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妻人妻

己妻人妻

  「十七號,胡妍玫小姐。」

  穿著一身白色護士裝的年輕女子打開診療室的門,對著外面叫道。不過這僅僅具有形式上的意義而已,因為除了最後這一位患者以外,整個候診室也已經沒有別人了。

  「那麼醫生我先休息去了。」護士對裡面交代了一句,隨即和胡妍玫錯身而過,提早休息去了。

  「那個……醫生……」少婦一踏進診療室,原本坐在電腦前的醫生眼睛就沒一刻離開過她的臉龐,不過少婦並未發現這雙不安好心的賊眼正盯著她瞧,只是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等著醫生問診。

  胡妍玫一坐穩,陳百勝身為醫生的職業習慣就讓他下意識地開口說道:「胡妍玫小姐,妳是來看上次的檢驗報告的吧?」

  「嗯……」胡妍玫俏臉微紅,點了點頭。

  這一臉紅不打緊,陳百勝的整套三魂七魄卻被她勾了半組過去,褲子裡的東西更被她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引得蠢蠢欲動了起來,他吞了吞口水,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

  「恭喜妳,妳有喜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陳百勝臉上可完全沒有「可喜可賀」的感覺,一想到這樣的美麗尤物已經被某個男人搞上床、還播了種,同樣是男人的內心就只有深深的嫉妒而已。

  「啊!」和陳百勝一樣,胡妍玫的臉上也沒有懷孕的喜悅,不過她的理由自然比陳百勝正當很多,她焦急地說:「我……我不能再有小孩了,我們家很窮,又已經有了兩個小孩,不能再有第三個了!」

  「妳是說……妳想墮胎?」

  「我……」少婦遲疑著,最後開口說道:「我要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好吧,那麼請妳最好在一個月內做決定。」陳百勝說道。

  胡妍玫離開診所之後,陳百勝才將依依不捨的眼光從大門口移開,心裡打定不吃到這個美麗少婦死不甘心的弘願。

  「漂亮老婆……」男人嘻皮笑臉地迎接妻子的歸來。

  「啊!」胡妍玫看到丈夫,嘟著小嘴輕推了他一下,不過這反而引起了他的興致,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環向嬌妻的腰間,將她摟進懷中。

  「討厭!」胡妍玫推拒著,說道:「我……我又有了啦……誰叫你都不戴套子……」

  「啊?」男人楞了一下,又馬上吻著胡妍玫的粉頸說道:「既然懷孕了……那現在就算我射再多進去也不會再懷孕吧?來,乖乖就範吧!」

  「討厭啦!人家在說正經事……」胡妍玫扭著身體,一雙恰到好處的美乳在丈夫胸前摩蹭著,倒像是在挑逗他一樣。

  「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辦?我們又不是有錢人……」胡妍玫憂心地說著,光靠丈夫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養活夫妻倆和三個小孩,更甭提將來教育之類的開銷了。

  「我晚上再多兼一個工作,或者擺個攤,總會有辦法的。」胡妍玫的丈夫趙天財很有擔當地說道,不過他的魔爪卻毫不正經地在妻子身上游移著。

  「啊……討厭……不……不要捏……我是問你……要不要打掉……啊……」胡妍玫嬌喘著將這句話說完,胸前的鈕扣不知何時已被丈夫解開,露出被樸素內衣包裹著、因喘息而不斷抖動的美麗雙峰。

  「打掉嗎……」趙天財的表情沉了下來,要親手葬送自己的孩子畢竟還是個困難的選擇。

  「妳認為呢?」

  「我……我們家根本就養不起他……即使生下來也……」胡妍玫說道。

  「唉……我也是這麼想……就算他出生在我們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我們只能……只能希望他下一次可以投胎到有錢人的家裡……」不管是為了削減自己的罪惡感還是真心替胎兒著想,趙天財只知道這些話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

  「嗚嗚……」胡妍玫把臉蛋靠在丈夫胸前,不斷啜泣著。

  「請進。」

  「醫生……不是要進行手術嗎?怎麼會來這裡?」胡妍玫看著這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住上的毫宅,狐疑地問道。

  「喔,因為墮胎畢竟是犯法的,不能在醫院裡面做,只能在這個地方私下進行。」陳百勝說道,並將她帶到屋內一個設備精良的手術室中,並要她換上綠色的手術服。

  「請躺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會幫妳進行麻醉,等妳醒過來之後就結束了。手術並不複雜,請放心。」陳百勝以平穩的語氣解說著,但只有他自己和上天曉得他的內心正因為和胡妍玫獨處一室而狂跳著。

  穿著樸素的美麗少婦低垂著頭,便宜的路邊攤衣服和腦後隨意綁成一束的長髮讓她有種和陳百勝常見的貴婦有著不同的美感,臉上憂鬱的神情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嗯……」胡妍玫躺上手術台,曲線美好的雙腳被架子架開,一想到接下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會被陳百勝看見,即使明知他是醫生,胡妍玫的臉蛋還是不自禁地熱了起來。

  「放輕鬆……」陳百勝壓抑自己手上的顫抖,拿起麻醉面罩蓋在她的口鼻之上。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胡妍玫右手撫著小腹,一想到馬上就要殺死肚子裡的小生命,心中滿是深沉的罪惡感。

  不過罪惡感畢竟不敵麻醉的效力,胡妍玫只覺得身體越來越乏力,意識逐漸模糊,麻醉的效果讓她感覺不到之後的手術過程,也看不到陳百勝臉上詭計得逞的奸笑。

  「嗯……」胡妍玫睜開眼睛,試圖甩開麻醉後的暈眩,當她想伸手揉眼睛之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動彈不得。

  「啊!」胡妍玫一驚,馬上發覺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在床腳上,成了個大大的「人」字,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上竟是一絲不掛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救命啊!來人!」

  胡妍玫驚叫著,卻只換來陳百勝冷漠的言語:「別叫了,這裡的隔音很好,妳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醫師……你……」

  胡妍玫看著赤裸著上身的陳百勝,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大,她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但恐懼卻讓她的大腦不敢將它敘述出來。

  「妳的身體真好,我好久沒這麼爽過了。」陳百勝無情地毀滅她最後一點希望,同時伸出手輕薄著她柔軟的雙峰。

  「啊!」一陣電擊般的刺激從胸前傳來,胡妍玫輕叫一聲,卻又馬上紅著臉閉緊雙唇。

  陳百勝當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十指魔爪更進一步地抓捏著。胡妍玫雖然竭力抵抗,但除了稍微扭動裸軀以外,也沒有其他方法擺脫他熟練的愛撫。

  玩過許多女人,陳百勝雖還不能和某些網路小說中的「凡女必搞萬人斬」相比,但也可算是「床」場老手,自然也很清楚像胡妍玫這樣的女人不是隨便就能搞定的角色,自己雖然已經造成了一次事實,但要擊破她貞節的防禦卻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能讓我想要再搞一次的,也只有妳了。」陳百勝說道。

  一聽到這個「再」字,胡妍玫原本透紅的俏臉刷地變得死白,顫聲道:「你……你這畜生……已經……已經……」

  「沒錯,我已經幹過妳了,而且在妳才剛墮胎的淫穴裡面射了精……」陳百勝滿臉奸笑,說道:「不過妳也可以放心,我已經幫妳裝了避孕器,就算再射個幾百幾千次,妳也不會懷孕。」

  「幾千……」胡妍玫幾欲暈去,想到自己已被這衣冠禽獸強暴過,就覺得一陣噁心。

  「不過妳放心,我會讓妳爽到不知道被射過幾次的。」陳百勝淫笑著撲上胡妍玫的嬌軀,盡情地撫弄著她。

  「不要……不要……」胡妍玫不斷尖叫著、反抗著,但身體卻漸漸違逆她的意志,迎合著陳百勝從無數女人身上鍛鍊出來的妙技。

  丈夫的身體非常健壯,在床上的表現也讓她很滿意,但或許是經驗或者年紀的關係,丈夫從來沒有像陳百勝這樣仔細地開發、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帶,此時的胡妍玫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專注在陳百勝的雙手與嘴上,它們游移到何處,自己的意識就跟到何處。

  「啊啊……不……嗯……」胡妍玫嬌喘著,額頭微見汗珠,雙腿之間已是一片淋漓,一雙粉色的乳尖甚至鼓脹得有些疼痛。

  陳百勝滿意地看著胡妍玫被慾火蒸燻得更為艷麗的臉蛋,接著扣起雙手的食指,「啪」地一聲輕響,兩根手指不偏不倚地彈在胡妍玫堅挺的乳頭上,她瞪大雙眼,兩腿一陣顫抖,一股小小的水箭從剛被剃光毛髮的蜜穴中噴出。

  「喔?Femail ejaculation(女性射精),這倒是不常見。」陳百勝看著胡妍玫股間顫抖著的肉瓣,以學術研究的語氣說道,不過他接下來又說:「妳大概聽不懂這是什麼,通俗說法就是『潮吹』,懂了吧?」

  「嗚……」胡妍玫偏過頭去,她早知道自己擁有這種體質,但卻不願承認自己被這個強姦她的淫獸弄得洩出來。

  陳百勝右掌蓋著她的蜜穴,忽輕忽重地按壓著,同時像畫圈一般磨轉著,搞得胡妍玫肉縫中不斷湧出溫熱的淫水,被繩子束縛住的手腳也胡亂地扭動,若非還有一層厚厚的綿布隔開,她的手腕腳踝上早就被繩子磨出傷痕來了。

  「這麼濕,想要了吧?」陳百勝終於玩夠了,將右手放到胡妍玫面前,讓她看到手掌上屬於自己的大量淫水。

  「沒有!」胡妍玫否認著,現在她的臉蛋倒是和名字相符得很,紅得像朵艷麗的盛開玫瑰。

  「還嘴硬?」陳百勝並不急著插入她,剛剛才發洩過一次,自己的耐性還很多,他繼續愛撫胡妍玫,不管她再怎麼尖叫著不要,他都不理會她,只顧著用手指和舌頭將她的慾望不斷撩撥起來。

  陳百勝改變了一點戰略,他精準地控制著愛撫的強度,讓胡妍玫不斷攀上頂峰,但就是在最後一刻停止所有動作,甚至帶給她痛楚,硬是不讓她得到那至高的享受。

  越燃越熾烈的慾火燒灼著美麗少婦的理性,熟悉性愛的肉體忠實地隨著陳百勝的把玩而擺動,兩腿之間的床單上早已被她的愛液弄濕了一大片,從她水汪汪的哀怨雙眼來看,就算能再撐也熬不久了。

  不過胡妍玫在貧困的生活中鍛鍊出來的韌性依舊超越陳百勝的估計,在他又花了半個小時去挑逗她,對方卻仍是咬緊牙關死不認輸,縱使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縱使發洩的慾望已經吞噬了她的理性,但她心中仍然留著丈夫與孩子的身影,阻止她吐出懇求的話語。

  「老公……」胡妍玫夢囈般地呢喃著。

  陳百勝心中一陣嫉妒,對這美女所深愛的丈夫起了強烈的敵意,不過念頭一轉,他立刻對著胡妍玫說道:「別叫了,妳這個不貞的蕩婦。」

  「啊!」胡妍玫臉色大變,反駁著:「我才不是!」

  「妳別忘了,妳已經被我幹過一次了,妳丈夫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妳……」

  「不!不!不會的!是你……是你強姦我的,我要告你……」

  「告我?可以啊,只要妳不在乎被丈夫知道他的老婆被另一個男人弄得那麼濕、那麼爽,還體內射精的話……」陳百勝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我有錢請律師,大可和你們耗下去。」

  「嗚……」胡妍玫雙目含淚,瞪著陳百勝。確實,自己家根本沒有錢和財大氣粗的陳百勝對抗,加上一想到得讓丈夫知道自己的醜態,胡妍玫的決心就軟了下來。

  一看到胡妍玫的表情,陳百勝就知道這一注押對了,因此立刻落井下石,說道:「只要妳順著我,我保證妳的生活情況會比現在更好,妳丈夫也不會知道,這不是很好嗎?」

  似乎被陳百勝說動了,胡妍玫的臉上顯現出難以決定的表情,如果有了錢,家中的經濟自然會有所改善,但只為了錢就要把身體交給他玩弄……

  「啊……」胡妍玫思考之間,陳百勝仍持續著對她的愛撫,甚至將她的淫水均勻塗布在她劇烈起伏的雙峰之上。在這種情況下,胡妍玫只覺得陳百勝的建議似乎比當場撕破臉的好,反正只要不說,丈夫不會知道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心愛的丈夫和孩子。

  胡妍玫緊閉著雙眼,臉頰紅通通地,像獻出初夜的少女一般,輕輕地點了點頭。

  「呵呵。」陳百勝奸計得逞,興奮地叫出聲來,一雙魔爪更是積極,弄得胡妍玫淫哼不已。陳百勝發揮出媲美日本某加籐氏的指技,右手食中二指直刺少婦飢渴的蜜穴深處,並快速抽插著。

  「啊!呀啊!不……不要……快停……停下來……啊……」

  胡妍玫像快斷氣的人一般,艱困地吐出每一口氣,雙腿用力撐在床上,沾滿愛液的臀部完全懸空,但卻仍逃不過陳百勝兩根手指的蹂躪。

  「不……不要……我會完蛋的……真的……要……死了……啊!不……啊呀呀!」胡妍玫全身一陣顫抖,砰地一聲癱在床上,火熱的蜜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比先前更多的陰精狂洩而出,弄得他滿手都是。

  「哈啊……哈啊……」胡妍玫喘著氣,雙眼迷濛地看著天花板,從來不知道區區手指也能讓她得到這麼猛烈的高潮,心中不自覺地湧起一陣莫名的甜蜜感。

  「怎樣?舒服嗎?」對於陳百勝的問話,胡妍玫只能紅著臉不敢搭腔,她不敢承認自己被丈夫以外的人弄上高潮,何況對方還是個意圖強姦自己的惡徒。

  「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讓我看看妳的誠意吧!」

  「誠意……」胡妍玫睜開美目,正想發問,但一看到陳百勝把他的肉棒放在她面前,就算不問也知道了。她也不是沒有口交的經驗,只是除了丈夫以外,連奪走她處女之身的初戀男友都沒有福氣享受這個服務。

  看著陳百勝的肉棒,胡妍玫芳心大跳,不由自主地拿來和丈夫比較著。就尺碼來說,不管是粗細或長度都是丈夫的比較大,但其實陳百勝的也已經比普通人還大很多了,只是趙天財的「本錢」實在雄厚得過份,以致於相較之下還是矮了一截。

  (討厭……我在想什麼……)胡妍玫從思考中驚醒,肉體的需求讓她毫不抵抗地張開櫻唇,將陳百勝的肉棒含了進去。

  「嗯……」嚐到精液與自己淫水的氣味,胡妍玫終於確定對方果然已經蹂躪過她了,接著不同於丈夫的濃厚男性氣味撲鼻而來,又讓胡妍玫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先覺得害羞,還是期待這個男人的侵犯。

  「不錯不錯……」陳百勝得意地看著胡妍玫,他會這樣刻意表現自己肉棒的原因,是因為他有自信比大小不會輸人,因此才會讓胡妍玫這個小美人兒看看他這極富吸引力的部位。

  當然,得意的他並沒有發現胡妍玫應付他這巨根的技術非常熟練,這是因為她平時都得面對丈夫那幾乎塞滿她整個小嘴肉棒,對於這根小丈夫一號的肉棒自然也是駕輕就熟。

  不過有件事是胡妍玫承受不了的,就是陳百勝的挑逗,那癢進內心的感覺讓胡妍玫終於開口懇求他:「請……請插進來吧……」

  陳百勝笑著抽出肉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將它放到了胡妍玫潮濕飢渴的蜜穴外,輕輕地頂著它。

  「不要……不要逗我了……」

  「好好好……」

  第三個好字一出口,陳百勝整個人往前一衝,肉棒直沒至底,同時上身也趴在她身上,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重與存在。

  「啊!」胡妍玫嬌叫一聲,身軀一陣顫抖,期待已久的充實讓她有種莫名的幸福感,渾然不覺自己是被陳百勝強姦的。

  她扭著腰,迎湊著陳百勝的進入,對方不愧是婦產科醫生,對於女體的神秘知之甚詳,三兩下就把胡妍玫搞得快感叢生,淫叫連連,若非手腳都被綁住,她大概早已主動抱著陳百勝了。

  「啊……好……好舒服……好爽……你……好厲害……哦……我要飛了……啊……」胡妍玫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

  陳百勝深吸一口氣,抵禦著她火熱肉徑的搾取,同時擠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拇指沿著乳暈四週時緩時急地畫著圈。

  這樣的刺激讓高潮過後的胡妍玫維持著相當的快感,只見她雙目半開半閉,秀雅的臉龐上春情洋溢,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打開,像在懇求更強烈的刺激一般。

  「妳真是個讓人著迷的小惡魔,從以前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這麼想要連續搞好幾次的呢!」陳百勝讚嘆著。

  胡妍玫是個美女,這點她自己很清楚,雖然家境讓她無法把錢花在裝扮自己上,但那股自然的國色天香依舊能穿透樸素無比的打扮,顯現出美麗的光采來。

  「嗯……不要……討厭……」胡妍玫閉著眼嬌嗔道。

  「我要繼續動囉,小美人兒。」陳百勝抽動著肉棒,四處探索著胡妍玫的穴徑,憑感覺在腦中畫出其中的「地形」後,肉棒才對著她的G點重重戳去。

  「呀啊!」胡妍玫大叫一聲,全身又起了一陣顫抖,腦中立刻被強烈的快感所佔據,面對陳百勝後續的姦淫,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肉體支配她的行動,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放蕩的淫叫、扭擺著。

  「啊……你好厲害……我……我會死……啊……不要……不要再……頂……哦啊……會……會去……」

  「呼……呼……要去……哪裡?」陳百勝喘著氣,一次又一次地姦著她,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不過胡妍玫的小穴還是一樣美好,甚至比一些陳百勝玩過的處女更緊。

  「討……討厭……人家……要……要洩……洩身了……不……不要停……給我……給我嘛……」胡妍玫吐出不知羞恥的懇求話語,道德的矜持在慾望的煎熬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陳百勝一聽到她快要洩身,馬上停下了動作,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從肉穴與陽具之間鑽了進去,乘著大量淫水的潤滑直取她的G點扣將下去;同時,拇指按壓在她裸露充血的陰核上磨轉著。

  「啊啊啊……」胡妍玫身體抽搐得更厲害,兩行清淚流過光滑的臉頰,嫩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與肉棒,大量熱流傾洩而出。

  「又高潮了?」陳百勝取笑著她,繼續埋頭苦幹,還刻意將她的淫水弄得發出響亮的水聲。

  「嗯……是你……你害的……還說人家……」

  「喔?那為了表示歉意,我只好讓妳爽上天囉!」陳百勝果然說到做到,在她的尖叫聲中,不斷發揮出他的真本事。

  「不……我……啊呀……會……會死……真的……啊……哦啊……哦哦……唉……啊……我……啊……不要磨……人家……穴裡……要……」胡妍玫嬌軀像上了岸的魚一樣彈跳著,把床弄得像要拆了一般。

  「妳真淫,這樣妳丈夫怎麼受得了?」陳百勝喘著氣,繼續挺腰衝撞著她的穴心,連他都不敢相信邁入中年的自己還有這麼威猛的表現。

  胡妍玫自然不想說丈夫每次都能把如此淫蕩的自己搞到暈倒,何況她現在也沒能力說三道四或者比評哪個比較好,只能拼命扭腰擺臀迎接肉棒的進入,歡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慾。

  被繩索綁住的肉體無法盡情動作,反倒讓胡妍玫的快感更為強烈,身經百戰的陳百勝自然也發現這點,因此不管她在怎麼懇求,陳百勝都不願意解開她的束縛。

  和丈夫不同的感覺,讓胡妍玫的內心充滿背德的愧疚感,但被緊縛的肉體卻又貪求著性的喜悅,這樣的落差讓她不自覺地渴求快感來逃避道德的譴責。

  「喔喔……哦呀……好……好爽……我……搞我……用力點……用力……」

  生米既已煮成熟飯,胡妍玫只得含淚閉上雙眼,將自己完全投入性愛當中,欺騙自己畢竟也只是個女人──一個只要有肉棒子,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可以上的女人。

  「小淫婦,被綁起來搞真的那麼爽?」陳百勝在她耳邊低語。

  「我……我不知道……不要……不要問……搞我……快……」胡妍玫挺起下身,努力地迎湊著。

  陳百勝戮力而為,讓胡妍玫徹底地享受身為女人的幸福快感,他扶著美麗少婦因汗濕而變得滑溜的雙腿,胯下肉棒前後左右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刺入她淫水四濺的蜜穴。

  被繩索束縛住的敏感嬌軀一洩再洩,胡妍玫的肉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原先兀自頑抗的雙腿現在若非被繩索綁住,只怕早已緊緊勾著陳百勝的腰,像鱉一樣死咬著不讓那帶給她強烈美妙感受的肉棒子離開了。

  但不管彼此的快感有多強,性的喜悅卻並非能永恆留存的珍寶,一陣顫抖之後,陳百勝的肉棒在少婦體內射出精液。

  「啊啊……不要……」胡妍玫身軀顫抖,小腹中的灼熱讓她再度想起背叛丈夫的事實,但自己可悲的淫肉卻歡喜地纏住對方的肉棒,子宮口也彷彿不想讓任何一點精液離開一般啜吸著。

  「嗚嗚……」

  雖然繩索已經解開,但胡妍玫卻仍維持著先前的姿勢癱在床上,被人強姦還達到多次高潮的殘酷事實讓她近乎崩潰,只能徬徨無助地哭泣著。

  反觀陳百勝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他穿上衣服,拿起一旁胡妍玫的手機記錄著,然後對她說道:「過幾天我會再找妳出來,到時候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個聰明人吧!」

***********************************  雖然劇情走向都已經確定了,但是寫起來還是很累人。「己妻人妻」的意思有二:一種是把第一個「妻」當動詞,第二個「妻」當名詞,也就是「自己把別人的老婆當妻子」的意思;第二種詞性剛好相反,前一個名詞而後一個動詞,意思是「自己的妻子被別人當老婆」。

  兩種意思白話的說法就是:「自己睡到別人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睡去」。接下來的走向應該就很清楚了吧!

  雖說是老文的改寫,但是其實大部分劇情都是我蓋的,只有大方向沒變,這種老文章聽說有一些是老師寫的,所以說教和警世的味道非常濃厚,當然我們現代的色文也不需要放太多教誨就是了。

  現在一些「舊時代人」經營的舊書店還是有把色文書籍丟掉的習慣,實在是太暴殄天物啦……

  華人是很莫名其妙的生物,歷史上大部分的時間華人可以一邊仁義道德一邊嫖妓(例如宋朝),但是卻認為寫色文就得遭天譴,寫色文比嫖妓還嚴重?***********************************

  陳百勝走後,胡妍玫才走進浴室,浴室中豪華精美的設備並未讓她有太大反應,她讓溫水噴灑全身,不斷地搓洗著身體,就像是要把陳百勝的感覺從身上洗去一般。

  胡妍玫的手指移向那個剛墮胎後就慘遭侵犯的嫩肉,拼命地摳挖著,不願意讓這個男人的精液有一點一滴留在體內。

  「嗚嗚嗚……」胡妍玫嬌弱地跌坐在磁磚上,任由當頭淋下的溫水和淚水一同滑落。

  「好老婆,妳臉怎麼這麼紅?」趙天財抱著心愛的妻子,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心裡有鬼的胡妍玫自然不敢說出白天自己被強姦的實情,只得蒙混過去。

  「身體有點熱……該不會是……」趙天財打量著比平時更顯艷麗的妻子,讓胡妍玫心裡七上八下的。

  「是……是什麼?」

  「我猜,是妳中午躺在涼椅上裸睡,所以感冒了。」趙天財輕佻地取笑著:「這樣不好唷,搞不好會被對面的人看見……」

  「人家……人家才沒有這樣。」胡妍玫拍打著丈夫,心底的不安逐漸消散。

  「那個……做好了嗎?」趙天財抱緊妻子,平靜地問道。

  「嗯……」知道丈夫指的是什麼,胡妍玫點了點頭,並說道:「而且……人家還裝了避……避孕器……」

  當然,胡妍玫不會告訴丈夫,自己裝了避孕器之後還被陳百勝玩弄了一個小時的事情。

  「喔?那就代表……以後不管怎麼搞,妳都不會懷孕囉?就算每天都做十幾次也沒問題囉?」

  「討厭……怎麼這麼說……」胡妍玫滿臉通紅,但卻也知道丈夫絕對有能力這麼做:「這樣人家會死掉的……」

  「妳每次都一直叫『要死了』,有哪次真的死掉啊?」趙天財打趣地說道。

  「哼,沒良心!要不是你那麼……厲害……人家哪會這樣!」胡妍玫嘟著小嘴說道:「為了懲罰你,我要罰你兩天不可以和我做。」

  「老婆大人開恩啊,一天就好,行不行?」

  「不行,兩天就兩天。」胡妍玫堅定地說道。

  看著垂頭喪氣走進房間的丈夫,胡妍玫內心的罪惡感又浮現出來。她並不是真心想懲罰丈夫,只是不希望丈夫發現自己被陳百勝玩弄過的痕跡罷了。

  「老公……對不起……」

 「老婆!我回來了!」趙天財一踏進家門,眼前出現的就是紅著俏臉迎接他的嬌妻。

  「老公……啊……」被趙天財一把抱住的胡妍玫嚇了一跳,趕緊將他推開,雖然下午已經徹底地洗過身體,但她還是害怕丈夫會聞到自己偷情的證據。

  完全沒想過嬌妻會紅杏出牆的趙天財再次將胡妍玫抱進懷中,手撫摸著今天白天才被陳百勝射滿黏稠精液的玉乳。

  「老公……啊……我愛你……好愛你……」

  「嗯?我也愛妳……」趙天財親吻著胡妍玫的臉頰,同時偷偷地解開她的衣領。

  「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你……」胡妍玫想起所受的委屈,不禁流下淚來。

  「小傻瓜,有什麼好哭的。來!老公的肉棒讓妳靠。」趙天財拉著妻子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鼓起,胡妍玫不禁破涕為笑,隔著褲子輕拍了他不安份的棒子一掌。

  「吃飯前先來一次吧!」

  趙天財把被他脫成半裸的妻子抱了起來,正打算往臥室走的時候,胡妍玫卻羞答答地低聲說道:「就……就在客廳吧……不然會……吵到孩子……」

  「喔?」趙天財喜形於色,原本一直不想在臥室以外做愛的妻子今天居然會這麼開放,平時她可是最討厭自己不洗澡就想上的。

  「今天……要做幾次都可以喔……」胡妍玫低聲說道。

  她希望丈夫強而有力的肉棒能讓她忘記被陳百勝姦淫的快感,希望丈夫的白濁液能消除陳百勝精液在她身心中留下的熱度,希望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在丈夫的味道中暈去,而不至於夢見另一個男人邪惡的笑容。

  當然,她明白這對趙天財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財,你還真打拼啊!」

  「家裡人多嘛!」趙天財將快遞箱子塞進貨車廂中,裝著洗衣機的沉重箱子在他手上彷彿是空的,這一手力氣讓他看慣搬貨工作的同事也不禁為之讚嘆。

  「力氣大也是會用光的,省點回家用在老婆身上啊!」知道趙天財的老婆胡妍玫是個大美人的同事,十分貼心地說道。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趙天財如此拼命,剩下來的精力也足以讓妻子吃不消。

  「這是最後一箱了吧?」趙天財向坐在駕駛座的同事確認著。

  「阿財,反正還有時間,休息一下吧!」

  「嗯。」

  趙天財坐在貨車旁,看著週圍自己不吃不喝、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別墅豪宅,雖然不想怨天尤人,但是也不禁感嘆起人生盛衰竟如此巨大。

  這時,他突然瞥見附近某戶豪宅窗中有一個黑影在移動,在這一切近乎完全靜止的地方,那個會動的黑影變得更為顯眼。趙天財定眼一看,是個長髮女子,正在想著可能是哪戶人家的太太時,那個女性的上半身卻赤裸裸地出現在玻璃窗邊,而她的背後似乎還有個男人不斷將她往窗上壓。

  女子雖然有所抗拒,但臉上並沒有驚恐之類的神情,看起來倒像是男女交歡的娛樂一般。趙天財正竊喜有免費活春宮可看之時,卻漸漸覺得那個長髮美女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

  他回頭看了看正在駕駛座上假寐的同事,輕輕站起來,偷偷摸摸的沿著行道樹下靠近那棟別墅。終於他確定了,在這別墅二樓的窗邊,因為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而不斷搖擺裸軀的,就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胡妍玫。

  美麗的妻子在別人的豪宅中,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從背後進入,嬌美的臉蛋上有著平時沒有的艷麗,那是只在床上顯現給他看的媚態,而這時卻由另一個男人享用。

  「嗯……」陳百勝端著胡妍玫的下巴,吻著她,房中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趙天財正在幾十公尺外看著這對姦夫淫婦,為了錢而出賣肉體的少婦、為了美色而付出金錢的男子,這時正在激烈地追求性愛的快感。

  「幹我……幹我的穴……啊……」胡妍玫淫蕩地叫著,雖然心理依舊憎恨著他,但早已屈服於陳百勝性技的肉體卻渴求著丈夫無法給予的綿密快感。

  趙天財看著窗邊妻子的淫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卻又瞬間燒成灰燼。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貨車,蒼白的臉色讓同事嚇了一跳,說道:「就說不要太拼,身體受不了了吧?」

  「不……」趙天財勉強才吐出這麼一個字,喉嚨乾得像在沙漠裡曬過一般:「我可以……請個假嗎?」

  帶著買來的東西回家,胡妍玫只希望這樣看起來不會太奇怪,等會兒還得到偷偷請的保母那邊把孩子們帶回來,趁著丈夫還沒下班之前。

  不過她才剛踏進客廳,卻看到丈夫已經坐在那兒,才剛被陳百勝滋潤過的嬌軀顫了一下,勉強擺出最自然的表情,希望丈夫什麼也沒發覺。

  「妳到哪去了?」

  「我……去買菜啊!」

  「是嗎?」趙天財臉色依舊陰沉,平板的音調和平時的熱情大異其趣。

  「老公……怎麼了?」

  「妳……」趙天財站了起來,走到妻子身邊,開門見山地說道:「不是去和男人在別墅裡面亂搞嗎?」

  趙天財這麼做,只是因為想不出其它委婉的辦法,但效果確實巨大,聽到這句話的胡妍玫臉色立刻變得死白,手上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老……老公……」

  「我都看到了。」看到胡妍玫的反應,趙天財心知自己的懷疑被證實了,強烈的酸楚侵襲了他的心,除了男人的嫉妒以外,有更大部份是遭到背叛的哀傷。

  「為什麼……」

  胡妍玫呆站著,被丈夫發現的恐懼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家庭即將破碎的畏懼與哀傷。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必須面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罪惡感源頭,誠實地將一切告訴似乎隨時會捏死她的丈夫。

  「我要去殺了他!」聽完胡妍玫的敘述,趙天財滿腔怒氣早已無法控制,推開妻子就要衝出門給陳百勝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要!」胡妍玫死命地抱住丈夫,即使被他拖行了幾公尺也不放手,而這時,她第一次掉下淚來:「不要……沒有你的話……我和孩子怎麼辦……」

  想到她們,趙天財的怒氣頓時被理性蓋過,看著妻子啜泣的樣子,想著還需要父母照顧的孩子。自己去宰了那個畜生,至少也得判上十年,這段時間內胡妍玫和小孩要由誰來照顧?

  就算上法院告他,那種財大氣粗的傢伙想必會找政客般的律師來顛倒是非,頂多賠個幾毛錢了事而已。

  但是就這樣放過他嗎?趙天財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

  看著妻子身上從結婚前就已經穿著的舊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合身的新衣,想想近來變得寬裕的家計、以及桌上偶爾出現的難得美食,胡妍玫拿到的錢顯然都用在他們父子身上,自己一毛也沒花。想到這裡,趙天財又怎忍心苛責被強暴的妻子?

  「不要再這樣了……」最後他只能這麼說。

  「不,」胡妍玫突然說道:「我不甘心……」

  「咦?」

  「老公……我要你也去搞他老婆!」胡妍玫提出連趙天財也會嚇傻的點子:「像他這種色鬼,對家裡一定不怎麼照顧,我要他也嚐嚐老婆被人搞的感覺!」

  「啊……」胡妍玫起了頭之後,趙天財想了一會兒才又說道:「這樣真的好嗎?」

  「我知道這樣對你可能有點委屈……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的老婆女兒姊姊妹妹一起幹上也沒關係,幹越多個越能替我出氣!」

  趙天財想不到溫婉的妻子會想出如此缺德的報復手段,也暗想著幸好自己沒有對不起她,不然這表兄弟搞不好做不完了。

  「重點是,撈錢是吧?」趙天財問道。

  「嗯,不過人當然也要。」胡妍玫破涕為笑道:「以老公你的能力,要征服四、五個人沒有問題吧?」

  「這樣啊……那我有個提議,聽了別生氣……既然要撈錢的話,不如妳也繼續……這個……」

  「嗯……」胡妍玫似乎也沒想過丈夫會這麼大方,但回頭想想,反正夫妻倆在這方面都不按牌理出牌,會出現這種怪建議也很正常。

  「你不介意嗎?」

  「妳都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我哪會介意啊!」趙天財說道,不過還是補上一句:「那傢伙的技術如何?有比我好嗎?」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就算不介意妻子被人搞,但這方面的競爭意識卻還是免不了。

  「傻瓜。」胡妍玫嬌嗔著拍了他胸膛一下,說道:「當然沒你這個怪物的厲害啦!你根本就是出生來玩女人的。」

  胡妍玫的說法並無任何虛假,趙天財的本事確實能夠讓任何女人欲仙欲死,沒有人可以在他的蹂躪下不大洩特洩,哪怕是個石女也一樣。而這麼厲害的性愛機器,之前只有胡妍玫這唯一的女人。

  「不過,他也只有棒子以外的技術可以滿足女人吧!」胡妍玫非常辛辣地批評著,雖然不見得是事實,但是陳百勝的體力確實沒有丈夫的好。

  「喔……那可愛的老婆是覺得我這方面有欠缺囉?」趙天財和平常一樣緊抱著妻子,咬著她的耳朵。

  「嗯……啊……討厭!你如果學起來的話,不就更容易搞翻他老婆了嗎?」胡妍玫紅著臉說道。

  「喔!也對,那老婆現在就開始教我,他是怎麼搞妳的吧,我一定會加倍搞回來的!」趙天財開始摸索著妻子衣服上的鈕扣,胡妍玫的呼吸也慌亂了起來,但還是說道:「討厭……孩子還得去保母……啊……壞……」胡妍玫扭著身體,但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幫助丈夫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打電話告訴保母會晚兩三個小時去接不就得了?」

  「兩三個小時……老公你……」想到會被丈夫蹂躪那麼久,胡妍玫全身都酥軟了。

  「嫌太短嗎?」趙天財淫笑著將妻子的衣服一件件剝除,讓她像淫婦一般將自己的裸體呈現在這平日生活的客廳裡。

  「快打電話吧!」趙天財撫摸著妻子的肌膚、揉捏著她柔軟的乳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的軀體,想到不久之後就要給另一個男人玩弄,趙天財就不禁吃味了起來。

  (趁著還沒被那個畜生蹂躪之前,我先徹底的享用她吧!)趙天財心中如此想著。

  「啊……嗯……老公……啊……我……那裡很敏感……啊……不行捏……」胡妍玫拿著話筒,顫抖著的手卻怎麼也按不了正確的號碼,一感覺到丈夫巨大的東西正硬梆梆的頂著自己的臀,胡妍玫幾小時前才被侵犯過的淫穴就又不禁濕了起來。

  「喂……是王太太嗎?啊……」胡妍玫撥通電話之後,趙天財更是加倍努力地玩弄她的嬌軀,讓她嬌喘不已,連話筒都差點拿不住。

  「嗯……那個……我是趙太太啦……孩子……啊……今天會晚點去接……所以……嗯……拜託一下……我會……多給一點錢的……那麼……就……這樣……再見了……」

  放下話筒,胡妍玫全身大顫了幾下,溫熱的淫精弄濕了趙天財的魔爪,有些還噴在椅子上。

  「那麼容易就出來了……平時沒這麼敏感嘛!」趙天財看著椅面上的晶瑩露珠,咬著妻子的耳垂取笑道。

  「壞……」胡妍玫小鳥依人地臣服在丈夫的愛撫之下,不過趙天財可不會就此滿意,他說道:「快點,那個畜生是怎麼弄妳的,從實招來!」

  「他……他就……」肉在砧板上的胡妍玫一五一十地將陳百勝的技術招將出來,然後馬上被趙天財用相同的方法摧殘。即使是同樣方法,胡妍玫心中的感覺卻是大有不同。同樣的愛撫,在陳百勝的手上,會讓她有著羞恥與憤怒的感覺,而在丈夫手上,卻是純粹的快樂與幸福。

  「接……接著他就……插進來了……快……」胡妍玫翹著美臀摩蹭著丈夫胯下的巨大帳棚,引誘著他。但趙天財偏偏就是不上鉤,只是上下左右地用被肉棒撐起來的部份戳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把她逗得焦躁不已。

  「除了這個以外,妳好像隱瞞了我什麼啊!」趙天財重重捏了妻子的乳房一把,說道:「例如這時候應該是被壓在窗子上之類的……」

  趙天財所說的自然是他親眼目擊姦情時的狀態,這個部份因為實在太丟人,所以被胡妍玫故意地「忘記」,但紙終究還是包不了火,胡妍玫也只得開口求饒道:「老公……不要啦……太丟臉了……」

  「就是丟臉才要妳做啊!嘿嘿……」趙天財健壯的雙臂拖著毫無反抗力的妻子,將她壓在窗戶玻璃上,但這麼做其實非常冒險。陳百勝、或者說胡妍玫的豪宅外道路除了少數人以外很少有人經過,兩側房子之間不但間隔夠遠,而且中間還有繁密的樹木遮蔽,趙天財能恰巧撞破這件姦情,只能說是上天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但兩夫妻所住的公寓,位於一棟普通而頗顯老舊的大樓,窗外不遠處就是對面大樓的窗戶,誰也猜不準對面不認識的鄰居會不會隨時打開窗戶目擊到胡妍玫淫靡的風情。

  「老公……人家……要死了……啊……啊呀……不行……了……」即使胡妍玫拼命忍耐,她嬌喘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出窗外,幸好這時天色還早,對面的人家還沒回來,不然非得給他們發現不可。

  「會死……啊……好老公……你好厲害……哦……我的穴穴……只有你能滿足……啊……只有你……」胡妍玫趴在窗上,火熱的裸軀在玻璃表面暈出一個明顯的人形,美麗的雙乳也在玻璃上壓成奇怪的形狀。

  趙天財深深吸了一口氣,丹田收緊,沾滿妻子愛液的肉棒加速動作,將胡妍玫搞得欲仙欲死。

  「啊……啊……我……不行……」夕陽西斜,原本趴在窗上的胡妍玫已只能軟綿綿地倒在丈夫懷中,任由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的大肉棒掏空她秘穴裡的每一滴淫液。

  丈夫的強悍胡妍玫早已深知,但今天的他似乎比過去更厲害,平時一次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現在都已經快三個小時了還沒停止的跡像,而自己早已不知道洩過幾次,全身都被幹得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任由猛獸般的丈夫繼續蹂躪她。

  「老公……」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對面公寓透出燈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地將濃稠無比的精液射入妻子的嫩肉中,將早已神智不清的她燙得放聲嬌吟。

  「對面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對面的公寓裡傳來某個人的說話聲,不過似乎沒聽出這是胡妍玫的淫叫。趙天財抱著虛脫的妻子走回客廳,香汗淋漓的胡妍玫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時鐘,這次的淫弄居然將近四個小時,也難怪自己會變成這副慘狀。

  「就這樣子去接孩子吧,我載妳。」趙天財奸笑道,順便欣賞著斜癱在椅子上、秘穴還不斷湧出白濁精液的美麗妻子。

  「壞……」胡妍玫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但既然無力反抗丈夫,也只能以這個樣子穿上衣服,忍耐著身體的疲勞與內褲被精液淫水沾濕的不適,讓丈夫騎車載著她前往保母家。

  「大壞蛋……」胡妍玫靠著丈夫寬闊的肩膀,羞答答的低語著。

  隔天開始,趙天財真的辭了工作,專心地調查陳百勝的身家,為了不打草驚蛇,趙天財沒有找徵信社,而是靠自己蒐集情報。白天她四處打聽,晚上則「認真的」在妻子身上研究陳百勝的性技,隨著技術的提昇,把她弄得暈死過去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陳百勝也算是個名人,因此趙天財蒐集情報的工作並不難,他在坊間的風評好壞參半,大部分人對他開的醫院都頗有信心,但也有不少人認為他性好漁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久之後,趙天財已頗為了解陳百勝的家庭情況,但所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感嘆,世界上的幸與不幸差距真大。

  陳百勝的妻子叫做廖秋香,這個女性的外表確實能匹配上她名字來源「唐伯虎點秋香」裡的俏秋香,雖然她年紀應該已超過四十歲,但從外表上看來,這個美婦就算說是大胡妍玫幾歲的姊姊,八成也不會有人懷疑。

  更驚人的是,廖秋香是城中望族廖家的大女兒,本身家世顯赫不說,她自己也是個商場女強人,投資的事業、股票、期貨,沒有一個不賺錢的,若要比較財產,她搞不好比陳百勝更有錢也說不定。

  她與陳百勝原本就育有兩女,之後在無後為大的壓力之下又生了一個兒子。長女陳白蘭芳齡十七,是某明星女校的優等生,繼承母親美貌的她只要一撥那長長的秀髮,就有無數的小男生為之傾倒,這股魅力讓趙天財想起當年的妻子。

  二女兒陳月梅,剛滿十四歲,是個正值叛逆期的國中少女,雖然和大姊一樣是個美人胚子,但比起品學兼優的姊姊,她不喜歡讀書,也不願意被拘束,唯一的興趣是和群趙天財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色男孩稱兄道弟。

  麼子陳行義,國小三年級,雖然年紀還小,但在陳家的英才教育下,幾乎天天都得跑補習班,缺乏父愛的程度連趙天財看了都為之惻然。

  如趙天財夫妻所料,陳百勝極少回家,每天都將妻子冷落在家,空閨寂寞的廖秋香只得將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從商上,不過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此趙天財在與妻子議論過之後,決定正面突破。

  「喂!你好……」溫柔得似乎會讓人沒了骨頭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趙天財不禁緊張了起來。

  「嗯……這個……是廖秋香小姐嗎?」

  「語氣再平常一點!」胡妍玫低聲在一旁指點著,手上還拿著白板寫的大字報。

  「嗯,我就是,您哪位?」

  「我是……某人的親戚,我想告訴妳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是有關於妳丈夫的。」

  「我先生?他怎麼了嗎?」廖秋香一聽到事關陳百勝,語氣也慌張了起來。

  「他和我親戚的……唔……電話裡不方便說話,可以找個時間出來講嗎?」

  「啊……那……真的很重要嗎?」

  「嗯……老實說……」趙天財刻意壓低了音量,神秘兮兮的說:「我想說的是……你丈夫在外面偷吃……有危險……」

  「什麼!」話筒另一邊的廖秋香驚叫出聲,隨即壓低音量問道:「偷吃……是……指那個事情嗎?」

  「不然還會有別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廖秋香顯然受到不小的打擊,過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馬上!」胡妍玫在白板上寫著。

  「現在有空嗎?」

  「有……有的……」一聽到丈夫有外遇,就算這女人真的很忙,也不會拖延時間任憑姦情滋長,廖秋香自也不例外:「我處理一下事情,一小時後見面!」

  約好時間地點,趙天財放下了電話,長吁了一口氣,雖然有八成是臨陣發揮的,但老婆的指示卻比他想的更為辛辣,至少他就沒想過要馬上讓廖秋香上鉤。

  「一個小時之後……」胡妍玫放下白板,說道:「接下來就看老公你囉!」

  「妳啊……居然要自己老公和別人老婆上床!」趙天財捏捏胡妍玫高挺的鼻尖取笑著。

  「你還不是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老公上床……」胡妍玫嬌嗔著。

  「看來我們都是怪人哪!」趙天財抱住愛妻:「反正還有時間,要先來一次嗎?」

  「討厭!」胡妍玫裝模作樣的打了趙天財胸膛一下,媚態十足的說道:「把你的『精力』留到那個畜生的老婆身上用吧,記得要把她幹到半死哦!」

  「沒問題。」

  「人家那麼漂亮……可不能移情別戀喔……」胡妍玫說道。

  「妳這個小傻瓜,她就算再美多幾倍,妳還是我的最愛啊!」

  一個小時之後,趙天財來到相約的咖啡廳,他在門口整了整穿起來不太習慣的衣服,摸摸暗袋中的東西,不禁想起出門時妻子的吩咐:「這樣才帥。對了!我在你的口袋裡面放了『秘密武器』,記得拿出來用哦。」

  路上,趙天財忍不住好奇心,把這些秘密武器拿了出來,一看之下不禁啼笑皆非:一整串中間戳了洞的保險套、一包粉末狀的女用春藥、幾顆壯陽藥以及一管凡士林。

  胡妍玫的陰謀不言可喻。

  除此之外,胡妍玫也在趙天財的穿著上用了相當的心思,她沒有刻意替他買新衣服,只是將他以前年輕時的舊衣服仔細清洗之後拿出來給他穿,這一方面避免新衣服難免的漿味,也同時讓對方不至於察覺這刻意的裝扮。

  趙天財對著咖啡廳的玻璃窗看了看,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有幾年沒這麼瀟灑過了,一邊推開咖啡廳的門,找尋著廖秋香的蹤影。

  他很快就看到獨坐在最裡桌的廖秋香,但為了不使她起疑,他還是刻意四處張望著,裝做尋找有電話中條件衣著的人。

  「啊!這裡!」廖秋香大概等不及他發現,主動招呼著他,趙天財這才一副「總算找到了」的表情走過去。

  「那個……這位先生……」趙天財還沒坐穩,廖秋香就已經開口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雖然很遺憾,但這是事實。」趙天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說道:「請看這些照片!」

  廖秋香打開紙袋,倒出裡面的照片,看了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照片中的男人親密的摟著女人的腰,調戲著她,女方自然是她不認識的胡妍玫,但男方卻是她最熟悉的丈夫。

  (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在廖秋香因為丈夫的背叛而泫然欲泣的時候,趙天財卻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雖已年過四十,但姣好的面貌卻未曾受到時間的侵蝕,一頭剪裁整齊及肩的烏黑秀髮,襯托出更為白皙無暇的臉龐,粉頸之下連接著令人遐想的胸部曲線,白衣領口之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令人不禁想伸手摸上一把。

  (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為什麼還要去勾搭別的女人,你這畜生……)趙天財在肚子裡狠很地將陳百勝罵了個臭頭,想到這麼一個美人就被那無良畜生冷落在一旁,趙天財的怒氣就又升了上來。

  「居然……會這樣……」廖秋香扁著小嘴,兩行清淚沿著滑嫩的臉頰流了下來,趙天財體貼的替她拭去淚水,廖秋香本想開口道謝,但看到他的臉,雙頰一紅,低下頭去。

  「其實還有個更壞的消息……」趙天財說道。

  「怎麼會還有……更壞的……?」

  「妳先生這次的外遇對象,是我一個親戚的妻子,他是個很衝動的人,而且他已經知道了……所以……」趙天財猶疑地說道:「他放話說要給你丈夫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廖秋香驚叫一聲,引來好幾個人轉過頭看著她,她捂住嘴巴,低聲問道:「真的嗎?」

  「嗯,以他的個性,說到就真的會做到……」趙天財說道,同時肚裡暗想:「如果不是我老婆阻止,你丈夫早就被我一刀兩個洞了,我這個可沒有騙人。」

  「那……那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已經勸過他了……他也答應我不去找你丈夫的麻煩。」

  「真的嗎?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廖秋香破涕為笑,頻頻道謝著。

  「這不算什麼,只是……我實在替妳不平……」

  「不平?」廖秋香楞了一下,丈夫外遇確實令她十分不快,但這時候她並沒有什麼不平的心情。

  「想一想,妳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七捻三,把妳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老婆冷落在一邊,自己跑去風流快活……」趙天財說道,這一串半誇讚半遊說的說辭果然順利的引起廖秋香的不滿情緒。

  「我哪有漂亮……都老了……」廖秋香臉再度紅了起來,被男人當面毫無掩飾的誇讚,任何女人都會暗自高興,何況廖秋香確實有那個條件讓趙天財將她誇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沒辦法,男人就是有特權可以在外面玩……我們女人只能乖乖在家等。」廖秋香說道。

  「哪有這回事,哪有男人就可以亂搞而女人不行的事情!」趙天財有點激動的說道:「既然人對我不仁,我也不須對他有義,以牙還牙才是公平的。」

  「啊……」廖秋香臉蛋又紅了起來,聰明如她自然能察覺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可是……有點丟臉……而且我已經人老珠黃了……」

  「不會不會,如果你說自己老,路上就有九成的女人是歐巴桑了。要說妳只有二十幾歲,別人也不會懷疑的啦!」趙天財保證著。

  「真的嗎?」廖秋香內心竊喜,一時間竟忘了該先氣丈夫不忠。

  「當然是真的……」趙天財移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光只是看到妳,我的這裡就變這樣了。」

  「啊!」廖秋香被趙天財大膽的行徑所震驚,但很快震驚的對象就從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這件事移開了。

  (好大!)雖然隔著褲子,但趙天財雄厚的本錢還是能輕易的摸出來。一開始還有點怕的廖秋香沒過多久就自己主動摸了起來,感受著從褲子裡滲透出來的雄性熱力。

  「不要……在這裡……」摸了好一會兒,雙頰紅透的廖秋香才開口說:「我的車在地下停車場……」

  這話一出,趙天財就知道她已經上鉤了,但還是保持若無其事的表情,跟著她走到地下停車場裡的紅色跑車邊。

  線條樸實但看起來造價不斐的跑車展現出主人的身分與品味,趙天財也不得不承認廖秋香並不僅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而已。

  「請上車吧……」廖秋香說道,語氣中仍然帶有些許小女人的羞赧。

  「你的……真的那麼大嗎?」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真材實料。」趙天財笑道,同時拉開褲襠拉鍊。

  「哇!」廖秋香斜眼一瞥,嚇了一大跳,差點抓不住方向盤。

  (好大……好厲害喔!)廖秋香芳心狂跳不已,趙天財的肉棒就算還沒完全勃起,尺寸也已經比丈夫的還大,光是聯想這頭巨獸完全硬挺的模樣,就讓她兩腿之間久曠的秘處滲出淫水來。

  「摸摸看吧。」趙天財再次引著她的玉手來到他的肉棒上,溫溫軟軟的觸感讓肉棒快速膨脹,成為讓廖秋香的手無法掌握的巨大。

  (好粗好長……好硬……又好熱……)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套弄著趙天財的棒子,明明是自排車,但她手留在「排檔桿」的時間卻比手排車還長,而且這根和車子毫無關聯的排檔桿偶爾還會頑皮的脫出她的控制。

  兩人來到一家汽車旅館,下車前廖秋香還瞥了趙天財那巨大的肉棒一眼,想起不久之後就要被這大東西蹂躪,內褲似乎就已經溼透了。

  廖秋香還不忘打電話回家,告訴女兒們今晚媽媽有事不會回去,當然更重要的是確定陳百勝也不會回來之後,廖秋香才放心的關掉手機。

  才進房間,趙天財就一把抱住廖秋香,親吻著她的粉頸,逗得她嬌聲連連。

  「不要……啊……好癢……哦……嗯……吻我……我……還要……」廖秋香毫不積極的抵抗一下子就被攻破了,合身而昂貴的名牌套衫很快就被丟在一旁,趙天財的手隔著白色的襯衫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同時狂吻著她。

  「嗯……啊……你好厲害……人家……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啊!」趙天財的愛撫讓廖秋香過去試圖遺忘的情慾再度甦醒,完全成熟的肉體很快就已經做好被進入的準備,在趙天財將她秘處的最後一層防禦解除、把她剝得只剩絲襪的同時,她的蜜穴也流出淫蕩的花蜜,等待男性的大肉棒來採摘。

  「這麼快就濕了?」趙天財取笑著她,輕鬆的將她抱起來、丟上床,之後趴在她的股間,用手指玩弄著茂密叢林之下的潺潺幽谷。

  根據妻子所說,毛多的女人比較淫蕩,趙天財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為在此之前他只有過一個女人,因此無從比較其他女人和妻子之間是不是自己老婆比較色。

  不過廖秋香的恥毛顯然比胡妍玫還多,如果照胡妍玫的理論,這個女人應該比自己的老婆還要淫蕩才是。

  趙天財不再多想,只用手上的動作去證實她是不是個蕩婦淫娃,而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趙天財的挑逗沒多久,廖秋香就半癱在床上喘著氣、雙手壓著他的頭,身體不規則的抽動著,淫穴也製造出大量新鮮的蜜汁,在趙天財的手指上牽出許多透明晶瑩的絲線。

  「不要只是我……啊!好弟弟……我也……想……」廖秋香的小嘴中吐出和她高貴氣息完全相反的淫蕩話語:「人家……想……舔……好弟弟的……肉棒,大肉棒……」

  趙天財一聽,心中暗喜,喜的是廖秋香果然是個淫蕩胚子,這樣他要推動他的報仇大業就容易多了。他快手快腳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毫不掩飾地面對著廖秋香,胯下巨大的陽具直挺挺著對著她,把她羞得滿臉通紅,偏過頭去,卻又斜眼偷偷看著。

  「不要害羞……不是才剛說要舔而已,怎能只是看看就算了?」趙天財走近她,將巨大的肉棒直接擺在她的面前,這個震撼教育讓廖秋香心跳加速,但不住顫抖的雙手還是慢慢放到灼熱的肉莖上,將這年輕、巨大、驚人的肉棒前端引到自己嘴邊,濃厚的雄性氣味挑逗著廖秋香的鼻腔與心弦,讓她忘記自己是個有丈夫的人、忘記自己是正要和另一個男人偷情,整個腦海中就只有眼前誘人的肉棒──可以帶給她無盡歡愉的神器。

  廖秋香張開小嘴,舔著肉棒的前端,之後螓首往前一送,將雙手所不能容納的肉棒前端放進嘴裡。

  「嗚……嗯哼……」

  趙天財也趴到她身上,舔著她蜜穴裡的淫水,粗大的手指分開緊閉的祕肉,與舌頭一同探索著她許久未有人跡的祕徑。

  「啊啊!……這樣……我受不了啊……哦……好弟弟……你的嘴……好厲害喔……」廖秋香喘息著,天生柔膩的嗓音中染上了嬌豔的氣息,激得趙天財的肉棒更為粗壯,大得差點就擠裂廖秋香的小嘴。

  「嗯嗯!嗯……」十多分鐘過後,廖秋香已是雲鬢散亂、春情洋溢,穴裡也分泌出淡黃色較帶黏性的淫水。

  趙天財知道廖秋香的身體已完全準備好了,他爬了起來,抽起巨大的肉棒,頂著她的蜜穴,在擁抱她的同時讓肉棒盡根而入。

  「啊啊!好痛!」廖秋香痛叫一聲,趙天財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進入了處女的小穴裡一般,雖然生過三個小孩,但久曠的蜜穴早就在適當的運動下恢復處女時的緊緻,這時被趙天財的巨無霸插入,不免讓她再度體驗處女開苞時的痛楚。

  (想不到這麼緊……)趙天財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報仇,當然不會搞什麼憐香惜玉,他用力抽出肉棒,又用力插入到底,毫不理會廖秋香的哀鳴與哭泣,不過她的哭叫也沒延續多久,數十下過後,她就已能適應肉棒的感覺,同時發出淫靡的呻吟。

  (陳百勝這個畜生,有這麼美好的田地不好好耕耘,偏偏去耕別人的老婆,我就代替你調教你老婆,氣死你這王八蛋!)趙天財一邊滿足廖秋香的飢渴,一邊暗自咒罵著陳百勝。

  在趙天財懷中嬌喘呻吟的廖秋香哪會知道他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肉棒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為女人,再度需要男人的慰藉,被肉棒完全充實的蜜穴緊纏著棒子不放,似乎害怕它隨時可能消失一般。

  「哦啊……哦……不要看……」趙天財抱起廖秋香,後者害羞的遮住胸部,即使已經全裸相見而且還結為一體,但要讓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那麼近的盯著自己,對廖秋香來說還是頗令人害羞的事情。

  「很漂亮啊……」趙天財半強迫的拉開她的手,不斷吻著她美好的乳房、鎖骨與頸項。

  「嗯……好癢……啊……不要舔……啊!哦!哦哦……頂到了……啊……」廖秋香不斷嬌喘著,趙天財在施展溫柔舌技的同時,胯下的棒子卻是勇猛無比的進出著,弄得廖秋香又癢又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壞孩子……啊……」

  「我壞,妳就喜歡我壞吧,尤其是這最壞的,可是每次都壞很久哦。」趙天財停下動作,得意的說道。

  「吹牛……會講大話的人一向都沒什麼本事,你能支持兩三百次的話就已經很厲害啦。」

  「這真是太小看我了!」趙天財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表情說道。

  「那,只要你能抽送五百次還不射的話,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哦?這樣我贏定了嘛!」趙天財故意用肉棒在她穴裡轉磨著。

  「那麼……我要加到一千次哦?」廖秋香臉蛋微紅,如果這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能用他的大肉棒插一千次以上,自己就算不打賭大概也會變成他的禁孿吧。

  「可以啊……」趙天財微笑著,開始他的活塞運動:「不過啊……妳還是太小看我了。」

  「啊?」廖秋香心中不敢相信趙天財可以超過一千次,以自己丈夫的表現來看,四五百次就已經是超高標準、一年難得一次的好表現了。不過她也不需要懷疑,因為很快她自己就會親身體會。

  「啊啊啊……哦……你好強……哦……我會被你……搞死呀……唉唷……啊啊……」

  「七七六、七七七、七七八……」

  趙天財默默數著次數,已經洩了好幾次身的廖秋香實在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像沒事人一般埋頭苦「幹」那麼多次,而且還有越來越猛的趨勢。

  「啊呀……啊……哦哦……我會死……又……全身都……麻了……又要……洩給你……啊……」

  廖秋香火熱的身軀緊貼著趙天財,滾熱的陰精澆在大肉棒的前端,這個足以讓陳百勝當場射精的體質,對趙天財來說只有增強他獸性的效果,他稍微停了一下,享受著廖秋香的淫精滋潤,然後繼續衝撞著她的花心,翻攪著她的淫肉。

  「哦……我快要……受不了……啊……好……弟弟……你的肉棒……太……強了……我……哈啊……會……被你……姦死……啊……」過了一千大關之後,廖秋香只剩下喘著氣癱在床上任憑姦淫的能力,半開半閉的雙眼既喜悅又詫異的看著只有額頭滲出少許汗水、仍舊精神飽滿的趙天財,不敢相信眼前情郎威力竟如斯神猛。

  趙天財按著她滿是汗水的雙峰,以圓形的軌跡、像要擠奶一般搓揉著,麻絲絲的刺激讓廖秋香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動作中感受到些許的異樣快感。他抬高廖秋香的一條腿,讓肉棒以微側的角度進入她已經濕滑無比的小穴中,造成與前半段不一樣的摩擦快感,巨大的龜稜不斷刮過她敏感的G點,幹得她欲仙欲死,淫叫連連。

  廖秋香心裡巴不得被他當場幹死,在趙天財的活塞動作超過兩千的當兒,洩了十幾次的她心中已打定主意,往後自己就是他的性奴隸,就算為此要和丈夫攤牌她也在所不惜。

  趙天財自然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但他用力一挺腰,將肉棒整根送到廖秋香的小穴中,停了下來,輕撫著她艷紅如霞的臉龐,溫柔的問道:「舒服嗎?」

  「好……舒服……哦……大肉棒好弟弟……我……願意一輩子都被你插……我被你插得……魂都飛上天了……從來都不知道……會這麼……美……」廖秋香浪態十足的說著,平時嬌柔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更是騷浪透骨,光是這樣就讓趙天財的肉棒在她穴裡狂跳不已,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戰而敗了。

  趙天財微微一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廖秋香臀下,說道:「接下來不用算了吧?不過這次會讓妳更爽的。」

  趙天財放下廖秋香的腿,雙手捧著她的屁股肉,一開始就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狂抽猛送、次次盡根,幹得廖秋香秀髮散亂、淫水如泉,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彷彿得這樣做才不會被他的肉棒幹上天堂。

  「啊啊啊啊……啊……我……啊……」廖秋香不斷淫叫著,肉棒的衝擊就像要撞散她一般,她的耳中不斷傳來淫水與肉體的拍擊聲、自己無法控制且放浪的淫叫聲、以及床鋪似乎隨時會散開的嘎吱聲。

  趙天財一開始還怕太粗暴會弄傷她,一百多次後,他開始全力以赴,每一撞都讓廖秋香的嬌軀往上滑,而趙天財雙手將她往下拉的動作又讓肉棒頂得更深,這也是廖秋香最難忍耐的瞬間。

  「哦哦……哦……我要死了……啊!」廖秋香無助的叫著,雙手亂揮亂舞,身體也不斷抽搐著。

  如野獸一般的趙天財又多幹了幾百下,才壓在她的身上,往她的子宮射入大量的精液,量多得足以灌滿她之後還逆流出來。

  「啊……」被熱精澆灌的廖秋香發出瀕死的呼喊,頭一歪,暈了過去。趙天財拔出肉棒,倒了幾杯水慰勞自己,接著趁她還沒醒之前將春藥放進要給廖秋香喝的水裡。這個春藥其實是趙天財找來的,當時是為了讓新婚妻子能承受自己的神勇,裡面除了春藥成分之外也有營養劑的成分,因此一帖就可以讓兩人玩個通宵。

  走回床邊,廖秋香已經從極樂世界中甦醒了,正以充滿愛情的眼神看著他。

  趙天財半哄半逼的讓她喝下摻有春藥的開水,嘴上講的自然是運動之後的補充水分,但實際的想法自然更淫惡許多。放下杯子之後,趙天財跳上床,從後方抱著全身軟綿綿的廖秋香,愛撫著她汗濕的嬌軀,扣挖著她被自己精液玷污的肉穴,一方面讓高潮過後的她感受他的溫柔,令一方面也挑逗著她的情慾,讓春藥能加速發揮藥力。

  趙天財打開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一對裸身相擁的男女,女主角的外表看起來相當年輕,小小的胸部在男人的大手玩弄之下敏感的抽搐著,而男人的肉棒則正在她的穴裡進進出出,鏡頭拉近之時可看到女孩的大腿與臀部沾滿淫水,顯然男人的肉棒讓她無比的快樂。

  看到畫面中的激情,廖秋香臉蛋又紅了起來,想起自己剛剛的表情或許也像畫面中少女一樣貪淫,也發出和她一樣的淫亂春聲,身體就又不禁熱了起來──當然有一半是春藥的影響。

  趙天財敏銳的發現懷中玉人的變化,因此更加賣力的愛撫她,還親吻著她的粉頸與臉頰、輕咬著她的耳朵。

  「嗯……好壞……你……啊……那裡不能按……哦……壞人……你好壞……人家的陰核……不可以……捏……啊……啊啊……」廖秋香再度發出淫叫,趙天財的手指上也開始有了新鮮的淫水,他知道她的淫心再度被撩了起來,而這也是他所要的。

  讓美麗的女子發出淫叫、渴求自己的肉棒與精液,對男性而言是本能與虛榮的共同滿足。

  廖秋香突然覺得有個熱騰騰的東西不斷碰觸著自己的臀部,她反手一抓,芳心立刻大跳了起來。

  (好大喔!)再度接觸這巨大的肉棒,讓廖秋香更深刻的體會它是多麼令女人瘋狂的寶貝,自己永遠都不會想要離開它。她雙手反到背後握住肉棒搓弄著,而趙天財則放肆的玩弄她毫無防禦的身軀。

  「啊啊……好弟弟……大雞巴弟弟……」廖秋香浪叫著,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她滑嫩的臀肉上,與她的銷魂穴僅有咫尺之遙,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但這可能性實在太過丟人,說什麼也不能宣之於口,即使這麼做可能會讓自己得到更強烈的快感。

  幸好趙天財並沒有讓她飢渴到主動要求,他看著廖秋香紅透的俏臉,以及電視裡的激情,說道:「我們就學電視裡面那樣來個一次,如何?」

  「電視裡面……?」

  「沒錯,電視裡有什麼姿勢我們就用什麼姿勢,這樣不也很有趣嗎?」

  「嗯……那個……人家……」廖秋香想答應,但終究拉不下臉來,沉吟許久之後只能點點頭,默許了這個提議──或者說「命令」。

  趙天財微微一笑,學著電視裡的體位將廖秋香抱了起來,讓她趴在椅背上,挺著肉棒從後方姦入。

  「啊啊……哦……哦哦……好弟弟……幹死我吧……」

  「好姊姊……我怎麼捨得幹死妳,我只會讓妳欲仙欲死而已。」趙天財道。

  房間裡「啪喳啪喳」的撞擊聲與水聲無止無休,電視裡外的兩對人雖然用相同的體位交合著,但彼此仍有著相當的差異:廖秋香比影片中的女孩成熟美麗許多,而趙天財的肉棒尺寸與持久能力都不是影片中的男人所能比擬的。

  螢幕中的男女藉著變換體位與攝影技巧延長時間,而趙天財變換體位卻只為了讓廖秋香發出更淫媚的呼喊,當影片中的男人為了射精而拔出肉棒讓女孩吸吮的時候,趙天財足以撐裂廖秋香小嘴的肉棒卻沒有跟著射出精液。

  廖秋香並不會因此而抱怨,當然她的嘴巴也沒空抱怨,光是含吮著他的肉棒就已經夠累人了。

  在畫面中的女孩癱軟在床上、陶醉的品嚐著精液時,趙天財也讓廖秋香躺在床上,不過卻是用肉棒繼續姦淫著她。

  「哦哦……我受不了……你的肉棒……」廖秋香喘息著,但這次趙天財並不打算讓她休息,在自己滿足之前,他只會把她當作洩慾的玩具,這也是征服她必備的工作。

  電視裡的影片換到了第三片,這是個多男姦一女而且中出的題材,當然趙天財只能選擇其中一個男角來扮演,不過他帶給女方的快感絕不下於影片中的眾多男人。

  這時,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以上,原本剛進來時還見得到陽光的特殊玻璃落地窗外,現在只能看見萬家燈火閃耀在夜色當中。

  在影片中的眾多男性一個個握著肉棒往短髮女孩的肉穴射精的同時,趙天財也才滿意的將第二次的精液注入廖秋香的體內,為了忠於影片,還忍下一部分灑在廖秋香的臉蛋與胸部上。

  「好棒……精液……」廖秋香用手沾了臉上的精液送入口中,感受著濃得如同要結塊一般的年輕活力,但趙天財並沒有給她喘息與陶醉的時間,沒幾分鐘就又直接開始第三次的動作,這次他高高抬起廖秋香的腿,從側面刺入她。

  「會死的……啊……會死……」廖秋香淫叫著、哭喊著,但趙天財仍舊繼續蹂躪著她,餵她摻入春藥的開水,讓藥力支持著她柔弱的身軀,讓她能清楚的體驗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煉獄。

  廖秋香淚眼朦朧的媚目飄向窗外,家戶的燈火早已熄滅,只剩下路燈仍頑固的排斥著黑暗的進襲,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斷高潮、不斷跨越過去的紀錄、也不斷超越快感的極限,淫水與陰精像是永遠用不完一般泉湧而出,高潮的快感就像路邊攤的盜版貨一般廉價而繁多。

  自己或許已經洩身了幾十次、也或許上百次,廖秋香只知道繼續追求快感、繼續高潮、繼續洩身,繼續讓自己無底的性慾得到暫時的滿足,然後繼續投入性慾的深淵。

  已經射精四次的趙天財越幹越有精神,報復的快感與另一個女性的新奇推動著他繼續蹂躪著已毫無反抗餘力的廖秋香,用征服者的姿態佔有她美艷的肉體,將她像充氣娃娃一樣擺出各種姿態,供自己姦淫、洩慾。

  「啊!我……又去了……啊……全身都……軟了……沒力氣……好弟弟……別再……姦姊姊了……姊姊……真的快死了……」

  廖秋香求饒著,她已無力阻止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映照在天花板鏡中的癡態清晰的落在她的眼裡,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幹成如此失態的模樣。她很清楚自己股間的濕滑除了淫水與精液之外,大概也有一些是自己失禁的尿液,濃烈的精液氣息從臉上、嘴裡與胸前傳來,第三、四次的射精,趙天財都選擇在她的胸前發射,只是威力十足的流彈不免還是波及到廖秋香的臉龐。

  而現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第五次,仍舊精力充沛的趙天財暫時還沒有射精的打算,他很清楚廖秋香此時的狀態,畢竟只要遇到放長假的時候,他也會把胡妍玫搞成這副模樣,因此他也很清楚要怎麼讓全身虛脫乏力的女性享受更強烈的高潮。

  他抬高廖秋香的臀部,讓肉棒深入她飽受摧殘的紅腫小穴,而每次拔出時也不忘讓龜頭在穴口轉上一圈,藉此刺激她因為過度高潮而可能變得遲鈍的神經。

  直到窗外透進曙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第五次的精液灑在她幾近乾枯的穴心,燙得廖秋香一陣狂叫:「我……真的死了啊……啊啊啊……」

  雖然已經是早晨了,但趙天財看看懷中被自己操到失去意識的美人兒,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憐惜,加上自己也累了一整晚,想想休息一下也好。

  等廖秋香醒來的時候,牆上的時鐘已超過了退房的時間,不過發覺自己被趙天財抱在懷裡的她其實對時間並不在意,她只想繼續依偎在這個猛男的懷中,感受著他的熱情,以及他所給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樂。

  廖秋香的身體還留著先前瘋狂的餘韻,如同海嘯過後的陸地被刻出的破壞痕跡一般,趙天財的勇猛也在廖秋香的心中留下深刻的愛意,再也沒有人能像他這樣讓自己完全忘形的追求淫慾的滿足了。

  「怎麼?醒了啊?」懷中美女的微細動作驚醒了趙天財,他看著羞紅著臉的廖秋香,知道這個久曠的美婦人已經是他的囊中、或者胯下之物了。

  「嗯……」廖秋香臉蛋紅得不能再紅,與實際年齡有一大段差距的外表讓她看起來有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很滿足吧?」趙天財故意問著。

  「嗯……」廖秋香頭低得不能再低,羞答答的應道。

  「一起去洗個澡吧。」趙天財提議著,不管廖秋香答不答應,抱著她走進浴室,在廖秋香嬌軀下方的肉棒,已經又朝天聳立了起來。

  沒發現趙天財肉棒再度甦醒的廖秋香溫順的讓他抱進浴缸中,在放滿溫水之前,趙天財主動將還染著她精水的肉棒放到他面前,要她舔吮。

  廖秋香紅著臉,張開雙唇含著巨大的龜頭,軟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那堅硬的棒身,溫柔而仔細的清理著男女精水的混合物,連肉棒根部那碩大的陰囊也沒友漏掉,通通清得乾乾淨淨。

  趙天財滿意的走進浴缸,浴缸的大小足夠兩人共浴而不顯擁擠,這為了讓情人們可以鴛鴦戲水而做的設計,趙天財自然沒有打算不加以利用。

  他以洗澡為名義,愛撫著廖秋香的身軀,讓她發出難耐的呻吟。

  「啊……壞弟弟……不要……姊姊這裡已經被你玩得……受不了了……再下去會壞掉的……」廖秋香求饒著,光是讓趙天財的手指碰觸陰唇,就已經讓紅腫不堪的嫩肉感到微微的刺痛,就甭提被那凶器般的大肉柱插入了。

  「可是姊姊妳看,弟弟的大肉棒還是這麼硬啊……」趙天財引著廖秋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壞孩子,都已經把人家玩成這個樣子了還這麼壞……」廖秋香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肉莖,感受著它的跳動、以及其上血管的搏動。

  「那姊姊用嘴巴幫你洩……」廖秋香說道。

  「嗯……嘴巴不夠力吧,而且姊姊還有個可愛的洞能接納弟弟的肉棒啊!」趙天財的手滑向廖秋香的臀部,輕戳著她的臀穴。

  「啊!那裡……不行!」廖秋香尖叫一聲,趕忙反對著:「人家的那裡……沒有被這麼做過……」

  「哦?姊姊的後庭花還是處女啊?那可一定要讓姊姊爽一下!」趙天財道,右手中指已朝裡侵入了一節。

  「啊!啊!……嗯啊!」丈夫雖然對廖秋香的後庭沒有興趣,但她自慰時偶爾還是會用手指戳弄肛門增加快感,被趙天財這麼一弄,敏感的後庭括約肌馬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是熱切歡迎一般。

  「姊姊這裡真緊……」趙天財手指緩緩推進,很快就跨越廖秋香過去自慰時經歷過的深度,廖秋香抬起上身想逃避這樣的快感,但卻只讓自己被逼到牆上,退無可退,反而像是主動翹高屁股請求插入的淫婦一般。

  「嗯,這才是我的好姊姊!」趙天財見機不可失,握著肉棒就往她的後庭開進,嬌嫩的括約肌阻擋不了巨根的侵犯,廖秋香痛苦的哀鳴只會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巨大的陽物也刺得更深。

  廖秋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汽車旅館的浴池中被奪走後庭的處女,而且對象還不是丈夫,而是昨天才剛認識、卻已經多次進入她體內的年輕情夫。

  「哦……好痛哦……弟弟你心好狠……」廖秋香梨花帶雨般的哭泣著,為了讓她及早適應,趙天財溫柔的愛撫著她的乳房,吻她敏感的頸後。後頸是廖秋香的性感帶,光只是碰到就會讓她發出尖叫,遑論被趙天財如此親吻舔吮了。

  「哦……啊……好癢……弟弟……你……啊……可以……動……動了……」廖秋香終於忍不住開口懇求,同時搖著腰讓肉棒可以刺激那搔癢無比的穴肉。

  「遵命!」趙天財雙手抓著她的臀部,將肉棒緩緩抽出,在發出「波」的一聲響後完全拔出,然後又馬上戳了進去,速度也逐漸加快,一開始還很緩慢的動作在百餘次之後,已加速到每秒進出一次,幹得廖秋香淫態若狂。

  「哦哦……好弟弟啊……姊姊的屁股……被你幹得好爽!全身都酸麻了……哦……啊啊啊……我的屁股……幹……幹穿了……呀……弟弟的大肉棒……插得我……要瘋了……姦我吧……好弟弟……心愛的大肉棒好弟弟……」

  廖秋香瘋狂的淫叫著,她菊穴的感覺似乎比淫穴還要敏感,居然這麼久還沒被開發,趙天財不禁可惜了起來。他左手摟著廖秋香的細腰,右手抓捏著她的乳房,讓她躺到自己的身上,巨大的肉棒承受了她大部分的體重,每一次撞擊都夾帶著重力的威勢盡根而入,幹得廖秋香大張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趙天財的左手往下滑,扣住她紅腫的淫穴恣意蹂躪著,這時廖秋香已無能力反抗他,只能任他把自己當成玩具一般摧殘著。

  「嗯……啊……我的穴……兩個穴都被……玩了……被大雞巴弟弟玩了……哦哦……好弟弟……你真行……姊姊……被你玩死了……」趙天財的四根手指已完全埋入廖秋香的穴裡,活像把她的淫穴當把手一般提著,而留在外面的拇指也不忘壓捏著腫脹的陰核,帶給她不亞於後庭的粗暴快感。

  「好弟弟……大雞巴弟弟……你……啊……姊姊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啊……只要你……嗯啊……願意插我……就……好……啊啊啊……又丟了……」

  趙天財將這個美麗熟女的處女肛門徹徹底底的開發了一遍,整浴缸水從熱的搞到變成冷的,他才滿意的將熱騰騰的精液注入她顫抖不已的後庭深處。

  「我……啊……」廖秋香發出虛弱的喘息,之前睡眠所恢復的體力再度被趙天財耗得乾乾淨淨,也難怪此時的她只能軟軟的讓趙天財從浴室裡抱出來。

  「全身都軟了……好厲害……」廖秋香抱著趙天財的手臂,靠著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勉強跟在他身邊。

  「我來開車吧,妳現在應該連踩油門都沒力氣吧?」趙天財取笑著。

  廖秋香拍打著趙天財的胸膛,嬌嗔著:「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根本就受不了你的……你的……」

  「我的什麼?」

  「你的……肉棒啦……討厭!」廖秋香紅著臉讓趙天財抱進車裡,對於他的調侃,廖秋香嘴上說討厭,心中卻甜蜜無比。

  「你這個大壞蛋……說吧,你還有什麼陰謀?」等趙天財坐在駕駛座上,廖秋香突然說道。

  「什麼陰謀?怎麼會有陰謀啊?」趙天財背後冒出冷汗,但還是敷衍著。

  「哪有人會說如果人家想要報仇就要和你上床啊……嘻嘻……」廖秋香媚笑著:「人家多活你十幾二十年不是活假的喔。」

  「唉呀呀……還是被發現了……其實我啊……」趙天財腦袋快速運轉,思索著如何敷衍過去。

  「呆子,我也不會管你有什麼陰謀啦……」廖秋香說道:「就算你想征服世界,我也不想離開你的大肉棒……」

  「這真是太榮幸了!」趙天財暗自鬆了一口氣,也再次體會了肉棒的無邊威力。

  「反正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錢和女人吧?我這兩樣都能滿足你……只要你能滿足我就夠了……」

  「……這『絕對』沒有問題。」趙天財燦笑著。

  「大色狼……就算多幾個女人你也沒有問題吧……為了便宜你這個色狼,我改天介紹我的小姑給你。」廖秋香說道:「人家可是很嬌嫩的喔,可不要把人家玩壞了。還有……不要被年輕可愛又漂亮的她勾走喔……記得嗎?」

  「當然……而且說漂亮誰能比得上妳啊?」趙天財摟著她吻了吻,至少這句話出自肺腑,廖秋香確實是自己至今看過最美麗的女人。

  「壞蛋……」廖秋香笑得很開心,整個回程中她都笑吟吟的看著趙天財英俊的側臉,心裡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留在身邊。

之後,廖秋香很快就用趙天財的名義買了一棟和陳百勝買給胡妍玫那棟不相上下的豪宅,既然丈夫要搞「金屋藏嬌」,自己也要來個「金屋藏鞭」,絕不願落於下風。

  趙天財沒想過廖秋香出手會這麼大方,不過廖秋香本來就比丈夫更有錢,這棟豪宅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即使這價錢趙天財夫妻一輩子不吃不喝都不見得湊得出來。

  「好壞……不要啦!」甫一踏進豪宅玄關就被背後的趙天財緊緊抱著親吻,廖秋香口不對心的說道。

  「內褲都濕透了,還說什麼不要……來吧!」趙天財探手到廖秋香的窄裙裙底,感受到的是一片熱騰騰的潮濕。

  「嗯……壞……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廖秋香嬌嗔著,這時的她有種莫名的魔力,讓男人更想進一步欺負她。

  趙天財直接將她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用手指欺負著她裙下顫抖的秘唇,整個人都被壓在門邊的廖秋香只能發出短促而慌亂的喘息,生怕太大聲會被門外路過的人聽到。

  「別在這裡……到房間裡去……啊……」

  「我忍不住啦!妳看,我已經這麼大了!」趙天財用他的巨根撞了撞廖秋香的粉臀,肉棒前端滲出的前列腺液玷污了她昂貴的裙子,前次肛交的記憶湧上心頭,讓廖秋香全身酸軟,只能任他擺佈。

  「前面,還是後面?」趙天財壞心的問道。

  「都……都好……」廖秋香紅著臉低聲答道。

  「那後面好了,妳上次似乎很享受後面的感覺!」

  「啊,不……呀啊~~」廖秋香還想再說,但趙天財已經拉起她的窄裙,直接將肉棒刺入她的後庭當中。

  「啊啊……啊……」廖秋香喉中發出顫音,後庭遭到侵犯的痛苦與快樂讓她不由自主的扭起腰來。

  「呼呼……」趙天財用力頂了幾下,讓廖秋香稍微適應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淫戲。

  整整一個白天,趙天財與廖秋香兩人都耗在持續不斷的淫戲當中,在門口的後庭之戰結束之後,趙天財抱著幾乎失禁的廖秋香進初次被使用的浴室,溫柔而仔細的將從她後庭裡湧出的精液洗去,順便也讓她體驗一下初次被浣腸的感覺,之後直接在浴室裡又搞了一次,這次的目標自然是她還沒滿足的淫穴。

  之後,趙天財在客廳中將廖秋香壓在落地窗邊,就像當日自己發現妻子偷人時的樣子,從背後姦入陳百勝的妻子,這樣的模仿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射出的精液也更多更濃。

  第三次他選擇回到床上,用正統的方式徹底佔有她。

  看著滿臉淚痕,全身都留著自己摧殘過的痕跡以及體液的美艷人妻,趙天財笑了,除了報復達成的滿足以外,也有部分是為了身邊的美人,雖然兩人的結合一開始幾乎都是為了報復,但他也很高興廖秋香能得到許久未曾感受的愛情與慾望的滿足。

  對於自己居然會這麼在意廖秋香,趙天財其實有點詫異,但她畢竟也是受害者,真正該怨恨的只有陳百勝,而廖秋香,她只是個需要被愛的女人而已。

  「嗯……好弟弟……怎麼這樣看人家……」廖秋香幽幽醒來,發現趙天財的目光,還沾著他精液的臉蛋紅了起來。

  「看妳怎麼會這麼美啊!」趙天財難得油嘴滑舌了起來。

  「壞!」廖秋香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人家才不漂亮呢,這樣就看得目不轉睛,等你看到秀春,眼珠子不就掉下來了?」

  「秀春是誰?」

  「百勝的妹妹,我的小姑啊。之前說過要介紹給你的……」

  「其實我有妳就夠了……」趙天財說道。

  「可是如果只有我一個的話,我遲早會被你幹死的!」廖秋香嬌嗔著:「每次都把人家玩得死去活來……」

  「對不起嘛,可是妳不就是喜歡這樣嗎?」

  「大色狼,不管怎樣,明天我已經約好秀春了,你只要負責滿足她就好。」

  「那妳呢?」

  「我還怕我們姑嫂倆不能滿足你呢!你的這裡根本就是個專門玩弄女人的怪物……」廖秋香把玩著趙天財股間仍舊硬挺挺的棒子,說道。

     ***    ***    ***    ***

  隔天廖秋香果然約出陳秀春,地點就在與趙天財相見的那個咖啡廳,趙天財單獨一人坐在隔壁的速食店中,透過兩層玻璃看著這對姑嫂。

  之前趙天財的調查並未詳細到陳百勝的姊姊妹妹身上,幹上他的姊妹一直都只是胡妍玫的取笑話,趙天財從沒有想過竟會因廖秋香而成真。

  「大嫂!」一個女性走到廖秋香面前,熱絡的說著話。

  趙天財看著那個女性,她的外貌確實屬於美人的等級,而身材則比廖秋香、胡妍玫嬌小許多,但令人不得不注意的就是她胸前的傲人曲線,即使身上穿著寬鬆的毛衣,那雙巨大的乳峰仍舊可以繼續吸引他人的目光。

  「大嫂,近來可好?」

  「嗯,股票賺了一些錢,正在考慮要不要改買一些小麥期貨。不過今天找妳來和賺錢沒什麼關係。」

  「哦?秋香大嫂除了賺錢還有別的興趣啊?」陳秀春略帶詫異的說道。

  「人家也不是一開始就只對錢有興趣的……只是妳也知道……百勝根本不理我。」廖秋香嘆口氣說道:「所以只好和錢做朋友啦。」

  「嗯……人家也是這樣……」陳秀春原本充滿活力的臉色暗了下來,她的丈夫比她大了將近二十歲,兩人的婚姻本來就是策略聯姻的結果,因此沒多久丈夫就厭倦了她,轉而向外發展包養情婦。

  也因為知道陳秀春的情況,因此廖秋香才會找上她。

  「其實……秀春,我認為我們女人不能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吃,自己卻只能在家裡面等……這根本不公平!」

  「啊?可是又能怎麼樣,我們畢竟是女人啊……怎麼可能也去包……包養情夫?」陳秀春嘟囔著。

  「如果說可以呢?」廖秋香抓住小姑的手,莫測高深的笑著。

  「大嫂妳……」陳秀春臉色大變。

  「噓……」

  「大嫂妳真的……包養小白臉?」陳秀春壓低聲音問道,她不敢相信家教良好的廖秋香會幹出這種事情。

  「這樣才公平啊……妳知道嗎?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人間天堂……那種感覺真是太好了,太令人難忘了……」

  「大嫂……」陳秀春滿臉通紅,但廖秋香的敘述對同樣久曠的她也有著相同的吸引力。

  「叫我秋香姊就好,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妳來嗎?因為我一個人沒辦法滿足他,我要妳幫我滿足他,也同時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的快樂。」廖秋香輕撫著陳秀春的玉手,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這美麗的大胸部小姑也早已有過佔有的妄想。

  「他……真的這麼厲害嗎?」陳秀春臉蛋通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嗯……他的肉棒大得嚇死人,每次都把人家搞得死去活來,我都洩了好幾次,他還生龍活虎的繼續搞我,每次還都至少要兩個小時以上才會射精……」

  「哇!兩……兩個小時……」陳秀春不禁張大嘴巴,自己貪花好色的丈夫連二十分鐘也撐不到,什麼高潮洩身她更沒體會過,和丈夫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她更加覺得自己只是他用來延續香火的工具,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可言。此時聽到廖秋香的描述,她的一顆芳心立刻飄到未曾見面的趙天財身上,想像著這個性慾猛獸的模樣。

  「怎樣?想要嗎?」

  「討厭……」陳秀春紅著臉,但還是點了點頭,早已猜到這個答案的廖秋香於是就馬上帶著她向外走去。

  趙天財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但看得到她們的動作,一看到廖秋香朝他招手,他也走出速食店,前往地下停車場與他們會合。

  不過陳秀春畢竟又是個有錢的貴夫人,她的車停在別的地方,因此趙天財並沒有在地下停車場碰見她。

  陳秀春跟著廖秋香的座車到達豪宅,廖秋香還特地要趙天財等陳秀春進門之後再進去,因此趙天財只好在車上觀賞那個嬌小美人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既想進去又不好意思的俏模樣。想到這個美人兒即將成為自己的另一個性玩物,胯下的小兄弟就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

  「你就是……」前有廖秋香,後有趙天財,被夾在中間的陳秀春羞答答的低著頭,偷偷觀察著面前散發著年輕活力的男子。

  「大……秋香姊……」

  「嗯,秀春妹子不要裝模作樣啦,妳不就是想要才會巴巴的跟過來的嗎?」廖秋香笑著將陳秀春推進趙天財懷中,趙天財立刻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許久未曾體驗過的濃烈男子氣息立刻讓陳秀春芳心大亂,什麼堅持貞操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秋香姊……不要……」陳秀春軟弱的反抗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被趙天財抱得更緊,近得足以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當然還有趙天財胯下那已然膨脹起來的硬物。

  「傻秀春,到這個節骨眼也來不及了,天財,讓她爽一爽,她就不會有意見了。」廖秋香笑著坐在客廳沙發上,悠閒的看著趙天財把她的小姑抱上二樓。

  「啊……」一進房間,趙天財就以強勢的主動攻勢剝掉她的毛衣與其下的T恤,露出那雙被昂貴胸罩托住的豪乳。

  「好大啊!」趙天財揉捏著她的胸部,逗得她嬌喘吁吁,一雙玉手抓著趙天財的手腕,卻什麼力氣也用不出來。

  柔軟而具彈性的反抗力量從乳房深處傳來,讓男人愛不釋手的手感令趙天財的雙手不願意離開陳秀春的乳峰,不知何時,陳秀春胸前那件唯一的粉白遮蔽已落在地上,讓原本該受層層保護的美乳獨自面對男人的魔爪。

  「嗯……啊……不要搓!太用力……人家……這裡……很敏感……啊……」上半身只剩下一條金項鍊的陳秀春全身顫抖,鑲在項鍊底端的鑽石在她白皙的乳肉上閃耀著不朽的光芒。

  「妳的胸部真敏感啊……」趙天財說道。比起胡妍玫和廖秋香,光是揉捏乳房就能讓陳秀春全身酸軟,他並不知道這是因為陳秀春生兩個小孩之後都是用母乳哺育,被丈夫冷落的她從兒子吸吮乳汁的動作得到了性慾的滿足,不知不覺之間,她的胸部變得比全身其他地方更敏感,光是被盯著看就會讓她全身燥熱,這也是她之所以一向穿著寬鬆上衣的原因之一。

  「啊……嗯……揉……再用力……啊……」重點部位被完全攻略,陳秀春不久之後就發出柔媚的呻吟,挺著胸脯將乳房往趙天財手裡塞。

  趙天財很快就發現懷中佳人喜歡他拉扯她的乳尖、擠壓她的乳房,因此他也以這兩個動作為主軸進行工作,直到陳秀春全身發出高潮屆臨的顫抖。

  「啊……你……好行……」媚眼如絲的陳秀春喘著氣說道,這時的她已經全身乏力,只能任由趙天財擺佈了──而這本就是她來到此處的主要目的。

  丈夫的冷落讓這兩個美婦人空虛寂寞,因此趙天財僅僅只是梢加挑撥,她們就自願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獻身,趙天財的驚人本事頂多只是讓她們更容易對他死心塌地而已。

  「來吧……」趙天財將她甩上床,順便扯掉了她的裙子,色瞇瞇的看著她內褲上被淫水沾濕的部位,發覺他視線的陳秀春紅著臉遮掩著股間,但雙腿卻被趙天財大大拉開,大腿根上的水光一覽無遺。

  「啊!你……太粗魯……了……」陳秀春尖叫著,但她此時的姿勢卻是媚態橫生,臉上也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不悅。

  「乖乖的讓我幹吧!」隱約發覺陳秀春比較喜歡被粗暴對待的趙天財投其所好,以近乎強姦的方式,只將她溼透的內褲拉到一旁,提著肉棒就直接闖關。

  「啊啊啊……好大啊……好痛……不要了……好痛啊!」陳秀春痛得哭了出來,這可不是在演戲,雖然生過孩子,但已經多年沒有被丈夫進入的地方,在充足的運動與保養之下,此時已經和處女時期差不了多少了,被這根大肉棒一插,比當年開苞時更強烈的痛楚立刻傳入她的腦海中,痛得她花容失色。

  「妳不會還是處女吧?」趙天財愕然說道。

  「當……當然不是……你這沒良心的……那麼大……那麼猛……人家好幾年沒有……哪受得了你的大……大……」

  「大什麼?」

  「大……大雞巴啦……討厭……」陳秀春掩著臉說道。

  「其實妳說大棒子我就已經能接受了。」趙天財壞心的逗著她,趁她只顧著害羞的時候將剩下的半截推了進去。

  「啊……」肉棒碰到蜜穴深處的感覺讓陳秀春叫了出來,丈夫的肉棒不但短小,而且沒多久就射了出來,根本毫無情趣可言,今天碰到趙天財的大肉棒,她才初次經歷到淫穴被肉棒填滿的感覺。

  當然,今天她會在趙天財身上體驗到更多的第一次。

  「哦哦……啊……撞……撞我……好……好深啊……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大肉棒弟弟……你……真好……」緩慢的抽送百多下後,陳秀春就舒服得癱在床上,享受肉棒帶來的快感,趙天財知道她一時間還不會洩,於是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送著。

  「啊啊……哦……好弟弟……」九淺一深對初次體驗大肉棒的陳秀春來說強度正好,不過那久久一次外加轉磨的的深入撞擊卻又令她難以招架。

  「妳舒服了?不痛了?」趙天財突然停下動作問道。

  「嗯……討厭……再來嘛……不要逗人家……」陳秀春浪哼著,這時趙天財才發現她的雙腿已經勾在他的屁股上,自己半強姦似的硬上反而讓她更投入,加上她的催促,他也就不再客氣,朝著她的淫亂肉體盡情發揮著自己粗、長、猛、硬、快的特色。

  「啊啊……啊……好厲害……啊……好弟弟……親親大雞巴好弟弟……姊姊會……啊……被你幹死,可是……哦……好爽啊!我像快飛了……飛了啊……」陳秀春發狂似的淫叫著,一雙手拼命抓著自己俏麗的短髮,碩大的乳房不斷晃動著,直到趙天財一把撅住它們。

  「嗯……啊……抓我……抓我的胸……哦……對……用力點……啊……好弟弟……你讓我爽死了!我永遠都……要和你……幹……讓你……幹我的穴……」

  「嘿嘿,我可不只會幹穴而已。」趙天財淫笑著從她淫水四溢的蜜穴裡抽出肉棒,用她的雙乳夾著自己的肉棒,像幹穴一樣抽送著。

  「啊!怎麼……哦……幹我的胸部?嗯……啊……好舒服……我的胸部……居然也可以……被幹……啊……」陳秀春嬌吟著,肉棒上的淫液成了最佳的潤滑劑,快速進出的肉棒在她的乳溝中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每一次進出都讓陳秀春全身顫抖不已。

  「哦喔……哦……」暗紅色的龜頭在陳秀春眼前不斷出出入入著,她下意識的張開小嘴,讓肉棒進入她的口中,用舌頭撫慰著它,趙天財也很識相的放慢速度,取而代之的是更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在柔軟的乳肉上留下許多指痕。

  陳秀春被冷落的蜜穴經由她自己雙手的慰藉而得到快樂,與乳房上的痛苦與喜悅結合,混合成前所未有的高潮。

  「幹死我……啊……好弟弟……幹姊姊的胸部……」陳秀春的淫叫聲越來越高亢,源源不絕的高潮讓初次體驗的她近乎瘋狂,狂洩的陰精在她的纖細手指上纏出無數銀絲,嬌小的身軀在趙天財的蹂躪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在陳秀春經歷了無數次高潮之後,趙天財的大肉棒才對著她充滿高潮艷麗的臉蛋射出大量精液,弄髒了她的瀏海與臉龐,最後還不忘將肉棒前端的殘液塗在她的雙乳上。

  「啊啊……好濃的味道……哦……」陳秀春陶醉的舔著嘴角邊的精液,許久未曾聞過的男性氣息讓她頭暈目眩,竟沒能發現趙天財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秀春妹子,我說的沒有錯吧,他是不是很厲害啊?」廖秋香笑道。

  「討厭!秋香姊居然偷聽……」

  「哪有啊?妳叫得那麼大聲,連什麼親親大肉棒好弟弟都叫出來了,我在隔壁聽得可是清清楚楚,哪需要偷聽什麼?」

  「秋香姊!」陳秀春羞得臉蛋通紅,慌張的說道:「天財,快點上她,我也要聽聽她會叫得多淫蕩!」

  「叫得真親近……啊!天財……嗯……」廖秋香被趙天財拉了過去,粗大的肉棒直接侵入她的兩腿之間,在發現她根本沒穿內褲的同時就快狠準的直接刺入那個因為偷聽而早已濕潤的嫩穴當中。

  「啊啊……」廖秋香發出陶醉的呻吟,看到這副淫態,陳秀春一方面詫異於大嫂如同蕩婦般的舉止,一方面也受她的美姿所吸引,她撐起身子,剝除廖秋香的衣物,吮著她軟玉凝脂般的肌膚。

  「啊!」廖秋香喜悅的淫叫著,全身軟軟的滑入小姑的懷中,兩條赤裸的女體激烈的擁抱愛撫著。

  看到美人之間的愛撫戲碼,趙天財十分興奮,在將廖秋香姦到洩身後,他抽出肉棒轉而頂入陳秀春的穴裡,還不忘用手指讓廖秋香的小穴不致於空虛寂寞。

  如此細心的「屌到手到」,讓兩個美婦人同聲淫叫,嬌美的身軀快樂的迎接著趙天財的侵入,趙天財不斷輪流插入她們,肉棒如忙碌的工蜂一般勤勞的採擷著女體的精華,從兩女腿間流下來的淫蜜很快就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但她們卻仍舊扭著腰枝接受肉棒的進犯,平日精明的腦中只剩下對慾望的渴求,只要能得到高潮,其他的她們都不管了!

  「快點……給我吧……」廖秋香回過頭淫淫的笑著,在肉棒刺入的同時,她笑得更燦爛了。

  這點,被廖秋香壓在身下、胸部被徹底愛撫的陳秀春也是一樣的。

  「幹我!好弟弟……大肉棒弟弟!我永遠都是你的玩物……啊啊……」

  幾天之後,陳秀春就買了一輛車給趙天財代步,不過趙天財看到車子之後,腦中卻漸漸浮現一個十分淫靡的計劃……

  趙天財開著轎車奔馳在山路上,因為不是假日、加上這裡本來就是通往山區的道路,因此路上的車子並不多。

  廖秋香與陳秀春兩女坐在後座,兩個人都是雙頰暈紅,全身不自在的微微扭動著,兩雙手都按在大腿根上,抿著櫻唇彷彿在忍耐什麼似的。

  「天財……我們要去哪裡啊……」陳秀春開口問道,但趙天財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車子開進山中,卻中途轉入了一條產業道路,只見前路越走越窄,本來鋪著柏油的路面也被碎石取代,路的兩旁也滿是茂盛的林木,什麼自然風光都有,就獨缺人類。

  趙天財將車停在一間破爛的紅磚瓦屋外,後座的兩個女性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趙天財走下車,四處張望了一會兒之後,才回到車的後座,將廖秋香壓倒,把她身上的大衣解了開來。

  不合季節的大衣下方,赫然是一絲不掛的,嬌美的女體就這樣暴露在夏日的日光下,廖秋香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絲襪,而僅及大腿的絲襪上,還夾著一個粉紅色的開關,一條電線直接連到她濕濡的蜜穴裡去。

  「看來早就準備好了嘛?」趙天財笑著說道。

  「壞……壞人……都是你把這種害人東西放進去……人家才會……」廖秋香紅著臉否認著,一旁的陳秀春則十分興奮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戲碼。

  趙天財笑著抽出深藏女體當中的跳蛋,改用自己的肉棒捅將進去,廖秋香痛叫一聲,但雙手卻緊緊抱著他,嚐過甜頭的美熟肉體也欣喜的接受他的進入。

  被晾在一旁的陳秀春嫉妒的看著他們,直到趙天財一邊幹著廖秋香,一邊抬起頭對她說:「妳先讓秋香姊爽一下,等會兒我再好好補償妳。」

  這句話聽在陳秀春耳中,無疑是天降綸音,她高興的躺在廖秋香身邊,以男人所不具有的細膩讓廖秋香得到另一種類的快樂。

  「啊啊!秀春……秀春不要咬……啊!人家的……乳房……嗯……啊……」廖秋香雖然這麼說,但卻挺著胸部讓陳秀春更好吸吮,她的胸部雖然沒有陳秀春的大,但形狀、感度俱佳,誘惑力一點也不輸給陳秀春的豪乳。

  「秋香姊的胸部好軟……好好摸……人家好想吸奶喔……」陳秀春陶醉的吻著廖秋香的粉頸,雙手愛撫著她的雙峰,調戲著那對堅挺的艷紅尖端。

  在趙天財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與陳秀春的溫柔包容下,廖秋香只能無助的任由快感恣意衝激著全身,愛液很快就染濕了新車寬闊的皮置座椅,還不斷一滴滴地往下掉。

  「妳的水好多啊……」

  「都……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幹了人家……還……啊……還說這種……嗯……羞人的話……人家……要不是你……哪會流那麼多……水……」

  「哦?妳是說不要我幹妳?」趙天財作勢要拔出肉棒,但廖秋香卻拼命夾著他不讓這根銷魂棒離開自己的肉穴。

  「才……才不是……」

  廖秋香著急的樣子,正是趙天財想看的,他趁著這一瞬間往前重重一頂,把廖秋香的淫精和淚水一起頂了出來。

  一陣幾乎讓廖秋香無法喘息的猛烈抽插,讓她全身起了一陣陣不規則的顫抖與抽搐,趙天財這招沒有任何女人抵擋得了,廖秋香自然也不例外。看著身下女人近乎持續不斷的高潮模樣,陳秀春除了畏懼以外,被跳蛋持續折磨著的蜜穴也期待著輪到自己的時刻。

  「啊啊啊啊……」二十分鐘後,廖秋香發出連車外十公尺都聽得到的哀鳴,全身猛烈抽搐了幾下,一股股陰精從被肉棒塞滿的穴中湧出,趙天財享受著蜜穴緊壓的感覺,許久才將尚未射精的大肉棒從失去意識的廖秋香體內拔出。

  「接下來……就換妳了……」趙天財抓著肉棒對著陳秀春甩了幾下,光這樣就讓陳秀春興奮得幾乎暈了過去。

  「不過要在外面!」趙天財說出真的會讓陳秀春暈倒的話,不過她還是依照趙天財的命令脫下身上的大衣,除了一雙絲襪以外全身光溜溜的走到外面去。

  全身赤裸的陳秀春四處張望著,生怕有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模樣,但她不知道這條產業道路其實已隨著廢村而荒廢許久了,除了趙天財這樣的有心人以外,根本不會有人車經過。

  「天財……你要做什麼……」陳秀春怯怯的問道,雖然自己的年紀比他大,但這段時間以來,趙天財已靠著比野獸更強大的性能力征服了這兩個美熟女的內心,不知不覺間,她們已將自己定位成趙天財的性奴隸了。

  「趴在這裡!」趙天財下令道,陳秀春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乖乖趴在引擎蓋上,翹高美臀對著他。以她的經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自然很清楚,但趙天財的舉動卻還是讓她尖叫了起來。

  「啊……那裡……不行……啊!」

  陳秀春的微弱抵抗阻止不了趙天財的進逼,只見他挺出早已抹上凡士林的大肉棒往前一撞,整個大龜頭分開她的臀肉,沒入後庭當中。

  「嗚……」陳秀春咬牙忍著撕裂般的痛楚,她和廖秋香不同,她有過肛交的經驗,但後庭被這麼大的東西侵犯卻仍然是第一次。

  有過廖秋香的經驗,趙天財這次熟練多了,既然最大的部分已經通過了,其他部分也就順勢一桿到底,同時壓在陳秀春身上,搓揉著她的巨乳,減輕她的疼痛與不適。

  「嗯……天財你好壞……」陳秀春趴在引擎蓋上,後庭的痛楚讓全身不斷顫抖著,但女人的身體原本就比較能耐痛,很快就漸漸適應下來,快感與期待也隨之而生。

  「我就是壞!」趙天財故意頂了幾下,把陳秀春頂得尖叫連連,帶著些許艷麗的嗓音也讓他詫異的發覺陳秀春已然有了快感。因此,趙天財不再姑息,肉棒緩慢來回幾次之後就開始加快到近乎全速的境界,把陳秀春幹得淫叫連連,一雙巨大的乳房也不斷拍打著引擎蓋,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啊……天財……好弟弟……你快……幹死我了!屁股……被這麼幹……會裂開的!啊……唉唷……哦……撞……撞得好深!肚子裡面都……像要被……哦嗯……撕開了……好熱好硬的……幹……幹死了……」陳秀春淫叫不止,屁股拼命迎湊著姦淫的動作,只求得到更多的快感,至於什麼可能有人經過的顧忌,此時早就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小淫婦,這樣還不夠爽吧?」趙天財將跳蛋的開關轉到最強,連隔著一層筋肉之後的直腸中也能感覺到那瘋狂般的震動,這下子陳秀春更是淫態百出,只見她瘋狂似的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拉扯著乳尖,自虐般的動作差點讓趙天財嚇軟掉。

  「我……我要死了……啊……要死……我會死……幹死我……好弟弟……啊啊……快幹……把我幹死……」陳秀春的被虐慾望隨著痛苦而釋放了出來,肉棒每插入一次,她就覺得自己活像飛上天一樣,肉棒一抽出,自己又像掉下地獄深淵一般。跳蛋與大肉棒的通力合作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被兩根肉棒同時姦淫一般,淫亂的泉水不斷湧出,在保險桿上產生了一條明顯的河流。

  「我哪捨得讓妳死,我只會讓妳爽而已!」趙天財接手揉著她柔軟的雙峰,用力的在她身上發洩獸慾。

  不知何時,廖秋香已經醒來了,而且也赤裸著身子走出車外,羨慕的看著被趙天財的大肉棒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小姑。毫無疑問的,趙天財用她們的肉體來發洩自己強烈無比的獸慾,但這也讓這兩個久為人妻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慾狂潮,因此即使彼此之間沒有愛情基礎,她們仍舊願意成為他的俘虜。

  「妳醒啦?」

  趙天財對廖秋香笑了笑,加緊腰部的動作,讓自己能快點射精,雖然他還可以多搞個半小時以上,但讓廖秋香一直晾在旁邊,顯然有點殘忍,何況高潮源源不絕的陳秀春也已經後繼無力,再搞下去興致也會大大減低。

  「嗚啊……好燙啊……啊啊啊……」射精的瞬間,原本已半暈過去的陳秀春仰起頭來,大聲淫叫著。

  大量的精液注入她的腸子裡,帶給她無比的高潮,與被玷污的屈辱混雜著,成為更狂暴的快感。

  「我死了啊……」陳秀春全身抖了幾下,無力的趴伏在引擎蓋上喘著大氣,高潮過後香汗淋漓的嬌軀在陽光下閃耀著美麗的光輝。

  「秋香姊,妳還要啊?」

  「嗯……」廖秋香點了點頭,說道:「都是你這個壞人,讓我們變得這麼淫蕩……」

  「淫蕩不好嗎?」

  「很好……」廖秋香低下頭,輕聲回答道。

  事實上,廖秋香和陳秀春都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即使自己漸漸淫蕩得能讓過去的自己大感驚訝。趙天財喚醒了她們壓抑許久身為女人的喜悅,這股被冷漠長期壓抑的力量讓她們衝向另一個極端──情慾的深淵。

  「來吧,接下來還有妳們爽的!」趙天財抱起尚未回復意識的陳秀春,帶著同樣流著愛液的廖秋香,走進路旁的紅磚建築中。

  這紅磚屋是過去的農用工寮,因此屋子裡面還散亂的擺放了許多破爛陳舊的農具。趙天財將陳秀春叫醒,要她們乖乖站在一旁;接著,撿起一條還可以用的麻繩,不顧她們畏懼的目光,綁住她們的雙手,將兩個美人掛在這污穢的工寮當中。

  趙天財欣賞著眼前美麗而詭異的情景,兩女白皙的肌膚襯上背後漆黑污穢的牆壁,如同盛開的玫瑰擺在茅坑裡一樣。

  兩個女人帶著羞恥與畏懼的漂亮臉蛋上,有著先前狂浪的痕跡,潔白纖細的赤裸雙足踏在不知有多久沒清掃過的骯髒地板上,彷彿在說明這兩個高雅的女人已和她們的雙腳一樣遭到無情的玷污。

  「天財……」

  「妳們兩個先讓對方爽一爽吧。」趙天財坐在一旁的報廢耕耘機上命令道。

  「是……是的……」

  「嘿嘿……這樣看起來我好像是妳們的主人哪!」這樣的轉變連趙天財本人也有點詫異,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報復陳百勝而已,但自己居然會漸漸地安於成為眼前兩個女人的「主人」。

  「是……是的……主人……」廖秋香和陳秀春同聲答應著。

  (不會玩真的吧?)趙天財嚇了一跳,但臉上卻仍舊維持一派冷靜的樣子,看著兩個雙手失去自由的美婦人互相摩蹭嬌軀的樣子。

  因為陳秀春比較矮,因此在這場女人之間的淫戲當中她佔有地利之便,她能輕易的吻吮廖秋香的玉乳以及頸子,而對方卻很難加以反擊。

  「嗯……秀春……妳……啊……」廖秋香淫哼著,扭動著身軀和美腿試圖反擊,但終究還是徒勞無功,她一咬牙,雙手用力一扯,將與她用同一條繩子連在一起的陳秀春拉了起來。

  「秀春,現在換妳了……」廖秋香淫淫的笑著,雙腳已然離地的陳秀春為了減輕手上的疼痛,只得用雙腿夾著廖秋香的腰,這也同時減輕了廖秋香手腕的負擔,讓她可以更專注的親吻陳秀春的大胸部。

  「秀春到底是吃什麼吃得那麼大的啊?……每次看到都好嫉妒喔……」廖秋香輕咬著她敏感無比的乳尖,弄得她嬌喘連連,雙腿差點就夾不住。

  但這終究是難免的事情,沒多久陳秀春就哀鳴了一聲,從廖秋香身上掉了下來,懸在半空中搖搖晃晃著。

  「放過她吧。」趙天財站了起來,握著肉棒走向廖秋香。廖秋香其實也已經到了極限,加上肉棒的吸引力,因此她也十分樂意的放鬆力量,讓陳秀春得以腳踏實地的稍事休息。

  「嗯……啊……主人要……幹人家的屁股嗎……」肉棒碰觸臀肉的瞬間,廖秋香欣喜的叫著,趙天財原本並沒有這個意思,不過看她這麼高興的樣子,也順其心意的將肉棒朝她的後庭中推進。

  「啊……啊……好棒……好好的……感覺……嗯……唔嗯……主人啊……你好好……幹深點……」

  「我怎麼覺得我只是你的性玩具啊?我真的是妳的主人嗎?」趙天財重重頂了幾下,說道。

  「啊……對不起……人家不應該只顧著自己……」廖秋香慌張的說道:「請主人隨意……玩弄人家……玩弄香奴的身體,香奴的身體是主人的玩具……」

  「香奴啊……那秀春姊不就是春奴了嗎?」

  「春奴……春奴也願意當主人的玩具……」既廖秋香之後,陳秀春也加入了這奇怪的主奴關係當中。

  「好吧,春奴妳要盡力讓香奴舒服。」趙天財說道,接著繼續自己的姦淫大業。

  雖然廖秋香說要他隨意,但趙天財原本就比較擅長看女方反應來調整動作,因此他這時仍然嘗試著各種角度和深淺,用肉棒衝撞著廖秋香的直腸內部,探索著其中最敏感的位置,然後重點式的進行攻擊。

  「啊啊啊啊……我……啊……不行了……啊……丟了……丟了……怎麼會這樣……才剛開始就……丟了!哦……哦哦……主人啊……」廖秋香不斷抽搐著,兩行淚水不受控的沿著臉頰滑落陳秀春的乳房上,兩腿之間更像是淹大水一般濕漉漉的。

  完全的奉獻心理讓廖秋香努力的想取悅趙天財,她擺出最淫蕩的模樣,發出最騷浪的淫叫,收縮菊門的肌肉夾緊大肉棒。而在這刺激之下,趙天財也盡力讓廖秋香享受更多快感,巨大的肉柱如同猛龍一般翻攪侵略著她的後庭。

  「啊……我又要死了……又丟……啊……哈啊……哈……」短短半個小時之中,廖秋香就丟了五次之多,加上先前在車上的次數,今天已經洩了不下二十次了。

  趙天財又多讓她洩了一次,才放過幾乎失去意識的她,拔出肉棒來,順便解開束縛著兩人的麻繩,免得她們的玉手被磨傷了。

  失去繩子支持的廖秋香一屁股坐倒在地,一對原本堅毅的美眸無神的看著即將被蹂躪的陳秀春。

  趙天財走向陳秀春,還故意將這剛從廖秋香後庭裡拔出來的猙獰肉柱現給她看,問道:「前面?還是後面?」

  「……前面……啊……都可以……隨主人高興……」陳秀春話才剛出口,驚覺這不是奴隸該有的態度,趕緊改口。

  「喔,前面啊,能老實說出慾望是件好事。」趙天財說道:「別太拘泥那些東西,妳們舒服我也高興啊。」

  「嗯……謝謝主人……」陳秀春投入趙天財懷中,等待著他的臨幸。對於這自投羅網的羔羊,趙天財自然也表現出大色狼的姿態,抬高她的左腿,大肉棒不由分說的就刺入那緊窄的玉穴裡。

  「嗯?」肉棒一插入,趙天財才發覺先前塞進去的跳蛋居然忘了拿出來,堅硬的跳蛋被這麼一撞差點溜進她的子宮裡,幸好電線沒斷,不然可就得勞駕醫生拿出來了。

  當然這醫生可不能找陳百勝。

  趙天財拉出跳蛋,把沾滿愛液的它交給兀自迷迷糊糊的廖秋香,再度將肉棒頂了進去。

  「啊!……撞到底了……哦……好爽啊……」陳秀春不斷發出淫叫,雙臂抱著趙天財,每次被插入的同時她整個人就幾乎完全騰空,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快要瘋掉了。

  「主人你好行,啊……春奴……春奴願意……一輩子當主人的性奴隸……」陳秀春的奴隸宣示似乎喚回了廖秋香的意識,她看了看掛在自己胸前的跳蛋,再看看面前不斷搖擺著的白皙臀肉,惡作劇似的轉開跳蛋的開關,將它慢慢塞入陳秀春的後庭當中。

  「啊……秋香姊……不要……不要用舌頭……舔……啊……很髒的……」

  「秀春的屁股……好可愛啊……每碰一下就一縮一縮的……」廖秋香不理會她的反對,舌頭不斷戳著不久前才被侵犯過、帶著凡士林氣味的處所。

  「啊……啊啊!啊……」陳秀春發出短促的嬌叫,前有趙天財的凶獸巨棒,後有廖秋香的溫柔挑逗,弄得她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舒服得像快暈過去了。

  「啊!主人……秋香姊……我丟了……啊……插到底了!插爛春奴的穴……我要……死在你們的……身上……啊……」

  巨大的肉棒不斷將陳秀春體內的水分搾出來,廖秋香則一滴不漏的將它們吞下肚,在這雙重的刺激之下,陳秀春也只能乖乖的成為肉慾的奴隸。

  趙天財在玩弄陳秀春時,偶爾會想起「她是陳百勝的妹妹」,幹起來也比廖秋香更有報復的快感,不過這種心情總是一閃即逝,畢竟他這個人衝動是衝動,但要說什麼陰險程度只怕還比不上自家的老婆咧。

  「主人……啊……」陳秀春的愛液打濕了廖秋香的臉龐,曾經讓自己隱約想要佔有的女性此時正在自己眼前被另一個男人姦淫,這樣的奇異體驗讓她的腦袋無法理智的思考,只能不斷地用自己的舌頭讓陳秀春流出更多的愛液,同時用雙手讓自己的身軀攀上高潮。

  自從嫁給陳百勝之後,秀麗的陳秀春就讓廖秋香的心中起了份佔有的慾望,但兩人畢竟都是女人,而且她還是自己的小姑,既有的理性框架讓廖秋香把這份感情藏在內心深處,直到被趙天財引爆為止。她會推薦陳秀春,一半固然是為了報仇,也有一半是為了讓陳秀春和自己擁有相同的秘密。

  「嗯……秋香姊……我……真的……不行了……哦……哦哦……」又過了二十分鐘,陳秀春已經只剩下喘氣的份,若不是被趙天財抱著,大概早就坐到廖秋香的臉上去了。

  「嗯……不行了啊?真是的……算了,我也差不多要射了……我想射在妳們的臉上,怎樣?」趙天財拔出肉棒,說道。

  「好的……」廖秋香抱著渾身無力的陳秀春,感受著她激烈運動後的高熱體溫。

  「還可以嗎?」廖秋香吻了吻她的唇,溫柔的問道。

  「嗯……」溫馴小貓似的陳秀春點了點頭,和廖秋香一起用雙唇服侍起剛剛帶給她無盡歡愉的肉柱,細心地清理著其上屬於自己的黏液。

  看著兩個美艷的人妻在自己胯下悉心服務的樣子,趙天財心中滿是征服的喜悅。不久之後,他悶哼一聲,肉棒一陣跳動,許多米白色的黏液就從大龜頭前端的裂縫中湧出,精準的打在廖秋香的臉上,還濺出了一些到陳秀春的鼻樑上。

  「啊……人家也要……主人的精液……」陳秀春嬌嗔著將臉蛋迎向持續飛灑的精液噴泉,讓自己也能承受趙天財的雨露恩澤。濃稠的精液無情地玷污了兩個美婦的臉龐,將她們的意識包裹在精液獨有的強烈雄性氣味當中。

  「啊啊……人家丟了!……啊……」廖秋香全身顫抖,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光是被精液顏射,就能讓她爬上高潮。

  「秋香姊……」陳秀春被廖秋香的反應嚇到了,反倒摟著她免得她趴下去。

  廖秋香睜開被精液糊住的眼皮,溫柔的吻吮著陳秀春臉頰上的精液,陳秀春一呆,也開始回吻著她。

  看著兩女互相將對方臉蛋上的精液吞下肚,趙天財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對這雙屬於自己的性奴下了個讓廖秋香打心眼裡感動的命令:

  「在主人沒有疼愛她們的時候,她們必須使用情趣用品讓彼此不斷享受性的快樂。」幾天後,趙天財開著陳秀春送的車前往那個感覺上仍舊不屬於自己的豪宅。

  「有車有房反而更麻煩啊…難怪有人說養車比養兒子還貴!」趙天財十分有領悟的自言自語著,比起其所帶來的麻煩,要「解決」兩個飢渴美婦簡單多了。

  「對了…該去看看她們有沒有照我的話做了…真糟糕,我居然習慣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地位…」

  這時,趙天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很守法的停下車接起來自妻子的電話。為了不露餡,趙天財給廖秋香她們的號碼是新申請的,而原有的這隻電話現在幾乎完全專屬於胡妍玫。

  「老~公~」

  「嗯,我就是,好老婆有什麼事?」

  「嗯,今天記得要把『第二階段』準備好喔。」

  「這很難耶…」

  「嗯,畢竟是女兒啊,要母親把女兒貢獻出來,要是我也不幹…雖然我們沒有女兒啦,就算有我也不想給那畜生任何好處!」

  「這點我當然知道…」趙天財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盡量試試看,不行可別怪我就是了。」

  「唉…你太不積極了啦,如果是我的話早就霸王硬上弓姦了那兩個漂亮又淫蕩的小處女了。」

  「說這種話不太好吧…」

  「處女和已經嚐過男人味道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兩種生物,所以不管怎樣,有機會的話就硬上吧,看要灌藥還是綁起來幹都可以唷…」

  「這個嘛…有機會的話我會的…」

  掛斷電話,趙天財順手關掉電源,之後才悄悄的到豪宅中,「臨檢」她們有沒有照自己的命令做。還沒走上二樓,趙天財就聽到房中傳來的淫浪喊叫,內容放肆的程度連他都嚇了一大跳。

  (她們該不會比較適合搞女同性戀吧?)趙天財暗暗想著。

  「哦…哦哦…」趙天財躲在樓梯下方,窺看大開著門的臥室,只見廖秋香穿著一件附加雙頭龍的皮質丁字褲,將那模擬男性陽具的黑色巨大塑膠棒往陳秀春的淫穴裡捅去,陳秀春上半身趴在床上,雙膝跪地,高翹著肥美的臀部迎接廖秋香的進入。

  從兩人大腿上的淫水與一身汗的樣子來看,她們應該已經「運動」了不短的時間,但雙頰紽紅、秀髮散亂的廖秋香仍舊持續用假陽具姦著陳秀春,雙手也抓著她的巨乳拼命搓揉著。

  「秋香…姊…啊…我不行了…又丟…啊…一次…了啊…穴裡面…又酸…又癢…我的子宮…好熱…要出來了…啊…丟給妳…」陳秀春淫媚地呻吟著,或許是彼此都是女人的緣故,陳秀春的淫叫比起平時更加開放許多。  「嗯…秀春…快丟吧…我想看妳洩的樣子…我喜歡看…妳…洩身時的表情…」廖秋香自己其實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但她仍撐著被快感佔據的身體,狠狠地衝撞著陳秀春。

  「啊啊啊啊啊~~~」不久之後,兩個女人就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雙雙倒在地板上。

  趙天財這時雖然看不到她們的樣子,但還是聽得到她們的喘息聲。

  「秋香姊…」

  「嗯…秀春…妳還想要嗎?」

  「不…不是啦…」

  「不是嗎?像妳這麼淫蕩的身體…」

  「啊…秀春姊…不要啦…」不知廖秋香對她作了什麼事,陳秀春不斷嬌吟著。

  「我們都是主人的…奴隸…變得更淫蕩…是奴隸應該做的事情吧…」廖秋香的奴隸宣言讓趙天財雙手一攤,心想:

  (這下子弄假成真,賭注越來越大,該怎麼收尾才好?)

  「秋香姊…我…我問妳一個問題…如果…如果主人說…要妳把白蘭和月梅也給他…」

  「啊…」廖秋香驚呼一聲,接著是一段長久的沉默,最後她才開口說道:

  「如果主人要的話……我願意…」

  (唔…有這麼好的事情?)趙天財沒想到自己的目標完全不需要努力就能達成,讓他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交了什麼狗屎運。

  「真是個壞媽媽…」

  「討厭…如果是妳的話,妳一定也會這麼作吧?」

  「可是人家只有兩個兒子啊~」

  「我是說,假設妳有女兒的話!」廖秋香說道。

  「……我不知道…可能會吧…」陳秀春想了想,回答出和廖秋香同樣的答案。

  「就說嘛…我們啊…都是不合格的壞母親…」

  「嗯…秋香姊…啊…不要捏乳頭…」陳秀春發出嬌吟,顯然廖秋香又開始對她進行另一波攻勢了。

  「這次…該換人家主動了…」

  趁著兩個女人「沒空」的當兒,趙天財輕手輕腳的走出門,過了一會兒之後才以能被她們發現的方式回到這瀰漫著女體淫香的豪宅當中。

  為了防止廖秋香懷疑,趙天財並未馬上開口,幾天之後,趙天財才趁著陳秀春不在的時候對她提出這個要求。

  「嗯…」香汗淋漓的廖秋香無力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身體還因先前的快感而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

  「主人…玩膩香奴了嗎?」

  「當然不是!」趙天財鄭而重之的否認著:「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妳不用放在心上。」

  「不…香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香奴願意把兩個女兒都獻給主人…只是…」廖秋香繼續說道:「白蘭和月梅都還是處女,所以…我只能替主人安排機會,但是…還是請主人對她們溫柔一點…」

  「她們是妳的女兒,我怎麼捨得太粗魯?」

  「還說…明明就把人家和秀春弄得死去活來的…」

  「這是因為妳們比較喜歡這套吧…還是妳要我以後溫柔點?」

  「不…不是…主人還是粗暴一點比較好…啊!…」察覺自己說了什麼話,廖秋香臉蛋頓時通紅。

  「呵呵,妳喜歡粗暴的嘛…」趙天財抱著廖秋香的手又不規矩地握著她的玉乳搓揉了起來。

  「嗯…主人…主人啊…」廖秋香握著他似乎永不知疲憊為何物的巨大陽具,大膽的套弄著,自己先前的淫精成了上佳的潤滑,沒幾下就讓這挺凶器再度恢復全盛期的尺寸。

  「妳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就算對人說是二十歲大概也不會有人不相信吧。」  「什麼二十歲…人家的年紀都可以當主人的媽媽了…」

  「哦?那兒子我現在就上了媽媽妳吧。」趙天財說笑著,同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哪有人會上自己媽媽的…」廖秋香紅著臉說道。

  「怎麼沒有呢,現在好兒子就讓我這位年輕又漂亮的媽媽妳享受快樂吧!」  「呀啊!」廖秋香嬌呼一聲,巨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一股充實飽脹的酸麻感直衝腦門,教她如何不愛死有如此狠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