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拉上窗

關上門拉上窗

      第一章家中嫖妓

  夜色低沉,凜洌的北風一陣緊一陣的刮著,街道兩旁除了少數幾家攤店還在營業以外,平常人家都早早的關閉了房門。

  我上了門閂,窗隙和門縫都用報紙裱糊的嚴嚴實實的,肆虐的寒風絲毫吹不進這所密封的農家小屋裏。

  媽媽穿著一身幹潔素雅的碎花衣褲端坐在床頭上,螓首微垂,雙頰暈紅,冗長的秀發從雪白的頸子旁側垂落在胸前,嫣然一個懷春待嫁的新娘子,儀容萬千,羞態楚楚,在柔美的爐火映照下是那般的嫵媚,妖豔和性感多姿。

  我緩步走進媽媽,我看的出她有些緊張,她擡起頭來瞟了我一眼又趕緊把頭低下,雙手緊緊的攥著衣角。我從上往下穿過媽媽修長的粉頸,剛好俯視到她胸前一對豐滿尖聳的奶子,她的奶子在衣襟下隨著呼吸的頻率一起一伏,不停的顫動,充滿了活力和彈跳力,一道雪白而深深的乳溝看的我血液直往上湧。

  我伸手挑起媽媽的下巴,凝視她的面頰,媽媽明亮的桃花媚眼裏閃過一絲惶恐,一絲迷惑,但更多的是羞澀。她和我的眼神一接觸,便慌亂的閉了美目,長長的睫毛不安的抖動著,她薄施脂粉的臉蛋上紅潮疊起,如同布滿了雲霞一般,嬌豔欲滴,嫣紅的唇恍如怒放的堇花,顔色鮮麗,誘人采食。

  我凝視著媽媽孕育著我體內的欲火,同時也把媽媽推向了一個更緊張的層次。媽媽的臉愈來愈紅,呼吸的頻率也愈來愈快,她胸前的兩個大波仿佛不堪重負一般,巍巍亂顫。

  我狂吞了口饞液,貼著媽媽的身子坐下,雙手握住她的肩頭,在她柔滑細膩的肌膚上巡回摩挲著。媽媽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栗不止,我感受著她身體的震顫,手指從她領口處滑進去,輕輕的握住了她的乳房。媽媽一下子弓緊了身軀,雙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繼續撫摸。

  「媽,不是商量好了,我給你錢,你讓我日,看你都緊張成這樣子了,還叫我怎麼日你,我可不想花高價錢日個木頭人啊!」

  媽媽一聽我提到錢,身體很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緩緩放松了雙手。

  我感覺到手腕上的壓力漸漸消失,心裏當真喜悅無比。我以前打炮玩小姐時,就經常碰到不肯讓摸奶子的,我就用錢來要挾她,結果百拭不爽,如今用到媽媽身上,居然同樣湊效。媽媽果然有做娼妓的天份,我望著這個溫婉、柔媚、爲了錢而甘願出賣自己肉體的豔母嬌娘,不禁愈發加深了要奸淫她、嫖虐她的決心。

  我把媽媽拉進懷裏,用力推開她的乳罩,以便我更加舒服的撫摸她的奶子。

  媽媽的奶子真棒,豐肥挺碩,滑膩沁香,柔軟中略微有些漲手,肌膚又白又嫩,摸起來實在爽不可言。我用掌心一邊撫弄著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去撚捏乳頭。媽媽的身軀輕輕顫抖著,自喉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我湊近媽媽臉旁,耳聽著她如吟似泣的嬌喘,鼻中嗅著她馥郁的女人香氣,吐出舌頭,抵在她溫膩的肌膚上,順著脖頸一路吻到她的嬌顔、耳畔,輕輕含住她的耳珠。

  「媽,這樣才對嘛,你乖乖的聽話,你拿錢,我肏屄,公平交易,兩全其美,你讓我日的舒服了,下次我還來找你,外面不知有多少小姐還都接不到顧客呢。」

  我再次用錢來引誘媽媽,同時更加深度的刺激她的羞恥心。男人日女人,若是她沒有泉水流出來,一點性欲都沒有。

  我用力玩弄著媽媽的奶子,像活面團一樣,時而揉、時而捏、時而扯;時而低下頭去用舌舔、用嘴吸、用牙齒咬,蹂躪成各種形狀。媽媽在我的掌控下,扭腰聳腹,氣喘籲籲,婉轉成吟。她的身軀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直到最後整個體重都加在了我身上。

  窗外的北風仍然呼呼的刮著,吹打在門闆上「嘎吱嘎吱」的響。小屋內卻一片春色,暖意融融,處處都跳躍著我們母子兩人淫欲的火花。

  我把媽媽放倒在床上,熟練的剝去她的上身衣物,除去乳罩,媽媽豐滿嬌嫩的胴體和那一對渾圓玉挺、活蹦亂跳的奶子,立刻展現在了我眼前。

  我伏身而上,抱住媽媽滾燙的胴體,大肆侵犯把玩了一遍。然後用舌頭在她粉頸上、面頰上、額頭上留下一道道濕漉漉、亮晶晶的口水。

  媽媽扭動著粉頸,死活不讓我碰她的嘴唇,在她的淺意識裏,賣淫的小姐,屄可以肏,嘴不能亂親,這就是爲愛人保留的唯一淨土。我見她堅決不肯,也不必急在一時,我有的是機會,以後慢慢調教她,不怕她不屈從就範。反正她嬌嫩的肌膚已足夠引起我全部的欲火。

  玩過了媽媽的上半身,我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下體,畢竟這裏才是嫖客們嫖妓最主要的目的。媽媽下身僅穿了一件絲質單薄的秋褲,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若隱若現,陰部的輪廓曲線更是清晰可見,肥嘟嘟,漲鼓鼓的,煞是豐滿誘人。我擡起媽媽的香臀,手指摳住褲頭松緊帶,一把扒光了她的屁股。媽媽驚呼一聲,本想伸手去遮掩她的羞恥部位,卻被我擋開了,羞窘難耐之下,隻有緊緊的夾住大腿。

  我看著她驚慌失措、焦急不安的模樣,開口說道:「媽,嘴不讓親也就算了,難到屄也不讓幹了,做小姐就是讓人肏的,隻有肏了屄,你才能拿到錢,都玩到這地步了,你總不想半途而廢吧。」

  媽媽喘著粗氣,每聽我提到「錢」和「屄」這些敏感的字眼,臉上的紅暈就會更深一層。她支起上身,用滿含乞憐和羞澀的眼神望著我,怯生生的說:「好孩子,媽……媽這是第一次做……做……心跳的厲害,你讓媽先適應一下,好嗎?」

  我看著這個騷媚的女嬌娘,昔日的尊嚴和高貴都在我的淫威下褻瀆蹂躪貽盡。想起她今天早晨,突然闖進了我的臥室,把我從睡夢中搖醒,吞吞吐吐的說:「你……你……昨晚……是不是……又出去了?」

  我聽她這樣問,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從事的是一家私企建築公司,職業爲物資部副經理,說的直白點,就是個材料收購員,時常開著一輛皮卡,東顛西逛的跑業務,小日子過的還算不錯。而且薪水相當豐厚,還有油水可拿,每月的收入都過萬。

  最近公司整頓,提前放了年假,而我媳婦又恰巧回娘家看她生病的母親去了,她老爹老媽總共就仨子女,小女兒還未成年,兒子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吃喝嫖賭,連家都不歸。老爹也患有舊病,時常發作,想來想去隻有讓我媳婦回去服侍二老。

  我本來也想去的,但公司裏打了招呼,不讓外出,有情況隨傳隨到。我今年二十四歲,正值性欲旺盛時期,媳婦在家時,我每天都要搞她幾回才肯罷休。如今獨守空房,我怎能睡的安穩。

  前些天聽狼友們說城裏來了幾位小姐,長的可漂亮了。我憋了幾日的欲火正愁沒處發洩呢,便隨著他們去了,結果去了一回就上癮了,幾乎每晚不缺。這不,昨夜又大戰了一宿,臨天亮時,才開著我的皮卡回到家裏,倒頭便睡。

  剛進入美夢,就被媽媽搖醒了,我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說:「是啊,公司裏有點事情需要我處理。」

  「你,花了多少錢?」媽媽不理我的慌言,直接問道。

  我吃了一驚,睜開眼來看著媽媽,媽媽似乎比我還要心虛,她躲閃著我的目光,不敢和我對視,神情顯的慌亂和不安。

  媽媽的表現激起了我很大的興趣,她好像早已知道我天天出去找小姐。看樣子,又不像興師問罪,不知她有何用意。反正都已分家另過了,我也沒必要瞞她,實話實說道:「三百。」

  這時,我聽到媽媽自喉頭嘀咕了聲:「三百,這麼多啊!」

  「這還算多啊,有時碰到好的還要加錢,五百都不止。」我不以爲然的說。

  媽媽又驚噎了聲,嬌豔的臉龐上湧起一層興奮的潮紅:「五百!就……就……一晚上嗎?那得趕上你爹在外打工多半個月的工錢了,咱家的小麥一畝才賣幾百塊哦……」

  「那當然了,要不還會有那麼多女人搶著爭著做小姐嗎?我上回就碰到一個剛剛結婚沒幾天的新娘子出來賣淫,還有一個女大學生,畢業後,沒有工作,也做起了小姐,又不用出力,兩腿一岔,那鈔票便大把大把的往兜裏塞,像你們這樣,光靠幾畝地和爸爸打工賺點小錢,什麼時候能發家啊,再怎麼省吃儉用,也隻能過窮苦日子。」我隨意發著感慨。

  媽媽似乎聽進了心裏,她猶豫了一會,從嘴裏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你……你……以後……能不能……不出去……」

  我皺了皺眉:「我現在都成家立業了,你還要管著我嗎,小慧又不在家裏,我想女人時找誰去?」

  媽媽慌忙辯解說:「不是的,媽不是要管你,媽的意思是……是……你……你……看我……看我……能值……幾個錢?」

  聽完媽媽的話,我精神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說:「你……你也想做小姐?讓我以後日你?」

  媽媽輕輕「嗯」了聲,粉臉紅透,又羞又急又窘,又有些忐忑不安,生恐我看不上她似的。

  確定了媽媽的意思後,我激動的無以複加,渾身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

  想不到媽媽居然也要做小姐,而且是主動送上門來,拉的第一個客人就是她的親生兒子。

  說實在的,我媽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已入徐娘之齡,但她長的還算不錯,除了有一身好皮膚外,還有一副好骨架,1.62米的個頭,雖然看著略顯削瘦,胸臀卻絕對肥挺,眼睛又明又亮,臉蛋又騷又媚。關鍵她是良家婦女,有多少嫖客夢魅以求的想找個這樣的女人,不用戴套直接插進去,肉貼著肉,皮磨著皮,痛痛快快的狠日一頓。

  我把媽媽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胸,接著從胸看到手指尖,最後盯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在躲閃;她的胸在起伏加快;她的手在緊緊的攥著衣角;她的雙腿在並攏打顫,最後她難爲情的低下頭去,這時我看到她連粉頸都羞紅了。

  我不加思索的說:「你最少也能值七百塊錢。」

  媽媽驚呼一聲,擡起頭,滿臉歡喜的說:「真的!」她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當她看到我正用火辣辣的、淫欲的目光注視著她時,又趕緊垂下頭去。

  我沖她點了點頭。

  媽媽臉上的喜悅之情又不自禁的湧了上來,她壓低了聲音,小心慬慎的問道:「那你晚上到我屋裏來?」

  我又點了點頭,我此刻的心情用什麼語言都難以表達,而且也表達不出來,因爲我的心髒在狂跳,嘴唇在哆嗦……

  爲了今晚的大戰,我好好的睡了一覺,起床後,先向我那些狼友們打了個慌,說晚上有事不出去了。臨天黑時,又特意開著我的皮卡到城裏買了一些壯陽延時的性藥,其實我並不喜歡借用藥力來日弄女人,但是我這次要日弄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親生母親,到時我還真擔心自己承受不住母子近親亂倫所帶來的超強刺激,雞巴還沒到玉門關就一洩如注了。

  我的錢不能白花,我要盡情享受這個豐盛香豔的母體大餐!

  我把思路拉回來,故意不滿的說:「我幹過那麼多小姐,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哪有讓客人半路停槍的,你要適應,我的雞巴可等不急了。」

  我從兜裏掏出七百塊錢扔在床上,「拿去吧,這些都是你的了。」媽媽見了錢,頓時喜上眉梢,伸手便去撿。我趁她撿錢的空檔,往嘴裏按了兩顆性藥,迅速的脫光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

  媽媽隻顧著撿錢,等她反應過來,雙腿已被我一手一個大大的掰了開來,「錢,你已經收了,屄,總該讓我肏了吧。」

  媽媽本想掙紮,看了看手上的錢,又放棄了反抗,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我觀察她的羞恥部位。

  我雙手捧起她的屁股,將她的陰戶拉到眼前。

  媽媽的屄長的實在太美了,白嫩嫩的陰阜上覆蓋著一層油亮的屄毛,仿佛烏雲遮日一般。兩片豐隆肥美的陰唇微微翕著口兒,由于長期的滋潤與灌溉,已呈紫紅色,中間一道淺溝,如同戈壁沙灘上的小溪,形成一道優美的風景線,呈現出春潮的淫逸。

  好一個火爆小肥屄!這樣肥嫩的浪屄在這樣的時刻最是過癮,也最能體現出我們母子兩人的心情。兒子肏母親,一個貪淫,一個貪錢。

  我將頭埋進媽媽的雙腿間,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濃郁的女體幽香夾著淫欲的氣息直入肺腑,刺激的我渾身一顫。

  「真爽,媽媽的屄果然非同一般。」

  我用手扒拉開她兩片褶肉,繼續窺視她體內深處,媽媽的身體不安的抖動著,圓圓的肉洞裏流出了羞恥的泉水。

  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人們爲什麼會習慣性的在屌和屄前面加一傻字,原來屌和屄是六親不認的,這個屌即使是在自己的親生媽媽面前也敢昂首挺胸、蠢蠢欲動;而屄縱然是面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也會城門洞開、淫水四溢。這也許就是人類最原始的獸性吧!

 

第二章三奸生母

  我懷著這樣的感觸跨上了媽媽的身體,媽媽緊張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兩種流有同樣血液的脈搏在鼓蕩著。

  窗外的風越來越緊了,仿佛在爲我吹起了進軍的號角;也仿佛在爲不幸的母親哀嚎嗚咽。

  我挺起陰莖,撥開媽媽的屄掰,將龜頭嵌入她被兩片肥嫩陰唇緊夾住的屄縫中,上下硏磨數回,然後對正屄眼,慢慢的塞進……我秉住了呼吸,充分體驗著插入的每一絲快感,我的龜頭好似乘風破浪一般,一寸一寸的撐開媽媽粉嫩的陰肉,貫穿著她整條花腔,直到盡根而入。

  「啊……」我低吼著,那種插入媽媽體內,和自己的親生母親血脈相通、水乳交融的舒爽滋味,美感真是難以形容。

  媽媽也在同時蹙緊了眉頭,輕輕的「哦」了聲,她充血的嬌顔一如我火熱滾燙的龜頭。

  我感受著她陰道內的濕熱和緊迫,以及來自媽媽心靈最深處的震顫,在肉與肉的撕咬中,抽出陰莖,然後再狠命的插進……媽媽的心防瞬間崩潰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來扭去,側挺著粉頸,將臉頰深深的埋進褥子裏。一聲悠揚的嬌吟自褥子下飄進我的耳朵。

  我渾身的細胞都被鼓舞著,我抄起媽媽的雙腿,一條扛在肩上,一條屈膝推壓至她胸乳前,咬緊牙關,一陣大馬金刀的狠日猛肏.我奮力的奸淫著媽媽,每一次都盡根而出,盡根而入,次次直搗黃龍、下下命中花心。

  媽媽的陰唇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摧殘蹂躪下,一會兒翻出,一會兒揉進,被我磨擦的火熱而通紅。

  「媽,舒服嗎,被兒子肏屄的感覺如何?」

  媽媽呼呼的喘著粗氣,迷離的眼神幽怨的瞥了我一眼,隻希望我趕緊肏完了事。

  可是,我哪會那麼容易就交槍的,我在玩小姐的日子裏,早就學會了忍耐,何況我事先服用了兩顆性藥。

  我托起媽媽的上身,讓她坐在我懷裏面對面的日弄,媽媽羞澀的別過臉去,長長的秀發拂落在我胸口上,更是惹的我欲火升騰,她胸前的兩個大波,隨著我顛聳的動作,來回拋晃不已。

  我一張嘴便含住她一隻活蹦亂跳的奶子,狠吸猛啜起來。

  媽媽頓時陷入了雙重的性刺激中,她嬌吟著摟緊我的脖子,將胸脯死死的貼在我臉上,她陰道內一陣陣收縮,一陣陣痙攣,終于,她高亢一聲洩了陰精,軟綿綿的癱趴在我懷裏,胸靠著胸,臉偎著臉兒,那股親密勁,活像一對奸夫淫婦。

  「這麼快就高潮了!」我心中暗喜,「騷娘們,這一夜還早著呢,看我還不日爛你!」

  我扶住媽媽的肩膀,在她漲紅滾燙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放倒在床上,抄起她的雙腿,繼續日弄。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著,我知道女人在高潮後,有一段暫緩時期,等餘韻過後,她的第二波高潮才會被喚起。

  我慢慢的挑逗媽媽,慢慢的玩弄她的性感區域,乳頭、陰蒂雙管齊下。

  媽媽癱軟的嬌體逐漸繃緊弓弛,我知她已有了反應,便揮動長槍大戟加速沖刺。可憐的媽媽剛從雲端墜落下來,還沒來的急歇口氣,繼而又跌入了另一波的漩渦中。她無助的媚眼裏閃爍出兩行屈辱的淚花。

  可是這並不影響我奸她的興趣,反而更激起了我殘酷的血性。

  「騷娘們,拿人的錢,就得被人肏!」

  我粗暴的托起媽媽的屁股,將她的腰身彎壓到最大限度,如此頭下屄上的性交體位,可以讓我很清楚的看到媽媽美豔的嬌容,同時也更利于我的長驅直入。

  這外國進口的藥物確實管用,開始時我還有些射精的沖動,待幹到大半個時辰後,竟然愈戰愈勇,龜頭抽的脹麻,依然固若金湯,鬥志昂揚。

  這下可苦了媽媽,她嬌嫩的陰道黏膜都快被我日破了皮,我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少許漿液,然後再裹著這些漿液濕淋淋的懟入媽媽的陰道。

  細聽周圍「卟嘰卟嘰」「劈裏啪啦」以及媽媽「吟吟哦哦」的叫床聲不絕于耳。

  這是一個怎樣的境況?臘月寒冬,妻子不在,爸爸打工未回,而我則在家裏門窗緊閉,肆意奸淫日弄著自己的親生母親。這種境況光想一想就足夠令人精神振奮、熱血沸騰了。

  我又猛日了三百多抽,忽然一股強烈的要射精的沖動襲上腦海,我趕緊將雞巴插入媽媽屄花最深處,龜頭緊頂屄花心,與此同時我把目光鎖定在媽媽的臉蛋上,望著他性感的嬌顔,馬眼怒張,對著媽媽的子宮頸口,精液狂噴而出。

  那在媽媽體內射精的酣暢淋漓、消魂滋味真是過癮,像唧筒一樣,精液一射,再射,三射;龜頭一突,再突,三突,狂跳了三次後,龜頭仍在跳動,繼續吐出少許剩餘精液。

  媽媽弓緊了身子,我每射一股精液,她就嬌「哦」一聲,接連叫了三次,兩眼一白,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呼呼的直喘粗氣。

  我放開媽媽的雙腿,等雞巴徹底軟化後,抽離她的身體,一股乳白色的漿液隨之沽出,順著媽媽的臀股一直滑落到被褥上。

  我望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笑了笑。

  不知何時,窗外的風已經止了,一片雪花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悄悄的掛在玻璃上,形成一朵晶瑩的冰淩。

  下雪了,看來我那些外出打野炮的狼友們,又要忍受一路寒冷了。還是家裏有個小姐日著方便啊,大門都不用出,信手抓來,隨時隨地就可以日弄。

  我從兜裏掏出一根香煙,點上,一口一口的抽著,抽煙有時和日女人一樣,需要慢慢品嘗。

  媽媽依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她雪白晶瑩的肉體氨氳上一層淡蒙蒙的霧氣,在爐火的交相輝映下,散發著誘人的漪光。

  時鍾的指針一秒一秒的跳動著,發出「噠噠」的聲響,仿佛催響令一般。

  我的心跳隨著指針的走動逐漸劇烈起來。

  「十一點半了。」

  「是時候再日弄我媽了,像我媽這樣騷媚的女嬌娘,日一次哪能日的過癮,隻要我還有一滴精液,就不能讓我媽的屄閑著。」

  我抽完最後一口煙,扔掉煙頭,然後伏到媽媽身上,手撫她尖聳溫潤的奶子,嘴吻她紅潮未褪的嬌顔。

  媽媽微微睜開眼睛,性感的小嘴輕輕蠕動著,氣喘籲籲的說:「你……還要?」

  「當然了,我還沒日夠你哩!」我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把掌,以命令的口吻說:「轉過身去!」

  媽媽神色一凜,惶恐的看著我說:「幹……幹什麼?」

  「我要從後面幹你!」

  對于一個母親來言,蹶起屁股讓自己的兒子在後面狂幹,這種狗爬式的性交姿勢,絕對是她最羞于面對的。

  如果說這世上有一百對母子在暗地裏過著通奸亂倫的生活,但從後體位性交的卻少之又少。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就是要挑戰母子極限,徹底擊垮媽媽的羞恥心,完全發掘她風騷淫蕩的一面,將她的淫姿浪態盡覽眼底,隻有這樣,我才能真真正正的征服和占有媽媽的一切。

  「不可以……不可以……」媽媽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媽媽啊……媽不同意。」

  我冷哼一聲,「騷娘們!現在知道難爲情了,剛才不是被我肏的很舒服嗎?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小姐身份,我把你包下來了,你這一夜都屬于我的,我高興怎麼日就怎麼日,哪容你同不同意!」

  媽媽見我語氣生硬,絲毫不顧及母子親情,甚至連媽也不喊了,直接稱呼她騷娘們,一時羞辱交加,又急又氣,兩眼一紅竟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真麻煩,還沒日就哭了,待會日你時還不得哭的死去活來。不過……我就喜歡日哭泣中的淚美人,像叫床一樣,你哭的越兇,我日的越來勁!」我說著便去翻動她的身體。

  「不要……不要……」媽媽無力的掙據著,屈辱的淚花掛滿了腮頰。

  我不理會她的哭叫,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雙膝和兩肘著床,頭抵褥被,屁股高高的翹起。

  好一個淫蕩的姿勢!像條母狗一樣,媽媽不安分的趴在那裏,背面朝上,乳房倒垂,屁股懸空,將她女性的羞恥盡數暴露無遺。

  我如同把玩一件珍品,輕撫媽媽柔滑細膩的脊背,手指沿著她優美的曲線遊到她後心處時,從她腋下探進去,輕輕的攏住她的胸圍,一手一隻抓住她的奶子輕輕的揉捏。

  媽媽抽噎著,從她小嘴中不時的吐出幾聲低低的呻吟。我俯下頭,用嘴拱開她頸後散發,在她雪白粉嫩的頸項間來回親吻著,媽媽溫潤柔膩的肌膚實在讓我五內沸騰。

  我轉到媽媽身後,細察她的陰戶,但見她兩股之間,兩片豐隆飽漲的陰唇緊緊閉攏著,中間擠出一道紫紅色肥嫩肉縫,仿佛苞蕾一般,煞是鮮明凸出,又像是箭靶子,惹人眼目。

  強烈的視覺震撼,刺激的我一陣暈眩。

  「騷娘們,看我不日死你!」

  我一手攬住媽媽的騷腰,一手扶正雞巴,對準她的肥美牝戶,挑開門扉,登堂入室,直奔媽媽的花庭秘徑。

  媽媽「啊喲」一聲,險些被我日翻了個,幸好我提前穩住了她的身子。

  此時舊地重遊,媽媽的陰道依然是那般的爽滑滋潤,依然是那般的樂趣叢生,妙不可言。

  怪不得有人大發議論: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女人的屄確實令人百日不厭,尤其是我媽的屄。

  我一入媽媽體內,便立刻抽插起來。這種臀後姿勢最接近大自然原始獸性的交尾配對,也最能激起男人粗暴的野性。用這種姿勢和媽媽性交,我會有一種在真正意義上肏她的強烈感覺。

  對付媽媽這樣的女人,也隻有用肏才足以表達我此刻的心情。

  我瘋狂的在背後肏日著媽媽,時而抱住她的香臀;時而摟住她的蠻腰;時而握住她的酥乳;時而扳住她的秀肩;時而抓住她的粉臂,將她的前身拉起懸空。

  一根粗大的雞巴,則像織布梭一般,穿插在媽媽牝戶內,進進出出,不斷的興風作浪、不斷的推波助瀾、不斷的行雲布雨,暗施幹霖。

  媽媽柔弱的嬌軀被我頂聳的花枝亂顫,一時之間哭叫聲、呻吟聲、拍擊聲、床響聲、以及喘息嘶吼聲,摻雜一團,演湊出一曲優美的樂章。

  這世上還有什麼會比人類交歡更動聽、更激勵人心、更催人奮發的音樂。

  我沉浸在這淫糜的氛圍中,更是快馬加鞭、高歌猛進。

  媽媽的叫床聲越來越急、越來越緊,一聲掩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直到後來都分不出她是在哭泣還是在歡呼了。

  我又驚濤駭浪、撼山震嶽般的狂肏了數百多抽,媽媽忽然更加激情的哀鳴一聲,嬌軀一陣抖顫,一頭栽倒在床上。

  媽媽居然被我肏趴下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鼓勵,我就是要將她日翻幹垮,最好能奸的她屄破血流,一踏糊塗。

  我乘勝追擊,絲毫不顧及媽媽的柔軀弱體是否能禁,托起她的屁股,繼續狠抽猛插。

  媽媽上身傾斜,僅靠前胸和臉龐支撐,被我沖撞的竄來伏去,不斷前移。

  我駕禦著媽媽,從床尾一直幹到床頭,然後勒馬回槍,再從床頭幹到床尾,如此奔騰長驅,往返不絕。

  我突然想起一首粗口歌:「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裏拿著小皮鞭,心裏好得意,忽然之間,嘩啦啦撞壞了我的雞,我回家讓媽洗,媽要剝我皮,我回過頭來對媽說,我去你媽的屄。」

  此情此景,媽媽就像驢馬一般,任我騎在胯下,肆意馳騁縱橫。不過我又怎會說去你媽的屄,最後一句應該改成「我幹爛你的屄」還差不多。

  經過頭遭的初次體驗,而且射過一次精,我這回沒用服藥,竟然也堅持的特別持久,從子夜十二點初開始插入媽媽屄內,一直幹到淩晨一點多,足足長達一個小時的奸淫,如果拍成電影,那也算的上是頂級猛片了。

  我看著媽媽的臉蛋被我橫沖直撞的在褥子裏磨來蹭去,而愈發姹紫嫣紅,嬌豔欲滴,不覺更是來癮。

  我日到興頭上,猛一使勁,媽媽「哇呀!」一聲,屁股再次跌落,我索性將她四肢拉平,呈蛙泳式趴在床上,然後整個身子疊壓上去,一手圈住她的粉頸,一手攬住她的肩頭,腹股緊貼,大雞巴繼續猛日不休。

  用這種姿勢肏屄很具意味,媽媽的豐乳肥臀就像彈簧一般,充滿了彈性,趴在她身上就如同趴在一張彈簧墊子上,一顫一顫的,我插入的時候,她上身就會張起,而我抽出時,隻需把體重都施壓在她上身,雞巴就會被自動彈出,正應了此起彼伏的蘊含。

  我伏壓在媽媽背後瘋狂的拱動,像極了正在交配的公蛤蟆,而媽媽則像一隻被日著的母蛤蟆,不斷的翹首疊臀,吟叫連連。

  由于這種姿勢互相擠迫,比較消耗體力,而且大大加深了親密程度,我隻日了二百多抽,就抵擋不住,精關大開,在我射精的一霎那,我雙臂勒緊了媽媽的脖頸,下體死死的抵住她的肥臀,然後精液像洩洪一般破閘而出,在她子宮內盡情的爆發,狂湧。

  媽媽經我連翻狠幹,已然瀕于崩潰的邊緣,如今被我狠命一射,更是難以禁受,陰道內一陣痙攣緊縮,想要哀叫,又苦于呼吸受阻,粉頸挺的幾挺,四肢一軟失去了掙動。

  我射完精液,細細品味了一下高潮後的美好感覺,深吸一口氣,松開媽媽的粉頸。

  媽媽軟綿綿的垂下腦袋,兩眼反白,肌肉抽筋,竟然昏死了過去。

  「看你還騷不騷!」

  我伸開雙腿,讓自己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後又得意的抽起了香煙。

  有時回想起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殘無人道了,再說媽媽長的騷媚迷人,人人得而奸之,但她畢竟是我的親生母親,我也不必如此舍身賣命、費盡心機,耍盡一切手段的奸淫玩弄她。以至將她日的半死,仍不肯罷休。

  也許就因爲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吧,和我有著至高無尚的血緣親情關系,是個絕對的禁果,所以我一旦得到她,日起來就愈發色欲熏心、變本加利、泯滅人性。

  也正因如此,我才會發展到後來天翻地覆、不可收拾的地步,當然,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我抽完一支煙,剛點著第二支,手機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我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我一個叫小董的狼友,這家夥比我大一歲,是我的鐵哥們兒,我們經常在一塊吃喝嫖賭,無所不交,隻差沒有玩同一個女人了。

  小董可以說是老江湖了,他已有多年的嫖妓經驗。什麼「女人騷不騷,看外腰,美不美,看大腿」「屄是一樣屄,臉上分高低」「人生不日幾個屄,活著不如一隻雞」「肥日肉,瘦日屄」等等,都是他獵豔女色的常用標語,我們戲謔爲「日屄經」。

  這家夥半夜給我打來電話,莫不是又碰到了好貨色,特意向我炫耀。

  我一接電話,那頭的小董就罵了聲「肏他媽屄!」接著就抱怨起來。

  原來他們幾個出外嫖宿,剛幹到緊要關頭就聽到有警察來抓,倉惶之下,也來不及穿好衣褲,拔出屌就跑,幸好每個雞院都留有後門,才沒被逮住,這冬天雪夜的可把他們幾個凍壞了,史大雕的手機還在逃跑中弄丟了。 

  我聽他說完,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又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嫖淫自己的母親,除了不用戴套、方便行事外,我又總結出一條優點,那就是安全可靠,隻要關好門窗,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肆意肏屄享用,警察有再大本事,也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在自己家裏母子間進行色情交易。

  我問他現在做什麼呢。

  小董歎口氣說:「還能做什麼,花了錢,隻肏了一半的屄,精蟲卡在中間,出出不來,回又回不去,憋的甭提有多難受了,正躲在被窩裏自個兒打飛機呢。」

  「可憐的男人!」我心裏感慨著,卻沒有一絲同情的份量,「沒女人日,不會去日自己的媽媽。」

  小董久不聞我的聲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是不是弟妹回來了,怪不得你沒出來,原來家裏有女人日了。」

  「不是啊,我真的……」我一句話未說完,媽媽恰在這時扭動了下身子,輕輕囈語了聲,直接傳進了話筒。

  「還說沒有,我都聽見女人叫床了,我真羨慕你呀,弟妹長的又溫柔,又漂亮,連聲音都這麼誘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防礙你們辦好事了,記住,吃雞吃筋,日屄日心,日女人就要專日她的屄花心,你要狠狠的幹她,一夜搞她個七八回,另外別忘了替哥們插她幾屌哦!」

  小董依然那麼風趣,說出的話依然那麼具有煽惑力,雖然我知道他說的「她」是指的我媳婦小慧,可我更情願把「她」就視爲我媽媽。

  我的哥們在激勵和指導我日我媽媽,這是多麼令人激動和興奮的事。

  「好,我就替你插她幾屌!」我腦海裏驀然閃現出一張小董把著雞巴插進我媽媽屄內的畫面。

  我的心髒一陣抽搐,一股異樣的感覺瞬間襲上我的全身。

  我嚇了一跳,趕緊將這種念頭抹掉,但體內的騷動卻再也難以平息,雞巴不知不覺又翹了起來。

  「我這麼好的媽媽怎舍得讓別人日,我先日夠了再說。」我自言自語道。

  窗外的雪花已經持續兩個小時了,此時更是下的沸沸揚揚,而我和媽媽也將要進入到一個白熱化的奸淫階段。

  我掛了電話,起床往爐竈裏加了些煤塊,將爐火燒的更旺了些,然後轉身看向床上的媽媽。

  媽媽蜷著粉頸,酥軟的擁在被窩裏,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疊壓在一起,裸出被外,我的視線剛好落在她後股間緊夾住的肥嫩屄縫上。

  我靈機一動,索性站在床下肏日一回媽媽,我彎下身,雙手扳過媽媽柔軟的腰胯,將她的臀部拉到床沿處,以床的高度,我的雞巴剛好和媽媽的屄洞口持平。

  我上前一步,小腹抵住媽媽的臀瓣,腰闆用力往前一挺,大雞巴一揮而就,順利懟進了媽媽屄內。

  當真是食不厭精,這肏屄的姿勢一變,給人的感受也立馬有所不同,媽媽側壓緊迫的陰道險些讓我一下子就射了精,我深吸了口氣,稍停片刻,待雞巴逐漸適應了新環境,便開始對媽媽展開第三次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