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緣 (1~4)

亂緣 (1~4)

亂緣(一到四)

  亂緣(一)春色夕陽夕陽西下,天際掛上一朵朵鑲金的火燒雲,餘光滲透了雲朵,薄薄的傾灑在地面,給整個大地也披上了一層金沙。

正值開春之季,夕陽也無法阻擋生機的力量,一所大宅子裡厚厚的積雪開始融化,爬牆虎的枝葉也探出了綠色的腦袋,五六個僕人在院子裡一邊忙活備年貨,一邊閒談著。

  「夫人還在教少主人寫字吶?」

  一個老僕人問道另一個老僕人。

  「恩啊?夫人要帶少主人外出?那還不得準備行李?」

  另外一個老僕人大聲回復到,或許是年事已高,耳朵已經不好使了,旁邊一個年級稍小的偷笑道:「兩個老傢伙。」

  「開春咯~ 開春咯~ 今年又有活幹咯……」

  「就知道幹活,怪不得討不到老婆!」

  「說我?就知道討老婆,也不見你找個夫人那樣的!」

  「你個爛嘴巴,看掃把!」

  兩個年青的下人嬉戲著,打起了今年的最後一場雪仗。

  院子頓時顯得好不熱鬧,春的降臨,萬物都顯得如此生機。

  院子裡的一片春意,當然也飄入了宅內,宅內的房間裡的紫羅蘭也綻放出了一片細小的新芽,青綠的嫩籐正向書桌上攀巖,書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卻不見他們的主人,紅木書桌上的幾根燭光不自然的搖曳著,照耀著宣紙上還稍濕的幾個楷體字「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本是無風的季節,讓這燭光飄逸的便是書桌側邊不停顫動的木床。

  木床也是由紅木製成的,儘管光線暗淡,但仍可看見做工的考究,讓這大木床顫抖的就是那糾結在一起,一男一女兩具雪白的胴體。

  只見女方嬌喘連連,半推半就著,「玉兒……快放開娘,你就是這麼報答娘的麼……別這樣……別……」

  她兩手已被男方牽制在腰間,那雙豐韻白嫩的玉腿欲迎還休的想頂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但越是用力,越是覺得身上的猛獸越有力氣。

  男子抬起那粉勁上撕磨的虎腦,嘴唇轉向女人的耳珠邊,一邊輕咬一邊吮,「娘,別怕,沒人會知道的,讓玉兒好好報答您吧……」

  說完他騰出左手,輕扭過身下尤物的溱首,一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

  女人使勁想擺弄頭部,她緊抵牙關,不讓這罪惡的事延續下去,但是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男子的舌頭已經不知道何時攪入了自己的唇內,對方舌尖的狂野,下身隔著墊褲的擺動,讓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智模糊,漸漸地,她也隨著這節奏,接受著來自對方口中的津液,她的雙腿開始酥軟,粉紅的墊褲也無意識的出現零星的濕潤,那稍豐滿的腰部也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旖旎的燭光晃過她的視線,她只覺得這種感覺好像在夢裡,只是接吻而已,就讓她如此美妙,如此舒服……但是現實的倫理又將她喚醒,她吃力的甩開了男子的唇,確又被一波熱吻迎接……那零星的濕潤已經連接成了一大片水跡,若不是感到胸前一涼,連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撥弄下來。

  男子一手指縫間輕夾著她胸前左乳鴿的蓓蕾,一手在她最後的防線邊徘徊,他的嘴唇則緩緩滑到女方的右乳鴿上嬉戲,一雙白皙玉軟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作下變得挺拔正立。

  「玉兒……啊……這樣……啊~ 母子啊……我們是 。

  啊……」

  唇分後的她感到口乾舌燥,再經這般捉弄,已經是語無倫次了,她臉頰緋紅,全身跟著男方的吮吸起伏擺動,男子看到時機成熟,再次封上了她的的雙唇,一手一把撤掉了女方兩腿間最後的防線,一手則從那玉腿根部緩緩遁入禁區,他柔和拿捏著女子的恥豆,春水在前戲的刺激下沿著他的手源源不絕。

  女子感覺到身體好似被線牽著的木偶,每次這小野獸輕輕一捏,便從下面那粒小豆子裡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觸感,她感到花房裡一陣陣的空虛與寂寞,每次她緊抬著粉勁,想要抗拒這種感覺,確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痙攣一次次的打敗。

  她雙眼迷離地對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彷彿在猶豫著什麼,又在期待著什麼,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調皮似的戲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慾望像野草般瘋長,每當男子的綠上之爪肆意著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覺到原來那個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與嬌喘也由不得她自己把握了……他一隻手褪去了自己的褲衩,漏出一根既壯實又潔淨白玉的男根,他將碩大的龍頭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調戲似的摩擦著兩瓣花葉,一下輕輕沒入那巨首的一小半確又不進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讓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軟軟的小豆子已經變得紅潤聳立,宛若這「豆子」

  也要生根發芽似地,而美妙的銷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愛水氾濫,男子俯身至女方耳邊,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

  「啊……不要……玉兒……要聽娘的話……啊……下面……不行……」

  在自己愛水肆溢的身體面前,在男子用巨物的調戲面前,這些反抗的話語怎麼聽都像是在助興一般。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分開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體紮結的肌肉用力一頂,叩開了自己的生命之門。

  「啊……唔……玉兒……」

  女子隨著男子的進入,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隨著男子的挺進慢慢加快,她腦子裡的倫理已經漸漸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夠弄的更深入,但是每到這個倫理的限度時她變回過神來,可是快感的侵襲又令她不自覺的配合這淫亂的抽動與熱吻,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已經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樣很舒服,但是這樣又是不行的,她欲罷不能,她只能嘴裡連連嬌喘「快……玉兒……快……停手……我是你娘親……」

  身體上卻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獸操控。

  而這個小野獸不但知道如何宰羊,還彷彿庖丁解牛般嫻熟,他時而深刺到她花房裡,讓她一解空虛之感,時而淺入點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確又不讓你得個爽快,時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時而又如蛇龍遊走,緩入於美妙的悠窄小道裡。

  在這小小的寢房內,她時而感覺如雲端,時而在墜落,這種感覺,連丈夫都沒有給過她,但是她哪裡能明白為什麼讓她這麼滿足的竟然是她的親生兒子!在參與倫理的魚水之歡裡,她不得不一邊享受著一邊確又痛苦著在這錯亂的情慾裡掙扎。

  而在交歡時,男子也感覺到女子洞內的曲折緊湊,雖然受到倫理的制約,她嘴裡叫著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神奇般的越夾越緊,好似會吸住前來入侵的男根,而那十八彎似的花徑裡,更是把他的巨首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兒……不要……不要這麼用力……會傷身體……恩……」

  突然男子猛的將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節奏猛的飛快起來,她的玉腿被男子抗在腰間,男子的聲音變得渾濁,身體也開始全力的衝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搾乾胯下的女子。

  陽物與陰物結合的地方,便隨著兩具胴體「啪啪」

  的碰撞,誇張的噴濺出晶亮的愛液,而女子的喘息,也好像在配合一般,與這淫靡的撞擊聲組成一首美妙的樂章。

  「娘……玉兒……快……快不行了……」

  猛的,男子渾身一下抽搐,全身的肌肉向下體爆發出驚人的衝擊,連紅木床都為之一陣,女子整個胴體都被抬成了一個漂亮的彎月,她感到下體內衝入一股炙熱的激流,也跟著噴出了一股陰液,她渾身一顫,癱軟在紅木床上,魅惑的眼角邊流下了不知是快樂還是後悔的淚水……「佛啊,請您懲罰我吧,我做出了這等事來,全是我自己一人之錯,跟我兒子無關……」

  亂倫之後,女子深感悔意,跪在床前對著佛像懺悔,明亮的燭火照亮著一張徐娘未老,看似年過三旬的少婦,柳葉眉,長睫魅瞳,一雙粉紅的朱唇,還有那豐韻得體的胴體。

  「娘,不用害怕,這等事情,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能夠交合,其實也是上天之意呀!」

  男子漏出一對濃眉大眼,稚嫩的臉頰,約摸十五六歲的樣子,完全想像不出剛才那覆雨翻雲般的交合是如此小小少年所為,他穿起衣物,遮上健美的身才,為母親披上一件外衣,「若不是那晚巧合,娘你也不會與玉兒相合,可見是天意所為啊,況且現在娘親正值需求之年,父親已去世,這等家內之事,當然是做兒子的盡孝了,娘親不必自責,若為錯,也是不孝子之過啊!」

  少年說話血氣方剛,字裡行間完全視倫理為無物,「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有這等「逆子」,不知到底是福,還是禍,玉兒的娘親流下兩行淚水。

  「玉兒,你以後會長大,會有家室,會成親生子,娘親只要你好好讀書,將來功成名就,取個好家室,不是要你把心思花在這樣孝敬娘身上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面對即是自己情人的兒子,矛盾從心頭擁上。

  「娘,我只要你一個!我只喜歡娘一個!」

  玉兒睜大眼睛看著母親,認真的說道。

  「娘聽見很高興,但是有一天娘會老,而你,才十六歲,娘不想耽誤你的光陰啊……」

  「娘,我不會,娘在我眼裡總是年輕的!」

  「玉兒,不要傻,你現在還小……」

  還未等母親的長篇大論結束,玉兒便吻住了母親的雙唇,唇分後,玉兒正色道:「娘,你等著!」

  說完起身去了衣櫃,一會,玉兒回來,手裡拿著母親當年的嫁衣,婦人疑惑不解,問道「玉兒你這是??」

  玉兒給娘親蓋上喜帕,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娘,我要取你過門!」  亂緣(二)    月下淫靡月色嫵媚,柔和的月光勾勒著黑雲的輪廓,它透過黑夜的烏雲,柔美的賦予著化雪之夜的寂靜,這夜光撩人,若有若無般輕輕的撫著這個白日裡人來人往的小鎮,此時的人們差不多都已進入甜美的夢鄉。

  「古~ 瓜兒……古~ 瓜兒……古~ 瓜兒……」

  田間一群青蛙偶爾吟唱著,仿佛預示著春的降臨,這更是忖托出夜的祥和與寂靜。

  傍晚的街道小巷上,空無一人,偶爾串過一個老者,托著一個小車,輕搖著一個銅質的小鈴鐺,像背書一般搖頭晃腦著,「半夜三更……小心火燭……半夜三更……小心火燭……」

  老人微駝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長老長。

  突然四隻發光的亮點從黑影裡竄出,他們閃爍的飛快,一下子便出現在房瓦之上,兩隻矯捷的野貓出現在了月光之中,它們互相撕咬著,摩挲著,好似在與對方搏鬥,又好似動物間的嬉戲,「喵……!!

  ……唔……」

  一下下貓啼之聲劃破了夜空的安詳,但這兩隻發情的牲畜並不會打擾大家的美夢,除了房瓦下的歐陽月香。

  月香從前是個尼姑,後來洪水沖廟,不得已還俗謀生,天生麗質的她恰巧與司馬通是複姓,不久便被當時年輕的司馬將軍司馬豪相中,十七年前,她嫁於司馬家,一年後給司馬家添丁。

  由於這小孩生的通身潔白如玉,就連出生時那「小牛牛」

  也是白淨無暇,叫人好是喜歡,便起名一「玉」

  字,乳名「玉兒」,雖然丈夫長期出征在外,但是由於受皇帝寵信,一家人過得是舒舒服服,然而不幸的是司馬豪於半年前隨皇帝出征時意外中毒箭,戰死了沙場……月香被瓦上那兩隻野貓的叫聲弄得心神不寧,她柳葉眉微微皺起,從硃砂櫻唇裡輕歎一口氣,披了件蠶絲寢衣,站到了窗前。

  她素手一撥,挑起剛才與兒子交歡快時散落的留海,輕咬著下嘴唇,心事重多的望著夜色茫茫的天際,月光滲進紙窗,披灑在惆悵美人的妙曼身姿上,盤旋在隔薄紗寢衣的身體旁,這風景顯得格外迷人。

  她桃臀側轉,扭過粉勁,想看看躺在她身邊的司馬玉,確發現司馬玉不見了蹤影,正當她納悶之時,一陣暖意從她後面將她包圍,原來是兒子給她披上了一件貂皮厚衣。

  「娘,小心著涼」

  說著一把溫柔的將包裹成一團小肉粽似的母親攔入了自己懷中。

  懂事的兒子讓月香此時更加矛盾了,若只是單純是她兒子,她尚可開心釋懷的說道,「玉兒懂事了」,但是娘親與兒子間這亂倫的罪惡感一直混繞在她思緒裡,她想推開兒子超越尺度的親熱,確又難以抵擋年輕兒子那帶有稚嫩的半熟氣息,還有兒子那溫柔的臂彎。

  每一次被兒子半推半就得攬入懷裡,她就不由得想靠在兒子那結實的胸肌裡,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玉兒,就像當年她依偎在丈夫懷裡一樣。

  可是在兒子面前,她畢竟是母親,她還是理智似的抗拒了一下,接著玉兒像往常一樣,再使了下小蠻力,拉住月香那纖素的左手手腕,將月香從背面摟入懷中。

  歐陽玉湊過嘴巴,想再吻懷中的母親一口,卻被母親的右手擋住,「玉兒,上回那種話,再不要亂說了……」

  歐陽月香對視著兒子的雙眼,正色道。

  這也是難怪,兒子雖與自己發生了這等荒唐之事,但是這也是始於陰差陽錯而已,再者人乃食色性也的東西,人人都會有淫慾,既然錯乃是老天的安排,那就隨天意吧。

  可是這兒子取母親過門之事,對於平日裡比較保守的歐陽月來說,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怪不得那會玉兒傻乎乎的要她穿起嫁衣與他成親時,她立馬臉色一變,清淚縱橫,令這又懂事又叛逆的兒子手足無措。

  「娘……孩兒知道了,以後孩兒再也不提和娘成親之事了……」

  說著,含住母親阻擋的纖長美指,吮吸起來。

  「玉兒……松嘴……別……」

  月香剛想將手指從兒子嘴裡拔出來,確發現自己已經被兒子從下面襲擊了,指尖被兒子的舌頭摩挲著,傳來奇妙的酥麻感,玉兒的臂膀也不知從何時肆虐到了她的豐臀間,她明白,她馬上又要酥軟在兒子的身下了。

  玉兒摟起懷裡的娘親,將她倒趴在床沿,身為母親的月香明白到,兒子好像有什麼新鮮想法,想到他明天還得上學,慈母之心又起,她眼色朦朧的對視著兒子,「玉兒,今天已經夠多了……要注意身體……今天就算了吧?」

  「娘,現在是今天三更,今天的才開始喲~ 」

  說著報以少年特有的調皮笑容。

  司馬玉引導開了母親的雙腿,將那對濕潤的花瓣暴露在視野裡。

  雖然是三十三歲的少婦了,但月香自從與丈夫洞房花燭夜以來,並沒有被如此擺弄過,不免害羞起來。

  「玉兒,別這樣弄……別這樣看著娘……」

  畢竟是年少好奇,司馬玉知道平日裡知道母親此處乃是非一般銷魂快樂之地,但是由於娘親總是放不開只故,老是執拗地不讓他直視,於是與母親這幾個月來從未見過母親真正有魅惑力的花園。

  今日有機會,他便要一飽眼福了,只見他目光如狼,掃視著這上蒼賦予異性的神奇之處,嘴裡不由得感歎,” 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

  「玉兒,別……別再看了……」

  月香想收上雙腿,卻發現自己那一雙玉腿已經被兒子架在了肩膀上,而雙手則由於下肢被微微抬起,使不上力。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姿勢像只大閘蟹一般,平日裡的她端莊賢惠,外人怎會想到這等上得客房下得廚房的賢母在臥房裡會如此淫蕩,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玉兒,那裡不要用嘴……唔……啊……不要咬……別。

  不要使壞…………唔……啊……錒…………」

  月香趴在床沿,臉頰范起或放浪或害羞似的紅暈,自己的下陰第一被暴露得如此透徹,令她羞愧難當。

  而下面被兒子架起用嘴戲弄,更是讓她羞愧難當的同時感到慾火焚燒,司馬玉左手挑弄著月香的小肉豆,右手則托起娘親的桃臀,正好從母親雙腿間直接騰出一個腦袋的空間讓他伸入那虎腦。

  他好奇的視察著這邊神秘之地,時不時還不忘用舌頭品嚐著娘親的愛液,他撥開母親粉嫩成熟的花瓣,時而輕輕的咬動,時而一頓胡吻亂舔,好似一個飢餓的大蟲在胡吞著自己剛捕獲的新獵物。

  「玉兒,嗯……唔……啊……。」

  年少兒子的大膽與直白讓她感到新鮮與不適應,但是每次她到最後都能隨著這情慾的本能跟上兒子的節奏,「啊!……」

  月香下身一陣痙攣,桃臀本能的向前一挺,雙腿緊夾了下兒子的頭,那剔透的陰水像噴泉般噴射出來。

  在這舌頭之觸的攻勢下,她不由得丟盔卸甲,下身一瀉,將愛水噴到了兒子臉上。

  司馬玉看著這奇妙的景象,從臉上刮下一屢愛液,抹在嘴邊品嚐著,「所謂秀色可餐,原來就是指的娘親這裡!」

  司馬玉突然記起昨天從先生那學到一句詞「秀色可餐」。

  她放下母親的下肢,將她翻過身來,「娘,你下面好美……像花一樣美……」

  他確實找不到如何華麗的詞藻來行容這銷魂之地,可光這點漏骨的床話,足以讓月香再次面紅耳赤,她喘著粗氣,視線朦朧,「玉兒……以後……不可以再這麼戲弄娘親……了……」

  「娘,玉兒聽你的,玉兒以後都聽你的……」

  說著早已安奈不住的司馬玉掏出那早已挺立的白淨玉棍,直抵母親的花縫外。

  由於剛才的戲弄,母親的花徑猶如水簾洞般濕滑,無需再過多糾結了,他輕輕地沒入龍頭,再溫柔的向前挺進臀肌。

  「啊……」

  那龍頭刮過花壁,直達花心,頂著生命之門底端的那肉冠,弄的月香好不舒服。

  「玉……玉兒,給娘……都給娘……」

  月香的玉腿已經纏上了兒子的腰際,他頭一次感覺母親如此主動,索性的,他將母親整個人從床沿抬起,雙手抬起母親的桃臀進行抽松。

  他覺得,母親是世上最重要最偉大最漂亮的人,他要將他的全部給他,每一下,他都深深地送入母親身體裡的底端。

  「玉兒……唔……唔……娘……娘好快樂……好快樂……恩……啊……」

  司馬玉的兩顆好似閃爍著夜光的彈丸隨著挺進拍在母親的身上,發出肉慾的撞擊聲。

  「玉兒~ 用力……用力澆灌娘吧。

  ~ 啊……啊……娘開花了……開花了…… 」

  月香完全沉迷其中了,她的全身跟著兒子的起伏而漲落著,好像已經忘記了與她交合的是她的兒子了,她的眼神已經飄向了夜空裡的繁星,她已經墜入了夜色裡,陷入了這感覺裡,她覺得這真的好美,夜色好美,今晚,好美……是夜,司馬宅裡,兩個黑影的輪廓在紙窗之後隨著悅耳的嬌踹呻吟聲舞蹈著,搖曳著,月光迴繞著,為這出舞蹈做著配樂,這舞蹈是這麼瘋狂這麼激情,好像永遠都不會停……紙窗外,一對野貓的亮眼忽閃而過……「娘,雖然不能取您為妻,但是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孩兒好高興……」

  司馬玉將月香摟著懷裡,瘋狂過後,兩人都有點體力不支了,月香滿身溢出了汗水,頭髮自然的散亂著。

  這幾個月來,月香貌似又經歷了一下新婚燕爾,有時候她甚至這感覺覺得比新婚燕爾更加舒心,更令她沉迷於滿足。

  起初她由羞於行事,漸漸地變得半依半順,到現在的稍有主動,有時候她眼神飄過兒子那青筋爆出的胯下玉杵,心裡還升起一種莫名的偉岸之感,母親對於兒子成長的歡喜與情人對情人間的滿意之感交錯在一起,讓她感覺到亂倫的罪惡感之時心裡卻好生歡喜。

  但是母親的身份只是在她高潮的那段時間散去,而潮落之時,她還是玉兒的母親。

  而母親,給兒子說的最多莫過於這樣一句話,「娘總有一天會離開玉兒的,而玉兒以後也會找到喜歡的姑娘家的……」

  「娘,玉兒只要你一個……」

  司馬玉緊摟著懷裡的美人,生怕那一天她真的會離他而去,司馬玉畢竟還是個孩子,在母親面前還是會撒嬌,會耍小性子。

  月香莞爾一笑,靠在兒子懷裡,想著,若是三個月前她不去打開那張信封這些荒唐事會不會不發生呢?……伴隨一陣陣男孩子特有的體味沁入她那高挺的鼻腔裡,她緩緩的醉倒在兒子的臂彎裡……三個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亂緣(三)回憶(一)   時光倒轉到三個月前……北風捲地,白草折腰,中原地土一片純白潔淨,天空中的陽光伴隨著一片片零星的雪花緩落下來,陽光好似被這純白的雪花所浸染,變得如此寒冷,照得大地一片冷意。

  放眼望去,可見雪地裡有一排排奇形怪狀的腳印,卻不見這些腳印的主人們。

  此時,一般的樹木早已枯萎凋零,而在冬季的白色雪幕中卻迸發出了一線春的萌意——只見一株孤傲的雪梅屹立在寒雪裡。

  「唔……唔……」

  一陣急促的北風肆虐,刮得樹木聲聲做響,枯枝敗葉開始隨風搖擺著,那枝條碰撞得辟啪作響,樹幹被風拔得搖搖欲墜,那些瘦小的樹木宛若要翻轉過半個圓了,但是卻不見斷掉。

  唯獨傲立的雪梅,不與這寒風共舞,它優雅的站立著,任憑百樹搖曳,唯我不動,凌烈的冷風停了,雪花散落到它肩頭,給它輕輕包裹上了一層銀白的嫁衣,突然,又一陣寒風輕輕捲過,帶起了它樹杈上一朵粉色的雪梅。

  晶瑩的雪花伴舞著飄起的花瓣,盤旋在空中,它在高空中打了幾個圈,依依不捨的緩落進了一所宅院,它順著一個門樑滑下,闖進一所書房裡,接著跌落在了一個紅木書桌的龍紋鑲邊上。

  書桌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濃眉毛大眼,膚色白嫩,臉廓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如刀削般,若仔細觀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嚨中間微微突起的小硬塊,與下巴上一丁點短短的鬍子苗頭,那頭頂上的髮髻梳理的整整齊齊,看得出此少年乃是出自書香門第,且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正在提著毛筆在宣紙上寫字,筆尖的狼毫蘸墨均勻,提筆到收筆行雲流水,這狼毫裡含住的墨汁每一揮筆,用的恰到好處,而那宣紙上寫出來的方正楷體,雖韻味稍顯稚嫩,但是每一個字靈氣十足,字架飽瘦得當,小小年紀,書法有如此造詣,光是用功還不夠,必定是受了名家指點。

  正當他專注於行書之時,一點粉紅進入了他的眼簾,他轉移目光巡視,原來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擱下毛筆,好奇的拿起這朵雪梅,轉身說道「娘,你看,好漂亮的雪梅。」

  一個體態婀娜的藍衣婦人走來,看似年過而立,卻十分妖嬈美麗,只見她梳著一個分髻的劉海,一桿銀色髮釵戴在髮髻,而其他的頭髮盤在腦後,一張白裡透紅的瓜子臉,眼如桃瓣,眉如柳葉,朱丹唇左旁還有一顆美人痣。

  雖隔著藍色衣衫,但仍可想像那衣衫後高挺的一雙乳鴿,與那對光亮肥碩的桃臀,上下一觀摩,這少婦在給人曲線玲瓏感覺的同時,通身微顯一種高貴的豐韻,正像某個詩人的調調:「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出素手,接過粉色的雪梅,柳葉眉稍皺,緩緩說道:「玉兒,娘平時教你不可三心二意,你已練筆兩個時辰了,本是好事,可這小花一如你便如此分心,以後怎可學好,你父親從軍殺敵,每日盼你考個功名,你卻在這賞花開心,不思進取,@#@#¥% ¥% ¥#@……@ ¥…………」

  「哎……」

  本身想讓母親賞賞小花開心一下,卻迎來一陣囉嗦,讓司馬玉好是無奈,他悄悄地長歎一口氣。

  但這一小小動作並沒有逃過歐陽月香的眼睛,只見她稍停了一會,一手輕揪著兒子的左耳,又開始柔聲道:「玉兒,你又歎什麼氣?娘說的你難道又當耳邊之風?一刮而過?娘說的都是為你好,@#!@#@ !@ ¥% ¥#@% !@#@#!@#……」

  歐陽玉對視著母親的雙眼,笑嘻嘻的一直點頭,不管母親說著什麼,一直點頭答應「嗯!嗯!玉兒聽娘的……」

  他反覆這個動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聽見母親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兒,你明白娘說的意思麼?」

  司馬玉頓時精神來了,坐直道「嗯!」

  歐陽月香又好氣又好笑拉過兒子的虎腦,輕輕地用那纖細的手指一彈,「死玉兒,跟你那死相爹一摸一樣!」

  「娘,好疼~ 腫了,要看大夫……」

  司馬玉捂頭裝蒜。

  「趕緊練字,別打岔~ 」

  說著攥著那朵粉紅,拿起了司馬玉寫過的一張宣紙,隨意看了起來,看著兒子的書法進步飛快,臉上慢慢的掛上笑意。

  其實,像月香這麼囉嗦嘮叨,也不是一兩天了,像寫字時看了會兒梅花這點小事嘮叨個沒完的娘親,確實是少見,但是司馬玉總是畢恭畢敬,從不頂嘴,一來他覺得母親的話總是為自己好,二來,他好像樂於接受母親的磨磨唧唧,母親若是對他不聞不問他反倒會感到失落,從小父親沒在身邊的他,從呱呱墜地到此時,總是與母親相處,多少有點戀母情結吧。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

  月香一字一句地讀著兒子寫的詩,讀到一半停了下來,神色突然有些許傷感,她好像記得這首詩如此熟悉,確又想不起這個回憶存放在她腦海裡的哪一個角落。

  「恰似西廂待月來……娘~ 我剛才沒寫完的……」

  司馬玉一邊寫著字一邊嘟噥著,他回頭看看母親,卻見母親的魅眼閃爍著亮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裡滾動,好像隨時都會湧出來。

  「娘,玉兒錯了,玉兒沒聽話……」

  司馬玉一看嬌美弱小的母親涕零的樣子不免心慌意亂。

  「玉兒,沒事,娘只是眼裡進雪花了。

  你趕緊把今天的字練完,娘出去有點事……」

  說著,放下宣紙,一邊抹著臉頰一邊向外走去,留下房間裡納悶不解的兒子。

  「莫向霜晨怨未開,白頭朝夕自相摧。

  斬新一朵含風露,恰似西廂待月來……」

  她心裡默念著,這正是司馬豪與月香去年分別時,司馬豪留與月香的那首詩,難怪月香觸詩生情。

  一股相思撕裂著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門口,左手扶著門樑,右手托起那朵雪梅,寒風刮過月香的手臂,捲起那梅花,將它再次背入空中飛翔,她帶著淚眼站在門口,朦朧地凝視著白皚皚的一片中一點粉紅被風越帶越遠,然後消失不見,彷彿那粉紅裡承載著她那份對丈夫的相思……憂傷的美人,飄零的花瓣,飛舞的雪花在這宅院裡顯得既傷感,又唯美。

  月香轉過身來,發現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舉著傘站在她身後,那身影高大結實,她輕輕地踱步過去,帶著嬌聲顫抖著「豪哥!是你麼?豪哥?」

  「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

  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張少年的臉龐。

  司馬玉用傘舉過月香的頭領,月香沉默著,忽然,一步向前,抱著兒子的頸,嬌軟的倒在兒子懷裡大哭起來,司馬玉摟著母親,生怕她著涼了,說道「娘,別怕,爹爹馬上就要回了。」

  淚水從那柔美的眼眶裡泉湧而出,看得司馬玉好是心疼。

  「玉兒,你懂事了……」

  歐陽月香靠在兒子懷裡,淚中帶笑。

  安慰好母親後,司馬玉回到房裡,回想起剛才摟住娘親時的那種奇妙的感覺,當時他覺得臉頰通紅,心如鹿撞,娘親如此賢惠美麗,令他心裡萌生一種怪怪的佔有之欲,「難道是書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心裡亂想著。

  「只是娘能算淑女麼……」

  他暗暗一笑,心裡莫名其妙的偷喜,畢竟是自己母親吧,每到一個倫理的尺度他都會停止,然後他想著「以後找娘子便要找娘親這樣的。」

  於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襪一脫,鑽進被窩裡,扯起枕頭,閉起眼睛,準備進入甜美的夢鄉……他的腦海裡反覆著摟著母親的那個鏡頭,他靠著回憶,反覆體驗著那短短一下時間裡母親那雙乳隔著衣物給他的觸感,母親髮絲間散發出來的香味,還有母親在他懷裡那可愛嬌人的模樣。

  想著想著,他覺得渾身一邊燥熱,而燥熱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性換了個睡姿,面對著天花板,繼續回憶著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覺得下體好像浸入了某片溫軟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一邊差異著,一邊掀開被窩,卻看見一個雪白妖嬈的女子胴體跪在他胯間,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別這樣好麼……快鬆開。」

  那女子貌似聽不見一般,瘋狂的吸吮著,上下套弄著,她搖擺著那光亮肥大的臀部,雙手伏在床面,好似一隻搖著尾巴的發情母狗,本是什麼事都未經歷過的司馬玉,哪裡禁得起這等折騰。

  「姑娘,這等事若傳出去……有損你清白……請姑娘停下來。

  ……」

  四書五經教他不可濫行房事,但司馬玉感覺一股獸慾衝上腦袋,讓他渾身像觸電一般舒坦,他思忖著這大好女子是誰,為何而來,一邊本能的配合這淫蕩的動作挺進下肢。

  只見他的挺進越來越快,他胯下那豐滿的女子也快受不鳥了,喉嚨裡發出被男根抵到舌根的聲音「唔……唔……唔……」

  這等情景,司馬玉只覺得在先生的一本名叫《金瓶梅》的書裡見過,沒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的成了書本裡的主角,猛的他感覺那男根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竄出來,他抽動的如此之快,一時無法控制,司馬玉抱著女子的頭部,全身一個痙攣似的爆發衝刺。

  他感覺一股東西從他男根的馬眼裡流出,射入了女子的嘴裡。

  司馬玉拔出疲軟的陽物,那女子爬到司馬玉胸前,將臉埋在他懷裡,司馬玉癱軟在床上,摟著女子道「姑娘,能給我看看你的臉麼。」

  那女子抬起頭來,司馬玉藉著月光看到那女子的唇邊有一顆痣,那張臉貌似在哪裡見過,那女子將臉漏在夜光裡時,司馬玉大吃一驚,「娘!怎麼是你?!」

  「喜歡麼……娘漂亮麼?」

  月香伸出丁香小舌在兒子臉上嫵媚的舔了一口,司馬玉臉上沒感到母親嘴裡的暖意,反而是覺得被一道寒意掃過。

  「喜歡的話,娘可以每天和玉兒一起做這壞壞的事情喲……」

  月香扭動起那桃臀在兒子的陽物上摩擦,雙手握著兒子的男根,給兒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但這一吻卻吻得司馬玉一唇冰涼。

  「娘……你的嘴,怎麼這麼冷……」

  司馬玉一頭霧水。

  「因為,這個只是個夢喲……」

  月香淡淡一笑,站起身來,在司馬玉眼前化作一道雪花飛出紙窗之外,司馬玉跟著爬出窗外,在寒冷的雪地裡赤著腳丫,隨著雪花飛奔。

  「娘~ 不要~ 不要走!……」

  司馬玉想伸手抓住月香化作的雪花,但是越想抓,卻越抓不住,他感覺眼前越來越黑,全身越來越冰冷,在漆黑與寒冷的空間裡,他越陷越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猛的,司馬玉眼前又突然一亮,他坐了起來,四處看看,發現自己還在床上,而紙窗被風刮破,自己嘴上臉上被吹了一層雪花,原來,剛才那只是場夢而已,虛驚一場,司馬玉摸摸襠部,感到下體一陣濕濕的,他脫掉了墊褲,發現一塊黏黏的「地圖」

  掛在墊褲上。

  「這個就是先生所說的夢遺麼……」

  司馬玉思忖著,這感覺讓人不太舒服又很美妙,可想到這夢中與母親所做之事,自己又連連懺悔,竟然把母親和《金瓶梅》裡的情節融入夢裡,簡直是罪過,罪過……抱著一顆贖罪的心境,司馬玉又遁入了熟睡之中……司馬玉睡了,但是歐陽月香這房裡仍是春色一片,只見她上身赤裸在床上,那對雙乳已經被自己的雙手揉弄的軟潤聳立,她扭動起腰肢,一隻手順著自己那豐滿光滑的大腿摸進自己的私處。

  「啊~ 豪哥……豪哥……」

  她叫起夫君的名字,用自己的雙手,耕耘起相思的寂寞,那兩隻圓潤的大腿間濕成了一大片,逐漸的,月香渾身微紅起來,炙熱的美麗胴體扭擺著,在寒冷的季節裡冒出肉眼可見的白氣。

  隨著她玉指間節奏的加快,她感覺這手指對她這空虛的花房簡直是隔靴搔癢,她從床頭拿出一個白玉亮潔的棒形玉雕,這玉雕光滑剔透,不懂石器珠寶的人一看也知這非一般製品。

  只是這材料雖超凡脫俗,但這形狀一看讓人大跌眼鏡——竟然是個男子的陽物,說來也是有段小故事,這個玉雕是司馬豪當年未隨皇帝出征時,一位西域商人來中原贈與的。

  當時司馬豪給夫人開玩笑說,若他出征在外夫人寂寞難耐時可用此物派遣之,當年的玩笑已經變成了現實,每次用著玉雕時,月香總能感覺到好像丈夫在很她身邊似地。

  「豪哥,你的,還是這麼厲害……豪哥……啊……」

  月香將那玉雕滑入自己的大腿根部,幻想著自己的豪哥將她壓在床上,正想進入她的身體,她緊閉雙眸,自己脫掉了長裙墊褲,將那「男根」

  放在自己兩邊厚實的花瓣上摩挲著,淫水溢了出來,潤滑了「男根」。

  月香扶著那棒子,自我陶醉的呻吟著「豪官人,給月兒……月兒想要,想要……」

  「啊……好……好厲害……」

  隨著玉雕的沒入,月香好似越來越進入了她那幻想的世界裡,她一邊搖動著素手,推動玉雕,一邊不停地扭動腰肢肥臀。

  「我還要……夫君……請繼續,不要……啊……不要停下來……」

  她飛快的聳動著身軀,那推動玉雕的雙手死命的往下推進者,看起來就像要用玉雕穿破自己的下體似的,但是歐陽月生的花房很深,這較小尺寸的玉雕,已完全沒入這花縫裡。

  「啊……啊……唔……嗯……啊……啊……」

  她的聲音銷魂得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噴張,失去理智,只可惜除了那幻想裡的司馬豪和她自己,沒人能聽見。

  「呀~ 豪哥,妹子得先去了……去了……啊……」

  隨著美人最後一聲尖嘯,那玉雕被花房內的反彈力彈了出來,花房裡被耕耘出來的陰水頓時噴薄而出,這陰液噴的老高,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在月夜的照射下,化作了一個淫美的瞬間。

  而這高潮褪去的月花美人,疲軟在被子裡,在夢裡與夫君相見了……「真是大逆不道,真是該死……」

  又是一天的開始,司馬玉一邊洗漱一邊還在亂想著昨日的夢境。

  洗漱完畢後,他悶著腦袋飛步走向私塾,「玉兒,怎麼去這麼早。」

  眼前正看見在院外踱步的母親,司馬玉看著母親,臉「唰」

  的一下就紅了。

  「額……早點去,好背書,先生也高興。」

  司馬玉搪塞著。

  「玉兒,你是不是闖什麼禍了?不敢給娘說?」

  見兒子心裡有鬼,沒預料到這「鬼」

  便是自己的月香追問著兒子。

  司馬玉搖搖頭,月香用嘴貼了貼司馬玉的額頭,「玉兒,你是不是發燒了……臉紅的好生厲害……」

  「娘,沒有,我好著呢……」

  母親那溫柔慈愛的雙唇,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衝動和幸福的眩暈。

  「哎呀,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晚上睡覺時注意保暖,這天氣感冒了郎中都難得治,你怎麼就這麼淘氣,哎……!@#@ !¥!@#%%」

  好像娘親又要開始唱歌了,歐陽玉笑嘻嘻的,又開始一邊點頭一邊口答「嗯~ 聽娘的~ 」

  「聖……旨……到……」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不男不女的吆喝聲,打破了這幸福的片刻。

  一個佝僂駝背的公公,一手拿著一個黃燦燦的卷軸,一手拿著一個信封接著用那陰陽腔吆喝著「司馬豪將軍夫人歐陽氏,司馬豪將軍傳人司馬玉接旨……」

  月香心裡一驚,連忙拉著兒子去宅院裡下跪接旨,「犬子司馬玉,內人歐陽氏在此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司馬豪將軍隨朕征戰沙場,履立軍功,殺敵無數,帶兵有方,且此次出征驍勇善戰,護駕有功,現賞家屬黃金三佰萬兩,封司馬玉為呂立候,歐陽氏為一品夫人,以資獎賞,欽此!……」

  公公一口氣慢慢的吆喝完了,捲起了聖旨。

  「歐陽氏接旨。」

  月香雙手接過金燦燦的聖旨,中心充滿疑惑,「公公,我夫君呢?」

  「這個我也不知,只是皇上還讓奴才轉達您一個東西,給~ 」

  說著遞給月香一個厚實的鑲金牛皮信封,如此精緻的信封,母子兩確實是第一次見到。

  「這個乃是皇上的密旨,一般人拿不到得!請夫人在無人之時開啟」

  這老公公的聲音又小的讓人差點聽不見了。

  「夫人,奴才宮中還有事要辦,先行告退!」

  說著吩咐下人放下了那幾擔黃金,屁股一拍,走了。

  司馬豪人呢,什麼信件如此神秘,皇上還親自密旨?母子兩心中一大片謎團……  亂緣(四)回憶(二)   雪花依舊飄落著,司馬宅裡的積雪又厚了一層,宅院裡門窗緊閉著,幾個下人在門口零散的哆嗦著,他們有的嘴對著手掌哈著氣,有的則不停跺腳原地小跑著,企圖驅散走該死的寒冷與這冰冷的鬼天氣。

  院子裡,潔白的雪地光滑平整,除了剛才那公公留下的一串足跡。

  「玉兒,當今聖上竟然會下密旨給我們母子,到底有何事?」

  歐陽月香一對柳葉眉緊蹙起來,微撅著那硃砂唇,面色凝重又帶著幾分疑惑,她雙手捏著一個厚實的牛皮信封至於圓實的胸前,在客房裡不安的徘徊。

  「那還有什麼,肯定是爹爹在外打了場勝仗,給爹爹封了大官,要我們搬過去住唄。」

  司馬玉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著下巴,笑咪咪的看著月香焦急的身影。

  在他眼裡,月香不論是哪個回首,哪個輕身漫步的走姿,哪一種囉嗦的形式,抑或是哪一個喜怒哀樂的表情,都是百看不厭,娘親在他心底猶若仙女一般無法取代。

  「你父親一年前出征討伐匈奴,至今未歸,如今聖上下旨卻只口不提他的下落,卻說什麼『護駕有功』,會不會是你父親已經遭遇不測,聖上報喜不報憂……」

  說著說著她氣若游絲,聲音變得嗚咽起來,眼角邊框閃起憂鬱的淚光。

  看見嬌滴滴的娘親,司馬玉心生憐愛,他忙掏出手絹,輕輕地拭去月香臉龐的淚花,安慰道:「娘,您不必擔心,爹爹驍勇善戰,當年可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怎會敗給一個小小匈奴國?況且這密旨還未解封,說不定是國家還有大事等著爹去做呢,娘親,你多慮了。」

  說著,司馬玉誇張的挺起腰桿,昂起虎腦,左手叉腰,右手平撫著空氣,姿態霎是滑稽,他強壓著聲線,學起父親當年臨走時給母子兩講《三國演義》時的腔調:「哼……蠻夷之民!吾等中原猛將若是踏過長城,你等乃是我軍刀俎之肉!」

  「你這壞小子!」

  月香頓時破涕為笑,拿起信封軟軟的往兒子頭上一磕。

  看著母親高興起來了,司馬玉也是滿心的得意與歡喜,「娘,趕緊拆信封吧~ 」

  司馬玉催著月香,年少的衝動催使著他的好奇。

  「恩……」

  說完,歐陽月香輕輕地撥開綁住信封的線,她仔細一看,那線居然也是黃金做的,不愧是聖上密旨,連封線都如此霸氣。

  想著還不是感歎信封的時候,月香連忙伸出素手在信封裡摸索著,她掏出信封裡所有的東西:一張寫著「一” 的小信封」

  ;一張寫著「二」

  的小信封;還有一黑一白的一對太極圖狀的玉珮。

  「娘,先看這個。」

  司馬玉拿起寫著「一」

  的信封,說著同母親並起肩膀拆開。

  「吾嫂歐陽月香,近來可好,吾乃當今皇帝愛新覺羅梵義,大哥雖在外是朕手下,實下卻是朕的好兄弟……」

  月香默念著。

  「那聖旨是以皇帝身份給你的消息,現此信封是朕以個人名義給予之,大哥在外用兵如神,智勇雙全,殺敵無數,乃是當今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朕有此兄弟如猛虎添翼,國家有此將才,乃祖先之恩賜……」

  讀罷,月香翻過一頁,當她定睛一看第二時,只見幾個字出現在行頭。

  「只可惜大哥與前日遭遇不測,猝死於軍帳中……」

  頓時間,月香只覺得雙眼旁蜂鳴聲不斷,自己的力氣無法支撐起全身的重量,月香癱軟在地上,她只見感覺兒子的臂膀護起了她不讓她摔倒,兒子在她眼前呼喊著,卻又聽不見兒子的陣陣呼喚聲,她眼前一黑,暈倒了。

  再次睜開眼睛時,月香感覺是在床上躺著,而且天色已晚,她轉過頭來,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的兒子,還有給自己開藥方的長鬍子大夫,耳邊依稀聽見大夫的話,「夫人身子無大礙,只是悲情過度,傷了點元氣,開點小補藥即可,少主人你要多聽夫人話,不得讓夫人多操心丫。」

  說著留下了藥方,被司馬玉送出了門。

  司馬玉回來時,手裡拿著一碗藥湯,見月香醒了,連忙扶起她餵她吃藥,可是他把一勺藥送到月香嘴邊時月香卻面無表情,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司馬玉失去了父親,又見娘親如此悲傷,心裡宛若刀割,但身為家裡唯一的男子漢,他也得哽咽著,安慰著月香「娘……爹爹雖走了,但是孩兒還在,娘……你要保重身體啊……」

  歐陽月香也抽泣起來,悲傷的眼水在那嬌媚的眼中迴旋了數圈,哭泣隨著淚花噴湧而出,她緊緊地抓住兒子的背部,深深地把臉埋在他懷裡,發洩著這絞心的悲傷……「娘,來,再喝一口,身子好的快。」

  司馬玉又吹涼了一勺藥湯,遞到月香唇邊。

  哭了一場後,月香感到一股子的悲傷與欣慰,悲傷是因為丈夫之死,而欣慰是因為兒子的懂事與體貼。

  她張開櫻桃似的朱唇,又輕抿了一勺苦口的湯藥。

  「娘……孩兒會陪娘親一輩子的,孩兒不會離開娘。」

  司馬玉在月香床邊坐著,繼續為她吹著湯藥。

  她隱約的感覺兒子長大了,他繼承了父親的聰明才智,溫柔與體貼,善解人意,只是沒想到兒子長大了會是在自己最悲傷地一天,而不是最快樂的一天。

  「玉兒,把聖上的密旨給娘親讀完吧……」

  畢竟那是聖上密旨,即使天塌了,也得看完。

  「恩……朕痛失手足,痛苦不堪,可國家痛失英才,乃國家之難,如今北邊蠻夷猖獗,它們以前屢犯我中原之地,是因為我中原屢次謙讓,不願花財力與只鬥爭,可十年前它們變得得寸進尺,幸虧朕遇見大哥,大哥幫朕平息了北方多次動亂,嚇得蠻夷一見司馬之旗,就不敢出戰,近年來北方動作較小,全屏大哥之威名,但是大哥前事遭遇不測,好在朕及時封鎖死訊,蠻夷不知,但紙包不住火,北方戰事必將險峻,到時候危及國家,傷及百姓,大哥臨死前托付朕,要朕交給你們母子兩一個信封與一對玉珮,說是此兩物到你們母子手後可解國難。

  大嫂,朕勸你節哀順變,以國家為重,大哥之死,切記誤辦喪事!見此信後,即刻銷毀,大哥之信為二信封。」

  見是國家大事,便不是自己該悲傷之時,月香不敢怠慢,她坐起身來,撥開那瓜子臉前披下的劉海,讓司馬玉拆讀第二封信件。

  「玉兒,香兒,見字若見人,見此信時,我已將死,國家有難,我病重之軀,無力回天,請你與玉兒代我解國家之安危,我之死不必傷心難過,我為國家而死乃光榮驕傲之事,這對玉珮,為陰陽寶箱之鑰匙,陰陽兩箱藏於我家宅院倉庫木料下,第三根紅木之下,請夫人與玉兒一同前往開啟陰箱,四月後玉兒單獨開起陽箱,倒時你們自會明白。」

  ……一盞撲朔的燭火驅散了庫房裡的黑暗,旖旎模糊的弱光從側面映照起憂愁美婦的瓜子臉與妖嬈身段,當然還有她旁邊的白衣書生。

  「娘,是這個!」

  司馬玉藉著忽閃忽明的小小火焰,找出了兩個精緻小巧的黑白箱子,箱子的鎖孔是一個奇怪的半八卦形。

  他雙手托起這兩個父親的遺囑,心裡默念著,到底會是何物呢?月香沉默不語,只是拿出玉珮,對準代表「陰」

  的盒子鑰匙孔裡一放,那盒子便「卡嚓” 一聲自動彈開。

  只見從盒子迸射出一道柔和的藍色光芒,月香順著光芒看去,看見一個藍色的小球,她輕伸出纖細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拿出那顆藍色彈丸。

  「娘,這是什麼?」

  司馬玉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物品。

  「娘也不知……」

  月香也是一樣,況且丈夫在世時,也從未給自己提起過。

  「咿?……」

  月香美目一眨,看見那彈丸在空氣裡漫漫散逸開出一絲絲藍霧,而那彈丸開始越來越小,她聞到空氣裡散發著一股幽香,而且香味越來越濃,而自己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了,突然她看見那彈丸裡迸發出一道藍光,整個倉庫的空間都被這藍光吞噬了起來。

  在這藍色的空間裡,眼前出現了她的丈夫,司馬豪!司馬豪光著上衣,漏出結實陽剛的肌肉,微笑的笑著,而她開始感覺到胸口開始燥熱起來,她感覺好像她的豪哥回來了。

  「夫君,你回來了,月兒好生想你……」

  說著閃著淚花,嬌軟的撲向了「豪哥」

  懷裡……「娘,你怎麼了?娘??」

  面對母親突如其來撒嬌似地擁抱與莫名其妙的幾句囈語,司馬玉只覺得娘親很似不對勁,哪裡知道月香已經進入了自己的幻想世界裡。

  「娘,你醒醒,我是玉兒,不是爹爹!」

  司馬玉搖著母親的肩膀,企圖喚醒魔怔似的月香,月香卻撫起兒子的臉頰,含情脈脈的撲閃著媚眼,嬌柔的軟語著:「豪哥,玉兒長大了好多了,你是不是也該獎賞一下我……」

  「娘,你看著我,我是玉兒!」

  司馬玉推離倒在自己懷裡神智不清的娘親,抓緊娘親的雙手,心裡很是焦急。

  月香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像沒有要醒的意思,只見那寬美的額頭上滲出一些汗滴,她臉色通紅起來,嫵媚的扭動起腰肢,晃動起一對桃臀,又貼在兒子的身旁亂言亂語起來。

  「豪哥,我還想要一個孩子,我想給玉兒生個小弟弟,給他做個伴,他唸書好苦的……」

  話語間透著一股一股女人唇裡的蘭香與撩人的少婦韻味,那恰到豐滿的的身段配起搖曳的燭火,讓司馬玉不由得意亂情迷。

  看到平日裡莊重保守的母親,一時間像個小姑娘一般一儂軟語,本能的感覺到口乾舌燥。

  若這是昨天的一場夢境,司馬玉絕對會透著性子,直接撂倒母親,並禽獸般的把母親撥個精光,與這到嘴邊的肥肉大戰一場,但是司馬玉知道,這是現實,他強忍著心中的慾念,把通身酥軟的月香控制在離自己理性的距離裡。

  「難懂是剛才那藍色的小彈丸??

  ……」

  他想到那詭異的小藍色小球。

  「會不會是……」

  「唔~ 」

  沒容得他想完,司馬玉感到嘴上一邊柔軟的炙熱貼了過來,原來月香的朱唇已經送到了司馬玉的嘴裡。

  月香摟著兒子的脖子,下肢貼在兒子的襠部似倒非倒得搖晃,她的磬首上下微微聳動,嘴裡給司馬玉遞送自己的丁香美舌,司馬玉想抗拒這香吻,卻被母親胸間散發出的迷人雌性熏得泛起美妙的迷糊,還有那吻住自己不放的硃砂唇與攪亂自己思維的舌頭,更是弄的他腦子裡波濤洶湧,好像隨時要衝破堤壩……只見歐陽月香調戲似的在司馬玉嘴裡滑開雙唇,素手往兒子胯間一滑,隔著白色的衣衫,熟練地輕握起兒子的陽具,在這男女之事還未完全開竅的司馬玉面前,月香這一下就像握到了含羞草一般,只是含羞草是萎焉下去,而這是霎時挺立起來。

  「娘,快放開,玉兒和娘,不能有此舉動的……娘,快醒醒……」

  司馬玉拿著母親的雙肩,踹起粗氣,然而理智尚在,身體卻不聽使喚,那跟玉棍在母親靈巧的手上就被揉搓了那麼幾下,就不爭氣的一聳而立,一柱擎天,他嘗試著拿開母親的雙手,卻又捨不得這難得的感覺。

  「這,只是在夢中才會有啊……」

  「和娘親做這等羞恥之事……天地難容……」

  司馬玉緊閉雙眼想著,思想在頭腦裡角逐起來。

  當他睜開雙眼時,更是讓他若臨仙境,只見母親似舞非舞的貼起自己的扭動腰肢,一件一件的撥落她的衣服,月香脫得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身則在月香一個誘人又優雅的下拉裙子的姿態裡顯現出來。

  雖然燈光暗淡,但是司馬玉仍能看的到母親漏出的潔白肩膀,那散發母香的一抹渾圓挺立的酥胸,那肉感與韻味兼具的白玉大腿,那飽滿又不失線條的婦人腰,還有那墊褲後面的桃臀,而月香妖媚的電眼更是刺激著司馬玉每一根本能的神經。

  他腦海裡那座理智的大堤出現了一絲裂縫,頓時慾望的洪流奔流而出,將那大堤不知衝到了哪個角落。

  只見司馬玉喘著粗氣,一把拉過眼前這早就令他心神不靈的美婦,將她壓到牆邊,先是一頓撕咬似的狂吻,如同要吃掉這美婦一般,接著用舌頭攪動著,好像在發洩一樣。

  「唔……唔……」

  月香被司馬玉推到在地上,被弄的嬌喘連連,苦於被他吻住,只得由鼻裡送氣。

  唇分,司馬玉猛的扯去母親胸前的肚兜,頓時,一對蘸著黏黏的美人汗液的大乳鴿暴露在了他獸一般飢渴的雙眼中,司馬玉捧起這對玉軟,無師自通的拿捏起來,他只是感覺這對乳鴿如此白皙飽滿,令人憐愛,他非得佔有不可。

  「啊……豪哥……你好壞……」

  月香隨著兒子的觸感擺動起上身,司馬玉的動作笨拙粗糙但是又不失溫柔,沉浸在幻想裡的月香覺得她日思夜想的「豪哥」

  又回來了。

  「……不要咬……月兒……啊……好舒服……」

  司馬玉一口叼住月香胸前的左乳,開始肆意的吮吸起來,像嬰兒一般貪婪使勁的嘴裡,牙齒更是不老實的輕輕咬動右邊乳鴿的那株高聳的蓓蕾。

  「呀……不要這樣看……夫君……你好壞……」

  隨著司馬玉撕扯掉月香的墊褲,月香彷彿又回到了當初洞房花燭夜時與司馬豪結合前的場景,只是此時人物換成了她的兒子,地點也不是那間洞房了。

  她雙目害羞的緊閉著,頭扭過一邊,雙手五指張開,隱約的擋住自己的私處,像處女開苞一般的調調,讓司馬玉欲罷不能。

  司馬玉拿過母親的臂膀,將它們抬到母親的頭上,那溢出著淫液的一片三角黑草之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眼球,他好奇的撥開這神聖之地,瞧見了一顆紅潤的肉豆,還有兩片厚實濕潤的花瓣。

  「恩……啊……夫君……啊……別欺弄月兒了……啊……」

  司馬玉好奇的撥弄按壓著那顆小豆子,那神聖之地的濕液便溢出的越來越多。

  他伸出一根指頭,進入了母親那兩片花瓣之中,霎時間感覺手指如被仙物緊湊的包圍著,而他每次將手指抽動一下,母親便誇張的洋溢起胴體,那嬌喘聲也是隨著手指的進出一聲比一聲更加挑弄人心……「交合之地……」

  司馬玉自言自語著。

  看過一些金瓶梅的他頓時明白了男女之事原來如此……他一把褪去自己的衣褲,將那堅硬挺拔的白色陽具小心的對準自己的生命之門,只見母親還在夢中撩人的囈語:「官人……我要。

  、 我要、 給我吧官人……」

  他抬起母親的下顎,又埋下頭去,深深地輕咬住母親的硃砂唇,「娘,玉兒早就很喜歡娘了……」

  他心裡默念著,下身往月香的玉腿間小心溫柔的挺進。

  「啊……」

  隨著一聲滿足的呻吟,司馬玉進入了月香的身體。

  初行的房事的司馬玉,頓時感到下體若入天境,娘親身體那聖潔的仙物經湊的包裹自己的整個龍頭,緊的讓他感覺好似將他吸住一般。

  「玉兒……你在做什麼?」

  正當司馬玉感到飄入仙境的初始,月香開始恢復神智,她感覺通身好似火燒,而下體穿來一陣久違多年的充實感,她看見自己的雙手正摟著兒子的脖子……「娘……我……我……」

  壓在月香身上的司馬玉見魔怔似的母親又恢復原狀,不知如何是好……「啊?!

  玉兒……快拔出來……我是你娘親……你怎麼能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月香喊著,扭動起下肢,想中止這禁忌。

  「娘,我……我拔不出來……裡面……好緊……」

  那結合之地好像真的難捨難分一般,月香克制住理智想推開兒子,她向前挺進,卻帶動一次抽動,不僅是司馬玉,連自己也是感到一陣快意。

  「啊……玉兒……快拔出來……別動下身……」

  說著推起司馬玉的上身,但不知是司馬玉故意還是自己力道不足,推到一半時,司馬玉的重心突然下降一下,又帶起了花房裡的一陣抽動。

  「啊……」

  月香這下倒好,司馬玉好似明白了這行房訣竅,只見他緩緩挺進下肢,帶起了月香的又一下震顫的漣漪……「唔……啊……玉兒不准在動了……」

  月香強壓著自己的嬌喘,但這哪裡逃的過司馬玉的眼睛,只見他笨拙的重複著那單調的動作,學著享受著母親下體的溫軟與銷魂。

  「玉兒……你幹什麼……娘叫你快拔出來……拔出來呀…啊……玉兒……」

  而清醒過來的月香也感受這久別丈夫後的快感,但是倫理告訴她,給她快感的不能是她兒子。

  「娘……這樣舒服麼……娘……」

  「啊……玉兒……你個……畜生。

  啊……啊……我是你娘親……快……快停止!啊……」

  「娘……剛才是您找著玉兒做的……」

  說著,司馬玉胡亂伸出一手綠山之爪,又開始玩味那對乳鴿。

  「……玉兒……閃手……啊……啊……」

  意亂情迷之中,她儼然記得剛才她到藍光裡和自己的「豪哥」

  相見了,她突然記起之前那顆在空氣裡消散的藍色彈丸,她頓時明白了那藍色彈丸會是某種至春之物,但是太晚了,隨著兒子在自己身體上的肆虐,與那男根的抽插離送,她的理智彷彿在被這進出的節奏所侵蝕……「玉兒……啊……啊……不要這樣對娘……快停止……快。

  啊……啊……」

  隨著司馬玉挺進的加快,月香已經阻礙不了自己的呻吟,而每句呻吟中的「娘」

  對理智早已崩裂的司馬玉來說,簡直是一計又一計的春藥,他看著母親欲迎還羞似的表情,更加樂此不彼的重複著這推進的姿勢,瘋狂的撞擊著母親的花房。

  「啊!!

  ……啊……玉兒……不要……不要弄這麼深……啊……」

  司馬玉覺得母親蜷縮在自己腰前的雙腿對自己的推進有所阻礙,索性抄起母親兩條白嫩的玉腿進行交合,那結合處一下子愛液四溢,月香感到自己的那冠狀的花芯被兒子頂得好不滿足,月香的花房生的比一般女子狹窄,而且比一般女子更深不見底,原來的丈夫只是偶爾愛慾強烈時會企及到一二,如今卻被兒子輕易玩弄到。

  月香覺得下體好不快活,卻又不敢縱意呻吟,畢竟這是亂倫之事……「玉兒……啊……啊……快快……」

  隨著兒子的抽送,幾年未行房事的月香彷彿忽然沉陷入遠古洪荒的時代,不可知的原始天地,只有粘液,變形蟲,有刺的軟軟的水母,吸嘬的海葵,只有肉的感覺,別的一無所有了。

  但這亂倫的罪孽感讓她彷彿在全宇宙的黑暗裡,在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悅裡死過去……兒子的陽物挺立在自己的身體裡,以無限狂野的方式在移動、尋求、探索、捏搓、緊壓、撫摩,讓她欲罷不能的隨之呻吟,那下體傳給她神經的一次次酥麻與美妙,讓她陶醉又害怕……月香所感覺的,在一次一次下體的滿足之後,並不是一種解決,是肉體的解除和擺脫,她甚至覺得兒子的那話兒比父親的更青出於藍……「娘……娘……玉兒早就很喜歡娘了……娘……」

  司馬玉聲音開始渾濁,全身的抽動變得僵硬起來。

  「玉兒……不要弄在裡面……快……快拔出來……」

  月香猛的記得,再過幾日便是自己落紅之日,若是讓兒子弄在裡面……「娘……我……我弄不出來……」

  司馬玉的下身好似不停指揮一般,仍然在月香體內耕耘著……「你這孩子……不要在娘裡面……啊……」

  「娘……你下面……好緊……唔。

  啊……」

  隨著兒子的一聲呻吟,月香的一雙玉腿緊緊地鉗住了兒子的腰肢,她感覺下體瀉出一股久違的體液,那陰液便隨著兒子第一次炙熱的狂野灌溉到了自己的花房裡…………事後,月香發誓,自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與兒子做這天打雷劈之事,可是這種禁忌之事一旦發生,就像種下去的野草,一旦發芽,難以撤除……第二次,司馬玉晚上偷偷的摸進母親的寢房,正好撞見了於那玉雕同樂的母親……第三次,月香教司馬玉寫字時,司馬玉將月香拉進懷裡,於是又半推半就得開始了……第四次,月香在佛像前懺悔時,被司馬玉再次推倒……第五次…………每一次意亂情迷後,月香都會補發一次誓言,可每到下一次,自己又不知為何陷入了司馬玉的懷裡,照司馬玉的話說是,「娘,你早被雷劈成灰了。」

  這段時間裡讓她驚訝的除了兒子每天多起來的房事花樣,還有兒子那驚人的體力與兒子身體飛速的發育,幾十天前兒子還很瘦小,可這麼多天後,上肢竟然長出結塊的肌肉來。

  她經常說讓司馬玉注意身體,一滴精十滴血之類,可司馬玉老是嘻嘻一笑,說我在和娘親天天鍛煉呢,你看身體越來越好,搞得月香滿臉的通紅。

  彷彿母子倆忘記了司馬豪的死,而這屬於母子倆的二人世界,就這樣延續著……時光又回到現在。

  「玉兒,我們那天……到今天有多久了?」

  紅木書桌旁的大床上,月香低頭靠在司馬玉懷裡,「恩……娘親難道每天還想多加數量?」

  司馬玉壞笑道,他伸出結實的臂膀,摟住月香妙曼的腰肢,「你父親那會還有個箱子,你記得過了幾天自己要去打開,凡事要以國家大事為重,不要為了每日與娘做這事花太多心思。」

  懷裡的嬌人兒又開始了母親的一面。

  「嗯……玉兒都聽娘的……後天去開箱子……」

  便隨著月香那纏綿的嘮叨與美妙的胴體,司馬玉進入了香香的夢境。

  第二個箱子,會是什麼呢,為什麼這陰箱裡,竟是一付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