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田馨 [2/2]

愛妻田馨 [2/2]

車門開了,田馨氣喘籲籲地坐了進來,連耳朵根都是紅的。車頭上方剛好有一盞燈,燈光透過前風擋射進來,能夠清楚地看到她的襠部濕漉漉的一小塊!我感到內褲一緊,但是怕她面薄,還是忍住沒有挑明。

「怎麼樣?」我有些緊張,生怕自己的妻子已經被人……

「什麼都沒有,死人,別問了,走吧!」田馨看來急於離開這個地方。

回到家,在我的要求下,田馨如約講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王健這個人挺健談的,說實在的,開始我和他聊得還不錯。而且,他不像上次那個人一樣一上來就手腳不規矩。」

那當然了,真正的色狼才不屑於占那些小便宜,我暗道,但是沒有打斷田馨的話,怕她一生氣又不說了。

「我們跳完舞,然後你也知道了,就去他房間了。在電梯我看見你一直在看我,很想你衝過來把我拉出來。可是最後你沒有,電梯關上的一瞬間,我真的好後悔答應他上去,但是已經晚了。」田馨歎了口氣。

我心頭一酸,後悔之情湧上心頭。但是轉念一想,這小丫頭自己最後還不是上去了,還呆了二十多分鐘才出來。

「甜心,問一個問題,要老實回答。當時你其實是不是也有點想把這個遊戲玩下去?」

老半天,田馨才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是。」

「可是只有一點點啦!」田馨又急忙加上一句。

「好了好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只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就算偶爾出軌了也沒什麼。」我不知怎麼說才好,只得老調重彈。

「你是不是想在外面吃野食了?」聽了這話田馨面色一變,跨坐到我腿上,盯著我嚴厲地問。

「哪跟哪啊,我這不是在寬慰你嘛,我確實沒有這個念頭。」我猜測田馨是因為自己心虛才問這個問題,「接著說吧,我們事先可是講好的。」

話題沒能被轉移開,田馨的眼神一下子變為哀求:「老公,這可是你要我說的。你聽了可不許生氣哦。」

「當然不會生氣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

「進了房間,他給我泡了杯茶,我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然後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不請我坐下,就站著跟我天南海北地聊天。他確實很能說,慢慢地我就不緊張了。」

這廝挺有心計啊。

「結果聊了幾分鐘,他突然問『你結婚沒幾年吧?』,我一下子就懵了,居然就回答他了,說一年多。」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田馨,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結婚戒指。「哎呀,萬密一疏,衣著上注意了,就是忘了讓你把結婚戒指取下來。」

顯然,王健跟田馨說過這個了,田馨接著說道:「然後,他突然走上前抱住我,一手摟我的頭,吻了我……人家一時被道破身份,六神無主,就讓他把舌頭給鑽進來了。」

哇!還是一個法式濕吻。我什麼也沒說,只用眼神鼓勵她繼續。田馨看到我沒有生氣,似乎也鼓起了勇氣。

「他的舌頭好討厭,在人家嘴裡攪來攪去的,還老是想把我的舌頭鉤住。他另外一隻手按著我的……屁股往前壓,我就覺得小腹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來頂去。不久我的舌頭就被他纏住了,他還不停地吸我的唾液。被他吻了好一陣,我下面……就不爭氣地濕了。」田馨說到這裡就鑽進被窩裡面。

我的肉棒也騰的豎立了起來。我把她拉出來,示意她繼續說。

「我腦子一片空白,他的嘴往下滑,吻我的脖子。鬍子茬弄得我很癢。」

「接著他的手從人家上衣下擺伸進去了,直接就捉住了人家一個……」

我的手也伸進了田馨的睡衣,捉住了一隻柔軟的小白兔。她的乳頭還是半硬的狀態,剛才恐怕受的刺激不小。

「他不停地揉人家的胸部,揉著揉著我就被他揉散了,好像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另一隻手就順著人家的屁股……滑到人家的……」

說到這裡田馨無論如何都不肯描述得再詳細一些了,我的肉棒也已經怒發沖冠,急需一戰。儘管剛洗過澡,可是沒怎麼弄田馨的秘道就已經很濕了,我揣測是剛才水流的太多,早就徹底潤濕了她的小穴。

又是一場銷魂噬骨的性愛,這次我逼著田馨叫床的時候把老公換成王健。果然她的小穴比上次更加緊湊,而我則前所未有的昂揚了近二十分鐘,最後在田馨的嬌呼聲中,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

「甜心,那你後來怎麼樣了呢?怎麼出來的?」等她回過神來,我問。

「被他輕薄了好久,他突然說『你的……真多啊,連外面的褲子都濕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連忙把他推開,就往房門走。」

僥倖僥倖!我暗想。

「他連忙向我道歉,並且保證不再對我動手動腳,只是希望我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我看他沒有來強拉我,口氣又挺誠懇的,就坐到靠外邊一張床的床沿上。他也沒坐過來,遠遠地坐了一把椅子。」

天真啊,天真啊。我再次為老婆的幼稚所折服。恐怕哪天她被人賣了還會幫人數錢。

「他又道歉了一陣,我不緊張了他才說,他本來以為我是在家和老公鬧了矛盾,要報復。他原本以為剛才會你情我願幹柴烈火的,現在看起來不是這樣。」

「他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不好說。他就猜來猜去的,最後,竟然被他給猜中了!」

「被他猜中了我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他說這種事情沒什麼,性和愛是兩碼事啥的。反正說了一大堆,就跟你說的一樣。」

這廝還在誘你呢,這都看不出來。幸虧他不住本城。要不然我這個頭腦天真好奇心又強的小嬌妻遲早會被他得手。

說到這裡,田馨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看我:「最後他還要我給你帶個話。」

「什麼話?」我猜田馨其實很想做話中的事情。

田馨扭扭捏捏的說:「王健說他下周剛好還要來出差。他說如果你相信他也相信我的話,大家下星期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他保證不會……哎呀,下面的好色情,人家說不出口了。」

我剛聽到王健下周還要來,就又硬挺了,見田馨不肯說,便翻上身用力玩弄她的乳房,肉棒對準她的陰戶不住廝磨。一會兒田馨就忍不住了,但是她不講出來我就不插進去,她終於挺不過:

「他保證不插人家的小穴穴!啊--」

我狠狠的一桿到底……

轉眼又到了星期五,草草吃過晚飯,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報紙。突然看到一則新聞,講一個少婦因為老公無能而在天橋下貼廣告招壯男。嘻嘻笑過一陣後,我倆的目光不經意相對。

對視了一會兒,我打破了沈默:「甜心,你說我們今晚要不要去……」

田馨顯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慌慌張張地說:「不,老公,啊,我覺得你很厲害的。我,那個……」

上周那晚我們總共做了5次,醒來後渾身酸軟,誰也沒提王健的「建議」。之後的這一周兩人都忙於工作,似乎「遊戲」從來都沒發生過。這時我突然想了起來,邪惡的念頭又蠢蠢欲動了。顯然田馨也想起了王健的「建議」,甚至也許她一直就沒忘記過。

又對視了一會兒,我堅定地說:「我覺得我可以相信那個王健,而且,我更相信你!」

「可是,」田馨口氣有些軟,「我怕我自己忍不住……」

「我相信你!但是,這一次你回來要講出全部的細節。」

……

晚上11點不到田馨就下來了,回到家,她仔細洗了個澡,又刷了兩遍牙,坐到床上講今晚的「故事」。

「老公,等會我說了,你千萬不要生氣哦。」田馨一開始又是這話。

「不會啦。最多,就是被他脫光了親了個遍嘛,說吧越詳細越好。這次我決不打斷你,完全聽你說完我們再愛愛。」上車我就問清楚了,王健確實履行了諾言,「沒有插她的小穴穴」。

「那--我就說了,你不要吃大醋哦。」

「一定要詳細,不要害羞!」我使勁鼓勵她。

「一開始還是跳舞,他也沒提那個事情,只是跟我聊天,我都要忘了那回事了。跳了一陣子他叫我上去,我有點緊張,還是跟著他去了。電梯門一關他就把我摟住要親我,電梯裡面有監視器,我就把他推開了。他也沒強來。」

「剛進房間,他一腳關上門,就把我抱住吻了起來。我很緊張,嘴閉得死死的,不讓他的舌頭進去。他就隔著我的上衣揉我的……乳房,揉了一會兒,我的臉燙得厲害,有些喘不過氣來,就想張口吸氣。」

「結果,他的舌頭就給探進來了。」田馨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見我聽得聚精會神,她似乎也徹底鼓起了勇氣,接著說:「他的舌頭在我口中繞圈,又把我的舌頭完全吸到他口中吮。我渾身發熱,不知不覺就鉤住了他的脖子,羞死人了,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他嘴巴離開的時候我還伸出舌頭……追。」

田馨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正在想像著兩隻舌頭在空中糾纏盤繞的情形。見我完全沒有吃醋的意思,田馨就放開了,而且慢慢地有些興奮的樣子。

「吻完了,他對我說,上次我搞一會兒就跑了,把他整得很慘,所以今天他要小小的報復一下,要和我做個有意思的遊戲。」

「我想最多就是……玩弄一下我,讓我……忍不住……當然,我肯定不會跟他做愛,而且他這個人也挺說話算話的。我考慮再三,忍不住好奇,就答應了。後來,可把我害苦了。」

我依然任何沒有吃醋樣子,田馨繼續:「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我覺得很羞,但是他脫得好快,一會兒就脫光了。我只好用手遮住要害……」

王健這色狼顯然脫過不少女人的衣服,老婆要糟!

「他也沒對我動手動腳的,只是叫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布條捆住我的手腳,說呆會他要愛撫我,看我能忍多久。我一時好勝,就依他了。但是我要把腿併攏,張開來也太無恥了。」

我靠,捆綁都用上了啊。我不禁想像,田馨嬌嫩如新剝雞蛋的肌膚被王健的魔爪肆意摩娑,潔白的身子呈十字狀攤平在床上。蒙難前的女耶穌啊。

「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根孔雀毛,用羽毛輕輕拂了一下我的乳頭。不知什麼緣故,只是這麼輕輕拂了一下,我就覺得身體裡面有一股電流通過,我的乳頭就慢慢硬起來了。」

講到這裡,田馨似乎已經漸漸沈浸到了回憶中,臉頰紅了。

「然後他用羽毛拂弄我耳孔,然後是脖子。到了乳房下面,就一圈一圈的往上轉,轉到乳暈就在那畫圈。我覺得乳房越來越脹,好想有隻手來用力地捏它。可是他就是不動手,我的手又被綁住了。」

「這個時候我的下面已經濕了,我感覺到小洞洞裡的水在慢慢增多,兩條腿就不自覺地張開了。我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叫出聲來了。就這個時候他用羽毛根在我的乳尖上重重一戳,我就啊的一聲叫出來了。」

田馨現在已經不管我了,自顧自地說下去:「接著,他又從我的腳趾開始玩弄,一直拂到我大腿內側。我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喘。那個色狼手段太狠毒了!他問我怎麼樣,還忍不忍得住。我當然不能認輸,結果,他就用羽毛一直在我陰戶周圍轉。」

「我的下面的水越來越多,陰戶也越來越癢,好想被人玩弄。過了一陣子,我忍不住了只好認輸。他也沒像那些情色小說裡寫的那樣叫我說那些無恥的話。開始用羽毛騷我的陰戶。」

「他拂弄了一陣子,我下面反而越來越癢了,水都流出來了,順著屁股就把床單弄濕了。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哀求他幫我解解癢,但是絕對不可以做愛。他一口就答應了,但是也要我幫他……解解癢。」

我從幻想中猛的回過神來。天!怪不得田馨回來刷了兩遍牙,難道……她從來不肯跟我口交,居然……不知為什麼,我並沒有憤怒,只是強烈的企盼她說下去。

見我沒有罵她,田馨壯了壯膽子說:「他就脫了褲子,把頭湊到我下面,他的那東西就在我眼前,我猜到他什麼意思了。我很不想的,可是下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於是只好張開嘴……」

「他那東西大不大?」我忍住火氣,盡量平靜地問。

田馨愣了一下,羞澀地說:「跟你差不多粗,但是好像……很長……烏龜頭很大。」

「接著說吧。」我的肉棒已經硬的有些疼了,可我還是決定忍一忍。

「等我把他的那東西吞進嘴裡,他就開始搖頭晃腦地舔我下面,我被他弄得舒服死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想小便,他卻舔得更快了。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尿了。後來他告訴我那是陰精,不是尿。」

「射過之後我渾身都軟綿綿的,他轉過來用那東西在我的嘴裡一抽一插的。我想掙脫,可是手被綁住了,身子又沒有力氣。他弄了一陣子,就……射了。」

「射在你嘴裡了?!」我感覺自己已經硬得要爆炸了。

「他射了好多,我嘴巴都被……灌滿了,還有不少流了出來。我吐了好一會兒才全吐出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田馨的小穴此時也已經濕透。我狠狠地插進去,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不久她的小穴開始強烈的收縮,我也感到要射了,急忙抽出來放進田馨口中。也許是心中有愧,田馨並未推辭,反而學著吸了幾下。

我的精液終於噴薄而出……

早上醒來,田馨已經上街買菜去了。被別的男人奪走了妻子小嘴的第一次,我有些耿耿於懷。但是回想整個事情,我實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雖然田馨很可能對那個色狼有些好感,而且確實有點紅杏出牆的慾望,但是這一切,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嗎?明知道田馨好奇心強自制力差還百般誘惑她。其實,我也是好奇心強自制力差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田馨的目光一直躲躲閃閃地不敢看我。我想寬慰她一下,就說:「甜心,不用老想著昨天的事情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怪你,要怪就應該怪我自己。要不,你把昨天最後的結尾講完,然後我們一起忘了它。」

「你,真的要我說?」田馨的語調比較怪異,我有某種不祥的預感。

「說吧。」

「那個色狼最後要我對你說,他昨天已證明了自己的誠信。他說……如果什麼時候你想把遊戲……再深入一步,他隨時奉陪,而且會完全遵守遊戲規則。」

我看著田馨水亮的眼眸,許久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