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投經營伴遊公司的淑錦,今年28歲,比惠茹大一歲,是個很能幹的女人,往往能以極佳的手段來拉攏財政界的大人物。把原本的小公司經營到現有90多人的大公司。為何淑錦會要求惠茹接客呢?原因就是惠茹向淑錦借了一千萬元。
三年前惠茹父親所經營的貿易公司,在一次股市的崩盤下,宣佈倒閉了,而累積下來的負債並不是惠茹父親一個人所能負擔的。惠茹為了幫助父親償還債務,遂而向大學時代的同窗好友淑錦借了一千萬元。
淑錦說到:「惠茹,我很同情你們家的遭遇,我可以借錢給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希望你能與照顧我的那些財政界名人共渡一夜春宵。你很美麗,也許今後你就可以利用你的美色來幫助你的父親。」
這也就是惠茹為了金錢和男人睡覺的原因。而惠茹的父親也因為過度的操勞去逝了。於是惠茹辭去了過去的公司投進了淑錦的旗下,開始做起了伴遊的工作。
在一次偶然的晚宴上認識了現在的丈夫王瑋。但是只要淑錦的要求,惠茹就會瞞著丈夫向那些男人暴露自己的雪白肉體。說也奇怪,當初是極不情願的讓那些陌生男人玩弄自己的肉體,可是經過了多次以後,便也漸漸的對於為了金錢與陌生男人一夜春宵的工作產生了習性。現在的惠茹即使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自己那雪白的肉體時也不再感到痛苦,反而開始享受這種淪落所帶來的快樂。
就在和王鈞交歡後的第二天中午,惠茹被淑錦的電話聲吵醒。
「喂…惠茹嗎?我是淑錦啦!今天下午三點到晶華酒店的咖啡廳裡,我在那兒等你,要為你介紹一個人,你一定要準時赴約,我們見面再談,就這樣,拜拜……」
淑錦的話對惠茹來說是一種命令,惠茹絲毫的不敢違背。
惠茹穿著一襲緊身的黑色洋裝,並在脖子圍上一條白色絲質圍巾,這一身打扮讓人有著一種高雅脫俗的感覺。而淑錦則穿著一套寬鬆的深藍色套裝,神情顯得十分的自然輕鬆。
惠茹的美麗可說是屬於古典性的,而淑錦則是給人有著現代女強人的印象。
「林敏雄先生非常滿意,他說:你的外表看起來很文靜,做愛時卻熱情如火而且相當的激烈……」
淑錦對惠茹俏皮的說著並發出了嗤嗤的笑聲。
惠茹羞的滿臉通紅,把頭低低的垂下,不敢正視著淑錦。此時淑錦神秘的對惠茹說著:「今天來這而的人,名字叫做陳宗義。是叱吒中部的商界名人,非常的年輕,也非常的能幹。他的夫人也將隨他一起來。」
惠茹不瞭解淑錦的意思而疑惑的問到:「夫人也一起來是什麼意思呢?」
淑錦的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說著:「還不明白嗎?就是三個人一起玩呀。」
「啊,我不要!」惠茹紅著臉龐說著。
惠茹也知道自己的立場,她是沒有辦法拒絕淑錦的要求。因為在惠茹還沒還清債務以前是必須服從淑錦的命令,這是她們之間的契約與約定。
惠茹惶恐的說著:「可是…我沒有同性的經驗啊……」
淑錦猜測的說著:「好像是陳夫人要求的,她也許有這種嗜好吧。你只要順從他們的意見就行了,況且偶而來點不同的刺激不是更好嗎?」
惠茹並不回答只是默默的點著頭。
「他們來了!」淑錦朝著門口的方向說著……
陳宗義好像40歲剛出頭的樣子,黝黑的皮膚大概是打高爾夫球而曬黑的,有著一副紳士的面貌,結實的身上則穿著一套茶褐色的西裝。而淑錦和陳宗義寒暄問暖後就藉口公司還有要事需處理,留下惠茹離開了。
躲在丈夫陳宗義後面穿粉紅色洋裝的夫人,露出微笑的對惠茹說到:「你好,我是如霜,請多指教。」
如霜大約32歲的年齡,微厚的嘴唇及火辣的身材,讓人有著一種成熟艷麗的感覺。
就整體來說,如霜也是一位相當美艷的女人。而這樣美麗的女人竟有同性的嗜好,卻也讓人感到意外。
陳宗義對惠茹說到:「我們不要這樣只顧著寒暄問暖,何不到套房去呢?在那兒或許會比較輕鬆自在。」
惠茹也只能輕輕的點頭,並跟著陳宗義夫婦搭電梯到套房裡去。
那是一間極豪華且寬大的總統套房。陳宗義走到有明朗陽光照射的床邊,放下窗簾說到:「如霜,你對這位惠茹小姐感到滿意嗎?」
如霜做出貪婪及俏皮的表情說到:「惠茹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尤其是她那雪白透紅的皮膚,讓我恨不得馬上就咬上一口來品嚐品嚐。」
惠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來應付這對夫婦,只能在他們面前緊張且呆呆的佇立著。
如霜一面脫下粉紅色洋裝一面對著惠茹說到:「惠茹,你先去淋浴吧。」
惠茹像逃避一般的急忙進入浴室,並在浴室裡脫下衣服。在落地鏡子面前變成一絲不掛的惠茹,把長髮卷在腦後用髮夾固定住,輕輕的拉開布幔進入浴缸裡,並放出適當的水溫準備淋浴。
這時候,如霜也露出了豐滿火辣的雪白裸體走了進來。全裸的如霜也走進浴缸裡並對同性的惠茹發出了淫蕩的微笑說著:「惠茹,我來幫你洗吧。」
對於突然闖入浴室的如霜,惠茹並沒有感到驚訝,甚至對於自己為何沒感到驚訝還覺得不可思議。
惠茹與如霜的肌膚同樣的雪白,但是如霜的肌膚好像是沒曬過太陽一般,顯得格外的蒼白。如霜有著豐滿的起伏和優美的曲線,乳房相當的大,臀部也非常的渾厚豐滿,修長的美腿看起來是那麼的具有彈性。而如霜下腹部的陰毛好像是刻意刮過的,相當的稀疏短少。這種樣子好像象徵著如霜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這也使得惠茹更加的困惑。
如霜用沐浴乳輕輕的塗在惠茹身上的各個部位,然後用蓮蓬頭沖洗。可是這種動作幾乎是愛撫。因為如霜那細弱的手指在惠茹的胸部、下腹部及大腿內側產生了甜蜜的刺激。
這種同性間的遊戲,對惠茹來說還是第一次。但是惠茹並沒有產生厭惡感,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如霜的熟練玩弄下竟會產生如此的興奮與快感,而如霜火辣的裸體也奇妙的給惠茹帶來了安全感。
而那噴水的蓮蓬頭,也不知於何時的被扔進了浴缸裡。就當如霜吸吮著惠茹那淺紅色的乳頭時,惠茹忍不住的發出了哼聲「…嗯……噢……啊……」
而如霜的手指也間接的分開了惠茹的陰唇,並在那突起的小肉芽上來回的摩擦著。
「…噢…流出了這樣多的蜜汁…你還真是淫蕩啊…就讓我把手指插入吧……」。
如霜用右臂緊緊的抱住了惠茹那已經麻痺的上半身,左手的無名指也間接的插入了惠茹的小穴裡。
「…啊……唔……噢……」惠茹發出了極大的哼聲。
因為如霜的無名指上有著一顆偌大的鑽戒,所以惠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手指已經插到了第二關節。
應該說是鑽戒摩擦到小肉芽的關係吧!如霜每一次的抽送都將惠茹的情慾推到了最高點。
惠茹瘋狂的扭動臀部來配合如霜的抽送,如霜也更恣意的用無名指來回的在惠茹的小穴內抽送著。惠茹在也忍不住的洩出了大量的蜜汁,並瘋狂貪婪的吸吮著如霜那性感微厚的紅唇。而這種同性間的遊戲也已經深深的在惠茹的心中萌芽了……
關閉淋浴的水後,兩人同時走出了浴缸,如霜拿起大浴巾仔細的的擦拭著惠茹的身體。
「我自己擦拭就行了!」
惠茹雖然嬌羞的這麼說著,但是如霜還是非常仔細、小心的擦乾惠茹的身體,並把惠茹帶到了主臥室裡。
陳宗義早已經換上了睡衣,並且把房裡的燈光調暗,神情愉悅的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品嚐著手中的白蘭地。而雙人床的床單及蠶絲棉被早已被掀起,可能是陳宗義故意這麼做的。
當陳宗義看到了惠茹與如霜都赤裸的回房後,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但是,睡衣裡面的大傢夥早已像一座小山一樣高高的隆起著。
如霜把惠茹帶到床上後,自己則坐在陳宗義的旁邊笑著說道:「…親愛的,我已經在浴室裡把手指插入惠茹的小穴內了……」
陳宗義一面品嚐著手中的白蘭地一面說著:「…嗯……我已經知道了…因為從浴室內隱約的傳出了惠茹喘息的呻吟聲音……」
聽了陳宗義這樣說,惠茹紅著臉嬌羞的低下頭去,不知該說什麼話語來化解這尷尬的場面,只能呆呆的望著陳宗義那隱藏在睡衣裡面且高高突起的大傢夥。
如霜也似乎發現了丈夫身體上的物理變化,於是以嘲笑的口吻對丈夫陳宗義說著:「…喲……親愛的……是不是聽見了惠茹的呻吟聲後……就忍不住的勃起了吧……」
陳宗義笑而不答,只是自顧著用右手上下套弄著他那猶如鋼鐵一般堅硬的大傢夥。而陳宗義卻不知道這種舉動已經點燃了惠茹心中的那股慾望之火。
如霜彷彿看穿惠茹的心思,笑著的對丈夫陳宗義說到:「…親愛的……就讓我與惠茹先表演一段同性間的性愛給你過過癮吧..」
陳宗義興奮的說到:「…好…好……你們快點做同性間的性愛給我看吧……」
如霜離開沙發,悠然的走到惠茹面前並淫蕩的說著:「…惠茹…這一次我要徹底的……解放你……」
如霜像男人一樣的把惠茹雪白的身體推倒在床上,並將她那微厚性感的紅唇緊緊的貼在惠茹的嘴上。如霜濕潤的舌頭就像雌性的軟體動物一樣進入了惠茹的嘴裡,而惠茹的舌頭彷彿就像雄性一般深深的被吸引過去,並相互的纏繞著。
這種女人和女人的熱吻對惠茹來說還是第一次,雖然沒有產生和異性接吻時的那種麻痺感覺,但是卻讓惠茹的身體產生了有種慢慢被融化的甜美感覺。
二個人女人的舌頭大膽的相互吸吮著,瘋狂的相互纏繞著。如霜的手指輕輕的刮弄著惠茹的粉紅色乳頭並慢慢的向下滑動。
如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濕潤的陰毛並找到了充血的小肉芽。小肉芽受到了手指的刺激也逐漸的增加了體積。如霜的手指在惠茹那充血的小肉芽上忽快忽慢、漸強漸弱的搓揉著,也迫使著惠茹爬向了同性性愛的高峰。
陳宗義還是坐在沙發上,唯一不同的是,他已經拉開了睡衣的腰帶,自己在搓揉著佈滿青筋的大傢夥。
如霜趴在惠茹的雙腿間問到:「…親愛的……你興奮了嗎……」
只見陳宗義一面搓揉著自己的大傢夥一面說著:「…唔……我快受不了啦……你快把惠茹弄出大量的蜜汁來讓我看吧……」
如霜將頭慢慢的埋進了惠茹的雙腿間,並將惠茹的雙腿分開到了極限,而惠茹那春水氾濫的小穴也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如霜及陳宗義的眼前。惠茹並不因此而感到羞恥,反而覺得這種完全暴露所帶來的羞恥感更能讓自己達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與高潮。
如霜開始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惠茹的小肉芽,並再次的將帶著鑽戒的無名指插入了惠茹的小穴內。
「…嗯……啊……喔………我……快…快……不行了……啊……啊……」
如霜的每一次舔舐及抽插,都激發了惠茹體內的騷癢感,並將惠茹推到了最高峰。惠茹再也受不了這種密集式的雙重攻擊,再次的從小穴內洩出了大量的蜜汁。只見陳宗義似乎很滿意的點著頭……
就在酒店的大門口和陳宗義夫婦分開後,惠茹獨自的向外走出來。
就在同時,原來坐在酒店前廳沙發上看著報紙的男人,卻忽然的丟下報紙站了起來。這個男人約30多歲,穿著雪白色的外衣,戴著深褐色的墨鏡,個頭很高,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這種一流酒店內進出的人。
這個男人雙手插進上衣的口袋裡,開始跟蹤著惠茹。惠茹一個人在路邊等計程車,而這個男人也悄悄的來到惠茹的背後。
「王家的太太……」這個男人突然的從惠茹身後叫著她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