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相依孽慾情

母子相依孽慾情

(一) 兒行千裏恐遲歸

     寂寞時長,相聚日短。幼時與母親在一起的日子成為了現今自己閑暇之時最為回味和思唸的的記憶片段。

     如今,事業有成,歸期日近。母親思兒心緒更顯焦灼,開始變得飯食不香、入寢難安。

     「阿明,快回來了嗎?上月回鄉掃墓,替妳在墳前插了一束孝香,掐指算來,我們母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去看看妳的父親了。」

     百忙之中,接到母親打來的跨洋電話,一絲一毫傳入耳中的,仍是母親熟悉的溫婉與慈愛的聲音;感受到的,卻是母親內心難以言表的激動與焦慮。

     「快了,現在正值經濟危機,效益不濟。公司決定縮減資源,撤回本土。」

     我將返程班次、日期一一稟明,衹為勸慰母親那顆渴盼兒子回歸的心。

     從美國飛往故土的航班上,倚靠在頭等艙的躺椅上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偕同母親步入一片未知的桃源秘境,林木蔥茂,花果飄香。夢中的母親依稀顯露出青春少婦的嬌艷與魅力,黑亮的發絲盤成卷,絲絲落落的垂掛于秀美白皙的額頭一側,母親的腮上有兩抹紅暈,說不清是羞澀還是興奮。

     「阿明,媽還漂亮嗎?」行走間,母親瞥頭望我,滿目期待。

     「媽,妳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齡少女。」不知是否夢境使然,衹覺得母親姿容尤勝當年。

     「我的兒子何時生出一副巧嘴伶牙,連自己母親都敢作戲。」言語雖惱,卻是無盡受用。母親輕輕拍打我的手心,表明自己的心緒是何等開朗。

     「日思夜想,妳回來以後一定尋一處幽寂靜謐之處,好教我們母子二人相攜走走,怎麼未曾發現這麼一番好去處?」

     大約是天氣煩熱,母親青衫小解,猶似處子的的紅顏嫩乳顫危躍動,讓人瞧著春心蠢動。不知不覺間,自己襠下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和尚從酣睡中蘇醒,逐漸挺立起來。

     「該死!作為兒子的我卻懷揣此種思想,豈不如同不顧立法的亂倫禽獸?」

     羞愧之餘,手掩帳篷,艱難地追上母親減去漸遠的腳步,不覺來到一株枝葉繁茂、結滿異果的樹下。

     這種果子,個大飽滿、顏色通紅。大約是無人光臨此處,無需爬樹,滿負重荷的枝椏就已經將誘人的果實送到妳抬手可拾的高度。滿帶好奇之心,我和母親各摘下兩枚果子,拿于手中細瞧。

     「好奇怪的果子,像蘋果又不似蘋果。」看不出究竟,聞著卻撲鼻甜香。讓我禁不住咬下一口,真真正正「滋味甘酸如醴酪」,不覺三下五除二,吃了個幹凈。

     看著身旁的母親也在小口啜食,那吃法,和妙齡少女唯恐不雅、獻醜大家的閨房心態又有什麼區別呢?想及此處,心下不禁一股熱氣蕩漾,原本被自己勉強按壓下去的愣頭小弟再次不顧警告,晃晃悠悠地浮出褲端。

     正自無奈的時候,耳聽撲通一聲,衹見母親兩腮腥紅似火、口眼流蘇,身體如同面條一般的滑落軟到,嬌軀微顫,再無聲息。

     糟糕,衹為滿足腹中貪慾,不想卻食果中毒!但這中毒的癥狀卻不是毒發身上,倒像是奇淫春藥般火燒火燎,霎時之間,已是燃遍全身,說不出的搔癢難耐。

     忍著奇怪的毒癥,我一步一挪地來到母親身邊,急忙試了試她的鼻息,粗重急迫,卻毫無危及生命的征兆。倒是一對呼之慾出的堅挺玉乳,讓我此刻已是遺忘了她所歸屬的主人的存在。

     分開薄薄的衣衫,揭下窄小的蕾絲乳罩,幾縷發絲掩映之下,更顯胸花燦爛。

     「媽……」,殘存的理智讓我深恐此時母親醒來,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

     母親昏睡正酣,一抹暈紅襲上香腮,櫻唇微張,衣衫凌亂,美艷不可方物。讓我頓生一種童話故事中破荊而來的王子懷抱、擁吻沉睡百年的公主美人一般的感覺。衹不過我不是王子,在荒野密林中,也沒有救贖公主、促其醒來的義務存在。唯一有意義的,就是趁此良機,輕薄佳人,即便自己所輕所薄的是自己的母親。

     輕咬嬌艷飽滿的乳蒂,那番滋味、如嘗蜜糖。舌尖的愛撫挑逗起母親那沉睡在昏噩之中的無盡情慾,胸部起伏,嬌吁連綿,一雙玉臂已是下意識地纏上了我的身軀。

     亂倫,就像是難言的毒藥。兩個彼此暗懷鬼胎的人彼此靠攏,一旦沾染,便是直墮萬劫不復的境地,再難分開。

     母子二人以地為席,以天為被,在毒藥淫果所催生的亂慾幻境中,胡天胡地,不可自拔……

     夢,或許是人生在世上最該感謝的濟世良方。因為有夢的存在,我們被理智與道德所禁錮的原始慾求和潛藏情感與人類本性才得以有效釋放。

     或許,耶和華氏在教習人類始祖亞當與夏娃交媾之術、煆煉二者堅貞感情的時候,大概也采用了這種易于回避、充滿曖昧的折中方式吧?

     試問:有誰沒在夜半三更、夢醒時分,回味于夢中的荒誕不倫,而不痴味其中?正因為身處夢境,現實中的種種掣肘之處變得輕易可破。兒子可以大膽地捏揉母乳而無須顧忌人言;母親可以羞澀地在兒子的胸膛上尋找依靠,而不受世間禮法的阻遏。此時此刻,深陷夢境的我又何嘗不是如此?衹不知在許久未曾謀面的母親那裏,她的夢境會否同我一樣。

     「先生,先生……」

   「唔……」

     飛機降落前被空乘女郎輕搖呵醒,呆愣片刻,原知方才種種衹是黃粱一夢。前番還和母親共度雲雨,抽插的高潮迭起、汁水淋灕。現在就要打點起十二分的精神,拋棄那些衹能停留于春夢中的荒唐,準備面對現實之中的母子親情。

     輕叩家門,走出的不再是夢境之中依舊年輕美艷的母親;看到的卻是一張略顯憔悴的面孔。沒想到出國奔忙的時日裏,衰老的印痕已經不知不覺間爬上了母親的鬢角,但仔細端詳,身形未減、五官俏麗,面容依舊年輕。

     「這番面容見妳,一定覺得母親很是醜陋吧?」

     「媽,妳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齡少女。」

     夢中的情話,現在聽著總帶了層安慰的含義,特別是由自己口中傳出,難過之餘一陣心痛。

     「出國那麼久,總是想象自己的兒子回來之時會是何等模樣,現在看來,精神不減,卻愈發清瘦了,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原先還說……」

     面對母親的呵責問暖,一切用于職場稱雄和利益角逐的辯白與道理都沒有必要擺上母子親情的臺面,誰叫自己身處溫馨而瑣碎的家中呢?而自己就像一個懵懂無知、貪玩晚歸的幼童般一一告答。

     侃侃而談的母親不知毒藥之苦,更不知站在自己對面的兒子正被毒藥所煎熬。身處繁華喧鬧、世風開放的異國他鄉。我曾經和一個與自己年齡相差近二十歲的異國女子纏綿于燈紅酒綠下的「母子戀情」之下,每一個瘋狂夜晚,都是我借助身下翻滾的異性肉體,緩解戀母之苦的難捱時刻。

     但是,異國女子的野性奔放也怎能比得上母親天生持有的溫婉柔情?此番類比,才是一劑真正燒灼肺腑、熨燙靈魂的毒藥。讓我這個衹有通過夜夜春夢才得以釋懷的背德逆子飲鴆止渴、難以自拔。

     我該怎樣告知母親自己心中的隱情?不管不顧,任它瘋漲蔓延,直至吞噬我心?還是挑選一個合適的契機,鼓起勇氣,把自己的真情實意說與母親,不求應允,但求聞聽。

     望著母親睡中帶笑的恬靜面龐,誰知道當他聽聞兒子的告白之後,又是做何感想?

     思前想後,抉意後者,衹等仔細計劃,付諸實踐。計議已定,一支香煙、付諸一笑,心緒從未像今天一樣平和而舒暢。(二)陽明山上顯真情

 

     陽明山遠離臺北喧囂的市區,被稱為臺北的後花園。這裏氣候溫和、草樹豐茂、溫泉環涌、山野秀美,尤其點綴在澗溪岩谷之中的旅坊館捨,更使天然景物與人工建築至為協調地融合在一起。清幽宜人的天籟般氛圍使得它渾如傳說之中的世外桃源,所以當地人休閑與外來客觀光都以游覽此山為賞心樂事。

     還有一點需要指出的是:為數眾多的洗浴、療養溫泉,也是陽明山久負盛名的景致之一。遍布陽明山上結合自然泉水設計的大大小小溫泉客房,成為了眾多沉浸熱戀之中的男女樂而向往的地方。

     歸來以後,打聽清楚,便將想偕同母親上陽明山賞景泡溫泉的打算說與她聽。原想母親顧及自己年齡與精力,會稍為推脫,不想卻爽快地應承下來。

     到達山頂,已是人滿為患,正值七夕之夜,密密麻麻的青年男女將原本靜謐賞景的大好去處變成一鍋鼎沸之湯。

     「今天什麼日子,怎麼有這麼多青年男女相邀聚會?」母親左右顧盼,顯得有些不安。

     「今日七夕,每對熱戀中的男女都會依據傳統、相攜登高祈願,希望老天保佑彼此恩恩愛愛,美滿一世,現在臺北的人越來越多,再加上外省游客趁此佳節、蜂擁而入,人多時當然的了——媽,怎麼,不舒服嗎?」

     今夜人多——這其實是我早已預料到的。陽明山又稱定情山,將我們一對親密無間的母子放諸在一大堆熱戀男女之中,讓母親去身臨其境地感受愛情的無處不在。或多或少,也會感染到母親,觸動她心中些許隱情。父親早逝,母子相守日久,我可以感受得到,母親對于我或多或少也有一種復雜而隱秘的特殊感情。

     「嗯不是身體不適,衹是忽然覺得這麼多人,多多少少讓人覺得吃驚,要不我們回去吧?」

     「七夕本來就人多,人多才熱鬧些嘛——媽,妳看,這麼多花枝招展的妖冶女郎眼前經過,等到她們夜深人靜、卸去濃妝,又不知是何其醜陋!要我來看,若是素面朝天、一較高下,他們的那副尊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媽媽的美貌相提並論的。」說完,便牽著母親,向人群疏鬆處漫步而去。

     一路上,我在前分流開道;母親在後緊緊相依,面色酡紅、垂首不語,不知是否還在玩味于我方才的話語山頂的夜風吹拂下,更顯風姿綽約、美艷如花。

     終于尋到一處遠離喧囂的僻靜之處,我們母子二人相偎坐下,天南海北的神聊侃談,我向母親回稟我在美國的樂聞趣事,逗引的她笑聲不絕;母親也在訴說自我走後的生活起居和思兒之情。

     不知不覺已至夜深人靜,天氣轉涼,刮起陣陣寒風。回首遠處,山頂的男男女女早已散去大半,母親談興正濃,沒有絲毫下山離去的意思。

     「媽,妳冷嗎?來,把這件大衣披上吧」上山之時衣衫單薄,擔心母親著涼,我將自己的外套取下,準備披在母親的身上。

      誰知母親卻按住我的手臂,將我的兩雙臂膀拉入懷中抱住。

     「衣服再暖,又怎麼比得了自己兒子寬厚胸膛的安全和厚實?衣服別脫,穿著吧,媽媽靠著妳,兩個人就都不會著涼了。」母親一邊說著一邊將上半身依靠在兒子的胸膛上,側耳傾聽我胸腔中那顆火熱的臟器一下勝似一下的劇烈搏動。依舊挺翹的肥碩豐臀大喇喇地緊貼著我席地而坐的大腿上,惹得我下身一陣燥熱連綿。

     母親的勸阻似乎暗示了什麼?雖然不太肯定,但我相信,母親對自己兒子的感情絕不止于簡簡單單的親情範疇。這也愈加堅定了我要好好試探一下母親內心的不良企圖。

     大概是感覺到了此種姿勢的尷尬,母親微微試著挪動了下臀部,看樣子,想要站起身來。此等良機,怎會輕易放過?我執拗地用手臂禁錮住她的企圖,用身體告訴她,現在不可妄動,衹有乖乖的聽我的話。母親試著掙扎一二,無奈動彈不得,面對我的突然發難,母親震驚之餘唯有沉默以對。

     腹下的分身早已在兩具火熱肉體的推擠摩挲中挺翹直立,我試著挺起小腹,讓衣褲遮掩下的肉莖頂著母親的會陰部位做圓周運動,龜頭戳動一大片豐厚陰肉時的的快美觸感透露出中年熟女的豐腴與肉感。不多時,一股熱流伴隨著母親垂首輕吟緩緩滲出。原來母親已在兒子的大膽輕薄下泄了身子。

     喘息良久,情緒方定,母親俊秀的面龐上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滑落滾下。

     「快放我起來!」

     「媽……」

     「父親早逝,母親含辛茹苦把妳撫養長大,滿心希望自己的兒子出息風光,卻不知因畸成戀,得來的是養狼成患的結局。今天,我們母子二人如若繼續放肆人倫,背德前行,不止妳那死去的父親泉下難安。到時我們死後,又怎麼去見那列祖列宗?」

     「媽,兒子知妳半世悲苦,又要照顧膝下稚子,同時還要在喪夫之痛中寂寞空守自己的青春美貌一點一滴的悄然流逝。而今年過半百,仍舊滿心操勞、孤苦無依。媽,妳一生衹想著為我做些什麼,而我都沒能夠好好地報答妳什麼。難道兒子代父盡孝,也要被人罵作是失之苟且的錯誤?」

     「阿明,世間的情愛總是千差萬別,總歸沒有兒子娶母親一說,妳怎忍心看著自己年已漸老的母親百年之後再擔罵名;即便我們放下一切,走到一起,日後對妳來說也是一種拖累。」

     「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兒子與母親痴心相戀,得來的是幸福,換來的是真情,人世滄桑,飛尺流英、轉瞬即逝。一切道德約法衹是捆縛世人活著時的枷鎖,死後又怎會感知幸福的存在?」

     「每個人的幸福天差地別、各有所異,如若我心有妳,妳亦有我為何不可選擇母子相守、共度百年?」

     一口氣傾吐完心中的鬱積,看著懷中的母親正在不間斷地流淚嘆息。

     母親自顧自地拭去淚水,推開我臂膀的環阻,向山下走去。

     唇幹口焦、費盡心機苦口婆心,等來的卻是不置不理的局面?

     不知方才所做的背德忤逆是否傷透了母親的心,但我又怎會忍心因為這難以按捺的些許衝動就放棄我們母子之間二十餘年的難捨親情。我決定,就在今晚,無論如何都得讓自己的這份感情選擇善始善終。

     回到溫泉旅館,母親對我不搭不理,徑直跑到服務生那裏,要求安排浴室,準備洗浴。洗浴室被木板隔成一間一間,正是洗浴高峰,走廊裏彌漫著一股白蒙蒙的水蒸氣。

     「啊,太太,非常不巧,您所說的單人浴室全占滿了,看來您跟先生衹能用靠最裏邊那間雙人夫妻浴室了。」服務生說完,抬眼看看一副急于分辨神色的母親和一臉無所謂的我,顯得有些惶恐。

     稀裏糊塗的服務生竟然把我和母親看作一對老婦少夫!看來天底下追尋母子戀情的男男女女還是大有人在的,衹不過像我這種拿自己親生母親開刀的人恐怕是絕無僅有吧?

     「啊,那謝謝了,最裏間嗎?」唯恐母親情急反駁,我從服務生手中搶過了最裏間雙人浴室的鑰匙,隨手塞給他一張小費,叫他快快走人。

     「那,先生太太,祝妳們洗浴愉快,不打擾了!」服務生飛也似地閃人走開,彌漫霧氣的浴室走廊裏衹剩下我和母親。

     真正地身處煙霞飛騰的浴室,我才明白了澡堂服務生的誤會所在。

     母親的美麗會因為少許歲月留痕的印飾,而備顯奪目。這種能夠與不斷消逝的時間分庭抗禮的美麗,或許正是令我痴醉于母親的根本所在吧。

     母親看我對她凝視呆望,不禁轉怒為喜,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看什麼看,我有那麼好看嗎?自己的母親還有看不完的時候?」

     「媽,妳很好看,這是長著眼睛的人所不能欺騙自己的現實。」

     「滑舌,沒大沒小,居然在自己親身母親的身上開起了玩笑,」

     「這是真的,如有說錯,天打……」

     話未說完,便被一衹玉手捂住嘴角,外加一句輕聲呵責:「不許說這樣的傻話,妳若一招不慎被老天劈死,留下母親一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媽,妳不生我氣啦?」

     「氣什麼?難道人世間還有什麼比我失去一個寶貝兒子對我的愛還要重要的事嗎?」

     「媽……」

     「愛就愛便是了,何須引經據典的聒噪不休,如若我心中無妳,妳心中無我也就算了,但是我們彼此心中都深種對方,再難分開,這份感情,經妳點醒,又怎能輕易擺脫?」

     不知怎地,談笑間的母親全然不似山頂上羞躁慾怒的惱人摸樣,轉眼間倒像換了個人似的。而我卻像傻子一樣驚訝地注視著母親神情轉變的全過程。

     莫非母親方才的種種憤然舉態是故意做出,目的是試探兒子的反映?還是說其實其實方才在山頂之上,母親執意不肯傳我脫下的外套,而是選擇縮入我的懷中緊密相偎,其實就是她也「暗戀」著我的一種變現?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霧靄中傳來了母親慵懶的聲音:「我說兒子,妳就不能主動過來幫媽媽擦擦背嗎?還得我親自求您大駕?」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李清照

     洗浴室恰如其分地包容了一對母子。滾沸的溫泉所升騰起的薄霧濃雲間既沒有瑞腦也沒有金獸,有的,衹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麗影,而作為兒子的我,此刻的心神就在這薄霧濃雲中隱約閃現的春光麗影裏泛舟、蕩漾。

     母親的背肌光滑細嫩,擦拭中,用手輕輕觸碰,惹來一陣悸動。

     我好奇倏起,雙手拿著塗滿乳液的搓澡布圍在母親的腋下不輕不重地搓弄起來,屢屢將一對豐碩玉乳觸碰。

     「癢嗎?」陪著小心,感覺到母親似乎很是享受自己兒子手上的捉狹。

     「……」

     回答的是隱藏在一片沉默中的喘息,聲音給人一種強自鎮定的感覺。

     絲絲滑滑的乳液從纖細的脖頸蔓延至頦下,又從頦下流淌過豐挺圓潤的乳峰,繼而漫過紫熟的乳蒂,暫滯于那一點紅艷的阻遏,匯聚成了點點滴滴的思唸,灑落在光潔的地板之上……不!因該是灑落在兒子的亂倫心上。

     再難忍耐心中的慾火,我把混合著乳液精華的黏膩之手權當作潤滑劑般搓揉起母親的腹部、乳下和四肢百骸,柔軟白皙且極富彈性的肌膚在我的肆意侵揉下,倏忽隆起、倏忽內凹,母親也在我雙手的輕薄間不停地發出醉人的嚶嚀之聲。

     與其說忙不迭地的擦抹搓澡,倒不如說自己正在饑渴萬狀地享用著光滑水潔的完美胴體,母親不禁揶揄笑道:「天下哪有這樣的兒子,不把自己的母親當母親,倒像是餓狼野獸般饑不擇食、可憎可厭。」

     「天下哪有這樣的母親,不把自己的兒子當兒子,倒像是情郎一般,任其肆意輕薄?」我也不忘調笑母親兩句,為她終于放下矜持和道德的重負而深感愉悅。

     一邊說著,一邊感到母親抓住我的手,引導著我那肆意蠢動的「五指哥哥」在她那醉意綿綿的身體上進行定點「爆破」。

     「吻我……快……」從愛撫中驚醒過來的母親,第一件事,便是要兒子霸占自己的口舌。

     用舌尖啟開母親雙唇,小心翼翼地追索那四處躲避的小巧香舌,怎奈口腔狹小,不一時,便被我擒拿捕獲。幾番掙扎,幾番蠕動,母親開始主動地回應我的侵擾與進攻。

     一番激烈的口舌相依、嬌喘吁吁,讓早已不再矜持的母親越發放浪,母親開始從浴池中扭轉身子隔著褲子的襠部,大力地揉動著我的肉莖,胯下的那頂帳篷,開始面臨崩塌倒閉的危險。

     我則積極回應,分開母親極具肉感的大腿,深入不毛,探查究竟,手指在那羞澀敏感的花蕊上扣弄不休,花頭突突亂跳,牽引得母親也是昂首挺胸、一陣顫栗。

     「兒……兒子……妳要……逗弄死媽媽嗎?」

     母親那久旱的身體,在預知甘霖普降的前夕,又怎能支撐得住?

     「我不僅要逗弄,還要用媽媽賦予我的肉身重返孕育我的地方,讓妳好好感受一番兒子回家的感覺!」

     「來吧,回來吧,回到母體,回到媽媽這裏來吧……」母親一邊失神地呼喚,一邊挺動臀部,用肥嫩的陰阜回轉研磨著我胯下的分身,巴不得他即刻進入自己的體內!

     我則借助從母親陰道中汩汩流出的粘稠的淫汁蜜水,濕潤著棒身,衹待那最後一刻的揮槍挺入!

     人們都說男女交媾,互相努力、催動高潮的一瞬之間是人世間最為快美、最為享受的時刻。

     今天,我終于體味得到這種快美、享受襲來時骨肉貼合的真知實感,不是來自黃書的介紹,而是緣起于母親的肉體深處。

     看著母親滿面春潮、閉目含羞,不可方物的嬌艷神態,我知道,此時此刻,她也正深深地沉浸于我帶給她的無限幸福中而無可自拔。

     床鋪地面、桌臺椅角,包括盡情抽插的兩個人的身上,都已覆滿了彼此激烈交合所噴濺出的腥臊體液。

     對我和母親而言,這些,卻是見證愛情之花蓬勃盛開的有力證據。

     咬牙捱忍百餘下後,母親的密道中傳來了持續而有力的高潮信息,繼而像一衹小手般緊攥住我的肉莖,深恐我會在此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抽身離去。

     我則奮勇鼓勁,宜將剩勇追窮寇,以更加激昂的鬥誌、更為密集的頻率,回應母親陰道的劇烈痙動。

「嗯……啊……」

     母親頭腦後仰、發絲亂甩,下身已是傾泄如注,一股股的白漿從我們母子胯下膠合的縫隙間噴灑而出,油膏一樣的粘稠刺鼻。

     暗自驚訝于母親高潮時體液「博大精深」的同時,一陣細小密集漸趨強烈的酥麻刺癢驟然間從下身傳來,如潮似海的陣陣快感之下再難忍耐,低吼一聲,抵緊花心,噴涌而出的子子孫孫重回自己主人母親的懷抱。

     高潮過後,母子相依,從來未有的溫馨與甜蜜包圍著我們。攙扶著母親回到客房臥室躺下,正準備離去,黑暗中,肩膀被一副凶狠的利齒痛咬一下。

     「壞人,欺負完母親就準備一走了之嗎?」

     扭亮床燈,看到的是一張銀牙緊咬的羞憤小臉。體味到母親話中的意思,我不禁呆然傻笑,身體卻早已掀開被角,擠上床去,準備在今夜,和春情復燃的母親來個梅開二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