切,粗重的呼吸打到我的臉上,口水更是來不及吞咽。

   舅媽拿手握住我的小弟弟,來回套弄,我知道這是她想要了。我輕輕環著她的脖子,把她放在地,趴上去,低頭,嗪住她的舌,小弟弟在泥濘出一挺,就進去了。

   舅媽膩聲呼出,淚眼含羞,輕輕咬住我的舌含糊道:「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我溫柔的看著她,說:「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舅媽環住我的脖子,兩腿夾著我的臀,閉著眼,往裡推著。我忍受的龜頭處傳來的酥癢,順勢就深深地插進去,舅媽似乎不能承受這般鞭撻,緊緊抱住我,不讓我動,我緊緊貼著她,汗水黏著我跟她,徹底的再次激發了我身體的情欲,顧不得許多,就大開大合的來回抽動。

   可能是因為動了情,舅媽來的很快,洞洞裡面的小弟弟感受著她的收縮,夾一下,小弟弟便彈一下。

   我等著舅媽高潮平復,就又開始慢慢抽插,舅媽的手舉著我的臉龐,情不自禁地吻了我一下,說:「你就是我的冤家。」

   聽了她話,就把我心底的灼熱再次點燃,抱著她的脖子,狠狠抽動。

   「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山谷格外顯眼,粗重的呼吸在玉米地深處此起,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茵茵綠地上邊水乳交融。我再也忍不住,咬住舅媽的耳朵,體內的激情再次噴射而出,一股一股,就像舅媽耳邊的我的呼吸……

   「舅媽,疼不?」我看到地上的野草劃得舅媽後背,全是一道一道的紅色淤青,問她。

   舅媽輕輕地拉過我的臉,離她很近很近,然後輕聲說:「混蛋。」

   我一臉詫異,她滿是羞意。

   從玉米地裡出來發現,太陽都落了好大一截了,我看向她,問她還要不要幹活。她說回去準備一下你爸他們就要來了。我說好。   「舅媽,剛才太用力。撞得我的肚子疼。」

   舅媽猛地轉過身,咬牙說:「混蛋。」就不理我,往家走去。

   「舅媽,以後在縣城,你還會理我不?」

   「會的。」舅媽沉默了一會兒,說。

   那以後我就一直在想舅媽以後會不會還跟我這般親密,會不會真像她說的那般不會不理我。

   思緒拉回到現實,我還是站在我家門前的杏花樹旁,撚起一朵花瓣,花瓣中君兒笑臉嫣然,似乎在說會理你啊一輩子。

   舅媽以後再也沒有理我,以後一直理會我的,是我的君兒。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