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兒子要上你

媽媽,兒子要上你

  引子

  晨曦透過薄紗窗簾,在微風的輕拂下,片片金光映灑在粉紅的床單上,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望著枕邊還沉浸在美夢中的媽媽,那溫婉綺麗的臉龐,那微微翹起的嘴角,那均勻柔和鼻息,惹我一陣心動,我側過身,愛憐地拂起披散在媽媽臉頰上的發絲,深情地吻向媽媽豐潤嬌豔的紅唇,綿綿感覺蕩漾在我的心房,說不盡的溫暖和愜意。

  感觸到我唇邊傳來的愛意,媽媽醒了,張開嫵媚的明眸,繾綣萬千地看著我,伸出白淨如玉的手,搭在我的側臉,臉上泛起成熟女人特有的紅暈,端的是風情萬種,嬌羞旖旎。

  我輕輕托起媽媽的下顎:「媽,你醒啦,睡得好嗎?」

  媽媽點了點頭:「嗯,明明,有你陪著媽媽,媽媽睡得很香,好久沒和你在一起了。」

  我心裡一陣感動一陣心酸,是啊,我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念大學,雖然只要是長假我都會回來,但畢竟聚少離多,媽媽一人獨守空房,其中孤獨寂寞可知可憐,媽媽給了我,我就應該盡到男人的責任和義務,在家的日子裡多陪陪媽媽,給她快樂,給她纏綿,給她瘋狂。

  「媽媽,我愛你。」我翻過身把媽媽壓在身下,俯身再次親吻媽媽的紅唇,媽媽雙手環抱住我的肩膀,張開紅唇,迎著我伸入的舌頭,貪婪地吮吸,瘋狂地糾纏。

  我一隻手伸到媽媽的三角地帶,隔著黑色蕾絲內褲揉搓著媽媽敏感的陰蒂,一隻手熟練地轉到媽媽的背部,解開黑色蕾絲胸罩的扣環,豐厚圓滿的雙乳似脫韁野馬般上下彈跳,我一把抓過右乳有節奏地捏揉,我的舌尖拍打了媽媽的上唇後迅速收回,朝著媽媽的左乳襲去,我盡情地含吮著媽媽的乳頭,揉搓媽媽三角地帶的手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嗯……嗯……啊……哈……」媽媽發出了一聲聲愉悅地呻吟。

  雖然我昨晚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和媽媽做愛,騰挪翻滾,激情到深夜,但是長時間沒見面使我們的情慾高漲到了極點,我聽到媽媽勾人的呻吟,我忍不住抬起頭,雙手扯下媽媽的內褲,媽媽見狀,配合地坐起來拉扯我的內褲,我的雞巴早已傲然聳立,一滴分泌液體滲出馬眼,如畫龍點睛般使雞巴更顯火熱堅挺。

  媽媽痴痴地看著,眼神迷離,呼吸急促,此時我已經無心再欣賞這淫靡春色,我把蕾絲內褲扔向床頭,摁倒痴迷中的媽媽,媽媽重重地倒向席夢思床墊,身體隨著晃蕩的床墊而起伏,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如孔雀開屏般散在床單上,我更是激動地把雞巴蹭到媽媽的蜜穴口,做著熱身運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研磨的媽媽的陰蒂。

  媽媽發出求饒地哀號「不要……不要……受不了……進來……兒子……快進來啊……啊……啊啊哈啊…………」

  「我來了,媽媽,我愛你,我要肏你啊……」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大雞巴如導彈般重重地轟入媽媽的蜜穴,媽媽白眼一翻,頭向後仰去,一隻手抓緊我的胳膊,一隻手抓拉著床單,兩腳僵硬地向床尾蹬去。

  「啊!!!!!」的一聲,情慾,滿足,羞愧,激動,放浪,決絕都在這一聲長長地哀號中釋放,震撼著彼此的心靈,這更像是一種戰鬥的號角,鼓勵著我發起猛烈的進攻,我沒有慢打細磨,而是一開始就大力地抽查,每一次都是直搗花心,每一次都把陰唇的息肉帶進帶出,每一次都發出靈與肉的撞擊,我像一個英勇的騎士,在蜜穴叢林中興奮地馳騁。

  媽媽張口不斷喘著粗氣,「嗯嗯啊啊」地浪叫著,「給我給我,明明,快給我,快啊,快……啊,好棒,好棒啊」「媽媽,爽嗎,幹得爽嗎?」

  「爽,好爽啊,好舒舒服,明明好厲害,幹得媽媽受不了啦,啊啊……」我一邊狠狠地抽查,一邊使勁地捏揉媽媽的雙乳,媽媽的雙乳隨著身體的震動而波濤洶湧,看得我血脈膨脹。

  慢慢的媽媽的蜜穴開始淫水氾濫,一股股淫水被我的雞巴帶出來,濕了一大片,撞擊聲由「啪啪啪」的單曲變成「啪啪嗞嗞」的交響曲。

  插了五六分鐘,媽媽全身痙攣,鳳眼圓瞪,紅潮上湧,紅唇大開,手背青筋微凸,緊接著是一波又一波地抽蓄,媽媽拚命地搖頭,身體不斷搖擺,我加緊了衝刺速度。

  「啊!!!!我去了,我要死了……」媽媽雙手上移至我的後肩,指甲陷入我的肉中,媽媽高潮了,蜜穴裡一股股熱浪入驚濤拍岸般摧打著我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忍了,我趕緊拔出雞巴,龜頭快要脫離蜜穴口時,我不給媽媽感受空虛的機會,馬上屁股重重一壓,雞巴再次整根刺入。

  「媽媽,我要射了」

  「射吧,射吧,都射給我,我的乖兒子」

  我精關一鬆,無數精液向砲彈一樣轟炸媽媽的子宮,媽媽上唇緊咬下唇,無力地呻吟與掙扎。我們同時達到高潮,我癱軟地墜入媽媽懷中,媽媽馬上抱緊我,撫摸我,啃咬我……            戀母前往事的記憶

 

  我出生在農村老家,在城市里長大,爸媽都是農村裡奮鬥出來的,品嚐過勞動人民的艱辛和苦難,他們不捨得讓自己的寶貝也遭受那樣的辛苦,因此,他們非常關愛我,什麼事都儘量順著我,只要是能做到的都會滿足我。

  我就好像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寶貝,享受著國寶熊貓級的待遇,這也造就了我任性固執的性格,而固執在某種角度來說跟執著一樣,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一直努力的那種,這也許能夠解釋我後來的行為的偏執與近乎的瘋狂。

  在我幼兒時代,由於家裡經濟狀況不是很好,爸媽都是工作才一兩年,而且需要扶持的親戚和弟妹有很多,爸媽都是熱心人,只要親戚有困難,不管怎樣,都會想辦法接濟和幫助,我爺爺奶奶年老,農活也幹得少了,自然,家庭生活的重擔落在爸爸身上。

  爸爸為了多多增加積蓄,經常在下班之後去找些碎活幹,摩托載客啊,擺攤賣些花花草草啊,跟單跑運輸啊什麼的,經常深夜才回家,有時太晚了怕打擾母子兩就乾脆睡在朋友家。

  而媽媽下班後就直接回到教師宿舍(爸媽都是老師,但不在同一間學校,而是分處兩個鎮,白天爸媽上班後,外婆就負責照看我),媽媽回到教師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我親我的額頭和臉蛋,邊親邊說「想媽媽了吧,我的寶貝。」

  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個幼嫩的小孩子,什麼也不懂,每次媽媽親我的時候我都會靦腆地眯起眼睛,頭向後避去,但我很喜歡被媽媽親的感覺,那是孩子對母親的親近感。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會鬧著要媽媽抱,讓媽媽把我抱坐在她的大腿上,我不喜歡坐硬硬的木凳,況且我坐在木凳上會因為身高不夠夾菜吃飯比較辛苦,我喜歡坐在媽媽溫暖彈軟的大腿上,讓媽媽給我夾菜給我喂飯。

  媽媽經常說我是個四歲小孩了,應該學會自己動手,我當然不讓啦,放著那麼舒服的的位置不坐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有時候媽媽會試試哄著讓我獨立,可是每次都經不起的我吵鬧而妥協地讓我坐在他大腿上。

  就這樣,我就像是個皇帝一樣享受著媽媽的伺候,還時不時地依偎在媽媽的懷裡,吧嗒吧嗒著美食,手卻調皮地在媽媽胸前亂摸,我腦子裡完全沒有什麼邪念,就是好玩好動而已,覺得媽媽胸前的乳房很好玩,一個四歲小孩能懂得什麼啊,所以媽媽也就任由我撫摸,只是在被我撓得發癢的時候才哄我說坐好吃飯不要亂動之類的話,外婆也在旁邊一邊吃飯一邊看著自己的外孫這樣生龍活虎,享著天倫之樂,慈祥的笑容讓為這一畫面平添了許多溫馨。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和枕著媽媽的玉臂,聽媽媽講故事,然後媽媽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送我進入夢鄉,然後媽媽再脫下衣褲陪我一起睡。

  這裡要交代的是,我不喜歡一個人睡覺,也不喜歡別人替代媽媽的角色,我只喜歡和媽媽一起睡,直到我上初一,我都會鬧著要媽媽陪我睡覺,只是小學5年級之後我由於漸漸長大的原因,就多數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但只要有機會,比如考試考得好啊作業有了得優秀啊什麼的,我要求的獎勵就是這個。

  呵呵,現在回想起來我都覺得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這樣,那麼長不大,有一點需要明確的是,我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就是太依賴母親了,太粘人了!

  我和媽媽睡的時候,在沒睡著前,我往往也會好玩地挑動媽媽的雙乳,而媽媽也知道我是單純的玩玩而已,並沒有干預我,我玩著玩著也就睡著了,我發現這樣比聽故事要更早進入香甜的美夢。

  大概我念3年級時,我就不玩媽媽的乳房了,不是男女之間的不好意思,而是卻是覺得沒啥好玩的,因為當時我還沒發育,當然不知道乳房對於男女來說意味著什麼,假若當時懂得男女之情,以那時的場景,我肯定不會就此罷手了,不過這也只是假若而已。

  時間荏苒,我唸完小學,成績優秀的我被分到了縣城裡最好的公辦初中,如果生活就是這樣按照已經鋪陳好的軌道運行,那麼就會波瀾不驚地唸完初中上高中,上完高中讀大學,讀完大學找工作,而我和媽媽的故事也就無從談起,畢竟孩提時代跟媽媽的打鬧親暱都是大家或多或少會有的經歷。我上初一的時候,因為爸媽的努力工作,省吃儉用,我們家的條件也變得好了很多。

  爸爸在我4年級的時候通過招考進入了公務員行列,由於爸爸處事圓滑,工作幹練,為人又仗義,所以深得上級領導和同事的讚許,如今也做到了某局某科的科長了,家裡有了錢,房子也換了,搬離了原來的郊區,住進了縣城中心的一個花園小區裡。

  爸爸因為當上了實權部門裡的小頭頭,應酬和出差公幹也隨之增多,相應的,呆在家裡的時間也就更少了,不過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太大區別,因為我和爸爸的溝通很少,從小到大都是,爸爸經常在外面忙,回到家裡估計也只是和媽媽溫存之後就去休息了,很少主動關心我的生活和思想。

  自從外婆走後,在家裡就通常只有我和媽媽,媽媽一直把我當寶貝,十分關心我,當然,也是生活學習身體健康之類的話題,中國的家長就是這樣,容易忽視孩子的青春期教育,沒有及時瞭解孩子的所思所想,以為只要給了孩子舒適的硬件條件和環境就行了,所以媽媽也沒注意到我進入青春期後的變化。

  進入青春期的我,難免對異性有了好感,會跟好友談論學校裡的女生,討論一些還是一知半解的男女情事,而我卻有一種偏好,我對那些蘿莉型的小女生沒多大興趣,很漂亮的除外,我更中意的是成年少婦那種,帶有熟女的味道,於是我會不經意把我熟悉的年輕女老師作為幻想的對象。

  那時候流行緊身褲,每當看到她們的緊身褲勾勒出來的迷人身體線條我就會覺得很興奮,尤其是那三角地帶,引起我無限的遐想,後來我發現我我開始對那些三四十歲的女老師們有了渴望,甚至超過了年輕的女老師,她們微微隆起的腹部和生兒育女後漸顯圓的肥臀讓我青春期的慾火更加旺盛。

  有時候睡覺時我會夢到自己和一個豐腴的女人在纏綿悱惻,這個女人的面龐是那麼的模糊,也許沒有那一刻的到來,這個夢境中的女人就是我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幻化而已。

  我媽媽也是一個豐腴的女人,媽媽身高1米65,身材是絕佳的黃金比例,雖然有些發福但卻沒有減損絲毫的美麗,反而增添了熟婦的風韻妖嬈,披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青絲,明眸皓齒,杏臉桃腮,圓鼻紅唇,臉上幾絲皺紋銘刻著歲月的滄桑,別有一番味道,這些形容詞對於那時的我來說是毫無印象的,那個時候我對媽媽也沒有什麼想法,就是親人那種純淨的母子之情,我只知道媽媽就是媽媽,僅此而已。

  後來有一件事算是一個關鍵點吧,因為那件事不經意間在我心中播下了戀母的種子。這件事要從我的雞巴說起,呵呵,我的陰莖包皮有些過長,打還小的時候就引起爸媽的注意,也有醫師朋友向我爸建議以後要動手術切去過長的包皮,所以在我初二開學前的暑假,爸媽領我去醫院做了包皮手術,其中的細節就不消多說了,我就怕這種手術絕對要高度負責任啊,不然可就影響一輩子咯!

  做完手術,我踉踉蹌蹌地走出手術室,在爸媽的攙扶下一瘸一瘸地挪向小車,嘴裡咿呀咿呀呦地呻吟著,爸爸拍了我一下說「男子漢,這點痛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就會好的。」

  媽媽則看著我走路的姿勢,不時望瞭望我的胯下,咯咯地笑著,我看在眼裡,不得不強打精神,倔倔地掙脫爸媽的臂膀,一晃一晃朝前走去,只聽得媽媽著急的喚道,「明明,當心點兒,別弄到了……」媽媽收住了話語,因為那個東東卻是不好說也不知該怎麼說,何況是大庭廣眾之下。

  可能是媽媽的女性特有的聲音和我腦海裡接續媽媽未說完的話而閃現腦海的「雞巴」一次結合在一起,我竟然感到一陣悸動,雖然只是零點幾秒,但卻那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襲遍全身,我剛剛動過手術的下體開始疼痛,可能是老天因我產生了不齒快感而給我的懲罰吧。

  回到家休養的幾天裡,由於勃起後會伴隨難受的脹痛感,我也就沒有心情在睡覺的時候設計我的春夢了。到了拆線的日子,爸爸恰好公幹出差,媽媽只好一人攙扶著我坐上小車,載我到醫院裡,從醫院出來後,拆了線的雞巴停留在半勃起的狀態,不會變大也不會變小。

  這讓我很受,走路都會大腿磨著龜頭,由於龜頭冒出包皮不久,還是很嫩,所以沒磨一下就癢痛癢痛的,媽媽快步過來接住我,我童心大起,裝作要死了一樣一頭倒向媽媽懷裡。媽媽急忙雙手架住我的肩膀,「明明,沒事吧,不要嚇媽媽啊,怎麼樣了,啊,明明?」

  就在媽媽接住我的那一刻,媽媽身上帶過來的體香頓時讓我沉醉,尤其是我現在的姿勢是身體前傾靠在媽媽的肩上,透過媽媽職業襯衫的領口,我看到了被黑色蕾絲胸罩緊緊包裹的酥胸,潤白的肌膚和黑色蕾絲的視覺反差帶給我強大的衝擊。

  我的雞巴受到這樣的刺激陡然挺立,頂起我寬鬆的運動褲檔口,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樣,「媽媽是個女人!」這一念想掠過我的腦海,砰砰狂跳的心髒讓我不敢多做停留,慌忙直起身,甩開媽媽的手,自己心虛慌張地小腳步跑到小車旁。

  媽媽先是因為我這突如其來的甩手前行的怪異舉動而愣在原地,當看到我跑步時,媽媽著實嚇得不輕,急忙趕上來問我怎麼了,我不敢抬頭,但我知道媽媽肯定是很急切的表情,我裝作不耐煩地說「沒什麼,快走啊!」說完一頭鑽進後座裡。

  媽媽還是一頭霧水迷惑不解,不過也很快就坐上駕駛室發動車子駛回家,經過剛才的那一下,我的心情平復了許多,可媽媽雪白的胸脯和黑色蕾絲胸罩卻永遠嵌入我的記憶深處。

  回到家後,我很堅持地自己扶著樓梯上樓,不願意媽媽來扶我,可能是心裡感到害羞和尷尬吧,我也擔心此時過多的接觸會讓我產生連我都覺得自責噁心的想法。在家繼續休養,我要做的是清心寡慾,我害怕動不動就急劇充血的雞巴以後會變形,所以我一直努力不去想那些女老師了。

  就這樣過了三天,我感到雞巴恢復得差不多了,走起路來也沒那麼辛苦了,我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雞巴比做手術之前增大了許多,可能是沒有包皮的限制了吧,我饒有興致地捏捏自己的龜頭,自我滿足地陶醉。

  有一次早上,我賴在床上,用手撫摸著遺精後的雞巴,戀戀不捨地回味起遺精的感覺,腦海裡又開始浮現異性的誘惑,當我準備繼續進入夢中情節的時候。

  「明明,明明,快起來吃早餐了!」媽媽在喚我。

  我不情願地喊道「我再睡一會。」

  「明明,再不過來吃,早餐都快涼了」

  由於青春期的加重使我的性格變得更叛逆,我吼道「煩不煩啊,我要多睡會,又不用上課,吵什麼吵啊!」

  媽媽聽到後也沒說什麼,我想她當時應該是無奈的表情吧,呵呵,就當我繼續沉浸在摩擦著雞巴在意淫的快感的時候,媽媽端了一碗豆漿快步來到我的房間,這在平時倒沒什麼,但我正在手淫啊,當然是一陣心跳加速,慌慌慌張張地拉上睡褲,強作鎮定地坐起來,不敢看媽媽,以為被她發現了我的囧事。

  「趁熱喝吧,待會涼了」媽媽似乎沒有發現我手淫的一幕,把盛滿豆漿的碗遞到我嘴邊。

  我趕忙接過來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喝起來以掩飾剛剛的慌張。

  「慢點喝,寶貝,別嗆著了」媽媽疼愛地柔聲說道,媽媽這一說我下意識的剎住車,想要慢點喝的時候,沒有收住,節奏一亂,豆漿嗆入喉嚨和鼻孔,我想要噴的一刻,碗也失去平穩,從兩手縫中滑落,反應過來的我和媽媽同時伸手去接,彼此的干擾反而沒接住,碗重重的掉在地上豆漿灑了一地。

  不幸的是碗的邊緣砸到了褲襠,溫熱的豆漿打濕了我的大腿,我感到陣陣疼痛,急忙用手摀住雞巴,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媽媽也看到了,慌忙蹲下來問我「怎麼樣啊,明明,沒事吧,疼不疼?」

  我沒有回答,我卻是疼,但說實話應該不至於疼到皺眉苦臉,我心生戲玩之意,繼續裝作很痛的樣子,想看看疼愛我的媽媽會是怎麼反應。

  「好痛啊,媽媽……」

  媽媽這下真的急了,一把拉下我的褲子想要看看我受傷的情況,估計就在我的褲子褪下膝蓋的時候,媽媽可能就意識到了什麼了,不過作為母親,哪裡會想太多呢,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下,偏偏此時粗大的雞巴還處於半勃起狀態!

  我不好意思的別過頭,眼睛的餘光發現媽媽的臉也紅了,停頓了兩三秒,尷尬的氣氛還是由媽媽打破,媽媽一手扶起我的雞巴,一手掏出隨身的紙巾幫我擦拭雞巴,清理殘留在大腿內側的豆漿液體。

  媽媽保養的潔白嫩滑的玉手傳來清涼的溫度,與雞巴火熱的溫度形成反差的快感,一陣舒暢襲來,我的雞巴不能控制地在媽媽的五指圈中暴脹,龜頭怒目圓睜般盯視著媽媽,媽媽看到我這樣的反應也很不好意思,耳朵根都羞紅了。

  自從我上學之後媽媽就沒有碰過我的下身了,沒想到此時的重逢兒子的雞巴會因自己而勃起,對著自己進行「挑釁」,就在媽媽呆住的短暫時間裡,我偷偷地打量著媽媽,媽媽上身穿著綠色吊帶背心,下身是緊身牛仔褲,他們將媽媽豐滿線條完美地展現在我眼前,還有那光滑的肌膚,圓潤肉感的肩頭,垂到眼睫毛邊的中分劉海,讓我呼吸變得急促!

  我的雞巴繼續脹大,脹大到極點,媽媽下意識地抽回扶著我雞巴的手,轉身起來,有些氣喘地說「明……明,應該……應……該沒事的,快起來去洗洗吧。」說完快速撿起地上的碗快速走開,留下我痴痴地坐在床邊,呼吸著媽媽留下的芳香。

  那個時候,媽媽還是媽媽,我還是我,但我後來便發現我從這一刻起戀上了自己的媽媽,媽媽就是我所喜歡的豐腴的女人啊。

  那一年我15歲,上初二前的暑假,媽媽37歲。

  在接下來的日子,媽媽成了我唯一的意淫對象,每次做春夢我都會夢到雪白的胸脯和黑色蕾絲胸罩,每次手淫的的時候我都會幻想媽媽的香肩和玉手,這種禁忌的快感讓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同時我也背負著精神壓力,甚至會痛責自己的下流齷蹉,但理智通常不是慾望的對手,何況我還是青春期的小夥子,哪有成年人那種定力啊。

  當然,我不可能做出什麼踰矩的行動,也就腦子裡想想而已,生活中我和以前一樣對待媽媽,媽媽也沒有在意那件事,這種我看來很有重大意義的事對她來說並不足以留下太深的印象。

  我上了初二後,爸爸升任某局的副局長,官位大了,權力大了,應酬更多了,來巴結的人多了,其中不乏獻媚的年輕女性,爸爸經常陪領導或者接受商人的邀請在外面唱K喝酒,出入酒店和各式飯館,很長喝的酩酊大醉,回來之後也不和母子兩說說話,倒頭便睡,爸媽間的夫妻生活明顯變少了。

  我和媽媽也勸過爸爸少喝酒少去外面,但爸爸不聽,一如既往地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雖然沒有違法亂紀,但生活作風開始腐化(這是我後來知道的)。

  就這樣,每天晚上媽媽都要等著爸爸的回家,幫爸爸洗漱,服侍爸爸上床休息,往往一等就是半夜一兩點,爸爸沒回來,媽媽是睡不著的,或許有渴望溫存的原因吧,我看不慣爸爸這樣的行為,完全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丟下老婆在家守著空房,自己在外面玩樂,但我是小輩,也沒有資格沒有膽量站出來批評爸爸。

  到了後來,爸爸乾脆不回家了,這下把媽媽急死了,問爸爸昨夜去哪了,爸爸只說去朋友家了,問他朋友,答覆也是一樣,如果媽媽再問,爸爸就會吐著酒氣不耐煩地吼道(我在以後才想到這可能是爸爸心虛吧)。

  有時候媽媽問得急了,在酒精作用下爸爸甚至揚起巴掌打媽媽,媽媽也就沒敢再問,但心裡的疙瘩總會有的。

  在我初二的一年裡,家裡絕大部分時間就我和媽媽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是一起吃的早午晚餐和夜宵,媽媽為了排遣寂寞,也會過來找我聊聊天,向我講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偶爾也會流露出內心的委屈,埋怨爸爸的逐漸淡漠。

  我那時大多數是在聽,我也插不了嘴,媽媽說到傷心處時也只是簡單幾句安慰媽媽的話,大人的事我確實還沒有介入的思想條件,不過就在這一年裡,我對媽媽的感情有了較大發展,開始有了男人要保護女人的意思,我也發誓要好好學習,以後要給媽媽更大的幸福。

  由於我的聰明和方法得當,初中的學業就這樣輕輕鬆鬆地完成了,我以不錯的成績考上了縣重點高中,爸媽當然很歡喜,買了一台電腦算作給我的獎勵。有了電腦,我發現了一個新天地,網上可以找到很多滿足青春期慾火的黃色小說和黃色電影。

  我印象很深刻,我看的第一部黃色影片就是《金瓶梅》,是同學介紹給我看,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第一次看到完整的性愛場面,第一次聽到真人版的女人的浪叫,這一切新鮮和刺激讓我欲罷不能。

  在漸漸熟悉網絡的黃色環境後,我便學會了在網上搜索自己喜歡的題材,於是我下載了一大堆亂倫的電影和瀏覽亂倫小說,多數都是關於母子啊兄嫂啊之類的,每次看到興奮之處,我都會對著電腦屏幕打起了手槍。

  起初我的慾望控制在這些影像資料裡,慢慢的我不滿足於面對虛無的事物,慾望驅使我開始關注媽媽,我真的希望再來一次豆漿事件,我真的希望媽媽的玉手能夠再次撫弄我的雞巴,我真的希望我和媽媽能夠更近親近,說實話,我還沒有想要和媽媽做愛的意思,那個年齡段,那個心理發育

  程度決定了我對媽媽的幻想只能停留在胸脯、黑色蕾絲內衣、玉手、香肩、長長的秀髮等等具體的事物上。

  有一次,媽媽在房間裡叫我:「明明啊,能不能幫忙把洗衣房裡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啊,媽媽在搞衛生呢。」

  我答應了,來到主人房裡的洗衣間,看到洗衣盆上堆著的衣物,太多了,我只能先一件件地拿起來放進洗衣機裡,突然,我像發現了寶藏一樣盯著洗衣盆,天啊,媽媽的黑絲蕾絲胸罩黑色蕾絲內褲!!!

  我一把抓起來放在鼻子上使勁嗅了起來,那是媽媽的味道,乳香和蜜穴的分泌物的氣味交織在一起,讓我渾身熱血翻滾,雞巴迅速勃起,我能感受到雞巴的堅硬與腫脹,我頓時感到口舌乾燥,雙手興奮地顫抖。

  我忍不住脫下自己的內褲,一邊把胸罩貼在臉上狠狠地摩擦,一邊把媽媽的內褲套在雞巴上狠狠地套弄,青春期的慾望如同洪水般憋在心裡很久,忽然找到了決堤的可能,於是不顧一切地肆虐,我甚至瘋狂到用牙齒啃咬媽媽的胸罩,似乎要把胸罩囫圇吞下。

  由於氣氛太過刺激,我很快就一洩如注,一大波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媽媽的內褲上,我長噓一口氣,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恢復清醒的我,很快想到了我來洗衣間的任務,我趕緊把剩餘的衣物倒進洗衣機裡,蓋上蓋子,轉身就跑,沒有留意到外面的情況。

  就在我跨出洗衣間的房門時,媽媽正好也過來,我來不及剎住腳步,一頭撞上迎面而來的媽媽,媽媽別我突然的一撞嚇了一跳,腳後跟一滑,失去重心,往後倒去,還好我反應快,急忙向前抱住媽媽的腰,想要阻止媽媽的後墜,那時我的力量還小,身高並不比媽媽高多少,我被媽媽這一帶,也順勢往前倒去,母子兩一起倒在地上。

  我的嘴巴恰好親在媽媽的臉頰上,我的身體也重重壓在媽媽身上,更巧的是,由於媽媽倒下時腳步踉蹌了一下,所以這時媽媽的雙腿是分開的,我胯下腫大的雞巴剛好狠狠地頂在媽媽的下體間,雙手環在媽媽的腰際,我和媽媽的頭都是偏向同一側,而這一側有個入壁式衣櫃,衣櫃中間就是一面落地大鏡子,我和媽媽的姿勢映像在鏡子裡,就好像我在按倒媽媽想要進行強姦一樣。

  透過鏡子,我這才發現媽媽原來穿的是寬鬆的睡衣,媽媽也注意到了自己兒子正以男人的姿勢伏在自己身上,我和媽媽的臉色都羞紅了,我沒有爬起來,而是繼續這樣壓著媽媽,雞巴依然頂在媽媽的股溝間,我能感受到媽媽下體傳來的誘惑,真是說不盡的歡暢。

  短暫的時間過後,還是媽媽首先掙脫出情色氣場的束縛,一把把我推開,站起身來帶著嚴肅的語氣責怪道:「怎麼那麼不小心,不會好好走啊,跑什麼跑啊,好在沒摔傷,要是摔傷了咋辦?」

  我一時不開怎麼回答,我還沒從剛才的一幕走出來,只好愣在那裡摸著後腦勺,媽媽見狀說道:「好了,下次注意點,別那麼愛玩,多大人了,還這樣跑。起來吧,衣服放進洗衣機了沒?」……

  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場景,我第一次把一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胯下,而且這個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第一次親吻到女人的面頰,第一次雞巴頂住女人的下體,而且這個女人同樣是媽媽,這一場景使我認識到了媽媽的的身體在我身下的比例,也使得我夢境中一直幻想的豐腴女人的形象更加清晰,無限接近自己的母親……

  潘多拉魔盒打開後便無法再合上,我對媽媽的愛慾加深了,我更加沉迷於網絡中的亂倫色情內容,我也時不時找機會趁家裡沒人時溜到爸媽的主人房裡,偷拿媽媽的胸罩和內褲,像第一次那樣套在雞巴上打手槍,要是發現了黑色蕾絲胸罩和黑色蕾絲內褲的的話,我會更加興奮。

  不過我的理智告訴我,雖然做出了踰越禮教的舉動,但也要注意影響,適當控制,所以我每次都在最後關頭忍住射精射在媽媽內褲和胸罩上的衝動,選擇朝著媽媽的席夢思床的方向噴射,我享受著淫慾發洩的快樂,戀戀不捨地清除摩擦掉的陰毛,將內衣褲放回原位,仔細地擦拭地板上的精液,確認沒有犯罪痕跡後才離開。

  當然,這是天真的想法,大家都知道,打飛機的時候,雞巴也會分泌出一些淫液和精子,這些東西滲到棉質內衣褲上也會留下印跡和氣味,我想,隨著日子久了,次數多了,媽媽也會有所察覺吧,可能是媽媽不知道這個話題該怎麼開口,不知道該怎麼和我溝通,所以就一直沒有和我提過這件事,在我面前也依舊很自然。

  這在我上高一後不久便得到了證實,媽媽的胸罩內褲以及一些敏感的女人用品都轉移了存放地點,這一改變著實讓我老實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