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之魔窟嬌娃 (1-5 )

完全摧花手冊之魔窟嬌娃 (1-5 )

            第一章

香江之夜,夜色迷人。將軍澳的一間普通公寓裡,桌子上點著蠟燭,還放著兩個紅酒杯,杯中還有一些殘留的紅酒,桌子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正有一對俊男靚女正在激情相擁。

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深情款款地用雙臂摟著男人的脖頸,臉頰緋紅,眼簾低垂,整個人都投入男人的懷中。男人擡著頭,吮吸著女孩那對柔軟的紅唇,他的舌頭還探入女孩的口中,纏繞著女孩的舌尖,品嚐著女孩的津液。男人的一條臂膊摟著女孩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正在女孩豐滿的胸前摸索著,被吻到意亂情迷的女孩沒有任何反抗,只是發出『嚶嚀』的呻吟聲。

男人聽到女孩的呻吟聲,更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開始以顫抖的手指笨拙地解開女子胸前的紐扣。男人扯開女孩的衣襟以後,用手探進女孩的衣服,抓住女孩的乳罩,用力把乳罩向上扯,女孩胸前那對豐滿堅挺的玉乳就完全暴露了出來。

  那男人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撥開女孩胸前的項鏈吊墜,用手掌抓住女孩的一隻乳房,輕輕地把玩起來,而男人的溫柔揉搓讓那女孩的呻吟聲變得更加嬌媚,女孩的身體也癱軟了下來。男人一邊繼續親吻著女孩的嘴唇和臉頰,一邊享受著手掌裡那種綿軟而又彈性十足的美妙感覺。

  男人放開女孩的嘴唇,讓女孩嬌媚的呻吟聲撩撥著他的耳朵,他微微睜開眼,轉向女孩胸前。當男人看到自己不算小的手掌居然還無法掌握這個女孩那傲人的乳房時,男人只感覺呼吸加快,這樣香艷的情景使兩股血液同時衝進了他的大腦和下身,他本來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莖更加漲得難以忍受了。

  那男人激動地抱緊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孩,一邊繼續親吻著女孩的嘴唇,一邊鬆開了揉搓著女孩乳房的那隻手,把手探進了女孩的裙擺下面,抓住女孩的內褲向下扯著,而女孩除了繼續發出呻吟聲,沒有做出絲毫反抗。

  在男人的拉扯中,女孩的內褲很快就被拉扯到了她的膝蓋上,男人的手指顫抖著探到了女孩雙腿之間的那塊柔軟的神秘之地。在指尖撥開了女孩細密的陰毛之後,男人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碰觸到了女孩的陰唇。男人試探地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女孩的陰戶,他懷裡的女孩全身顫抖了起來,呻吟聲也變得更加撩人。

  撫摸了女孩的陰唇以後,男人的指尖移到女孩的兩片陰唇中間,微微地探進那片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處女地。前所未有的刺激讓那女孩顫抖著更加抱緊那個男人,她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也就推擠在那男人的胸前。這樣的刺激讓這個男人再也無法忍耐自己心中的慾火,他的手放開了那女孩的陰戶,拉開了自己的拉鏈,把他早已充血勃起的陰莖從褲子裡面解放了出來,然後他用雙手抱起那個女孩的身體,站起身來,走進臥室,把女孩放在他的床上,然後撲向那個女孩。

  「阿輝,阿輝!不!不要!」當那男人火熱的陰莖觸碰到那女孩的身體時,那女孩突然從意亂情迷的失神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開始一邊喊叫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抵抗著那男人的進攻,「阿輝,不要這樣。我們說好了的,等結了婚,才可以…」那女孩的抵抗讓那男人一時無法得手,而那女孩的話也讓那男人很快冷靜下來。

  「對不起,馨兒…」那個男人冷靜下來以後,頹喪地坐倒在床上,「我太激動了。」

  「不要緊。」那個女孩看到男人冷靜下來,連忙穿好被那男人扯下來的內褲和乳罩,然後坐在那男人身邊,溫柔地用雙臂摟住那男人,撒嬌地說,「阿輝,我知道你也很難熬。但是你也明白的,我爸媽從小就教育我,女孩子要矜持,結婚前,不能越過雷池的。」

  女孩說著,閉上眼睛,主動把自己的嘴唇合在那男人的嘴上,親吻下去,同時把自己的舌頭伸進男人的嘴裡輕輕攪動著。這個舌吻看來讓這個男人有些頹喪的心情又重新振作起來,他也伸出雙手,把這個女孩抱在他的懷裡。

  「好了,我可親過你了,可不準不開心了。」舌吻以後,那女孩躺在男人的懷裡,微笑著說。女孩俏皮地伸出一個手指,刮了一下那男人的鼻子,繼續說:「阿輝,不要急。你現在馬上就要升職了,我也會好好努力,我們很快就可以結婚了。」說著,那女孩的臉上浮現出緋紅色來,「等結了婚…你就可以…那個了…」

  那個男人看著自己懷裡這個羞澀可愛的女孩,無奈地笑著說:「馨兒啊馨兒,我連毒販都搞得定,但是就是拿你沒辦法。」女孩聽到男人這樣說,喜悅地笑了起來,嘴角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更加嬌俏動人。

  「好吧,馨兒,我會等到結婚的。」那男人看著懷裡的女孩,繼續笑著說,「但是現在,你先幫我解決一下…這個吧…」說著,那男人壞笑著指著自己胯下那支充分勃起的陰莖,看著那個女孩。

  「這可真是個壞東西!」那女孩看到男人的陰莖仍然高高地勃起著,羞澀地假裝生氣地說,「應該把它割掉。」女孩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用她的小手握住了男人的陰莖,溫柔地套弄起來。

  「啊…好舒服…馨兒…你把上衣脫掉吧…」那男人在女孩綿軟玉手的套弄中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一邊悶哼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我…想看著…你的…身體…」

  「色狼!」男人的話讓那女孩可愛的娃娃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深了,女孩一邊假裝生氣地嗔怪著男人,一邊卻脫下了上半身的衣服和乳罩,袒露著自己性感的雙乳,然後繼續用小手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女孩堅挺的雙峰和她胸前的一個金色的星形鏈墜都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微微地晃動著,掀起一陣陣乳浪和一條條金色的波紋。

  「哦…馨兒…你的胸…好大!」那男人看著女孩豐滿的胸部在他的眼前抖動著,感到無比興奮,他一邊伸出手抓住女孩的一隻乳房撫摸著,一邊悶哼著說,「好舒服…好爽…馨兒…快些…」

  那個女孩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在自己手中膨脹得更大了,她羞澀地加快了套弄的節奏,而這也把那個男人推上了快感的高峰。

  「哦…馨兒…你的手…好厲害…」那男人一邊把玩著女孩豐滿的乳房,一邊用另一隻手的手肘支撐在自己身後的床上,撐著自己因為快感而微微痙攣著繃直的身體,興奮不已地呻吟著,「快…快…我受不了了…要…要出來了…馨兒…馨兒…馨兒我愛你…」

  在這個男人極度享受的呻吟聲中,一股白色的濃稠液體從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落在了男人的身體上和他身下的床單上,也有一些沾在那女孩的手上和身體上。那女孩馬上從床頭櫃上拿起紙巾盒,扯出幾張紙巾來,細心地擦拭著自己手上和男人身體上的精液。當那些精液都被擦拭乾淨以後,那男人也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看著面前這個可愛性感的半裸美女,得意地把女孩摟在自己懷裡,又一次吻住了那女孩的雙唇。

  這個男人名叫林紹輝,今年26歲,這個女孩名叫葉馨彤,今年20歲。他們是一對情侶,也都是香港警察。林紹輝和葉馨彤從小就是鄰居,在同一座圍村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小時候,林紹輝就一直照顧比他小六歲的葉馨彤,後來,雖然他們沒有在同一所學校就學,但是林紹輝也經常幫葉馨彤做作業,還經常買東西給葉馨彤吃。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紹輝長成了高大帥氣的陽剛男人,而長著一張娃娃臉的葉馨彤也出落得楚楚可人,成為「圍村之花」。

  在他們日復一日的相處中,林紹輝和葉馨彤漸生情愫,成為了一對情侶,但是由於葉馨彤生性傳統,他們約定,在婚前不可以有性行為。所以,林紹輝非常希望可以早些和葉馨彤結婚。

  葉馨彤從小就想當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所以中學畢業後就投考了警隊,成為一名軍裝女警。而林紹輝為了照顧葉馨彤,放棄了原來的工作,也以大學學歷投考警隊,並成功地通過考試,獲得督察警銜,被任命為西九龍警署衝鋒隊小隊指揮官。

  在任職幾個月以後,林紹輝就在一次處置街頭鬥毆事件中發現了販毒集團的線索,然後,在林紹輝上司的支持下,通過林紹輝的獨立調查,終於破獲了一個地下販毒集團,查獲了這個販毒組織的分銷渠道,並沒收了大量毒品。

  香港警方非常欣賞林紹輝的能力,林紹輝受到了嘉獎,並被調到總部毒品調查科,負責繼續追查這個販毒集團,如果林紹輝的調查有所進展,並通過考試,他很有可能會被破格晉陞為高級督察。

  一時間,林紹輝成了香港警方炙手可熱的「明日之星」。所以,林紹輝今天特地把葉馨彤帶回他的公寓為此慶祝。這對青年情侶喝了些紅酒後,情不自禁地開始親熱起來。要不是葉馨彤家教森嚴,她又在關鍵時刻保持頭腦清醒,今夜就會是他們的花好月圓夜。

  轉眼就到了十點,葉馨彤必須要回家了。依依不捨地開車把葉馨彤送回家以後,林紹輝回到自己的公寓,不無遺憾地躺在床上,聞到床單上沾染著的精液的氣味和葉馨彤身上淡淡的香味,林紹輝想起剛才的香艷場面,情緒又恢復高漲起來。「好好努力!早點把馨兒娶到手!」林紹輝躺在床上給自己加油打氣,「馨兒,不用再等多久了…」林紹輝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沈沈睡去。窗外,夜色正溫柔,但是,誰知道在這溫柔的夜色中,有多少罪惡正在萌芽……

  林紹輝被調到總部毒品調查科以後,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但是追查販毒集團貨源的工作一直不太順利。雖然已經知道是誰交貨給販毒集團,但是這個送貨人明顯只是馬仔,林紹輝安排跟蹤了好幾次這個送貨人,試圖找到幕後老闆,但是卻都被那個警惕性很高的馬仔甩掉。林紹輝的上司-總警司陳光堅聽了林紹輝的報告以後,建議林紹輝請求兄弟部門-刑事情報科的幫助,並且直接打電話給刑事情報科警司詹百鴻,安排林紹輝和詹百鴻會面。

  林紹輝很快就在詹百鴻警司的辦公室見到了他。詹百鴻是個長相儒雅忠厚的中年男人,他一見到林紹輝就想起林紹輝就是最近警隊的名人。在林紹輝介紹了他目前面臨的困境以後,詹百鴻向林紹輝介紹了他在刑事情報科主管的就是專門負責跟蹤拍攝嫌疑人的部門,也就是俗稱的「狗仔隊」,正好適合林紹輝現在的需要,並表示願意配合林紹輝的行動。

  於是,「狗仔隊」在林紹輝的指揮下,對那個送貨人進行了幾次跟蹤,並且成功地發現了送貨人的住所。但是,正當林紹輝要逮捕那送貨人,再進一步調查時,送貨人卻在一場交通意外中被一輛車撞死。肇事車撞死人後立即逃逸,而核查車牌時卻發現那輛車是偷來的。雖然林紹輝懷疑那不是一場交通意外,而是販毒集團的殺人滅口行動,卻也沒有線索再繼續查下去,只能再從其他方面著手調查。

  儘管刑事情報科的幫忙也沒有查出更多的線索,但是詹百鴻謙和坦誠的氣質和態度很快就獲得了林紹輝的好感。後來,林紹輝在警察總部飯廳吃午飯時,又好幾次碰到詹百鴻,在閒聊中,林紹輝發現詹百鴻和他有著共同的愛好,這讓兩個人的交談變得更加投機,很快,林紹輝就和詹百鴻成了好朋友。

  一次,林紹輝正在和詹百鴻一邊一起吃飯,一邊討論販毒集團案件時,林紹輝突然看見詹百鴻微笑起來,雙眼望向他的身後,正當林紹輝想要轉過頭去看時,一雙溫暖柔軟的小手卻突然蒙住了林紹輝的眼睛。

  「不許動!」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笑著說,「猜猜我是誰!」

  「馨兒,別鬧!」林紹輝馬上就聽出那是葉馨彤的聲音,「別鬧,快放開。」葉馨彤當著詹百鴻的面和林紹輝開玩笑,讓林紹輝感到有些難為情。

  「怎麼了?」穿著一身警服的葉馨彤放開了蒙住林紹輝雙眼的手,笑著坐在林紹輝身邊,繼續說,「開個玩笑嘛。」

  林紹輝連忙指著詹百鴻對葉馨彤說:「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刑事情報科詹百鴻警司。」然後林紹輝又轉向詹百鴻說:「這位是我女朋友葉馨彤,現在在西九龍警署任軍裝警員。」

  葉馨彤這時才知道坐在林紹輝對面的這個男人是警司,她想到剛才和林紹輝開的玩笑,臉上微微浮起了紅暈,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連忙站起身來,向詹百鴻敬了個禮:「長官好!」

  「不用那麼客氣了。」詹百鴻微笑著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葉馨彤,對林紹輝說,「阿輝,你女朋友那麼漂亮,你可真有福分,可要好好對人家啊。」

  葉馨彤聽到詹警司這麼說,笑著又坐在林紹輝身邊,用手臂勾著林紹輝,撒嬌地對他說:「看到了吧?連長官都說要你對我好點,看你還敢欺負我…」

  林紹輝被葉馨彤的撒嬌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轉開話題:「對了,你今天怎麼來了?」

  「你看,就說你不關心人家了。」葉馨彤不高興地翹起了嘴巴,「都和你說了,今天我休假,去學校做義工,作滅罪宣傳。怎麼就忘記了呢。」

  「哎呀,對不起。」林紹輝想起葉馨彤在電話裡是和他提過這事,但是他卻忘記了,連忙道歉,「最近太忙了,對不起對不起…」

  「哼」葉馨彤嘟著嘴巴,把臉轉向一邊。

  「好了好了,你們小兩口再這樣打情罵俏下去,我這張老臉可受不了了。」看著葉馨彤撒嬌的樣子和在女朋友面前完全沒有主張、顯得狼狽不堪的林紹輝,詹百鴻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阿輝最近工作太忙,而且你和他又不在一個警署,每天上班時候,阿輝看不到你,也就容易忘記了。」

  「那也不能忘記啊,」葉馨彤還是不依不饒的口氣,但是她看到林紹輝急著安慰她的樣子,卻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下次還敢。」葉馨彤一邊笑著,一邊對林紹輝說,「我急著來看你,還沒吃午飯呢,快去給我買些吃的來。」林紹輝看到葉馨彤可愛的笑臉,終於鬆了一口氣,也笑了起來。而詹百鴻看著面前這對養眼的俊男倩女,也露出了笑容。

  林紹輝給葉馨彤買來午飯以後,詹百鴻看著正在吃飯的葉馨彤,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對葉馨彤說:「你對跟蹤和拍照有沒有興趣?」葉馨彤還沒回答,詹百鴻就繼續說了下去,「我們刑事情報科正好缺一個執行跟蹤拍攝任務的女警員。如果你有興趣,我就可以把你調來總部,這樣,你就可以和阿輝都在總部上班了。」

  葉馨彤聽說詹百鴻可以把她調到總部,和林紹輝一起上班,連忙興奮地說:「有興趣!有興趣!」

  「哈哈,果然還是個小女孩。」詹百鴻看著葉馨彤天真的樣子,笑著說,「那我等下告訴我你的編號,我下午就去做文件把你調來總部。」

  「詹警司,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林紹輝雖然也很想讓葉馨彤調來總部,但是唯恐這樣的調動會給詹百鴻造成麻煩,「馨兒沒有接受過跟蹤訓練…」

  「沒關係的,我們部門正好缺個女警員,有馨兒這樣漂亮的警花加入才好呢。至於訓練,所有人進入刑事情報科前都沒有接受過這些訓練。我們會另行安排訓練和考試的。」詹百鴻笑著對林紹輝說。然後詹百鴻又轉向葉馨彤說:「你聽到了,到時候還會有訓練和考試,要通過考試才能調來總部和阿輝一起。你有信心嗎?」

  「YES SIR!」葉馨彤笑著大聲回答。「我一定可以的。」

  「那太好了!」林紹輝也高興地對詹百鴻說,「那謝謝詹警司了!」

  「謝什麼。」詹百鴻笑著說,「幫朋友個小忙而已,不必太在意了。」

  詹百鴻警司做事的效率非常高,很快他就安排了文件把葉馨彤調到刑事情報科受訓。美女葉馨彤剛一加入刑事情報科,就成為單身警員們追求的對象,葉馨彤每天都要尷尬地收到追求者們送來的花束。為了不再讓葉馨彤再受到那些追求者的糾纏,林紹輝向警察總部的所有同事公開了他和葉馨彤的情侶關係,從此「明日之星」林紹輝和美女葉馨彤就成為警察總部人人羨慕的一對美滿愛侶。

  在接受了三個月的訓練以後,葉馨彤順利地通過了加入刑事情報科跟蹤組的考試,成為了詹百鴻領導的「狗仔隊」的一員。葉馨彤加入刑事情報科以後,順利地完成了好幾次任務,受到詹百鴻的表彰。

  而林紹輝的調查也終於有所進展,在那個送貨人死於車禍以後,林紹輝又發現了另一個為地下販毒網絡提供貨源的送貨人。於是,林紹輝又委託詹百鴻和他的「狗仔隊」跟蹤這個行蹤飄忽不定的送貨人,想要挖出他背後的販毒組織。

  而更令林紹輝高興的是,葉馨彤也終於答應了他的求婚,他們準備在一周以後去註冊結婚,並開始籌備婚宴。似乎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但是也就在這樣看似完美的表象下,厄運正向著這對情侶露出了獠牙…

  一切都是從林紹輝和葉馨彤準備註冊結婚的前一天開始的。林紹輝和葉馨彤請了假,正在去珠寶店拿他們的結婚戒指的路上,突然,葉馨彤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葉馨彤接起電話,就聽到了詹百鴻急切的聲音:「你在哪裡?」

  葉馨彤說了自己的位置,並告訴詹百鴻她請了假,正要和林紹輝去拿戒指時,詹百鴻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本來不該在這時候給你任務的,但是既然阿輝也在,我想他能夠理解。阿輝叫我們跟蹤的那個送貨人,剛才出現了,好像是正要去取貨。D仔跟著他,但是似乎被他發現了。送貨人現在就在你們附近,D仔快要跟不住了,而且臨近沒有其他警員可以支援,只能靠你了。」

  葉馨彤聽了詹百鴻的話,猶豫了一下,對林紹輝說:「詹SIR來電話,你查的那個送貨人就在附近,D仔跟著他,但好像被發現了。附近沒有其他人可以用,詹SIR希望我去跟。你覺得呢?」

  林紹輝看著他嬌美的女友,也不捨得讓她離開,但是破獲販毒組織的誘惑讓他還是對葉馨彤說:「這個機會要把握住。這樣,我去拿戒指,你先去跟蹤,等詹SIR調來其他人繼續跟蹤,你就撤下來,然後打電話給我。好麼?」

  葉馨彤聽話地點點頭,拿起電話說:「詹SIR,對像在哪裡?我現在就去。」

  「太好了!太好了!」詹百鴻的聲音也激動起來,「你告訴阿輝,這次我們一定咬住那個傢夥。」詹百鴻把送貨人的位置、裝束告訴了葉馨彤,然後對她說:「D仔已經不能再跟了,你趕快去盯住。我會叫小飛和阿樂過來接替你的。記得,隨時報告方位。」

  「好的。」葉馨彤掛上電話,親吻了林紹輝以後,匆匆地趕去跟蹤那個送貨人。林紹輝看著女友窈窕的背影離去,也繼續趕往珠寶店取對戒。林紹輝沒有想到,葉馨彤這次離開,竟然一去不返。

  葉馨彤很快就按照詹百鴻提供的位置信息,找到了正在街上一邊警惕地左右張望一邊向前走的那個送貨人,她掛上手機耳機,撥通電話,一邊向詹百鴻報告著位置等情況,一邊跟蹤著那個送貨人。送貨人似乎沒有發現葉馨彤在跟蹤他,他穿過集市,走到一條人跡罕至的街道上,葉馨彤只能遠遠地跟著他,一邊向詹百鴻報告位置,一邊等著後援來接替她。這時,那個送貨人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突然鑽進一條巷子裡。葉馨彤怕跟丟目標,趕緊一邊向詹百鴻報告,一邊也鑽進了巷子裡面。

  葉馨彤鑽進那條狹窄的巷子裡,卻吃驚地看到那個送貨人正靠在牆上,淫笑著看著她。葉馨彤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她不露聲色地繼續向前走,想要掩飾過去。當葉馨彤走到那男人身邊的時候,那男人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葉馨彤的肩膀。葉馨彤心中一驚,她看著那個男人,裝得若無其事地問:「先生,有什麼關照?」

  「死八婆,一路跟到我這裡。卻不知道,今天不是貓捉老鼠,是老鼠捉貓。」那個男人惡狠狠地說,「平時都是條子抓我們,我們今天要抓條子!」葉馨彤害怕地掙脫了那男人的手,跑向巷子口,想要逃出這條巷子,卻看見巷子口已經被另外兩個男人堵住了。葉馨彤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了陷阱,她連忙向著手機耳機大聲報出自己的位置求援,卻發現耳機裡面只傳來噪音。

  「別白費勁了。」葉馨彤面前的一個男人淫笑著向上指了指。葉馨彤擡起頭來,才看見這條巷子兩邊的牆頂上插滿了天線,看樣子手機的信號已經被屏蔽了。正當葉馨彤不知所措時,她突然覺得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男人的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葉馨彤驚慌地喊叫著掙紮起來,而她背後的那個男人只是淫笑著用一塊布蒙住了葉馨彤的嘴巴和鼻子,葉馨彤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以後,就失去了知覺……

  而這時,「狗仔隊」的指揮中心也陷入了慌亂,跟蹤嫌犯的警員突然失去聯系,這樣的情況是非常少見的。詹百鴻一邊打電話給其他部門求援,一邊要求手下繼續追蹤葉馨彤的手機信號。而詹百鴻自己更是親自駕車,帶著一些手下到葉馨彤的手機信號最後應答的地區,分頭進行搜索。但是,失蹤的葉馨彤卻還是像泥牛入海一樣,杳無蹤影。

  而詹百鴻和他的手下都只顧著尋找葉馨彤,卻忘記了通知林紹輝。林紹輝取了對戒以後,打電話給葉馨彤,卻發現葉馨彤的手機打不通,林紹輝以為葉馨彤是跟蹤送貨人到了手機收信不好的地區,也沒有在意。但是一連等了一個多小時後,林紹輝還是沒能聯繫上葉馨彤,而詹百鴻的手機也打不通,他開始覺得有些擔心起來。

  就在林紹輝感覺憂心忡忡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林紹輝打開手機,卻發現他受到了一條葉馨彤發來的短信:「阿輝,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快到天益大廈2305房,有重大發現。盡量快些!」看到這條短信,林紹輝心裡的擔憂消散了,他知道葉馨彤平安無事,只是執行跟蹤任務,不方便接電話,也不方便打電話。擔憂消失以後,林紹輝心中取而代之的就是對葉馨彤短信中所提到的「重大發現」的急切,林紹輝趕忙驅車趕到葉馨彤短信中所提到的那座大廈。

  天益大廈已經是一座破舊的老樓,林紹輝走在天益大廈昏暗的走道裡,發現這裡的住戶家家都緊閉房門,對門外發生的事情毫無興趣。林紹輝感覺到這裡確實適合販毒組織存放毒品,他走進電梯,按下23樓的按鈕,把手伸進外套,才想起今天因為休假,所以沒有帶槍。林紹輝稍稍猶豫了一下,就決定不管怎樣也要去一趟2305房,葉馨彤知道他今天沒有帶槍,既然葉馨彤明知如此還叫他去那裡,一定是有原因的。

  電梯停在23樓,林紹輝走出電梯,小心翼翼地走到2305室門口,卻意外地發現2305室的門是打開的,而且房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林紹輝詫異地走進2305室,他看到房間裡面除了有一臺電視機嵌在一面牆上,什麼也沒有。林紹輝馬上就註意到了通向臥室的門緊閉著,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臥室門口,用力撞向臥室房門。林紹輝的肩膀撞得生疼,而臥室的門卻紋絲不動。

  這時,林紹輝突然聽到「?」的一聲巨響,他回過頭去,卻看到2305室的大門已經被關了起來。林紹輝馬上撲到門口,用力拉拽著門,卻根本拉不開那扇門。林紹輝擡起頭來,才看見在門上方的牆上,有一個攝像頭也和電視機一樣,嵌在牆裡,也就是說,在林紹輝走進2305房間以後,他的一舉一動就被別人監視著,而2305房間的門也很有可能是被人遙控關閉的。

  林紹輝發現門打不開以後,就想砸碎玻璃窗求救,但是當他砸玻璃的時候,卻發現那扇玻璃窗竟然是用鋼化玻璃做成的,連子彈也不一定能打穿。林紹輝取出行動電話,想要求助,但是卻發現行動電話完全沒有收訊,看來信號是被什麼東西屏蔽了。林紹輝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這個奇怪的房間裡面,他絕望地大聲呼救,但是他的聲音根本傳不出這個房間。正在林紹輝設法自救的時候,嵌在牆上的那臺電視機突然亮了起來。

  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頭戴白色骷髏頭套的男人,雖然隔著電視屏幕,林紹輝仍然可以感覺到那個可怕的頭套後面那雙射出兩道冷冷光芒的雙眼正在盯著他看。林紹輝看著屏幕上出現的這個詭異場景,不由得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桀桀桀」那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發出一陣怪笑,這個男人的聲音非常奇怪,似乎是用電子變聲器合成出來的,「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也不用再試圖逃出這個房間。這個房間的玻璃窗都是鋼化玻璃,每一扇門都是鋼筋加固的,牆壁都做了隔音處理,還埋入了行動電話訊號屏蔽器,你即使是插翅也難飛的。」

  「你看得到我?」林紹輝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能看到他剛才試圖逃脫的嘗試,當他看到嵌在牆上的攝像頭,就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躲在暗處監視著他的人,「你到底是誰?」

  「嘿嘿,林神探,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那個男人繼續用電子合成的聲音說,「我就是你苦苦尋找的那個幕後老闆啊。」

  「是你!你要幹什麼!」林紹輝這才知道自己是落入了那個被他查獲的販毒集團幕後老闆設下的陷阱。林紹輝這時突然想起是葉馨彤發消息給他讓他來這裡的,那麼,葉馨彤現在在哪裡呢?想到這裡,林紹輝激動地向著屏幕上的那個男人吼叫起來:「馨兒在那裡?你們把馨兒怎麼了?」

  「別急嘛,林神探,你馬上就會見到你的小女朋友的。」那個男人又發出一連串桀桀的冷笑聲以後,繼續對林紹輝說,「我們先來玩個遊戲。你猜猜我現在在哪裡?」男人話音剛落,屏幕上的情景就翻轉起來。林紹輝看著鏡頭中熟悉無比的陳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難道…是在我家裡?」

  「沒錯,林神探,就是在你家。」伴隨著這個男人的聲音,鏡頭轉到了林紹輝臥室的房門,臥室的房門被猛地推開以後,那個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好,現在睜大眼睛,你馬上就可以看到你的小女朋友了。」

  林紹輝看著屏幕上出現了他自己臥室裡的情景。房間裡面已經有另外四個男人,他們正站在林紹輝的床邊,每一個男人的頭上都戴著黑色的面罩,看不見他們的真實面目。林紹輝聽到了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似乎參雜著女孩含糊不清的哀鳴聲,一種不祥的感覺馬上讓他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鏡頭終於移到了林紹輝的床上,當林紹輝看清楚自己床上的情形時,他的心一下子抽緊了,他的大腦也變成一片空白。葉馨彤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床上,手腳都被用鐵鏈分別捆在床的四個角上,雖然葉馨彤正在努力掙紮著,但卻完全無法擺脫這些鐵鏈的束縛。葉馨彤俏麗的娃娃臉上已經沾滿了淚水,女孩的嘴被她自己的粉紅色內褲塞滿,所以她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表示著她的不情願。

  站在林紹輝床邊的那四個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床上這個玉體橫陳的小美人,他們淫褻的眼光不停地欣賞著葉馨彤胸前那對堅挺性感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柔軟腰肢、兩條修長的美腿和女孩雙腿之間那些陰毛遮蔽下的陰戶,他們的胯下都已經鼓了起來。

  「不!畜生!你們要幹什麼!」林紹輝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絕望地朝著屏幕吼叫著,「你們放開她!快放開她!」

  「今天我們的人出去取貨的時候發現被警察跟蹤,後來發現跟蹤的是個美女,就乾脆把她抓回來玩玩。」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又出現在屏幕上,他繼續用電子合成的奇怪聲音說著,「沒想到等抓到手,我們才發現這個妞居然是林大神探你的女朋友,那我們可就更要好好把這個妞操個夠了。」那個男人發出一連串得意的笑聲後,繼續淫笑著說,「更何況我給你馬子驗身的時候還發現你馬子還是個原裝貨,簡直是太棒了。你為什麼不給你馬子開苞呢?最後還便宜了我。桀桀桀…」

  在那個男人的淫笑聲中,那個男人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林紹輝看到那男人的胸口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那男人沒有取下頭套,爬到了那張床上,在葉馨彤被迫分開的雙腿間跪在床上。葉馨彤看到這個男人赤身裸體地爬到床上,害怕地更加劇烈地掙紮起來,但是這個女警的掙紮在堅固的鐵鏈面前完全成了徒勞。

  在鐵鏈搖晃撞擊的叮噹聲中,那個男人得意地伸出手來,抓住了葉馨彤胸前的星形鏈墜,用力地扯斷了葉馨彤脖子上戴著的那根項鏈,然後那男人又用雙手抓住葉馨彤的雙腿根部,把自己的陰莖頂在葉馨彤的陰唇中間那條細小的縫上。

  「不!不要!」林紹輝看著女友即將慘遭強暴,幾乎要瘋了,他衝到屏幕前,瘋狂地用手一下一下地砸著顯示器的屏幕。但是那臺顯示器是被嵌在牆裡的,顯示器屏幕前還有一塊鋼化玻璃作為保護,林紹輝根本無法觸及那臺顯示器。

  而與此同時,屏幕上的葉馨彤也睜大了雙眼,一邊緊張地從被內褲塞滿的嘴裡發出驚慌的「嗚嗚」聲,一邊扭動四肢,徒勞地掙紮著。床上的那個男人淫笑著低下頭來,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前推進,一邊看著自己的龜頭推擠開葉馨彤的陰唇,探進葉馨彤的陰戶裡面。

  「嗚嗚」葉馨彤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那男人的陰莖侵入,她痛苦地留下了眼淚,發出了含糊的慘叫聲。那男人聽著葉馨彤的慘叫聲,繼續得意地把陰莖插進這個美女警花的身體裡面。

  「這個小妞還真嫩。」這個男人一邊侵犯著葉馨彤,一邊淫笑著說,「畢竟是原裝貨,下面的小洞還真緊。」這男人發出電子合成的淫笑聲,和葉馨彤屈辱而絕望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顯得十分詭異。在被男人的陰莖粗暴插入的痛苦中,葉馨彤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頂在自己緊窄的陰道口,龜頭甚至已經微微探進了她的陰道,她害怕地哭喊著,徒勞地拚命掙紮起來。

  「林神探,接下來我就要給你的馬子開苞了。」那個男人朝著鏡頭,桀桀冷笑著說,「你可要張大眼睛看好了你的小女朋友是怎麼變成女人的。」那男人說著,用雙手抱緊葉馨彤的腰肢,用力地將身體向前一頂。

  「嗚~嗚~」葉馨彤被內褲塞滿的小嘴裡發出了悲慘的哭喊聲。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也可以分辨出葉馨彤此時悲痛、屈辱、害怕的心情。

  「感覺到疼嗎?」那個男人「桀桀」地淫笑著,一邊繼續向前推進著,一邊對葉馨彤說,「處女破身總是要吃些苦頭的。別怕,等開了苞就好了。」

  葉馨彤這時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疼得像被撕裂一樣,她看著眼前那男人恐怖的骷髏頭套,聽著他發出的得意的淫笑聲,知道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頂開了自己的陰道口,扯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被強暴失去貞操的痛苦和恥辱讓葉馨彤的眼淚象泉水一樣從她那對可愛的大眼睛裡面噴湧了出來。想到自己曾經在這張床上拒絕了自己所愛的男友的求歡,現在卻仍舊在這張床上被一個暴徒奪走了自己的處女身,後悔和自責讓葉馨彤哭得更加傷心了。

  「哦…真爽!」那個頭戴骷髏頭套的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葉馨彤的處女陰道裡面,滿足地擡起頭來,「這個小妞的肉洞好緊窄,簡直夾得我的傢夥生疼。」而此時林紹輝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他一邊絕望地砸著顯示器前的那塊鋼化玻璃,一邊用額頭撞著牆。

  「桀桀桀…」那個男人看到林紹輝絕望而痛苦的樣子,得意地冷笑起來,「接下來我可要享用你的馬子這處女的身體了。」說著,這個男人就用手抓住葉馨彤豐滿的那對乳房揉搓著。

  「好大的胸呀…」那個男人揉搓著葉馨彤的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對林紹輝淫笑著說,「沒想到你的女朋友臉長得像個還沒發育的少女,卻有那麼大的胸,算得上是童顏巨乳呢…」那個男人一邊玩弄著葉馨彤的乳房,一邊晃動著他的腰,用他的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抽插起來。

  鏡頭馬上就被推近到那男人的陰莖插進葉馨彤陰戶的交合處,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磨蹭著葉馨彤敏感的陰蒂,翻動著葉馨彤嬌嫩的陰唇,那男人沾著血絲的陰莖每次從女孩粉紅色的陰戶中抽出來的時候,都會有一些殷紅的血液從葉馨彤的陰道裡面流出來,宣告著葉馨彤少女時代的終結。

  那男人陰莖在葉馨彤緊密的處女陰道裡面不停地抽插著,敏感的陰道被陰莖磨蹭的痛苦折磨著這個可憐的女警。葉馨彤流著眼淚,不停地搖著頭哭喊著,她的身體仍然拚命地掙紮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身上那個正在強暴她的男人的魔掌。

  看著葉馨彤淚流滿面地被強暴失身,聽著葉馨彤被堵住的嘴裡不斷發出的痛苦而絕望的含糊哭聲,林紹輝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他閉上眼睛,跪在地上,低下頭痛苦地哭了起來。眼淚模糊了林紹輝的雙眼,讓他的雙眼不用再看到屏幕上那不堪入目的情景。但是林紹輝無法阻止聲音進入他的耳朵,他只能無奈地哭泣著,聽著那男人的淫笑聲和葉馨彤的哭喊聲和呻吟聲。

  「林神探…怎麼不看了…」那個男人一邊喘息著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抽插著,一邊用言語刺激著林紹輝,「你還真是…艷福不淺…你的…馬子…又漂亮又性感…胸又大…腿又長…小洞還特別緊…操起來…簡直比升仙還爽…」男人的口氣越發淫褻起來,「你為什麼…不趕緊操了她呢…結果…卻便宜了我…」

  「不!不!」林紹輝聽到那男人得意的嘲諷混合著葉馨彤被那男人揉搓雙乳和抽插處女陰道而刺激得不停地發出的呻吟和哭聲,痛苦地緊閉著雙眼,無法自控地吼叫著,「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桀桀…就算不得好死…」那個男人繼續冷笑著說,「玩了…那麼漂亮的…處女…也算值了…」那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而葉馨彤的哭喊聲也變得越來越悲慘。林紹輝痛苦地意識到,那個男人已經加快了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抽插的節奏,葉馨彤緊窄的處女陰道正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越來越感覺到興奮和快感。

  男人的陰莖在葉馨彤陰道裡面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碩大的陰莖不停地刺激著葉馨彤的陰蒂和陰道。葉馨彤在被這個男人強暴之前還是處女,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刺激,男人的抽插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而同時,那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閒著,那對魔掌抓住了葉馨彤的那對豐滿的乳房,正在不停地揉搓著。男人看著那對堅實挺拔、而又彈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被揉搓成各種形狀,得意地「桀桀」冷笑起來。而乳房被那男人粗暴揉搓的疼痛卻讓葉馨彤流著淚哭喊起來,她痛苦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

  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雙手不停地蹂躪著葉馨彤的陰道和雙乳,他發出的電子合成的淫笑聲和葉馨彤悲慘的哭喊和呻吟也不停地折磨著被困在這間房間裡的林紹輝。

  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了十多分鐘以後,林紹輝和葉馨彤都聽到了那個男人發出了興奮的叫聲:「快…快到了…要出來了…要去了…哦…哦…」就在這個男人暢快的叫聲中,一股股骯髒的精液從那男人的陰莖裡噴射進了葉馨彤的陰道和子宮,這個女孩原本純潔無瑕的身體就這樣遭到了玷汙。葉馨彤也感覺到了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她的身體,想到這個男人就這樣在她身體上留下了永遠擦不掉的烙印,葉馨彤無法自控地哭得死去活來。

  林紹輝心疼不已地聽著那男人射精時發出的哼叫聲和葉馨彤屈辱而絕望的慘叫聲,心如刀絞的痛苦讓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著,用拳頭用力地捶打著地面,連手捶破出血也沒有感覺。

  突然,林紹輝聽到了一陣「茲啦茲啦」的奇怪聲音,然後葉馨彤就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連忙跳起身來,盯著屏幕上看。林紹輝看到葉馨彤正躺在床上,身體像篩糠一樣地痙攣和抖動著,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已經離開了葉馨彤的身體,他的手裡正拿著一個電擊器。

  「林神探,為什麼不好好觀賞我們為你準備的這臺精彩節目呢?這也太辜負我們的一片苦心了。」那個男人冷笑著對林紹輝說,「如果你不願意好好欣賞,那我們就只好為難為難你的小女朋友了。」說著,那個男人把手裡的電擊器舉到鏡頭前,按下了開關,一道白色的電弧伴著「茲啦茲啦」的聲音跳了出來。

  「不!不要!」林紹輝想起那個男人可以監視他的行動,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因為他低下頭不看女友被強暴的場面,而用電擊器電擊了葉馨彤作為懲罰,他心疼地大喊起來,「我看,我會看的。請…請不要傷害她…」

  「還真是個好男人呢,女朋友已經被別人搞了還那麼心疼她。」那個男人發出了一串電子合成的淫笑聲以後說,「那你就繼續好好看著,如果再敢閉上眼睛…」那個男人按下開關,他手裡的電擊器又跳出了一道電弧。

  「不!不要!」林紹輝急忙喊叫著,「我保證…我保證好好看…」說這句話的時候,林紹輝心裡感到一陣心酸和恥辱,眼淚從他的眼睛裡落了下來。

  「那就好。」那個頭戴骷髏頭套的男人看來很滿意,「接下來可要目不轉睛哦」說著,他向旁邊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揮了揮手,那個男人也一邊發出電子合成的淫笑聲,一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褲,露出了他滿身肌肉的身體,撲向床上那個還在電擊的痛苦中渾身痙攣著的赤裸美女。

  葉馨彤被電擊以後,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也根本無法反抗這個男人的強暴。這個男人得意地抓住葉馨彤還在微微抖動著的雙腿,把他的陰莖插進葉馨彤還在滲著血絲的陰戶裡面。

  這個男人的身體特別強壯,陰莖也特別長,在葉馨彤陰道裡面的鮮血和精液的潤滑下,那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了葉馨彤的陰戶裡面,摩擦著葉馨彤已經被前一個男人折磨得充血膨脹起來的敏感陰蒂,他的龜頭直接就頂到了葉馨彤陰道深處的子宮口。葉馨彤才剛剛失身,身體裡面最敏感的地方就遭到了刺激,正在全身痙攣的女孩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顫抖的呻吟聲:「嗚…嗚…」

  「怎麼樣,小婊子。」那個男人發出的也是電子變聲器合成的聲音,「是不是被我的大棒子操得很爽?」男人聽到葉馨彤的呻吟聲,得意地淫笑著問道。葉馨彤憤怒地看著那個男人,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聲音,像是在斥罵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只是淫笑著抱緊葉馨彤的腰肢,開始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快速地抽插起來,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被陰莖摩擦的劇烈刺激就讓葉馨彤痛苦地哭喊和呻吟起來。

  因為被那些男人以電擊葉馨彤相威脅,林紹輝不得不重新站起身來,看著屏幕上這不堪入目的悲慘場景。當林紹輝看到第二個男人也把陰莖插進葉馨彤的身體,開始再次強暴他的女友時,他流著眼淚吼叫著:「不!不…」同時,用鮮血淋漓的拳頭拚命捶打著面前的牆壁,發洩著心中的屈辱和痛苦。

  而葉馨彤這時也正在被那個男人的強暴折磨得死去活來。那個男人的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不停地抽插著,幾乎每一次抽插都要把他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深處,他的龜頭還不時地衝擊著葉馨彤的子宮口。在這個男人陰莖的刺激下,葉馨彤被折磨得眼神渙散,呼吸急促,不停地呻吟和慘叫著,她可愛的娃娃臉痛苦地扭曲著,初經人事的稚嫩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哦…好舒服…你的女朋友操起來果然好爽…」那個男人一邊抓著葉馨彤的身體不停地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林紹輝說,「她的小洞…包著我…好緊…」

  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和淫笑,還有葉馨彤悲慘的呻吟聲和哭喊聲,林紹輝幾乎要再次崩潰。但是當他想到那男人的威脅,如果他不看著葉馨彤被輪姦的情景,葉馨彤就會遭到電擊,林紹輝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忍著心中的痛苦,看著屏幕上這場無恥的輪姦。林紹輝用牙齒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試圖用痛苦來麻醉自己,他的嘴唇很快就流出血來,而林紹輝卻像沒有感覺到一樣。

  男人用雙手抓住葉馨彤的雙乳揉搓起來,並淫笑著加快了在葉馨彤的陰道裡面抽插的節奏,被強暴的葉馨彤感覺到自己的腰肢幾乎要被那個男人搖斷了,她嬌嫩的乳房和乳頭在這個男人的雙手中被蹂躪得劇烈地疼痛著,而男人的陰莖也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道深處和子宮口,這樣的折磨已經讓葉馨彤全身大汗,四肢癱軟下來,她的呻吟聲和哭喊聲也變得越來越微弱。但是那個男人仍然得意地享受著葉馨彤青春性感的胴體,在葉馨彤的陰道裡發洩著。

  這個男人強壯的身體在葉馨彤身上一連發洩了半個小時,嬌柔的葉馨彤幾乎被那男人折磨得昏死過去,而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友被折磨和蹂躪的痛苦也讓林紹輝幾乎無法忍受。終於,在葉馨彤快要失去意識,林紹輝也快要無法支持的時候,那個男人暢快地嚎叫著,抓著葉馨彤的雙乳,把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的陰道裡面。

  那男人滾燙的精液噴射在葉馨彤的子宮口上,女孩被刺激得哭喊著,身體也本能地顫抖著試圖蜷縮起來。而那男人把陰莖從葉馨彤的身體裡抽出來,並站起身來以後,屏幕上出現了葉馨彤陰戶的特寫鏡頭,林紹輝看到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殷紅的鮮血從葉馨彤兩片陰唇之間的陰戶裡面慢慢地滲了出來,一些精液和鮮血還粘在了葉馨彤的陰毛上,他歇斯底里地痛哭起來。

  而這時,另外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又脫下了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抱起葉馨彤軟綿綿的身體,抓住葉馨彤豐滿的雙乳,把他充分勃起的陰莖插進了葉馨彤的陰戶裡面。隨著那男人開始抽插,在剛才的輪姦中耗盡了體力的女孩又一次痛苦地發出了哭號聲,而林紹輝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葉馨彤再一次遭受強暴,被另外一個男人淩辱著……

  這五個男人在林紹輝的床上輪流強暴了葉馨彤。當最後一個男人把精液射進葉馨彤的陰道以後,葉馨彤已經昏了過去。昏迷的葉馨彤躺在床上,她全身大汗,身體上沾上了不少精液,當然沾上精液最多的地方是她的雙腿之間,她的陰毛上和陰唇上都已經被精液糊滿了,而且還有精液夾雜著鮮血正從她的陰戶裡面滲出來,葉馨彤的乳房也被那些男人摧殘得不像樣子,她的乳頭已經被掐得腫脹起來,乳房上也到處都是那些男人的淩虐所留下的淤血和烏青。

  那個頭戴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這個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小美女,淫笑著對被迫目擊了女友被輪姦全過程的林紹輝說:「林神探,女朋友被操的現場直播看得爽嗎?」

  「禽獸!禽獸!」林紹輝聽著那男人洋洋得意的羞辱,憤恨地吼叫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先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吧。這間房間裡面沒有食物和水,你也沒辦法聯繫外界求援,只要幾天時間,你就會渴死、餓死!」那個男人得意地冷笑著說,「至於你的小女朋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給她好吃好喝的。我們可不想她死,接下來我們要把她帶回去做性奴隸,讓兄弟們好好操,這麼爽的妞,一定要讓大家分享才好。桀桀…」那個男人淫笑著關閉了他手裡的攝像機,林紹輝面前的屏幕又變成了一片黑色。

  「不!禽獸!混蛋!」林紹輝聽到那個男人說要讓葉馨彤做她們的性奴隸,狂怒地吼叫著,用沾滿鮮血的拳頭砸著顯示器前的鋼化玻璃。顯示器上的畫面消失了,林紹輝也癱倒在地板上,用手指抓著自己的頭髮,痛苦地哭了起來。

  在痛哭過後,林紹輝漸漸地冷靜下來,這時他才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困境。如果不能找到離開這房間的辦法,他就會像那男人所說的那樣,被被不為人知地困死在這房間裡。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辦法離開!我要活下去!」林紹輝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一定要抓到那些人,救出馨兒,為她報仇,也為我自己報仇!」林紹輝開始檢查房間的門窗,但是讓他失望的是,房間的門窗都是非常堅固的金屬或防彈玻璃製成的,根本沒有可能打開門窗逃生。

  但是,林紹輝發現,如果撞擊房間的大門,雖然不能撞開這扇鐵門,但有可能讓外面的人聽到撞擊聲,如果外面的人聽到撞擊聲以後報警,那麼他就有可能脫身。於是,林紹輝就決定抓住這最後的逃生機會,他開始用肩膀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這扇鐵門。

  林紹輝的兩邊肩頭很快就撞得青腫起來,但是他仍然忍著疼痛繼續撞擊著,當沒有體力的時候,他就坐在地上稍事休息,並且用殘破的拳頭繼續敲擊著鐵門。每次當林紹輝堅持不下去想要放棄的時候,他就會想起葉馨彤剛才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悲慘模樣和她的慘叫聲,以及那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和那男人要把葉馨彤當作性奴隸繼續蹂躪的殘忍計劃,於是林紹輝就會重新振奮起精神,為了救出女友而繼續撞擊著這扇門。

  林紹輝的撞擊持續了一天一夜以後,飢餓、脫水和體力的極度下降讓他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但是他仍然機械地用盡全身的力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那扇門。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林紹輝聽到那扇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撞擊聲。林紹輝硬撐著身體站起來,向後退去,他剛退開幾步,那扇門就被撞開了。幾名消防隊員和幾名警察馬上衝了進來。

  「我…我是…毒品調查科…林紹輝…督察…」已經意識不清的林紹輝顫抖著乾裂的嘴唇發出微弱的聲音,「我要報警…我的…女友…被綁架了…就在我的…公寓…快去救她…地址是…」剛對那幾個警員說完地址,林紹輝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第二章  在昏迷中,林紹輝不停地夢見葉馨彤那美麗的臉龐和她被輪奸時那因為痛苦而哭泣扭曲的面容,也夢見葉馨彤失身以後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的處女血,他還夢見那男人在葉馨彤身上發洩的樣子,夢見那男人胸前的那個月牙形的胎記,男人的淫笑聲和葉馨彤的哭喊聲象惡魔一樣纏繞在林紹輝的耳邊。

  林紹輝似乎覺得自己伸出手就可以救回他的女友,但是卻怎麽也夠不到,只能看著女友在自己眼前被那個戴著頭套的男人蹂躪。「馨兒!馨兒!」林紹輝心急如焚地喊叫著,「馨兒!不!」

  在林紹輝焦急地呼喊聲中,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林紹輝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病床上,醫生正站在病床邊給他輸液。而病床的另外一邊,他的上司-陳光堅總警司,葉馨彤的上司-詹百鴻警司,還有幾個他的同事和幾個刑事情報科的警員正焦急而又關切地看著他。

  「阿輝,你終於醒了。」陳光堅總警司看到林紹輝醒了過來,終於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說,「醫生說你沒什麽大礙,都是皮外傷,主要是太虛弱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別太擔心了。」

  「馨兒…馨兒…在哪…」林紹輝的神智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他掃視著病床邊的人群,卻沒有看到女友葉馨彤,感覺到有些奇怪。

  「阿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詹百鴻握著病床上的林紹輝的雙手,帶著哭聲說,「葉馨彤在執行跟蹤任務時失蹤了…警員聽到你報警以後,已經去過你的公寓,他們找到了那些毒販留下的示威信,還發現了葉馨彤被撕碎的衣裙,並且在床單上提取到了精液和血跡…」

  「不!不!」林紹輝的記憶完全恢複了,他想起了被迫看著女友被強暴失身和被輪奸的屈辱經歷。林紹輝虛弱的身體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他抓住詹百鴻的雙手,雙眼中像是要噴出火來地吼叫著:「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要讓馨兒去跟蹤那個人,為什麽!」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詹百鴻沒有任何掙紮,他只是垂著頭,帶著內疚的表情不停地向林紹輝道歉。林紹輝用力抓著詹百鴻的手和手臂拉扯著,搖擺著,發洩著心中的郁悶和怒火。隨著林紹輝的拉扯,詹百鴻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在病床的床沿上。

  「好了好了!」陳光堅和另外那些警員們趕緊把詹百鴻拉開。「阿輝,別這樣。」陳光堅對雙眼通紅的林紹輝說,「詹SIR也不想的,誰知道那些毒販會設下陷阱呢。」

  「是啊,輝哥,這不能怪詹SIR」刑事情報科的一個警員也說,「小涵失蹤以後,詹SIR也緊張得不得了,還親自開車到小涵失蹤的地方附近去找了幾個鐘頭,直到淩晨才回到警局。一聽說你被送進醫院,還沒休息就來醫院看你了。」

  林紹輝經過這一番發洩,也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葉馨彤的失蹤確實不能怪罪詹百鴻,之前對那些毒販的跟蹤都很順利,詹百鴻也無法預測這次執行任務會出事。看著詹百鴻因為沒有休息好而發黑的眼圈,林紹輝也覺得自己有些太激動了,他頹喪地又躺倒在病床上,把頭轉向另外一邊。

  「阿輝,我知道你很難過。葉馨彤是我優秀的手下,我現在也不好受。」詹百鴻捂著剛才被林紹輝的拉扯撞疼的腹部走到病床前,繼續內疚地對林紹輝說,「你放心,我們刑事情報部跟蹤隊一定會全力以赴繼續偵查那些毒販,一定要救回葉馨彤!」

  「謝謝大家,大家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林紹輝虛弱地揮了揮手。

  「那好吧,我們先走了。」陳光堅拉住了還想說什麽的詹百鴻,向他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對林紹輝說,「阿輝你好好休息,早日回來,我們繼續並肩工作。」

  陳光堅拉著詹百鴻離開了病房,其他警員向林紹輝道別以後也都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林紹輝一個人。林紹輝把頭埋在枕頭里無聲地流著眼淚,想到葉馨彤在自己眼前被那些男人輪奸的痛苦和恥辱,林紹輝就覺得心里象刀割一樣的疼。

  林紹輝稍稍擡起頭來,卻看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精美的小盒子,他知道那里面放著的就是他和葉馨彤的結婚對戒,想起自己和葉馨彤挑選戒指款式時的甜蜜和溫馨,又想到他們對未來的憧憬,林紹輝無法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他用力地把裝著對戒的盒子掃到了地下,撕心裂肺地號哭起來。

  三天以後,陳光堅總警司正坐在辦公室批閱文件時,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進來。」陳總警司放下文件說。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走進他辦公室的竟然是林紹輝。

  「MORNINGSIR!」林紹輝身著制服,手上的傷口還包著繃帶,他向著陳光堅敬了一個禮,說,「我回來銷假,希望馬上就可以重新上班。」

  「你出院了?」陳光堅吃驚地看著這個不久前身心都受到嚴重創傷的下屬說,「你的身體和心理都調整好了麽?」

  「SIR」林紹輝神情堅定地看著陳光堅說,「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醫生批準我出院。至於心理…」林紹輝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放在陳光堅的辦公桌上,繼續說,「這個盒子里是我和馨兒挑選的結婚戒指,我曾經把它扔在地上,不想再看到它,因為它會勾起我傷心的記憶。」

  林紹輝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柔和,「但是在這三天時間里,我已經想明白了,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理。所以,我把這對戒指撿了回來。我一定要抓到那些混蛋,救出馨兒,把這對戒指戴在我和她的手指上。」

  「好!難得你有那麽強的自我調整能力!」陳光堅滿意地看著這個得力的下屬,稱贊道,「我批準你立即複職。繼續調查這個案件,一定要抓住幕後元兇!」

  「YESSIR!」林紹輝自信地回答。

  實際上,林紹輝的心理還沒有完全平複。當林紹輝從警局回到自己的公寓,走進被警方的警示帶圍著的房門時,他的心馬上就揪了起來。

  雖然警方已經把葉馨彤被剪碎和撕碎的大部分衣物都當作證物帶走了,但是林紹輝還是可以看到公寓的地板上散亂地扔著零碎的布條和布片,他甚至可以分辨出有幾塊布片是從葉馨彤的胸罩上被剪下來的。想到葉馨彤在這里被那些男人脫得一絲不掛時心里有多麽害怕和絕望,林紹輝的心里就一陣顫抖,他不敢再細看那些布片,趕緊走進自己的房間里。

  林紹輝走進房間才看到他的床上一片狼藉,最刺目的是在他床單的中央,有一小塊暗紅色的幹涸了的血漬,血漬的周圍還布滿了大塊的精斑。這讓林紹輝痛苦地想起葉馨彤被捆綁在這張床上被強暴失身和被那些男人輪流奸汙的悲慘情景。

  觸景傷情的林紹輝實在無法再在他自己的公寓里多呆一會,他打開櫃子,胡亂拿了幾件換洗衣物和一些現金以及銀行卡就趕快離開了這間記載著他和葉馨彤的恥辱的公寓,住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雖然林紹輝離開了公寓,不用再面對著葉馨彤被蹂躪留下的痕跡,但是他的痛苦並沒有就此消失。每當他閉上雙眼,進入夢鄉,就會被目擊女友遭到輪奸的夢魘所困擾,當他痛苦地喊叫著從夢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渾身大汗。

  但是盡管如此,林紹輝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他知道,只有早日重新開始調查,才有可能盡早抓住那些毒販,救出葉馨彤,讓她從性奴隸的可怕經歷中解脫出來。

  但是,林紹輝很快就發現,他的線索少得可憐。在救出林紹輝以後,去林紹輝的公寓大樓調查的警察想找公寓管理員錄口供和調取監控系統錄像時,才發現當天值班的公寓管理員失蹤了。最後那些警察在監控設備控制室找到了公寓管理員,但是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監控系統也都被完全破壞了。

  林紹輝只能痛苦地回憶著那些男人輪奸葉馨彤的過程,希望可以從中獲得線索。林紹輝想起那些男人知道葉馨彤是他的女友,從這一點,林紹輝可以推論出販毒集團中間可能有警方的敗類,因為除了他和葉馨彤的親朋好友,就只有警察總部的人才知道他和葉馨彤是一對情侶。但是整個警察總部的那麽多警員都知道葉馨彤是他的女友,這一點似乎又無從查起。

  接下來,最後價值的線索就是那個男人胸前那個月牙形的胎記了,但是林紹輝也不能肯定那個男人就是警方的敗類,也不可能讓警察總部的所有男人都脫下上衣接受檢查,所以林紹輝只能放棄這兩條線索,繼續追查販毒集團的線索。

  而詹百鴻雖然因為愧疚,在林紹輝出院以後就沒有和他見過面,但是也派了他的一些手下來協助林紹輝的調查,幫他跟蹤一些嫌疑人。這樣一來,林紹輝對詹百鴻原來的憤恨漸漸消退了。

  但是盡管有詹百鴻的協助,林紹輝的調查仍然進行得很不順利,苦悶的林紹輝經常會不自覺地想起葉馨彤落在那些男人手里,被那些男人當作性奴隸,會受到怎樣殘忍的虐待和蹂躪。每當想到這里,林紹輝就不能自控地煩躁起來。

  林紹輝不敢想象葉馨彤可能遭受到的可怕虐待,而事實上,當可愛性感的葉馨彤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後,她所受到的折磨也確實是無法想象的。

  葉馨彤在林紹輝的公寓里被五個男人輪奸到昏死過去以後,被那些男人擄到一間地下室,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一張床上,她的雙手被用鐐銬和鐵鏈分別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雙腿被強行彎曲起來,並向兩邊分開,雙腳的腳踝也被分別用鐐銬和鐵鏈捆綁在床的兩邊,這樣一來,葉馨彤的雙腿就無法並攏起來,她的陰戶也就失去了所有的遮蔽和保護,任何男人都可以隨時把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她的身體里面奸汙她。

  葉馨彤被這樣捆綁在這張床上以後,在大約三天的時間里,就遭到了幾十個男人無數次的輪奸。一支支粗長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緊窄的陰道里面,不停地抽插著,一只只粗糙的大手抓住葉馨彤豐滿的乳房肆意揉搓著,男人們骯臟腥臭的白濁精液也不停地傾洩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

  有時那些男人還乘葉馨彤被輪奸得昏過去的時候,把葉馨彤的身體翻過來,然後讓她跪在床上,再重新把她的雙手和雙腳用鐵鏈捆綁起來,然後男人們一個個輪流跪在葉馨彤的身後,抱著她的屁股,把他們的陰莖從後面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奸汙她。

  葉馨彤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不成人形:葉馨彤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已經被那些男人蹂躪得布滿了瘀青,她的兩粒嬌嫩的粉紅色乳頭甚至還被那些男人摳出了血來。葉馨彤雙腿之間的陰戶更是被那些男人的陰莖糟蹋得一片狼藉,亂七八糟。女孩的每一根陰毛上都沾染著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陰唇已經被男人們粗暴的抽插折磨得又紅又腫,每次被陰莖插入時都會讓葉馨彤疼得慘叫起來。除了葉馨彤的陰道口不停地有精液滲出來,她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上、那兩條修長的腿和她纖細柔軟的身體上也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

  而葉馨彤這樣的慘狀卻也更加讓那些男人感到興奮,更加激起了他們的獸欲。葉馨彤被這些男人蹂躪得不停地哭喊著、呻吟著,一次次在那些男人的淩辱中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然後又被男人們的輪奸痛苦地喚醒過來。

  但是,葉馨彤雖然被這些男人的輪奸糟蹋得死去活來,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屈服過,葉馨彤在被男人們輪奸的時候,總是一邊大聲叱罵著,一邊扭動著身體掙紮著,抗拒著那些男人的蹂躪。雖然葉馨彤的手腳都被鐐銬捆綁著,她完全不可能掙脫這些束縛,但是她的反抗和掙紮仍然給這些男人的輪奸制造了一些麻煩。

  雖然葉馨彤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些男人玷汙,也因此感到無比的痛苦和屈辱。但是葉馨彤仍然沒有放棄希望,每次遭受那些男人的輪奸時,葉馨彤總是一邊拼命地掙紮著,一邊喊著林紹輝的名字為自己打氣。雖然無法阻止那些男人輪流侵犯她的身體,但是葉馨彤的心中仍然保持著少女的純真,她每時每刻都期待著林紹輝能闖進這個魔窟來拯救她。

  葉馨彤在被強暴失身的時候,也註意到了那個男人的胸口有一個胎記,所以當她被捆綁在床上,被這些男人奸汙的時候,也一直註意著誰的胸口有這個胎記。因為葉馨彤有一種感覺,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似乎是一個她很熟悉的人,所以,她想看看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到底是誰。

  但是,讓葉馨彤失望的是,雖然她在這些輪奸她的這些男人們中間認出了好幾個她和她的同事們曾經跟蹤過的販毒集團的送貨人,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胸口有這個胎記的人。直到大約三天以後,被那些男人們輪奸得死去活來的葉馨彤才終於看到了這個破壞了她純潔的男人走進了這間地下室。

  這個胸口有月牙形的胎記的男人走進地下室的時候,還是帶著那個骷髏形狀的頭套,另外還有兩個戴著黑頭套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後。這三個男人看著被捆綁在床上,正在被男人們輪奸的葉馨彤,發出了電子合成的「桀桀」淫笑聲。

  「小美人,如果你男朋友看到你被這麽多人操,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發瘋呢。」一個戴著黑頭套的男人淫笑著對葉馨彤說,「他可正在象瘋了一樣到處找你呢。」

  「畜生!你們到底是誰!」葉馨彤的身體正隨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抽插節奏而晃動著,葉馨彤一邊用盡身上僅剩的一點力氣抗拒著那個男人,一邊憤恨地對這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說,「有膽子就把頭套拿下來,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麽!」

  「小妞,現在還沒到時候,等時機成熟了,我們一定會摘下頭套的。」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淫笑著說,「沒想到你的骨頭還挺硬的嘛,看樣子,我們還要好好調教調教你才行。」

  說著,那個男人對著正壓在葉馨彤身上抽插著的男人說:「你快點,不要拖拖拉拉了。」

  「是的…老板…」正在強暴葉馨彤的那個男人看來很怕戴著頭套的那幾個男人,雖然不太情願,但是還是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葉馨彤痛苦的哭喊聲中,這個男人草草地把他的精液射進葉馨彤的陰道以後,馬上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從床上爬了下來。

  「小妞,又該讓我來好好玩玩你了。」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脫光自己的衣褲,爬到了葉馨彤的床上。「你還記得我給你開苞的時候嗎?那時候你叫得可慘了。」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跪在葉馨彤的雙腿之間,而葉馨彤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屈辱而痛苦地哭了起來。

  「處女雖然小洞比較緊,但是玩起來沒什麽意思,現在你已經被那麽多男人操過了,會不會有些不一樣呢?」那個男人一邊抱住葉馨彤的雙腿,用自己的大腿架住葉馨彤的兩條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龜頭插進葉馨彤的陰戶里面,一邊說,「好,接下來我就來享受享受你這已經被男人操得成熟的身體吧。」

  在葉馨彤陰道里面殘留的男人的精液潤滑下,那個男人的陰莖順暢地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葉馨彤拼命地扭動著身體,揮舞著四肢掙紮著,她手上和腳上的鐵鏈被拉扯得叮當作響。那個男人只是淫笑著用雙手抓住了葉馨彤胸前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按住了她的身體,就無視她徒勞的掙紮,一邊揉搓著葉馨彤的雙乳,一邊繼續享受著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里不停抽插的快感。

  「真沒想到,已經被那麽多人操過了,小洞還是那麽緊,這個妞可真是極品!」這個男人感覺到葉馨彤的陰道還是非常緊密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興奮地喊了起來,「看來再操上幾十次也不會變松。等把她調教成性奴,我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呸!做夢!」葉馨彤一邊苦苦忍受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身體里面肆虐所帶來的痛苦和羞辱,一邊憤怒地罵著這個正在強暴她的男人,「我絕不會向你們屈服的!阿輝一定會來救我的!」葉馨彤一直相信林紹輝一定會找到線索,搗毀這個魔窟,把她救出去。「阿輝!阿輝!快來救我!」葉馨彤的心中不停地這樣呼喊著。

  「嘴巴還真硬,那你就等著你的阿輝來救你吧。」那個男人看著葉馨彤的娃娃臉上屈辱的表情,「桀桀」地淫笑著說,「不過現在你先得乖乖地挨我們的操。」

  「不!不要!」葉馨彤繼續哭喊著,扭動身體不停地掙紮著。那男人放開了葉馨彤豐滿的乳房,用雙手按住了葉馨彤的手臂和身體,讓她動彈不得,然後繼續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抽插著。

  男人的陰莖磨蹭著葉馨彤的陰道,刺激著她的陰蒂,讓葉馨彤忍不住發出呻吟聲。而那男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還微微扭動著身體,改變陰莖插入葉馨彤身體時的角度,用龜頭沖擊著葉馨彤陰道的各個角落,這樣的折磨更加讓這個女孩稚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抽搐了起來。在男人的淫笑聲中和葉馨彤的哭聲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享受了將近二十分鐘以後,把精液射進了葉馨彤的身體。

  「被操了那麽多次…果然和剛開苞的時候不一樣…」那個男人一邊淫笑著抓著葉馨彤豐滿的乳房,在葉馨彤的陰道里射精,一邊興奮地羞辱著葉馨彤,「挨操…的時候…身體會抖…小洞里面…會流水…而且水還挺多的…哈哈哈…」

  這個男人的羞辱使葉馨彤屈辱難當地哭了起來,在她的哭聲中,這個男人滿意地離開了葉馨彤性感的胴體。而另外一個帶著黑頭套的男人已經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他也爬到床上,按住了葉馨彤沾滿精液和汗水的身體,把陰莖插進葉馨彤不斷滲出精液的陰道口,抽插了起來……

  這兩個戴著黑頭套的男人也先後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發洩了他們的獸欲以後,對葉馨彤的輪奸終於暫時告一段落。被輪奸的屈辱讓葉馨彤痛苦地哭泣著,陰道被幾十個男人的陰莖反複插入和蹂躪以後,她的下身感到火燒火燎的劇痛,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些男人射進她陰道的精液已經灌滿了她的子宮,雖然被擄到這間地下室以後,就幾乎沒有吃什麽東西,但是被精液充滿的子宮讓她的肚子仍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鼓脹感覺。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這個小妞的身體和第一次操她的時候有什麽不一樣?」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淫笑著問那兩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他故意說得很大聲,讓被捆綁在床上的葉馨彤也能聽得見,「是不是覺得她的小洞更加敏感了?」

  「桀桀桀…」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發出一陣電子合成的淫笑聲,然後說,「我覺得她的小洞挨操的時候濕得越來越快了。」

  「胡說!小洞里面本來就濕透了,你怎麽知道小妞是什麽時候變濕的?」另外那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也淫笑著說,「我覺得,她的小洞挨操的時候開始有反應了。」

  「你們說的都對。」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這個小妞挨了那麽多操以後,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適應挨操了,再好好調教一下,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銷魂的性奴。」

  「畜生!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葉馨彤聽著這些男人令人難堪的淫褻羞辱,羞辱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她的手腕被鐐銬束縛著,使她無法如願,她只好大聲哭喊起來,「不是!不是這樣的!這不是真的!」

  「小妞,你那麽大反應幹什麽?」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轉向葉馨彤,淫笑著說,「如果我們沒有說中,你為什麽要急著否認呢?是不是你也意識到了呢?桀桀…」

  「才不是!我才不會這樣!不要再說了!」葉馨彤拼命地哭喊著,仿佛用她的聲音壓過了那個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就不存在一樣。

  其實葉馨彤自己也已經察覺到,她的身體在遭到那些男人連續幾天的輪奸以後,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葉馨彤的陰道變得更加敏感,男人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她時常可以感到一陣奇妙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而當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面摩擦的時候,那種感覺就變得更加強烈,會讓她的陰道本能地分泌出液體來,潤滑著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輪奸也許喚醒了沈睡在葉馨彤身體里面的性本能,但葉馨彤一直不願意面對這樣的事實,所以她才在每個男人插入她身體的時候,都不停地掙紮和反抗著,這一方面是因為她不願意向那些男人屈服,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想要掩蓋自己身體對於男人的奸汙本能地作出的反應。

  「還嘴硬!不願意承認!」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淫笑著繼續對葉馨彤說,「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進了這間地下室。這個男人剛一進來,除了那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以外,地下室里所有的人都畢恭畢敬地向著那個男人行禮,並齊聲敬稱他「豹哥」。

  聽到「豹哥」這個名字,被捆綁在床上哭泣著的葉馨彤心中一動,她想起以前看到過毒品調查科的資料,根據林紹輝的調查,這個販毒集團的首腦就叫豹哥。葉馨彤連忙把頭轉向地下室的門口,看著剛剛走進來的這個男人。

  豹哥是個彪形大漢,他滿臉橫肉,生就一副兇狠的長相,一對眼睛里放射出殘忍的光芒,他裸露的上半身還紋著密密麻麻的金錢豹花紋,這也許就是他被叫做豹哥的原因。讓葉馨彤沒有想到的是,豹哥走到那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面前,恭敬地對他們說:「老板,事情都安排好了。」

  「恩,那就好。」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指著葉馨彤對豹哥說,「阿豹,這個女警察就是那個姓林的警察的女朋友。那個姓林的可讓我們損失了一大筆錢,你就用你的『神鞭』教訓教訓這個小美人,好好出一口惡氣。」

  「原來那個警察的女人真的被抓來了。」豹哥轉過頭來,用他殘忍的眼神看著被捆綁在床上的這個赤身裸體的美女警察,他一邊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邊淫笑著說,「那我就好好玩玩她,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操得她哭個夠!」

  自從豹哥走到那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面前,稱他們為「老板」以後,葉馨彤就覺得奇怪:既然豹哥叫這三個男人老板,那麽說明毒品調查科的調查結果是錯誤的,豹哥也只是一個傀儡,毒品集團真正的老板是這幾個戴著頭套的男人。但是這幾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呢?為什麽他們不肯在葉馨彤面前露出本來面目呢?

  正當葉馨彤在思考著這些問題,而沒有註意豹哥的動作時,那些男人突然哄笑起來,還有幾個男人興奮地吹著口哨。葉馨彤吃了一驚,當她順著那些哄笑著的男人的目光望向豹哥已經赤裸的身體,看到豹哥雙腿之間的那支陰莖時,葉馨彤害怕地顫抖起來。

  豹哥的陰莖比一般男人的陰莖要更加長一些,但是最可怕的是豹哥的陰莖表面有好幾個圓形的凸起,整支陰莖勃起的時候,顯得奇形怪狀,就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

  「怎麽樣?三八婆,沒見過這麽威風的大肉腸吧?」洋洋得意的豹哥看著葉馨彤害怕的樣子,指著自己胯下的那支奇形怪狀的陰莖得意地說,「這叫『入珠』,就是把鋼珠埋在男人的大屌里面,這樣操起女人來,男人也更爽,女人也更爽。」

  「不要!不要過來!」葉馨彤看著豹哥用手握著他那支已經完全勃起的「入珠」陰莖向著她步步逼近,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她無法想象這支可怕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會是怎麽樣的感覺,但是也無法阻止豹哥的強暴,只能悲慘地哭叫著。

  「不用怕,很舒服的。」看著害怕得發抖的美女警花,豹哥的欲火燒得更加旺盛了,他爬上了床,用雙手抓住了葉馨彤拼命搖晃著的雙腿,按住了她的身體,淫笑著說,「我這支『神鞭』已經讓很多女人欲仙欲死了,今天也讓你這警花嘗嘗這滋味吧。」

  「不!不!」葉馨彤恐懼地喊叫著,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但是無法逃脫豹哥的掌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支可怕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了自己的陰戶里面。隨著「入珠」陰莖的插入,葉馨彤的娃娃臉痛苦地扭曲著,身體也顫抖起來,她的哭喊聲變成了淒厲的慘叫聲:「啊…啊…救命啊…」

  聽著葉馨彤的慘叫聲,豹哥和那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同時淫笑起來,而地下室里另外的那些男人也都得意地笑了起來。「小婊子,是不是覺得很夠勁?」豹哥一邊把「入珠」陰莖完全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一邊淫笑著說,「你不要急,等一下操起你來更舒服。」

  在葉馨彤的哭聲和慘叫聲中,豹哥把他那支「入珠」的碩大陰莖完全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他的龜頭甚至頂到了葉馨彤的子宮口,讓不停慘叫著的葉馨彤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這麽快就爽了?」豹哥聽到葉馨彤發出的呻吟聲,得意地說,「我現在就用『神鞭』讓你更爽。」說著,豹哥就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不!不!……受不了了…。」葉馨彤敏感幼嫩的陰道和陰蒂被「入珠」陰莖表面的那些凸起狠狠地磨蹭著,一陣陣強烈的刺激通過神經傳導到了葉馨彤的大腦,讓她一邊呻吟,一邊慘叫起來,「快停下…快停下…我受不了了…我會死的…」

  「放心,你死不了的。」豹哥淫笑著晃動著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不停地抽插著,在女警緊窄潮濕的陰道里抽插的快感讓他舒爽地喊叫著「太爽了!這個小美女的洞洞操起來太爽了!比全香港最紅的雞操起來還要爽!」

  「畜生…畜生…啊…不…不…快停下…」葉馨彤聽到豹哥把她的身體和妓女相比較,屈辱地斥罵了兩聲以後,「入珠」陰莖的摩擦和刺激又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哦…啊…我不行了…停下…」

  「哈哈,這麽快就被操得濕了。」豹哥這時候感覺到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漸漸變得越來越潮濕,他知道這是因為葉馨彤的陰道在「入珠」陰莖的刺激下,開始分泌出體液來的緣故。這些體液潤滑著「入珠」陰莖,讓豹哥的抽插更加順暢起來。「好爽…好爽…看我怎麽操翻你,臭三八!」豹哥一邊咒罵著,一邊淫笑著加快了在葉馨彤的陰道里抽插的節奏。

  「天啊…啊…不要…」葉馨彤的陰道和陰蒂被「入珠」陰莖強烈而持續地刺激著,這樣的刺激讓葉馨彤不停地呻吟著,她已經被蹂躪得神智模糊起來,她的身體隨著豹哥的抽插而不停地晃動著,就像一條孤獨無依的小船經受著驚濤駭浪的沖擊。

  「這個臭三八的騷穴發騷了!」在葉馨彤的陰道里抽插了一陣以後,豹哥感覺到葉馨彤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開始微微蠕動起來,豹哥驚喜地喊叫起來,同時他淫笑著抓住了葉馨彤豐滿的乳房揉搓起來,並且進一步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

  葉馨彤這時候意識已經模糊了,她只感覺身體里有一種強烈的快感正在她的身體里左突右撞,想要找到傾瀉的出口,而豹哥揉搓著她的乳房,更加讓這種快感不斷地增強。在這種快感支配下,葉馨彤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柔軟的身體輕輕扭動,嘴里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她的陰道更是包裹住那支「入珠」陰莖蠕動著。

  豹哥一邊看著葉馨彤可愛的娃娃臉,揉搓著葉馨彤彈性十足的乳房,一邊淫笑著享受著葉馨彤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的美妙感覺,他的「入珠」陰莖不停地在女警的陰道里面抽插著,繼續摩擦和刺激著葉馨彤的神經。

  快感已經讓葉馨彤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隨著豹哥的抽插,葉馨彤感覺到身體里的快感越來越強,越來越強,她隱隱覺得那種快感似乎馬上就要沖上一個頂點,在快感的驅使下,葉馨彤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張開嘴,一邊神智模糊地喘息著,一邊無所顧忌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聲和哭聲:「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

  終於,在豹哥和葉馨彤同時發出的順暢的悶哼聲和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和哭聲中,葉馨彤感覺到那種快感沖上了頂峰,她的身體就像飛了起來一樣,同時,那些快感似乎終於找到了傾瀉的管道,有一股什麽東西從她的子宮里面流了出去。

  而豹哥也感覺到了葉馨彤的陰道突然收緊,極其緊密地包裹住了他的「入珠」陰莖,同時一股溫暖的液體從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流了出來,他的龜頭浸在那些液體當中,感覺麻酥酥的,在這樣的刺激下和葉馨彤陰道的擠壓下,豹哥也嚎叫著把精液射進了葉馨彤的身體里面。

  「這個小婊子…可真爽…」射精以後,豹哥漸漸冷靜下來,他離開了葉馨彤的身體,一邊回味著剛才享受著葉馨彤的肉體的美妙滋味,一邊淫笑著說,「這樣的妞,可一定要好好操到過癮」

  「嗚嗚…」葉馨彤還沒有完全擺脫剛才那種強烈的快感,她仍然不由自主地流著眼淚,輕聲抽泣著。精液從葉馨彤的陰戶里慢慢地滲出來,葉馨彤也漸漸地冷靜下來,恢複神智的她想起剛才自己在「入珠」陰莖的刺激下失去了理智,看著豹哥得意的淫笑,葉馨彤羞辱得無地自容地再次哭泣起來。

  「小婊子,我的『神鞭』是不是很厲害?」看著哭泣著的小美女,豹哥回想起剛才強暴葉馨彤的快感,淫笑著對葉馨彤說,「剛才那應該是你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吧?沒想到是被我操出來的吧。哈哈哈…」

  「不!天啊!」葉馨彤痛苦而屈辱地閉上雙眼,轉過頭去,眼淚從她的眼睛里面不停地流了出來。她無法接受被眼前這個暴徒強奸,並產生性高潮這樣屈辱的事實,葉馨彤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骯臟了。「阿輝!阿輝!我要沒臉見你了…」葉馨彤痛苦地在心中默念著林紹輝的名字,一邊流著眼淚,似乎想用屈辱的眼淚洗去自己身上的恥辱。

  「小美人,沒想到你會被阿豹操到性高潮。」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淫笑著對葉馨彤說,「早知道你那麽敏感,我就吃點藥以後好好搞搞你,那你的第一次性高潮就是被我操出來的了」葉馨彤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只能繼續流著眼淚痛苦地哭泣著。而這個男人的雙眼卻盯著葉馨彤高潮之後,還殘留著紅暈的身體,暗暗覺得有些遺憾,沒有能占有這個小美人的第一次性高潮。但是想到這個美女警花的處女身是被自己占有的,這個男人又得意地淫笑了起來。

  「既然你都被操到性高潮了,說明你淫蕩的身體也想要挨操。」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繼續淫笑著對葉馨彤說,「就不要再裝清純,裝處女了,還是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吧。」

  「不!絕不!」葉馨彤聽著那個男人淫褻的羞辱,痛苦地閉著雙眼,堅定地說,「雖然你們可以刺激我的身體,雖然我的身體非常敏感,雖然你們可以肆意地玩弄我,但是,我的意誌是絕對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葉馨彤說完這些話以後,她因為被豹哥強暴產生性高潮而感到有愧於林紹輝的心情也稍有緩解。「我不是自願的,我不是自願性高潮的。我是被迫的,那些男人利用了我敏感的身體,這不是我的錯!對,這不是我的錯!」葉馨彤在心里對自己說:「只要我的意誌不向那些男人屈服,阿輝就一定不會放棄我的,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想到這里,葉馨彤停止了哭泣,她睜開雙眼,轉向那三個戴著頭套的男人和豹哥,大聲地說:「無論你們怎麽折磨我,我也絕不會屈服於你們,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好一個倔脾氣的小妞」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聽到葉馨彤這樣說,只是平靜地說,「那我們就只好繼續折磨調教你了」

  「隨便你們用皮鞭還是蠟燭,我都不會屈服的。」葉馨彤以前從警方的資料中看到過男人對女人進行性虐待一般都要借助這兩件工具,所以她已經鼓足勇氣,做好了被鞭打和滴蠟的心理準備,毫不猶豫地對著那個男人說,「無論你們怎麽抽打我或者燙我,我都不會屈服的。」

  「放心,我們不會用皮鞭,也不會用蠟燭的。那些東西都已經太老套了,而且如果一不小心把你這樣一個嬌嫩的小美女打傷甚至打死了,我們還怎麽操你呢。」那個男人淫笑著對葉馨彤說,「我們會用溫柔的方法來調教你的。」

  說著這個男人一揮手,他身後的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拿著一支裝滿藥液的註射器走到葉馨彤身邊,他用手按住葉馨彤柔軟的身體,把註射器紮進葉馨彤的身體,把里面的藥液全都主射進了葉馨彤的身體里面。

  「這一管是強力春藥。」那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一邊把這註射器從葉馨彤的身體里拔出來,一邊對葉馨彤說,「既然一次性高潮不能讓你屈服,那就只能多把你操出幾次性高潮了。這里有那麽多男人,你猜猜看你會被操出多少次性高潮呢?」

  「不!不!」葉馨彤得知那些男人給她註射了這樣邪惡的藥物,想到自己的身體將會在春藥的作用下成為這些男人的玩物,幾乎要發瘋了,她拼命地掙紮著,想要掙脫身體上的束縛,但是卻和每一次掙紮一樣,完全沒有作用。

  「乖乖地等著藥力發作,等著我來把你操到性高潮吧。」那個給葉馨彤註射春藥的男人貪婪地看著這個美女警花赤裸的胴體,一邊用一只手套弄著自己胯下的陰莖,一邊淫笑著用另一只手指著地下室屋頂上的幾臺攝像機說,「我們把你之前挨操的樣子都拍了下來,也會把你等一會被操到性高潮的樣子拍下來讓你好好欣賞的,放心,你不會錯過這些精彩場面的」

  「不要!不要!」葉馨彤痛苦地哭喊著。但是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異常,體溫升高,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快了,身上開始浮現出紅暈,身體里面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奇異感覺。葉馨彤知道這是春藥藥力發作的跡象,她看著向她步步逼近的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絕望地喊叫著:「畜生!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在葉馨彤的哭喊聲中,那些男人撲向了她沾滿精液和汗水的性感胴體,而葉馨彤的神智卻在春藥的藥力影響下迅速變得模糊起來,很快,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當春藥的藥力從葉馨彤的身體上漸漸褪去以後,葉馨彤的神智才終於恢複了清醒。恢複意識以後,葉馨彤首先就感到全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樣又酸又疼,而且她的身體和四肢都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雖然束縛著她手腳的鐐銬這時候都已經被取掉了,但是她虛弱的身體還是動彈不得。她知道那些男人給她註射了春藥以後,一定更加變本加厲地玩弄了她的身體,才會把她摧殘成了這樣。

  葉馨彤緊閉著雙眼,身體的酸痛讓她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葉馨彤的身體雖然到處都覺得又酸又疼,但是尤其是她雙乳的乳頭和陰戶都讓她覺得格外地疼。葉馨彤以為這些部位的疼痛是因為那些男人粗暴的揉搓和抽插導致的,鉆心的疼痛讓她呻吟著,費力地把自己的右手伸到自己的左邊乳頭上想要撫摸自己的乳頭,減緩痛苦。

  當葉馨彤的手指按到自己的乳頭時,她的指尖卻意外地碰觸到了一個金屬的物體,同時,一陣鉆心的疼痛從她的左邊乳頭上傳來,讓她忍不住大聲哭叫起來。

  「小妞,你醒了?」聽到葉馨彤的哭聲,豹哥淫笑著走到葉馨彤的身邊,蹲下身來,一邊抱起葉馨彤的身體,一邊對她說,「老板們剛才操了你幾次以後就已經走了,接下來,你可就要好好地陪我們玩玩了。」

  葉馨彤被豹哥抱在懷里時才發現自己剛才是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豹哥抱著一絲不掛的葉馨彤,讓她柔軟的身體蜷曲起來,葉馨彤看到了自己身體上到處沾染著的精液和汗水,看到了自己瘀青的雙乳和沾滿了精液的陰毛下紅腫的陰唇,也看到了掛在自己的陰戶上和兩個乳頭上的三個沾染著血絲的金屬小圓環。

  「不!不!這些…這些是什麽」葉馨彤全身無力地癱軟在豹哥的懷里,她吃力地用手指觸摸著自己乳頭上掛著的那個圓環。當葉馨彤的指尖碰觸到那個圓環的時候,她的乳頭也疼了起來,葉馨彤疼得哭出聲來,她的身體也更加蜷縮了起來。

  「這是我們給你戴上的乳環和陰環呀。」豹哥看著掛在葉馨彤身體上這三個圓環,得意地淫笑著說,「剛才我們把你操翻了以後,你就昏了過去,所以我們就乘你昏過去的時候,給你戴上了這三個圓環。怎麽樣,好看嗎?」

  「不…不…」葉馨彤已經實在無力掙紮了,她只能翕動著嘴唇,發出微弱的聲音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和悲傷。這三個圓環分別刺穿了葉馨彤敏感的左右乳頭和左邊的陰唇,傷口現在還有血絲慢慢地滲出來,碰到這三個圓環也會讓葉馨彤覺得鉆心地疼痛。

  但是讓葉馨彤不能接受的並不只是身體敏感部位被刺穿的疼痛,這三個圓環被掛在她的乳頭和陰戶上,明顯就是一種淩辱和踐踏的象征。葉馨彤不能想象當林紹輝看到她的身體上被這些男人掛上了這些恥辱的印記,會感到多麽傷心。

  盡管葉馨彤不願意戴著這些恥辱的乳環和陰環,但是她現在完全對此無能為力,而這三個圓環也已經刺穿了她的身體,掛在她的身上,暫時無法取下。豹哥和地下室里的那些男人看著那三個圓環在葉馨彤性感的身體上最能勾起男人欲火的部位閃著金光,都又感覺到了身體中的陣陣沖動。

  豹哥抱著葉馨彤走到一臺顯示器前,坐在顯示器前的一把椅子上,把葉馨彤的身體抱在他的懷中,然後從下面把他的「入珠」陰莖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里面。

  「你就乖乖地坐在我的雞巴上,讓我好好操你。」在葉馨彤被「入珠」陰莖插入而發出的痛苦的呻吟聲中,豹哥從葉馨彤的背後抱緊了她性感誘人的身體,一邊用他的雙臂抱著葉馨彤的身體上下聳動著,讓自己的陰莖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葉馨彤說,「你一邊挨操,一邊好好看看自己剛才是怎麽被操翻的。」

  葉馨彤一邊被「入珠」陰莖折磨得全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慘叫聲,一邊看著眼前這臺顯示器的屏幕上的情景。那上面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正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嬌媚地呻吟著,她一邊主動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陰戶上下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邊風騷地用雙手抓著自己胸前那對誘人的乳房揉搓著,表現出一副欲火焚身的淫蕩樣子。

  「不!不可能!」當葉馨彤看清楚屏幕上那女孩的面容時,她不由得失聲痛哭起來,「不是我!這不可能是我!」

  原來,那個淫蕩地迎合著男人的赤裸女孩竟然就是葉馨彤,葉馨彤看著自己不知羞恥地一邊呻吟著扭動身體,一邊揉搓著自己雙峰的樣子,羞愧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悲傷痛苦地哭了起來。淚水從她的指縫中不停地流出來,和從她的陰毛上滴落下來的精液以及從她的陰戶里面倒流出來的精液一起,落在她的身體上和豹哥的手臂和大腿上。

  「怎麽了?害羞了嗎?」正在強暴著葉馨彤的豹哥看到葉馨彤屈辱痛苦地捂住臉哭泣起來,得意地放開葉馨彤的身體,用他的雙手抓住葉馨彤的雙手,把葉馨彤捂住臉的雙手拉了下來,反剪到了這個女警的背後。「好好看看吧,看看你剛才有多騷。你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隸。」

  豹哥一邊說著,一邊用一只手抓住葉馨彤的雙手手腕,用另一只手抱住葉馨彤的纖腰,用力地把他的「入珠」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面。「入珠」陰莖表面的那些突起摩擦著葉馨彤的陰道和早已充血膨脹的陰蒂,而豹哥的龜頭也頂到了葉馨彤的子宮口,這樣的刺激讓葉馨彤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豹哥陰莖抽插的刺激中,葉馨彤緩緩睜開眼來,卻看到屏幕上的那個男人已經在她的陰道里面射了精,然後把她的身體推倒在地上,滿意地淫笑著站起身來。而屏幕上的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候卻走向了躺在地上的葉馨彤,用雙手抱著她的身體,讓葉馨彤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那男人跪在葉馨彤的背後,抱著葉馨彤白皙的屁股,把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

  這時,豹哥加快了在葉馨彤的陰道里抽插的速度,而葉馨彤也感覺到了身體里的快感變得越來越強,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忍不住微微扭動著她的身體,而她的陰道也已經變得濕潤起來。

  「小婊子,準備好再來一次性高潮吧。」抱著葉馨彤的豹哥感覺到了葉馨彤身體的反應,得意地淫笑著對葉馨彤說,「剛才你好像被我們操到高潮七、八次,到底是春藥發作的時候高潮舒服?還是不用春藥的時候高潮舒服呢?」

  「不…不…哦…受不了了…」在「入珠」陰莖的強烈刺激下,葉馨彤身體里的強烈快感這時又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她的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皮膚也漸漸浮現出紅暈,而她的陰道也包裹著豹哥那支可怕的陰莖蠕動起來。

  豹哥享受著這個美女緊窄的陰道包裹的快感,也劇烈地喘息著加快了他陰莖的抽插節奏。在他的「入珠」陰莖的刺激下,葉馨彤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嬌媚,終於,在葉馨彤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兩下以後,她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豹哥的陰莖。而豹哥這時也已經處於噴發的邊緣,他的陰莖受到陰道的擠壓,馬上就把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微微顫抖著的身體里面。

  豹哥得意地淫笑著把葉馨彤的身體放在地上,然後站起身來。而地下室里的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圍住了葉馨彤,其中一個像屏幕上的那個男人一樣,抱住葉馨彤軟綿綿的身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那個男人跪在葉馨彤的背後,雙手抱住葉馨彤的腰肢,把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她還在微微蠕動著的陰道里面。葉馨彤已經被蹂躪得全身癱軟,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抱著她的腰肢,她根本就無法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跪在地上。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跪在了葉馨彤的面前,他把一個口交球塞進了葉馨彤的嘴里,然後把口交球上的兩條帶子繞到葉馨彤的後腦上紮緊,接著他就把自己的陰莖穿過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洞插進了葉馨彤的嘴里抽插起來。

  這是葉馨彤的小嘴第一次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那男人龜頭上的一股腥臭的氣味讓葉馨彤感覺惡心反胃,但是她卻無法抗拒這支骯臟的陰莖插進她的嘴里,蹂躪著她的嘴和舌頭。

  葉馨彤一邊忍受著被身後那男人強暴和被面前那個男人強迫口交的痛苦,一邊看到她面前的屏幕上,那個從背後強暴她的男人已經射出精液,滿意地站起身來。而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葉馨彤雙腿之間的特寫鏡頭,可以看到除了一些精液,還有許多透明的液體正從葉馨彤顫抖著的雙腿上流了下來。葉馨彤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強暴到了高潮。

  地下室里的這些男人在葉馨彤已經被他們被摧殘得全身無力的身體上輪流洩欲,當男人們的手和陰莖粗暴地觸碰和拉扯著葉馨彤乳頭上和陰唇上的金屬圓環時,葉馨彤都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同時,葉馨彤還不得不看著自己剛才在春藥的藥力下,毫無羞恥地迎合著那些男人,並多次被那些男人玩弄到性高潮的淫蕩表現。對葉馨彤來說,比起被輪奸的痛苦,自己的身體在藥物作用下顯得如此淫蕩才是讓她更加無法接受的。

  而當豹哥告訴葉馨彤,他們會把這段錄像發送到網上去的時候,葉馨彤簡直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不!不要!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葉馨彤屈辱而痛苦地流著眼淚跪在地上,哀求著豹哥和另外那些男人,「阿輝會看到的,他會看到的……」

  「反正你都已經被我們操了那麽多次,這有什麽關系。」豹哥得意地羞辱著這個性感的女警,「不過,你如果不想讓我們把錄像發到網上,那也可以,除非…」

  「除非什麽?」葉馨彤終於看到了一線希望,她急切地追問著,「求求你,除非什麽?」

  「除非你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乖乖地讓我們操得舒舒服服的。」豹哥看著葉馨彤乳頭上和陰唇上的圓環,以及葉馨彤到處都沾著精液的裸體,欣賞著眼前這幅淫靡的畫面,淫笑著說,「那我們就可以放過你,不把錄像放到網上去。」

  「不!這不行!」聽到豹哥開出的這個條件,葉馨彤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樣,癱坐在地上,「我決不!決不屈服!」

  「傻瓜,」豹哥得意地淫笑著對葉馨彤說,「我們把錄像上傳到網絡上的時候,會剪輯掉給你打針的那一段。到時候你覺得你那個男朋友會相信你是被打了針以後才這樣的嗎?」

  「不行!不行!」葉馨彤聽到豹哥這樣說以後,沈默了幾秒鐘,還是堅定地拒絕了豹哥的條件,「如果我屈服了,就真的回不去了。」雖然葉馨彤說得很堅決,但是其實她的心里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阿輝看到我這樣淫蕩的樣子會怎麽樣?會不會氣得發瘋?會不會不要我了?他會不會相信我是因為被註射了春藥才變成這樣子的?」葉馨彤的心中忐忑不安地揣測著,呼喊著,「阿輝,阿輝,你為什麽還不來救我…快來救我吧…」

  「既然你脾氣那麽倔,那就沒辦法了。」聽到葉馨彤的拒絕以後,豹哥生氣地站起身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等著你的春宮表演被人下載來打手槍吧。」豹哥打開地下室的房門,走出門之前對地下室中的那些男人說:「我要去辦事了,你們該做事的也趕快去做事。這個女人,你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聽了豹哥的命令以後,地下室里的一些男人不情願地站起身來,走出了地下室。葉馨彤知道。這些男人是要去為這個販毒組織運送毒品。而另外一些男人仍然留在地下室里,他們中的幾個貪婪地看著葉馨彤迷人的裸體,圍到了她的身邊。葉馨彤看著那些男人,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又是新的一輪淩辱和輪奸……

第三章

 

  與此同時,林紹輝的調查進展非常緩慢,他根本沒有找到有關葉馨彤下落的任何線索。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感到更加恥辱和痛苦:那些男人把葉馨彤主動迎合他們的視頻上傳到了網絡上,並且在網絡上迅速傳播開來,任何人都可以很方便的下載到這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為了試圖找到線索,林紹輝也下載了這段錄像。錄像上的場所應該是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錄像中男人們的臉都被馬賽克遮蓋著,而葉馨彤的面容卻很清晰,甚至可以看清她臉上浮起的紅暈和興奮的表情。林紹輝看著錄像上的葉馨彤一邊呻吟著一邊淫蕩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男人們的抽插,就恨不得砸碎屏幕,他憤怒地握著拳頭敲打著桌面,像一只受傷的野獸一樣吼叫起來。

  但是當林紹輝冷靜下來以後,他想起葉馨彤以前和他相戀時的表現,無論如何不相信這樣一個保守的女孩會無緣無故地表現得如此淫蕩。當林紹輝強忍著屈辱和痛苦,自己觀看錄像的時候,他發現錄像中的葉馨彤雙眼無神,表情迷離,似乎是受到藥物影響的結果。這個發現也讓林紹輝澎湃起伏的情緒平靜了一些。

  但是盡管發現葉馨彤可能是因為藥物才迷失了本性,表現得如此淫蕩,林紹輝的心情卻仍然非常焦躁。雖然葉馨彤應該還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在那些男人夜以繼日的輪奸中,在他們層出不窮的折磨和虐待中,纖弱的葉馨彤還能堅持多久呢?林紹輝不敢多想這個問題,只能沒日沒夜地工作著,希望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盡早救出他可愛的女友。

  就在林紹輝想盡辦法尋找有關販毒集團和葉馨彤下落的線索時,他突然接到了上司陳光堅總警司的電話,叫他去陳光堅的辦公室。林紹輝來到陳總警司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辦公室里面傳來陳警司的聲音:「進來」。林紹輝打開辦公室房門走進屋內,卻看見房間里除了坐在辦公桌後的陳總警司,還有一個中年男人正穿著一套高級西裝,翹著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林紹輝走進辦公室,那個男人的雙眼上下不停打量著林紹輝,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陳SIR,找我有什麽事?」林紹輝故意不去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對陳總警司說。

  「阿輝,我給你介紹一下。」陳總警司指著坐在一旁的那張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對林紹輝說,「這位是內務部的主管,霍智榮總警司」,然後陳總警司又轉向那個男人說,「霍SIR,這位就是林紹輝督察,你的事可以直接和他說。」

  林紹輝聽說這個男人是內務部的主管,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知道內務部是香港警務處最為神秘的部門之一,主要負責警隊的內部紀律監察。每一個香港警員聽到內務部的名字都會覺得不太舒服,如果曾經為非作歹,更是會覺得心驚膽戰。

  但是林紹輝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違反警隊紀律,他很奇怪內務部主管怎麽會來找他。林紹輝一邊疑惑著,一邊向著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中年男人敬了個禮:「霍SIR,不知道有什麽指教。」

  「原來這位就是我們的『明日之星』。」那個男人仍舊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用一種尖刻的口吻對著林紹輝說「指教不敢當,這是想讓林SIR停職調查你手上這件販毒集團的案子,把卷宗移交給我們內務部,由內務部接手這件案子。」

  「為什麽?」林紹輝看著面前這個盛氣淩人的警官,壓著心里的火氣說,「據我所知內務部是負責內部監察的,似乎並不負責掃毒事務。」

  「一個小小的督察,」霍智榮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林紹輝說,「內務部做事還需要向你交代?」

  「你!」林紹輝沒想到這個人會這樣霸道,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霍SIR,」這時陳光堅也看不下去了,他對霍智榮說,「你也知道,這個案子比較特殊,牽涉到林督察的女友,所以你最好還是說明一下內務部要接手這個案子的理由吧。」

  「好吧。」霍智榮看了看陳光堅以後,雙手一拍椅子的扶手說,「接下來我要說的都是秘密,不允許外傳。我們懷疑警隊當中有這個販毒集團的內鬼,所以我們內務部要接手這個案子,找出內鬼。」然後霍智榮轉向站在他面前的林紹輝說,「這樣林SIR是不是願意移交案件了呢?」

  「對不起,這個案子一直是我在跟。」林紹輝聽了霍智榮要接手這個案件的理由以後就明白,如果把這個案件移交給內務部,內務部的優先工作一定是找出內鬼,而不會尋找葉馨彤的下落,這樣一來,葉馨彤可能永遠也不能被活著救回來了,所以,林紹輝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這個案件移交出去,「如果沒有上級的命令,我不能移交。」

  「你怎麽敢這麽和我說話!」霍智榮聽到林紹輝堅定地拒絕了他的要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叫你移交,你就要移交!」

  「對不起,霍SIR,雖然你的官銜比我高得多,但是我不是內務部的人,所以不需要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林紹輝冷靜地看著暴跳如雷的霍智榮說,「我再說一遍,除非有正式命令,否則,我絕不移交這個案件。」

  「你!你!」霍智榮怒氣沖天地用手指指著林紹輝,盯著他看了一分多鐘,「你好樣的!你給我記住!」說完,霍智榮沒有和陳光堅告別就怒氣沖沖地走出了陳光堅的辦公室,離開的時候,把門重重地關上了,像是要把怒氣都發洩在這扇門上。

  「阿輝,你別在意。」陳光堅看著林紹輝用憤恨的眼神看著霍智榮離去,連忙用安慰的語氣對林紹輝說,「霍SIR這個人脾氣確實不好,他對警隊的很多人都是這樣,不是針對你,你別往心里去。你不願意移交這個案子沒問題,我會保你的。但是你也別太頂撞霍SIR,因為他很有錢,經常和高層一起打高爾夫或者一起吃飯,所以和高層的關系很好,得罪他很麻煩的。」

  「謝謝陳SIR。」林紹輝對他的這位上司說,「我有機會會向霍SIR道歉的。如果沒什麽別的事,我先回去做事了。」

  陳光堅點了點頭,說:「好。」林紹輝也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但是他卻一直在想剛才霍智榮和陳光堅說的那些話,警隊有販毒集團的內鬼,會是誰呢?霍智榮很有錢,這些錢是哪里來的呢?這些念頭在林紹輝的腦海里也只是一閃而過,還沒等他理出頭緒來,他的註意力就又投入到了尋找線索的工作之中。

  就在林紹輝拒絕移交販毒集團案件,並通過各種手段繼續查找線索的同時,他的女友葉馨彤卻正在遭到販毒集團那些男人更加殘忍的輪奸和虐待。

  雖然那些男人沒能用春藥讓葉馨彤屈服,但是這樣的調教卻也不是全無收獲,他們發現在被註射春藥,並在藥力控制下被輪奸以後,葉馨彤原本如處女般青澀的身體漸漸變得越來越敏感,當男人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時,她的身體也會本能地對男人們的抽插作出回應,而這也讓那些男人更加迷戀這個美女警花的肉體。

  那些男人幾乎每天都要給葉馨彤註射春藥,讓她迷失本性以後主動地迎合他們。隨著一支支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戶里面抽插著,刺激著她敏感的陰蒂和陰道,葉馨彤的身體也被那些男人的蹂躪和輪奸調教得越來越適應了被強暴的感覺。但是葉馨彤的意誌和她對於林紹輝的解救的期望仍然讓她堅守著自己的尊嚴,沒有放棄自己的羞恥心,更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仍然用盡全身力氣激烈地反抗著那些男人對她的淩辱。

  葉馨彤的手腳都被鐵鏈和鐐銬禁錮著,她一邊拼命地抗拒著那些男人,一邊悲慘地哭喊著,但是這些掙紮和反抗都只是徒勞。那些男人們輕而易舉地就制服了葉馨彤,淫笑著輪流把他們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淩辱著這個女孩。葉馨彤不停地掙紮著、哭喊著,也被那些男人的輪奸折磨得不停地呻吟著、顫抖著,在這樣的摧殘下,葉馨彤很快就耗盡了體力,昏死了過去。

  當葉馨彤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竟然發現,她的身上難得地沒有壓著正在發洩的男人。正當葉馨彤以為可以得到難得的喘息之機時,她突然感覺到陰戶上傳來一陣冰涼的感覺。

  「啊!這是什麽……」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傳來的冰涼感覺讓葉馨彤驚叫起來,並且用力地想要擡起頭來向自己的下身張望,「是什麽東西!」

  「不要亂動!」隨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葉馨彤感覺到自己微微掙紮的身體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她把頭轉向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的方向,卻看見一個男人正從她的身上擡起頭來,一邊淫笑著看著葉馨彤,一邊用一只手按住葉馨彤沾滿精液的赤裸身體,那男人的另一只手上還拿著一把閃著寒光、沾著泡沫的剃刀。

  「不要亂動!要不然可就要割傷你了!」那個男人淫笑著用一種威嚇的口氣對葉馨彤說,「不要怕,只是給你剃毛而已,剃光毛以後也就不會再沾上精液了,這不是很好嗎?哈哈……」

  「不!不要!」葉馨彤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個男人正在給她剃陰毛,她無法承受這樣的羞辱,痛苦地大聲哭喊著,掙紮起來,「不準碰我!不要…不要剃…」

  「嘿嘿,我勸你還是不要動,否則,萬一刀鋒割到你的小肉洞,那可就有你疼的了。」那個男人一邊用力按住葉馨彤奮力掙紮著的身體,一邊重新俯下身去,把頭和剃刀都伸到葉馨彤的雙腿之間,「在這里割上幾刀,我們反正還可以照樣繼續操,不過你,可就要疼得死去活來了。」

  當冰冷鋒利的刀鋒再次觸及葉馨彤的身體時,葉馨彤不由得全身一陣冷戰,她感覺到了刀鋒的銳利,一時之間不敢再奮力掙紮,只是流著眼淚,屈辱地哭泣著,任憑那男人淫笑著用剃刀刮掉她陰戶上的柔軟陰毛。

  「好了,差不多了。」那個男人用剃刀剃掉了葉馨彤的大多數陰毛以後,滿意地看著葉馨彤變得光禿禿的陰戶,放下了他手里的剃刀又拿起一把鑷子,一邊用鑷子夾住殘余的幾根陰毛,一邊繼續說,「接下來再給你清理一下,就算完成了。」

  「啊…」葉馨彤感覺到陰戶上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忍不住輕聲喊叫起來。葉馨彤知道這個男人正在用鑷子拔掉她陰戶上殘余的零星陰毛,她咬緊牙關,忍受著陰戶上不時傳來的疼痛感。

  「好了!終於拔光了。看看你的小肉洞,這樣看多嬌嫩多誘人啊。」那個男人拔掉了葉馨彤陰戶上最後的一根陰毛,得意地欣賞著已經完全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葉馨彤的陰戶呈現出嬌嫩的粉紅色,精液正從她的陰唇之間滲出來,給葉馨彤的陰戶添上了一種淫靡性感的感覺,更讓那個男人感覺到欲火焚身。

  「忍不住想要操你了呢…先等一下…」那個男人喃喃自語著,抓起了身邊的一管藥膏,他一邊把藥膏塗在葉馨彤光滑的陰戶上,一邊淫笑著說,「塗上了這個藥膏,你的陰毛就不會再長出來了,以後就一直是這樣光溜溜的樣子……」

  「不!不要!我不要!」葉馨彤聽到這個男人的話,痛苦而屈辱地喊叫著,再次掙紮起來。但是葉馨彤的掙紮並沒有能遲滯那個男人的動作,他輕而易舉地用一只手按住葉馨彤的身體,另一只手把藥膏均勻地塗在葉馨彤的陰戶上。

  「好了,終於塗好了。」那個男人把藥膏塗在葉馨彤的陰戶上以後,得意地淫笑起來,他看著暴露在他眼前的葉馨彤那嬌嫩性感的陰戶,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說,「接下來,我可就要好好地享受享受這新鮮出爐的小白虎了…」說著,這個男人就撲向了葉馨彤,把他的陰莖插進了葉馨彤已經連一根陰毛也沒有了的陰戶里面,在葉馨彤的哭聲和呻吟聲中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那些男人們可以把葉馨彤的身體捆綁在床上,肆意玩弄她豐滿性感的乳房,盡情地享受她的陰道的包裹,也可以隨時給她戴上口交球,把陰莖插進她的小嘴,他們甚至用剃刀和鑷子剃掉並拔光了葉馨彤的陰毛,讓她的陰戶失去了最後的一點遮蔽,以此來羞辱這個女孩,但是他們一直沒有能徹底征服葉馨彤,鄭梓涵仍然不願意向他們屈服,依然用反抗和掙紮表達著她的意誌。

  除了反抗和掙紮以外,葉馨彤還通過絕食來抗拒那些男人。那些男人用一些撕碎的幹面包蘸著葉馨彤身上的精液餵給她吃,葉馨彤緊咬牙關,不肯吃這些惡心的東西。男人想要強行掰開她的嘴時,葉馨彤就用牙齒狠狠地咬那些男人的手指。於是那些男人只能放棄了給葉馨彤餵食,而改用葡萄糖輸液。

  葉馨彤的倔強讓那些男人在玩弄她的同時,也感到意猶未盡的遺憾。這些男人們希望把這個清純而又性感的美女警花調教成一個只知道滿足男人性欲的性奴隸,供他們盡情玩弄和洩欲,所以那些男人很快就想出了新的花樣來調教葉馨彤。

  葉馨彤被囚禁在那間地下室里,被捆綁在那張床上,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根本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天。而那幾個戴著頭套的男人總是要隔一段時間才會到地下室來享用葉馨彤的身體,他們從來沒有摘下過那些頭套,而且也一直都使用變聲器來掩蓋他們的真實聲音。

  當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再一次滿意地把精液射進葉馨彤的身體以後,準備離開地下室的時候,豹哥淫笑著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對他說:「老板,這個妞老是這樣不聽話,能不能讓我們試試,用別的辦法調教她?」

  「別的辦法?你們還有什麽辦法?」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用電子合成的聲音對豹哥說,「還不就是鞭子、蠟燭那套。這些花樣對這個妞沒用。」

  「不是,我還有別的花樣…」說到這里,豹哥的聲音輕了下來,他幾乎是耳語著對那個男人說著什麽。

  「這樣的話…那你們就試試看吧,」那個男人聽了豹哥的那些話以後,猶豫了一會,說,「這個小妞就交給你們調教,不過千萬可別弄殘了。」

  「老板放心。」豹哥得意地淫笑著說,「我下手有分寸,這樣調教以後,操起來只會更加爽。」

  豹哥目送著那個男人走出地下室的門口以後,又重新轉向跪在床上,被捆綁著,正在被男人們圍著的葉馨彤那赤裸的身體。豹哥淫笑著叫來了兩個馬仔,對他們分別說了些什麽以後,那兩個馬仔就分別去準備豹哥要的那些東西。

  而豹哥繼續貪婪地看著葉馨彤正動彈不得地跪在床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屁股,從後面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著,而另外一個男人正跪在葉馨彤的面前,把陰莖穿過口交球插進女孩的嘴里,龜頭把葉馨彤娃娃臉的臉頰都頂得突出來了一塊。看著這樣淫靡的場景,聽著葉馨彤被陰莖塞滿的小嘴里發出含糊的呻吟聲和哭聲,豹哥剛射過精的的陰莖又膨脹了起來。

  葉馨彤被圍著她的那些男人輪奸得又一次昏死過去,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被捆綁著跪在床上,而是趴在一張冰冷的金屬臺子上。葉馨彤試圖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都被向兩邊分開,用鐐銬和鐵鏈固定在地上,仍然完全動彈不得。

  「小妞,你醒了?」站在葉馨彤身旁的豹哥聽到葉馨彤試圖站起身來時拉扯鐵鏈的叮當聲,淫笑著對剛剛恢複意識的葉馨彤說,「剛才你被操得昏過去的時候,我們給你清洗了一下,連你的小洞里面也洗幹凈了。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舒服?」葉馨彤這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昏死過去之前身上沾著精液和汗水的那種粘膩感覺已經不見了,她子宮里面那種充滿精液的鼓脹感也已經消失了。

  「這應該是你被帶到這里來以後,第一次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沒有精液吧?」豹哥用貪婪的眼光欣賞著葉馨彤赤裸的身體,轉變了話題,「你知道嗎?你現在正躺在我的工作臺上。其實我除了用『神鞭』把你操到高潮,還有一門絕技,就是紋身。」說著,豹哥指著他赤裸的上身那密密麻麻的豹紋紋身對葉馨彤繼續說,「我背後的紋身是教我紋身的師傅給我刺的,我胸前的紋身是我自己刺的,紋得還不錯吧?」

  葉馨彤知道紋身非常疼,她詫異地看著豹哥胸前那些花紋刺青,暗暗想著這個暴徒忍痛的本事還真不小。

  「我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給人紋身了,但是今天,我要重操舊業。」豹哥撫摸著葉馨彤光滑的後背上那白皙細膩的皮膚,淫笑著說,「就在你的背上紋上一幅漂亮的圖案。」

  「不!不要!」葉馨彤聽到豹哥的話,恐懼地大叫起來,葉馨彤覺得豹哥撫摸著她後背的手指似乎也變成了鋼針,正在刺入她的皮膚,她哭喊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豹哥的雙手,但是被禁錮的手腳讓她的掙紮變成了徒勞。

  「別急著哭,我還沒有說完呢,等你聽完了再哭也來得及。」看著工作臺上的這個赤裸女孩害怕地掙紮著,豹哥越發得意起來,他從旁邊一個男人的手中接過了一個玻璃小瓶子,把它放到葉馨彤的眼前,對她說,「看看這里面是什麽?」

  葉馨彤看清楚那個玻璃小瓶里面的東西以後,她感覺到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冷戰,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個玻璃瓶里有兩只褐色的蠍子正在張牙舞爪,而這些醜陋的毒蟲正是每個女孩都害怕的東西,連女警也不例外。

  「這兩只蠍子可都是有毒的,被它們蟄過的地方馬上就會腫起來。」豹哥晃動著瓶子對葉馨彤說,「如果把它們放在你的小騷穴上,你猜猜看會怎麽樣?」

  「不!不!」葉馨彤想到敏感的陰唇被毒蠍蟄咬的劇痛,嚇得渾身顫抖地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用蠍子…」

  「我們要用蠍子蟄你的小騷穴,等你的騷穴腫起來以後,你的小洞口就會變得特別的緊窄,插進去一定特別爽。」聽著葉馨彤的哀求聲,豹哥繼續淫笑著說,「然後我就一邊操你,一邊給你紋身。你覺得怎麽樣?是不是也覺得很爽?」

  「不!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葉馨彤痛苦地哀求著這個兇惡殘忍的男人,指望著他能奇跡般地突然發善心放過她,「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

  「那我給你兩個選擇。」豹哥咧開嘴得意地淫笑著對葉馨彤說,「要麽,你就被蠍子咬;要麽,你就做我們的性奴隸伺候我們。」

  「不!我不做性奴!」雖然葉馨彤很害怕被毒蠍蟄咬,但是當她聽到豹哥用這樣的酷刑來要挾她充當性奴隸時,還是堅決地拒絕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向你們這些惡魔屈服的。」

  「好倔強的脾氣啊,」豹哥也沒想到看似柔弱的葉馨彤在毒蠍蟄咬和刺青的威脅面前,仍然不願意放棄尊嚴,淪為性奴,但是他仍然不死心,「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被蠍子蟄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用說了,我寧願被蠍子蟄死,也不會低頭的。」想到林紹輝現在一定正在努力地想辦法解救自己,葉馨彤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在這些男人的威脅下放棄自尊和希望,對男友的信任支撐著葉馨彤的意誌,讓她堅定地拒絕了豹哥那無恥的要求。

  「他媽的!臭婊子!」聽到了葉馨彤的拒絕以後,豹哥惱羞成怒地打開了手里的那個玻璃瓶,把瓶口扣在葉馨彤分開的雙腿之間的陰戶上,惡狠狠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啊!啊!不!不!」葉馨彤感覺到了玻璃瓶的瓶口扣住了她的陰戶,並且馬上感覺到了毛茸茸的蠍子在她沒有陰毛而顯得光禿禿的敏感陰戶上爬行的感覺。雖然她拒絕了豹哥的要求,選擇勇敢地面對毒蠍的蟄咬,但是當那兩只蠍子真正觸碰到她的身體時,女孩的本能還是讓葉馨彤害怕得哭喊起來。

  葉馨彤的陰唇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疼得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身體也蜷縮了起來。「啊…畜生!你們這些畜生!」葉馨彤知道毒蠍正在蟄咬自己敏感的陰唇,把毒液註入她的身體里面,恐懼和劇烈的痛苦讓她歇斯底里地大聲哭喊著和叱罵著,「你們不得好死!啊…疼啊…我要死了…我要疼死了…」

  葉馨彤的身體在陰唇被毒蠍蜇傷的劇痛中劇烈地顫抖著,而這樣的顫抖卻使她陰戶上面的另外一只毒蠍也受到了驚嚇,毒蠍本能地把毒針刺進了葉馨彤的另外一片陰唇里面,並將毒液註入葉馨彤的身體里。

  「啊…疼啊…求求你們…快拿掉…」陰戶第二次被毒蠍蟄咬的劇痛讓葉馨彤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中,葉馨彤慘叫著哀求起來,「快把…快把它拿掉…求求你們…我受不了了…」

  豹哥聽著葉馨彤的慘叫聲和哀求聲,看著眼前這個小美女赤裸的身體像篩糠一樣地抖動和痙攣著,得意地淫笑起來。他俯下身來,仔細地看著葉馨彤陰戶上的那兩只蠍子用它們的毒刺分別蟄咬著葉馨彤。當豹哥看到那兩只蠍子已經把毒汁都註入了葉馨彤那兩片嬌嫩的陰唇里面以後,就拿起那個玻璃瓶,揮了揮手,讓旁邊一個戴著手套的男人把那兩只蠍子從葉馨彤的陰唇上抓走。

  在蠍毒的荼毒下,葉馨彤的陰唇很快就腫脹起來,陰戶上火燒火燎的感覺讓葉馨彤痛苦地慘叫起來。豹哥興奮地看著葉馨彤的兩片陰唇很快就變得肥厚起來,而且變得通紅,象是要滴出血來。葉馨彤的兩片腫脹的陰唇緊緊地閉合著,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縫。

  「疼…疼啊…」雖然那兩只蠍子已經不再蟄咬著葉馨彤的身體,但是註入葉馨彤陰唇的蠍毒還是讓葉馨彤感到一種鉆心徹骨的劇痛,她流著眼淚拼命地哭喊著,「救命…救命…」

  豹哥看著葉馨彤腫脹的陰戶,伸出雙手,用一只手的手指拉著葉馨彤陰唇上的那個圓環,另一只手的手指按住按住葉馨彤的另外一片陰唇,輕輕地分開了這個女孩的那兩片通紅的陰唇。而豹哥的手指按著葉馨彤的陰唇,更讓葉馨彤疼得死去活來。

  在葉馨彤的慘叫聲中,她的兩片陰唇被豹哥掰開到了最大程度,但是這也只是讓葉馨彤的兩篇陰唇之間的那條細細的縫稍微變寬了一點。豹哥用他的手指嘗試了一下,發現就連他的小指也塞不進那條縫里。

  於是,豹哥繼續用雙手的手指掰開葉馨彤的陰唇,然後把嘴巴湊到了葉馨彤的陰戶上,他伸出舌頭,把舌尖探進了葉馨彤腫脹陰唇之間的那條縫里。柔軟而濕滑的舌頭沒有碰到什麽困難就鉆進了葉馨彤的陰戶里面,豹哥的舌尖馬上就碰觸到了葉馨彤的陰道口。葉馨彤突然遭到這樣的刺激,害怕地驚叫起來。

  葉馨彤的陰戶里剛剛被清洗過,本來每時每刻都充滿了精液的陰戶現在只有清洗剩下的一些水,顯得有點濕漉漉的。豹哥的舌頭在葉馨彤的陰戶里慢慢地轉動著,不時地舔舐著葉馨彤的小陰唇和陰道口。每次當男人的舌頭觸碰到葉馨彤,都會讓她害怕而屈辱地發出尖叫聲。

  自從豹哥的「入珠」陰莖第一次插進葉馨彤的陰道以後,葉馨彤已經被豹哥奸汙過十多次了,豹哥已經對這個小美女的身體構造非常熟悉。豹哥的舌尖正在葉馨彤的陰戶里舔舐著,尋找著葉馨彤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陰蒂。

  葉馨彤俯臥在冰涼的工作臺上,陰唇的劇痛讓她淒慘地哭喊著,而豹哥的舌頭侵入她的陰戶更讓她感覺到不安。每一次豹哥的舌尖舔舐到葉馨彤的陰道口,都讓葉馨彤的身體顫抖起來,而當豹哥的舌尖撩撥著葉馨彤的陰蒂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更是讓葉馨彤覺得全身酥麻,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豹哥聽到葉馨彤的慘叫聲中開始摻雜著輕聲的呻吟,得意地淫笑起來,他的舌尖繼續不停地撩撥和挑逗著葉馨彤陰道口上方的那一顆米粒大小的小巧陰蒂。在豹哥舌尖的挑逗下,葉馨彤的陰蒂漸漸充血,膨脹開來,葉馨彤的陰道也開始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豹哥的舌頭在葉馨彤的陰蒂和陰道口來回地舔舐著,他的舌尖刺激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葉馨彤腫脹的陰唇雖然仍然傳來陣陣劇痛,但是她的身體里卻也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著。

  舌尖舔過葉馨彤陰道口的時候,豹哥品嘗到了從女孩的陰道口滲出來的體液的味道,他知道這個女孩的陰道現在已經完全濕潤了。於是,豹哥把舌頭從葉馨彤的陰戶里面抽了出來,他站直身體,用雙手掰開葉馨彤的那兩片腫脹的陰唇,把自己已經充分勃起的「入珠」陰莖一點點插進那中間的那條細縫上。

  「不!不!」葉馨彤感覺到豹哥滾燙的龜頭正在插進她的陰戶里面,腫脹的陰唇被豹哥那特別粗長的「入珠」陰莖摩擦和推擠的時候,一陣陣劇痛讓葉馨彤的身體痙攣著蜷縮起來,葉馨彤只能顫抖著發出慘叫聲,「不要…不行…」

  「不要怕,馬上就會好的。等一下你就不會覺得這里疼了。」豹哥一邊把陰莖插進葉馨彤陰唇中間那條狹窄的細縫,一邊得意地淫笑著說,「這樣操起來還真爽,插進來的時候比處女還緊。」

  葉馨彤感覺到豹哥的陰莖正在一點一點地插進她的陰戶,龜頭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面,她咬著牙忍受著腫脹的陰唇被陰莖撕扯蹂躪著的劇烈疼痛,用嘶啞的聲音哭喊著,葉馨彤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上已經流滿了淚水。

  正在葉馨彤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著的時候,突然,她的背上傳來了一陣針刺一般的疼痛,這種尖銳的疼痛甚至比陰唇被毒蠍蟄咬的劇痛更加劇烈。葉馨彤痛苦地扭動著顫抖的身體,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幾個男人的手掌牢牢地按住了。

  「不要亂動,小婊子」豹哥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一邊拿著幾支鋼針,得意地淫笑著說,「我正在你的背後給你紋身呢,我要用你的身體當畫布,好好紋上最漂亮的圖案。哈哈哈…」

  豹哥手里的鋼針蘸著墨水,一支一支地紮進葉馨彤背後的皮膚,每一支鋼針的紮入都讓葉馨彤痛苦萬分地慘叫著。葉馨彤的身體被那些男人按著,完全動彈不得,所以根本無法掙紮,只能任由豹哥在她的背後繼續給她紋身。

  「你看,我就說你馬上就不會覺得被蠍子咬過的小騷穴疼了吧?」豹哥的「入珠」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里面並且開始抽插起來,他一邊繼續給葉馨彤紋身,一邊享受著葉馨彤濕潤的陰道說,「剛才舔了你幾下,你就已經濕成這樣了,看樣子你果然天生就是做性奴隸的料啊。」

  「不!不是!啊…」葉馨彤聽著豹哥的羞辱,委屈地哭喊起來,而鋼針刺穿皮膚的疼痛又讓她發出了慘叫聲。豹哥的陰莖正在葉馨彤完全濕潤了的陰道里面抽插著,雖然陰莖仍舊磨蹭著葉馨彤的陰唇,讓葉馨彤腫脹的陰唇在一陣陣劇痛中煎熬著,但是豹哥在葉馨彤的背後紋身的痛苦已經蓋過了她陰唇的疼痛。

  豹哥的陰莖在摧殘著葉馨彤的陰唇的同時,也不停地磨蹭著葉馨彤的陰道。豹哥對葉馨彤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他熟撚地用「入珠」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陰莖表面的那些突起不停地刺激著葉馨彤的性感帶,讓葉馨彤陰道中的快感變得越來越強。

  葉馨彤這時候已經快要瘋了,陰唇的劇痛,背上被紋身的劇痛,還有陰道里面的快感正輪番折磨著她,她的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被男人們按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嘴里不停地發出慘叫和呻吟相互混雜的奇怪叫聲。

  幸好葉馨彤沒有在這樣令人瘋狂的痛苦中煎熬得太久。因為陰唇和背上傳來的劇痛削弱了她身體中的快感,這次豹哥在葉馨彤的陰道里射精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沒有產生性高潮。豹哥滿意地把陰莖從葉馨彤的身體里抽出去的時候,他的「入珠」陰莖上的突起快速地摩擦著葉馨彤腫脹的陰唇,讓她痛苦地慘叫起來,額頭也沁出了更多的冷汗。

  豹哥把殘留的精液噴射在葉馨彤的屁股上和背上以後,並沒有就此放過葉馨彤,他站到了葉馨彤的身邊,從側面繼續在葉馨彤的背上給她紋身。而另外一個男人也走到了葉馨彤的身後,頂替了豹哥的位置,抱著她沾著精液的渾圓屁股,用他的陰莖摩擦著葉馨彤那兩片腫脹的陰唇,插進了葉馨彤的陰戶里面。本以為可以喘息一陣的葉馨彤只能慘叫著繼續承受著背上和陰戶上劇痛的折磨。

  在葉馨彤的哭喊聲、慘叫聲和呻吟聲中,五個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里面,蹂躪著她腫脹的陰唇,享受著她柔軟濕潤的陰道,並且把他們骯臟的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的身體里面和她的屁股上、背上,而豹哥在葉馨彤背後也已經完成了大部分的圖案。當第六個男人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時,葉馨彤被陰戶上和背上傳來的劇痛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身上沾著精液昏死了過去。

  豹哥一邊在葉馨彤的背後給她紋身,一邊聽著葉馨彤被那五個男人輪流蹂躪時發出的婉轉呻吟和楚楚可憐的慘叫聲,剛剛射過精的陰莖又重振雄風,在豹哥的胯下膨脹起來

  豹哥想要在葉馨彤的身上發洩時,卻看到另一個男人正把陰莖插進了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於是,豹哥幹脆走到了葉馨彤的面前,抓住葉馨彤的頭發向上提了起來,讓處於昏迷中的這個小美女伸直脖子,擡起了頭,把臉朝著豹哥。

  看著葉馨彤清純無辜的娃娃臉,豹哥更加欲火焚身。豹哥掰開葉馨彤的嘴,把一個口交球塞進她的嘴里,然後把口交球上的帶子在葉馨彤的腦後胡亂地紮在一起。接著,豹哥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上的那個洞插進了葉馨彤的嘴里抽插起來,一邊享受著葉馨彤柔軟的口舌,一邊繼續在葉馨彤的背後紋身。

  在被迫伸直了脖子的葉馨彤的嘴里抽插了一會以後,豹哥發現用這個姿勢,他的龜頭可以在葉馨彤的嘴里插得很深,甚至可以探進葉馨彤的喉嚨里面。於是豹哥幹脆草草地完成了紋身,用雙手抱住葉馨彤清秀的臉頰,前後晃動著身體,在葉馨彤的嘴里享受著深喉口交的銷魂滋味。

  龜頭一次次伸進喉嚨口的感覺讓昏迷中的葉馨彤感覺到了窒息和嘔吐感,並且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葉馨彤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強行伸直,覺得脖子疼得要命,但是她的嘴里塞著口交球,頭也被豹哥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根本無法掙紮,只能流著眼淚,從被口交球和陰莖塞滿的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哭聲。

  豹哥享受著龜頭插進葉馨彤柔軟的喉頭的強烈快感,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的喉嚨里面。豹哥滿意地把陰莖從葉馨彤的嘴里抽出來以後,在豹哥的淫笑聲中,葉馨彤忍不住嘔吐起來,但是她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葉馨彤背後的紋身完成以後,她的背上一直隱隱作痛。那些男人解開了葉馨彤手腳的束縛,把她的身體重新放在床上。男人們逼迫葉馨彤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床上,然後再用鐐銬和鐵鏈鎖住她的手腳。這樣一來,男人們就可以繼續從後面把陰莖插進葉馨彤腫脹的陰唇蹂躪她,也不會影響葉馨彤的背部愈合。

  葉馨彤被迫吃力地跪在床上,經受著那些男人的糟蹋和淩辱。那些男人淫笑著跪在葉馨彤的身後,把他們的陰莖輪流插進葉馨彤的陰戶,用他們的陰莖和龜頭磨蹭著葉馨彤腫脹的陰唇,男人們的每一次抽插都讓葉馨彤疼得死去活來。在葉馨彤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那些男人繼續玩弄著她疼得不停顫抖的身體,繼續把他們的精液噴射到葉馨彤的陰道里。

  幾天以後,當葉馨彤的陰唇漸漸消腫的時候,她背上的疼痛也變成了麻癢,當她背後紋身上的幾片皮膚脫落下來以後,那些男人終於放開了葉馨彤的手腳上的束縛,讓她的身體重新躺在床上,然後男人們又把她的手腳分別用鐐銬和鐵鏈禁錮了起來,繼續在葉馨彤性感的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獸欲。

  「小婊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在你背後紋了什麽圖案?」當豹哥抱著葉馨彤的兩條腿,插入她已經複原的兩片陰唇中間的陰道口里面享受著這個美女警花的身體時,他得意洋洋地說,「我給你紋身以後,特地給你的背後拍了一張照片,讓你好好欣賞一下。」說著,豹哥淫笑著把一張照片放在葉馨彤的眼前。

  當葉馨彤看到那張照片上的圖案時,她控制不住心中的屈辱和痛苦,失身痛哭起來。在那張照片上,葉馨彤那雪白的背脊上,赫然紋著兩個藍色的大字:性奴。圍繞著這兩個字,還紋著幾支栩栩如生的陰莖。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葉馨彤的背上還沾染著豹哥和其他輪奸她的男人射在她身體上的零星精液,讓這幅畫面顯得更加淫靡。

  「怎麽樣,小婊子,」看到葉馨彤痛苦而屈辱地哭了起來,豹哥更加得意地抱緊了她的身體,一邊加快了在她的陰道里抽插的節奏,一邊對葉馨彤說,「你是不是也覺得這兩個字是最合適你的紋身呢?哈哈哈…」

  「不!不!」葉馨彤屈辱地哭喊著。葉馨彤知道,這個恥辱的紋身就是這些男人給她打上的一個無法抹去的烙印,這份恥辱將會終身伴隨著她。「阿輝…阿輝看到了這兩個字會怎麽想…他還會要我嗎?」葉馨彤的臉上流著眼淚,心里也在痛苦地哭喊著,「阿輝…阿輝…快來救救我吧…快點來吧…」

  這次,這些男人雖然沒有能夠用毒蠍蟄咬和紋身的酷刑讓葉馨彤淪為他們的性奴,但是,他們卻已經成功地在葉馨彤的心中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當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在葉馨彤的陰唇消腫以後再度來到地下室蹂躪這個性感美女時,他敏銳地覺察到葉馨彤曾經只有堅強和厭惡的眼神中出現了驚恐,而且當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開始抽插的時候,他本以為葉馨彤會像以前一樣劇烈掙紮和反抗,但是此時的葉馨彤卻根本沒有抗拒他的強暴,而只是屈辱地流下眼淚哭泣起來。

  發現了葉馨彤的變化以後,這個男人淫笑著停下了抽插,對在他身邊等著玩弄葉馨彤的那幾個男人說:「把這個妞的手腳放開。」

  「放開?」那幾個男人疑惑地問,當他們看到那個男人向他們點了點頭以後,忙不叠地一邊說,「好的,老板」,一邊打開了束縛著葉馨彤手腳的鐐銬。

  鐐銬打開以後,葉馨彤的手腳恢複了自由,但是她卻仍然沒有掙紮和反抗,只是哭著想用雙手遮住胸前裸露的乳房和身體。那個男人淫笑著用一只手抓住葉馨彤的雙手扯到葉馨彤的頭上,把女孩的雙手按在床上,然後他用另一只手揉搓著葉馨彤豐滿的乳房和被乳環穿透的粉紅色嬌嫩乳頭,在葉馨彤的呻吟聲和哭聲中,繼續得意地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這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在這個不再奮力掙紮和反抗的女孩身上發洩著,享受著她緊窄的陰道和性感的身體。他意識到,雖然葉馨彤還不肯向他們屈服,但是這樣的改變說明葉馨彤的潛意識已經對毒蠍蟄咬和紋身的酷刑產生了懼怕,從而不敢再抗拒那些男人的輪奸,怕因此招致更加恐怖的酷刑和虐待。

  而當這個男人在葉馨彤的身上洩欲以後,另外那些男人也發現了葉馨彤不再掙紮和反抗他們的強暴,於是他們也不再用鐐銬禁錮葉馨彤的身體,而是淫笑著抱著葉馨彤,在女孩的哭聲、呻吟聲和慘叫聲中,從各個角度把他們的一支支陰莖輪流插進這個美女警花的陰道里和嘴里,用各種體位玩弄著葉馨彤,在她的身體里一次次地傾瀉著他們的精液。

  看著只知道哭喊和流淚,卻不敢再激烈反抗的葉馨彤。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察覺到葉馨彤的意誌正在悄悄地出現裂痕,如果找到合適的方法繼續摧殘葉馨彤的精神,就一定能把這個性感的美女警花調教成為順從聽話的性奴隸。於是,這個男人就命令豹哥給葉馨彤背後的紋身圖案拍照,並發布到網上,並且開始計劃繼續調教葉馨彤的新方法。

  當林紹輝從網上下載到葉馨彤沾著白濁的精液的背上被紋上”性奴”字樣和陰莖圖案的照片時,幾乎要氣瘋了。看到自己的女友被別的男人如此侮辱,甚至被打上了性奴的烙印,林紹輝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林紹輝想起當天早上他的同事曾經把兩個疑似販毒集團馬仔的人帶回警局接受調查,現在正在審訊室錄口供。林紹輝紅著眼沖進審訊室,打斷了同事的詢問。

  林紹輝的同事詫異地看著神情怪異的這位督察,其中一位警員-阿兵哥對林紹輝說:「林SIR,我們正在錄口供,你有什麽…」

  「手銬給我。」林紹輝盯著坐在椅子上的那兩個嫌疑犯,咬牙切齒地對阿兵哥說。

  「林SIR,你要手銬幹什麽?」阿兵哥疑惑地看著他的上司說。

  「少廢話,快給我!」林紹輝怒氣沖沖地吼叫起來。

  阿兵哥看到林紹輝這個樣子,只好把他的手銬交給了林紹輝。林紹輝拿著阿兵哥的手銬,又拿出自己身邊的手銬,板著臉走到那兩個嫌疑犯身後,把他們的雙手分別反剪到椅子背後,並且用手銬銬了起來。

  「阿SIR,什麽時候放我們走?我們可是良好市民。」其中一個嫌疑人嬉皮笑臉地看著林紹輝說,「你女朋友被人操了關我們什麽事?」

  聽到這句話,林紹輝的臉色一黑,他轉向阿兵哥和另外一位同事-小朱說:「你們,現在都出去!」

  「林SIR,這不合規矩…」小朱有些猶豫地說。

  「全都出去!馬上!」林紹輝又一次吼叫起來,「這是命令!」

  小朱和阿兵哥只好走出了審訊室,而他們剛走出門外,林紹輝就「砰」地把門關上了。

  「小朱,你剛才看到林SIR的樣子了嗎?」阿兵哥看著緊閉的審訊室房門,心有余悸地說,「簡直像是要吃人。」

  「我看到了,林SIR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對頭,」小朱也後怕地說,「我怕要出事。」

  正在這時,阿兵哥和小朱同時聽到審訊室門後傳來了微弱的聲音,象是林紹輝的吼叫聲和嫌疑犯的慘叫聲。

  「不好,果然出事了。」小朱對阿兵哥說,「你先看著,我去找陳SIR。。」

  陳光堅收到小朱的報告,馬上就來到了審訊室門前,他也聽到了審訊室里傳來的吼叫聲和慘叫聲,連忙命令小朱和阿兵哥:「你們快把門踢開!」

  小朱和阿兵哥一起奮力踢開了審訊室的門,陳光堅沖了進去,他看到林紹輝舉著他的佩槍,正在用手槍的槍柄敲打著一個嫌疑犯的臉,逼問著他葉馨彤的下落,而另一個嫌疑犯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已經是鼻青臉腫。

  「住手!」陳光堅連忙喝止林紹輝,「你這是幹什麽!」

  林紹輝回頭看到是陳光堅,頹然地放開了面前的那個嫌疑犯,坐在地上,雙手捂臉哭了起來。

  「阿兵,小朱,你們帶他們兩個先去休息一下。」陳光堅指著被打傷的那兩個嫌疑人說。阿兵哥和小朱馬上蹲在那兩個嫌疑人身後,打開他們的手銬,在他們的呻吟聲中扶著他們走了出去。陳光堅看著坐在地上傷心地哭泣的林紹輝,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嘆了口氣,也走了出去。

  情緒激動的林紹輝用刑訊逼供的辦法也沒能從那兩個馬仔的嘴里挖到任何用用的線索,他行屍走肉一般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後,一擡頭卻看到顯示器屏幕上那張葉馨彤被紋身的照片,林紹輝覺得一陣惡心,趕快關掉了顯示器。

  林紹輝不知道在辦公室里坐了多久以後,他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林紹輝機械地接起電話:「餵。」

  「我是陳光堅,」電話里傳來陳SIR的聲音,「剛才接到正式通知,內務部霍SIR要你立即去他辦公室一趟。」

  「好的,我馬上就去」放下電話,林紹輝無精打采地站起身來,慢慢地向門外走去。

  當林紹輝敲門以後推開房門,走進內務部總警司霍智榮辦公室的時候,他看到辦公室里除了盛氣淩人的霍智榮,還有個長相普通的男人,那男人看到林紹輝進來,向他笑了笑,說:「這位就是林SIR吧,我是霍SIR的助手,高級警司盧錦明。」

  「盧SIR你好。」林紹輝強打精神,向盧錦明敬了個禮。

  「林紹輝督察,我剛才接到正式投訴,」霍智榮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一把寬大舒服的椅子上,拿著一份卷宗,似笑非笑地對林紹輝說,「有兩位市民控告你濫用職權,刑訊逼供,造成他人嚴重傷害。我現在命令你暫時停職,接受調查。」

  「什麽!」林紹輝聽到這個消息,吃驚地喊了起來,「為什麽要我停職?」

  「這是內務部的決定,」霍智榮得意地看著林紹輝說,「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不是內務部的人,所以不用服從我的命令,我今天就是教你,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人,我的命令你都要服從!」

  「你!你!」林紹輝氣得說不出話來,「你這是公報私仇!」

  「隨你怎麽說,反正這是命令,已經生效了,你趕快去和你們陳長官交接一下工作吧。」霍智榮冷笑著一邊說,一邊擡起手腕看了看他那塊高級手表,鄙夷地對林紹輝說,「快要下班了,我晚上還有應酬,要和警務處處長、保安局局長一起參加酒會,沒時間跟你這麽一個小小督察耗。」說著,霍智榮居然拿出袖釘,整理起著裝來。

  「如果我停職,那這個案子誰來跟?」林紹輝不甘心地朝著霍智榮吼叫起來,「你們內務部?那失蹤的葉馨彤怎麽辦?」

  「我們內務部有我們內務部辦事的方法,不需要你的指教。」霍智榮一邊拿著絲巾,一邊解開胸前的襯衣扣子,心不在焉地對林紹輝說,「你還是收拾東西去吧。」

  林紹輝正想對霍智榮再說什麽,他的眼睛突然定格在霍智榮胸前解開的那幾顆紐扣下露出的胸部肌膚,全身激動地顫抖起來。在霍智榮的胸口,林紹輝居然看到了每天晚上在夢魘中纏繞著他,讓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圖案:那個強暴葉馨彤,讓她失身的男人胸前的那個月牙形的胎記。

  「你還不去收拾東西,看著我幹什麽?」霍智榮看著林紹輝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冷笑著說,「難道沒了女朋友,連性取向也變了?我可不是GAY,你別打我的註意。」

  「林SIR,你沒問題吧?」站在一邊的盧錦明這時也感覺到林紹輝看著霍智榮的眼神有些奇怪,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林紹輝。正在這時,林紹輝突然猛地竄到了霍智榮的面前,把霍智榮和盧錦明都嚇了一大跳。

  林紹輝用雙手抓住了霍智榮的衣領向兩邊扯開,盯著霍智榮的胸口看。他清晰地看到了霍智榮胸前的那個印記。沒錯,就是那個化成灰林紹輝也認得出的圖案-那個月牙形的胎記。「這個胎記…」林紹輝擡起頭來,用仇恨的眼神盯著霍智榮的臉,雙手顫抖著說,「原來是你…」

  「你要幹什麽!」被林紹輝抓住衣領,霍智榮感覺受到了冒犯,他一邊推搡著林紹輝,想要推開這個膽大包天的督察,一邊嚴厲地呵斥著,「你想要攻擊高級警官嗎?」

  「三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到七點你在哪里?」林紹輝沒有被霍智榮推開,反而更加抓緊了他的襯衫衣領,用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和嘶啞的聲音問,「那時你在哪里?!」

  「關你什麽事?」霍智榮的衣領被林紹輝拉扯著,讓他感覺到很不舒服,他一邊狼狽地掙紮著,一邊說,「你以為你現在是在審問犯人嗎?」

  「林SIR!趕快放開霍SIR!」發現情況有異的盧錦明這時也走了過來,他抱住林紹輝,用力地掰著林紹輝抓住霍智榮衣領的手,想要把林紹輝從霍智榮面前拖開,但是林紹輝這時候卻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抓著霍智榮的衣領,就是不肯放開。「林SIR,你有話好好說,你問霍SIR那時候在哪里是什麽意思?」盧錦明見拉不開林紹輝,只能好言相勸。

  「馨兒,馨兒就是那時候在我的公寓被…」林紹輝說到這里,想起了被迫眼睜睜地看著女友被輪奸的悲慘記憶,悲傷而屈辱地哭了起來,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放松開來,指著霍智榮的胸口,「那個男人的胸口,就有個這樣的胎記。」

  「蠢貨!原來你以為是我搞了你女朋友!」林紹輝的雙手放開了霍智榮的衣領,霍智榮連忙向後退開,然後尖刻地冷笑著說,「真是異想天開。」

  「告訴我!那時候你在哪里!」林紹輝聽到霍智榮的冷笑聲,情緒又激動起來,「快說,你當時在哪里,誰能作證?」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有本事你就也用槍柄來打我呀,看我會不會說。」霍智榮撇了撇嘴,抓起桌上的袖扣和絲巾說,「我要去赴宴了,真是的,誰有時間和你糾纏。」然後,霍智榮就揚長而去,離開了辦公室。

  「不要走!不要走!」情緒激動的林紹輝想要追出辦公室,卻被盧錦明從身後抱住,他淒厲地吼叫著,「告訴我!告訴我你當時在哪里!」

  「林SIR,林SIR,你冷靜一點。」盧錦明一邊死死抱著林紹輝,一邊對他說,「霍SIR不會是綁架你女友的兇手,你冷靜一點…」

  盧錦明就這樣抓著林紹輝,讓他不能動彈。而這時,內務部的其他同事已經聽到霍智榮辦公室里異樣的動靜,也都趕來幫忙拉住林紹輝。林紹輝被他們制服,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絕望地吼叫著。

  在盧錦明的命令下,內務部的警員們沒有為難林紹輝,只是在他冷靜下來以後就讓他離開了內務部。林紹輝拖著疲累的步伐走到陳光堅的辦公室,向上司交出了佩槍和警官證。然後林紹輝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案卷,把關於葉馨彤的卷宗都挑了出來,塞進了自己的包里,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發現霍智榮胸前的那塊胎記以後,林紹輝就開始懷疑霍智榮可能和葉馨彤的失蹤有關,回想起霍智榮曾經要求他移交案卷,又想起自己曾經懷疑過警隊內部有內鬼,他更加不敢信任霍智榮和他掌管下的內務部。

  雖然林紹輝也清楚,光憑霍智榮胸口的胎記和他沒有不在場證明,根本不能證明霍智榮就是強暴葉馨彤的那個蒙面人,但是林紹輝暗下決心,雖然被勒令停職,他也一定要靠自己繼續調查,爭取找到證據證明那個蒙面人的身份,救回葉馨彤。

 第四章

 

  而就在林紹輝被命令停職的同時,他的女友葉馨彤仍然在遭受著那些男人們無休止的輪奸和蹂躪。自從發現葉馨彤不敢再掙紮和反抗他們的強暴以後,那些男人就不再用鐐銬和鐵鏈禁錮葉馨彤的手腳和身體,這樣,他們就可以任意擺布葉馨彤的身體,按照他們每個人偏好的體位來盡情地享用葉馨彤性感的胴體。

  也許是因為看到葉馨彤的背上被強行紋上的”性奴”那兩個大字可以讓那些男人們的獸欲更加旺盛,那些男人特別偏好讓葉馨彤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後從葉馨彤的身後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里面不停地抽插著,一邊看著葉馨彤背後那令他們興奮的圖案,一邊淫笑著在葉馨彤的身體里發洩著。

  在這些男人的蹂躪下,葉馨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葉馨彤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非常敏感,男人們的陰莖每次插入她的陰道抽插的時候,陰莖和龜頭都不停地磨蹭和刺激著她嬌嫩的陰道和陰蒂,把她折磨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特別是當豹哥的「入珠」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強暴她的時候,更是每次都可以讓這個性感的小美女在分不清是因為痛苦還是快感而發出的婉轉呻吟中全身抽搐,達到性高潮。

  而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和另外那幾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也經常來地下室享受在葉馨彤的性感胴體上發洩的美妙感覺,那些男人一邊蹂躪著葉馨彤,一邊計劃著怎樣進一步調教這個美女警花,讓她徹底淪為供他們肆意淩辱發洩的性奴隸。

  當那個帶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再次把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以後,他抱著葉馨彤結實渾圓的屁股,馬上就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肆虐起來。葉馨彤跪在床上,被那個男人的抽插和沖擊折磨得不停地呻吟著和哭喊著,葉馨彤的雙手支撐著她的身體,她胸前那對玉乳因為向下垂著而顯得更加豐滿和性感,正隨著她身後那個男人的晃動而有節奏地搖晃和抖動著,而乳頭上的那兩個金屬圓環也隨之晃動著,閃耀著金色的光,讓等著強暴葉馨彤的那些男人更加興奮。

  「啊!」突然,葉馨彤感覺到有什麽紮進了她的屁股里面,尖銳的疼痛讓她驚呼起來,想到之前蠍子的毒針紮進她的陰唇時的痛苦,葉馨彤害怕地哭著尖叫起來,「不要!不要蟄我!不要…」

  「放心,不是蠍子,只是給你打上一針。」葉馨彤害怕的反應讓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非常滿意,那個男人得意地一邊推動著手里的註射器,把針筒里面的液體全部註入葉馨彤的身體,一邊說,「這是我們專門為你調配的,等一下你就會感覺到飄飄欲仙,我們也會好好地操你,你就等著享受吧。」

  「毒品!你們給我註射毒品!」葉馨彤馬上就意識到了那個男人給她註射的是什麽,她害怕得一邊哭喊著,一邊全身顫抖著掙紮起來,「不!我不要…」

  「不準亂動!」那個男人用手牢牢地抓住了葉馨彤的肩膀和身體,惡狠狠地說,「不要怕,我們知道你沒吸過毒,所以那只是稀釋過的溶液,你不會被弄死的。」

  「不!不!」葉馨彤尖叫著試圖掙紮,但是她的身體馬上就被正在強暴她的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和另外幾個男人按住,完全動彈不得。而且葉馨彤很快就察覺到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她的身體中蔓延開來,她的全身和四肢都感覺到一種無以倫比的舒暢而癱軟了下來,她的視線也漸漸地模糊起來。

  「看樣子已經發作了,你的身體對毒品好像很敏感嘛。第一次爽的感覺怎麽樣?」戴著骷髏頭套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葉馨彤的身體變得軟綿綿的,他一邊抱著葉馨彤雪白的屁股,一邊搖晃著身體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繼續抽插著說,「我馬上就讓你更舒服,哈哈哈…」

  這個男人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得越來越快,他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葉馨彤緊窄的陰道和纖巧的陰蒂。而葉馨彤的身體在毒品的影響下變得更加敏感,對陰莖插入陰道的刺激作出了更加強烈的回應。葉馨彤的陰蒂立即就膨脹起來,陰道也很快就分泌出了大量體液,充盈著她的陰道和陰戶,和陰道中殘留的精液一起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

  在葉馨彤失神地發出的令人銷魂的嬌媚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的陰莖繼續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順暢地抽插著。陰道和陰蒂被那男人的陰莖摩擦的刺激讓葉馨彤的全身顫抖起來,她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而她的陰道和陰戶里已經完全都濕透了。

  此時,毒品的藥力已經讓葉馨彤的神智完全恍惚,葉馨彤只覺得自己正處在一片混沌之中,身體完全沈浸在男人陰莖的抽插帶給她的快感之中。隨著身體里面那種快感的增強,葉馨彤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起來,她的眼前也漸漸出現了幻象:她似乎看到了林紹輝正微笑著看著她的雙眼;接下來葉馨彤又仿佛看到了林紹輝正在脫下她的衣裙,把陰莖插進她的身體里面;最後葉馨彤的眼前只剩下一支支赤裸的陰莖不斷地飛舞著。

  那個男人抱著葉馨彤的腰肢和屁股,在女孩因為被註射毒品而處於興奮狀態的身體里面抽插著,享受著他的陰莖被葉馨彤不停地蠕動著的陰道包裹的快感。在毒品的影響下和那男人陰莖的刺激下,葉馨彤緊閉著雙眼,全身浮現出動人的紅暈,微微地顫抖著,並且不時地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她的陰道里還在不停地分泌出體液,隨著那男人的抽插,透明的體液甚至混合著精液一起從葉馨彤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里面滲了出來,滴落在床上。

  葉馨彤突然擡起頭來,張開嘴大聲地呻吟著,同時她的身體也突然劇烈震動了幾下,然後痙攣起來,雙手的手指抓緊了鋪在床上的那塊沾滿了精斑和汗漬的床單,腳趾也緊緊地彎曲起來。與此同時,那男人也感覺到葉馨彤劇烈蠕動著的陰道突然收緊,不留一點空隙地包裹著、擠壓著他的陰莖,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中,這個男人終於也忍不住把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的身體里面。

  「原來用了毒品以後這麽容易就到了性高潮了。」這個戴著頭套的男人滿意地享受了葉馨彤的性高潮給他帶來的快感以後,把陰莖從葉馨彤仍舊在蠕動著的陰道里面拔了出來,對他身後的幾個男人說,「你們也來好好玩玩吧。」這時,葉馨彤仍舊沈浸在毒品的麻醉和幻覺中,不停地呻吟著,男人白濁的精液也從她光禿禿的陰戶里面滲了出來。

  那些男人看到如此令人性欲勃發的一幅畫面,都爭先恐後地撲向了跪在床上的葉馨彤,輪流拉扯葉馨彤的陰唇上掛著的那個圓環,分開葉馨彤的陰唇,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有幾個男人一邊強暴葉馨彤,還一邊把他們的雙手伸到葉馨彤的胸前,玩弄著她那對彈性十足的美胸。

  男人們淫笑著肆意享用著這個美女警花性感的身體。在葉馨彤的呻吟聲中,男人們的一支支陰莖插入葉馨彤濕潤溫暖的陰道里面抽插著,刺激著她的身體,讓葉馨彤的身體越來越興奮,最後在她陰道的收縮和擠壓中,把精液噴射進葉馨彤的身體里面。葉馨彤的身體在毒品導致的幻覺和興奮中變的特別敏感,幾乎每個男人都能在她的陰道里享受到她的性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

  而當豹哥走進地下室,看到這些男人正在輪流玩弄被強行註射毒品以後神智不清的葉馨彤,享用著她敏感的性感身體,豹哥馬上就淫笑著走了過來,抱其葉馨彤的身體,把他的「入珠」陰莖猛地插進了葉馨彤的身體里面。當豹哥的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時,「入珠」陰莖上面的凸起摩擦著葉馨彤敏感的陰道和陰蒂,這樣的劇烈刺激讓葉馨彤忍不住嬌媚地呻吟起來,葉馨彤的身體也馬上就蜷縮起來,微微地顫抖著。

  「怎麽樣?小婊子?覺得爽了吧?」豹哥看著葉馨彤在毒品的興奮作用和「入珠」陰莖的摩擦這樣的雙重刺激下,完全被性快感征服的樣子,得意地淫笑起來,「看我來好好地把你操翻,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哈哈哈…」在淫笑聲中,豹哥抓住葉馨彤的腰肢,用力地晃動著身體,在葉馨彤濕潤的陰道里面肆意地抽插起來。

  這時葉馨彤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沈浸在毒品導致的幻覺和快感當中。當豹哥的「入珠」陰莖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開始抽插的時候,葉馨彤因為毒品而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馬上就做出了回應。葉馨彤的雙臂和雙腿馬上就象八爪魚一樣纏繞在豹哥的身體上,她的身體也晃動著,迎合著豹哥的抽插。

  葉馨彤的陰道被「入珠」陰莖摩擦著,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的體液,隨著豹哥的抽插,大量的透明體液也從葉馨彤的陰戶里滲了出來,完全濡濕了葉馨彤的大腿根部。陰道受到的劇烈刺激讓葉馨彤不顧一切地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聲:「快…快…我要死了…快點…快點弄死我吧…」

  「嘿嘿,不要急,我這就弄死你…」豹哥聽到了葉馨彤嬌媚的呻吟聲,淫笑著把一只手伸到了葉馨彤的屁股上,用手指按壓在葉馨彤的肛門上摩挲起來。而敏感的肛門受到刺激的感覺馬上就讓葉馨彤全身顫抖起來,而她的呻吟聲中也帶著顫音。

  「小婊子的屁眼還挺敏感的嘛…」豹哥發現了刺激肛門周圍可以讓葉馨彤的身體更加興奮,他一邊繼續抽插和摩挲著,一邊擡起頭來,對站在一旁,看著他玩弄葉馨彤的那個帶骷髏頭套的男人說,「老板,你放心,我不會給這個妞的屁眼開苞,這個妞屁眼的處女還等著老板你來享受呢…」

  「嘿嘿,做得好!除了我,誰也不準插進她的處女屁眼!」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發出電子合成的聲音說,「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來給這個妞的屁眼開苞的…」

  豹哥一邊用手指摩挲和按壓著葉馨彤的肛門,一邊加快了在她的陰道里面抽插的節奏。而在豹哥的蹂躪下,葉馨彤的身體也顫抖的越來越激烈,在葉馨彤發出的一陣特別婉轉嬌媚的呻吟聲中,她緊緊地纏繞著豹哥,身體有節奏地劇烈抖動起來。

  「小婊子…我還沒過癮呢,你卻已經高潮了…」正在葉馨彤的身體里盡情發洩的豹哥感覺到葉馨彤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讓他的陰莖一時動彈不得。豹哥馬上就意識到葉馨彤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性高潮,他淫笑著繼續說:「別急,接下來我會讓你更爽的…」

  當葉馨彤的身體從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稍稍恢複過來的時候,她的陰道也稍稍放松了豹哥的陰莖,而豹哥馬上就一邊繼續刺激著葉馨彤的肛門,一邊用他的「入珠」陰莖在葉馨彤蠕動著的陰道里繼續抽插了起來。而剛剛才享受過性高潮快感的葉馨彤受到這樣的刺激,她的身體又重新興奮了起來。在葉馨彤的一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聲中,豹哥在這個美女警花酥軟性感的身體上肆意地發洩著。

  當葉馨彤在「入珠」陰莖的摩擦中和肛門傳來的刺激中,興奮得全身顫抖地不停發出呻吟聲,眼看就要再次達到性高潮的時候,豹哥也已經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在葉馨彤的呻吟聲中,豹哥緊緊地抓住了葉馨彤的身體,一邊把他的中指指尖微微探進葉馨彤窄小的肛門口,刺激著她的神經,一邊把他的「入珠」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深處,用他的龜頭沖擊著葉馨彤的子宮口。

  這樣的強烈刺激終於把葉馨彤的身體連續第二次推上了性高潮的頂峰,在性高潮的強烈快感中,葉馨彤再一次發出了興奮的哭泣聲和嬌媚婉轉的呻吟聲,她的身體也又一次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在葉馨彤陰道的收縮擠壓下,豹哥的精液終於從他的陰莖中噴射到了葉馨彤有節奏地顫抖著的身體里面。

  在豹哥讓葉馨彤的身體連續產生了兩次性高潮以後,其他那些男人在繼續蹂躪葉馨彤的時候,也試圖通過刺激葉馨彤的肛門讓她的身體更加興奮,但是再也沒有人能讓葉馨彤的身體興奮到這樣的程度。當葉馨彤從毒品的藥力當中平靜下來的時候,地下室里的每個男人都已經在葉馨彤性感的身體上發洩了他們的獸欲。這樣,受盡淩辱的葉馨彤終於得到了難得的休息,她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葉馨彤一直昏睡著,直到她被身體里面的一種又麻又癢的奇異感覺喚醒。

  葉馨彤睜開眼睛,用手抓撓著身上的皮膚,但是卻無法減緩這樣的麻癢感覺,葉馨彤甚至把自己的皮膚抓得出現了一道道血痕,但是那種麻癢的感覺卻反而變得更強,就像是全身同時被無數只小蟲啃咬一樣,痛癢難忍,甚至連葉馨彤的骨頭里面都能隱隱感覺到那種奇異的麻癢感。而且葉馨彤還感覺到她的身體和四肢都變得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她不知所措地哭喊起來。

  「小妞,你怎麽了?」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葉馨彤痛苦難當,在床上翻滾著身體的樣子,淫笑著說,「讓我猜猜,是不是全身又癢又疼,一點力氣也沒有?」

  「畜生!你們對我做了什麽?」葉馨彤一邊強忍著身體里面的痛苦,一邊憤怒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其實也沒什麽,」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你還記得我們剛才給你打了一針嗎…」

  「不!不!」葉馨彤聽懂了那個男人的意思:那個男人剛才給她註射的毒品已經讓她染上了毒癮,她現在的癥狀就是毒癮發作導致的。葉馨彤無法面對自己被迫染上毒癮的現實,痛苦地抓著自己秀美的長發,號哭起來,「不要…畜生…」

  「想不想擺脫這種痛苦?」那個男人舉起一只手,那支手里正握著一只裝滿了透明液體的註射器,「其實很簡單,只要再給你打一針,你就可以不用那麽痛苦了。」

  「不!不要…」葉馨彤痛苦地喊叫著,但是隨著她身體里的麻癢感越來越劇烈,她的聲音也漸漸輕了下來。

  「怎麽樣,毒癮發作起來不好受吧?」那個男人繼續用手里的註射器誘惑著葉馨彤,「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做我們的性奴隸,我們就會一直給你打針,讓你每天都可以很爽。」

  「不!我不做性奴隸!我不會…不會屈服的…」葉馨彤咬緊牙關,痛苦地喊叫著,「啊…疼啊…阿輝…阿輝…快來救我!」

  「這又何必呢。」那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小美女,淫笑著繼續說,「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多久。」

  葉馨彤苦苦對抗著自己身體里的毒癮,那種強烈的麻癢感覺已經擴散到了她的全身,全身的肌肉、神經甚至骨骼都傳來劇烈的痛癢感,那種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痛苦讓葉馨彤在床上痛苦地慘叫著不停地翻滾,希望可以借此減輕痛苦。

  「咣」的一聲,葉馨彤的身體從床上落到了地上。葉馨彤用牙齒咬住自己的嘴唇,繼續一邊嚎叫著,一邊在地上不停地翻滾。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已經感覺不到這樣輕微的疼痛,還是繼續慘叫著用手臂抱緊自己的肩膀,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中,赤身裸體地在地上翻滾著。

  葉馨彤翻滾到了地下室的墻角,她的身體瑟縮著蜷曲起來。葉馨彤感覺到身體里的痛癢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恐怕再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葉馨彤看著那個男人手中的那支註射器,她知道只要向他們屈服,充當他們的性奴隸,拋棄自己的尊嚴和羞恥感,迎合那些男人的獸欲,那個男人就會給她註射毒品,就可以讓她從這樣的折磨當中解脫出來。

  正當葉馨彤忍不住想要開口屈服的時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林紹輝微笑表情的幻象。看到深愛的男友的微笑,葉馨彤又重新受到了鼓舞,她對自己說:「堅持下去,一定要堅持下去,阿輝一定會來的,阿輝一定會來救我的。」葉馨彤張開眼睛,看到自己面前就是地下室的墻壁,她把心一橫,用盡全身僅有的力氣,把頭向著墻壁撞去。

  那些男人想不到葉馨彤會突然撞墻,都來不及加以阻止。「咚」的一聲,葉馨彤的身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她的額頭鼓起了一個紫色的包,這時候,葉馨彤已經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葉馨彤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抱著她的身體,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著。葉馨彤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那個包還很疼,而身體里的麻癢感已經消失。葉馨彤知道,自己已經在昏迷中擺脫了毒癮的折磨。

  「小妞,你的脾氣還真是倔。」正當葉馨彤為擺脫毒癮的折磨而暗自慶幸的時候,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站在葉馨彤身邊,冷冷地對她說,「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你雖然熬過了這次,不知道下一次還能不能熬過去,這種毒品的毒癮很快就會再一次發作的。」

  葉馨彤承受著她身上那個男人的強暴,男人的抽插讓她屈辱地呻吟和哭喊起來。那男人看來已經在葉馨彤的身體上發洩了很久,他很快就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射出了精液,離開了葉馨彤的身體。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走了過來,代替了這個男人的位置,揉搓著葉馨彤豐滿的雙乳,繼續蹂躪著這個性感的小美女……

  在幾個男人輪番在葉馨彤的身體里面發洩過了以後,葉馨彤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產生了麻癢的感覺。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葉馨彤暗暗吃驚,她沒想到毒癮這麽快又在她的身體里面再次逞兇起來。當葉馨彤身上的這個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她的陰道和子宮里面,滿意地站起身來以後,葉馨彤拖著如同被千百只小蟲噬咬著的身體,咬緊牙關向離她最近的墻壁爬去。

  但是,葉馨彤才爬了沒多遠,兩個男人就淫笑著站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葉馨彤連忙改變方向,爬向另外一面墻壁,這次,另外兩個男人又阻擋住了她的前進。葉馨彤看到無法再次故技重施,靠昏迷擺脫毒癮,只能痛苦地慘叫著在地上翻滾起來。而葉馨彤身體里的毒癮卻正在變得越來越強,正在殘忍地折磨著她。

  「小妞,你看。」這時候,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走到了葉馨彤的身邊,他握著自己胯下那支已經充分勃起的紫紅色的陰莖,然後把一瓶毒品粉末全部倒在自己的陰莖上,一邊小心地在自己的龜頭和陰莖上塗抹著,一邊對葉馨彤說,「這些粉末可以讓你感覺到飄飄欲仙,只要用舌頭舔掉這些粉末,你就可以不用再這樣痛苦了。」

  這時,葉馨彤已經被毒癮折磨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她用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陰莖,雖然心里本能地覺得嫌惡,但是葉馨彤身體里越來越強的麻癢感卻已經讓她別無選擇。葉馨彤終於神智恍惚地跪在那個男人面前,用一只手抓住那個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

  「哦…好舒服…這小妞的舌頭好軟…」當葉馨彤柔軟的舌頭舔舐著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的龜頭時,那個男人興奮地擡起帶著頭套的臉來,用一種微微顫抖的聲音喃喃地說著,「這樣的舌頭,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享受…」

  而這時,被毒癮折磨得處於恍惚狀態的葉馨彤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上沾著的那些粉末,那些粉末融化在葉馨彤的舌頭上和她的唾液里以後,葉馨彤突然覺得身體里的麻癢感有所減緩。這樣的感覺讓神智不清的葉馨彤作出了一個本能的判斷:繼續舔,只有繼續舔才能不再疼癢。於是,葉馨彤繼續用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當她發現那個男人的陰莖上也沾滿了那些粉末的時候,葉馨彤甚至張開了她的小嘴,含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舔吮起來,進行著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主動口交。

  「哦…哦…哦…」龜頭和陰莖被女孩溫暖而柔軟的嘴唇所包裹,並被綿軟濕潤的舌頭舔舐著的快感讓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這個小妞真是口交的天才…」地下室里回蕩著這個男人的呻吟聲和葉馨彤吮吸著這個男人的陰莖發出的啜吸聲,讓其余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感覺到心猿意馬。

  葉馨彤溫柔的口交讓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他一邊舒暢地低吼著,一邊用雙手捧著葉馨彤的臉頰,前後晃動起來,同時他也前後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讓他的陰莖在葉馨彤的嘴里抽插著。而隨著葉馨彤身體的晃動,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也有節奏地搖晃著,葉馨彤乳頭上和陰唇上的那三個金屬圓環也在光線的反射中不停地閃爍著。

  在葉馨彤的舌頭和嘴唇的包裹和舔舐下,這個男人全身微微顫抖著在葉馨彤的嘴里射出了精液。神誌迷糊的葉馨彤一邊舔舐著男人陰莖上塗抹著的毒品粉末,一邊不知不覺地咽下了那個男人的這些腥臭的精液。

  那個男人暢快地享受了葉馨彤的口交,並把精液射進葉馨彤的嘴里以後,滿意地離開了葉馨彤的身體。而葉馨彤這時候也已經舔吮掉了那個男人陰莖上塗抹著的大部分毒品粉末,在毒品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重新變得興奮而敏感起來。地下室里的其他那些男人剛才早已被葉馨彤的口交表演弄得欲火焚身,這時候哪里還等得下去,他們又一次圍住了葉馨彤,輪流把陰莖插進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感受著這個美女的身體在毒品的作用下對他們的輪奸作出激烈而熱情的回應……

  葉馨彤被那些男人強行註射毒品而染上毒癮以後,每天都要遭受好幾次毒癮發作的折磨。雖然葉馨彤在毒癮的折磨下仍然沒有對那些男人們完全屈服,始終不肯充當他們的性奴隸,但是當葉馨彤每次毒癮發作,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時候,那個戴著骷髏面具的男人或者其他男人就會把毒品粉末塗抹在自己的陰莖上,而被毒癮折磨的葉馨彤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忍受著痛苦和屈辱,伸出舌頭,舔舐著男人陰莖上的毒品粉末來減緩身體里的痛苦,並且同時也為那個男人口交。

  每次當葉馨彤舔舐了那些毒品粉末以後,毒品都會讓她產生幻覺,而在毒品的作用下,她的身體也會變得更加敏感。那些男人這時就會輪奸葉馨彤,把他們的精液輪流噴射到葉馨彤的身體里面,這樣的輪奸可以一直持續很久,往往在每一次的輪奸告一段落以後,葉馨彤休息不了多少時間,就又要面對下一次毒癮發作。

  葉馨彤也為自己在毒癮的折磨下,主動舔舐男人們的陰莖,為男人們口交而感到羞辱萬分。每次毒癮發作的時候,葉馨彤都試圖用自己的意誌對抗毒癮,希望可以不用遭受被迫主動為那些男人口交的屈辱,但是毒癮的可怕讓葉馨彤的努力每次都只是徒勞無功。

  「阿輝…你在哪里…」每一次葉馨彤從毒癮發作和被迫主動口交的屈辱和折磨中短暫地擺脫出來的時候,她嘴里殘存著的腥臭的精液氣味都會讓她羞辱得生不如死。葉馨彤哭著承受著男人們的輪流淩辱,心里泣血狂呼著,「阿輝…快來救我…你為什麽還不來…我…我快要撐不住了…」

  葉馨彤自從被那些男人擄到這個魔窟以來,她的身體和精神已經在那些男人殘忍的調教中被折磨得遍體鱗傷:葉馨彤的身體已經被那些男人調教得更加敏感,男人陰莖的抽插可以讓她本能地產生性高潮;因為害怕遭到酷刑折磨,在被男人們輪奸的時候,葉馨彤已經不敢掙紮和反抗;現在,為了暫時擺脫毒癮的折磨,葉馨彤甚至不得不主動為男人口交。

  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經常來地下室淩辱葉馨彤,他把葉馨彤身體和精神上的每一點點變化都看在眼里。這個男人知道,其實葉馨彤的意誌已經很難支撐她繼續堅持下去,現在葉馨彤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林紹輝會來解救她,只要摧毀了葉馨彤這唯一的希望,這個性感美女就註定要淪為他們的性奴隸和玩物。於是,這個男人又開始策劃著新的陰謀……

  林紹輝的獨立調查才開始沒幾天,林紹輝就遭受了一個重大的精神打擊:網上出現了葉馨彤主動為男人口交的視頻。鏡頭中,葉馨彤的手腳上沒有任何束縛,她順從地跪在一個男人面前,用手拿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然後又用嘴包裹住了那男人的整支陰莖,舔吮起來。

  鏡頭移動著,環繞著葉馨彤的身體。林紹輝可以看到葉馨彤乳頭上和陰唇上的金屬圓環,也看到了葉馨彤背後被紋上的”性奴”字樣和淫穢圖案。最後,出現了葉馨彤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的特寫鏡頭。可以看到葉馨彤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厭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醉的神情。直到那個男人在葉馨彤的嘴里射精,葉馨彤順從地咽下精液,這段視頻才結束。

  林紹輝雖然和葉馨彤兩情相悅,但是羞澀的葉馨彤一直不肯為他口交,每次親熱時,都只是用手為林紹輝釋放欲望。所以,當林紹輝看著男人的陰莖在葉馨彤的嘴里被葉馨彤主動舔吮著,享受著林紹輝都沒有享受過的銷魂滋味時,林紹輝幾乎要崩潰了。

  雖然林紹輝在強忍著憤怒和恥辱看了幾遍這段視頻以後發現男人的陰莖上滿是白色的粉末,而且葉馨彤在為男人口交時,神態恍惚,表情呆滯,所以猜測葉馨彤很可能是受到春藥等藥物控制才不得不為男人口交的。但是林紹輝也知道春藥是不能讓女孩主動給男人口交的,所以,他也不能解釋葉馨彤如果沒有淪為性奴,怎麽會主動給那些男人口交。

  林紹輝不斷地告訴自己,馨兒不可能會向那些男人屈服的,但是連他自己也不能完全說服自己不去想葉馨彤為什麽會主動給男人口交。心情郁悶的林紹輝只能每天晚上流連於酒吧,試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不去想這些令他困擾的問題。

  一天晚上,當林紹輝去他常去的酒吧買醉的時候,他無意間從鏡子中看到他的身後有兩個陌生人正在向著他的方向張望著,而當他轉過頭去看著他們時,那兩個陌生人又裝作若無其事。

  林紹輝拿起酒瓶,站起身來,轉過身,搖搖晃晃地向著另外一個座位走去,像是要換個座位。正當林紹輝走到那兩個陌生人的桌邊,要和其中一個陌生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林紹輝突然伸出手,撩開了那個人的外套,把他外套內側掛著的一張警員證扯了下來。

  「你幹什麽!」那兩個陌生人喊叫起來,「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劉誌強,內務部…」林紹輝帶著幾分醉意念著那張警員證上的字,當他看到那是一個內務部警員的時候,頓時怒火中燒地把那張警員證扔在地上,大聲喊了起來,「霍智榮這個混蛋!是他叫你們來跟蹤我是不是!」

  「你說什麽!」那兩個警員沖到林紹輝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領,「你再說一次看看!」

  「霍智榮是個大混蛋!」林紹輝也不甘示弱地抓住其中一個警員的衣領,一字一句地說,「你們就是兩個小混蛋!」

  「媽的!」那個警員一邊罵著,一邊舉起了拳頭。正當一場沖突眼看就要爆發的時候,一只手從那警員的背後伸了過來,同時一個林紹輝很熟悉的聲音傳來:「都住手!」

  隨著這句話,詹百鴻站到了那兩個警員和林紹輝之間,他一邊拉著那個警員的拳頭,一邊拿出警官證,對那兩個警員說:「我是刑事情報科詹百鴻警司。林SIR喝了酒,情緒激動,這是場誤會。」

  「哼!」那個警員放下了拳頭,恨恨地說,「看在詹SIR面子上,不和你計較。」說著,他撿起地上的警官證,和同事離開了酒吧。

  「阿輝,你怎麽在這里喝成這樣。」詹百鴻看著那兩個內務部的警員走出酒吧,馬上轉向林紹輝,對他說,「你要振作起來。如果你這樣的話,這個案子誰來查?你女朋友誰來救?」

  「不用你管!」林紹輝氣呼呼地甩開了詹百鴻,回到吧臺上,對酒保說,「再來瓶酒。」

  「我也要一瓶。」詹百鴻站在林紹輝身邊,也對酒保說。

  酒保把兩瓶酒放在詹百鴻和林紹輝面前,這兩個人就一句話也不說地喝著酒並肩站著。

  「詹SIR,對不起,」林紹輝冷靜下來,歉疚地對詹百鴻說,「我剛才情緒太激動了。」

  「沒關系,你情緒不好,我多多少少也有些責任。」詹百鴻有些歉疚地說,「當時要不是我派小涵去跟蹤那個…」

  「不,不要說了,這不關你的事。」林紹輝連忙阻止詹百鴻再一次提起他的傷心事,「後來我的調查,還多虧你讓你的手下幫忙。」

  「這是我份內的事。」詹百鴻對林紹輝說,「小涵她也是我的手下。」

  詹百鴻和林紹輝就此冰釋前嫌,他們一起喝了幾瓶酒,林紹輝向詹百鴻打聽了內務部關於毒品集團案的進展,但是詹百鴻也了解不到高度保密的內務部的查案情況。看著林紹輝失望的樣子,詹百鴻只能安慰他,說一旦有消息就馬上通知林紹輝。

  詹百鴻喝了幾瓶酒以後就不勝酒力,付了帳以後就先走了,而林紹輝還打算在酒吧再坐一會。詹百鴻離開後沒多久,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端著一杯酒走到了林紹輝的身邊。

  「帥哥,一個人喝酒嗎?」那個女人嫵媚地對林紹輝笑著說,「要不要我陪陪你?」

  林紹輝看了看那個女人,從這個女人暴露的穿著和她身上的風塵氣息,林紹輝知道這是一個專在酒吧拉客的妓女。林紹輝可沒興趣和妓女糾纏,當林紹輝厭惡地正想揮揮手,打發走這個妓女的時候,他突然看到這個女人胸前暴露出來的乳溝中間正掛著一個顯眼的星形項鏈墜。

  看到這個項鏈墜,林紹輝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這個星形的項鏈墜看似普通,實際上是世界上獨此一件的鏈墜,這是葉馨彤20歲生日時,林紹輝親手制作,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葉馨彤被強暴失身時,林紹輝親眼看到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從葉馨彤的胸前扯掉了這個鏈墜,後來警方在他的公寓里勘察時,也沒有找到這個鏈墜,為什麽它會掛在這個妓女的胸前呢?

  「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大胸的」那個妓女看著林紹輝的眼神盯著她的胸前,誤會了林紹輝的意思,「我叫寶妮,你可以叫我BONNIE。先生貴姓?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玩玩吧。」

  「叫我阿威好了。」林紹輝連忙報了個假名說,「其實我是想問一下你的這個鏈墜是哪里得來的?這個鏈墜是我的一個朋友的,他現在失蹤了,我想要找到他。」

  「這我可不知道。」那個女人聽到林紹輝說不是想光顧她,臉色一變,轉身就走。

  「別走。」林紹輝一邊拉住那個女人,一邊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拿出里面的所有現金,放在桌上說,「只要你告訴我鏈墜是哪來的,這些錢都是你的。」

  「這還差不多。」寶妮拿起桌上的錢數了數,這才笑著說,「讓我想想,這個鏈墜哪來的…」

  林紹輝心急如焚地看著正在回憶的寶妮,這時他才發現寶妮的臉長得其實有一點像葉馨彤。寶妮看到林紹輝心急的樣子,媚笑了起來。寶妮拿起她端來的那杯酒,遞給林紹輝,對他說:「別急嘛,你讓我想想,你先喝杯酒,休息一下。沒準你喝完了這杯酒,我也就想起來了。」

  林紹輝這時正好因為心急而感到有些口幹舌燥,他一口喝下了杯中盛著的那些酒液,卻沒有看到寶妮看著他喝下了杯中酒,臉上露出一絲稍瞬即逝的奇怪笑容。

  「我想起來了!」林紹輝喝下那杯酒以後,寶妮突然象想起了什麽似的,喊了起來,「是RUBY,是RUBY送給我的。這個鏈墜是RUBY送給我的。」

  「RUBY是誰?」林紹輝急忙咽下嘴里的酒,急切地問寶妮。

  「RUBY是我的姐妹啊。」寶妮的神情變得得意起來,「她的身材可沒我好…」

  「RUBY在哪兒?」林紹輝打斷了寶妮得意的誇耀,「怎麽找得到她?」

  「怎麽那麽心急?」寶妮有些不高興地嘟起嘴來,看著林紹輝說,「我打個電話問問她吧。」

  寶妮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林紹輝聽到寶妮在電話中問對方在哪里,然後問酒保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寫下了一個地址。

  「威哥,我已經問到RUBY在哪兒了。」寶妮手里握著那張寫著地址的紙片對林紹輝說,「我可以帶你去。但是找到RUBY以後,能不能再給我三千塊買粉?」

  「可以,沒問題,你快帶我去。」林紹輝這時候才知道寶妮原來是個吸毒者,但是對女友下落的線索的渴望讓他顧不了那麽多,他急切地對寶妮說,「等找到RUBY,我馬上就去提款給你。」

  「威哥真爽快。」聽到林紹輝滿足了她的要求,寶妮得意地揚了揚手里的紙片,笑著對林紹輝說,「那就跟我走吧」林紹輝這時才發現寶妮笑起來的時候,嘴角也會出現兩個酒窩,只不過比葉馨彤的酒窩要更深一些。寶妮背著她的小包,走出了酒吧。林紹輝跟著寶妮上了一輛計程車,寶妮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址以後,計程車就啟動了。

  林紹輝急切地看著計程車在燈紅酒綠的鬧市區行駛著,漸漸地,林紹輝覺得身體慢慢地變得越來越熱,額頭上也沁出汗來。「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或者太心急了吧。」林紹輝沒有放在心上多想,只是用手背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對司機說,「請開一下空調吧。」

  司機馬上就打開了空調,但是空調的冷風並沒有減緩林紹輝身體里的燥熱。林紹輝覺得全身越來越熱,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他不停地用手背擦拭著額頭,並且解開了胸前的紐扣。

  「威哥你怎麽了?」坐在林紹輝身邊的寶妮這時候也註意到了林紹輝的異樣,她伸出手來摸了一下林紹輝的額頭,馬上就把手縮了回去,尖叫起來,「你的額頭好燙!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關系的,不要緊。」林紹輝雖然也被身體里的燥熱折磨得很難受,但是關於女友下落線索的誘惑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關硬是堅持著,他問寶妮,「還有多遠?」

  「你再忍忍吧。」寶妮看著滿頭汗水的林紹輝說,「很快就到了。」

  計程車在光怪陸離的霓虹燈之間穿行著,十幾分鐘以後,計程車行駛到了一間時鐘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到了。」司機回過頭來對林紹輝和寶妮說。林紹輝拿出錢包,卻想起錢包里的現金都已經給了寶妮,他只好看著寶妮。

  「等下你去提錢的時候,別忘了把車費還給我。」寶妮只好掏出現金來支付了車費,然後還沒忘了向林紹輝討要車費。

  林紹輝下了車,和寶妮一起走進酒店大堂里面。這時林紹輝身體里的燥熱愈演愈烈,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寶妮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拿出電話來撥打著。林紹輝也坐在沙發上,想要休息一下。

  「RUBY沒接電話。」寶妮放下電話,對林紹輝說,「剛才我和RUBY通電話的時候,她告訴我有個客人光顧她,把她帶來這家酒店。可能是RUBY現在還在陪那個客人,不方便接電話。」

  「那我們怎麽辦?」大量出汗使得林紹輝顯得虛弱,他的思維也遲鈍起來。

  「我們既然都來了,我看還是再等一會,RUBY完事以後,看到我給她打過電話,一定會給我回電的。」寶妮看著滿頭大汗,全身濕透的林紹輝說,「看你那麽辛苦,不如我們開個房間先休息一下吧。不過,當然是你出錢。」

  「好吧,我想我確實需要休息一下。」林紹輝被身體里的燥熱感覺和身上黏糊糊的汗水弄得煩躁不安,他想要找個地方洗個澡休息一下。於是,林紹輝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信用卡,開了一個房間。然後,汗流浹背的林紹輝和寶妮乘電梯來到三樓,用房卡打開了房門,走進了那間房間里。

  林紹輝走進房間,一擡頭卻看見那狹小的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很大的水床和兩個床頭櫃,就只有床對面的一臺電視機。房間的墻上貼滿了裸體女人的照片,甚至還有不少赤條條的肉體互相糾纏著的色情圖片,房間的天花板上和墻上掛著鐐銬、皮鞭等性虐待的工具,電視屏幕上還在播放著日本A片,在房間里的曖昧燈光下,構成了一種淫靡的氣氛。

  滿墻張貼著的裸體照片和房間里的淫靡氣氛讓林紹輝感覺到身體里面更加燥熱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里似乎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沖動,而他的陰莖也悄悄地膨脹起來。林紹輝不想在這間看來是專門為了幽會而設計的房間里休息,他對身後的寶妮說:「我們還是換個房間吧。」就轉過頭去,想要走出房門。

  但是林紹輝剛一回過頭去,就看見他身後的寶妮已經脫下了上半身的衣服,朝著他嫵媚地笑著,寶妮胸前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正纖毫畢現地裸露在他的面前。

  「你幹什麽?快穿上衣服!」林紹輝一邊喊著,一邊看著自己眼前寶妮那一絲不掛的白皙胴體,他身體里面的燥熱似乎找到了出口,一股滾燙的血液向著林紹輝的小腹和下身流去,他的陰莖漸漸地充血膨脹起來。

  寶妮看著林紹輝手足無措的樣子,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一邊,繼續脫下自己的超短裙和超短裙里面僅有的丁字內褲。這樣一來,寶妮健美性感的肉體就完全呈現在了林紹輝的眼前,寶妮扭動著身體,擺出了一個充滿誘惑的姿勢,挑逗地站在林紹輝的面前。

  「不!你不要這樣!快穿起來!」林紹輝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的本能反應,寶妮赤裸的身體和她性感惹火的姿勢讓林紹輝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而林紹輝的陰莖也已經充分勃起。林紹輝用僅剩的理智控制著自己,閉上眼睛,大聲地向著一絲不掛的寶妮喊叫著。

  寶妮搖擺著腰肢,媚笑著走向林紹輝,伸出雙手抱住了林紹輝,把自己的身體貼在林紹輝的身體上。寶妮的那對結實的性感乳房壓在林紹輝的胸前,那種令人銷魂的感覺讓林紹輝幾乎要控制不住身體的沖動。寶妮這時閉上眼睛,用雙臂摟住林紹輝的脖子,掂起腳來把自己的雙唇吻在林紹輝炙熱的嘴唇上,寶妮的舌頭也伸進林紹輝的嘴里輕輕攪動起來。

  林紹輝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身體,一對火熱的嘴唇正熱情地親吻著他,同時,他的舌頭也被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纏繞著,這樣溫情的親吻讓林紹輝身體里的燥熱感和欲望變得更加強烈。林紹輝張開眼睛,卻朦朦朧朧地看到他的女友-葉馨彤正站在自己面前,緊閉著雙眼親吻著他,這樣的情景讓林紹輝完全沈醉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而急促起來。

  在林紹輝迷離的雙眼中,現在只有他深愛著的女友葉馨彤。林紹輝看到葉馨彤也睜開了眼睛,正向他微笑著,她那張可愛臉蛋的嘴角馬上就綻開了兩個甜甜的酒窩。接著,林紹輝眼中的葉馨彤一改平時的清純羞澀,一邊用一種挑逗的眼神看著他,一邊松開摟著林紹輝的雙臂,解開了林紹輝的腰帶,脫下了林紹輝的褲子和內褲。林紹輝的褲子被脫下來以後,他已經完全充血的陰莖馬上就從他的胯下跳了出來。

  「好大呀…」林紹輝眼中的葉馨彤低下頭來,媚笑著用修長的手指捏著林紹輝的陰莖說,「既然都已經那麽大了,就別再憋著了,我們好好玩玩吧。」說著,她放開了林紹輝的褲子,跪在林紹輝的面前,用手抓著林紹輝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著林紹輝的龜頭,然後又張開她的小嘴,把林紹輝的整支陰莖都包裹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了起來。

  「哦…哦…馨兒…你的嘴…好舒服…」第一次接受口交的強烈刺激讓林紹輝的理智完全崩潰了。在身體里的燥熱和快感的驅使下,林紹輝享受著陰莖被溫暖濕潤的嘴唇和舌頭包裹著、舔吮著的美妙感覺,忘情地呻吟起來。林紹輝敏感的陰道口還不時地被溫柔的舌尖掃過,讓他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自從葉馨彤被綁架以後,林紹輝就再也沒有和女人親近過,在那柔軟溫濕的嘴唇和舌頭的包裹舔吮中,林紹輝終於忍不住把他積蓄已久的精液噴射進了包裹著他陰莖的小嘴里。

  發洩以後的林紹輝卻全身舒暢地癱倒在地上,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享受女孩口舌包裹的美妙滋味。林紹輝的陰莖噴射出精液以後,很快就萎頓下來。剛剛給林紹輝口交過的女孩吞下了嘴里的精液以後,坐在林紹輝的身邊,輕聲媚笑著用手抓住了林紹輝射精後顯得萎頓的陰莖,輕輕地套弄起來。

  陰莖被柔軟的小手撫弄著的快感讓林紹輝身體里的燥熱又變得更加強烈起來,他閉著眼睛,全身繃直,享受著陰莖被輕柔地套弄著的快感。女孩看著她手里的那支陰莖漸漸地又膨脹了起來,她一邊繼續撫弄著林紹輝的陰莖,一邊把臉貼在林紹輝滾燙的胸口,聽著林紹輝的心跳聲。

  隨著林紹輝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的陰莖又一次充分勃起了。林紹輝感覺到有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正緊緊地貼著他,尤其是自己的胸前,正被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壓迫著。這樣強烈的快感讓林紹輝呻吟著睜開眼睛,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葉馨彤正一邊親密地貼在他的胸口上,一邊用手套弄著他的陰莖。感覺到林紹輝的陰莖勃起以後,林紹輝眼中的葉馨彤擡起頭來,嬌媚地看著林紹輝的雙眼,然後她放開林紹輝的陰莖,閉上眼睛用自己的嘴唇吻住了林紹輝的嘴唇,並且再次把舌頭伸進林紹輝的嘴里。

  看著緊閉著雙眼,深情而嫵媚地親吻著自己的可愛女友,林紹輝身體里的燥熱變成了一團欲火。林紹輝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膨脹得幾乎快要爆炸了,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懷里那個柔軟而性感的赤裸身體。

  「要我…快要我…」林紹輝聽到女友象吹氣一樣在他耳邊這樣說。這樣充滿誘惑的話讓林紹輝的身體里湧起了一股沖動,他猛地抱起了他懷里那具性感的身體,走到床前,把懷里的女孩放到了床上,然後林紹輝就壓倒在那個女孩的身體上。

  林紹輝的胸口壓迫著女孩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他的陰莖也頂在女孩的雙腿之間。林紹輝的陰莖在女孩的陰戶上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著,就是找不到那小小的桃源洞。突然,林紹輝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一只輕柔的小手握住,那只小手引導著林紹輝的陰莖毫無滯礙地長驅直入,進入了通往極樂的天堂入口。

  「馨兒…哦…馨兒…好舒服…」林紹輝呻吟著,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終於插進了濕潤溫暖的陰道里面,第一次插入女孩陰道的快感讓林紹輝全身微微顫抖起來。林紹輝用雙手支撐著身體,閉著眼睛,本能地在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在女孩的呻吟聲中,林紹輝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他的抽插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

  林紹輝突然感覺到一雙修長的玉腿和一雙柔軟的手臂同時纏繞住了他的腰和脖子,林紹輝睜開眼來,看見葉馨彤正在他的身下向他微笑著不斷地發出嬌媚的呻吟聲。看著葉馨彤甜美的娃娃臉,聽著她嬌媚動人的呻吟,林紹輝的陰莖在身下這個女孩的陰道里抽插了十幾分鐘以後,終於噴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啊…馨兒…舒服嗎…」林紹輝低吼著,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一下一下地震顫著,隨著每一次震顫,就有一股精液從自己的陰莖里噴射出去。而女孩的雙臂和雙腿緊緊地纏繞著林紹輝的身體,熱情地回應著林紹輝把精液噴射進她的身體里。

  再次把精液噴射進女孩的身體里面以後,林紹輝再次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他的陰莖也變軟了,從充滿精液的陰道里面滑了出來。雖然已經兩次射精,但是林紹輝身體里面的那種燥熱一點也沒有減弱。而呼吸逐漸平複下來的林紹輝也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又一次被修長的手指和柔軟的手掌握住,並且上下套弄起來。在這樣溫柔的撫摸和套弄當中,林紹輝的陰莖象吹氣球一樣再次膨脹起來。

  「不要動。」林紹輝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在套弄的刺激中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再一次完全勃起的時候,他聽到女孩在他耳邊這樣說,然後就感覺到有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跨坐在他的身上。林紹輝睜開眼睛,卻看見葉馨彤正雙腿彎曲蹲在床上。葉馨彤的雙腿分開,跨過自己的身體,葉馨彤正低著頭,握著林紹輝重振雄風的陰莖,引導著林紹輝的龜頭插進自己的陰戶里面。

  「哦…馨兒…好爽啊…」林紹輝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探入了女孩的陰道口,他興奮地吼叫起來。林紹輝眼中的葉馨彤放開了抓著陰莖的手,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向下坐到了林紹輝的身上,這樣一來,林紹輝的陰莖也就插進了女孩的陰道深處。

  「哦…我受不了了…馨兒…太厲害了…」插入陰道深處的強烈快感讓林紹輝興奮地喊叫起來。而坐在他身上的女孩又開始扭動著身體,上下套弄著林紹輝的陰莖。騎乘體位的快感讓林紹輝興奮地不停呻吟著,他看著眼前的葉馨彤閉著雙眼,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嬌媚地呻吟著,她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也隨著她的扭動而有節奏地搖晃著。掀起陣陣乳浪。

  當林紹輝看到他眼中的葉馨彤伸出雙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時,這幅香艷的畫面讓林紹輝再也按捺不住身體里的沖動。林紹輝在床上坐起身來,用雙臂把女孩的性感身體摟在懷里,用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隨著陰莖抽插的節奏,林紹輝晃動著那女孩的身體,同時用他的胸肌擠壓著女孩那對豐滿的乳房。

  在女孩令人銷魂的呻吟聲中,林紹輝不停地在女孩的陰道里面抽插著。當林紹輝盡情地揉搓著他眼前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時,他終於忍不住第三次低吼著在這個女孩的身體里面射精了。射精以後,林紹輝又一次癱軟在床上喘息著。當林紹輝從性高潮的興奮當中漸漸平靜下來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又一次被包裹住了,而且這次包裹著他的陰莖的是女孩那溫暖潮濕的嘴唇和舌頭。於是,林紹輝的陰莖再一次在挑逗中迅速膨脹起來……

  不知多少次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嘴里和陰道里以後,林紹輝終於覺得他身體里面的燥熱不再讓他感到不可抑制的興奮。由於過度縱欲,林紹輝疲勞地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沈睡。但是林紹輝不知道,就在他身邊的那個床頭櫃上,在寶妮隨身背著的那個小包里面,有一臺錄像機拍下了剛才在這張大床上上演的那一段瘋狂……

第五章  不知睡了多久,林紹輝終於醒了過來,他只覺得頭疼欲裂,全身上下都又酸又痛。但是想起剛才似乎曾經和女友歡好的美好記憶,林紹輝還是強撐著睜開眼睛,尋找著葉馨彤的美麗倩影。但是當林紹輝看到赤身裸體地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時,他的心猛地一下沈了下去。

  「怎麽會是你!」林紹輝看到寶妮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的身邊,寶妮身邊的床頭櫃上還放著錫紙,吸管等吸毒用品,像是剛剛吸過毒的樣子,林紹輝吃驚地喊了起來,「難道剛才…難道剛才…」

  「剛才不就是我嗎…」寶妮剛剛吸過毒,有些過度興奮地吃吃笑著說,「你剛才好威猛哦,足足幹了我七次,真是好厲害哦。」

  「不可能,這不可能…」林紹輝感覺五雷轟頂,腦海一片空白。雖然大錯已經鑄成,但是林紹輝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他喃喃自語著:「我剛才明明看到是馨兒的…」

  「剛才你操的還不就是我咯。林SIR你還真是癡情,你的女朋友都已經被操翻了,你還忘不了她,剛才還一直喊著她的名字,聽得我都要吃醋了。」寶妮有些不滿地喊了起來,「象你那麽帥,想要再找個女朋友還不是輕而易舉,何苦要牽掛著那個連自己也不知道已經被男人操了多少次的貨色呢。」說著,寶妮還吃吃地笑著,向林紹輝拋了個媚眼說,「林SIR你看我怎麽樣呢?」

  「你怎麽知道我姓林?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我的真名。你又怎麽知道馨兒被綁架了?」林紹輝發現寶妮的話中存有疑點,他趕快追問著處於吸毒後的興奮狀態中的寶妮,希望可以獲得線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林SIR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寶妮在毒品帶來的幻覺中嫵媚地笑著,用恍惚的眼神看著林紹輝說。

  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林紹輝只好閉上眼睛,不情願地用嘴碰了碰了寶妮的嘴唇。「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嗎?」林紹輝觸碰過寶妮的嘴唇以後,馬上就繼續追問著她。

  「真急,男人都是急性子…」寶妮一邊神智不清地抱怨著,一邊說,「其實我小時候也想過當女警的,又能穿制服,又能抓人,多威風呀。只可惜我親生父親死得早,我那個媽改嫁以後,我那個後爸破了我的身,我媽也不管我,還把我趕了出來。我沒辦法,就只能做妓女咯。」

  「說這些幹嘛,」林紹輝急切地催促著寶妮,「快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不要催我!」寶妮的脾氣突然暴躁起來,她對著林紹輝吼叫起來,「讓我慢慢說。」

  林紹輝知道,如果不是寶妮處於吸毒以後的興奮狀態,她不會告訴自己任何線索。但是也就是因為寶妮處於神智不清的興奮狀態,自己再怎麽催逼她也沒有用,甚至還會讓寶妮不願意繼續講述。林紹輝只能閉上嘴,耐心地聽著寶妮的講述。

  「在香港討生活真的不容易,做雞都得和別人搶飯碗。」寶妮似乎又沈浸在她的那些心酸的回憶當中,繼續娓娓道來,「不過幸好,老娘的臉蛋漂亮,身材又好,還特地去隆了胸,總算是討那些臭男人的喜歡…」

  寶妮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為了吃飯,老娘那時候每天都要接客十幾次。那些臭男人給了錢,就拼命地折騰我,弄得我好疼啊…幸好,那時候有姐妹給我粉讓我吸,我吸了粉以後,就覺得舒服多了。所以,從那以後,我開始習慣了每天晚上接客以後,都要吸上一點點粉。」

  「姐妹介紹我到一個叫飛機仔的那里去拿粉,說他那里的粉便宜,而且吸起來舒服。」寶妮這時已經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自顧自地說著,「我就一直在飛機仔那里拿粉。後來去得多了,飛機仔看上了老娘,老娘就開始陪飛機仔上床,每次都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也每次都給我不少的粉。」

  「不過,最近飛機仔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來光顧老娘了。」吸毒以後處於興奮中的寶妮關不住話匣子,繼續對林紹輝說,「直到前兩天,老娘的粉吃完了,正要打電話找這個飛機仔。他倒上門來找我了,說是要談一筆生意。這個生意就和林SIR你有關系了…」

  林紹輝聽著寶妮的講述,已經猜到這個「飛機仔」就是綁架葉馨彤的那些男人手下專門負責分銷毒品的馬仔。聽到寶妮說「飛機仔」要談的生意和自己有關,林紹輝急切地問道:「是什麽生意?」

  「嘿嘿,飛機仔給了我一張照片,就是林SIR你的照片,不過你的真人比照片上帥多了。」寶妮一邊嫵媚地看著林紹輝,一邊繼續說,「飛機仔告訴我,林SIR你查了他老板的一批貨,他老板很生氣,所以他們抓了你女朋友去挨操。飛機仔還說你女朋友是個美女,他每天都要操你女朋友幾次,怪不得沒有來光顧我。」

  「馨兒…馨兒…」林紹輝聽著寶妮漫不經心地說出的這一段話,想著葉馨彤在那些男人手里遭到了怎麽樣的淩辱和折磨,不由得淚流滿面地輕聲呼喚著他心愛的女友。

  「飛機仔說我和你的女朋友長得有點像,叫我這兩天不要接客,等他電話,他會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你在哪里。他讓我跟你搭訕,把春藥和興奮劑放在酒里讓你喝,然後騙你到這里開房間,讓你受不了,只好操我。」寶妮說到這里,又吃吃地笑了起來,像是在說一件和她完全無關的事情。

  「天哪!怪不得我會突然渾身發熱,怪不得我會失去控制,原來是中了圈套!」林紹輝這才明白剛才自己為什麽會把寶妮認作葉馨彤,又無法自控地和寶妮上床。「那RUBY呢?你這個鏈墜又是哪里來的?」林紹輝雖然心里已經猜到了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

  「哪有什麽RUBY,那當然是騙你的。」寶妮得意地大笑起來,「我問飛機仔怎麽讓你聽話跟我來這里開房間,他就把你女朋友的項鏈墜給了我,還教我編了個故事講給你聽。飛機仔說你只要看到我戴著這個,就一定會乖乖地跟我走。沒想到林SIR你還真的那麽癡情,真是好男人。哈哈哈…」

  「飛機仔知道我沒有粉了,就給了我好多粉,還說這是新貨,吸起來更帶勁。」寶妮看著床頭櫃上的錫紙、吸管,興奮地說,「老娘剛才跟你上床以後就試了一下,確實夠勁。飛機仔說了,等我搞定這件事,老板還會給我更多這種新貨的……」

  「飛機仔只說叫你騙我來這里,然後和我上床?」林紹輝知道那些男人策劃這個陰謀,不可能只是讓他和寶妮上床,他繼續催問著寶妮,「是不是他還讓你幹了什麽?」

  「是的…飛機仔還讓我…讓我…」寶妮正說著,突然急促地呼吸起來,她的雙手抓著自己的喉嚨,似乎喘不過氣來,而且也發不出聲音。

  「怎麽了?你怎麽了?」林紹輝發現了寶妮的異常,對線索的渴求讓他顧不得那麽多,連忙抱住了寶妮,繼續催問著,「快告訴我,飛機仔讓你做什麽?快告訴我…」

  寶妮吃力地翕動著嘴唇,但是卻只能發出嘶啞的「啊啊」聲,她的身體也在林紹輝的懷里劇烈地抽搐起來。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之後,寶妮的身體突然平靜了下來,她的雙眼圓睜,雙手繼續抓著自己的喉嚨,一動不動地躺在林紹輝的懷里。

  「你怎麽了?」林紹輝搖晃著寶妮的身體,但是寶妮毫無反應。林紹輝意識到了什麽,他把手指伸到寶妮的鼻子下面,試探著她的鼻息,然後又用手指摸索著著寶妮脖子上的大動脈。在測試了寶妮的呼吸和心跳以後,林紹輝絕望地縮回了手,這個剛剛被林紹輝誤認為是女友葉馨彤的妓女已經在林紹輝的懷里猝死了。

  林紹輝看著寶妮死在他的面前,腦海中亂成一團。林紹輝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同時他感覺到寶妮軟玉溫香的身體在他的懷里漸漸地冷卻、僵硬。林紹輝看到床頭櫃上的錫紙、吸管和錫紙上殘存的毒品粉末,突然豁然開朗:這是販毒集團為了殺人滅口而設下的圈套。飛機仔以前多次和寶妮上床,一定知道寶妮在接客以後,晚上要吸食毒品的習慣,所以,飛機仔給寶妮的那些「新貨」中一定摻雜著毒藥,於是寶妮在吸食那些毒品以後不久就猝死了。

  理清頭緒以後的林紹輝意識到,寶妮的死,自己應該馬上報警。正當林紹輝想要把他懷里抱著的寶妮屍體放在床上時,突然,房間的門被踢開了,一群人亂哄哄地沖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就朝著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還抱著一具裸女屍體的林紹輝開始拍照,閃光燈此起彼伏地交相閃耀著,讓林紹輝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你們幹什麽!不準拍!」林紹輝意識到這些人應該是記者,他想要跳下床阻止那些記者,但是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正完全赤裸著。林紹輝只能坐在床上,手忙腳亂地用手和被子遮擋著自己的臉。一個疑問這時湧上了林紹輝的心頭:這些記者是怎麽知道自己現在正和一個妓女在這房間里的呢?

  在閃光燈的閃爍和快門的哢嚓聲中,記者們沖到床邊,忙著拍攝爆炸性的「督察招妓」醜聞的照片,而林紹輝則忙著遮掩自己,他們誰也沒註意到,一個打扮成記者的男人並沒有專註於拍照,而是悄悄地拿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那個寶妮的小包和里面裝著的攝像機,馬上離開了酒店……

  林紹輝一邊躲閃著記者們的鏡頭,一邊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打電話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了時鐘酒店,他們驅散了記者,搬走了寶妮的屍體,並把林紹輝帶回警局接受調查。

  在警員為林紹輝搜身的時候,他們在林紹輝的衣服口袋里發現了一個微型跟蹤器。林紹輝馬上就想到昨天晚上在酒吧里碰到的那兩個內務部警員,安放跟蹤器、竊聽器本來就是內務部的專長,想到這里,林紹輝也就明白了那些記者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蹤的,這個陰險的布局讓林紹輝心里對霍智榮充滿了怨氣。

  在接受警方訊問時,林紹輝把寶妮告訴他的那個陰謀和盤托出,要求警方化驗現場殘余的毒品粉末,並且對寶妮進行屍檢,以便確認寶妮的死因。於是,林紹輝被暫時羈押在警方的收押所,焦急地等待著警方的檢驗結果,希望能夠以此洗清他的嫌疑。

  就在林紹輝被羈押在收押所的時候,那些拍下林紹輝和寶妮赤裸地躺在床上的照片的記者們也已經把他們拍下的照片交給了他們各自的雜誌社。這些記者當時就是因為接到一個自稱知情人的匿名電話,聲稱有警方的督察正在那家時鐘酒店招妓,才趕去酒店拍照的,而很快,這些雜誌社又收到了一個自稱警方內部人士的匿名電話,告訴他們照片上的那個赤裸的妓女其實當時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且死因竟然是因為受不了督察的索求無度而導致猝死。

  這條爆炸消息讓各家雜誌社都興奮起來,一個警方督察招妓本來就已經是醜聞,何況妓女還在床上被活活弄死了。各家雜誌社馬上就意識到這樣的新聞一定能夠吸引眼球,提升銷售量,所以紛紛把這條新聞配上照片登在封面的醒目位置,有些甚至還配上了”督察招妓,金槍不倒,大戰一夜,香消玉殞”這樣具有轟動性的標題,並在報道當中以淫穢的語句大肆渲染寶妮是死於林紹輝在性方面的貪得無厭。這些雜誌成功地獲得了熱賣,一時,林紹輝招妓並導致妓女死亡的新聞成了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而警方卻因此感到顏面無光。

  而就在林紹輝被羈押在收押所,而警方則忙著應對這一醜聞的時候,葉馨彤也正在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日複一日地在毒癮的折磨中,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和蹂躪。

  自從因為受不了毒癮發作的痛苦,被毒品誘惑著給男人們口交以後,葉馨彤就遭到了那些男人變本加厲的糟蹋和淩辱。男人們抱著葉馨彤的身體,玩弄著她豐滿性感的乳房,葉馨彤乳頭上的那兩個小圓環更讓那些男人感到刺激和興奮。男人們想要蹂躪葉馨彤的時候,只要拉著她陰唇上的小圓環,就可以輕松地分開她的陰唇,然後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而男人們從背後強暴葉馨彤時,葉馨彤背後被紋上的淫褻圖案更讓那些男人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除了平時的輪奸,那些男人還用毒品來玩弄葉馨彤。他們把毒品粉末塗在陰莖上,誘惑葉馨彤為他們口交。還在葉馨彤舔食毒品,陷入吸毒後的迷幻狀態時,把他們的陰莖插進葉馨彤不能自控地興奮起來的身體里面,刺激著葉馨彤敏感的陰道和陰蒂,把葉馨彤推上性高潮,享受著她收縮起來的陰道包裹著陰莖蠕動時的美妙感覺,並且把精液噴射進葉馨彤的陰道和子宮里面。

  在這些男人的玩弄和糟蹋中,葉馨彤就像是每天生活在地獄中一樣。每天,葉馨彤的嘴里發出最多得聲音就是呻吟和哭聲,她的眼睛看到得最多的東西就是男人的陰莖,她的身體容納得最多的東西就是精液。男人們毫無人性的輪奸已經讓葉馨彤的雙腿無法並攏,葉馨彤的子宮和陰道容納不了那麽多男人的精液,精液從葉馨彤的陰戶里滲了出來,順著葉馨彤微微抖動的雙腿不斷地滴落下來,而她的身體上也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葉馨彤只能淒慘地哭泣著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顫抖著等待著下一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里面。

  但是雖然這些男人用各種方法淩辱和折磨葉馨彤,這個倔犟的女警卻一直都沒有真正向他們屈服,這些男人還是只能糟蹋葉馨彤的身體,卻沒有能征服她的意誌。被那些男人輪奸得昏死過去的時候,葉馨彤依然還是會在夢中喃喃地呼喚著林紹輝的名字,盼望著林紹輝來解救她。而輪奸葉馨彤的那些男人聽到葉馨彤呼喚林紹輝的時候,就會殘忍地用粗暴的抽插把葉馨彤喚醒,讓她重新面對這屈辱而又殘酷的現實。

  男人的抽插讓葉馨彤又一次從昏迷中驚醒過來,葉馨彤感到全身酸痛,她強撐著睜開雙眼,看到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正淫笑著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支碩大的陰莖正插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葉馨彤哭著承受著她身上那個男人的淩辱,陰莖的抽插不停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和陰道,讓葉馨彤忍不住呻吟起來。葉馨彤身上的那個男人享受著他懷里這個性感美女的美妙肉體,在葉馨彤身上發洩了很久以後,才把精液噴射進了葉馨彤已經濕透了的陰道里面。

  「真爽,這個妞操起來還真舒服。」那個剛剛在葉馨彤的身體里發洩過的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一邊離開葉馨彤的身體,站起身來,一邊得意地說,「都已經被操了那麽多次,下面的小洞居然還是那麽緊,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

  葉馨彤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在她委屈的哭聲中,兩行眼淚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葉馨彤這時看到,除了那個剛剛強暴了她的男人以外,另外幾個帶著黑頭套的男人和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也都在地下室里,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到那個男人發洩以後,離開了葉馨彤的身體,也淫笑著走向葉馨彤。葉馨彤屈辱地哭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被強暴的厄運再次降臨在她的身上。

  「小妞,睜開眼睛,給你看些東西。」出乎意料的是,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並沒有強暴葉馨彤,而是把一些東西扔在躺在地上的葉馨彤身邊,「好好看看這些雜誌吧,你男朋友最近可出名了。」

  葉馨彤聽到那男人提到了林紹輝,趕緊睜開眼睛。葉馨彤看到那男人扔在她身邊的東西是一本雜誌,她疑惑地看了看那個男人,然後用手肘支撐著又酸又痛的身體坐起身來,拿起地上的雜誌。葉馨彤看到那本雜誌的封面時,目光馬上就被吸引住了,而她拿著雜誌的雙手也微微地抖動起來。

  「不,不會的…」葉馨彤看著雜誌封面上的照片,喃喃自語著,「這不可能…不是阿輝…」葉馨彤看到了那些照片上的林紹輝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懷里還抱著一個也是全身赤裸的漂亮女人,似乎正在狼狽不堪地遮掩著自己的身體。葉馨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停地搖著頭,試圖說服自己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她的男友林紹輝。

  「怎麽?還不相信嗎?那就再讓你看個夠。」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坐在地上的葉馨彤震驚的樣子,冷笑著把另外幾本雜誌也扔在葉馨彤的身邊說,「好好看看你的男朋友是怎麽風流快活的。哈哈哈…」

  那個男人扔在地上的雜誌都在封面上登載了林紹輝和寶妮的裸照,葉馨彤看著那些雜誌上清晰可辨的林紹輝的臉,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她的臉上流了下來,滴落到了地上。葉馨彤不敢相信和自己兩情相悅的男友在自己慘遭蹂躪的時候居然會去招妓,當她看到雜誌封面上那些露骨的照片和標題時,感覺到心里就像被刀割開了一樣。但是葉馨彤仍然不能完全相信林紹輝會這樣做,她仍然用細微的聲音自言自語著:「不會的…阿輝不會這樣的…他一定會來救我的…」

  「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男朋友不會來了!」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冷笑著,把另外一本打開的雜誌扔在葉馨彤的面前說,「你的男朋友還真厲害,竟然把那個妓女給搞死了。」

  葉馨彤用顫抖的雙手捧起地上的這本雜誌,當她看到標題上寫著「警方督察招妓偷歡床上威風致人死命」這樣悚動的字句時,再也無法控制心里的悲哀和絕望。葉馨彤像發瘋一樣大聲哭喊起來,眼淚從她的眼睛里面狂飆出來,她的雙手抓住地上的那些雜誌,拼命地撕扯著,那些雜誌很快就成了一堆堆的碎片。

  「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雜誌都撕碎了也沒有用。」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痛苦地撕扯著雜誌,發洩著內心苦悶的葉馨彤,得意地說,「你的男朋友搞起女人來可真厲害,而且好像有特殊愛好。他還讓那個妓女拍了錄像,也許是以後要慢慢回味。你被我們操的時候還是處女,應該還沒和你男朋友上過床,那現在就讓你好好欣賞一下你男朋友的床上雄風吧。」說著,兩個男人把一臺大屏幕的顯示器搬到了葉馨彤面前,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按下了他手里遙控器的開關,顯示器的屏幕漸漸亮了起來。

  屏幕上還沒有出現圖像,葉馨彤就先聽到了一個女孩發出的嗚咽般的呻吟聲和一個男人興奮的喘息聲。接著,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林紹輝正一絲不掛地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躺在床上,林紹輝的身體還在不停地聳動著。

  「這妞叫起來比你叫得好聽嘛。」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屏幕上那兩具互相纏繞著的肉體,得意地淫笑著對側著身體,坐在地上的葉馨彤說。而葉馨彤看到她的男友正抱著另外一個女孩,並且正十分興奮地和這個女孩做愛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這時,錄像中的聲音突然消失了,葉馨彤只看到屏幕上的林紹輝一邊快速地在他身下的女孩身體里抽插著,一邊興奮地張開了嘴,像是在呻吟著。

  「後面的錄像就沒有聲音了,可能是錄像機壞了。不過光看圖像應該也就夠了吧?」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淚流滿面地看著屏幕的葉馨彤,得意地淫笑著說。實際上,後面那段錄像的聲音是被這些男人抹掉的,他們可不想讓葉馨彤聽到林紹輝在春藥的作用下不能自控地和寶妮上床的時候,還在喊著葉馨彤的名字。

  葉馨彤的雙眼噙滿淚水,看著屏幕上的林紹輝繼續興奮地享受著他身下那個妓女的身體,在一陣快速抽插以後,林紹輝閉著眼睛,似乎正在呻吟著,而他的身體也有節奏地壓在那妓女的身上顫抖著。這樣的反應被那些男人蹂躪過無數次的葉馨彤已經見識過了不知多少次,她知道林紹輝這時正在把精液射進那個妓女的身體里面。看著林紹輝興奮的表情,葉馨彤隱隱感到一陣失望。

  葉馨彤看到,林紹輝疲憊地從那個妓女身上滑到床上,喘息了一會以後,那個妓女伸出手,套弄著林紹輝那顯得有些萎頓的陰莖。讓葉馨彤吃驚的是,在那個妓女的套弄下,林紹輝的陰莖很快就又膨脹起來。然後那個妓女跨坐到林紹輝的身上,扭動著身體,開始用女上位和林紹輝做愛。林紹輝在床上躺了一會以後,突然坐了起來,他興奮地伸出手臂,抱住了那個妓女白皙的身體,開始搖晃著身體,在妓女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看到林紹輝這樣的瘋狂表現,葉馨彤的心都要碎了,她不明白為什麽她深愛的男友沒有想辦法來救她,反而和妓女在床上這樣放縱。「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嗎?難道他們喜歡的都只是女人的肉體嗎?」葉馨彤不由得傷心地這樣想,「如果是這樣,那阿輝和其他男人又有什麽不同呢…」

  屏幕上的林紹輝仍然抱著那個妓女,在她的身體里面盡情地抽插著,林紹輝和那個妓女都閉著眼睛擡起頭來,張開嘴巴似乎是在呻吟著,那情景就好像是一對默契的愛侶正在品嘗魚水之歡。看到這一幕的葉馨彤心酸而又痛苦地哭了起來,在葉馨彤傷心的抽泣聲中,她的淚水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到地上,和從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慢慢地滲出來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怎麽樣,你男朋友的床上功夫厲害吧?」屏幕上的林紹輝吼叫著把精液射進寶妮身體的時候,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傷心地哭泣著的葉馨彤,得意地對她說,「不過他好像根本就沒打算來救你,只是隨便找了個女人來發洩就滿足了,虧得你吃了那麽多苦頭,還一直在等著他。」

  這個男人的話讓葉馨彤哭得更加傷心了,葉馨彤一邊哭,一邊想起自己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以後,那些男人為了讓她屈服,用了各種殘忍的辦法來折磨調教她。盡管那些男人用春藥、毒蠍、紋身甚至毒品等等喪心病狂的手段,把葉馨彤的身體蹂躪得遍體鱗傷、不成人形,葉馨彤卻一直等著林紹輝來救她而始終不肯向那些男人屈服,硬是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這些常人難以想象的折磨。但是現在,在林紹輝的背叛面前,葉馨彤所有的這一切堅持和她所遭受的苦難都變得不再有意義。

  葉馨彤哭著擡起頭來,卻看到她面前的屏幕上,林紹輝正帶著興奮的表情,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似乎是還沈浸在剛才的興奮和快感當中。而那個妓女卻已經俯下身來,用一只手撩著自己的頭發,用她的嘴包裹住了林紹輝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這樣的刺激讓林紹輝更加興奮地張開了嘴,好象是呻吟著,而林紹輝的身體這時也顫抖了起來。

  「雖然那個妓女不如你漂亮,身材也不如你好,不過你男朋友看來很享受呢。」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屏幕上的香艷場景,得意地淫笑著對葉馨彤說,「如果他在操那個妓女的時候,想起你也正在被別的男人操,不知道還會不會那麽享受呢?哈哈哈…」

  這個男人的話就像是一柄鐵錘,敲打著葉馨彤已經非常脆弱的神經和她已經萬分痛苦的心。「是的,如果阿輝那時候想到他的女朋友還在遭受蹂躪,他一定沒辦法這樣縱欲的。」葉馨彤的心里也不得不承認了這一點,「原來,阿輝根本就沒有顧念我,原來我一直是在自作多情…」葉馨彤想到這里,她的意誌再也堅持不下去,她的雙手瞬間失去了力氣,無法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葉馨彤癱軟在地上,雙手捂臉,痛哭起來。

  那個戴著骷髏面具的男人得意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葉馨彤,心里得意地狂笑起來。這些男人讓寶妮錄下了這段錄像以後,抹去聲音再放映給葉馨彤看,就是為了要讓葉馨彤以為林紹輝背叛了她,從而徹底絕望。現在,葉馨彤看了這段錄像以後,果然信以為真,林紹輝的背叛讓她的精神和意誌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傷害。這個男人知道葉馨彤現在已經到了屈服的邊緣,只要再加上一點點推動,這個美女就會徹底墮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這個男人看著淚流滿面的葉馨彤,用殘酷的聲音慢慢地說出了這句話,也宣布了葉馨彤無法擺脫充當這些男人的玩物,被他們淩辱的命運:「死心吧,他不會來了,你註定是我們的。」

  「天哪!我沒有希望了…」聽到這個男人的這句話,想到林紹輝的背叛,葉馨彤終於完全絕望了,她感到自己喘不過氣來,眼前被黑暗所遮蔽,看不到一點光亮,她的心里悲慘地哭泣著,「我完了…徹底完了…」

  屏幕上的錄像仍舊在繼續放映著,林紹輝站在床上,那妓女正用雙手勾著林紹輝的脖子,用雙腿纏繞著他的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林紹輝的抽插。葉馨彤的哭泣聲漸漸地輕了下來,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無聲地流著眼淚,她的那雙大眼睛中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悲哀和絕望。

  葉馨彤被這些男人擄到這魔窟以後,她的身體和意誌都受到了殘忍的摧殘。在這數十天的時間里,她就象囚犯似的被關在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奸淫,葉馨彤自己都記不清已經被那些男人強奸過多少次了。被強行註射春藥和輪奸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毒蠍和紋身讓她因為恐懼而放棄了反抗;毒癮的折磨更是讓她瀕臨崩潰。葉馨彤所受到的這些虐待和蹂躪不斷地侵蝕著她的理智,摧殘著她的精神,動搖著她的意誌。事實上,在這樣悲慘的淩虐下,至少在生理上,葉馨彤的身體已經被那些男人征服了。

  但是葉馨彤的精神仍然堅持著,對林紹輝的信任和她對林紹輝的營救所寄托的希望成為了她最後的精神支柱,支撐著她經受住了這些折磨,而沒有對那些男人屈服。然而現在,葉馨彤親眼看到了林紹輝對她的背叛,葉馨彤最後的希望消失了,她最後的精神支柱也隨之坍塌了。葉馨彤的意誌已經無法再繼續支撐著她,這個脾氣倔強的小女警實際上已經放棄了所有尊嚴,向這些男人完全屈服了。

  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看著葉馨彤的變化,他興奮地覺察到,葉馨彤的心理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這個男人淫笑著走到葉馨彤面前,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蜷縮在地上,哭泣著的葉馨彤說:「小妞,別哭了。既然你的男朋友已經不要你了,還是乖乖地伺候主人們吧,先給我好好地舔一舔。」

  葉馨彤這時腦海一片空白,雖然她的羞恥心還讓她覺得有些羞澀,但是葉馨彤的意誌這時已經屈服,她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尊嚴,也已經沒有勇氣來拒絕這個男人的要求。葉馨彤順從地跪在地上,乖乖地用手托著這個男人的陰莖,忍著惡心張開嘴來,用她的小嘴包裹住了這個男人的陰莖。

  這些男人看到葉馨彤用嘴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吸吮著,全都淫笑起來。這其實才是葉馨彤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主動口交,這也標誌著葉馨彤的實質性屈服。這些男人費盡心機,終於馴服了這個美女警花成為了他們的性奴隸,想到接下來可以隨意享用這個美女的性感身體,他們的陰莖都膨脹了起來。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用手撫摸著葉馨彤的頭發,看著葉馨彤跪在自己面前,微微皺著眉頭,用嘴包裹著他的陰莖。這雖然是葉馨彤第一次完全自願地為男人口交,但是之前葉馨彤已經在毒品的誘惑下為男人們口交過十幾次之多,她完全清楚要怎樣才能讓男人感到舒服。這個男人可以感覺到葉馨彤的舌頭正在舔舐著他的龜頭,而葉馨彤的嘴唇也有節奏地輕輕吮吸著他的陰莖,這樣銷魂的滋味讓那個男人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聲。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葉馨彤溫軟濕潤的唇舌的包裹和纏繞,一邊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這個剛剛被徹底馴服的美女性奴。雖然葉馨彤已經不再有任何抵抗,也已經放棄了一切尊嚴,但是男人仍然可以看出葉馨彤還沒有拋棄她的羞恥心,葉馨彤雖然正在為他口交,但是葉馨彤的眉頭正下意識地微微皺著,表達著她潛意識中的厭惡,而葉馨彤緊閉的眼中流下的兩行淚水,正是少女的羞恥心的表現。

  「看來還需要好好地調教啊。」戴著骷髏頭套的這個男人意識到,絕望雖然讓葉馨彤的意誌最終屈服,讓她淪為性奴隸,但是她的羞恥心還讓她不能像真正的性奴那樣,毫無羞恥感地用身體為主人服務,任由主人隨意玩弄。這個男人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樣繼續調教葉馨彤,把她徹底變成真正的性奴,一邊興奮了起來,他抓住葉馨彤的頭,低吼著用力地搖晃起來。

  「哦…啊…」在男人舒暢的吼聲中,一股滾燙的液體噴進了葉馨彤的嘴里。腥臭的精液噴進了葉馨彤的喉嚨里面,葉馨彤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而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卻得意地把陰莖從葉馨彤的嘴里抽了出來,把殘余的一點精液噴射到了葉馨彤的身體上。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的性奴隸了。」那個男人用手指勾起跪在地上的葉馨彤的下巴,看著她那張可愛的娃娃臉,淫笑著說。葉馨彤機械地咽下了嘴里的精液,她只是流著眼淚,用無神的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什麽話也沒有說,算是默認了這個屈辱的事實。

  「從此以後,你就要叫我們主人。這地下室里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隨便操你,而你必須服從主人們的命令。」戴著骷髏套頭的這個男人看著因為絕望而淪為性奴的葉馨彤,繼續得意地說,「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就叫馨奴。你在我們面前也要自稱馨奴。明白了嗎?」

  「是,主人…」葉馨彤在這個男人的逼視下,痛苦而無奈地流著淚,帶著羞澀的表情說,「馨奴明白了…」葉馨彤的溫順和馴服讓那個男人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時,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帶著鐵鏈的皮項圈走到葉馨彤身邊,他一邊粗暴地把那個項圈套在葉馨彤的粉頸上,一邊淫笑著說,「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象一只母狗一樣讓我們操,現在就給你戴上這個母狗用的項圈。」而葉馨彤流著眼淚一言不發,木然地任憑那個男人把象征著恥辱的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

  「看看,你戴上這個項圈多合適呀。」這個男人欣賞著葉馨彤套著項圈的樣子,淫笑著說,「好了,現在你就象母狗一樣地趴在地上,讓主人操吧。」

  葉馨彤流著眼淚跪在地上,用雙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身體,屈辱地撅起屁股,等著那男人的陰莖從她的身後插進她的陰道里面對她進行再一次的淩辱。

  「笨蛋!」那個男人不滿地朝著跪在地上的葉馨彤大罵起來,「我讓你象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母狗會跪麽?」

  葉馨彤聽懂了那男人的意思,她只好繼續用雙手支撐著身體,同時伸直雙腿,站在地上,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樣趴在地上。這樣一來,葉馨彤的屁股就撅得更加高了,她光滑的陰戶和肛門都毫無遮蔽地暴露在那個男人眼前,葉馨彤屈辱的淚水從她緊閉的眼睛里滑落出來,打濕了地面。

  「恩,這個樣子才對。」那個男人看到看到葉馨彤擺出了這樣屈辱和淫褻的姿勢,滿意地淫笑起來,「那接下來,就讓主人好好地來操你這條母狗吧。」

  說著,那個男人走到了葉馨彤高高翹起的屁股後面,他先俯下身來,抓住了葉馨彤脖子上那個項圈上面連接著的那條鐵鏈,猛地向上一提,葉馨彤的脖子被用力拉扯,她不得不驚叫著擡起了頭。然後那男人稍稍彎曲雙腿,把自己的陰莖對準了葉馨彤正在滲出精液的陰戶,用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葉馨彤的腰肢,把陰莖慢慢地插進了葉馨彤的陰戶里面,開始抽插起來。

  那個男人一邊抓著葉馨彤的身體,在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一邊得意地淫笑著發出享受的悶哼聲。由於葉馨彤被迫伸直雙腿站在地上,她的下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收緊起來,而這也讓那個男人感覺到葉馨彤的陰道顯得特別緊窄。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和悶哼聲中,葉馨彤屈辱而痛苦地低聲抽泣起來。雖然葉馨彤已經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被迫擺出這樣淫褻的姿勢,像一只母狗一樣被男人玩弄,還是讓葉馨彤感覺到屈辱和痛苦。很快,男人陰莖的抽插讓葉馨彤忍不住呻吟起來,那個男人就在葉馨彤的呻吟聲和哭泣聲中享受著她性感的胴體。

  用這樣古怪的姿勢站在地上讓葉馨彤很快就感覺到雙腿酸痛,她的腰也陣陣脹痛起來,但是那個男人仍然意猶未盡地在葉馨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他抓著葉馨彤的腰肢和那條連接著葉馨彤脖子上項圈的鐵鏈,讓葉馨彤的身體無法移動。葉馨彤只能咬著牙強忍著雙腿和身體傳來的酸痛感。

  幸好,那個男人很快也感覺到,在他快速的抽插動作中,他自己彎曲成馬步的雙腿開始酸痛了起來。於是那個男人放開了葉馨彤的腰肢,把陰莖從葉馨彤的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他繼續抓著那條鐵鏈,走到葉馨彤的面前,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她說:「你給我坐下,用手給我打飛機,我噴出來的時候,要給我用嘴接住!」

  葉馨彤馬上就癱坐在地上,讓酸痛的雙腿和身體稍作休息。同時,葉馨彤不得不伸出一只手,用她如春蔥般細長的手指和她柔軟的嬌小手掌握住那男人挺立在她面前的紫紅色的碩大陰莖,輕輕套弄起來。並且葉馨彤還張開了小嘴,準備隨時承接那男人射出的精液。那男人的陰莖本來就已經在葉馨彤的陰道里抽插得非常興奮,在葉馨彤的套弄下,很快那男人就閉上眼睛低吼起來,而他白濁滾燙的精液也從他的陰莖里噴了出來。

  葉馨彤用手抓著那男人的陰莖,讓那男人的精液噴射到了她微張著的小嘴里,腥臭的精液落到了葉馨彤的香舌上,讓她感覺到一陣惡心,但是葉馨彤卻不得不繼續用她的嘴和舌頭承接著那個男人熾熱骯臟的精液。那個男人的精液非常多,葉馨彤的丁香小舌已經承載不了那麽多精液,有一些精液混合著葉馨彤的唾液,從她的舌尖和嘴角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在極度興奮的快感中睜開雙眼,看到葉馨彤正跪坐在自己面前,用嘴承接著自己的精液,感到更加滿足。這個男人惡作劇般地故意抖動了一下身體,從他的陰莖中噴出的一股精液就落到了葉馨彤的臉上。葉馨彤俏麗的娃娃臉上沾染上了白濁的精液,更加顯得誘人,也讓那些男人更加忍不住要淩辱她。

  葉馨彤好不容易用嘴承接了那個男人的精液,並且把那些腥臭的精液咽下去以後,另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也走到了葉馨彤的身邊。那男人躺在地上,指著自己象天線一樣豎立著的陰莖對葉馨彤說,「剛才那段錄像你看清楚了嗎?現在就像那個妓女一樣,坐在我身上好好地伺候我。」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葉馨彤用雙手支撐著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站起身來。葉馨彤順從地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學著剛才在錄像中看到的那個妓女的動作,分開雙腿彎曲著,跨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然後葉馨彤顯得有些羞澀地把手伸到那男人的雙腿之間,摸索著男人的陰莖。抓住那男人的陰莖以後,葉馨彤把男人的龜頭插進自己光溜溜的陰戶里,對準了他自己的陰道口。然後,葉馨彤閉上雙眼,慢慢地把身體坐了下去。

  隨著葉馨彤慢慢地向下坐,那個男人的陰莖也漸漸地在葉馨彤的陰道里越插越深。當葉馨彤完全坐在那男人身上時,男人的龜頭已經觸碰到了葉馨彤的子宮口。葉馨彤受到這樣的刺激,忍不住呻吟起來,緊接著,兩滴淚水從葉馨彤的眼里滴落下來。

  葉馨彤用雙手支撐在那男人的胸口,閉著眼睛呻吟著忍受著子宮口被觸碰的強烈刺激。「快動!趕快伺候主人!」那個男人感受著陰莖被葉馨彤濕潤緊窄的陰道和柔軟敏感的子宮口緊緊包裹著的快感,不耐煩地催促起來。

  「是的,馨奴明白了…」葉馨彤一邊屈辱地自稱馨奴,一邊開始上下扭動著身體,用自己的陰道和陰戶套弄著男人的陰莖。

  隨著葉馨彤身體的扭動,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就像是被一只溫暖濕潤的小手緊緊地握住,然後不停地套弄著,這樣的快感讓那男人忍不住呻吟起來。而與此同時,葉馨彤也覺得每一次當她扭動著身體,讓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的時候,那男人的陰莖都會摩擦著她敏感的陰道和陰蒂,當葉馨彤坐到男人身上的時候,男人的龜頭會沖擊到她嬌嫩的子宮口。這樣的感覺讓葉馨彤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她身體扭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陰道也變得越來越濕潤。

  而那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看著這個一直不願意向他們屈服的美女現在正順從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主動地扭動著身體,用陰道包裹並套弄著他的陰莖,一種征服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看著葉馨彤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正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搖晃著,葉馨彤乳頭上的那兩個金屬圓環也在這一陣陣乳浪中不時地閃著光,這個男人淫笑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在這個男人的快速抽插中,葉馨彤一邊呻吟著,一邊辛苦地扭動著身體,不停地用自己的身體套弄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到連綿不斷的快感,而葉馨彤自己的身體也漸漸興奮了起來。那男人很快就感覺到了葉馨彤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有節奏地蠕動起來,這樣的刺激使這個男人再也無法忍受他的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在一陣陣男人的低吼聲和女孩的呻吟聲中,葉馨彤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自己的陰道里面。

  射出精液以後,那個男人滿意地松弛了下來,淫笑著回味著剛才葉馨彤主動用騎乘位迎合他的美妙感覺。而葉馨彤一邊感覺著男人的精液在她的子宮和陰道里面流動著,一邊流著眼淚,不知所措地繼續跨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這時,另外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男人看到葉馨彤主動迎合的香艷情景,再也按捺不住他的獸欲,也淫笑著走向了葉馨彤那裸露的性感胴體。

  「馨奴,現在該輪到伺候我了。」那個男人走到葉馨彤身邊不遠處,指著自己充血勃起的陰莖對仍舊茫然地坐在男人的陰莖上的葉馨彤說,「也讓我嘗嘗你伺候男人的滋味吧。」

  「是,主人,馨奴這就來伺候主人。」葉馨彤一邊流著眼淚,麻木而順從地說,一邊從那男人的身上站起身來,「馨奴會好好伺候主人的…」

  在剛才用騎乘位迎合男人時,葉馨彤的雙腿向兩邊分得很開,並且支撐著她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扭動著,所以現在當葉馨彤站起身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她的兩條長腿正在微微地顫抖著。葉馨彤慢慢地走到剛走過來的那個男人的面前,馴服地跪坐在地上,然後伸出手指托住那個男人的陰莖,張開嘴,準備用小嘴包裹住面前這支陰莖,為這個男人口交。

  「不不不,不是這樣…」那個男人發出的電子合成淫笑聲讓葉馨彤的動作停了下來,「不要用嘴,我喜歡你的那對大奶子,你就用你的那對大奶子來伺候我吧。」

  「馨奴…馨奴不會…」葉馨彤所有的性經驗都是在被那些男人輪奸和蹂躪的過程中獲得的,那些男人一直只是玩弄她的那對乳房,而沒有用她的乳房做過乳交,所以葉馨彤也就不知道應該怎樣用她的這對性感的玉乳來為男人服務。

  「沒想到你還沒有用奶子伺候過男人,這可太好了。」那個男人發現自己可以占有葉馨彤的第一次乳交,不由得興奮起來,他淫笑著說,「沒關系,主人來教你。用手抓住你的那對大奶子,然後把我的家夥夾在中間…」

  葉馨彤聽著那男人的指揮,跪在地上,直起身體,馴服地用雙手分別抓住自己的乳房,把那男人碩大的陰莖夾在自己雙乳之間的乳溝里,然後把雙乳向中間推擠。葉馨彤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完全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莖,那支紫紅色的陰莖被埋進了葉馨彤深深的乳溝中,只有龜頭從葉馨彤的雙乳之間探了出來。

  「好爽!好爽!用這對大奶子夾住好舒服!」那個男人感受著自己的陰莖被葉馨彤的乳溝和乳房全方位包裹著的快感,興奮地喊叫起來。「接下來你就要好好地伺候主人了。」那個男人轉向跪在他面前的葉馨彤說,「現在就用你的大奶子來回動吧,記得要讓主人舒服哦……」

  葉馨彤聽話地繼續用雙手抓著自己的雙乳向中間推擠著,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然後葉馨彤蠕動著身體,開始用雙乳上下套弄著那支陰莖。隨著葉馨彤身體和乳房的上下擺動,她乳頭上的那兩個小圓環也上下晃動起來,而那個男人的龜頭也時而隱沒在葉馨彤的乳溝中,時而又探了出來。

  充滿彈性的乳房包裹著陰莖上下套弄的快感讓那個男人興奮地閉上眼睛,擡起頭來呻吟著。而葉馨彤則跪在地上,機械地用自己的雙乳裹夾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套弄著,葉馨彤的淚水從臉上不停地流淌下來,隨著她身體的搖晃而不停地滴落下來。有幾滴淚水滴到了那男人的龜頭上,突如其來的刺激卻讓那男人感到更加興奮起來

  那個男人感覺到葉馨彤的那對柔軟而又不失堅挺的乳房正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陰莖,隨著葉馨彤加快了裹夾著男人的陰莖套弄的節奏,那個男人享受到的快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那個男人呻吟著睜開眼睛,低下頭來,看著葉馨彤的那對豐滿的乳房正握在女孩的手里不知疲倦地上下晃動,而葉馨彤乳頭上的那兩個小圓環也隨之不停地搖晃著。當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紫紅色的龜頭正在葉馨彤那對酥胸間的深深乳溝中忽隱忽現的時候,這幅淫褻香艷的畫面讓他感到一陣快感直沖大腦,他低聲吼叫著噴射出了精液。

  「啊…」看到那男人的陰莖中突然噴射出的白濁精漿,葉馨彤驚叫起來,她自從淪為性奴以來就一直表情僵硬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厭惡的神情。雖然葉馨彤本能地放開了雙手,但是她並沒有作出閃躲的動作,男人的陰莖中噴射出來的精液還是全都噴灑到了她的臉上、胸口和雙手上。

  「快!用手捧!乖乖地把我的子子孫孫都喝下去!」那個男人還沈浸在葉馨彤主動給他口交的興奮中和射精的快感中,他一邊繼續把殘余的精液噴灑在葉馨彤的身上和臉上,一邊淫笑著對葉馨彤說,「聽說吃了可以讓你更加漂亮呢。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命令下,葉馨彤雖然厭惡地皺起眉頭,但是還是順從地用雙手捧起自己胸前沾染著的精液,並且伸出舌頭來舔舐著,在那些男人的目光中,她把這些精液全都吞咽了下去。葉馨彤的臉上和胸口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同時還舔著自己雙手上的精液。這幅美女舔精的淫靡場面令地下室里的那些早就已經欲火焚身的男人更加急不可耐,正當他們想要撲向赤身裸體,全身沾滿精液的葉馨彤時,這個馴服的性感美女突然倒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起來。

  「疼…哦…好疼…」葉馨彤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不停地慘叫著,她的身上已經疼得沁出了一粒粒細密的汗珠,「主人…發作了…馨奴…疼…求主人…給馨奴…用藥…」

  原來葉馨彤體內的毒癮在這個時候發作了,那些男人以前在葉馨彤毒癮發作的時候,還會用毒品來要挾她為他們口交,但是現在既然葉馨彤已經屈服,並淪為性奴隸,這樣的手段當然就不需要了。那些男人很快就用註射器給葉馨彤註射了毒品,在毒品的作用下,葉馨彤體內的痛癢感覺漸漸緩解了。

  毒品被註入葉馨彤的體內以後,葉馨彤很快就產生了幻覺,她的眼前出現了林紹輝的微笑,然後很快就變成了林紹輝抱著妓女在床上發洩的樣子,接下來葉馨彤似乎看到自己正在被男人們輪奸,而林紹輝就在不遠處一邊微笑著看著她遭到淩辱,一邊抱著另一個女孩正在做愛,似乎葉馨彤是一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陌路人一般。葉馨彤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在她的眼中,林紹輝的臉變得越來越模糊。正在這時,葉馨彤突然感到身體受到刺激,漸漸興奮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著,眼前的幻象也變成了無數支飛舞著的陰莖。

  葉馨彤感覺到身體興奮起來是因為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身體,一邊玩弄著她被金屬圓環刺穿的粉紅色乳頭,一邊把陰莖插進她被剃光陰毛的陰戶里面抽插了起來。在毒品的影響下和這個男人的抽插中,葉馨彤的身體迅速興奮起來,她的陰道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看來葉馨彤的身體很快就會被這個男人送上性高潮。而地下室里的其他男人也都已經圍在葉馨彤身旁,接下來,他們會一個一個地把陰莖插進葉馨彤因為毒品的作用而變得更加敏感的陰道,輪番享受這個性感美女主動迎合他們的銷魂滋味……

  那個戴著骷髏頭套的男人又享用了一次葉馨彤的緊窄陰道以後,就坐在一旁,看著其他那些男人在葉馨彤的身體上發洩著他們的欲望,輪流把骯臟的精液噴射進葉馨彤的陰道和子宮里面。這個男人發現,葉馨彤果然還沒有放棄羞恥心,淪為真正的性奴隸。

  那個男人看到葉馨彤雖然對於那些男人的插入和蹂躪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而且還主動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糟蹋和發洩。但是葉馨彤的動作顯得很僵硬,她只是機械地迎合著那些男人。雖然葉馨彤在被男人們奸汙時,也會被刺激得呻吟起來,但是她實際上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感覺,讓自己盡可能地少發出呻吟聲。而且,當男人們要求葉馨彤用乳交、口交等特殊方式迎合他們,並且吞下他們的精液時,葉馨彤都會下意識地露出厭惡的表情。

  這個男人知道,這些細節說明他們對於葉馨彤的調教還沒有完全成功。所以,這個男人一邊看著葉馨彤被其他男人輪流玩弄著,一邊計劃著應該怎樣繼續調教這個性感的小美女。想著想著,他的陰莖又一次膨脹起來,於是,這個男人淫笑著站起身來,又一次走向了正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呻吟著的葉馨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