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月光 [3/3]

天台的月光 [3/3]

                                   

阿吉暈厥了好一陣子,醒來時溪水已經漲到身旁不遠,清冷的溪水沿著石頭
縫隙行進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將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張開眼睛看見的是猩紅的世界,
阿吉知道自己傷的不輕,還好他還能動。

(這明雄一定說到做到,得趕緊通知老頭子避一避,以免老頭子自討苦吃)
阿吉心裡這麼想。

(就說自己遇見工程流氓,硬討交際費好了!)阿吉想好措詞就騎著機車往
老家跑。

可是他已經遲了!

老家的門大大的敞開,暮色裡竟然未打亮燈,阿明夫妻的汽車沒回來,應該
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頭子呢?他為什麼不開燈呢?

開了燈阿吉就看見大廳一角的狗籠,半人高的狗籠有拇指粗細的柵欄,裡頭
鎖著奄奄一息的老頭子,老頭子昏厥著,衣服殘破,鼻端淌出的血絲已經乾 成
暗紅色的血漬。

「欠債不還°°殺雞儆猴」,一張白紙貼在狗籠上方這般寫著。

阿吉撕下紙張氣的七竅生煙,他直想到店裡找明雄拚個你死我活,責問他為
何對老人家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總算認清現實,知道自己理虧在先,並且人單勢孤,憑什麼找
人家理論,而現下全身骨頭痛的七暈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幾拳。

這一晚,忙了許久才將自己以及老頭子身上的傷口抹拭乾淨、敷上藥膏並包
扎妥當。所幸明雄並未真個「殺雞」,兩人只是受點皮肉傷,痛是痛極,卻不妨
礙行動,一直到攙扶老頭子躺進床 ,明雄整個人幾乎散了。

而老頭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連正眼也不看阿吉一下。

離開的時候阿明對他說︰「老爸知道你賭輸了錢,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
地契抵債,可他死也不肯交出來,因此才被關進狗籠裡。」

「我問他人家要多少錢,他說五十萬,五十萬犯得著對老人家這樣嗎?我說
阿吉呀!你也別再賭了,這五十萬元我還出的起,就幫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後好
自為之。」阿明神色嚴峻的說,阿吉不禁慚愧的低下了頭。

「噢……還有……老爸說他不想再見到你,他在氣頭上,你……你這陣子就
少回來一點。」

                                   

「別動的是你們,沒看見我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嗎?小刀不長眼睛,誰敢輕舉
妄動我就在這漂亮的屁股上開道血口,你們都後退……再後退幾步。」阿吉數了
數圍在身前的警察,竟有五個之多,他知道事情難以善了,就將刀刃抵住女人的
臀部,喝令警察退到五步之外。

「我的性命不值錢,而這個女警的屁股可是美麗值錢的很,你們膽敢開槍,
我絕對先挖下她一塊肉來。」雪白的屁股上已經有血絲冒了出來。

「啊……痛……痛……組長……你們後退……後退……」女人痛苦的悲鳴,
阿吉的雞巴插在陰戶裡,一陣陣要命的抽搐幾乎讓他射了出來。

「嘿嘿!這樣就對了……沒看過自己的同事被人 弄吧!哈!我也沒玩過這
麼漂亮的女警,剛剛還以為她是酒家女,現在我一定要再多插幾下。」阿吉紅了
眼,手推動女人的粉臀,雞巴帶著淫光在陰戶裡進進出出。

「唔……我……我不想活了!」女人羞恥的悶哼一聲,整張臉埋入了臂彎。

阿吉眼睛監視著員警的動作,手撈著女人纖腰大力的抽送,只聽陰囊撞擊陰
唇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音,血脈賁張的陰莖上漸漸有乳白的淫水帶了出來。

「哦……噢……不……不要……啊……啊啊……哎呀……」女人拚命的想往
前逃竄,可是阿吉的手掌一如鐵錮,除了聽話的將屁股前後套動之外,妄想掙開
根本不可能。

阿吉聽見女人鼻端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不知是疼痛多些還是爽快多些?
只覺雞巴週身渾沌火熱與時俱增,女人呻吟越急,阿吉也抽插越快。

五個員警看傻了眼,他們真沒看過自己女同事這般赤身露體的任人姦淫,而
這女同事還是美麗迷人的警察之花,他們手中的槍下垂了,而褲檔裡的肉槍卻明
顯的挺立起來。

「哈!看來你們老早就想幹她,雞巴都硬起來了嘛!可是現在不能換手,那
太危險了!我看這樣,就來個警民合作吧!讓我這小老百姓為你們一一效勞。」
阿吉發現員警褲檔中的異狀不禁大笑出聲,女人暖滑的小穴溫柔的緊,他還想多
留戀一會,於是打住抽送之勢將陰莖拉出七、八分,嘴巴惡毒的揶揄起員警。

「哦……」陰道習慣於舒麻的廝磨,率爾停止,女人小穴一空,竟發出輕輕
的怨怪聲,她自覺羞恥,耳根都紅透了。

聽見這聲騷麻入骨的呻吟,一個員警褲檔竟然開花似的濕了一大片,他知道
時間不對,滿面通紅的躲進樓梯間。

「呵!不急不急,待會署長哥哥就會好好的 你……嘿!你們一定不知道她
這麼淫蕩吧!你們仔細看,她的陰毛都滴滿了淫水,還有好多被我擋在裡頭,你
們聽……有沒有聽見響亮的水聲?」阿吉忽然用力往前一頂,嘰吱一聲,小穴發
出悶悶的聲音。

「啊……」女人嬌呼一聲,陰唇已經緊緊套住雞巴。

「來!告訴署長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阿吉輕輕翻轉刀片。

「莉……莉香……」女人不得不說。

                                   

「你不要再執迷不誤了,乖乖放下刀子,最多不過蹲幾年牢房,如果再繼續
下去,待會我們開槍,搞不好你連命都送了!」一個黝黑健壯的員警開口說。

「呵!就是你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阿吉持刀的手微微做勢。

「吳……吳勝利。」員警盯緊刀身,嘴巴訥訥的說。

「吳勝利想幹莉香幾下?」阿吉笑著問。

「我……我不想!」吳勝利紅著臉說。

「別口是心非了,如果你們都不想幹她,那我就只好在莉香的白嫩屁股上收
取花紅,除非你們說的數字能讓我射精,否則活該她的屁股遭殃,慾求不滿的男
人可是很可怕的……來……再說一遍,吳勝利想幹莉香幾下?」

莉香扭過頭望向一旁的員警,臉上帶有極度羞忿的哀求。

「五……五十下。」吳勝利吞吞吐吐的說出數字。

「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忠厚老實,原來你想幹莉香五十下,嗯!
讓我了卻你的心願吧!嘿!莉香的騷 ,現在我代表吳勝利 你五十下。」阿吉
手底一緊,停滯的動作再度熱切起來,「噗嗤、噗嗤」聲音盈耳,也不知到底抽
插了幾下,只見莉香被 的激烈喘氣起來,四濺的淫水灑滿地面。

「哦!再來輪到你了,你叫什麼名字?」阿吉停下動作,詢問另一個矮胖的
員警。

「我叫劉經義。」他的回答倒是乾脆。

「嘿嘿……好個流精液,來!說說你想幹莉香幾下?」

「我看就隨隨便便五百下就好。」

「媽的!你要我提早射出來呀!你也替莉香的屁股跟同事的福利著想,但我
答應過你又不能食言,唉!就讓我替劉經義干莉香五百下,但願不要真的流出精
液。」

「噗嗤、噗嗤」的聲音又響起,這次莉香大概知道在劫難逃,竟主動搖動屁
股配合起來,大張的陰唇一如血盆大口,一次次吞沒粗黑的雞巴,並塗上厚厚的
乳白淫液。

「喔……嗯……啊……啊……舒服死了!哥哥……啊……哥哥的大雞巴……
的莉香的騷 爽死了……哦……莉香的騷 還要……還要哥哥的雞巴 ……」
莉香發出淫蕩的浪語,大約是想阿吉早早繳械。

「喔……嘶……干!你這浪貨……想讓我射出來呀!噢……媽的……我就狠
狠的干破你這淫蕩的女警察……」快速的套動加上淫靡的叫春聲讓阿吉一股熱泉
迅速湧上龜頭,他臉泛潮紅,每一次抽送都連根插到盡頭,在一陣要命的昏眩之
後,濃稠的陽精終於射入莉香的子宮。

昏眩維持十來秒,阿吉的雞巴不停脹縮,龜頭依舊噴吐著精液,而槍聲在這
時候響起,阿吉根本來不及取回他的花紅。

肩膀的劇烈疼痛讓阿吉的昏眩每況愈下,他的眼前一片灰白,許多手像天羅
地網一般向他撲來。他想躲,躲開那密不透風的手、躲開那沈重的生活壓力。

往後一瞧,背後不是有一大片開展的天,皎潔的月亮在黑白的眼眸中依舊溫
柔的發散出幽光,像死去媽媽的手,輕盈而充滿慈愛。

阿吉躍過天台邊的矮牆,墜入無邊無際的月光底。

(活著真累……這樣真好!)這是阿吉最後的念頭。

                                   

「莉香!我們來晚了,真是委屈你了!」吳勝利脫下制服蓋住莉香淩亂的嬌
軀。

「嗚……不是說好在這棟大樓預先埋伏的嗎?你們到底跑哪裡去了?人家這
樣子以後怎麼做人……嗚……不但被歹徒強暴……還被你們全看光了。」莉香不
停抽泣,香肩激動的起伏。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另外接到電梯之狼犯案的電話,有一個酒家女剛被
電梯之狼侵犯,我還以為你錯估了對方,所以先處理那頭的事情。」吳勝利連聲
抱歉。

「嗚……不管啦……不管啦……你們就是要負責!」莉香一逕哭泣,真不知
五個大男人該怎麼負責一個女人。

「他到底是不是電梯之狼?」一個員警站在天台邊詢問道。

沒有人回答。

「十層樓摔下去他還能活嗎?」

天台的月光幽幽照著,還是沒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