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 王曉雲 [4/5]

前女友 王曉雲 [4/5]

(四)

  「胡了。」胖子一聲大呼。

  卡拉OK包廂內,我、教授、胖子坐著,王曉雲跪著,打起了麻將,小白臉
跪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

  「恭喜三爸爸。」王曉雲身上脫得只剩下了一條褲衩,一只胳膊徒勞的遮擋
著雖不算巨碩卻很挺拔的奶子,趴下身子給胖子磕了個頭。

  我們三個都做了王曉雲的「爸爸」。

  按照歲數,教授是「大爸爸」,我是「爸爸」,胖子是「三爸爸」。

  「爸……」她眼淚汪汪地望著我嬌聲叫道。

  「老規矩,要不脫件衣服,要不還一萬。」我冷冷地說道。

  王曉雲通紅的蘋果臉上又加了三分顏色,放開捂著奶子的胳膊,抽泣著脫下
褲衩,雙手像捧哈達一樣恭恭敬敬的交給胖子。

  王曉雲身材很好,長腿細腰,翹胸隆臀,與小巧的胸部相反,屁股特別的有
料,褲衩一脫,仿佛升起一輪美幻絕倫的圓月。

  平時她的大屁股就是我的最愛,現在更是看的欲火三千,是因為即將失去而
倍感珍惜?還是如孟老夫子所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教授和王曉雲是舊識,小白臉是王曉雲的現男友,盡管剛才王曉雲脫得幾乎
全裸,但還是忍著不拿正眼看她,現在終於忍不住了,象我和胖子一樣死死盯住
了她的光屁股,咕咚咚的咽著口水。

  王曉雲羞得好像屁股都紅了,又顫抖著說:「三爸爸,請收下賤屄的褲衩子
啊。」

  胖子擦了把嘴邊的口水,一把抓過褲衩,大呼小叫道:「操,怎麼濕了,讓
俺聞聞是尿還是啥?」

  胖子說的豪邁,卻沒象剛才那樣把王曉雲的胸罩捂到臉上耍寶,因為王曉雲
穿的是一條男式的四角褲。

  「賤王八,過來聞聞。」胖子把內褲摑在了小白臉的臉上,小白臉連忙躲閃
著。

  「操,你個賤王八,把自己的褲衩子給馬子穿,還躲個屁。」

  我腦門上暴起了青筋,胖子非要管小白臉叫「賤王八」,我怎麼聽怎麼覺得
自己更符合這個稱號,而且那條內褲……

  「三爸爸,那條是爸爸的。」王曉雲小聲說道。

  王曉雲這個女人外表很時尚,骨子裡卻是個追求安逸的土鱉,各式各樣的天
價褲衩子買過不少,平時穿的卻是我的十塊錢三條的疑似黑心棉四角褲,說那個
舒服,不會束縛她珠圓玉潤的寶貝屁股。

  「操,好好聞聞,這寶貝可是包過你爸的大屌和你馬子的大屄。」胖子馬上
改了口。

  小白臉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胖子讓他聞了個夠,又把那條我和王曉雲的共
用內褲戴在了他的頭上。

  我們打麻將的規矩是,輸了的脫一件衣服,或者拿1 萬塊錢給贏家,我當
然不會讓教授和胖子出錢,而是拿王曉雲嚴重漲水的債務來抵。

  打麻將三個對付一個,自然是必贏無疑,為了調動王曉雲的積極性,我們時
不時的放下水。我和教授都選擇了輸錢,王曉雲一心還債,而胖子不知是喜歡搞
怪,還是有暴露癖,也非要脫衣服,氣的王曉雲牙癢癢的。

  幾圈下來,王曉雲一絲不掛,胖子光了膀子。

  「還玩不玩,不玩就還錢。」我道。

  「玩。」王曉雲賭性奇重,斬釘截鐵地說。

  「你個窮屄,哈哈,你丫以後就叫窮屄吧,都窮的光屁股了,還能拿什麼玩
啊。」胖子把王曉雲的胸罩戴在頭上,淫笑道。

  王曉雲傻了眼,又對我發動了眼神攻勢。

  「沒有賭本你還玩個屁啊,這樣吧,窮屄,也是屄!插一下算你二百,怎麼
樣。」我笑道。

  「好……」王曉雲含著淚答道。

  「操,二百一下,那還叫什麼窮屄,明明是鑽石屄,窮屄,把屄掰開了讓爸
爸們看看鑲鑽石了沒?」胖子喊道。

  對於胖子的過度活躍和王曉雲的超級犯賤,我三分惱火、三分刺激、三分解
氣,繼而是一股無力感,面對王曉雲接二連三的求饒眼神,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了。

  王曉雲見我不表態,認命的張開了大腿,左手撩起濃密的陰毛,右手的食指
和中指分開了豐滿的屄梆子。

  「賤王八,過來看看,你爸能不能干啊,給你丫留下個油光鋥亮的大黑饅頭
屄。」胖子揪過小白臉一塊欣賞。

  王曉雲的屄確實很豐滿,顏色嗎,被我操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些深度,但還
遠遠沒有胖子說的那麼誇張。

  「比雲貞貞的還黑?」不知怎的,我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悅,踩了胖子的雷區
了,提起不久前把他甩了的前女友。

  「別他媽的提這個賤貨,落到老子手裡,讓這賤貨一天三頓拿屎當飯吃,她
奶奶的,凡是長屄的沒他媽的一個好貨。」

  「她媽的,讓你丫露屄就知道傻乎乎的露屄,把狗屁股擡起來,把你丫的臭
屁眼子也張來了給爸爸們看看。」

  胖子目露凶光,把一腔邪火撒到了王曉雲身上。

  「喔。」

  王曉雲不知疲倦的拿目光向我求助,我冷目以對。

  她躺倒在地,擡高屁股,張開雙腿,不知廉恥的向四個男人展示著騷屄和屁
眼。

  她確實濕了,大腿上都是黏黏的液體,散發出淫靡的雌性氣息。

  唉,浪貨啊!

  我和她交往多年,卻是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她的屁眼,只見兩瓣挺翹的肉
丘之間,夾著個粉紅色的渾圓小洞,發射出深深的菊紋,周邊還俏皮的飄著幾根
彎曲的毛發,讓人一見就想揪。

  「操,夾著個屁眼子怎麼看。」胖子做了我想做的事,揪掉她一根屁股毛。

  王曉雲嗷的一聲胯間湧出一股水流,弄了胖子一手。

  「操,你丫的賤爪子抓屎用的呀,掰著呀。」胖子把手伸到小白臉嘴邊讓他
舔。

  「咦,這味道不是尿,操,這窮屄流騷水了。」小白臉剛舔了兩口,胖子像
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

  王曉雲羞得珠淚滾滾,吃力的用雙手抓住了臀丘,把屁眼掰成圓形,生怕胖
子不滿意,又繼續用力掰成了橢圓。

  「操,大牛,你也太懶了,屄操的烏黑發亮,咋還留著個雛屁眼。」胖子放
肆的把粗粗的食指戳進去半截。

  「別,三爸爸,別。」王曉雲顫抖著求饒,卻不敢放下大張的雙腿。

  「大牛,要不要給這窮屄屁眼開了苞,給她留個念想。」胖子有個長處,脾
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笑嘻嘻的提議。

  我累了,說不出的疲累,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疲乏,只想窩在沙發上,躺上
一輩子,面對胖子這個充滿誘惑的提議,也不想動一下身子。

  「你們玩吧。」我說。

  胖子有點意外,點點頭:「大牛,你看著,看我們怎麼給你出氣。」

  胖子說的義薄雲天,眼睛裡的欲火和高聳的襠部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我先是一怒,繼而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已經不屬於自己的屄,讓兄弟們操一
操又有什麼妨礙?

  「窮屄,別說老子欺負你,你丫的原裝屁眼老子不碰,去,求你大爸爸拿處
男雞巴給你開苞,處雞巴操處屁眼,哈哈,這才般配。」

  我原以為胖子會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沒想到把戰火引到了教授身上。

  教授臉漲得通紅,想拒絕,卻又舍不得。

  「三爸爸,別……」王曉雲哀求道。

  「別他媽的廢話,去求你大爸爸,她要是不操你的屁眼,咱就一拍兩散,你
丫就站街賣屄還錢吧,看看哪個冤大頭給你出這個鑽石價。」

  王曉雲哭著望向小白臉,小白臉難受的轉過頭。

  「大爸爸,求求您,求您操窮屄的屁眼。」王曉雲跪到教授的面前。

  「曉雲,大牛。」教授手足無措。

  我沈浸在四大皆空的境界裡,懶得開口,王曉雲猴急的去抓教授的腰帶。

  胖子又出了新點子,他讓小白臉穿上王曉雲的衣服,和王曉雲並排跪著哀求
教授。

  「大爸爸,求您操窮屄的屁眼。」一對狗男女異口同聲的磕著頭哀求。

  「操,他媽的嚎什麼,賤王八,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窮屄,把狗雞巴操的
臭屁眼子給老子撅起來。」

  真是人不可貌相,在我的印象裡,教授是個極端講究紳士風度到迂腐程度的
悶騷,一旦瘋起來卻貌似比咋咋呼呼的胖子還要猛。

  「大牛,看哥怎麼給你出氣。」教授有點心虛的吼道。

  我付之一笑,天下長把的都一個德行。

  「賤王八,你在干什麼呀。」教授道。

  「回大爸爸的話,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小白臉答道。

  「脫褲子干什麼。」教授追問道。

  「操,操窮屄的屁眼。」小白臉咬起了後槽牙。

  「窮屄是你什麼人。」教授繼續追問。

  「是賤王八的女朋友。」小白臉道,然後不等教授繼續追問,咬牙切齒的磕
了個頭,說道:「賤王八在給大爸爸脫褲子,好去操賤王八女朋友窮屄的臭屁眼
子。」

  胖子在笑,教授在笑,小白臉和王曉雲在哭,我五味紛呈,發不出聲音。

  「哭什麼哭,笑,不笑,老子不操。」教授露出了雞巴吼道。

  「咯咯,請大爸爸操賤王八女朋友的屁眼!」

  「哈哈,嗚嗚,求大爸爸發慈悲操屁眼。」

  小白臉和王曉雲哭著笑了起來。

  「窮屄,渴了吧,老子賞你壺碧螺春,賤王八,上茶。」

  在教授的示意下,小白臉無奈的提起一壺滾燙的茶水,把壺嘴插進了王曉雲
的屁眼。

  「嗚嗚,疼。」小白臉擡高茶壺,王曉雲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不想喝呀,那就算了,胖子,大牛,咱們走。」教授道。

  「想,窮屄想喝。」王曉雲連忙求饒。

  「想喝還不道謝,怎麼這麼沒禮貌。」教授道。

  「謝謝大爸爸賞茶。」王曉雲疼的屁股上的肉一顫一顫的,黃豆粒大小的含
珠順著屁股滾下。

  王曉雲喝下了半壺茶水,我估計整條大腸都燙的半熟了。

  「停。」教授道。

  「謝謝大爸爸。」王曉雲以為熱茶灌腸的酷刑結束了,連連磕頭道謝。

  等她磕完了八九個頭,教授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不客氣,剩下半壺換個喝
法。」

  「啊……你……」王曉雲目中寒光一閃,差點罵出聲來。

  「賤王八,你用臭嘴喂她喝。」教授道。

  「曉雲,乖,馬上就熬過去了,疼就喊出來。」小白臉滿面痛色,用嘴含了
茶水,往王曉雲屁眼裡灌。

  「唔,不疼,啊。」王曉雲屁眼通紅,一聳一聳地說道。

  小白臉的嘴巴燙出了燎泡,王曉雲的屁眼豔如桃李,終於艱難的喝光了茶水
了。

  「不,不行了。」王曉雲的面色剛剛放松了一下,就捂著肚子哀叫道。

  「你要敢拉出一滴來,我們就走。」教授笑道。

  「大爸爸,求求您,真的,不行了。」王曉雲泣不成聲。

  「嘿嘿,真不識擡舉,賤王八,這壺茶賞你了。」教授打了個手勢。

  「謝大爸爸賞。」小白臉心領神會,張嘴堵住了王曉雲的屁眼。

  撲哧哧。

  咕咚咚。

  滿滿一壺碧螺春,洗滌了王曉雲的大腸後,又進了小白臉的肚子。

  「窮屄求大爸爸操屁眼。」王曉雲掰著散發著茶香的屁眼,把屁股再次高高
撅到教授面前。

  「大牛,你看……」教授再次征求我的意見。

  我突然想站起來,代替教授的位置,卻像癱瘓一樣,硬是動不了地方,開不
了口。

  「嘿嘿,那哥就給你出氣了。」教授迫不及待的一挺雞巴。

  「啊,疼。」

  「爽。」

  王曉雲和教授齊聲大叫,教授身材瘦弱,老二卻是雄偉,一杵下去,進去半
截,見了血。

  「嘿嘿,疼啊,你個窮屄活該,讓你騙我兄弟。」王曉雲的慘態激發了教授
的獸性,猛一挺腰,雞巴齊根而入。

  「大爸爸,饒命,哥,爸爸,饒……」

  「嚎個啥,教授,我來幫你了。」胖子不知何時脫了褲子,一雞巴插進了王
曉雲的嘴裡,把她的哀求聲堵了回去。

  噼噼啪啪……

  嗚嗚!

  兩個混蛋玩意玩了命的聳動下身,把高撅屁股的王曉雲夾在當中,操的死去
活來。

  「大爸爸,三爸爸,輕點,曉雲,不,窮屄受不了了。」小白臉苦苦哀求。

  小白臉的哀求進一步激發了二人的獸性,他被命令撅在王曉雲身下支撐,頭
對著教授,鑽在王曉雲胯下,屁股支著王曉雲的下巴。

  「啊啊,大爸爸的雞巴好大,三爸爸好威風。」

  「啊啊,屁眼操爛啦。」

  「嘴屄脫皮啦。」

  「啊啊,爽上天啦。」

  小白臉帶著哭腔,舔著教授的大腿根捏著嗓子替王曉雲叫床。

  「啊!」小白臉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他沒穿內褲,這個姿勢使短裙翻了起來,胖子竟然一雞巴插進了他的屁眼,
血珠順著他的雞巴蛋滴了下來,剛才沒注意,小白臉的雞巴也是昂首挺胸的。

  「哈哈,對不住,走錯門了。」胖子獰笑著,雞巴在王曉雲的嘴巴和小白臉
的屁眼裡交替進進出出。

  王曉雲已經處於半癡呆狀態,小白臉一邊哭、一邊求饒、一邊叫床。

  小白臉率先射了,緊接著,胖子噴了王曉雲一嘴,也喘著粗氣退下了戰場。

  而教授抓著王曉雲的腰,依然不知疲倦的噼噼啪啪,小白臉又被命令撅著流
血的屁股,跪在教授身後舔屁股,一邊舔一邊叫床。

  「操死你個賤屄。」

  等教授完事的時候,王曉雲慘不忍睹,她癱軟在地,星眸半張,氣喘籲籲,
嘴角臉上沾滿白濁的液體,屁眼又紅又腫,不時湧出一股股帶著血絲的粘液,把
濃密的陰毛打得一綹一綹的,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指痕累累。

  小白臉跪在她的身側不停的流淚。

  我終於能動了,忽的站起身,怎麼辦,接著操嗎?

  看著王曉雲的慘狀,我又恨又痛。

  「走了。」我說。

  「爸爸,別走,操我吧,一下二百。」王曉雲瞬間恢復了精神,掙扎著仰面
躺倒,張開大腿。

  我一腳踩到她的屄上,踐踏著,怒罵道:「看看你的髒屄,二百,你做夢的
吧。」

  「一百五,五十,嗚嗚,五塊。」她忍著疼還價。

  我把一張紙條和一串鑰匙狠狠摔到她身上,喝道:「明天到這個地址跪著去
啊,看我操不死你。」

  我踩過她的屄,踏過她的胸,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牛,等等。」教授提起褲子,追了上來。

  「等等我,這是怎麼說的。」胖子也衣冠不整的追了上去。

  那晚,我們三個一言不發,喝了個酩酊大醉。

  我給王曉雲的地址,是買了準備和她結婚的新房,我把房子過戶到了她的名
下。

  我沒有等她,也沒有讓她還錢,我走了,離開了這個城市。

  我怕會忍不住把她大卸八塊,又怕會跪在她的腳下求她回頭。

  對了,後來我才知道,小白臉是個黑帶什麼的,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三個根
本不是個,真是一文錢難倒,算了,他還算不上英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