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看到了鳳姐的頭,美麗熟悉的臉孔,一頭長髮柔順的從肩膀上滑下來。
「我說讓你多留一會嘛,你偏要走,看!暈倒了不是,咯咯」
鳳姐一邊說一邊捂著嘴笑,劉年知道都是她搞的鬼,但是自己現在赤裸的躺在一個女人面前,好丟臉。
「你先給我穿上衣服,然後我們再好好談談,這樣多……咳……多不好。」
劉年看見鳳姐並沒有穿內褲,私處一覽無疑,害羞的臉一下紅了起來。
鳳姐並沒有在意他的變化「不行了,優惠時間已經過了,和你心平氣和談的時候你不幹,現在到了這個地步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
鳳姐說著慢慢滑下了床,她的腳並沒有著地,而是踩在劉年的臉上,她的腳不大,但是也整個罩住了劉年的臉,只留出鼻子在外面不聽的喘著粗氣,也不知道是因為呼吸困難還是因為激動。
他想說話卻出不了聲,晃動身體卻不能讓鳳姐的腳離開他的臉。
鳳姐手支在身後的床上,雙腳牢牢踩著劉年的頭,還不聽的晃動她的小腳,令腳下的劉年痛苦不堪。
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從劉年的臉上蹦下來。
劉年呼哧呼哧的喘個不停,「你,你,別這樣……」
「咯咯……」
他難過的表情逗得鳳姐一陣嬌笑,「不什麼不?我偏這樣,因為從我看見你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了,無論你願意與否。」
鳳姐的話讓劉年不寒而慄。
「還有更好玩的呢。」
鳳姐說完後一下蹦上劉年的胸脯,劉年痛得差點喘不上氣來,劇烈的晃動著,鳳姐在他身上站立不穩,一會踩到到他肚子上一會又踩到脖子上,幾次又都掉在地上,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摔倒過,看得出她靈活得很。
「你這麼不老實啊,看來得加點份量了。」
鳳姐拉著劉年的頭髮把他拉到臥室的另一頭,劉年疼得直罵娘,在到達牆角時又被地上什麼東西擱得好疼。
鳳姐把他擺好了位置,劉年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人型區域,四邊是很多鐵環,上面有皮帶,這些皮帶可以兩邊連接上,固定住他的身體,讓他不能隨意亂動。
這些東西在角落裡,那裡光線又不明亮,所以很難發現還有這麼多機關。
鳳姐左右穿梭,將寬寬的皮帶都結實的捆在劉年的身上,劉年動了幾次發現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他的頭旁邊也有個皮帶,但是鳳姐好像是忘了這個皮帶的存在,劉年暗自慶幸自己的頭還可以動。
「你快放了我,你這是幹什麼?你個變態的老女人……」
劉年做最後的抵抗,想用漫罵叫醒這個『失去』理性的女人。
鳳姐拍了拍手叉著腰站在他面前,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嗯,這回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你做好準備了嗎寶貝?」
「做個屁……噢……」
鳳姐一下跳上劉年的肚子上,一口酸水從劉年口中湧出,隨即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鳳姐踩在劉年的肚子上,一會點起腳尖,一會又只用腳跟踏著。
鳳姐線條非常美麗,東方女人美麗的體形在她身上完美的體現出來,豐滿的乳房,圓滑結實的臀部,充滿彈性的小腿,還有那白皙晶瑩的小腳,鳳姐在劉年的肚子,胸膛上跳來跳去,快樂的像個十來歲的小女孩。
劉年痛苦的叫聲響徹整個臥室,他一邊罵著這個變態女人一邊又在心裡由衷贊歎她美麗的外表,遺憾的是他不能享受她,而她卻在盡情的折磨著自己。
二十多分鐘的踩踏讓劉年徹底經歷了一遍地獄般的折磨,鳳姐從他身上跳了下來,逕直向大床走去,劉年喘著粗氣,嘴裡還在罵個不停,他只能靠這個報復這個女人,也靠這個發洩自己難以忍受的痛楚。
鳳姐很快就又走了回來,她的手裡多了一雙連褲襪和一個內褲。
「你的聲音真的是太吵了,我很喜歡聽你說話,聽你的聲音,但是不要太大,但是今天你似乎不能控制你自己,那我就只好幫幫你了。」
鳳姐蹲在劉年的腦袋旁邊,用腿抵住劉年的腦袋,左手掐住他的下巴,把右手裡的內褲塞進劉年的嘴裡,塞的很深,劉年想用舌頭把它捅出來但是用不上力,鳳姐又把絲襪綁在劉年的嘴上,勒得很緊,絲襪在劉年的嘴角纏了好幾圈,然後繫在腦後。
在劉年看見鳳姐手裡的東西時就明白她要做什麼了,可是他幾乎所有的反抗都是無用的,他的嘴被用力的捏開,他用舌頭去頂內褲可是卻被全部頂了回來,他晃動他的頭可是被鳳姐結實的美腿抵得一點動彈不得,他第一次深深體會到力不從心這個詞的意思。
第二次瘋狂的踩踏又開始了,起初劉年還在嗚嗚說著什麼,到後來就變成有氣無力的哼哼聲了。
鳳姐美麗的小腳在劉年的身上任意肆虐,踩遍了他每一寸肌膚,鳳姐覺得不過癮時又穿上了高跟鞋,白色明亮的鞋子,又尖又細的高根踩在劉年的肚子上,鞋跟象針一樣扎進他脆弱的肌膚裡,鳳姐九十多斤的體重讓劉年痛苦的嘶叫,透過嘴角的絲襪依然清晰可聞,巨大的痛苦讓劉年的臉上溢出大顆的汗珠。
當鳳姐的高根踩在他胸膛的時候,他的聲音才會平息一些,畢竟肚子上都是較柔軟的組織。
當劉年的喘息變得緩和一些的時候鳳姐又踩上他的肚子,他的肚子幾乎每一塊可容下高根的地方都是血紅的一片,有些著力大的地方甚至都有了淤血。
鳳姐站在劉年的肚子上看著他痛苦的,無力的掙扎,顫動,嘴角露出殘忍的笑意,「這才是剛剛開始啊,你就這麼承受不住了?」
劉年顫抖得擡起頭,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
他努力看向鳳姐的眼睛,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乞求和屈服,畢竟他還不是個久經考驗的共產黨員,所以他是真的承受到了極限。
他的臉上都是水,分不清是哪個汗水哪個是淚水了。
他的頭慢慢地躺回了地面,呼吸也變的更粗重了。
鳳姐終於咯咯的笑出聲了,她要的眼神終於在劉年的眼睛裡看到了,她從劉年的肚子上走到胸膛,蹲下來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定他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暫時的昏迷後,鳳姐從他身上走了下來,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解開劉年嘴上的襪子,把裡面的內褲拽了出來,這樣也許會讓他快點醒過來,因為她的遊戲還沒有結束,還有很多事情要發生在這個可愛男孩的身上,所以今天就只是個開始而已。
對於鳳姐是快樂的開始,對於劉年則是個痛苦的開始。
芳景美容院裡小姐們的生活還是那麼豐富多采,她們每天做著自己份內工作,招待每一個到這裡享樂的人,而沒有生意的小姐則靠自己的私人奴隸來打發無聊的時光。
因為前些日子的改革,小姐們幾乎都有自己的私奴,往往自己的東西人們都會好好照顧,所以奴隸的死亡率就降低了很多。
現在這裡私奴都在自己的房間裡,而後來的沒有被挑選的奴隸則還在密室裡過著更痛苦的生活,她們幾乎成了小姐們的公共廁所,很多小姐都喜歡拿剛來的奴隸當廁所,因為剛被俘獲的男人一般都有劇烈掙扎和不屈的意志,他們不接受已成的事實,所以拚命的做著無謂的反抗,他們的反抗卻成了小姐們的樂趣,小姐們經常坐在男人的身上,下體對著他們的口,用手緊緊摟著男人的頭,讓他們聞夠她們下體的味道,然後用手捏住男人的鼻子,在男人嘴裡隨意大小便。
她們有時集體虐待一個男人,十幾個人輪流在男人的嘴裡大小便,她們固定好男人的頭,讓他不能掙扎,口卻只能大張著,但是卻放開男人的腿,讓他在空中或者地上拚命的踢來踢去,而口中卻不斷流進小姐們的大小便,每次這個男人的肚子都會漲得高高的,有時候排在後面的小姐都沒有機會上場男人就已經昏死過去了。
他們有時還會集體用腳虐待男人的嘴,比試誰的腳插進裡面的身,男人被倒著綁在牆上,小姐輪流講腳塞進男人的嘴裡,時間為一分鐘一換。
塞好後在男人嘴唇到達的腳背上滑上線,往往這個遊戲的獲勝者都是腳很嬌小的小姐。
後來竟然有個腳很大的小姐也得了第一,據說她的腳跟當時都踩在男人的下嘴唇上了,那個男人當場休克,據說嘴再也沒合上過,但是也因此淪落到終身廁所的地步,據說他現在還『舒舒服服』躺在地下室的一角呢,等待哪個小姐的觀顧……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芳景街的名氣越來越大,慕名而來的遊人也越來越多,芳景美容院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了,而美容院的老闆鳳姐更是越發漂亮了,據說都是因為『後勤』搞的好。
具體什麼是後勤誰也不知道。
另一面。
鳳姐每次回到家都是開開心心的,她忽然發現自己開始喜歡回家了,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和劉年有關係,她在劉年身上找會了生活的樂趣,她虐待他,他使她快樂。
劉年的在鳳姐家的位置是不定的,高興時他會出現在床上,她把他綁起來,用很細的繩子,她讓他吸允她的乳頭,吸允她的小穴,她的腳趾,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她讓他在睡前滿足她,當她要入睡時便讓他橫在床上,用腿夾住他的腦袋,讓他服侍她的下體一晚上,那樣的鳳姐會覺得睡得很香。
他還要在她吃飯的桌子下面,接受她的腳趾餵進他嘴裡的每一粒米。
他還要出現在她的沙發上,她坐在他的臉上一邊享受著電視的情節一邊享受著高潮。
她不開心時他就可能出現在廁所,永遠張大著嘴,等著世上最難以下嚥的東西流過他的食道,他還有可能出現在刑室,身上接受高跟鞋殘酷的洗禮,每次都讓他遍體鱗傷。
往往她不開心的日子,時間過得都好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