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 王曉雲 [5/5]

前女友 王曉雲 [5/5]

(五)

  手指一疼,香煙燃到了盡頭。

  我醒過神來,才發現王曉雲不知何時脫掉了褲子,不知不覺之間,白嫩的屁
股被打成了絳紫色。

  「爸爸,饒命。」她小聲哀求。

  金庸大師說過,「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可見性欲是事業的大敵。

  失去了王曉雲,我當然沒有自宮,而是拋下了無謂的責任感,開始了荒淫無
恥的快樂生活。

  我操過的女人數不勝數。

  有比她美的。

  有比她學歷高的。

  有比她有氣質的。

  有比她溫柔可愛的。

  有比她年輕的。

  有比她清純的。

  有比她成熟的。

  有比她性感的。

  有比她水多的。

  有比她淫賤的。

  有比她……

  但是,我卻始終找不到操她時的那種感覺。

  即便是在她的親妹妹王曉瑜身上,我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說我王曉瑜,一定是這個小妖精把我出賣了,要不王曉雲也不會如此精確的
跪在這座人煙罕至的山間小別墅門口找抽。

  那種感覺是什麼?刺激?銷魂?舒服?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如果一定要用
個確切的詞來表達的話,那就是「操王曉雲」的感覺。

  簡單來說,我對操屄失去了快感。

  不知是不是這種,用教授的話來說,「心理性自宮」的奇效,我神功大成,
不知不覺間,事業蒸蒸日上,雖然和那些大官大富豪無法相比,但按照我談不上
節儉的生活習慣,掙的錢也起碼夠花上兩輩子了。

  有人說,分手了依然是朋友,有人說時間會沖淡一切恩怨情仇,這些話明顯
不適用於我,我把王曉雲完全摒棄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即便是長期和她妹妹保持
著純粹的肉體關系,也從不談起關於她的一絲一毫。至於她,躲我還躲不及,當
然不可能主動聯系我。

  如今腆著臉上門,恐怕是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難事了吧。

  「有困難,找大牛!」是她信奉了十多年的信條啊。

  「嚎什麼嚎,誰讓你脫褲子的。」我罵道。

  「對不起。」她嗚咽著手忙腳亂的提褲子。

  「去,拿把剪刀來。」我吼道。

  她站起身,我眼睛一瞪,她連忙跪下,撅著還露出一半的屁股爬到桌前,打
開抽屜,去抓剪刀。

  「用嘴,把褲子提上,真他媽的不要臉。」

  她提好褲子,叼著剪刀爬回來送到我的手裡,又趴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這種騷貨,不配穿有襠的的褲子,以後你他媽的給老子穿開襠褲。」我
獰笑著把她的褲子開了個大洞,操,裡面竟然沒穿內褲。

  她的屁股雖然還是很美,但肌肉有些松弛,屄毛無精打采的搭拉著,屄的顏
色黑了不少,屄梆子似乎不比以前飽滿,屁眼變成了深深的褐色。

  這個小白臉,真是禽獸,連自己老婆的屁眼也不放過啊!

  「啊啊。」

  在她的慘叫聲中,我開始揪她的屁股毛。

  我的大腿一熱,我知道那不是尿,而是騷水,這丫頭還是這麼騷啊。

  「去,把我的褲衩子洗了去。」我把她的屁股毛揪干淨之後喝道。

  她應了一聲,沒敢用手,叼起我的兩條髒褲衩爬著丟到臉盆裡。

  「還有那條。」我指了一下扔到地上的丁字褲,濕漉漉的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的,那是屬於王曉瑜的。

  她的眉毛豎了起來,我一陣心虛,繼而勃然大怒,賤人,你還有什麼資格擺
這幅臭臉。

  她迅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連忙去叼,但還是被我狠狠踹了兩腳。

  我又點起一根煙,看著王曉雲蹲在地上,撅著兩片布滿紅暈的翹臀,搓洗著
我和王曉瑜狂歡整晚的內褲。

  「說吧,要多少錢。」

  世上的難事,用錢擺不平的只是少數。

  她抖了一下,沒說話,我罵道:「裝什麼裝,說個數。」

  她翻倒在地,口吐白沫,眼淚鼻涕直流,發瘋的抓著衣服,叫著說:「針,
針。」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氣得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罵道:「你他媽
個傻逼,玩什麼不好,去吸毒。」

  王曉雲從本質上來說是個天真爛漫、無法無天卻有沒什麼心計的傻大姐,不
幸的是她千挑萬選的如意郎君也是這個德行,兩個王曉雲湊到一起,會發生什麼
事,自然可想而知。

  他們混的不太如意,小白臉染上了毒癮,丟了飯碗,賣了我留下的房子,借
了高利貸,像無數爛俗的小說、影視劇裡所說的那樣,王曉雲以身勸諫,扎了兩
針,來證明戒毒的可能性,然後一起沈淪。

  我把王曉雲扒了個精光,脖子上套上栓狼狗的鐵制項圈,用鐵鏈栓到院子裡
狗窩前面釘在地上的鐵環上。

  「想不想來一針。」我指著從她身上搜出的針管。

  「想,爸爸,快給我……」

  「含住我的雞巴,用手接我的屎。」我蹲在她的身上。

  她躺在我的胯下,毫不猶豫的含住我的雞巴,雙手捧成碗狀,放在我屁股下
面。

  「窮屄,聽好了,嘴巴一滴尿也不準流出來,手裡一點屎也不準漏出來,要
不我就把藥踩碎了。」我壓抑住聳動胯部的沖動,說道。

  王曉雲連連點頭,她嗚嗚一聲,用力探頭,把我硬邦邦的雞巴頭插進了嗓子
眼,這個女人還是有點小聰明,這樣尿直接進入食管,就不容易吐出來。

  雞巴硬著其實很難尿,我斷斷續續的出了幾股,沒給王曉雲造成什麼麻煩。

  噼裡啪啦,我拉了,拉了王曉雲滿滿一手。

  「舔干淨。」我叉開腿微微撅起屁股。

  王曉雲捧著一手的屎,把嘴巴湊到我的屁眼上,一根肉乎乎的舌頭伸進我的
臀溝,上下左右的遊動,我差點射了,八年來,多少個美女名媛給我做過毒龍鑽
的,也沒讓我如此失態。

  我拉的屎很干,屁眼上應該沒什麼殘留,也沒給她帶來什麼障礙。

  她艱難的咽著口水,呻吟道:「給我,爸爸,給我。」

  剛見面時情緒激動,現在仔細看來,她的肌膚已經不象昔日一樣有光澤,面
容也頗為憔悴。

  「把你手裡的屎吃了,就給你。」我拿著針管站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給我,給我。」僅余的理智使她緊緊捧著手裡的屎,瘋狗一樣向前撲著,
但在狗鏈的限制下,一切都是徒勞。

  「吃了手裡的屎,就給你。」我冷酷地說道。

  她猶豫了,把嘴巴湊了上去,又惡心的擡起頭,然後閉著眼睛再次湊上去,
嘴唇剛挨上,就吐得昏天黑地。

  「好吃吧,快吃呀,吃了就給你扎針。」

  「混蛋,你個狗操的,生兒子沒屁眼。」

  「爸爸,求求你。」

  「哇。」

  王曉雲狀如瘋癲,時而哀求,時而咒罵,時而努力的想去吃屎,但沒等吃就
吐了。

  終於她狠著心吃了一口,結果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爸爸,快,給我洗洗,我不要扎針了,我不吃大便。」

  惡臭使她回復了理智,呸呸吐著口水,從毒癮裡恢復了理智。

  一個月後,「吃屎戒毒法。」發揮了奇效,王曉雲成功戒了毒,當然也有副
作用,她一見針管就惡心的想吐,以至於我帶她到醫院抽血檢查時,吐了一地。

  我改變了行程,和王曉雲繼續留在這座山間小別墅裡鬼混。

  「沖刺。」我松開手裡的狗鏈。

  「汪汪。」王曉雲學著狗叫,手腳著地,踩著小徑上的落葉,屁顛屁顛的跑
著,落日的余暉灑在赤裸的肌膚上,發出金黃的光芒。

  她皮膚恢復了光澤,乳房恢復了緊致,屁股恢復了堅挺。

  「汪汪汪。」王曉雲跑到一棵樹下,翹起了一條長腿,譁譁的尿了起來。尿
完之後,又扭著屁股爬進院子,爬到我給她戒毒的狗屋前,把脖子上的鏈子掛到
地上的鐵環上扣好。

  狗屋門上面掛著個木牌,寫著「窮屄」兩個字,這個狗屋原本住著條狼狗,
現在是王曉雲的住處。

  她臉上泛起紅潤,跪伏著沖我撅起屁股,輕輕搖著:「窮屄有請爸爸操。」

  我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在王曉雲身上,我找了操王曉雲的感覺。

  「啊,爸爸,可不可以,啊,救救他。」王曉雲呻吟道。

  她說的他,就是小白臉。

  「好啊,把他找來,吃你的屎。」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王曉雲嗯嗯的完全沈浸在性欲中,在僅有的幾次談到小白臉的對話中,她隱
約說過,她雖然愛小白臉,但在他那裡找不到和我在一起時的那種安全感,以及
那種難以言明的被大牛操的古怪感覺。

  我覺得她的意思是說,我就像他爸和唯一真正能給她帶來快感的炮友……

  「叮鈴鈴。」電話響了。

  是遠在美國打拼的教授。

  「大牛,胖子發達了,要在紐約簽名售書,過來捧個場唄。」

  自從那晚之後,我們三個都覺得有些尷尬,我和教授偶爾還通過電話、網絡
聯系一下,胖子則徹底斷了線,但死黨就是死黨,即便相忘於江湖,也還是兄弟
的。

  「售書,那個胖子?」我很是驚訝,胖子可是自幼作文沒及過格啊。

  「是啊,現在人家號稱著名文學家呢。」

  「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現在什麼德行,咦,你那邊是什麼聲音,
喂,你不會和嫂子……」我聽到了濃重的喘息聲,淫笑道。

  「屁,什麼嫂子,傻逼,打招呼呀。」我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正是打屁股的
聲音。

  「二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傻逼的屁眼。」話筒裡傳來一個甜糯糯的聲音,
很是特別,略帶沙啞,卻又不失性感,竟然是是教授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前女友
文竹。

  「啪。」我也打了一下王曉雲的屁股。

  「大爸爸您好,爸爸正在操窮屄的臭屄。」王曉雲很乖巧的打招呼。

  「大牛,你們,恭喜恭喜。」教授聽出了王曉雲的聲音。

  「我馬上訂機票,咱哥仨好好聚聚。」

  我掛斷電話,加快了抽插。

  小白臉也好,和王曉雲的關系也好,明天的事明天再想,眼下快活也就是了
啊。

  「爸爸,哥,用力。」

  「扭屁股,夾緊了!」鳥語花香,嬌喘籲籲,噼噼啪啪,淫詞浪語。

  我仰天長嘯,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