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陪我玩換妻1-6

表姐陪我玩換妻1-6

 第一章《箭在弦上》

  我對「換妻」感興趣,是一次看AV換妻片之後(名字忘了,但無關緊要,這類的片子實在太多),一時心血來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對「換妻」的定義、解釋、介紹很多,其中一篇是這樣說的:「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欲。這種遊戲在歐美比較普通,由于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中國,「換妻者」也漸漸蔓延開來了。

  雖然換妻遊戲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在法律上,卻難以對其作出相應的限制或懲罰。並且還說道:「換妻應該稱呼爲換偶。在文明社會中,絕對不應該把任何一個性別視爲另一個性別的附屬品。如果視爲物品進行交換,那是犯罪,」對這些說法,我起初還是認同的,但仔細尋思之後,便覺得有些片面和不妥。

  如「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對象來滿足性欲。」是指滿足夫妻誰的性欲?是單方的滿足,還是雙方的滿足?在現實中,漂亮人妻要滿足性欲,在老公那不行時,在外面不用「鈎指頭」,真比買張晚報還容易;象我這樣的男人要滿足性欲,隻要肯花點時間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換」出去。

  後來又一想,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婦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輕的夫妻參與」之後,我才明白這些夫婦的無奈—他們雖然有錢,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鈎指頭」的資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當愛情的激情轉化爲「親情」之後,他們就在「視覺疲勞」下相互「呵護」著,用「交換」來得到彼此在對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滿足。

  但在諸多說法中,我非常認同「換妻應該稱呼爲換偶」的說法,我們真的不能把老婆視爲自己的附屬商品拿去交換。交換商品就是買賣,買賣就要以贏利爲目的,以贏利爲目的H就是「嫖娼賣淫」,「嫖娼賣淫」就是「違法犯罪」!如果定義爲「換偶」,就不一樣了。「配偶」是「夫妻」的「學名」,蹬得大雅之堂,並且是夫妻互爲配偶,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屬商品,這樣「換」,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贏利的目的,沒有贏利目的的「換」,最多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

  但是,「社會道德倫理」也在與時俱進的改變「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說,現在沒有了;以前稱與不是配偶的人「H」爲「偷人」,現在不是「偷」了,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夜情」……君不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先同居再戀愛後結婚的?人們還說三道四的指責嗎?年輕夫婦有幾個不去「一夜激情」的?你不去人家還說你沒本事吶。

  這就叫「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價。說到這,我真的覺得××大學的馬副教授SB得「冤」,自己連「偶」都沒有,你拿什麼去換?還組織呢,還在自己家裏,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賺取「最大利潤」是什麼?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副教授上去的。我在這裏說這些並非廢話,實踐要有理論指導,要先認識到位,分清「零界線」既然「一夜情」能過去,「換偶」不就是兩個「偶」的同時「一夜情」嗎?

  關鍵點是要說「彼此認識」和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一夜情」!我認清了這些,我心裏就有了「檫邊」的把握,可以說,有了技術處理的尺度。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換偶」的初衷決非是想滿足我的性欲——還是叫「換妻」吧,免得狼友們看起別扭,世人都如此說我獨不拗衆,但在心裏我不認同「換妻」隻認同「換偶」。

  因爲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語,幽默詼諧大方得體,以《唐白虎點秋香》中的一句經典言子——「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來自我形容,雖不「勝」潘安卻也「似」潘安,何況我非「梨花」白頭,配偶亦非「海棠」嬌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還是好幾個「紅顔」的「藍顔」,我想嘗試「換妻」的初衷,是出于對老婆「高層次的愛」。

  我老婆結婚前是處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個,她不是不漂亮,是當年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認準我這支「潛力股」。這些年,我「善意的隱瞞」著她在外面「風花雪月」,可她至今與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紅,老婆的表姐說我老婆是「悶騷」,如果我不幫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給她找個「開闊眼界」的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愛我的老婆,可以說,我愛她有時還勝過愛自己,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不上老婆愛我,她愛我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人將中年,我們的愛情已升華爲親情,這種愛就不是一般初墜愛河的人能體會的。我也曾年輕過——七歲就有了「莫名的感覺」(早熟)13歲就有了「第一次」(偶然)

  二十多歲與老婆結婚伊始,最高紀錄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後的幾次是插進去就算一次),但這些看來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卻宛如「半桶水」的晃蕩,隻有愛情已升華爲親情的夫婦,才會「無聲勝有聲」,貌似表面隻有丁點不見波瀾的漣漪,但其相互的愛,卻如「百慕大」的海底不爲人知的洶湧激蕩。

  我經常對人說,我最親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媽,是她給了我的生命;一個是我老婆,是她給了我的安甯。「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現在要找個這樣「既大度又特愛老公和顧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時常想:隻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萬別認爲我是「變態」,是想找綠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學家(我這人的最大缺點和優點就是不愛死記硬背,這樣我大腦的溝壑就相對的記得要多些,要想精確,就百度一下)說過:「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隻有不怕死的時候」,正因爲有這樣的時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這裏依樣畫葫蘆的說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男人人,隻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我說「隻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時候,這就是我真正的換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會相信,我是這麼個看似有大無畏精神,其實很SB的人,但我隻能對你說,這是真的,我爲了我老婆,什麼事都可以做,隻要她願意,覺得快樂,我就會去滿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怎麼說我那樣——我把她的遷就和忍耐,就「讀」成兩個字:「愛我」!爲了這樣的老婆,我怎麼不可以做一點點傻事,去滿足下她呢?更何況,也不是隻把她這個「偶」「換」出去,不「換」個「偶」進來。

  首相出訪還講究「對等」吶,我又沒虧到那裏去!在這種「初衷」的驅使下,自上年入夏以來,我就緊鑼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轉變工作來……每當夜深人靜,老婆「搬磚修長城」回來,浴罷換上睡裙,我都要「強迫」她陪我坐到電腦前看一會A片,而這些A片,都是我背著老婆爲她精選的「人妻亂倫」、「夫妻交換」等內容。

  看的時候,我總要把她抱在懷裏,親咂著她,摩娑著她,有時還要摸揉她那豐滿的乳房,扣搗幾下她的「饅頭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會蜜汁滿盈,我就會掏出早已勃然的雞巴,緩緩插進去,慢慢的與她做愛,在她耳旁說著我是如何如何的愛她,並向她「晦人不倦」的傳授著各種性交做愛的知識。我老婆雖然很傳統,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變化,好多的H姿勢,都漸漸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難一點的H姿勢,怎麼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兩個「禁區」,是不給我做的,一個是「口交」,一個是「肛交」。

  後來,我多次的「打白撒氣」和「不懈」的糾纏,說一些諸如「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經常含著我的【弟弟】玩,上面的偶爾含一下,怎麼就說【弟弟】髒?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講衛生的」、「TW綜藝有個特邀女佳賓談【夫妻之道】的節目,那些女佳賓說,在性交做愛的前戲中,她們最喜歡給老公口交,當老公的【小弟弟】在她們嘴裏漸漸變大變硬的時候,她們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之類的話。

  終于,老婆的嘴巴被我「軟磨硬纏」的攻下了,她給我「口交」了幾回,但每次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鍾,不是說我沒洗幹淨啊,就是埋怨我的陰毛多,有些「鋸」人,再不就推說嘴巴痛。我的雞巴本來是硬硬的,每次被她這麼一鬧,就會很「傷心」。

  我不是那種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見她每次都這麼「痛苦」,我就不再強求,不強逼我愛的人做不喜歡的事,是我的個性。雖然後來她也比較主動的給我做給了幾次口活,但那真的是「東施效顰」,還不如不要她做來得爽快,我外面的「紅顔」個個都是個中高手,于是幹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

  至于肛交,她實在拗不過我時,讓我試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後插式在老婆的屄屄裏預熱,使她屄水長流、性欲高漲之後,才用手指沾上橄欖油,緩緩插入老婆的肛門裏去慢慢的來回蠕動,才插入一個指關節,那菊花就緊緊的含住了手指,幾欲不能動彈,我一個勁的叫老婆「放松放松」,可老婆怎麼也放松不來,見她不會放松,我就幹脆叫她象放「大號」那樣向外使勁,呵,這向外使勁的效果比放松的效果要好,不一會,我的中指就全插進去了。

  全進去之後,我就來回蠕動著畫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門的肌肉「畫」松弛一些消除她的緊張感,我還把中指抽出來,再沾點橄欖油又插進去,就那抽出的一剎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顫抖了幾下,問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說,抽出去那下,她覺得象是大便失禁一樣羞人!

  後來我見老婆的肛門松弛了許多,肛門外都被盈出的橄欖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橄欖油,然後將龜頭輕輕抵在老婆發亮的肛門上,一會叫她放松,一會叫她向外使勁,緩緩的抵了好久,大龜頭終于抵進了老婆的肛門裏,可就在這時,老婆叫喚起來了:「別……別進了,好……好痛啊,肛門好象被脹裂了……啊!」我低頭一看,龜頭外真的貌似有些「處女紅」,我也被嚇住了,抽出龜頭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門上的那顆蠶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

  那一次肛交的嘗試就這麼草草收場,後來我極力鼓動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術,可她怎麼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覺得那外痔是她肛門的守護神,要不是這顆討厭的外痔,肛門的開發我也會成功的,因爲我在老婆身上的「開發」成功了許多,所以,我就覺得要「開發」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開闊眼界」,也隻是個時間問題。

  但是,我低估了這個時間的「漫長性」,開發「這個項目」幾乎與開發「其他項目」同時起步,其他開發都幾乎大獲全勝,可就這個我還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每當我說如果她想出去開闊眼界,我願意成全她時,她都很氣憤,也很傷心的說:「你在外面做些什麼和在家裏要我怎麼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諒你,因爲我們畢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願離婚的弱點來強逼我,跟你一樣去外面鬼混……你再說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其態度之堅決,使我膽戰心驚!

  我老婆的秉性我清楚,她是說得出做得出的,她貌似軟弱,但秉性剛烈,在性愛上她有她自己的道德底線,那就是「好女不嫁二夫」、「隻與老公做愛」,在我和老婆結婚的第三年,我曾與女醫生袁姐發生了婚外情,老婆知道後硬是把我從離婚的邊緣拉回來,還從不把我的這段風流往事告訴任何人。盡管老婆現在已放開了許多,接受了許多H姿勢,再也不說A片惡心了(唯美和輕口味的)。

  有時也會貌似「瘋狂」一會,但那都是她在「底線」內的「放縱」,人嘛,誰沒「放縱」過?即使是最偉大的聖人,如果單取其性愛時的瞬間橫切面,都與流氓無異!如果我們就以此說他們是「淫棍」或「蕩婦」,且不是差之毫厘而繆誤千裏?我老婆啊就這麼個女人,她讓我又想起一句話:「有人以寶爲寶,有人不以寶爲寶」,我們男人都想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眼界」,但她不但不想,還隻字不許我提,我真的傻眼了!

  我傻眼,還不僅僅是因爲轉變老婆的思想觀念白忙一場,主要是爲我數月前那好奇而爽快的一「點」,而追悔莫及。事情的經過大緻是這樣的……數月前,由于我百度了不少的「換妻」資料,加上對老婆的疼愛和爲她不值,便開始在網絡上收尋相關網站,後來終被我找到了,進去一看,要注冊和上傳有關資料,不然,就看不到「核心內容」。

  也怪我當時鹵莽輕率,低估了老婆思想工作的難度,加上人也比較老實,就如實的傳了上去,隻是我和老婆的照片是攝像頭攝取的,不太清晰,好多年來她都不愛照相攝影,也就隻能將就那照片用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實質性的動靜,雖然見識了一些「先驅者」的「經曆」和「體會」,但我都不太「感冒」,因爲與我的「初衷」相去甚遠。

  其間也有些活動,一來我太忙,又不能一人去,就沒去參加。後來也有找我「聊」的,但男人那形象、那語言水準,連我這一關都過不去,很快就被我Out——因我的初衷是爲老婆,所以把關尺度就對準男的,對方女人怎麼樣對我不重要,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在聊天和論壇上,我也發了一些看法和觀點,但男人們大都不認同,這個遊戲目前還是男人爲主導,我也就不談不發了,「換」的心也就漸漸的淡下來。

  沒想到,不久前有個男人Q我,說他看過我的帖子,很認同,我們就互加好友,無事時就聊了起來,後來,我們視頻語聊——我都是在家裏上網,爲不影響家人和瞞著老婆,我一般都不視頻語聊——那男人還算英俊(白面書生),比我年輕,無獨有偶,他也是爲老婆來把關的!他說他們夫妻結婚都六年多了,他覺得在性生活上,已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先還以爲他在外面H多了,在家裏完不成「作業」,他發誓說連一次「一夜情」都沒有過,他認爲那樣做對不起老婆——TMD,這點就比我強多了——後來我替他分析,這「力不從心」也許還主要是視覺疲勞、工作壓力大造成的,還有就是體力不濟,我勸他要加強鍛煉。

  也許是被我貌似誠懇的言辭所「蒙騙」吧,我還沒問他職業呢,他就主動告訴我,他在一家××銀行工作,是個什麼級別的「主管」,現在銀行間競爭激烈,各級都有業務目標和周周、月月、季季的考核評比;他老婆也是銀行的,就是做個出納、會計櫃什麼的,工作相對要輕松些,沒什麼壓力,但也幫不上老公什麼忙。這樣一聊,我就比較理解了,原來是丈夫滿足不了老婆,出于對老婆的愛,才帶老婆來找我這樣的男人替他完成「作業」。但我沒這樣說,我怕傷這位兄弟的自尊。

  當然,我也說了我主導老婆「換」的原因是我愛老婆,因爲「換」後的「婚姻」會更穩定(這話是看來的),但我沒說我老婆很傳統,是我想主導她見識一下除我以外的好男人……當我誇贊他能替老婆著想,也主導他老婆來「換」時,他的回答卻大出我的意外:「不,是我老婆……勸我來……【換】的……」他的話,真的使我大吃一驚!

  他見我大吃一驚的樣子,竟然有些口吃起來:「你……千萬……別……別誤會,我老婆……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很純……純的」。可那時,我還真沒來得及想象他老婆純不純,看來,他的反應比我更敏捷。「她……總以爲……是她……引不起……我的……興趣了……又不願意我……去外面與……不三不四的……女人晃,……染上什麼……病」,他急著爲老婆辯解著說,「就要我……在網上留心一下,找對……與我們一樣想法的……健康夫妻……」啊,原來是這樣……

  我默默的沉思著,我陡的覺得他老婆貌似比我老婆還好,還主導老公出來「換」,這「換」可以一石二鳥:不但可以讓老公提起興趣,還可以學學別人是如何提起她老公的興趣的!但後來我卻笑了,因爲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老婆好——我老婆可以容忍我在外面多處留香,對面的男人卻沒這個福氣……

  「大哥……能叫【嫂子】來視頻嗎?」對面的男人啥時開始叫我「大哥」的,我真的記不得了。隻記得他這麼說了一句。這句話,真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我心裏很恐慌起來——我老婆的工作還沒做通呢,怎麼視頻?!幸好當時是晚上,老婆打麻將去了,我就如實告訴他老婆不在。「啊……那我們啥時約個時間,好嗎?」他有些失望。「好……」,我隻得硬著頭皮說好。雖然隻是在網上,不這樣說,我在心理上絕對輸不起。

  本來聊天就到此結束了,我的「88」還沒出口,那男人突然對我說:「大哥,我老婆在開門,她回來了」。「啊……」我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確切含義,我隻得應了一聲。「先讓我老婆……跟你視個頻,怎麼樣?」他貌似有些激動,象有什麼好東西要急著與知己分享一樣。「你不等我老婆……一起視頻了?」我問了一句,但他沒回答。我當時隻想著他老婆再怎麼好,我這邊還是「橋」的啊。

  但我也解讀了那男人的心思,他是想視頻後早早把這事初步定下來,免得我「黃」他們。說時遲,那時快,他老婆已經來到他身邊,他一邊拉著老婆坐在電腦前,一邊把攝像頭對準他老婆說:「我正與大哥視頻吶,大嫂這會不在打麻將去了,你先給大哥視頻吧說會話,我先去洗澡了。大哥,那我就先下了哦!」我很奇怪,從他老婆進來後,他怎麼就不口吃了?但我不能問。

  其實這時我真的很想下了,但我卻沒動,我沒動,並不是因爲我見那男人的老婆很漂亮,想用狼的灼灼目光把她秀色大餐一頓,而是因爲我不想唐突人家,她才坐下我就離開,是啥意思?她一定以爲我沒視頻上眼的。我就是這樣很會爲他人著想,尤其是對方是漂亮的女人。「嗨……你好……」。見我在看著她,女人有點略顯羞赧,她沒跟著老公叫我大哥,可見她有幾分矜持。

  「你好!……你老公……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想不到……我們的認識這麼一緻」,我在心裏不停的想著如何措辭,才能打破眼前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我真的……佩服你,你可以說是……愛老公的楷模和高層次愛的先驅……」「哦你……真會說笑……這麼粉我……多不好意思……」女人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就這麼低著頭,再也沒說話。

  我見一時難打破僵局,要下的心更加強烈,就立刻就此剎住,說現在算見面了,以後聊的機會還多。臨下線時,我對著她笑著說:「你……真漂亮啊!」我這一招,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這既是對她的由衷贊美,也是表明我對上她了。TMD,我就是這麼個顧前不顧後的「火雞」!

  自那以後,那男人幾乎天天要求我老婆與他們視頻,我都煩死了,理由找了一些,可不能天天推哦,後來我就幹脆不上網,說出差了,躲著他們。我這裏挺爲難的,老婆又撂出以死明志的話,你說,我能不傻眼嗎?

  我也曾想過就這麼躲下去,但我還從來沒這麼狼狽過,我真的沒轍了。我也想到找人冒充我老婆去「換」——對方那個「偶」還真的有點吸引我——可找外人後患無窮(有狼友這麼寫了,我就不說了),最佳的人選是老婆的表姐,她們是姑表,老婆表姐與我老婆有幾分想象,就是色膚略有不同,但我相信對方憑一張不太清晰的照片,也分別不出真僞……

  但要命的是,老婆的表姐現遠在××市——他們廠裏效益不好,老婆表姐一家子(表姐夫和他二老婆)都辦了「兩不管」,給表姐夫在廣州的一個至親,做什麼「anyigier」(譯音:安逸雞兒)名牌各式皮包在××市的總代理,現在不但有批發中心,還在附近市縣搞了幾個連鎖門市!這會去求老婆的表姐,她會理我嗎?

  但我還是打電話去給老婆的表姐說了,她先說現在忙得實在抽不開身,後來又說要考慮一下,但當我完全絕望時,她在電話那頭「嘻嘻」的不住大笑:「親愛的二老公(自從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敗露後,沒人的時候她就這麼叫我),你現在有了麻煩,你的二老婆我不來幫你,誰來幫你哦?……我現在就打電話定機票去……」

  這真是,拉弓沒有回頭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虧我有個以常人之理不能「讀懂」的二老婆——老婆表姐,她在這關鍵的時刻,竟這麼顧我們的H之情,不遠千裏,都要飛回我的身邊,來幫我發射這隻不得不發射的箭!

 第二章風騷表姐

   第二天上午,老婆的表姐在機場給我打電話,說是中午的班機,我說去接她,她說:「不用啦,我先去辦點私事,晚上到你家吃飯,今晚就住在你那兒」。見老婆的表姐真的要回來,我這顆懸著的心才踏踏實實的落了下來。不過,後來我又擔心別一個問題:老婆的表姐很風騷,連她自己都說是「最騷型」,這回去「換」,一定要提醒她多收斂些,別在人家這對「高層次愛」的恩愛夫妻面前,露出騷狐狸尾巴,那就出醜大啦!

   按照身份證的出生年月日,老婆的表姐比我老婆還小兩歲,可我丈母娘信誓旦旦的說,我老婆出生的時候,老婆的表姐已經快會走路,對此說法,老婆的表姐也沒反對,隻是一扭一扭的扭著屁股走到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很顯然,她到外地結婚,一定用金錢或美色賄賂過管戶籍的人。關于是表姐或表妹,我問過她,她親著我的臉說:「你還是叫我姐啊……我喜歡……當你姐姐的感覺……」,她真的有「姐弟」情結,與她H的男人,好多都比她年輕。老婆的表姐是個「見人熟」,因爲她有使人「熟」的資本——漂亮和風騷。

   比她漂亮的不一定有她開放,比她風騷的不一定有她會勾引人。她一個小廠的庫管員,「熟人」之多令人瞠目結舌,我在機關工作這麼多年,我知道名字的有點實權的「八大員」,她幾乎都認識,她認識的,我好多還叫不出名字。隻要她有心跟你「熟」,沒幾個男人能全身而退、守身如玉!表姐夫的五老表六舅子七姑爺八姨媽(人多),家裏有開館子辦企業收押待審和判刑的,都要托她「周旋」,花別人的銀子建自己的關系網,她最行。

   她膽子特別大,才十幾歲就會招蜂引蝶,還敢偷偷下戶口到外地去結婚,她父母死得早,祖輩留有一幢兩進的房屋,她敢背著我丈母娘(她親姑媽)賣掉,事後問她,她隻說「沒了」,那幢兩進的房屋,當時也價值好幾十萬,氣得我丈母娘大病一場。我真懷疑,現在他們在××市替廣州的至親搞總代理,隻是個托詞,很大可能就是那筆前搞起來的,但是我沒有SB的說出來,那筆錢,分到我老婆這裏能分幾個?現在我真慶幸沒說啊,要不,她會這麼慷慨赴「約」?

   她人特機靈隻有個初中文化,她啥都敢學啥都敢動,醫大(部隊醫院)「新針科」主任不知什麼時候被她迷住了,她硬要人家教她新針技術(即針灸推拿技術),那主任藐視她說,我教你十年你都不會,結果不到半年,她就學會了不少推拿技術,後來就經常穿著護士裙,在「新針科」替病人推拿,不知情的還真不知道她是個冒牌貨。

   我與老婆的表姐有這麼一腿「姐弟」情結,得追溯到我與老婆結婚不久的那個時候,那時候,我就常聽丈母娘講,老婆有個表姐很風騷,才十幾歲時,就有不少男人圍著她轉,被她鈎得沒魂似的。老婆表姐是個獨女,她父母死得早,丈母娘是她的姑媽,從小看著她長大,可怎麼也管不了她,她個性很獨立、很反叛。

   本以爲她結婚後就會變好,可她依舊還是招蜂引蝶。我當然知道丈母娘在我面前說這些,是想反襯她的女兒(我的老婆)是個好女人,但這麼話,對于我這個七歲就早熟,十三歲就搞上洪氏姐妹花的男人,無異是天大的誘惑,我頓時就萌發了對老婆表姐的好奇和欲望,而且這種好奇和欲望越來越強烈!這也許是丈母娘當初講老婆表姐的風騷事時,怎麼也沒想到的吧。

   一晃我與老婆結婚都快五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老婆表姐長得啥模樣,因爲老婆的表姐在外地結婚後還沒回來過。但我很有信心,如果老婆的表姐回來了,我就一定能上了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憑我這副長相、詼諧談吐和精力十足的雞巴,要上一個風騷女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終于有一天,我見到老婆的表姐了,乍看時,她還沒有我老婆漂亮,皮膚有點黑,不如我老婆的皮膚好,可表姐的身材很好,細腰、長腿,是典型的骨感熟女。她說話口無遮攔,才見面沒多久,就「黃段子」不斷,我老婆聽著都臉紅,她那雙眼睛,是屬于會說話的那種,背著我老婆,一個勁向我拋眉眼,沒多大工夫,我的骨頭都被她的「秋波」杖(砸)酥了!

   在那初次見面沒過幾天,上老婆表姐的機會就被我逮到了。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正在午睡,老婆表姐提著一大包濕被單和衣服突然來到我家,她說正洗著,突然停電了,熱天被單和衣服發濕了怕屍臭,就隻好提到我們家來洗,我老婆隻得去廚房調好洗衣機,這天正好老婆要去單位加班,看看時間快到了,老婆就出了門去單位加班了。

   我老婆走得匆忙,臥室門也忘了替我關。我躺在床上,故意把雞巴掏出來,假裝熟睡,我在心裏才默默地數到十多下呢,老婆的表姐就躡手躡足地進臥室來了。那時我家不大,就一臥一廳一櫥一衛,臥室是我和老婆住,丈母娘在客廳裏睡,從廚房到臥室,客廳是必經之路。這時,丈母娘正在客廳的床上午睡,她的鼾聲很大。

   「喂,還睡呀,快起來教我用你們的洗衣機嘛……」老婆表姐站在床前,輕輕推了我一下,她聲音很低,很嗲。我依舊假裝熟睡,心想,我家洗衣機是自動的,老婆替她設置好了,哪裏還要人教啊,她這麼說,隻是試探我是不是醒著,我相信,這時她一定在欣賞我的大雞巴。

   果然沒過一會兒,老婆表姐的手就落在我的雞巴上,她一定看出我在裝睡,就捏著我的雞巴輕聲說:「嗨,你的好大哦,這麼露著,就不怕被人偷……」我被她這麼一捏,再也裝睡不下去了,就捉住她的手,緊緊按在我雞巴上說:「這是你表妹的,除了表姐你偷,別人誰會來偷哦……」。「噓——」,老婆表姐用手指了指客廳,「小聲點,老太婆精得很——」。

   接著,她摸著我的手臂,嘴巴湊近我耳朵輕聲說:「看你挺斯文的,呵呵,身體好結實你怕不怕我偷哦?」我乘機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我怕啥啊,要怕,也是你表妹怕嘛……」。「要是我真偷了,你不會對你老婆說吧?」老婆表姐捏著我的雞巴,媚笑著問。「你以爲我有那麼傻逼?」我仰躺著,把手伸進老婆表姐的裙子裏,隔著內褲摸弄著她的陰戶說:「我們都是自家人,你表妹就算知道了,也打不出來噴嚏……」。

   老婆表姐輕輕捶了我一下,臉兒有點紅紅的說:「嗨,你好壞哦,我和你老婆終究是姐妹哈,不許你……告訴她,要不……我可不好意思……」。我的雞巴很快就被老婆表姐捏硬了,龜頭馬眼也流出了淫水。這時,我的手已經伸在老婆表姐的內褲裏摳弄著她的小穴,小穴裏熱乎乎、水淋淋的,哈,她真是那種動情快、淫水多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看著老婆表姐把有些濕了的內褲脫下來,放進隨身的坤包裏,她撩起群擺,上床來騎在我身上。她不讓我脫內褲,怕丈母娘突然醒來我來不及穿。她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她的小穴,把雞巴龜頭對準小穴口兒,然後緩緩的坐下來……我仰躺著看不到老婆表姐的小穴是什麼樣子,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小穴不是很緊,有淫水的潤滑,頂入一點沒費勁。齊根坐入後,老婆表姐就上下套坐起來。

   她很賣力,很主動,把我弄得好爽!也許是怕出汗吧,她後來就不怎麼上下動了,隻是坐在我小腹上,不停地篩動屁股,用陰戶在我恥骨上磨豆腐。我以爲她累了,就抽送雞巴插她,她卻伏下身來對我說:「你先別動啊……,我就喜歡……這麼磨……,這麼磨……最爽……」,她一邊說,一邊看我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讓我先爽一會兒,我會讓你插個夠……」。

   盡管我喜歡大力抽頂,但我還是由著她、配合著她,直到她的小穴在我恥骨上磨出了好多的淫水。她似乎有些滿足了,就叫我下床站在床邊,她把屁股擱在床沿上,雙腿成M型分開舉著,我站在床沿邊,老婆表姐的下體正對著我,我這才看清楚她小穴的樣子:她下體陰毛不多,陰蒂和小陰唇很突出,小陰唇有點大,黑黑的向左右張開著,象黑蝴蝶的兩隻翅膀。

   啊,原來老婆表姐的小穴是「蝴蝶逼」,難怪她這麼風騷的!「你看什麼啊……,女人的……還沒見過?快點嘛……,輕點、輕點啊……,別把床……弄響了……」。我擡著老婆表姐的雙腿,把雞巴插在她小穴裏不停的拗動,爲了防止把床弄響,我插得有點慢,但很深,雞巴幾乎是「全進全出」老婆的表姐緩緩扭動著腰肢,輕輕篩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插抵,這時她眼角含笑,牙咬下唇,一副欲笑不能的樣子,不時還把頭搖動幾下,表示她有些「擱不住」

   有時她還故意的出聲的嬌呻媚吟幾下,嚇得我連忙「緊急剎車」,她卻「噗嗤」一笑,那笑聲輕得隻有我才能聽到,非常驚心動魄和勾魂!也許是顧忌丈母娘突然醒來,太緊張了,也許是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吧,一向自詡「精久不射」的我,很快就向老婆的表姐「繳械投降」了。

   我有些沮喪地伏在老婆表姐的身上,向她說對不起,她卻撫著我的頭說:「我們……這才是……第一次嘛……,你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後來我才知道,老婆表姐在磨豆腐時就已經高潮了,她躺下叫我插,是讓我也高潮,她隻是沒有二次高潮而已。自那以後,我就和老婆的表姐經常偷歡,我喜歡她的「風騷和直白」,我們很快就成了常常交流性交技巧和性交體會的性夥伴

   自從我在臥室掏出大雞巴裝睡,把她誘惑上手後(其實不用我誘惑,她也會勾引我的,但我先行一著,總有些勝利感),我們就經常H,其頻繁程度,高出我老婆替我「洗衣服」(H隱語)N倍。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她老公有個二老婆,她與我的交往就更加肆無忌憚,大概我和老婆表姐在我家偷歡M次後,我們都怕被丈母娘察覺,老婆的表姐就建議把H「陣地」轉移到她家去,說表姐夫是廠裏的什麼主任,上班時間很少回家。于是,我沒事的時候就溜出單位開著車去,幾分鍾就到,很方便,我們就大白天鎖上門,在他家臥室裏將H的各種招式「切磋」了一遍又一遍。

   常言說,久走夜路必撞鬼,有一次,我們在臥室裏一絲不掛的顛鸞倒鳳,大玩「69式」,她趴在我小腹上,捉住我的大雞巴做口活,雙腿分開要我給她舔屄屄。看過我其它原創的狼友都知道,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是「蝴蝶屄」,陰蒂大而突出,蝴蝶屄的小陰唇就象一雙蝴蝶翅膀,又大又黑,那屄屄不知被好多男人戳過(奇怪,她竟然沒得病),我那裏舔得下口?于是,我就用手指沾著口水揉,

   正這時,房門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當時我就驚呆了!「完了」,我腦子一片空白起來……「快把內褲穿上,趴著,裝睡!」老婆的表姐很鎮靜,她迅速穿上內褲、戴上紋胸,找了件「大垮垮」(寬大)衣服穿上,一邊穿一邊去開門,還邊開門邊說:「這門鎖老壞,我也經常打不開,明天找個修鎖的來看看……」,我聽她說話的聲音,一點都沒變。

   表姐夫一邊應著,一邊走進了臥室,當他看到我幾乎全裸的趴在他床上睡的時候,一定大吃了一驚:「你……你們?」「表弟說,他身上痛得很,我正給他推拿按摩吶……瞧,這會松活(好)多了,都睡著了……哎呀,累死我啦,你回來得正好,給我……揉揉肩哦……」。老婆表姐好會表演啊,我這才明白她叫我趴著裝睡的意思。

   表姐夫是回來拿文件的,他出門時忘記帶了,那文件就在床頭櫃上。我和老婆表姐隻顧著快活,近在咫尺的那麼大個文件袋我們居然都沒看到!受了那場驚嚇,我好久都不去老婆表姐家了,我不是怕誰,畢竟是親戚,大家臉上都掛不住,可表姐說:「你怕個啥哦,他都有得二老婆,就不許我有個二老公唆?就算他知道有怎麼樣?他還敢打不出什麼噴嚏……」。哎,我老婆表姐是這樣的沉著鎮靜,處事不驚,我深感不如,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令我刮目相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騷,我說她「風騷」,是因爲她喜歡我,我有些粉她、美化她,有時我和老婆、老婆的妹妹、老婆的表姐上街,不認識的人都會以爲她是我老婆,回頭率特高:「瞧,那一對夫妻好戀樂哦……」隻要聽到這樣的議論,我不用看,就知道老婆和她妹妹已經躲得遠遠的,不願看到表姐騷相畢露的樣子,這會的老婆表姐,她一定正挽著我的胳膊,將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身上,還在一個勁悄悄的咂親我。

   好了,我和老婆表姐有一腿的來龍去脈,我就補述到這裏,咱們閑話少說,「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接到老婆表姐的電話後,第一件事就是向老婆做了彙報,老婆很平靜,就叫丈母娘晚上多弄點飯菜,下午她照常上班,晚上照打麻將不誤。其實晚上老婆的表姐也沒來吃飯,她的熟人多,那裏都有飯吃。她來的時候,丈母娘已邀了麻友在客廳開始了「搬磚」(打麻將)。老婆的表姐給她姑媽(我丈母娘)丟過去「嗨」的一聲後,就徑直進了我和老婆的臥室,我正坐在臥室裏的電腦桌前等她。

   「嗨,怎麼還沒開機哦?」老婆表姐進們後,就輕輕掩上房門(沒拴),外面的搬磚聲頓時小了許多,我還沒說話,她就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我一陣亂啃,我這會哪有啃的心思,就提醒她:「別……小心……口紅……」我的嘴巴被她堵得慌,說話也這麼斷斷續續的。老婆表姐才不管這些,一邊照啃不誤,一邊得意的說:「你放心……我的口紅……是……不會掉滴……」

   親了好一會,老婆表姐才放開我,接著就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邊替我開機,一邊聽我給她交代「注意事項」,我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求她專心聽我講,見我求她,她居然又跟我開玩笑:「好哦,那你……親親我,親了,我就會很專心滴……」哎,我這麼著急,她居然還不住的開玩笑,我真服她了。

   「不就是叫我收斂些麼,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我知道」.「還有就是你要少說話……」。「好的,我少說話,多辦事……」,說的時候,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胯襠,我沒辦法,隻得由她。不一會,我「弟弟」就違背了我的意願,興緻勃勃的昂起了頭。

   「二老公,我們好久都沒【辦事】了哦,我那麼遠……都飛回來爲你【赴湯蹈火】,你這麼近……都不來……【親熱】我嗦……」說的時候,她一直在捏弄我的大雞巴,我知道她說的「親熱」,就是要我用大雞巴操她。「不行……你姑媽她們就在外面打牌……」我想以此推脫,早點做正事,說不定那對要換的夫妻,他們已經看見我上了線。「那幾個老頭兒、老太婆,他們哪個會進來哦,你聽,麻將聲這麼歡……」我實在拗不過她……隻得委曲求全。

   老婆表姐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硬棒棒的大雞巴掏出來直豎著,她撩起長裙,一手掌著雞巴竿兒,一手把內褲繃開,用屄屄口套住我的大龜頭,就緩緩的坐了下來,坐的時候,她那屄屄裏竟然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就這時候,要「換」的那隊夫妻Q我了!

  第三章《坐愛楓林》

   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麼大的紕漏,由于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麼總代理,打扮得很時髦,我都覺得她年輕了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了她。當那男人誇她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麼「你這麼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都用上了,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後,就叫我……蓮姐吧」。

   我葷啊,嫂子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顔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裏根本沒「蓮」,「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了嘴!

   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蓮什麼……」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蒙混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遊戲,都是「換」+「玩」(旅遊)。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市,那裏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漓江出名,但旅遊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過,有一些了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遊。

   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說好10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

   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系。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裏,家裏的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爲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隻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裏,很快就看出了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裏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了,被這對「高層次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隻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隻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了她。

   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我揉的也輕,還調了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0日下午5點前,在那個中間點××市彙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0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了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遊和B線兩日遊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了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裏等我,我們就招呼了一輛的士,直奔那旅館去了。

   這個旅館位于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剎,一年四季鍾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

   我把「換」選在這裏,不隻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爲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盡早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顔小雪在手機裏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裏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顔與藍顔》的長篇)。

   到了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了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台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于是我們又預定了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裏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激情表演吶」,可她怎麼也不依,我爲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0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到了,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了人。我口裏應著,卻在心裏對他說:「我怎麼會認錯吶,你老婆那麼漂亮,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了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的士駛入,等了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裏,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象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象爲最佳美女,女人卻隻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爲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裏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發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了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了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麼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爲了大家盡快的熟悉起來,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了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爲我知道,此刻我越這麼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

   在看的時候,我和對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爲了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閑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制」,我說,這裏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準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麼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了,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了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了他們的房間,又小敘了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了,我才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爲它是全木質的「穿鬥」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爲罕見。那圓木梁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館分爲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杆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爲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于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裏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洩——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

   「怎麼樣,這裏……還可以吧?」待服務生送上茶水、果盤、小吃離開後,我有些洋洋自得的問坐在旁邊紅木沙發上的兩個「偶」——行文到此,我也該給他們取個化名了,就叫「男偶」爲夏日,「女偶」爲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記,也是很貼切滴。「嗯,好別緻!好別緻!」夏日連點頭,贊許不已。

   「在這個地方來……營造我們的氣氛,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吶?」說話時,我先看夏日,夏日在點頭,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將潮紅的臉微微轉向了一邊。

   「表姐老婆」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還說啥嘛……我們都這麼熟老了……噢……」她前面的話是沖著我說的,後面的「噢」是沖著夏日在說。包房裏的「三件套」紅木沙發擺放成「品」字,「老婆」雖坐在我身邊,手卻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麼提醒,她的騷狐狸尾巴,漸漸露了出來。

   我沒理她,繼續說道:「我來這裏兩次了,每當我看見這成片的楓樹林,我就會記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車坐看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我還沒說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過話題,並將這兩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吟了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好」,同時「好」就說出了口。

   「不簡單!不簡單!」我連聲誇贊道:「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在這裏問我手下的幾個筆杆子(當時我不是這麼有」提示「的問,是問手下:」我站在這裏,你們猜我想到了什麼詩句「,我這是在粉秋彤,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答得出的,沒想到你學的是金融管理……」我話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過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識也很好的」。

   我看著秋彤和夏日,不住點頭,但心裏在想:這一對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來形容,都可能對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衆,貌似才智也高,我這次「換」,可大大的賺了!于是我起身拉著秋彤的手走到窗前,憑欄遠眺銀倉山景,這時夕陽西斜,金燦燦的陽光撒落在滿山片野的楓樹林上,真有一種「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蓬勃氣勢。

   我看著秋彤,她嫵媚一笑,正想對我說話,我那「表姐老婆」突然問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麼?」現在還沒換,「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語,一點沒「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給「表姐老婆」講了這句詩的含義(不知道的請百度一下)。「老公,你這是正講,歪講吶?……這不是叫我們……坐著做愛看楓林嗎?」(列位莫笑,這是她在我自建的個人交友網站上看的笑話的妙用,關鍵的時候,她就有這麼給力)「哎呀,換就換嘛,怎麼還不做愛哦……」「表姐老婆」一邊接著說,一邊就去拉夏日的外褲拉鏈。

   這時,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著我,我很快「讀」出了那是交織著羞澀和期盼的目光。當時我很清醒,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邁得出去就「水到渠成」,邁不出來就「前功盡棄」,無論說過多少「豪言壯語」,這「一步之差」將決定是「豪言壯語」的「踐行者」或是「叛徒」。

   看著他們的目光,我似乎覺得有一種微微給力的感覺:他們都把我當頭了,我可不能臨陣退縮(「表姐老婆」給他們吹我們換過,其實我真的是新手,隻不過比他們大幾歲而已)!但我又擔心秋彤一時還不適應「真正的換」——勇氣和真做,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就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原夫妻做做,先預熱預熱,怎麼樣?」見我這麼說了,他們都點了點頭,「表姐老婆」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也隻得翹著嘴,回到我的身邊。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氣,她掏出我的雞巴,背向著我,賭氣般坐了進去,我緩緩聳著她翹起的圓臀,並輕聲對她說:「你別急,慢慢來,別嚇著人家……會有你爽的」。聽我這麼說,「表姐老婆」的臉上才漸漸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著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覺得不過癮,她自摸著,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邊杵著「老婆」的肉窩窩,一邊觀望著對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著屁股坐在夏日懷兜裏,隻是,她沒有怎麼動……「啥子,你們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顯然是在調侃秋彤,見他們依舊動得慢,就「倏」的一下竄過去,把秋彤拉起來,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沒想到「老婆」會來這一手,貌似有些遲疑,又貌似有點半推半就,就被我摟住了腰肢——我在這裏發誓,這麼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絕沒事前策劃過。我們是什麼關系,是「最佳搭檔」!她文化雖低,卻能時時與我「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不】點通」!

   「老婆」就是「瘋騷」,她一手推著秋彤往我懷裏坐,一手就來導航我雞巴往秋彤的屄屄裏戳,弄得秋彤臉兒緋紅,連聲輕叫道:「姐……姐……別……別……我……自己……自己……來……」。自己關系融洽後,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這時的秋彤是背向我坐著的,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這裏用「哭」,決非指她想「傷心」,而是指她興奮得想流淚,但又不是那種「樂極生悲」(貶義)的哭,何況,她還沒有真正開始「樂」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用兩三隻纖纖手指輕輕夾著我的雞巴竿兒,一手輕輕掰開我尚未謀面、還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屄屄口兒,將那屄口兒輕輕套在我的雞巴龜頭上。我的雞巴粗、竿兒長、龜頭大、龜溝特別的深,龜頭就象個大蘑菇(這段對雞巴的描寫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龜頭才「嵌入」一點,我就覺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緊,再「嵌入」幾分,其「緊箍」感更勝;當龜頭「突破」屄口兒的「緊箍」,「帶領」著隨後跟進的竿兒「深入敵後」時,我沒感到與一些女人H時常有的那種「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廣」的覺得,貌似我還沒有突破「緊緊」的「包圍」,隻是感覺到秋彤的屄屄將「緊箍」變成了對整根雞巴的「緊握」了!

   啊……好爽!我是輕易不會叫爽的,尤其是才插進去就叫爽,我還是擁有了幾個紅顔後的第一次。這是個結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嗎?朋友們不僅要這樣問,我當時也是在這麼問自己,我真懷疑,秋彤那個貌似陳×般帥氣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無能?我這才「舍痛放棄」雞巴正在享受著的秋彤屄屄緊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專注的觀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來。

   夏日的表情很複雜:他時而把目光投向妻子,從那目光裏我「讀」出了擔憂和心痛;他時而將頭左搖右擺,貌似在追悔著不該換?還是覺得換吃了虧?他時而仰望著天花闆,也許是在追憶著昔日與妻子的甜蜜,或是不願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雙腿間,替他做著「口活」,我仔細的把夏日的雞巴「瞥」了幾眼:有一定長度,但沒有什麼粗度。

   由于龜頭被「老婆」含著,我「瞥」了幾眼都沒看到,但憑我「閱物」的經驗,那龜頭也不會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麼還會宛如處子?這時候,我從心底感謝著瘋騷「老婆」,要不是及時給情複雜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擔心夏日會很就快過了「隻有不怕帶綠帽子的時候」的時候。如果「那時候」過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幹」著,都可能輕者會心痛,重者也許會叫:「老婆……我們不換了啊,好麼」……

   我辦事從來都是「往最壞處設想,向最好處發力」。有我瘋騷「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壞的」沒有發生,「最好處」正在頻頻向我們招手!「老婆,你別隻顧了瘋……你可以盡情的爽,但不許你虧空……夏老弟的【精庫】……不然,我沒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說到「交代」時,我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

   我瘋騷「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麼做,她立刻正騎夏日的肉棒,將陰戶抵緊夏日的恥骨,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磨」起來。這樣磨,女人快感強烈,男人的快感相對要遲鈍得多,但可以推緩「發射」,達到我要她不虧空夏老弟【精庫】的目的。

   秋彤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來,想閃又被我雙手樓著她的細腰沒法閃躲,隻得將雙手撐在身前的大茶幾上,輕聲的叫喚著:「哥……哥…慢點……慢點……快了……要響……」。呵呵,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的快速抽插,隻是怕被人聽到了動靜。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隻是熱身而已,何況,秋彤的屄型我還沒見到,她最大的興奮點都還沒偵察清楚,這種「遭遇站」,我是不會「拼命」的。我與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隻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四章《有人敲門》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的邁出了「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激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吧,且是木質樓闆,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爲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經高潮;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用「戳」來找感覺的。

   秋彤也沒有,隻是屄水流了不少,我這麼嘎然而止,大大吊了這位佳人的胃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裏,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特別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了一些瓜果小吃,以備消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盡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癡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過來問我:「還玩……多久啊?我都想去……睡了」。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嗯……你曉得……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嘛」,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我還想逗她。「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她的腦殼就象段譽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點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覺得不妥,就在那裏假裝用手梳理著頭發,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發,而是懷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了「老婆」的人影,擡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了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梁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的臉。

   果然,我話音剛落,秋彤的臉就「倏」的緋紅起來,她嬌嗔的說了一聲「討厭」,就轉身向出口處走。我正擔心「老婆」不準又會捅出什麼漏子吶,見秋彤往外走,我且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兩步追上,拉住她的纖纖細手,並肩出了歌舞廳。

   我們登記的房間是在旅館的前樓,由于來的時間較晚,旅館後樓的底層已經住滿了客人(他們是不知後樓的厲害),幸好前面還有。前樓雖然靠近公路,白天比較嘈雜一點,但晚上還是比較安靜,後樓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靜,晚上嘈雜,因爲旁邊不遠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娛自樂的歌舞廳,這不,我們剛才走的時候,就有幾個破嗓子在那兒幹嚎,聽說他們還要嚎通宵,如果我們住後樓,「換」的進行式被這麼一豪,就算不落下什麼病,也會大爲掃興。關鍵是前樓底層還有房間,雖然地闆也是木質的,但是緊貼地面,就算我們鏖戰激烈,也不必擔心擾人難眠。

   我和秋彤穿過大廳,進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經沒了那「兩口子」的蹤影。我的第一感覺是「好快」,接著就是「還好」(沒出漏子)。本來我想偵察通道有無監控之類的東西,但我很快就覺得不妥,並提醒秋彤不要東張西望,以免被人視爲「鬼鬼祟祟」。

   到了房間門口,我摸出房門鑰匙,叫秋彤開門(心理測試),秋彤接了,但開門時的手兒有些微微顫抖,我一手抱著她的米色風衣,就用另一隻手去握住她微顫的手。

   進門後鎖上房門,秋彤這才依著牆長長的舒了口氣,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起伏著,貌似還有些緊張。「怎麼……累嗎?」我關切的問,她點了點頭說:「有點……緊張」。哎,我知道你緊張,才故意說你累,你幹嗎要把「累」又翻譯成原文?但我沒這麼「調侃」秋彤,隻對她微笑著說:「嗯……我也有點……」。

   正在這時,隔壁「兩口子」的笑聲傳來,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嘻」是那麼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闆牆,叫他們別這麼「放肆」,秋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說:「哥……別……,老公他……還很少這麼笑的」。我豁然一下就解讀出秋彤阻止我敲牆的深意,她還真的是想讓老公開心才主導這次「換」的。現在兩個「主導著」同在一個房間裏,你們猜猜我想到什麼?

   ——我就不給你們提示——我想到我在開篇不久說過的「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的那句話,一定感動了上蒼,才讓這麼個比我所有紅顔都漂亮的風姿綽約的美豔少婦來與我HH……「哥……你啥時洗澡?」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著我問。

   我一面幫她掛風衣,一面對她說:「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煙……」秋彤沒說什麼,就拿上女人出門愛帶的那些東西,進了衛生間。暈~,你以爲我不想鴛鴦戲水?但這畢竟是我們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過急,也不想把這些細節寫的太多,現在都寫了,接下來的兩天我怎麼過?

   我速速鋪床理被,脫去外衣褲,把腳上的鞋襪撂到一邊,換上了臨出門時老婆特地要我帶上的軟底拖鞋(注:有「朋友」回帖說不知道我是怎麼給老婆「請假」的,其實,要「善意隱瞞」的理由很多,但決不能常喊「狼來了」,我在這裏就讓老婆自己來說)。看著這雙嶄新的拖鞋,我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老婆送我出門時的情景……

   「這次去開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邊替我拾掇拖廂,一邊象以往一樣嘮叨著說,「會議結束後你說和幾個老同學聚會,還要什麼【自駕三日遊】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歡開車,你說那幾個同學個個都有車,但他們都沒得開得你開得好,你可千萬別喝了酒去開,就是僥幸不出安全事故,但也是違規,今後,醉駕還說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隱瞞老婆,就跟我的名字一樣簡單)。

   正想著,衛生間門開了,隨著衛生間上方湧出一片白茫茫的熱霧,秋彤身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後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甚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我一時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煙熏痛了我的手指,我才「啊」的一聲回來神來。「怎麼……不認識了嗎?」秋彤雖然仍有幾分羞澀,但也有幾分落落大方,

   她緩緩來到我的身邊,並向我伸出了手。我好興奮啊,正欲一把將她樓入懷中,她那手兒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溫正合適呢……給……你也去洗洗……」我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動的,是一方寬大的浴巾。

   待我從衛生間洗罷出來,秋彤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蓋上了我剛才整理過的被子。現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陽光普照,還覺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雖然還不是秋風瑟瑟,卻已有幾分涼氣。秋彤見我浴罷出來,就轉過身來向我側躺著,微微一笑:「呵……洗的還……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與我開開玩笑。

   自從我們「坐愛楓林」「熱身」之後,貌似她已經把我看著了她「換」得的新老公,晚飯時她還替我夾了幾夾菜,飯後替我砌茶還關切的問我茶的味道怎麼樣,後來在歌舞廳,她一直與我翩翩起舞、我們合唱的那一曲「夫妻雙雙把家還」,是那麼的字字腔圓玉潤,獲得了不少在座者熱烈的掌聲。

   想到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側臥的身子上,雖然有被子遮著,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緊貼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緻,十分迷人,才欣賞到這兒,我的雞巴竟然就蠢蠢欲動,「倏」的一下昂起了頭。

   「哥,你不冷嗎?小心感冒哦……」,秋彤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就關心的說了一句,並伸出玉臂,向我撈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鑽到她爲我「暖床」的被子裏去。經她這一提醒,我還真覺得身上有涼涼的感覺,便一把拉去圍在腰間的浴巾,挺著硬邦邦的雞巴,鑽進了秋彤爲我撈起的被子裏。

   「哎呀,你……你怎麼……沒……沒穿……」,雖然已經「坐愛」過,可乍然一見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還是羞得桃紅滿面,直往被子裏躲。「還穿什麼穿呀,換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裏還顧得穿了……這樣倒爽快,省得現在還要脫……」。

   我這麼說時,早已把秋彤還未褪去睡衣的柔軟嬌軀抱入懷中,一邊狂吻,一邊摸索著去解她的睡衣帶兒,才將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雙肩和一雙不甚豐腴玉臂剝將出來,秋彤就一個勁的輕聲叫喚道:「哎呀……別……別脫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蓋住她漸漸裸露的身子,一面繼續在被子裏剝脫著秋彤的紗縷。秋彤不住的扭捏著,雙手輕輕的拒絕著我剝脫她紗縷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經剝脫了她的紋胸,她才用雙手來護住象玉兔般亂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內褲扯下來了,她這才又用手來捂住下體……我每剝脫一件她身子上的繡花紗縷,就向被子外拋出一件,隨著這一拋,她就會「哎呀」的輕叫一聲……

   其實我早已明白,從進入這房間起,秋彤就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緊張、羞澀和興奮一定交織著,使她既想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躍躍一試我對她的溫存;她那「遲到」的雙手和「哎呀」的聲聲輕叫,其實就是在向我傳遞著「誘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們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幾分令人陶醉的氛圍。我就喜歡這種「集矜持和風騷于一身,善誘惑與挑逗不顯形」的女人!

   我曾聽一位風雅的學長這樣比喻過:如果少女是詩,少婦是散文,那麼他就喜歡「讀」散文,而不好「讀詩」(注:這裏的「少女」是指「貨真價實」的處子,絕不是「年紀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雖非雅士(好武勝好文),但也略微讀過《文心雕龍》之類,故在此略有發揮——少女似詩,但是一首首朦朧、跳躍,澀澀得使人難懂的詩,單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雲」,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讀」這詩一樣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讀」散文(與少婦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來」,卻是「環環緊扣」(扭捏扣誘惑),且「讀」來(即肏來)「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氣貫通」(H流暢,不旁生枝節),且回味無窮!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將「推拒」變成了「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裏側滾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你的……都這麼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了。在滾的時候,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爲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泛濫,影響我的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了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還以爲我不懂她的潛台詞「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脊,將頭漸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奶頭,她雖然輕輕是「啊」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發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擡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我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了身下,我幹嗎還不肏你,是不是?」,「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隻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簾,快速的眨了幾下。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了,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還呻吟了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裏「逃出來」。「怎麼,不舒服?」我有些試探的問。「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熱嗎?」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了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這兒吶……」,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但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的陰核便露了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豔,粉裏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麼寬大囂張。

   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陰道口邊沿的鮮豔色澤渾然一體,唇沿尚無黑色素沉澱,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陰道口兒細小,輕探陰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陰道壁無甚「溝壑疊嶂」,較爲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陰道有吸納力。

   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了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我眼裏在看,心裏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陰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

   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我好想……進來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裏……暖和些……」,秋彤說著,就迅速鑽到被子裏,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了涼意。我隻得也鑽進了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豔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了一便,還加了句「我怕亂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了【妹妹】,還伸手來捉住了我的「弟弟」,並將「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亂拱了,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裏,然後才將整個「光頭」和具杆緩緩刺了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裏發出了一聲悶哼。「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們隻有三天……不,現在就隻有兩天了,不直白點,就是在浪費時間」……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了床和地闆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牆上,動作一大,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很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插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了「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隻發八、九乘功力,爲何?因爲我那「弟弟」才頂了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隻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怎麼……痛嗎?」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我有些好奇。「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許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了……就會好的……」。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了十幾分鍾,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了進攻的號角,我的嘴巴就緊緊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似閑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吶……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了木版隔牆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第五章《教學相長》

   上章我講到,我正當準備換個姿勢,向秋彤的「竹筒屄」發動總攻,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聲音,頓時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驚。我速速裹上浴巾拉開房門一看,門外站的竟是隔壁那「兩口子」,夏日是那樣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氣鼓鼓的。

   乍見他倆同時站在門外,我還以爲他們才「新婚」就鬧了矛盾,就取下門上的防盜鏈,讓他們進入房間,關上門,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啦,夏日就一下躥到床前,掀開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轉來轉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著急地問:「老婆你……你……怎麼啦?出……出什麼事了?」.

   夏日這一掀一看,秋彤那臉呀,被羞得那紅的,我都沒法形容——剛才在匆忙間,她身上什麼也沒穿,隻是用被子蓋住了一絲不掛的胴體,夏日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覽無遺的裸現在衆人面前,一向矜持端莊的良家少婦,怎經得如此當衆展覽?何況還是被夏日這麼轉來轉去的展覽,秋彤臉不紅得我都無法形容,那才叫怪!秋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展覽」,羞辱得頓時淚水花花,輕聲的抽泣起來。

   「他……這是怎麼啦?」我沖著老婆的表姐厲聲的問道。老婆的表姐連忙分辨著說:「這不怪我啊……是他聽到他老婆在這邊又叫又踢的……,擔心出了什麼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TMD,擔心會出事?會出什麼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厲聲的質問夏日。夏日還沒意識到我此刻已「憤從心中生,怒從膽邊起」,還在那裏想解釋什麼:「我以爲……你把我老婆……怎樣了。」「我會把你老婆怎樣了?……肏了!」

   我緊攥拳頭,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隆起,那模樣,也鑿實的嚇人。這時,秋彤已經緩和下來,她檫著眼眶裏的淚花,將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爲我好……他是擔心我……」。「擔心你什麼?」我又把問話轉向了秋彤,不過語氣已經由憤怒轉爲了平和。也許是我被那「兩口子」氣葷了頭吧,連這麼「低級」的話都問了出來。

   秋彤見我這麼問,她一定以爲我在調侃她了,陡地臉兒一紅,有些「破涕爲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我隻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兒上彎、嘴角上翹,輕咬下唇」的對我說道:「我老公擔心什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這時象個出了錯的孩子,站在一邊不說話了,我老婆的表姐卻一口接過秋彤的話說:「夏日是擔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雞巴……我都給他說了,女人那東西能大能小的……大起來可以生孩子,小起來手指插起都有感覺,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嗎?……夏老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當時我本想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著肏、別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話到口邊就忍了回去,我怕聽了這話秋彤會傷心。

   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夏日說:「我現在告訴你吧,免得你再擔心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雞巴……變短了肏的……」。見他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接著轉身對秋彤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是不是真的,這樣吧,我轉身不看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點頭,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搖頭……」,說完,我就真的轉過身去,面對床對面的那面牆壁。

   那牆壁是放電視機的那面牆,我從牆上那面鏡子裏,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點著頭。誰知這個半真半假的「玩笑」一開,我就自惹了麻煩,夏老弟非要我變給他看……我暈啊……,我這「變法」,隻是爲心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變來變去?但是後來我才把夏老弟的話聽明白了,他不是想變短,而是想把雞巴變長些、變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你的雞巴已經夠長了啊,再長,你難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肏死?」我這句純屬玩笑的話,竟然就象日本的9級地震和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裝莽」)都大爲吃驚!哎,看來……是該給他們上點……性交知識課了啊。

   聽說我要給他們上課,三個人就在床上「排排坐」,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間,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換」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蓋在他們三個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亂摸……看,秋彤的臉被摸得紅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麼反應,老婆的表姐一邊瞄著我,一邊在與「換」得的老公卿卿我我,這會隻有夏老弟最老實,神情專注的朝我這邊看著。哼,貌似最老實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實家夥,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于是我就大叫:「下課」!

   「哎呀,其實你想講的那些,他們都曉得……你無非就是想說……雞巴小點點,女人還喜歡些是不是?這些話,要我們女人來說才有說服力……噢!」老婆的表姐見我又要發火,立刻出來替我打圓場,她講了一則美女的征婚廣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紹和提出「配偶」的條件的最後,有這麼一句「雷語」——「陰莖以中下者爲適,中上及以上者免談」。

   最佳搭檔就是不一樣啊——我才講了長雞巴對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歡小點的雞巴來給我頂起!瞧,多給力!「這是爲什麼……姐?」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問道。「因爲這美女是婦産科的,」老婆的表姐點著換得的老公的額頭說,「她知道陰莖長了,女人就容易子宮頸發炎,宮頸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變成癌症……」「啊……」「……其實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雞巴在陰道裏慢運動,慢的,特刺激,還有就是龜頭進去出來那一嵌一刮的脹脹感覺……小一點的這樣做,也一樣能令女人興奮……噢……」。

   這時,夏日的頭不住的點著,因爲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醫生」(我們這樣說的,我是老師,「老婆」是醫生)。秋彤的臉有點紅,她貌似真想做「性交咨詢」:「這些……我都知道……剛才,哥就是這麼……做的……使我好興奮……我那位……也這麼做過,可就是做不了幾下,就要……」後面的話,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說吧,就說我沒用……這麼做不了幾下,就要射精的……」

   我見話都說到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現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鋤頭不怕小,隻要鋼火好;雞巴不怕小,隻要漿水飽——隻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歡的極品……」我這麼一說,秋彤哪怕有些臉紅,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著我的肩說:「呵,老公不愧是教書的,就這麼蓋,總出口成章……」

   這時,夏日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顯然是爲還沒有得到我這個大哥的實質性幫助而窩火。「哎,人家把那麼乖的一個漂亮老婆都給你肏了,你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啊」——我在心裏就這麼對自己說。于是乎,我左手摟著老婆的表姐,右手摟著夏日「換」給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還治夏日之身(剛才他就這麼左右開弓的),但「報複」之後,我還是給了他最實質性的幫助。

   我說:「身體是H的本錢,身體就象這個【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數字【0】,【1】這麼豎著,後面的【0】越多越有意義;【一】這麼躺下了,後後面的【0】再多也都等于【0】」。然後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練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壓練法」(自創),並叫秋彤回去後百度一下提升陰莖戰鬥力的肉類、菜類(如泥鰍、驢肉、牡蠣、鵪鶉、雞蛋、海藻、韭菜、大蔥等等)並學制藥膳替夏兄弟補補身,還叮囑秋彤,有的補藥不能濫用,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循序漸進。

   至于怎樣的H姿勢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濟」的毛病,我望著非常關心老公的秋彤,一陣色色的「淫」笑:「這個嘛,我一會再教你……什麼,現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們兩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宮?」,說得秋彤滿面通紅,直往被子裏面躲。

   後來,我摸出幾顆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紐扣」(泰國帝王家寶)給了夏日,說這是外用的可以試試,還簡單告訴了塗抹方法。夏日欣喜的問我:「效果怎麼樣?」我說:「要因人而異唄,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堅持使用可使雞巴增粗增長(要輔以按摩,但對我不明顯,可能是我」弟弟「已達極限),但我覺得【延時效果】不錯。」而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藥」。

   我說的時候,忘記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邊,聽我這麼說,她就要追著打我:「你怎麼給他這個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時不射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風騷的老婆表姐,就喜歡與比她年輕的男人玩「姐弟H」,這次把她帶出來冒充我老婆,不讓她「爽翻梢」,她怎麼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幾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騷屄綽綽的說:「我們走啊,去試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們就回來找他算帳……」

   待那「兩口子」出去後,我關上門鑽進被子裏,卻看見秋彤的眼睛紅紅的,貌似很難過。「你怎麼啦?」我摟抱著她不解的問,可她怎麼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禮,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這位佳人。後來,她被我問急了,才音聲哽咽的問我:「你剛才那麼兇,是不是……用了……那個的?」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剛才?我兇嗎?……啊,是不是我兇了你的夏日,你心裏還在難過啊?」「還裝啊?是在他們敲門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沒兇你吧,我們還在你搖我聳的H吶,那會兒配合得越來越好啊」「天啦……我是說剛才你肏我……肏得那麼兇……是不是用了那個【紐扣’的?」「你怎麼懷疑我用那個啊?我身體好,陣仗就大點,很正常嘛……」

   「你不是說,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會遭不住,搞別人的老婆就使勁肏,一般會用那個的嗎?」「天啦!」現在輪到我學她喊天了:「我現在要搞的,是別人的老婆嗎?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喲,你別掐我……把腿張開點,被他們這一攪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幹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進來了……啊!」

   話音沒落,我的雞巴已緩緩插進了秋彤的陰道,隨著我「啊」的一聲,秋彤幾乎也同時的一聲「啊」,隻是我的「啊」是話的結尾,秋彤的「啊」卻是呻吟的開始……那接下來的H,我真的很累,我與成熟少婦H,就喜歡「一氣貫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淺一深」,「左右拗圈」……

   時慢時快、時輕時重的肏了秋彤足足二十來分鍾,才把佳人漸漸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換出」的老公嚴重違反我們的約定,使我前功盡棄!而今還要「從頭越,渡陰阜」,哎,良宵千金難買,辜負了好時候!看著身下佳人期待的雙眸,我隻得在心裏暗暗的罵著夏日:「TMD,你擔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雞巴肏,我現在就偏要肏她個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幾下,秋彤就在下面輕叫起來:「哥……哥啊輕點……我還沒……沒適應吶……慢……慢點哦……」。聽著佳人的燕語鶯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這麼個人啊,特別同情弱者,尤其對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把屁股翹起來……」,當秋彤兩胯間淫水淋漓,屄屄裏「噗嗤噗嗤」作響之後,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響了發起總攻的號角。秋彤嬌聲的應著,她雙膝跪在床上,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

   我在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圓臀,先將雞巴順著臀瓣溝插進她的屄屄,然後把她雙手反架,使她上身擡起、再後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翹臀,就彎成了一把不能再彎的「弓」,她的翹臀緊抵著我的趾骨,我的雞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陰道前壁上。

   我在攻擊屄屄的同時,雙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著秋彤那猶爲敏感的耳垂。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擊」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肏「竹筒屄」和「饅頭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預熱」,用「後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樁」,才能直杵陰道前壁的G點,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總攻僅用了十來分鍾,秋彤就紅潮滿面,嬌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線崩潰,陰戶一片狼藉。在高潮來臨之際,她的嬌軀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陣陣顫抖,由屄芯、陰道、大腿剎時傳到渾身,又有了輕微的痙攣交織著,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勝利感——呵呵,我又徹底攻下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審視著因高潮襲來雙眼有些撲朔迷離的秋彤時,她的雙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澀赧赧的對我說:「哥……這高潮的快感……我已經好久……沒有過了……這」欲死欲仙「的感覺……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謝謝……哥……啊……」。

   聽到她這般的說,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我輕輕把她放下,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深知高潮後的佳人需要些什麼,就用手摟著她,撫著她有些涼涼的肌膚,將唇貼在她臉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點水,嗅吻著佳人特有的體香……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我看佳人還沒醒,就輕輕撈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將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頓,秋彤卻在此時也醒了,見我正色迷迷的盯著她看,陡的發覺她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激戰後的那片狼籍,頓時滿面緋紅起來。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衛生間走,一面扭頭嬌嗔的對我說:「你……還不來洗?一會……還要去劃船吶……」不待她說完,我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抱起,匆匆進入衛生間,與她洗了個「鴛鴦浴」。

   浴後飯罷,我們到清水河邊的租船處等了那「兩口子」一會,才見他們姍姍而來,我問他們那「紐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說好,老婆的表姐卻說不好。我忙問何故,夏日說,他塗抹藥物不久,便覺具杆灼灼發熱,交媾之時,始終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說好啊,說明用「紐扣」用對了。老婆的表姐卻厲聲道:「好個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遲到了好久,平時我磨十來分鍾就會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時,還沒享受到高潮!」

   我聞言尋思良久,就問他們用藥後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說十來分鍾,我聞言大笑,這藥塗抹後,要隔四十多分鍾方才可H不然,藥物尚未完全被龜頭龜溝吸收,就會使女人原本敏感的變爲不敏感,故雙雙延時(以上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邊埋怨我昨晚沒說清楚,一邊又來打我,我一邊招架一邊笑道:「你還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幾分鍾後才H】幾個字,再打,興許還要打掉什麼,讓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聽我這麼說,那瘋騷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們租了兩條雙槳遊船,我們兩對「新人」各駕一舟,一前一後在河上慢遊,我和秋彤在前,那「兩口子」在後,先時相隔不遠,但漸漸他們就落後了許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們,我說不必,這河沒什麼分岔,不會迷路,讓他們慢慢跟上就行了。

   秋彤見我劃的較快,就叫我劃慢點,我色色的對她一笑:「我們這會去個好去處,馬上就到……」聽我又說「好去處」,秋彤的臉就「倏」的一下紅了起來,因爲我說的第一個「好去處」,就是「坐愛楓林」,在那裏,我們坐著做愛,邁出了我們「換」的第一步,秋彤這會就對「好去處」特別敏感,又見我對著她那麼「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吶。

   轉了一個小彎,我們就到了一個遊船特多的地方,那裏有個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兩丈有餘,洞口十分寬敞,溶洞兩邊的石壁上星光閃閃,既有撲朔迷離激光幻影,還有指引遊船深入溶洞的安全(應急)指路燈。因爲我來玩過,對這溶洞還是很熟悉的,我就徑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處劃去。這溶洞的支岔是比較多的,越往裏面劃,燈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擰亮租船時領的手電,趴在船頭給我照路。

   我就這麼東進個小溶洞、西鑽個小溶洞,一會就來到個「前無遊船燈光、後無劃船槳聲」、燈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裏。「哥,怎麼不劃吶?」秋彤趴在船頭,擰著手電扭頭問我。「到啦……」我讓遊船借著慣性緩緩的向前,一邊解開了皮帶。「這是什麼好去處呀,啥都沒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問。我用手拍著秋彤的渾圓屁股:「怎麼會沒有啊……【好去處】就在你這裏,快把屁股撅起來,讓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秋彤一點沒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來,由我把她的褻褲褪到腿彎處。我把大雞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陰戶上磨蹭著,不一會,她那屄屄裏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微光。當我把雞巴慢慢插進去之後,她趴在船頭,緩緩扭動著腰肢,迎納著雞巴在她屄屄裏的緩慢抽抵,並扭頭對我說:「哥……你身體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應著,漸漸加快了插抵的速度,這會卻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裏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當我們打掃完「戰場」,將遊船劃出溶洞時,那「兩口子」正在洞口外,見我們出來,夏日問我們:「裏面……有什麼好看的嗎?」我說:「有」,我老婆的表姐就問:「是什麼?」我說:「有人在裏面H」聽我這麼說那「兩口子」就來勁了,直朝我們劃過來,還同聲問:「在哪兒?」我把遊船從他們的船頭劃過,叫他們跟著我,就會看到剛才H男女的背影。那「兩口子」緊跟著我們的遊船,還在問:「在哪兒、在哪兒」,秋彤轉身沖我嬌嗔的說了句「討厭」,就羞赧的轉過身去,我見她耳朵後面都是紅雲。

   停船靠岸,我們就去午飯,飯後各自小睡一會,下午相約去逛「寶輪寺」古剎。「寶輪寺」乃佛門聖地,請修之所,我們雖非佛門中人,亦不敢造次,就無非是撞鍾擊磬,上香許下各自都不願說的心願。寺外是一條小街,有許多兜售「紀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對夫妻在此相「換」,亦屬有緣,俗話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來共枕眠」,我與秋彤這三日的「夫妻」,雖未修上萬年,卻也何止幾千年的緣分?就決定買一件「禮輕情義重」的紀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這街上轉了一轉,就隻勉強選中了一個「玉筆筒」那「玉筆筒」通體翠綠做工還算精美。中間筒體雕有花紋,兩邊是兩條騰飛的玉龍。本人對龍尤爲崇拜,且不說龍能騰雲駕霧上天入海,單就龍是我們祖先的圖騰,帝王稱真龍天子,我們稱龍的傳人來看,就足見龍在炎黃子孫中的分量。當我把「玉筆筒」送給秋彤,並說明日匆忙,恐無時間再尋紀念品之後,秋彤就對我說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選件紀念品」。

   不一會,秋彤就向我走來,把她選的紀念品遞給我,我一看,也是「玉筆筒」,隻是,那雕有花紋的筒體兩旁,不是兩條飛龍,而是兩隻展翅飛翔的玉鳳。「好……好!」我送她玉龍,她回送我玉鳳,很對等!很有意思。

   「哥……怎麼……你已經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嗎?」秋彤見我說好,就看著我微笑著問。好個秋彤,居然把我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聽秋彤這麼問,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深意。于是我大膽猜測,她一定把我們三日的「夫妻」,比著了「龍鳳呈祥」!我問她是不是?秋彤這一次沒有臉紅,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她現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拿著秋彤送我的「玉鳳筆筒」,對秋彤說:「我們來做做文字遊戲,胡謅個對子什麼的,好嗎?」她看著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我把手裏的「紀念品」看了一會,就說:「我就以你送我的」玉鳳筆筒「作上聯——丹鳳朝陽雙飛豔——我這裏的【丹】,是指紅色的鳳冠,不是隻有一隻鳳啊,我後面的【豔】,是指顔色豔麗……」。因爲是口說,不見文字,我就這麼做了點解釋。

   「啊……那……你的【陽】在哪裏?」秋彤這「考官」還把關挺嚴,認真的很。「這個陽啊,不是個【圓】的嗎?我就取了筆筒主題這個筒的橫切面……」

   我口裏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在想:秋彤啊,你怎麼還這麼老實,還這麼笨,這豎著的「筆筒」不就象男人豎著的「陽具」?我這裏的「丹鳳朝陽」是一語雙關,你隻理解了我的一層意思,二層意思是暗指女人給男人做口活,你怎麼就沒懂起?但我不能說出來,這麼說出來,就會大剎秋彤正想著如何對出下聯的「風景」。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隻想了一會,就有了下聯——「雙龍騰飛繞玉梁」。

   我這個改卷的也是很嚴的,隻給了她60分。秋彤不服,問我爲什麼扣這麼多,我說,我們是夫妻,我還手下留了情,不然,你會不及格滴。秋彤點頭承認,她對的是不太工整對仗……我說:你的「雙龍」對我的「丹鳳」非常好「騰飛」對「朝陽」也將就(她是「動詞」對我的「動賓結構」,勉強Pass),但用「繞玉梁」對我的「雙飛豔」就太離譜,尤其是她隻顧著「平仄」,把豎著的「柱」變成了橫著的「梁」;再者「玉」在這裏「直白」出來,也是不行的……

   「那……你對個……我聽聽……」秋彤雖然服了我,但也沒有就輕易的放過我。我想了想說:「隻要我的分高點,就算我贏啊,」秋彤點了點頭。哈哈,她又上當了……于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數持平,照用了秋彤的「雙龍騰飛」,自加60分;這時,看看離旅館近了,我也就沒有再多考慮,隨便說了——「雙龍騰飛入洞中」。秋彤一聽,「呵呵」大笑:「你這【入洞中】,也不對【雙飛豔】呀!還說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館了。我說:兩條龍入一個洞,是不是隻有一條一條的入?我這裏有個「暗一」對「明雙」;再者,我這樣是「寫實寓意」:「丹鳳朝陽雙飛豔」,「雙飛」你聽說過吧?是意指「兩女一男」的性交做愛;我對的「雙龍騰飛入洞中」就是暗喻「兩男一女」的性交做愛,上下對仗工整,該得10分……

   我這麼抖出評分標準和公布得分,早把秋彤鬧了的大紅臉,她直擂著我胸膛說:「哎呀,哥……你真壞……好……下流啊」。「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詡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厭舊,風流不下流】啊……」聽我說完,秋彤掙脫我的手,一邊向旅館跑,一邊不時回頭「恨」我幾眼,那模樣,真是「回顰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來,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做做文字遊戲,和在旅館前的那番胡謅,其實都是路上無聊和即興開開玩笑,根本就不能當真。我回到旅館,就不當回事的撂到了一邊。可秋彤卻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麼理我,還時而沉思,時而歎息,看她那樣,我也鑿實的心痛,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晚飯時,她竟然還「違規」,把「換」出的老公拉到一邊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對我要采取什麼「制裁」行動。

   哎,想到明天上午後,這場「換」的遊戲就要結束,我也就隻有「以不變應萬變」,「聽天由命」、「泰然處之」。晚飯後,我哪裏都不想去,蜷伏在標間的沙發上,玩玩手機裏的小遊戲。老婆的表姐還以爲我生了病,還過來問我到不到醫院去看醫生。我說,沒事的,我隻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點快樂的,不要虧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說,那兩口子都「違規」了,這會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裏……

   正說著,房門開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走在後面的夏日關上房門,秋彤很平靜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哥……我們都商量過了,你說的,我們都同意。」……「什麼……我說的……什麼?」我說的廢話太多太多,我一時沒明白秋彤說的是什麼。

   雖然秋彤這時的臉已有些紅暈,但她還是那麼大方得體,用那兩泓蕩漾著漣漪的目光,注視著我有些迷茫的雙眼,我們眸目生輝,從她的目光裏我「讀」出了「丹鳳朝陽」、「雙龍入洞」這幾個字!「是嗎?真的……是嗎?」我沒有說我「讀」出了什麼,很激動、很激動的當著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懷裏。秋彤在我懷裏還在深情的望著我:「哥……是真的,我們都是從……內心的願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邊跑邊對夏日喊道:「夏老弟我們……快開始!」

第六章全身而腿

   上章說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快到門口時,我才想到絕不能虧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懷裏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商量了的,都是從內心的願意,既是「他們」,當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這麼隻顧抱著「換」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邊,是不是有點那個……「重色輕友」的嫌疑?再說,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抱吶,不抓緊時間一塊洗洗,一會怎麼3P、4P?

   我們四人脫得光條條的,擠在不大的衛生間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著要「用水」,一個淋浴蓬頭就這麼換來換去的,怎麼也換不過來,後來還是老婆的表姐擰開了洗面盆的熱水,才徹底解決了問題。匆匆浴罷之後,我們兩對「夫妻」分別上了兩張床,本來想擠在一張床的,又怕那床不怎麼結實。一上床,我就先給佳人秋彤做口活。

   才舔舐「原汁原味」沒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動,臉兒紅紅的輕聲直叫喚:「喲喲……喲喲好好好……好癢……」,那副貌似酥癢難禁的樣子,鑿實好迷人。誰知這時候,老婆的表姐來到我身邊,她推著我的身子,騷屄戳戳的對我說:「你看嘛,夏日這會還在搽藥,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樣,找不到啥子感覺……」。

   我這才扭頭去看夏老弟,他這會正在把藥往龜頭上塗抹……暈啊,有我這「一柱擎天」,你夏日隻是個配角,幹嗎還傻戳戳的去搽藥?等到你四十分鍾後才來參戰,恐怕就隻有打掃戰場的份咯。哎……你自願要作「壁上觀」,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讓我躺下,然後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來給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邊,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雞巴移過來,老婆的表姐就搶先捉住了我的「弟弟」,兩片塗抹得豔豔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頭上咂裹起來……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搖旗吶喊」的秋彤「學著點」,這時的秋彤已經完全放開了,她用手輕捋著我的陰囊、按摩著我的睪丸,落落大方的說:「其實……我們也常這麼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給我做「深喉」呢,聽秋彤這麼說,就把「弟弟」讓給了秋彤。秋彤的舔裹還是比較熟練的,雙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沒話說,就是「深」的「度」還不夠……

   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雞巴是「試管型」的,龜頭不大,現在陡地給我這「香菇型」(學名香覃型)的大龜頭做「深喉」又怎麼能「深」得下去?,「深」了幾下,淚水都「深」出來了,還不住的幹嘔,實在不行,隻得作罷。這時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對我老婆的表姐說:「姐……還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兩個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經來到床邊,正準備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厲聲」制止道:「不許碰!你才搽了藥的……」「我的藥是搽在龜頭上的,又沒……」「你的手指沾了藥!」「那我去洗洗……」「洗幹淨點哈,不然我老婆本來敏感的地方一會不敏感了,我可饒不了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衛生間跑去。老婆的表姐見我這麼顧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這時,我才發覺兩個美人「雙飛」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開弓不到她們渾圓的屁股,它們高高撅著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條腿兒,都斜斜的在我雙腳那邊,我們三人現在的姿勢雖然也在飛,但就如「鷂式戰鬥機」那樣,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歡。

   于是我就叫她們換個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們的屄屄,她們就依了。這時夏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來到床邊,徑直就來撫弄我老婆表姐的圓臀。我想他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著慢慢享用唄,要抓緊多弄弄別人的老婆……于是乎,我就從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經潮潤的「陣地」移交給了前來「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後,我的「工作重心」就漸漸偏移向秋彤一邊,我彎曲著上身,叫秋彤張開原本並膝跪著的雙腿,然後擡起靠近我上身的那隻大腿,將頭鑽到了秋彤的陰戶下邊,一邊用手戳著她的屄屄,一邊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縫和陰核。

   這時,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來獲得高潮的時候,她從秋彤手裏「搶」過我的雞巴,翻身半蹲在我身邊,隻對我說了一句:「我這會兒……好想磨了……噢」,就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蝴蝶屄」坐了下來,才坐穩呢,就不但開始了「磨豆腐」,還同時搖起了「呼啦圈」,「呼啦」著我「弟弟」在她屄屄裏「轉圈圈」,幸虧「弟弟」的根根緊連著我,不然,我的「弟弟」就會齊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裏面去……

   老婆表姐開始「磨」後,我就叫秋彤雙腿曲蹲在我雙腋兩側,撅著屁股繼續讓我舔她的小屄;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幾乎就坐在我頭上,我的柔舌一會裹住她的陰核咂吸,一會順著肉縫不停的舔舐,當她難禁酥癢時,她就將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把撅著的屁股動來動去……不一會,就有一滴、兩滴……晶瑩剔透的蜜汁兒,從屄屄的下口涔了出來,我就一點一點的將那原汁原味蜜汁兒吸進嘴裏……

   老婆的表姐這麼賣勁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會來得很快滴,于是我就對扭動著屁股的秋彤說:「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現」。本來我要說「表姐」的,幸好來了個急轉彎。

   不用看——這會我也沒法看,我隻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皺皺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閉著的,女人喜歡閉著眼睛H,並不一定都是害羞,閉著眼睛H才有足夠的遐想空間。但當我又說,「這就是你想學的那個姿勢」時,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專注了,專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癢難禁的感覺,沒有了扭動屁股的勃勃生機……這真是,好心沒得到好報,好泥巴沒打成好竈啊!

   我老婆表姐的這套「美女坐樁」,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輕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擠壓陰道後壁和杵她幽徑;她後仰,就是要我磨檫陰道前壁、去杵那G點;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我這裏是「躲閃」土語),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離開我一點點,就是要「弟弟」跟進窮追猛頂,她「妹妹」緊貼著我的恥骨,就是不要我再戳了、隻是要我讓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這番淋漓盡緻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天啦,這叫我怎麼學呀?」我撫玩著秋彤的白嫩渾圓的大屁股說:「爲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學我老婆這麼花哨,就隻學她後仰套坐和我那招後插式就夠了」。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妥: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爲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而後插式那是夏日該學的,秋彤那時隻有被動的遭「肏」的份。

   說到這個「肏」字是很有主動性的啊,不象「泊來語」「性交做愛」那麼溫馨迷人。我有個「流氓」朋友去嫖妓。講好「肏」一回100的,結果他「肏」了那妓女兩次,卻分文不給,爲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在前面說,「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爲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是「有據可考」的。

   我說秋彤不必學我老婆的表姐這麼花哨,其實真是爲他們夫妻以後的和諧性生活著想——夏老弟的身體不怎麼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壯起來,如果秋彤「兼收並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兒都學去,夏老弟就會更加的把持不住,極有可能還會每況日下,而正處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來越多,這且不是不但會毀了夏老弟,還會毀了這位漂亮少婦的「下半身」?

   我說到這裏,就想起了小時侯偷看的、我爺爺年輕時花「袁大頭」買的、後來老爸如獲至寶收藏的豎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詩,詩曰:

   二八佳麗體似酥,

   腰間伏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頭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體不好或一時欠佳的朋友,切記!切記!有朋友會說,你在這裏寫H文,還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一定見過香煙上的「香煙有害健康」的溫馨提醒吧,它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我們閑話打住,「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樁」,這麼「坐」下來之後,不但有些香汗淋漓,並且她已經爽得高潮了一次,于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後叫秋彤「坐上來」實習實習……這秋彤其實也是個會幾手的主兒,但見她,輕抒不甚豐腴的手臂兒,用芊芊嫩蔥的手兒,夾著我硬得有些搏動的大雞巴,一邊掰開陰戶的兩片陰唇,一邊將淫水泛濫的屄屄口兒套在我的大龜上,然後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將下來,那感覺,實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

   由于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輕幾歲,沒事還喜歡練點「塑身操」,所以做「後仰套坐」時,後仰,小蠻腰就彎成一張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較爲有力……我的雞巴龜頭就杵在她陰道前壁的G點上下磨蹭,不一會,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後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這麼在床上躺著,把雞巴交給兩個成熟而迷人的美豔女人,就由他們主動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動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樁」,就使她們先後享受了高潮,可我這時,還沒有欲射的感覺……但我又必須要抓緊著「射」,這是旅館,我們兩男兩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後果不堪設想!于是我就問夏老弟,還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時候說,還有8分鍾,我在心裏說著「暈啊」,口裏就對他說:「哥在這裏……再教你們一招……【一箭雙雕】如何?」

   我這話,是沖著他們三人說的。這招「一箭雙雕」,是我淫浸十數年「閉門造車」的「冥思苦想」,並觀看了無數的H影視,均未發現有人用過的獨門招式——但不久前,我已經發現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竊」了我尚未及時申請專利的「一箭雙雕」了——見他們三人都在說「好」,于是,我就叫兩個美人趴在床沿上,並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側,與我對面站著,把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以便必要時替她們給點力。

   兩個女人倒也聽話,于是乖乖的並肩橫趴在床沿上。「我不是要你們並肩趴,是要重疊的趴……」我一邊道歉,一邊說明怎麼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于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盡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擡起,夏老弟就扶著她(如果夏老弟那邊有牆,就不需人扶滴)使兩個女人的屁股緊密的重疊,我還調整了一下兩個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們那兩個「雖存差異」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誠團結」的盡最大可能的「緊挨」在一起……

   然後,我就站在床邊用雞巴「仰射」這兩隻「母雕」……我在每個屄屄裏輪番「戳」上七、八下,當屄屄脹脹的感覺到爽時,我就抽出雞巴使屄屄頓覺空虛寂寞;當屄屄覺得寂寞難耐時,又輪到插入雞巴有了脹脹的爽……如此「周而複始」了十幾個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雙雙張開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齊聲叫喚:「哎喲……好爽……好舒服……」!

   這種「一箭雙雕」式,我自認爲比日本AV那些男優強多了,那些男優,總愛在並肩趴著的女優屁股後面,來回的跪著跑,那樣既累,又很沒面子;那能象我這樣雙腳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雞巴同時操爽了兩個屄屄!這樣的「一箭雙雕」,才顯出了中華男兒的「霸氣」。這正是——「一杆金槍上下翻,兩屄同時爽翻天;三人同聲齊叫好,絕非英雄僅少年!」

   這時剛好,夏老弟的上場時間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體橫陳,張開雙腿迎納她「換」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後插式」——「隔山取火」的變異姿勢「彎弓搭箭」,直杵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一邊杵還一邊提醒夏老弟「學著點」。

   秋彤被杵得嬌驅前移,上身前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著,往我的雞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試管」雞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戳上一下……我們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發號,就這樣步調一緻的做著「動感傳遞」的體操,十來分鍾之後,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換」得的老婆的屄屄裏,又步調一緻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後,我便叫夏老弟攜「老婆」速速回房去,並說出了我的擔心,二人連聲稱是。是夜,我們各自擁著「換」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間裏完成最後的「作業」不提。次日上午,我們都起的很晚,飯後相約在「坐愛楓林」那水吧包房裏進行最後一項活動——每人說一點自己的真實感受。在這個我們邁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們都沒有心情再欣賞什麼風景。

   秋彤最先說,她說,在這三天的交換中,她覺得自己還做得很不夠好,還沒有象愛自己老公那樣去愛「新」老公,除了H和文學方面的交流,其他的了解都還沒起步——聽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覺得「換」的時間還太短了;夏老弟說,他的體會是認識了身體的重要性,還一再感謝我教了他那個「壓練法」,還感謝我老婆的表姐給他推拿按摩和傳授了幾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爲自己也爲家人(妻子、還尚無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總是那麼「喜籮筐」的,她發言最簡短:「我要豐富……各種知識,要讓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後是我說,也許是當頭兒當慣了,說感受也有點帶總結性,我說:「一、首先要感謝夏老弟和秋彤夫婦,你們是我遇到的難得的知音,使我堅定了對交換【配偶】遊戲的看法,從出于【高層次的愛】來參與【換】,還是行得通的;二、這次我們的【換】總的來說還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認識上的禁區(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裏H】),那禁區也許是我自己在【劃地爲牢】,但我至今都認爲它是【罪與非罪】的分水嶺」。

   「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凡人,有些事我們是把握不住的,不然,爲什麼會有【色膽包天】一說?佛曰:「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連法力無邊的「佛」,都是人這麼【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這麼過來的,隻要我們不【故步自封】,不斷總結,不斷實踐,我相信,終有我們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陽光撒照在滿山紅遍的楓樹林上,一片金黃般的熠熠生輝,貌似我們「換」的前途一片燦爛輝煌!當我們去服務台退房時,那服務台的小姐正是國慶前我和老婆表姐去開房和預定房間的那個,也許是因我個高體鍵、相貌出衆,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時髦、分外妖嬈的緣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個勁的盯著我和老婆表姐看。

   起初我還沒有什麼警覺,但當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務台小姐的視線時。我才知道是我們四人的站位出了問題,此刻,秋彤站在我身邊,正含情默默地欣賞著我,她還用手挽著我的胳膊,就如一對即將分別的戀人那樣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與夏老弟在一起,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見這樣的錯位,不由我在心裏暗叫了一聲「糟糕」,就在這時,那服務小姐沖著我神秘一笑,問我道:「怎麼。你們換了?」「什麼換了?」我有些故作鎮靜。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見她的確是認出我們換了女人,于是就笑著說:「是啊,我最潑煩陪老婆逛街,就換了喜歡陪女人逛街的朋友來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歡外國文學,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飄》和《紅與黑》……」

   那服務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顧地說:「哎呀,你以爲我們懂不起?我們老闆說了的,不要輕易得罪客人,我們這是旅遊區,林子大了,什麼樣子的鳥都有,現在【換】什麼的,還是非主流過嘛,等以後成主流了,就沒這麼吃香了……」她後面的話,我們誰都沒聽見,我們已經匆匆走出了旅館,上了一輛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車站,當列車開動時,我看到在秋彤眼眶裏遊曆了許久的淚水掉了下來,直到那列車在遠方消失之後,我和老婆的表姐才離開火車站。

   這時候,我才發覺老婆表姐隨身背著的那個「顯示身份」的「Anyijier」名牌大包包沒背了,我問她,她說送給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說:「人家又不是女人,要個女人的大包包幹什麼?」老婆的表姐說:「我就要他把大包包掛在房間裏,天天看著它,就當看著我!」

   接下來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車站,在去大巴車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出租車裏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說,這次爲我「舍身赴難」三天,她的直接經濟損失和間接經濟損失有多少多少,我抱著她深深一吻說:「這些我都清楚,容弟以後……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聽,就打了我一下,嬌嗔著說:「你啊連倒搞了三天,你……還不正經!」。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後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時分,這時老婆「搬磚」還沒回來,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聽到門響我就連忙裝著熟睡,我怕一會老婆問我這幾天是怎麼「自駕遊」的,更怕一會她心疼我要給我「洗衣服」(我們夫妻性交做愛的暗語),我真的不知道還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睡得快,老婆才從門口走到臥室這會工夫,我就貌似聽到了自己的呼嚕聲。

   自從開春以後的這幾個月來,夏老弟又多次在網上追著找我聊天,還多次問我「老婆」在不在,想與她視頻視頻,後來把我問煩了,我就說「老婆」病了在住院,那知道他「問候」得更勤,就隻差早中晚一天問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後不會和你們換什麼了,就在視頻裏「悲痛欲絕」的說:「我老婆……病死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在心裏一個勁的對過往神靈說,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我這麼說後,夏老弟就真的沒再來怎麼煩我,可秋彤卻又來安慰我了,還要我……節哀順便,並告訴我,可能「五一」長假要出來旅遊。我說是老公陪你吧,她笑著搖了搖頭說,節前××銀行與××部門有個合作開發什麼「A計劃」和「B計劃」的重要會議,老公屆時要參加走不開,就她一個人出來散散心。說到這兒,秋彤對我莞爾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裏來了,你歡迎嗎?」

   我自然就脫口而出的說:「當然歡迎」。當時我隻以爲她是在開玩笑,我們這裏又沒有菲名中外的風景區,她會來做怎麼。當時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個「死了老婆的鰥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對我說,她要去參加一個與××銀行合作開發新項目的會議,如果順利,還可以趕回來,在「五一」長假裏與我去「自駕遊」,如果不順利,連「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裏好沮喪啊,本來想好好陪老婆出去開開心的,以彌補自己對她的「暗中」傷害,現在看來,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兩天,老婆從外地打電話回來,說會議要延期結束,與我去「自駕遊」的事要「黃」。這時候,就輪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說我多麼多麼的愛她,想陪她好好出去開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爲重,夫妻恩愛又且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爲我們××部門爭取到最大的利益……這裏才掛了老婆的電話呢,手機又響了,一接聽,呵,竟然是秋彤來的。

   她先是埋怨我這邊老是打不進來,接著就問我:「你家是××小區7棟31-7吧?」我忙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我們交換看過身份征呀!」呀,銀行的,就是對數字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時,秋彤在電話裏又對我說:「哥你快來接接我吶,我這會兒已經在你們小區……東大門,這麼十幾棟樓房,你不來,我怎麼找的到哦?」

   聽說秋彤已經在小區門外,我頓時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別動,就在原地等我,一面就飛快地向小區東大門趕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