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體生活

我的天體生活

「大學全日制本科或以上學曆;英語四級水平,六級尤佳;無遺傳病和傳染病史、無不良嗜好;女性優先考慮……」

  看著這則《招租啓事》,心裏在嘀咕著:「靠!這是在招租還是招聘啊?」

  可是近幾年市政府一直在進行大面積的舊城改造,城中村越拆越少了,外來者想找自己租得得起的房子已經越來越難,去看看吧?而且招租啓示上寫著的那租金低得確實讓人難以置信,于是我照著地址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

  這棟房子的一樓是一間小賣部,此時裏面只有一個女人在看鋪,小賣部門口上方一塊藍色招牌印著一枚百事的商標,旁邊還有四個大字——「強記士多」。

  「嗯,是這裏了。」

  我抬步跨進去,向那個女人咨詢。

  原來那女人就是這強記士多的老板娘,而那《招租啓事》正是她張貼的。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稱呼她的時候,見有一個跑進來要買「奇多」

  的小孩叫她「瓊姨」,于是我便跟著這樣稱呼她了。

  瓊姨估計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身材卻絲毫不顯得走樣,風韻猶存,臉上雖不施粉黛,可是容顔也還尚算俏麗,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一定是個迷死男生的大美人,高聳的酥胸居然把松垮垮的衣服高高地隆起兩座小丘,一套寬松的印花棉質居家服照樣把瓊姨成熟豐腴的身材襯托得煞是誘人。

  整體看上去,瓊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很正經、很守本分、很溫柔賢惠的庭主婦。

  雖然瓊姨給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錯,可是接下來的談話就……瓊姨呀,這到底是房東跟租客在協商租房事宜還是Hr在面試求職者呢?在整個過程中瓊姨就跟面試官一樣,「簡單介紹一下自己」、「什麼時候畢業」、「學的是什麼專業」、「四級過了沒」……就差沒有要求帶簡曆了。

  郁悶啊!這是搞什麼啊?莫名其妙!不過通過談話我也知道了瓊姨的一些情況:瓊姨是大型國企的下崗職工;他老公(后來他讓我叫他「強叔」)是物流公司的貨車司機,經常全國各地到處跑,一個月就回來那麼幾天;瓊姨還有一個女兒叫心怡,今年十四歲,在一間省級重點中學讀初二;因爲女人過了四十歲就很難再找到工作了,而強叔跑車一個月少說也能賺五六千,如果業務好的話一兩萬袋袋平安也不成問題,而且夫妻兩人還有這棟樓可以收房租,生活可以說是不用愁了,所以瓊姨就索性留在家裏料理家務,同時開了這間「強記士多」,不爲幫補家用,只是讓瓊姨打發一下時間而已,所以瓊姨很自由的,高興就開鋪、不高興了就關門休息,生活倒也愜意。

  唯一讓瓊姨煩心的是,她的女兒心怡的成績最近一直在下降,老師都已經通知她去過幾次學校溝通了,瓊姨也千叮萬囑心怡要好好學習,爭取將來能考上這省重點的高中部。

  可是勸是勸過了,談心也談過、罵也罵過了,可是心怡的成績依然不見起色,有幾次把心怡惹急了還使母女兩人的關系鬧得很僵,瓊姨自己也是半文盲,想教也教不了啊,于是就打算把房子租給一位有文化的大學生,讓租客來幫忙輔導一下心怡——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招租啓示寫得像招聘啓示一樣了,原來名爲招租,實則給自己的女兒招輔導老師。

  嘻嘻!請輔導老師不花一分錢還有房租可收,瓊姨還挺有生意頭腦的嘛!跟著瓊姨走上樓去看看,這是一棟五層高的房子,一梯兩戶,一樓除了把其中一個套間改成「強記士多」

  以外還有另一間出租給別人,五樓就是瓊姨一家人住的,把兩邊打通成一個套間,所以有兩套廚廁,客廳也特別大,三間睡房——瓊姨和強叔住一間、心怡住一間,剩下那一間就租給我了。

  我看過房子覺得挺滿意,于是當場就付了訂金,回宿舍把東西都搬到這裏來了。

  由小到大都習慣裸居的我跟房東太太住在一起肯定是有諸多不便的,可是爲了平時夜晚加班方便也只好將就了,至少搬到這裏不用跟宿管大媽抓迷藏(其實最吸引我的是房租確實很便宜)。(一)

   第一次見到心怡是在我搬進去住的第一個晚上,一個很甜美的女孩兒,長得很漂亮,十四歲、正值豆蔻年華的她身體已明顯發育出女性的性征。

  哈!真是把她媽媽所有讓人羨慕和垂涎的地方都遺傳過來了。

  瓊姨向她介紹我,說我可以輔導她、她在學習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都可以問我。

  可是心怡對我的態度並不友好,愛理不理的。

  也難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都是叛逆的,我在十三四歲時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所以對她的無禮我也並不在意,一笑置之。

  當晚,瓊姨吃完飯就下去看鋪了,只留下心怡和我在屋子裏。

  我走到心怡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門「嗖」

  地開了,看到的是心怡異常不滿的眼神和滿臉的不悅,然后聽到的便是冷冰冰的聲音:「咩事啊(有什麼事啊)?」

  我笑道:「心怡,功課做完了沒?有哪裏不懂的話隨時來問我啊,要不然難題越積越多那……」

  「關你咩啊?喺度懶好心咁!(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在這假裝好心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砰!」

  房門已經被用力地關上。

  切!真是好心沒好報,我還不願理你呢!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忿然回到房間,准備洗澡。

  在拿衣服的時候忽然想到,既然瓊姨已經下去看鋪了,那臭丫頭又把房門關得緊緊的,那這屋子裏不就相當于沒人了嗎?想到這裏,我決定不拿衣服了,反而先把自己剝個精光再走到浴室去,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也就這麼赤條條地回房間。

  進了浴室,剛想把門關上,又轉念一想:這層是把兩個套間打通的,兩邊各有一個廚房和浴室,我在這邊的浴室洗澡那臭丫頭就算走出房門,沒什麼事也應該不會過來這邊的。

  于是我索性連浴室的門都不關了。

  彌漫著芳香的洗發素、柔和滋潤的沐浴露,還有那冒著水蒸氣的花灑浴,舒服得讓我不禁輕輕地哼唱著最溫情最愜意的歌謠。

  直到我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那丫頭正站在浴室外面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呢!看著她痴痴地打量著我沒有一絲一縷一片布碎遮擋而只掛滿水珠的胴體——光滑的后背、屁股、大腿,還有我轉過身來之后的乳房、小腹、肚臍和私處的毛叢都在一瞬間被她看光光了!我臉上頓時火辣辣的,都怪自己,剛才洗澡洗得太忘形了,畢竟是在別人家裏嘛!我用雙手分別罩住自己的兩顆乳頭,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怡,你要用洗手間嗎?」

  心怡愣愣地看著我的裸體、微微地搖了搖頭,離開了——整個過程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洗澡之前沒有帶任何衣物到浴室裏。

  洗完澡之后,我也沒有給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圍上浴巾——反正心怡也是女的,而且剛才都已經被她看了個徹底了,那還有什麼顧忌呢?于是我大大方方地就這麼全裸著走出去。

  心怡還坐在客廳裏,我從她身邊經過時她稍稍有點呆滯的目光依舊粘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好像我的裸體她少看一眼都是莫大的損失似的,我卻裝作沒留意。

  就在我將要走進房門的時候,心怡叫住我了:「煙姐。」

  我回過頭來應道:「嗯?」

  可是她卻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困擾著她——少女的心事啊,真的很難理解,就連我這個大姐姐也不明白。

  我依舊光著身子走到她身邊坐下,她低著頭眼睛卻仍然盯著我的乳房看,我自己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白白嫩嫩的大乳房又挺又豐滿,乳頭上還掛著晶瑩的水滴,確實美。

  哼哼!羨慕吧?臭丫頭,這樣的資本姐有的是!這時心怡開口了,原來,心怡進入青春期后,發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變化的同時,心裏也有一些很微妙的感覺和想法,越來越覺得穿著衣服很不舒服,很想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解除掉身上所有衣物的束縛,可是自己又覺得女孩兒家坦胸露背的成何體統?更別說赤身裸體了,而且也擔心媽媽責罵,所以越來越提不起精神、無法把心思集中在學習上。

  心怡眼中閃著淚光,她問我:「煙姐,我是一個壞女生嗎?」

  我伸手在心怡的后腦上輕撫著:「傻瓜,你怎麼會是壞女生呢?」

  心怡堅持著:「可是,我真的很厭惡穿著衣服的感覺,很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我不是一個正經的女孩子,我是那些不三不四不知廉恥的騷女人!」

  說著淚水已經流了出來。

  我說:「那又怎樣呢?人天生下來就是全裸的,有什麼不正經呢?」

  不知不覺中我洗完澡后濕漉漉的身體已經基本上被吹幹,都已經忘了自己是一絲不掛地坐在心怡身邊的了,我用手輕輕抹去還掛在乳房上的最后一滴水珠,繼續說道:「你不願穿衣服啊,如果你脫去了衣服更能集中精神學習的話那你以后在家裏就不要穿好了。」

  「可是……」

  「你想啊,你爸爸全國各地到處跑,一整個月也沒幾天能呆在家,這麼辛苦還不是爲了供你讀書,希望你能考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學嗎?姐陪你,以后姐就跟你一起脫光光在家!」

  心怡噙著淚水看著我,終于一下子撲到我不掛寸縷的懷裏,死死抱著我完全赤裸的胴體大哭起來,我只覺得自己兩個乳房被心怡的身體緊緊地擠向了兩邊,而胸前的肌膚已經沾滿了心怡的淚水,暖暖的、濕濕的。

  好不容易才讓心怡止住哭泣,她又盯著我的乳房看了,還用手輕輕地沿著我乳房堅挺的輪廓撫摸著,雖然被她摸得癢癢的怪難受,可是我沒有阻止,任由她的指頭在我豐滿的乳房上遊走,乳房上隨著手指的走勢而凹陷的白嫩肌膚就像被船槳劃出一道漣漪的清柔水面。

  心怡說:「好美的乳房!煙姐,你的身材真好!」

  我笑了:「以你現在的年齡來看你也算發育得很不錯了。」

  平伏了心怡的情緒后,她便回到她的房間繼續做作業,這回她並沒有關上房門。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正坐著梳頭,「煙姐,這道題我不會,給我講講好嗎?」——這小妮子走路怎麼沒聲音啊?兩次都幾乎被她嚇一跳!就在我轉過頭去的時候,我愕然了。

  眼前的心怡正赤裸著全身站在門口,除了手裏拿著一本習題冊和白皙纖巧的小腳上穿著一對拖鞋之外,身上完完全全一絲不掛!剛剛發育而微微隆起的乳房、呈現出純純粉紅色的可愛小乳頭、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小妹妹周圍那細細軟軟的毛毛、筆直修長的美腿……確實美!見我有點出神地看著她,心怡滿臉羞澀,低下頭嗲嗲地說:「幹嘛這樣看著人家啊?」

  我取笑道:「哎喲!怎麼不穿衣服呀?不三不四不知廉恥的騷女人可不是正經的女孩子哦!」

  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心怡更是無地自容,臉紅紅地笑罵道:「切!你現在不也沒穿衣服嗎?還好意思說人家!」

  我笑道:「來,過來坐吧!哪裏不懂?」

  心怡吐了吐舌頭,乖乖地過來坐在了同樣沒穿任何衣物的我身邊,指給我看,我也盡我能力給她講解。

  心怡聽懂了之后才光著身子回到隔壁房間去繼續做功課。

  后來,我索性走到心怡的房間去,當她有不懂的地方我就直接教她。

  全身光溜溜地坐在心怡的床上,拿著一本《新望》在翻看,我不時抬頭看看心怡,心怡赤裸裸的背影真的很美:一頭烏黑亮澤的披肩秀發、光潔滑膩的美背、苗條纖細的腰身、被椅子擠壓得有點變形的白皙俏臀,還有那誘人的小腿,勾勒出一個一絲不掛端坐在書桌前寫作業的美少女。

  看著心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讓人一覽無餘的美妙胴體散發著這個年齡段的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同時在享受著全裸的自由和快感的我也會心地笑了。

  等心怡做完功課的時候我們一起光著全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又聊了很久,也談到了很多。

  原來,心怡並不是我想象中那麼難以相處的。

  經過一個晚上沒有任何遮掩和隱瞞、「坦誠相對」

  的談心,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直到將近十一點我才在心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光著身子到浴室去洗漱,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沒有穿上任何衣物,一直以來我都習慣裸睡的,無論在哪裏過夜。

  不知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聽見客廳好像有點響動,估計是瓊姨回來了。

  奇怪,瓊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晚上真有那麼多人要買東西嗎?不過我也沒多想,翻了個身,光溜溜的身體換了個姿勢摟著被子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   每天瓊姨都會早早地起床給心怡做早飯,我知道自從那次之后心怡就開始每個晚上都裸睡,可是早上卻會穿得整整齊齊地才出來。

  我問心怡爲什麼要這樣——既然睡覺時都是全裸的,爲什麼在浴室裏洗漱、在客廳裏吃早飯卻要裹得這麼嚴密呢?心怡說,她怕她媽媽接受不了、怕她責罵。

  我也只好學她那樣每天早上都穿戴整齊才出來,這可苦了我——要在以前,我可是不到准備出門的時候也絕不會穿上任何衣服的呢!不過也沒辦法,誰叫我在人家的地方租住呢?每天晚上吃過飯瓊姨都會下樓去看鋪,而當她一出門心怡就會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連她洗澡后才換上的吊帶小內衣和帶花邊的小內內也不放過,一並扒掉!並跟我相視一笑。

  至于我,當然也不會放過瓊姨不在家時那段這麼難得的時光了,也迅速給自己解除掉所有衣物的束縛。

  而瓊姨也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來,我和心怡也沒太在意,估計心怡都已經習慣了。

  在瓊姨家裏住了幾天,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直到有一天深夜。

  那晚我裸身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肚子也開始「咕咕」

  叫了。

  于是我便起床拿著一包康師傅到廚房去找熱水。

  看看鬧鍾我估計瓊姨已經睡了,所以也懶得找衣服穿了,就這麼光溜溜地摸黑走出去——我不敢把客廳的燈打開,怕把瓊姨驚醒了。

  廚房的窗戶沒有關,我赤裸著全身在廚房裏泡著方便面,涼颼颼的微風從窗外淌進來,滑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舒服得忍不住輕聲唱起歌來。

  就在面快要泡好的時候,忽然「啪」

  的一聲,四周頓時大放光明,照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瓊姨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我一絲不掛的胴體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而我也驚呆了,在突如其來的燈光裏開始慢慢適應過來的眼睛分明地看到了面前的瓊姨同樣是一絲不掛!瓊姨的皮膚很白,碩大的吊鍾形乳房有點下垂,但並不影響她的魅力,反而更讓人垂涎——不知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木瓜奶」;雖然生過孩子但妊娠紋也並不明顯;腰身有點贅肉,可是並不難看,反而更突顯了中年熟婦的豐腴圓潤;油黑的毛叢一點也不顯雜亂;大腿雖稍嫌略粗,可是還算直挺、結實,總體來說瓊姨的身材非常勻稱、比例非常標准。

  我們就這樣相對著呆立在那裏,愕然地注視著對方的裸體,從雙肩到乳房、小腹、陰毛、大腿、小腿和足部,反反複複地互相打量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回過神來,首先打破了這一陣漫長而尷尬的沉默和對視,勉強笑了笑,說:「瓊姨,吃面嗎?」

  說著上前兩步把剛泡好的方便面遞到瓊姨跟前,騰騰升起的熱氣把瓊姨被燈管照的發白的大乳房和淺褐色的乳頭也蒸得有點濕潤了。

  瓊姨說了句「不了,謝謝。」

  卻伸過手來接了,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她雙手捧著面,眼睛卻依然盯著我全裸著的身體不放,似乎已經忘了此時的她自己也同樣是一絲不掛地暴露著自己的豪乳和光著屁股。

  我又泡了一個方便面,端出到客廳來——既然瓊姨已經看到我的裸體了,而且她自己也全裸著呢,所以我也就不穿衣服了——連用塊布遮一下也沒有。

  這時瓊姨已經把客廳的燈管也打開了,坐在餐桌前吃著面——她也仍然沒有拿衣服來穿上或者找什麼東西來遮擋一下胴體的意思,神態自若得像平常穿著衣服時一樣。

  看來瓊姨已經從驚訝裏回複平靜了,抬頭見我出來,笑了一下,指了指她對面的椅子:「坐吧。」

  我也笑了笑,在瓊姨對面坐了下來,開始吃面,當光溜溜的屁股剛一觸到椅子的板面時,冰冰涼涼的,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一個美熟婦、一個美少女,面對面赤身裸體地坐著吃宵夜,此時的瓊姨神態和舉止跟平時一樣,很正經、很本分、很溫柔、很端莊,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很正經很本分很溫柔很端莊的瓊姨是一絲不掛的,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徹底暴露得一覽無遺。

  我首先開口了:「瓊姨……」

  「哎,別再叫我瓊姨啦,被你叫得感覺自己都顯老了——就叫瓊姐好啦!」

  瓊姨佯嗔道,胸前的乳房也隨著她的身體蕩起了微微的顫動。

  氣氛頓時輕松起來,我笑了:「呵呵!瓊姐,你幹嘛三更半夜的脫光了衣服跑出來呀?」

  瓊姐反擊道:「那你呢,你又幹嘛‘剝光豬’滿屋跑啊?」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似乎有種「一切盡在不言中」

  的感覺。

  兩個人都漸漸放松了下來,再也不把在對方面前一絲不掛、暴露得一覽無餘當一回事了,反而越來越享受這種互相信任、沒有任何戒備的親近感。

  瓊姨又說:「煙女,你有男朋友嗎?呵呵,像你這麼個美人兒不應該沒有吧?剛才瓊姐都被你迷住了。」

  我被誇得心裏甜滋滋的,學著心怡的樣子吐了吐舌頭:「什麼嘛?心怡更漂亮呢!瓊姐,有個這麼漂亮的閨女,你年輕時肯定也是一個大美人!」

  對此瓊姐並不謙虛:「嗯,說著也是。我做閨女時可是聞名遐邇的靚女呢!追求者可多了,附近幾條村的小伙子請媒人前來說媒的、親自上門提親的真是多得數不清!」

  可能是坐得累了,瓊姐放下筷子挺了挺赤裸裸的腰板、伸了個懶腰,然后用手撐著頭在桌子上伏了下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瓊姐那對雪白的大乳房也擱到餐桌上了。

  她滿臉慵懶的表情笑了笑:「說真的,要不是爸媽包辦的婚姻,我還真不肯嫁給那個衰佬呢!」

  剛吃完面條的我也放下筷子,全身光溜溜地伏在桌子上繼續跟瓊姐聊天。

  原來,瓊姐在出嫁前就很有暴露的欲望了,無奈那時母親管束得嚴,而且風氣和人的觀念也不是一般的保守,后來嫁給了強叔,強叔也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男人,肯定也接受不了自己媳婦在家裏光著身子走來走去,再后來強叔考了貨車駕照,長期在外,本來自己在家是可以無拘無束的了,可是那時心怡已經很大了,在自己的親生女兒面前赤身裸體的,成何體統?讓她看到也不好啊,于是只好每天早上等心怡一出了門去上學便把自己脫個精光,約摸著在心怡下午放學回到家之前穿好衣服,和每天晚上吃完飯之后都在士多店裏待得晚一點,估計心怡已經睡了才回來,一進門就卸去身上所有的負擔、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縛,獨自一人一絲不掛地收拾東西、清掃屋子、洗澡、洗衣服、晾衣服……享受一天之中最愜意最美好的天體時光,沒想到今晚半夜起來上廁所就恰巧在廚房裏碰見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

  我聽著瓊姐講話,眼睛出神地看著她那對還擺放在桌面上的大乳房,淺褐色的乳暈和乳頭一直在向著我呢。

  我又問:「瓊姐,那你想裸體便裸嘛!幹嘛要瞞著心怡呢?大家都是女的,有什麼關系?」

  瓊姐歎了口氣:「唉,不行。讓心怡看見我赤身裸體地到處瞎逛,那我這做母親的還有什麼威信?心怡這個女兒呀,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近兩年還經常跟我頂嘴呢!現在已經這麼難以管束,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有一個不穿衣服的媽媽,你說她會怎麼想?」

  我心裏在暗暗偷笑:「你女兒趁你不在家時也在裸居呢,還用擔心讓她看見你的裸體?」

  但我嘴上卻說:「其實心怡這女孩很懂事的,你不跟她溝通又怎麼知道她接受不了你在家裏脫光光呢?」

  其實我是想說服她們母女兩人都放下隔閡,一起享受天體的自由。

  可我還是不敢告訴瓊姐其實她女兒也跟她有著同樣的癖好。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之后尋思著既然瓊姐和心怡都已經知道我有裸睡和裸居的習慣,也都看過我的裸體了,那我在她們面前還穿什麼衣服呢?反正自己舒服就好。

  于是就這麼赤裸著全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心怡這時正坐在客廳裏吃早飯呢,見我一絲不掛地走出來,眼神中似乎有點愕然,同時又有點妒忌——大概是羨慕我能夠當著她媽媽的面不穿任何衣服又不用擔心被她媽媽責罵吧,而瓊姐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我跟平常一樣跟她們打招呼:「瓊姐早!心怡,早啊!」

  心怡嘟著嘴應道:「早啊。」

  繼續低頭吃早餐,瓊姐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目光在我赤裸裸的每一寸肌膚上遊走。

  我若無其事地走到浴室去洗漱,心裏特別激動——我又可以跟以往一樣,在家裏脫幹淨所有衣服,過著無拘無束的天體生活了!從那以后,我在新的居住環境裏又回複了以往的生活。

  瓊姐不在的時候,我跟心怡一起裸;心怡不在的時候,我跟瓊姐一起裸;瓊姐和心怡都在家的時候,她們穿得整整齊齊的,我一個人裸——在外人面前可以大膽地解放自己,而面對著骨肉至親卻要百般掩飾,你說這母女兩人怪不怪?很多個深夜當心怡睡了以后,我曾跟瓊姐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逛逛,可瓊姐說什麼也不肯,說怕被人遇見——尤其是熟人。

  唉,瓊姐還是放不開啊。

   那天,我下課之后並沒有回到瓊姐的出租屋,打算在宿舍跟姐們擠床鋪算了,因爲那天強叔出差回來了。

  強叔開貨車總要全國各地到處跑,一整個月也沒幾天在家,他和瓊姐夫婦兩人也是聚少離多。

  所以只要強叔在家,我就每天晚上都要聽著隔壁的床「吱呀吱呀」

  地響和瓊姐「嗯嗯啊啊」

  地叫。

  最初那幾次覺得挺有趣的,有時還會聽著瓊姐的悶哼自個兒「指頭告了消乏」,可是后來就越聽越煩了,也不好意思向瓊姐提意見,那就只好回來跟姐們擠被窩啦。

  晚上宿舍熄燈以后,我赤裸著身體鑽進被窩,緊緊地摟住同樣一絲不掛的好姐們蘭蘭正要睡覺。

  忽然來短信了,我一看,原來是公司首席攝影師的助手兼愛徒劉助理:「大波妹,把上次給你保管的那CF卡拿過來,馬上!」

  現在幾點啦大哥,還讓不讓人活啊?我順手回複道:「在考試,十七校聯考,重要著呢!」

  放下手機,又摟著我親愛的蘭蘭正准備雙雙裸睡,不想手機又震了一下:「哈!波大無腦,晚上十點多還考什麼試啊?快點!別再騙哥哥了啊。」

  唉,沒辦法,給他送過去吧,可CF卡還放在瓊姐家裏呢,那也只好回去拿了,真倒黴!回到瓊姐那棟樓,上了五樓,正准備找鑰匙開門,門卻忽然「嗖」

  地開了。

  強叔提著出差時才會帶的旅行箱包一陣風似地走出來,滿臉慍怒。

  我嚇了一跳,連忙打招呼:「強叔。」

  強叔「嗯」

  了一聲,目不斜視地徑直走了,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滿腹狐疑,強叔怎麼了?走進屋子,裏面黑洞洞的,只有瓊姐的房間還亮著燈,而且房門也開著。

  我走過去看看,只見瓊姐全身赤裸、雙手抱著腿坐在床上,不時地抽噎,臉上還掛著兩道淚痕。

  我輕輕地走進去,在她全裸的身體旁邊坐下,試探著問她:「瓊姐,怎麼了?」

  瓊姐並沒回答,卻狠狠地自言自語:「欺負女人的男人都該死!哼,惹了老娘生氣還想肏老娘的屄?休想!」

  聽了瓊姐的話我已猜到八九分了,同時又覺得好笑——這瓊姐說話還真粗俗!我摟著她柔軟的腰身把頭枕在她滑膩的肩頭上,輕聲地開導和安慰了她好久好久,這才讓她止住了哭泣。

  過后,我又提議:「強叔已經走了,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就這樣!」

  瓊姨轉過頭來望著我,目光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又搖著瓊姐赤裸的身軀,嗲嗲地央求道:「瓊姐,來嘛!就出去走走——難道強叔欺負你,你就憋在這裏生悶氣不成?要不,我陪你啊!」

  瓊姐那對吊鍾形的大乳房也被我搖得晃啊晃的,她低頭思索了一下,終于下定了決心:「好!老娘的身體愛給誰看就給誰看,那個死佬想肏老娘的屄?偏不給!」

  我高興了,連忙也脫幹淨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拉著瓊姐的手:「走!」

  走到門口,我笑嘻嘻地對瓊姐說:「雖然我們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脫個精光了,可是既然要裸便要裸得徹底呀!」

  于是把腳上的拖鞋也踢掉了,瓊姐笑了笑,也跟著把自己白嫩光潔的雙腳相繼地從拖鞋裏退了出來。

  這下,我們便由頭到腳都裸得徹徹底底了。

  原來瓊姐帶著淚花笑起來還真楚楚動人呢!尤其是現在這個身無寸縷的瓊姐。

  身上、腿上、腳上什麼也沒有,光在手腕上系個錢包和鑰匙就出發了。

  打開門,我們全裸著自己的胴體一步一步地向樓下走去,腳掌的肌膚碰到冰涼的地面,那種一激靈的快感從腳底直沖心扉,我跟瓊姐都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

  來到了一樓,我走在前頭「哢」

  地一聲打開鐵閘便沖了出去。

  哇,太爽了!午夜的涼風撫摸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戶外裸體的感覺絕不是裸居所能比擬的。

  而被涼悠悠的晚風一吹,我的頭腦也忽然清醒了:我今晚回來的目的是要把那CF卡拿回公司給劉助理啊!怎麼就跟瓊姐脫光光去逛街了?呵,不管了,好不容易才把瓊姐光著身子哄出來呢!不好意思啦劉助理,今晚你這個班算是白加了。

  這時,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瓊姐也已經從樓道裏走出來了:「煙女,在想什麼呢?」

  我一笑:「沒什麼,走吧!」

  也許是第一次的緣故吧,瓊姐還有點遲疑地站在那裏,一手罩住自己的一個乳頭、一手捂住陰部。

  我走過去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走吧——」

  瓊姐便被我硬拉著走了。

  就這樣,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挺著兩對大乳房、扭著兩個大屁股開始了午夜全裸的冒險曆程。

  城中村的小巷裏雖然裝有路燈,可是安裝了就完事,基本上都沒人管的,所以很多路燈壞了、電燈泡被偷了都沒有人來修理。

  狹長又四通八達的巷道裏有些地方會有昏暗的燈光,有的地方卻漆黑一片,這就更增加我跟瓊姐裸奔的刺激性和安全性了——在有燈光的地方可以大方地展示自己赤裸裸的胴體,發現有人之后也可以馬上跑到黑暗處躲起來。

  一路上都沒有人,只有兩次遠遠地見到三四個聯防隊員在巡邏,也幸好我反應快,在他們還沒發現的時候我就已經拉著瓊姐躲進了黑暗處的角落裏。

  更慶幸瓊姐是跟著我一起的,要是只有她一個人的話,恐怕她的裸體早被看光光了,搞不好還很可能會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被帶回去問話呢,然后第二天肯定就有一條爆炸性新聞轟動全村、全市甚至全國、全世界了(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婦人半夜出來裸奔的新聞一天之內傳遍世界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在小巷裏裸逛了好一會兒,離瓊姐的那棟出租屋越來越遠了,瓊姐光著身子經過一段時間全裸探險的刺激之后,心情稍稍好了些,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對今晚跟強叔之間那些不愉快的事還沒釋懷。

  這時,我們不知不覺間已經全裸著身子走到巷口處了。

  巷口外面便是大街,大街上的店鋪全都關門了,只有巷口對面的一間發廊還在營業。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發廊裏的燈光非常幽暗,裏面大概坐著六七個「發廊妹」

  吧,個個濃妝豔抹、衣著暴露、長發披肩、身材修長苗條、胸部很有料,一舉一動一個嬌笑都充滿了騷氣和風塵味。

  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發廊了,可是三更半夜在大街上竟敢這樣公然開門營業,估計是交了保護費的吧?看著那間發廊,我忽然心念一動,想到了一個更大膽的玩法。

  我悄聲對瓊姐說:「瓊姐,我的頭發有點長了。陪我去理個發吧?」

  瓊姐嚇了一跳:「你瘋啦?」

  其實瓊姐的擔心並不是沒道理的,雖然已是深夜,但大街上不時還會有夜歸的居民來往的,而且那兩排路燈每一盞都亮著,連綿貫穿整條大街,如果當時正赤身裸體的我們被看到了那是無處可藏身的。

  我央求道:「來嘛!我的同學說,失戀了、跟男朋友吵架了或者遇到其它感情上的問題,最好就是去換個發型。瓊姐,你現在去理個發、轉個發型,我保證你明天一早醒來便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拋諸腦后了!」

  瓊姐的乳房、屁股和腰間薄薄的贅肉都在微微地顫抖,不難看出她赤裸裸的胴體在渾身哆嗦著。

  聽了我的話瓊姐還是不肯,反駁說:「我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年,那間發廊是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就是要理發也得去一間正經點的啊。」

  我笑了:「嘿嘿!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那些‘正經’的發廊怎麼接受得了啊?再說,現在這時間還有哪間‘正經’的發廊在營業呢?」

  瓊姐明顯被我說動了,右手輕輕托了托白皙碩大的右乳:「這……」

  「來嘛——」

  我又硬拉她過去。

  湊准一個機會,我拉著瓊姐的手,一起光溜溜地小跑過去,驀地推開發廊的門。

  見有人開門進來,那些發廊女一起把目光投過來,當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兩個一絲不掛而且身材和相貌均絲毫不遜色于自己的女人,立刻全呆住了。

  呵呵,一群衣著暴露的發廊女瞬間被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客人秒殺,那感覺應該很震撼吧?見她們這般反應,我還故意高高地挺起自己豐滿白嫩的乳房,向她們展示著傲人的資本。

  而瓊姐在一衆發廊女的目光聚焦之下就明顯表現得很不自然了,又下意識地用雙手摸了摸自己吊鍾形的碩大乳房。

  當然了,中年熟婦的豪放巨乳又豈是這些還在吃青春飯的小姑娘可以匹敵的?我問:「請問,可以給我們理個發嗎?」

  有個發廊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可以,請坐!想要理個什麼發型?」

  我跟瓊姐分別裸身在鏡子前的理發轉椅上躺了下來,開始讓她們給我們理發。

  我原來並沒打算要理發的,所以隨便把頭發修短一點就算了,很快便搞定。

  但我建議瓊姐徹底地換個新發型,那要花上的時間就比我多好多了。

  我理完了頭發就坐到一邊去,從一大堆報刊裏翻出一本八卦雜志看了起來,邊等瓊姐邊享受全身赤裸裸地在發廊裏理發的新鮮與刺激。

  就在這時候,兩個身上只穿著情趣內衣的女孩分別挽著兩個男人從后面有說有笑地走了出來,那兩個男人一看見我和瓊姐立刻停住腳,極其貪婪地不斷打量著我們的胴體,還咽了咽口水——呵呵,剛才在房間裏那兩個「發廊妹」

  還沒讓你們看夠嗎,估計你們剛才也不僅僅是「看」

  了吧?正在理發的瓊姐雖然脖子上圍著理發用的圍布,可是圍布並不長,而且那轉椅的靠背又調得太低,以致讓全裸著接受理發服務的瓊姐幾乎是一直躺著的,私處的毛叢和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兩個陌生男人(而且是好色的男人)的眼皮底下。

  看得出來,瓊姐緊張得渾身都在發抖了,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們一下,不知道那對被理發圍布覆蓋著的大乳房有沒有隨著瓊姐身軀的發抖而一起在抖動?我倒比瓊姐有經驗,看到就看到唄,既然他們來光顧這些地方,難道還怕他們會把在這裏見到我們一絲不掛地在理發的事到處說?依舊赤身裸體地翹著二郎腿、端著那本《6周刊》若無其事地看著,絲毫不理會他們——當然,如果他們敢拿出手機來拍照或拍視頻的話,那本姑娘就決不肯跟他們罷休了!那兩個男人足足看了幾分鍾,才跟那兩個發廊女依依惜別,約定下次「再續情緣」,走出了門口還忍不住回過頭來再看了看我們那兩副早已被他們一覽無餘的胴體。

  等瓊姐理完發之后,已經是淩晨了,我們也玩夠了,于是便往回走。

  一路上也沒什麼事,眼看還有幾十米就到家了,我們都松了一口氣,瓊姐還輕輕拍了拍光滑潔白的胸口,掛在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裏的大乳房也被拍得一蕩一蕩的,瓊姐跟我相視一笑,渾身上下都放松了下來。

  就在這時,瓊姐忽然「啊」

  地驚叫了一聲,同時我也感到有個人在背后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轉過臉一看,原來就是剛才在發廊裏的那兩個男人——滿身酒氣,說起話來舌頭都打結了。

  這時瓊姐已經被那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她回過神來之后拼命在掙扎,但又不敢大聲呼救——當然了,瓊姐身上什麼也沒穿呢!那男人獰笑道:「嘿嘿!這兩個浪貨真是騷到家了,不穿衣服就到處亂跑!」

  我身后的那個男人答道:「不只騷,還正點得很呢!」

  我已顧不上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了,立馬轉身,一記重重的勾拳,「嘭」

  地一聲,那傻帽慘叫也沒一聲便應聲倒下——嘿嘿,算你們兩個流氓倒黴了,姐可是學過詠春的,雖然學藝不精,但要收拾兩個連走路都走不穩的酒鬼還是綽綽有餘的。

  狠狠地放到了一個之后,再看看瓊姐,瓊姐已經完全被制服了,被那男人死死壓住的赤裸胴體毫無反抗之力,又不敢大聲求救,只得任由那該死的色狼對她上下其手。

  我急了,連忙全裸著沖過去用手箍住他的脖子向后把他拖倒在地,將他的頭夾在兩條大腿之間(也不顧得自己那時還是一絲不掛的了),左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右手在他頭上揮拳猛擊——這正是《葉問2》裏丹哥痛扁龍卷風時所使的招數。

  嘻嘻,果然好使!那色狼被揍得「哇哇」

  直叫。

  由于我跟瓊姐都沒穿衣服,如果鄰居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或者有聯防隊員聞聲趕來那就糟了,所以我馬上住了手。

  以自己完全赤裸的胴體壓住他不讓他動彈,低聲罵道:「王八蛋,你記住今晚的教訓……」

  見他的眼睛還不老實,我怒不可遏,又抽了他一個巴掌:「別光盯著老娘的奶子看,認住姑奶奶的臉!以后你可放聰明點了!」

  他呻吟著、舌頭依舊打著結:「嗯,嗯!我知道了……小姐饒、饒命啊!」

  我放開他:「滾!」

  哈!賠了夫人又折兵,那色狼掙扎著爬起來,過去扶起他的「狼友」

  跌跌撞撞地一溜煙跑了。

  我連忙過去把瓊姐扶起來:「瓊姐,你沒事吧?」

  瓊姐臉色煞白,在喘著粗氣,但也勉強笑了笑:「沒事,只是奶子被搓揉了幾下而已。呵呵,也算不上吃了多大的虧啦。」

  我好內疚,要不是我硬拉瓊姐出來裸奔,瓊姐就不會被那流氓非禮了:「瓊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你被占便宜了。」

  瓊姐這時還心有餘悸,可是又掩飾不住興奮的表情:「沒事,煙女。瓊姐今晚玩得好開心——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真的!」

  見我還將信將疑,瓊姐親昵地拉著我的手,一邊往家走一邊對我說:「瓊姐不僅不怪你,還要感謝你呢!剛才要不是你,瓊姐可就要被那兩個混蛋‘那個’了,呵呵。煙女,以后要出去‘玩’記住叫上瓊姐啊!」

  聽瓊姐這麼說我才放下心來。

  經過一晚的折騰,尤其是剛才被那兩個死色狼侵犯,我跟瓊姐渾身都髒兮兮的。

  走到門口,我剛想拿鑰匙開門,不料瓊姐拉了我一下:「走,咱們到天台去洗個澡!」

  我奇怪了:「到天台去洗澡?」

  瓊姐神秘地一笑,拉著我的手一起又光著身子向天台走去(在這裏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走上天台呢)。

  一到天台,我立刻看到了五個浴頭排成一列豎在牆邊,五個浴頭都是直接連著天台的蓄水池的。

  瓊姐告訴我,當年強叔退伍之后,他的老戰友經常相約到他們家聚會,分別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們每次來看望這個「廣州仔」

  都至少在這裏住個三五天的,強叔于是跟戰友們一起在天台上弄了這五個浴頭,夏天每個深夜都在天台淋浴,然后躺在折疊式的躺椅上聊天,以回味在部隊時的的生活——強叔曾經告訴瓊姐,在軍營裏洗澡可不比在家,大澡堂裏就那麼兩列浴頭,大家每人站在一個浴頭下面洗頭洗澡洗衣服什麼的,都是無遮無擋的,沒有一點私隱。

  這城中村裏幾乎都是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前面和右面都是七層的高樓,左邊那棟樓與瓊姐這棟一樣,都是五層高,不過因爲瓊姐這邊的地基比較高,所以這邊的天台也高出他們那邊一點,而后面那棟則是四層高。

  在天台洗澡?雖然現在是深夜,可是如果那兩棟七層高的出租屋裏有人半夜起來那不是被他們發現了?這時瓊姐已經光著身子在浴頭下面輕聲哼著即興的旋律洗得暢快淋漓了。

  我心想,瓊姐這邊的天台又沒開燈,估計隔壁樓的住戶應該看不見吧?于是我也走到浴頭下面,擰開開關,任由當頭淋下來的自來水流過我臉上、身上裸露的肌膚,讓順著我裸體的曲線汩汩而下的水流沖洗幹淨身上的汗跡和塵土。

  涼風習習的黑夜,在出租屋的天台上,與瓊姐一起一絲不掛地享受著清涼的淋浴,甭提有多爽了!洗完澡之后,我們並不急著回去穿衣服,而在樓梯間裏搬出兩張折疊式躺椅,並排擺在天台上,赤裸著浴后濕漉漉的胴體躺在躺椅上仰望著夜空在聊天,讓晚風把身體和頭發上的水滴自然吹幹。

  瓊姐的心情似乎已經好多了,她告訴我,她跟強叔還不到二十歲(也就是說比我現在還小)就已經通過相親認識了,可是由于強叔要去當兵,而她也要到外地學農、體驗生活,回城之后又響應晚婚晚育,所以快到三十歲才結婚。

  瓊姐還告訴我,當年下鄉時她還經常在深夜裏跟幾個好姐妹一起溜到池塘邊脫光衣服玩水呢。

  聽說當年她下放的地方如今已經變化很大了,十幾年來瓊姐一直想回去看看,可是那些姐們不是這個沒空就是那個抽不出時間,所以總成行不了。

  我說:「瓊姐,我可以陪你去啊,反正大學的功課很輕松的。」

  瓊姐喜出望外:「好啊,那一言爲定啦!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下個禮拜啓程!」……全裸著躺在躺椅上不知聊了多久,我們居然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睡了過去。

  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但我和瓊姐還在天台躺在躺椅上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豐滿的胴體呢,我連忙叫醒瓊姐,這才一起全身光溜溜地下樓去,結束一晚的戶外裸露。   隨便編了個借口,把請假條交到輔導員手裏,便開始收拾行李准備陪瓊姐重走務農下鄉路了。

  從沒試過拋下愛女而獨自出遊的瓊姐跟心怡詳細交代了各種注意事項,要在平時心怡早不耐煩了,可這次卻很聽話很乖巧,十分用心地記住媽媽的叮囑——這小妮子心裏肯定早盤算著當我跟瓊姐到了外地之后這屋子就是她的天下了,到時候她一個人在這裏愛怎麼裸就怎麼裸。

  呵呵,估計心怡長這麼大也沒這麼興奮這麼期待過吧?爲了時間可以安排得靈活一點,也爲了行動自由一點,我們決定不跟團了,自己坐長途車去。

  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田野,依山傍水、阡陌交通,環境非常不錯,村莊附近有一個小市墟,半山腰上還有一間招待所,雖然舊了點,但還算不錯,我們就在那裏租了一間房下榻了。

  我跟瓊姐在一家面館吃了點東西,又在市墟逛了整整一個下午,瓊姐一直在感歎「這裏變化好大」、一直在跟我說當年這裏是如何如何的,在這過程中我們當然也買了好多手信啦!因爲不是節假日、更不是旅遊旺季,所以市墟上專賣手信的區域裏遊客也很少,基本上都是當地人。

  難得來了客人,店主們當然是殷勤招呼啦,尤其是那些男人,對我們更是「靚姨」

  「靚女」

  叫個不停。

  瓊姐當時穿著很普通的休閑服,相對保守,而我當然是一貫的性感暴露衣著——緊身的低胸加熱褲啦。

  趁我們在挑選、琢磨和私下商量買哪件好的時候,那些男人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在我和瓊姐(尤其是瓊姐)身上打量呢,呵呵,當然了,這裏這些女人的身材哪有我和瓊姐那麼惹火啊?胸部、腰圍、臀部還有長腿,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和瓊姐?也許是大城市的女人吸收的營養比農村的要好得多吧,這裏的中年婦女確實沒有一個有瓊姐那般珠圓玉潤的肌膚與身材,都是偏癟偏瘦的。

  逛過了小市墟,瓊姐又帶我進村走走,然后又到田裏去看。

  滿眼油油的綠意確實讓人心曠神怡,自從跟父母到廣州定居以后就再沒見過田野了。

  看著農民伯伯在田間忙碌,我也很懷念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光。

  不知不覺,日已偏西了,村莊裏也相繼升起了裊裊的炊煙,農民伯伯陸陸續續地回去吃飯了。

  放眼望去,夕陽殘照之下的田野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斜陽中隨風招搖的莊稼在泛著金光。

  我跟瓊姐沿著一條小河在悠閑地散步,肚子開始叫的時候我剛想提議回去吃晚飯,這時瓊姐開口了:「煙女,我不是跟你說過,當年瓊姐下放到農村的時候經常在夜裏跟小姐妹偷偷跑出來脫光衣服玩水嗎?」

  我說:「是啊,我還記得呢!那次我們洗完澡后第一次在天台光著身子躺在躺椅上聊天時你告訴我的。」

  瓊姐笑了:「那你知道當年瓊姐跟姐妹們是在哪裏玩水的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瓊姐對我神秘地一笑,動手解開衣服上的紐扣,把外衣脫下來,然后彎下腰、依次把腳縮起來脫下長褲。

  對瓊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我有點意外,但瓊姐並沒理會我有什麼反應,繼續曲起腿來脫下自己的內褲,最后把雙手拐到背后解開胸圍的扣子,把乳罩摘下來,瓊姐的乳房霎時間沒有了胸罩的束縛,一下子抖了出來之后還在一跳一跳地伸縮著,過了一會兒才靜止下來。

  此時的瓊姐已經是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了,任憑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完全裸露在空曠的田野中。

  瓊姐全裸著在河邊蹲下來,用手撈起一捧水澆到胸前試了試溫度,水滴沿著瓊姐乳房的曲線往下流淌,在夕陽中閃閃發光,美得我都看呆了。

  這時瓊姐已經把自己白花花的肉體滑到河裏去了,正向站在岸上的我用力地甩水呢。

  瓊姐叫道:「煙女,快下來呀!」

  見瓊姐興致勃勃的,我也馬上脫光身上所有衣物,放在瓊姐的衣服旁邊,縱身便跳了下去。

  光溜溜的胴體激起一陣水花把全裸著浸在河中心的瓊姐濺得忍不住一聲尖叫。

  田野上傍晚的清風涼幽幽的,河水也是陣陣透心的冰涼,走了一整天渾身是汗的我現在可以赤裸著全身在河水裏打個涼顫真是說不出的舒服!我和瓊姐興奮起來居然忍不住用手捧起水來互相潑灑,也不管有沒有人發現,放肆地嬌笑和尖叫著,直到玩夠了才住手,但我們的頭發全濕透了,臉上也掛滿了水滴。

  我跟著瓊姐一起全裸著遊到河邊挨著河岸依舊泡在水裏休息,由于玩得太忘形,我跟瓊姐輕輕的喘息還沒平複過來。

  這時忽然不知從哪裏傳來了鍾聲,一下一下的,在山間飄蕩著,繚繚不覺,我正奇怪,怎麼會忽然有人撞鍾呢?瓊姐告訴我,那邊山上(就是我們下榻的招待所所在的那座山)有一座近乎荒廢了的寺院,曆史也很悠久了。

  「煙女,明天我帶你上去走走?」

  「好啊!」

  我伸手摟著瓊姐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兩具赤裸裸的女性肉體在水中相互摩挲出一陣陣微妙的觸覺。

  瓊姐瞪了我一眼:「長這麼大了,還沒點正經的!」

  我又學著心怡的神態吐了吐舌頭——呵,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尤其是知道了彼此有著共同的習慣和愛好之后,我跟瓊姐的感情居然跟親生的母女相去不遠了。

  在水裏全裸著靠在岸邊邊聊天邊讓呼吸慢慢調節過來。

  天已經全黑了,在緩緩的水流沖刷下,瓊姐那兩團肥厚的大乳房漂浮在水裏晃啊晃的,在漫天星光之下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依稀可見。

  這時田野上又開始有人在走動了,估計是吃過飯后出來納涼的,他們最終居然全集中到小河這邊來,三五成群地坐在河邊聊天,也有小孩子在河邊奔跑追逐打鬧,有兩群人就坐在我們附近,一左一右,距離不過幾米遠,他們肯定也看到我們了,不過估計在這裏有人泡到河裏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我們事實上什麼也沒穿,所以我和瓊姐也倒沒有人留意。

  我問瓊姐:「瓊姐,你自個兒跑到這裏來,有想念強叔嗎?他回到家見不到你可能擔心死了呢!」

  瓊姐不屑地道:「我幹嘛要想那個死佬?」

  呵呵,口不對心!我又說:「強叔那晚走了之后至今音訊全無,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掛心嗎?夫妻倆哪有‘隔夜仇’啊,還是打個電話給他吧?」

  瓊姐裝作無動于衷,我只好從岸上的衣服裏掏出手機,給強叔打了個電話。

  原來強叔那晚走了以后,連夜坐火車到廣西玩了幾天,現在又到了越南,打算公司再出車時才回來,回來就馬上又出差了。

  我說瓊姐在我身邊呢,你跟瓊姐談談吧。

  他推托越南信號不好,又擔心收費貴,說不了。

  我也不管他,連忙把手機遞給瓊姐,瓊姐把兩條手臂都浸在水裏,扭扭捏捏地不肯接,我再三地硬把手機塞給她,她才把手遞出水面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接過我的手機,可是強叔已經掛了電話了。

  瓊姐賭氣地說:「看!那個死佬已經在越南逍遙快活了,還說擔心我呢!哼,你玩得開心,難道我就不開心不成?」

  說完,瓊姐就這麼赤裸裸地從水裏爬到岸上:「走,我們吃飯去!」

  她一上岸,小河邊嚶嚶嗡嗡的談話聲頓時靜了下來,周圍那些人的目光齊刷刷地都被吸引過來了。

  而瓊姐還絲毫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妥呢,只見她一絲不掛地在那裏半蹲著彎下腰來、當著衆人的面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整理自己擺在地上的衣物呢!肥碩的的大乳房垂吊在身下隨著瓊姐的動作在輕輕地搖晃。

  我提醒道:「哎!瓊姐,你……」

  瓊姐這才忽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全裸著的身體正當著一大群在河邊納涼的村民面前被一覽無遺呢!她立刻慌了手腳,連忙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連內衣褲也不穿了,抱著自己的衣服就在衆人眼前落荒而逃。

  這下輪到我慌了:「哎!瓊姐,等等我啊!」

  我也連忙光著身子爬到岸上,再看看瓊姐,她已經抱著衣服跑出十幾米遠了,沒扣好紐扣的外套在瓊姐的奔跑中被晚風輕輕地揚起,露出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隨著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的。

  見瓊姐已經跑遠,我也顧不上穿回衣服了,抱起自己剛才放在地上的衣物就追了上去。

  這時那些村民已經從沉默的驚愕中清醒過來,紛紛在拍著手吹著口哨,朝著我們叫喊並不時大笑,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沒聽清楚了——本來我的粵語就說得不好,這些夾著鄉音的粵方言我就更聽不懂了。

  不過聽他們笑得那麼忘形就能猜到肯定沒什麼好東西了,只能任由他們用口哨聲和挑逗聲爲兩個在田邊裸奔的女人送行——一個只穿著一件沒扣上紐扣的外衣、下身完全暴露在衆人眼前、抱著衣服在前面飛奔;一個由頭到腳完全一絲不掛地抱著衣服在后面追趕。

  瓊姐一直跑到小樹林裏才停下來,經過在晚風中一段路程的奔跑,我們身上的水珠都已經吹幹了,這才開始把衣服穿上。

  我埋怨道:「瓊姐,你剛才幹嘛啦?」

  瓊姐笑著說:「都怪那個死佬,把老娘都給氣昏了。」

  想起剛才自己那副狼狽的模樣,我和瓊姐都笑得直不起腰來。

  吃過晚飯,我跟瓊姐一回到招待所立刻把自己渾身的衣物剝個精光。

  瓊姐彎著腰曲起腿脫下內褲之后把剛從身上解下來的乳罩一並拋到床上,就這麼光溜溜地走進浴室去洗澡。

  我找出電視機遙控器來正准備看看有什麼節目好看,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那時已經脫了個一絲不掛的我連忙把瓊姐今天穿過的那件寬松的休閑服拿過來套在身上便走去開門。

  我原以爲敲門的是招待所的服務生,可是打開門之后看到在門口站著的卻是兩個穿著中學校服的男生——一臉淳樸憨厚的氣質,眼睛卻滴溜溜的非常機靈。

  只見他們每人提著兩大袋東西,一見我開門便滿臉堆笑:「靚女,這是我們這裏的一些土特産,你看看有興趣嗎?很便宜的。」

  瓊姐的休閑服雖然寬松,但對我來說並不算長,我身上就只穿著這僅有的一件衣服,裏面的真空的,下半身更是空蕩蕩的不掛寸縷,小妹妹周邊的毛叢和大半個屁股都露出來了,我原想馬上打發他們走的,可是瓊姐聽說有什麼「土特産」

  還「很便宜」,馬上從浴室裏探出半截雪白的裸體問道:「什麼土特産啊,真的那麼便宜?我看看!」

  說完,光在身上圍一條浴巾就走出來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掛滿水珠,頭發也濕漉漉的一直在滴水。

  那兩個男生見我對他們的東西不感興趣,但瓊姐卻有想買的意思,便把我晾在一邊,把目標轉向瓊姐,當看到瓊姐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以外什麼也沒有,而且那條浴巾還圍得不怎麼牢固、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的樣子,他們更是一起迎上前去無比積極地向衣不蔽體(准確來說應該是「浴巾不蔽體」)的瓊姐推銷起自己的「土特産」

  來。

  這兩個男生都是高中生模樣,看年齡應該跟我的駿駿相仿吧,這農村的孩子已經拿著這些「土特産」

  到處找遊客推銷來糊口了,可是駿駿到現在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仔呢!唉,差距呀!駿駿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著長大呢?瓊姐一手揪住圍在身上的浴巾不讓其往下滑,一手翻看了一下那兩個男生所說的「土特産」:「都是些番薯幹、番薯葉、豬乸菜、菜幹、蠔豉什麼的,很普通嘛!」

  其中一個男生連忙說:「阿姨,這些都是綠色食品啊,很健康的,而且是我們自家做的,衛生安全!」

  瓊姐笑著啐了他一口:「呸!番薯幹、菜幹值多少錢?還有這些,番薯葉、豬乸菜什麼的,你們那些農民本來是用來喂豬的,而城裏人就真以爲是什麼‘綠色健康食品’,炒得身價百倍,你們可別欺負我從城市裏來呀。小伙子老實告訴你們,阿姨當年在耕田的時候你們都還沒出生呢!」

  那兩個男生低頭窘笑。

  瓊姐把已經滑到乳暈處的浴巾往上拉了拉,勉強遮住大半的乳房,繼續把一包幹菜拿在手裏翻來覆去地看。

  而那兩個男生則趁著這段時間反反複複地打量著瓊姐露在浴巾外面那雪白的大腿、胸前以及肩背上粉嫩的肌膚和浴巾遮蓋不住的一小半截乳房。

  邊看邊沉吟了很久,瓊姐終于開腔了:「小伙子,這太貴了。便宜一點吧,如果能便宜一點的話阿姨就買一些回去。」

  另一個男生不肯讓步:「阿姨,這都是貨真價實的。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瓊姐又沉思了一下,笑道:「這樣吧,阿姨也給你們些東西,你們就給我算便宜一點吧?」

  那兩個男生問:「什麼東西呀?」

  瓊姐走到床邊拿起那套乳罩和內褲:「這是日本女明星穿過的,你們喜歡嗎?想要的話就送給你們好了。」

  有一個男生不屑道:「以爲我們農村人那麼好欺騙啊?阿姨,你無緣無故哪來的日本女明星內衣褲啊?」

  瓊姐騰出一只手來又提了提正沿著乳房的弧度往下滑的浴巾:「阿姨剛去過日本啊,給日本災區捐了三萬日元,那個女星就當即把自己的內衣褲都脫下來送給我了。呵呵,阿姨不懂日語,原本只想著做善事,根本對這什麼內衣褲不感興趣。」

  另一個男生又問了:「哪個日本女星啊?」

  「嗯……」

  這下終于難倒瓊姐了,我忍住笑連忙過去幫腔:「哪個女星啊?是——空姐呀!」

  可憐我爲了幫瓊姐砍價連腦海裏對這方面僅有的一點見聞都搜刮出來了。

  可是他看著我,目光裏透露出的還是不相信。

  另一個男生接過瓊姐手裏的乳罩看了一下:「是蒼老師的?哎,也許是真的也說不定,你看這罩杯,這麼大的奶罩除了日本AV女優還有誰適合戴啊?」

  兩個男生竟在我們面前細細研究起那個乳罩來。

  經過商量之后終于有了結果:「好吧,阿姨,我們成交了!」

  呵呵,這個瓊姐真壞!我明明親眼看到那一整套的乳罩和內褲是她剛從自己身上脫下來的,居然騙人家說是日本女明星的原味內衣褲!送走了那兩個喜滋滋地拿著瓊姐剛脫下來的內衣褲的男生,我再也忍不住了,沖過去扯掉瓊姐身上僅有的一條浴巾,笑著跟全身赤裸的瓊姐打鬧了一番。

  洗過澡之后,我們便一起裸身躺在床上聊天。

  這是一間雙人房,本來我們以爲有兩張單人床的,可是今早拿了鑰匙之后一進來才發現原來只有一張雙人床。

  瓊姐說:「沒關系啦,我們一起睡就行——呵呵,你不會嫌棄瓊姐吧?」

  我說當然不會了,能抱著瓊姐睡覺,求之不得呢!瓊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

  于是我們便決定不換房間了。

  把空調調到最低溫度,我跟瓊姐就這樣光著身子同鑽一個被窩了,我們相對著側臥,我摟著瓊姐赤條條軟綿綿的腰身,把頭枕在她白嫩嫩肉顛顛的豪乳上,而瓊姐也伸手抱著我的裸體,溫柔地撫摸著我光溜溜的背部,那種感覺真像小時候依偎在媽媽的懷裏,一種久違的溫馨與甜蜜包裹著被窩裏一絲不掛的胴體,好舒服,也好幸福。

  那晚我跟瓊姐並沒有聊多久,「啊——嗯。」

  瓊姐打了個哈欠說:「煙女,走了一天估計你也累了。早點睡吧,明天瓊姐帶你上山,去參觀那座寺院。」

  「呵呵!好啊,瓊姐晚安!」

  「嗯,晚安。」

  瓊姐抿了抿嘴,眼睛早閉上了。

   一覺醒來,窗外一片灰蒙蒙的,還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

  我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六點多了。

  瓊姐還沒醒,抱著我的裸體睡得可香甜了。

  我懶在瓊姐一絲不掛的懷裏用自己的雙乳擠壓著她的大乳房,自己的胴體不時輕輕地摩擦著瓊姐在被窩裏裸露著的肌膚。

  被窩外面是開了一晚的空調凝結出的冷氣,而被窩裏卻捂著我跟瓊姐蓄了一晚的體溫,暖和得裸睡剛醒來的我都舍不得離開瓊姐赤裸裸的懷抱和這個溫熱的被窩了。

  雨聲漸細,我心想瓊姐說帶我上山去參觀寺院,昨晚還蠻期待的呢,今天恐怕去不成了。

  不行!坐長途汽車來到這裏難道就爲了在招待所睡覺?下雨也得去!于是我狡猾地一笑,一手按在瓊姐的大乳房上把她推醒:「瓊姐,起來啦,天亮啦!」

  瓊姐睜開眼睛望了望外面:「哦?昨晚還滿天星鬥的,今天居然下雨啊?」

  她睡眼惺忪地望著我笑了笑:「煙女,今天下雨啊,下次再去吧?」

  我把嘴湊到瓊姐耳邊:「瓊姐,想不想出去‘玩’?就這樣!」

  瓊姐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窩裏豐滿的裸體:「煙女,昨晚被迫在那麼多陌生人面前光著身子跑了那麼遠,瓊姐現在想想都后怕呢!你還沒瘋夠啊?」

  我搖著瓊姐在被窩裏滑嘟嘟的肉體:「瓊姐,就出去玩玩嘛!你看現在不是下雨嗎,有誰會大雨天無緣無故地跑到外面去啊?再說,就算被發現了,在這裏誰認得我們呢?」

  瓊姐還在猶豫,我又央求說:「瓊姐——就出去玩玩嘛,就逛一圈,馬上回來的!」

  不等瓊姐表態,我不由分說就把被子掀了起來,我們一絲不掛的胴體頓時裸露在空調房內涼颼颼的冷氣裏,瓊姐一時沒適應過來,不禁雙手交叉抱胸打了個寒顫。

  我一把拉住瓊姐的手:「走!」

  走到門口,我剛要開門,瓊姐叫住我了:「等一下,我帶點錢。」

  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瓊姐,還帶什麼錢呀,難道你准備就這樣光著身子去買東西?」

  瓊姐說:「你小女孩不懂事,出門帶點錢總沒錯的,出了什麼意外也能應急嘛!」

  我問:「外面下雨耶,你把錢藏在哪?」

  瓊姐遲疑了一下,我笑道:「瓊姐,你的屁股那麼大,就把錢夾在屁股縫裏吧!買東西時當著人家的面從屁眼裏把錢摳出來,一定誘死男人!嘻嘻!」

  瓊姐瞪了我一眼,並在我裸露的肩頭打了一下:「死丫頭!口沒遮攔的,連瓊姐也拿來開玩笑!」

  我吐了吐舌頭——跟心怡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覺中居然學會了心怡的招牌表情。

  瓊姐最后找來一個塑料袋子把錢包好,再用橡皮筋纏在手腕上,然后便跟著我一起出去了。

  跟上次出去「玩」

  一樣,這一次我們也同樣裸得徹底:衣服褲子、內衣褲和鞋襪就不在話下了,就連頭發上的發繩、瓊姐的玉鐲子、我的吊墜和腳鏈全都解下來留在房間裏,除了瓊姐手上纏著的錢和鑰匙之外,我們渾身上下由頭到腳都是完完全全一絲不掛的。

  站在走廊外剛把房門關上,瓊姐想打退堂鼓了:「煙女,外面下雨啊,著涼了怎麼辦?還是別……」

  「瓊姐!雨不大的——下雨天山路上沒行人,而雨又不大,不會影響我們遊玩,這樣的天氣正好!」

  「這……」

  「別想了,來吧!」

  我硬拉著瓊姐出去了。

  這走廊裏有一側是裝有攝像頭的,一開始時我並沒注意,幸好我反應快,及時躲過了,拉著瓊姐靠走廊的另一邊走。

  雖然已經七點多了,可是所幸我們經過走廊時並沒有其他房客開門出來。

  這招待所只有四層樓,所以並沒有電梯,而我們租住的房間在二樓。

  我拉著瓊姐的手,雙雙一絲不掛地由樓梯走到一樓大堂,在這過程中我一直在想怎樣才能過得了大門的服務台那關呢?如果躲不過那恐怕就要取消這次冒險了。

  來到一樓的樓梯口遠遠望去,只見服務台的值班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呵呵,口水都流到桌面上了。

  正好,你的偷懶正好省下我不少麻煩呢!于是我哼著歌兒、拉著瓊姐的手赤裸著全身一蹦一跳地出去了,我在跳躍中一起一落的身體帶動著自己那對大乳房也蹦跳得歡快異常。

  走出了招待所,同時也走進了雨中。

  清涼而濕亮的雨絲紛紛揚揚地洗刷著我和瓊姐全裸的身體上每一寸肌膚,在雨中泥濘的山路上走了不久,我們就連頭發都濕透了,剛剛才睡醒的我們在一激靈中頓時完全地清醒過來,刺激得忍不住笑了,「嘿嘿嘿」

  的笑聲在被雨水洗刷得發亮的樹林中顯得格外清越。

  我沒猜錯,天下著雨,在這濕滑泥濘的山路上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我跟瓊姐邊裸走邊仰著頭、張開雙臂,享受著戶外山野中的天然淋浴,不像剛才在招待所裏那樣,全然不必擔心忽然有人從哪個隱蔽處轉出來把我們看光光。

  就這樣,我跟瓊姐赤裸著全身在山路上越走越遠,絲毫沒有因爲自己沒穿衣服而有任何的羞澀和扭捏,大大方方地一直往前走。

  我挽著瓊姐的手臂,讓彼此的肌膚緊挨著對方的裸體,彼此的手臂雖然一直相互擠壓著對方的一側乳房,但我們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反而很喜歡這種在赤身裸體中不分彼此的親昵感。

  經過一段漫長的山路,我跟瓊姐快要到達山頂了,一座看起來年久失修、十分破落荒蕪的寺院已經遙遙在望。

  從外面看來,這座所謂的「寺院」

  給人感覺似乎只是一片殘垣敗瓦,一般人基本上不會有進去參觀的欲望。

  此時我們濕漉漉的發梢全都粘在了光滑裸露的背上,而已經能捋出水來的劉海也雜亂無章地粘在滿是雨水的臉上,兩對在雨霧中水靈靈的豐滿大乳房隨著走路的步伐而一抖一抖的,兩個光溜溜的大屁股也在一步一步的行進之中不斷左右搖擺著,順著脊骨滑到臀縫裏的雨水在每一步的前進中摩擦出絲絲清涼與濕膩的快感。

  瓊姐忽然說:「煙女,我們已經到山頂了,回去吧。」

  我使勁地搖頭:「不——瓊姐,你不是說過帶我去參觀寺院嗎?都來到了,怎麼能回去?」

  瓊姐這一驚嚇非同小可:「煙女!你瘋啦,你看我們這樣一絲不掛的怎麼進去參觀啊?」

  我嘟著嘴:「瓊姐,都已經來到了,就這樣回去不是很可惜嗎?你看就只有最后幾百米,難道你就真的甘心放棄呀?瓊姐,現在正下著雨,裏面沒人的。」

  瓊姐似乎真的生氣了:「煙女,這太不像話了!就算裏面沒有遊客信衆,也會有僧侶呀!怎麼可以這麼放肆?」

  相處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瓊姐動怒,我有點手足無措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我一咬牙,拉著瓊姐的手:「瓊姐,走吧——」

  瓊姐再次厲聲喝道:「煙女!」

  我不管她,繼續拉著她往前走,嬉皮笑臉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瓊姐滿臉怒容卻又無可奈何,赤裸著胴體被我拉著往寺院走去。

  快走到寺院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猜錯了,只見大門外有幾個帶著鬥笠的村婦拿著香燭准備向遊客兜售——這座近乎荒廢、幾乎沒人會來參觀的寺院居然會有村婦守在門口兜售香燭,這確實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當那些賣香燭的村婦見到我拉著瓊姐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走過來時,一個個都被嚇得目瞪口呆,拿著香燭呆立在雨中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有兩個全裸的女人是真的。

  我拉著瓊姐上前問:「阿姨,這香賣多少錢一扎?」

  那村婦似乎現在才回過神來,但表情仍然很錯愕。

  我們買了香,便一起光著身子走向寺院的大門。

  在那些村婦像打量外星生物一樣的眼神注視之下,身無寸縷的我拉著同樣赤裸著全身的瓊姐輕輕地推開搖搖欲倒的廟門,躬著裸體、微微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先把頭探進去看看。

  裏面一個人也沒有,磚牆、梁柱、神像都是一片破敗的景象,整個院子荒蕪得讓人感到可怕,當時我真懷疑是否真的會有僧侶在這裏駐廟,我敢保證如果在深夜這裏一定是拍恐怖片的最佳場所。

  據瓊姐說這座寺院原本香火很鼎盛的,但在六七十年代被毀了,二十多年來附近的村民多次提議撥款重建,但都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也就成這樣了,掛在門口那塊「市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的牌子似乎也只是一種諷刺。

  一座破落成這樣的寺院,自然也用不著買票了。

  可是當我們就這樣全裸著走進去時,偏偏就正與一對小情侶狹路相逢,那當然是男女兩人人都向我們的裸體行著飽含不可思議意味的注目禮了。

  我不禁一吐舌頭,連忙拉著瓊姐往一邊走開。

  我並不介意被那個穿著文化衫戴著黑框眼鏡滿臉傻乎乎的文藝青年看光自己的身體,而那個不管生活只重物質而傾心相隨的浪漫小女生就更沒關系了,反正大家都是女的嘛。

  我顧忌的只是掛在「文藝青年」

  胸前的那部尼康D90,要是被他偷拍到我們的露臉裸照擺到網上那就糟了。

  這裏雖然有遊客,但人數並不多,只有那麼幾個,在偌大一座寺院裏各自參觀的遊客伶伶仃仃的幾乎無緣碰頭,使得這座寺院在陰沉沉的雨天裏更顯得冷清。

  我跟瓊姐赤身裸體地上了香,又這麼全身光溜溜地在寺院裏逛了好一陣子。

  忽然從回廊裏轉出來的兩三個信衆(我眼角瞟了一下看到是三個土裏土氣的中老年婦女)已經在背后指指點點了,似乎接受不了我跟瓊姐這兩個在寺院裏瞎逛的裸女:「哎,看那兩個女人!」

  「哇!怎麼能這樣?過分!」

  「就是,太不像話了!」……全裸著跟在我身后的瓊姐雙手交叉抱著乳房,赤溜溜的兩腿挪得很慢,低著頭滿臉羞愧的樣子,剛才上山時的坦然與鎮定自若早已蕩然無存。

  而我卻若無其事地到處張望,假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著全身被人看光光,也不在意別人在背后對自己的不滿與咒罵。

  那幾個阿姨並沒有跟上來,但瓊姐卻已經覺得無地自容,臉都羞得紅透了:「煙女,別鬧了!」

  我卻任性地不從:「瓊姐,要走也參觀完這裏才走啊,已經是最后一間了。」

  說著來到大雄寶殿,我們徹底地展示著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對著佛祖在蒲團上跪了下來拜一下佛祖。

  拜完之后,我看見全身赤裸的瓊姐還跪在我身邊,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口中一直在默念著什麼。

  哈!這個瓊姐真虔誠。

  由于雙手合十在胸前,瓊姐那對有點下垂的大乳房也被她的手臂墊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像特意爲跟前的人獻上自己一對白嫩嫩的豪乳。

  看著瓊姐就這麼光著身子在拜神,我感到有點滑稽,一時間似乎也忘了自己此時也沒穿任何衣服。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忽然捕捉到一個人影,高高瘦瘦的,身上穿著僧袍,似乎是一個青年和尚。

  我知道有人就站在背后之后,又想搞惡作劇了。

  繼續雙手合十假裝在拜神,繼而還把全裸的身體完全趴在地上行五體投地的大禮,在跪拜的過程中,我故意把光潔圓潤的屁股撅起來,讓自己的屁眼清清楚楚地展示在那個青年和尚的眼前。

  忽然,身后有人說話了:「施主,這裏是佛門聖地,不是不三不四的場所,請兩位女施主自重!」

  還光溜溜地跪在蒲團上默念著什麼的瓊姐顯然被嚇了一跳,就連掛在胸前的那對雪白的巨乳也跟著跳了一下。

  她一下子轉過身來跌坐在蒲團上,雙腿夾緊並曲起來擋住自己完全暴露在別人眼前的乳房,還用手緊緊地抱住雙腿,把下巴枕在膝蓋上,不知是害怕還是羞恥,身上不掛寸縷的瓊姐一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青年和尚渾身在哆嗦。

  我忽然也覺得自己這次確實玩得太過火了,可是剛才我硬要拉瓊姐跟我赤身裸體地走進來,如果現在驚慌失措的話那本姑娘以后在瓊姐跟前顔面何存呀?不行,決不能自亂陣腳!于是我也慢悠悠地轉過身,在蒲團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就站在面前不足一米處的青年和尚,笑了笑,問道:「請問大師,我們很不自重嗎?」

  青年和尚一揚眉:「當然了,在佛祖面前赤身露體的,成何體統?」

  我把自己的裸體微微向后一仰,把雙手伸到身后撐住地面,還故意張開大腿把小妹妹露出來,一副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悠然自得姿態,不同的是,別人即使在沙灘上曬太陽也恐怕不敢像我這麼大膽地暴漏著自己赤裸裸的肉體和最私密的地方。

  如此一來,青年和尚便不知往哪看才好了,只好微微側過身去,不向著我和瓊姐這邊。

  我繼續說:「我們沒有對佛祖不敬啊。」

  青年和尚嚴肅地說道:「你看你們……這樣,這樣成何體統?」

  我笑著說:「大師,誦經禮佛,自然有不得一丁點的雜念,心中必須沒有一絲牽掛,對嗎?」

  青年和尚忿然點頭:「這當然!」

  我又說:「心中沒有一絲牽掛,乃謂之‘一絲不掛’也。」

  青年和尚又點頭:「嗯。」

  我又笑了:「你看我們現在不正是‘一絲不掛’嗎?」

  說到這裏,連瓊姐也忍不住「撲哧」

  一聲笑了,伸過手來打了我一下。

  青年和尚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強詞奪理:「這不同,女施主理解錯了!」

  我馬上接過話頭反問:「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大師您真是比我們凡夫俗子還要偏執。」

  青年和尚一瞪眼,我接著說:「大師,正所謂‘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只要心中無色,又何來有色呢?大師爲何對我們不穿衣服來參拜佛祖如此反感?」

  青年和尚不說話了,見他這樣,我眼珠一轉,又調皮地一笑:「佛祖雲:‘旗未動,風未動,而人心在動。’依我看,並不是我們光著屁股,而是你六根未淨、對我們起了雜念、動了凡心才對。」

  青年和尚慌了:「胡說!我……」

  可是終究還是氣急敗壞地被噎住,再也憋不出話來。

  青年和尚歎了口氣:「唉,兩位女施主,那請恕小僧適才無禮了。施主請自便。」

  說完雙手合十深深一鞠躬便轉身走了,我笑道:「好的,謝謝小師父的招待。」

  再看看瓊姐,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拘謹了,學我那樣完完全全暴露著自己的身體、幾乎是「大」

  字型地張開四肢靠在蒲團上,看著我,咬著嘴唇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個肥碩的大肉球也隨著她的裸體在哼笑的頻率中被震得不停抖動。

  見瓊姐已完全放開了心情,我也高興了,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站起身來,轉身牽著瓊姐伸過來的手把她也拉了起來。

  由于剛才從外面進來時我們赤裸裸的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所以此時被我們光著屁股坐過的蒲團上也留下了兩個屁股形狀的水印,我和瓊姐看見之后都忍不住抿嘴笑了。

  我們全身一絲不掛地往功德箱裏添了香油錢之后,正准備到別處再走走,這時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和尚的身影,不過這個和尚年紀已經很大了,滿臉皺紋,慈眉善目的,一舉一動都非常心平氣和,完全不像剛才那個青年和尚那麼性急和浮躁。

  只見老和尚緩步走到一絲不掛地故意挺著一對大乳房的我和瓊姐跟前,雙手合十,略一欠身:「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今日蒞臨敝寺,老衲幸甚。」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連忙赤裸著全身雙手合十還了一禮,學著古裝片的對白:「大師言重啦!」

  老和尚對我說:「女施主年紀輕輕卻頗具慧根、聰敏過人,實在可喜。」

  我得意了:「嘻嘻,大師過獎啦!」

  老和尚接著說:「老衲鬥膽想充當一回向導,帶兩位女施主參觀敝寺,然恐打擾兩位的雅興,未知施主願否?」

  哦,看來這老和尚是擔心我跟瓊姐繼續赤身裸體地在寺院裏瞎逛會騷擾到其他信衆了。

  我故作大喜過望狀,張開手臂裸身一跳:「那太好了!有大師帶路,我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

  故意把完全暴露在老和尚眼前的大乳房震得不停地顫抖。

  于是,我和瓊姐便繼續全裸著跟在老和尚后面,在他的帶領下繼續參觀這座頗有曆史的寺院。

  這座在外人看來已經近乎荒廢的寺院雖然破舊,但這裏的和尚打理得非常好,到處都一塵不染的,使得這座寺院破而不敗、荒而不廢,足見這些和尚的誠心。

  這個老和尚果然沉得住氣,整個過程中對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胴體居然視而不見,淡然得就像跟在他身后的根本不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人似的。

  裸逛了好一會兒,發現這座寺院的遊客實在少得可憐,而老和尚也專門領著我們往遊客根本不會感興趣的地方走,很多地方都已經轉過很多回了,這樣可沒勁啊!看看天空,雨基本上停了,估計時間已過了正午。

  于是我對老和尚說:「大師,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老和尚似乎正中下懷,指引道:「既然如此,那女施主請往這邊來。」

  說著很快就把我們領到了寺院的門口。

  在寺院門前賣香的那些村婦見今天早上的那兩個裸體女人此時居然跟老和尚一起走出寺院,還一路有說有笑的,談得很投機,更是吃驚異常。

  我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對老和尚說:「大師請留步吧,不必再送了。嘻嘻,今天真感謝您給我們講了那麼多佛教的教義和智慧。大師,您不是說我有慧根嗎?以后我們還會常來請教的。」

  老和尚說:「善哉,女施主,只要心中有佛,何處都是你的修行之所,又何必執著拘泥于佛門清淨地呢?」

  我笑了:「嘻嘻,大師,這麼說,就是不歡迎我們再來了?」

  老和尚連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實非此意,女施主切勿誤會。」

  我用手搓了搓自己豐滿的乳房:「呵呵,那就好。大師,我們下次再來向你請教。嘻嘻!」

  然后全身赤裸裸地學著古人一抱拳:「告辭!」

  說完轉身拉著瓊姐就走,這時我才發現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瓊姐正捂著嘴在偷笑。

  而那村婦還愣在這對她來說絕對不可思議的畫面跟前,不知要多久才能回過神來呢,呵呵!雖說雨已經停了,但天上偶爾還會有雨粉飄落,而且只要風一吹過,山路兩旁濕漉漉的枝葉還會簌簌地飄灑下陣陣水滴,我跟瓊姐剛剛才吹幹的胴體又被淋得沒一寸肌膚是幹爽的,頭發也再次濕了個透,就連小妹妹周圍的毛叢也被從上身流下來的雨水粘成一撮。

  由于已經不下雨了,山路上也陸陸續續有些行人——有往山上爬的,也有正在下山的。

  我跟瓊姐提議:「瓊姐,現在大路上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沒穿衣呢,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被抓的,還是走小路吧!」

  瓊姐瞪了我一眼,笑著埋怨道:「都怪你,大清早的硬要把瓊姐赤身露體地拉出來。你看,這下可好,瓊姐的身體都被陌生人看光光了,拜你所賜呢!」

  但她也同意我的說法,于是,身上根本不掛寸縷的我們便離開了大路鑽進樹木叢生的小道,依舊雙雙一絲不掛地赤腳走在濕滑泥濘的山路上,一腳深一腳淺,有時粘糊糊,有時又軟綿綿的,這些羊腸小徑比大路更難走,裸身走在下山小道上的我們有幾次幾乎滑倒,只好相互攙扶著對方的裸體、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繼續前行。

  大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但都是穿戴整齊、撐傘而行的,但在離大路不遠處的小徑上,我和瓊姐身上什麼也沒有——除了濕漉漉的頭發,白皙豐滿的胴體掛滿了晶瑩的水珠以外便沒有任何身外之物了(當然,瓊姐手腕上還纏著她帶出來的錢和房間鑰匙的),不僅沒帶傘,而且身上一絲不掛沒有任何衣物遮擋,就連鞋子也沒套一雙在腳上,就這樣在偶爾出現三五成群的遊客目光所能及之處大方自然地光著屁股、暴露著乳房、展示著自己成熟誘人的肉體。

  那些偶爾發現了我們全裸著在小徑上行走的行人雖然有點錯愕,並且還是不時對我們赤裸裸的胴體指指點點、低聲地議論紛紛,但也沒對我們說什麼——呵呵,其中正往山下走的遊人估計有幾個在山頂的寺院裏就已經大飽了眼福了。

  不過被他們看光光又有什麼關系?大家都是來旅遊的,有誰會認識我們呢,又有誰會知道在這裏全裸著參觀寺院、一絲不掛地在山上遊玩的兩個容顔俏麗、身材火辣辣的女子是誰家的閨女、誰家的媳婦呢?我依舊挽著瓊姐的手臂,跟瓊姐相互攙扶著,兩具光溜溜的胴體肩並肩相互依偎著繼續往山下走去。

  我偷偷地對比了一下,瓊姐的乳房巨大豐碩,顯得霸氣無比,可是質感有點下垂;而我的雖然體積上略遜于瓊姐,但勝在胸型夠美,豐潤挺拔且富有彈性。

  呵呵!總的來說還是我的乳房比瓊姐的正點。

  嘻嘻!快回到招待所了,遠遠地看到招待所居然門庭若市,門口還停著一輛旅遊大巴,遊客出出入入的好不熱鬧,瓊姐拉了拉我的手問:「煙女,我們這樣怎麼回去啊?」

  我也沒了主意,就奇怪嘛!又不是旅遊旺季,昨天都冷冷清清的,今天怎麼就來了那麼多人了?只好說:「沒辦法啦,瓊姐,我們看看有哪些沒人注意的地方偷偷溜進去吧。」

  瓊姐「啊」

  了一聲,不再說話,任由我拉著她大家一起赤身裸體地往招待所走去——估計瓊姐也很清楚別無他法了。

  我們赤裸著全身硬著頭皮走過去,這才看到那輛旅遊大巴前面的擋風玻璃上那「單位包車」

  的字樣。

  那一個個帶著黃色帽子的旅行團員都是上了年紀的叔叔和阿姨,估計是哪個單位的退休職工吧?這時他們剛從大巴上走下來,在導遊的指引下走進招待所。

  我拉著瓊姐的手,一起全身光溜溜地挨在大巴背后,而離我們只有幾米之遙的就是一群正興致勃勃地在談笑的中老年團友,這時在我的裸體旁邊同樣一絲不掛的瓊姐已經緊張得一直在深呼吸了,豐滿圓潤的乳房隨著她的深呼吸在胸前一起一落的。

  湊准一個機會,我拉著瓊姐的手,全裸著身體一下子閃進了大門旁邊的側門裏——在一大群遊客面前光著身子跑過,我們的這一舉動其實好很冒險,幸好我們動作夠快,而那些老眼昏花的退休職工也無比興奮地只顧彼此在聊天,導遊也只顧著料理團友們入住招待所的事宜,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裸體。

  一進了側門才發現原來這裏就是服務台后面,此時在服務台值班的兩個服務生正忙著給剛來的旅遊團辦理入住手續,並沒有發現自己腳邊正蹲著兩個全身赤條條的美女。

  我向瓊姐打了個手勢,赤裸著全身輕輕地從值班服務員的腳邊爬了過去,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只好也四腳著地跟著爬了。

  也許因爲怕我丟下她不管吧,瓊姐趴在我光溜溜的屁股后面跟得很緊,以至于我的屁股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

  我雖然不喜歡穿衣服,但從來都不認爲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婊子,現在要我這麼四腳著地地趴在地上爬,我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唉,我煙煙大美人雖然不是什麼國際名模,但好歹上過封面拍過廣告在業界也小有名氣呀,現在居然要赤身裸體地像條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著走,真是……想到這裏,我的小妹妹一濕,一股電擊般的快感瞬間莫名其妙地流遍自己赤裸裸的全身,不知是緊張、興奮還是羞恥。

  這時我們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已經爬出了服務台,依舊沒有人發現,謝天謝地!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只要爬到樓梯口我跟瓊姐就可以飛也似的逃上去,沒穿衣服也不怕了!還有大概八米、七米、六米、五米……一絲不掛地正爬著,不知怎麼的,整個原本嘈雜喧鬧的大堂忽然靜了下來,我扭頭一看,只見整個大堂裏所有人(包括服務生和遊客)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跟瓊姐一覽無餘的裸體上,已經把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們由頭到腳看了個遍。

  而此時我們都還赤裸著全身、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起來對著他們呢,倒垂在身下的乳房因爲身體忽然停住而還在晃蕩著,一時間還沒來得及停下來。

  唉,都被人發現了還躲什麼呢?身上不掛寸縷的我索性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瓊姐也只好光著身子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跟我們說:「小姐,有什麼需幫忙嗎?」

  瓊姐又害羞了,扭扭捏捏地躲在我身后,雙手罩住自己的乳頭。

  我用手把掛在面前的一縷還濕漉漉的頭發撥到耳后,說;「沒有,謝謝。」

  服務生似乎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應對:「那——你們爲什麼——」

  「不穿衣服?呵呵!」

  我接過話頭:「嗯——因爲我們剛才不小心摔到泥潭裏,把衣服全弄髒了,所以索性都脫去,就這麼回來啦,哈哈!」

  瓊姐也笑了,從我身后探出全裸的豐腴肉體:「對呀,就是這樣嘛!」

  「是嗎?」

  服務生半信半疑(其實是根本不信):「那,需要給你們拿件衣服穿嗎?」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房間,謝謝啦。」

  說完拉著瓊姐就往樓上走。

  給大堂裏的人留下的就只有兩個裸女一步一步走上樓梯的背影——赤裸裸的背、光溜溜的屁股和勻稱緊致的美腿,還有走到樓梯轉角處時在他們眼前勾勒出來那乳房側面豐潤的曲線。

  我跟瓊姐回到房間后,彼此赤裸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放聲大笑,然后我提議一起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洗澡。

  經過這一次全裸出遊,我跟瓊姐的感情似乎又有了進一步的升華,在浴室裏相互爲對方抹沐浴露、清洗身體、按摩,不分彼此。

  邊淋浴邊談論起剛才的全裸行程,我們興奮的心情都還沒平伏、還意猶未盡。

  浴后,我跟瓊姐又相互爲對方擦幹身體,塗上潤膚霜,這才想起我們連午飯都沒吃呢。

  因爲已經不想再出去了,我們便從行李中找出點幹糧,依舊赤裸著全身坐在房間裏用餐,繼續很自然很大方地在對方面前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吃過幹糧后當然就是緊擁著對方的胴體雙雙裸睡啦,我跟瓊姐都有午睡的習慣的,而且走了一整個上午,累都累死了,吃飽之后最幸福的就是能夠一絲不掛、美美地睡上一覺。

   雖說這裏環境優美民風淳樸,可是我跟瓊姐並沒有正正經經地充當過一回觀光旅客,一連幾天都是要麼光著身子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出去探險,要麼留在招待所的客房裏裸睡,而且生活起居極無規律,都是裸睡睡醒了就起床、餓了就光著身子吃點幹糧、無聊了就這麼一絲不掛地溜出去玩,以至晝夜黑白幾乎全顛倒了。

  那晚睡得特別不踏實,整個晚上都聽到陣陣喧囂的吵鬧聲從樓下大堂裏傳上來。

  過了很久才漸漸平息下來,回複了以往深夜裏應有的甯靜。

  蜷縮在被窩裏全身光溜溜的我抱著瓊姐不著寸縷的胴體懵然醒來,天已全黑了,也不知是幾點鍾,只覺得肚子已經餓得「咕咕」

  叫了。

  我放開瓊姐的裸體離開了她赤裸裸的懷抱,從被窩中赤身裸體地鑽出來想找點東西吃。

  可是翻遍了兩個行李箱也找不到一丁點能吃的東西。

  唉,不知不覺帶來的幹糧全都吃光了。

  我光著屁股癱坐在床上,很洩氣。

  這時瓊姐也醒了,在被窩裏掀起被子全裸著坐起來問我:「煙女,怎麼了?」

  我歎了口氣:「瓊姐,我們帶來的幹糧全都吃光了。」

  還裸身坐在被窩裏的瓊姐把被子抱在胸前:「呵呵,又餓啦?」

  「嗯。」

  「那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了。」

  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上的我更是無精打采:「唉,瓊姐你忘啦?我們現在都已經沒有可替換的幹淨衣服了。」

  全裸的瓊姐此時終于赤條條地從被窩裏鑽出來翻看了一下我們的行李。

  果然,全都是穿過的髒衣服。

  當初做計劃時,我們本來打算第一天來這裏遊玩、第二天就走的,所以只帶了兩套替換的衣服,可是后來流連忘返,臨時決定在這裏多呆幾天,卻忘了我們根本沒帶夠替換的衣服。

  瓊姐說:「那我們先把衣服洗了晾幹,等天亮了再到外面的餐館吃點‘農家菜吧’,呵呵!」

  確實,這裏打著什麼「田園風味」、什麼「農家菜」

  招牌的小餐館比比皆是。

  我們便光著身子把穿過的髒衣服抱在胸前走進了浴室,可是一擰開水龍頭才發現,居然斷水了!全身赤裸裸的瓊姐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沒水了?哼,怎麼搞的?」

  哦,看來剛才大堂裏吵得幾乎翻了天就是因爲客房裏斷水所致的了。

  于是我們也打電話到服務台去投訴,對方一個勁地道歉,並說招待所已經開放了員工的公用澡堂分時段供顧客使用:晚上八點之前供男顧客洗澡、八點到十點輪到女顧客、十點到十二點是招待所女員工使用的時間、而淩晨十二點之后就只供男員工洗澡了。

  我一看牆上的掛鍾,都將近淩晨三點了,估計男員工們都早已洗完澡回去休息了吧?我跟瓊姐便把所有要洗的衣物都放到招待所提供的臉盆裏,就這麼光溜溜地端著臉盆走出客房往員工的公用澡堂走去。

  還沒轉到澡堂的入口已經聽到裏面「嘩嘩」

  的水聲,全身赤裸地端著臉盆的瓊姐立刻停住了腳步:「煙女,澡堂還有人呢!我們還進不進去?」

  我挽著瓊姐白皙的手臂輕輕一拉:「沒事的,來吧!」

  澡堂裏面很昏暗,只有幾盞幾十瓦的電燈發出微弱的橘色燈光,裏面大概有十幾個人站在浴頭下面洗澡吧,一個個打著赤膊,清一色的男人。

  有趣的是,這些男人洗澡時居然也穿著褲衩,怪保守的呢。

  呵呵,你們大家都是男人,用不著這樣遮遮掩掩的吧?見到他們這麼保守,我更加放心了,故意咳嗽兩下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不好意思,請問我們可以進來嗎?」

  那些男人原本只顧著自個兒洗澡,根本沒注意澡堂門口有人看著他們。

  忽然聽到女子的咳嗽聲都嚇了一大跳,當紛紛回過頭來看到站在澡堂門口的是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時,更是一個個吃驚得張大了嘴都忘了合上,呵呵,就連眼珠都瞪得凸出來了。

  那些男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兒終于有人咽了一下口水之后開腔了:「可以呀,請進!」

  我便一手把裝著髒衣服的臉盆挽在腰際,一手拉著瓊姐,一起在十幾個男人的目光下全身光溜溜地走了進去。

  那些光著膀子渾身濕漉漉的漢子見我們兩個全裸的女人真的就這麼各端著一盆衣服全身一絲不掛地並肩走進去,都紛紛讓開一條道給我們經過。

  其中有一位五十多歲的伯伯望著瓊姐笑眯眯地問道:「靚姨,怎麼這麼晚才來洗澡啊?現在已經是男員工專用的時間了。」

  瓊姐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哦,這……不是,我們不是……」

  「呵呵!」

  我接過話頭說:「我們不是來洗澡,只是想洗一下這些替換的衣服而已。呵呵,你看,我們都沒衣服穿了。」

  圍在身邊的那一圈男人又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裸體。

  另一個男人說:「洗衣服啊?那邊有公用洗衣機,只要兩塊錢就可以了。」

  身上光溜溜的瓊姐笑了:「你看我們現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錢啊?」

  又一個跟瓊姐年紀相仿的男人馬上說:「我有我有!來,靚姨拿去吧!」

  說著已從兜裏掏出了兩枚硬幣。

  當時身上根本不掛寸縷的瓊姐跟他對視著抿嘴一笑,從他手裏拿過那兩枚硬幣便跟我一起全身赤裸裸地端著衣服向洗衣機走去,而那個男人還愣在那裏呢,眼睛光盯著我們全裸的美背、隆臀和長腿看得出神。

  打開洗衣機滾筒的門,把兩盆衣服一股腦兒塞了進去之后把門關上,再投兩枚硬幣並按下按鍵,這滾筒洗衣機便開始工作了。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那些原本正在洗澡的男人已經急急忙忙擦幹身子、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坐在那裏的長凳上邊聊天邊看著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豐滿裸體,眼睛一眨也不眨。

  而有幾個年紀較小的男生則一見我們全身赤裸裸地走進來便馬上手忙腳亂地沖掉身上的肥皂沫、穿上衣服低著頭匆匆離開了,呵呵,估計是「青頭仔」

  吧?這時那些男人又向這邊叫了:「靚姨、靚女,那洗衣機可要等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把衣服洗好呢,過來坐一下吧!」

  瓊姐應了一聲便把空盆子擺到一邊,身上不掛寸縷的她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地邊走過去邊徹徹底底地展示著自己的裸體,那些眼睛發光的男人見了當然立馬騰出一個空位來啦!于是全身光溜溜的瓊姐邊在一群男人中間坐了下來。

  真是美死這幫色男人了!不過估計瓊姐也樂得在一大群男人的簇擁之下徹底暴露著自己珠圓玉潤的胴體,尤其是如此近距離地在他們眼皮底下無遮無掩地把自己一對特別顯眼的豪乳展現出來的這種莫名的快感確實挺讓人享受的,我也深有同感呢。

  而同樣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卻沒有跟著瓊姐走過去那些色男人那裏,而是走到浴頭下面擰開水龍頭享受淋浴——反正房間裏也停水了,既然來到公用澡堂爲什麼不順便洗個澡呢?我在這裏光著身子淋浴,而在那邊當赤身裸體的瓊姐光著屁股一坐到那堆男人中間,他們便紛紛靠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搶著逗瓊姐說話,一個個問這問那的,不時又故作幽默地說一些無聊透頂的爛笑話來惹瓊姐發笑。

  其中有一個四十歲出頭、叫「福哥」

  的男人最爲健談了,每說一句俏皮話都逗得全身赤裸的瓊姐笑得花枝亂顫,就連瓊姐胸前那對白嫩肥厚的大乳房也似乎被他的段子感染著一起在瓊姐嬌騷的笑聲中抖動得歡快異常。

  而在一衆同樣對瓊姐玲瓏浮突的肉體虎視眈眈的男人當中,能夠脫穎而出以自己了得的口才博得這位裸體佳人嬌笑連連,福哥更是一直沖著一絲不掛地被圍在男人堆裏的瓊姐嬉皮笑臉的,好不得意!福哥長得並不帥,身材屬于中等偏矮,天性很樂觀,給人一種很可靠很有親和力的感覺,真沒想到這麼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那麼會耍嘴皮討女人歡心。

  忽然有一個男人發覺自己只垂涎于瓊姐暴露無遺的誘人胴體而冷落了我這獨自在一旁洗澡的另一個裸女,便問了一句:「你們是母女嗎?」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一起哼笑著答道:「是啊!」

  這時淋浴已經淋了個夠的我赤身裸體地走過去,笑著把跟我一樣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瓊姐從那堆男人的包圍圈裏拉了出來:「媽咪,我來給你搓澡好嗎?」

  瓊姐馬上心領神會地跟我一唱一和:「呵呵,乖!」

  于是我便牽著瓊姐的手,雙雙一絲不掛地走到浴頭下面。

  在當頭淋下來的自來水不斷沖刷之下,我仔細地給瓊姐按摩、清洗身體,頸項、肩頭、手臂、乳房、小腹、私處、后背、屁股、大腿、小腿和足部,每一個部位都給瓊姐洗得幹幹淨淨,雖然用的只是澡堂裏提供的劣質香皂,但全裸著胴體享受我這同樣赤身露體的「煙煙大美人」

  獨家搓澡服務的瓊姐還是舒服得忍不住閉上眼睛輕聲地哼出了陣陣無比銷魂的呻吟。

  我全身光溜溜地站在瓊姐的裸體后面,邊給她揉著肩膀邊笑著撒嬌般問她:「媽咪,舒服嗎?」

  瓊姐依舊旁若無人地閉著眼睛,連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懶洋洋的:「嗯,乖女,媽媽好舒服呢!呵,還是生女兒好,要生了個小子,哪能有這般享受啊?」

  此時的瓊姐甚至似乎連自己豐腴肥美的肉體就在十幾個男人眼前暴露無遺都懶得再有絲毫顧忌了呢!我笑了:「媽,我給你按摩一下胸部好不好?女人的乳房要經常按摩才不至于下垂呢。」

  說著便從全裸的瓊姐身后把雙手伸到前面一把抓住瓊姐那對飽滿碩大的乳房,輕輕地搓揉著。

  瓊姐並沒反對,反而把自己全裸的肉體最大限度地放松了下來,閉著眼睛放心地把自己的乳房交給我,任由我摸個夠。

  瓊姐的乳房好大,我當然無法一手完全掌握了(恐怕連強叔那樣的七尺男兒也沒這能耐),所以只能一點一點地來、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把玩著。

  在把瓊姐胸前那兩團柔軟而不失彈性的乳房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時,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捏橡皮泥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捏成怎樣就捏成怎樣。

  呵!真好玩,手感也一流呢——乳房的質感絕不是橡皮泥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現在我是赤裸著全身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同樣身無寸縷的瓊姐做胸部按摩呢。

  呵呵,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把瓊姐那對白嫩嫩、肉顛顛、圓鼓鼓的大乳房任意捏造得奇形怪狀,還真有點「引人犯罪」

  的意味。

  我們兩個裸女在這裏洗澡洗得旁若無人,那邊那些男人也肆無忌憚地看得目不轉睛:「哎,你相信她們真的是母女嗎?」

  「一個‘撈妹’,一個聽口音就知道是珠三角這邊的人,有可能是母女嗎?除非那個大奶貨被一個北方的‘有錢佬’包起后懷上了這麼個私生女吧。」

  「呵呵,果真是如此也說不定,你看那婆娘真的好風騷!」

  「廢話!你見過有哪個大奶貨不風騷啊?不過我更喜歡那個‘撈妹’,清純甜美之餘又騷味十足的,奶子又大又堅挺!還有那對長腿,嘖嘖!真是……」

  「年輕是沒用的,結了婚而且人到中年的成熟婦女才有風韻夠味道,那個‘撈妹’的小蠻腰雖然好看,但我倒喜歡像那‘師奶’那種類型的,女人的身體要有點肉摸起來手感才舒服嘛!」……雖然他們只是壓低聲音私下裏交談,但即使在「嘩嘩」

  不斷的水聲中每一句話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十幾個色男人在那對我們的身材評頭品足,還在花灑之下全身赤裸的我跟瓊姐兩人對望了一眼,忍不住一起「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就連我們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興奮還是無奈。

  給瓊姐沖洗幹淨身上的泡沫之后,我們的衣服也早已洗好了。

  故作嬌騷而又略帶挑逗意味地跟那群早已大飽眼福的男人道別之后,我和瓊姐便分別端起自己的那盆衣服、依舊赤裸著全身返回客房。

  當我們把盆子端在赤條條的腰際、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走出澡堂時,還隱約聽到他們低聲地在議論紛紛:「我靠!大城市裏的女人真不知羞恥,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背也不當一回事!」

  「就是,臉皮簡直比她們自己那兩坨屁股肉還厚!」

  「所以我就說嘛!老楊,千萬別讓你女兒到大城市去讀書啊!」

  「對呀老楊,書讀得好又怎樣?遲早都要嫁人的。」

  「嗯,這就是了,女孩子家讀什麼書啊?去到大城市被那些騷女人帶壞了就更麻煩。」

  「哈哈!等到讀完書以后如果她就這麼光著屁股、抖著兩個大奶子回來找你,你都不知道還認不認這個女兒好呢!」

  「哈哈哈……」

  切!真是占了便宜還賣乖,剛才看我們洗澡看得那麼歡怎麼就不見你們如此一本正經的呢?一群僞君子!只有福哥一句話也沒說,光微笑著聽著他們在那高談闊論並目送我們赤裸裸的背影離開——雖然只在這澡堂裏相處了不久,但我已經看出福哥並不是那種願意輕易得罪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