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的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那個沙發上的邪惡的男人。可是,他太強
了,容不得你不馴服。那張極爲男人的英俊的臉,那冷酷的笑,那邪邪地而又極
度性感的聲音,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一個女人、甚至男人迷醉,從而甘願拜
倒在他的腳下。他用手指向我勾了勾,輕輕地說:“我的小母馬,給我爬過來!”
我就象得到聖旨一樣,一點都不敢耽誤,擡起自己寶受蹂躏的身子,艱難地一步
步往他那邊爬去。“小母馬,擡起頭,看著主人。恩?!”他很溫柔,但誰都可
以聽出那里邊的威嚴。我擡起頭,乞憐地望著他,向一只主人隨意打罵的狗一樣
順從地爬過去。主人很滿意,他看我已經到了他的腳下,就台起他的腳,溫柔的
摩挲著我的臉。我羞愧地閉上眼睛。因爲對我來說,即使在我的性幻想中,最淫
蕩的時候也不會出現這種讓我如此下賤的情節。“睜開眼睛,看著主人的腳!”
木大陽似乎覺察到我的心理變化,他是鐵心要把我馴服成對他百依百順的性奴了。
我不敢有任何違抗,我知道那只會招來更嚴厲的懲罰。所以我睜開了眼,看著他
那只十足男人的腳在我的臉上遊走。那腳很大,脈絡清晰,很健康很帥氣(原諒
我用了這個詞,因爲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去形容。)我感受著他摩擦著我面部光滑
的皮膚,象是熨斗在熨著我柔弱的心。陣陣男人腳上的汗味向我襲來,可是我第
一次沒覺得腳是髒的,第一次覺得那種味道那麽特別,那麽令人心禁蕩漾。我覺
得自己越來越崇拜眼前這個冷酷的帥哥了,這個惡魔一樣的洗頭郎。
同時一個奇怪的戀頭在我心中升起,難道帥氣的人真的得天獨厚嗎,不但臉
蛋帥氣,連雞吧都那麽大那麽雄偉好看,就連腳都那麽與衆不同?
容不得我多想,主人的腳已經移動到了我的嘴邊,主人挑逗的用他的大腳趾
磨著我紅潤的嘴唇,就象搽唇膏一樣,我感到他大腳趾的粗劣,同時不由自主地
微微啓開紅唇,用雪白的牙輕輕的咬主人的大腳趾,用香舌緩緩地舔著。主人很
滿意我的表現,象是鼓勵我似的用力的把整個大腳趾插進了我的口腔。我就象得
到主人獎賞的小狗一樣,賣力地舔起主人那神聖的腳指頭。我把我口腔中混合著
主人腳汗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奇怪的是竟沒感到一點不適,反而象喝瓊漿玉液
一般滋滋味味的。
主人享受的吐著眼圈,時不時看我兩眼。他示意我好好地乖乖地侍侯他的神
聖的腳。我覺得自己真的很聽話了,我一根一根地舔遍主人的腳趾,連他的腳丫
縫都沒敢放過,然后伸長猩紅的舌頭,殷勤地舔遍他的腳背、腳底,而且爲了討
好主人,我還時不時的擡起頭,把口里的液體誇張的吞下肚去,以博得主人的歡
心。
主人很高興,他側過身子向林鵬說:“小林子,這次你干得不錯,給爺我找
這麽個聽話的小騷貨。主人想獎賞你,你想要什麽?”
我看見英俊的林鵬高興地走了過來,他虔誠地跪在我旁邊,崇拜地望著木大
陽說:“我想舔……我想給你舔雞吧!”
“好吧,乖兒,給爸爸舔!以后給主人找更漂亮的小姑娘讓主人高興,這樣
主人天天讓你舔雞吧,好嗎?”
“好的,乖兒一定找世上最美的女人獻給主人,讓主人玩弄、蹂躏!”
我駭然,我沒想到那麽英俊陽光的林鵬竟然在木大陽面前只是一個不折不扣
的男性奴。他那麽臣服,那麽崇拜他。而我也僅僅是他拱手獻給木大陽的禮物而
已!我看見林鵬蜷在木大陽的胯下,貪婪地把木大陽的黑黑的陽物銜起來美美地
舔了起來,而木大陽就輕輕地用手揉搓著林鵬那頭漂亮的頭發。
木大陽發現了我的不解,他把另外一只腳擡起來,用兩只腳夾著我小小的臉
(可想而知在兩只巨大的男人的腳的中間我的臉多麽微不足道啊),酷酷地說:
“林鵬這樣的男奴我一共有十個,他們都很帥,很聽我的話。他們每天都利用工
作的方便給我找最漂亮的姑娘做我的性奴,同時,呵呵,這個你以后自然知道了。
當然,誰給我找的漂亮姑娘我可以讓她同時做他的女奴,就象你,你首先要絕對
服從我,我說什麽你都必須照辦,不準有絲毫的反對。同時,我也把你賜給林鵬,
你也是林鵬的終身奴隸。以后也要侍侯林鵬,知道嗎?”主人眉頭一揚,我不敢
有絲毫怠慢,馬上點點頭。
木大陽用兩只腳來回地揉搓著我的臉,使得我的小臉扭曲變形,主人很樂意
于此,于是我只好讓他任意爲之。
幾分鍾之后,主人放下了腳,他用他那犀利的眼光要求我從下往上舔他的腿。
說實在的,看他那步滿黑毛的男性的健康的腿,我真的很樂意那麽去做,我于是
伏下身子,虔誠的卷起舌頭,一點一點地舔開了木大陽的腿。他的腿真的好健康,
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又長又壯又結實,用手撫摩就已經讓人心潮起伏了,惶論
用舌頭舔了,我再一次覺得自己的陰部開始濕了,而且瘙癢難賴,我好想主人用
大雞吧抽我,可我知道他現在不會給我,因爲他正獎賞林鵬呢,何況還不知道他
喜不喜歡我這麽容易就濕了。所以我只好裝著不知道自己下邊的感覺而認認真真
的繼續舔著木大陽的大腿。
當我舔到主人的大腿根時,近在咫尺的是主人的雞吧和正在吞吐他的林鵬那
男性的有棱有角的嘴,我不禁貪婪的看了起來,原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情色也那
麽性感。看看一個男人在爲他的同性主人那麽虔誠的服務著。你不禁會想,一個
多麽出色的男人才可能讓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這麽去臣服于他,以至于用嘴巴來
那麽心甘情願的讓他舒服呢?
我又忍不住擡頭看看木大陽,他是那麽閑適而又淡定,似乎這發生的一切很
是自然。你不得不爲他去做他想要的一切,你就是天然的奴,他就是天然的主人,
你活著的一切都是爲著他,你必須去苦,你必須去賤,因爲他,你的主人。
所以我必須臣服!
所以我必須聽從!
所以我必須……賤!
天知道,可是我願意呀!我想哭,爲著我20多歲的處女生涯,更爲著我在
這個時候領悟到自己活著的意義。原來,活著僅僅是這樣,這怎麽能不讓我酸楚
呢。
別了,吳洋!
別了,處女生涯!
我無法排解那種痛苦,我唯有低下自己曾經高傲的頭顱,在木大陽、我的主
人的腿部用我的舌頭履行著我今生的責任。
我看到主人突然失去了那種淡定,他暴怒了,只見他用那粗大的手使勁按著
林鵬的頭,我看見林鵬在掙扎,可那是無謂的。我聽見了木大陽的吼聲,我看見
了林鵬在痛苦的翻著白眼兒!
他射了,主人射了!
主人在狂暴間抓住我的長發,他象拖死狗一樣把我拖過去(天知道我有多痛),
在我還沒來得急反映時他已經把我的臉朝下按在他的胸膛上,他粗怒的把我的頭
象抹布一樣在他的雄健的胸膛上來回揉搓,我感受著他胸膛的那種溫熱的光滑,
他的男性的起伏。我真的在被蹂躏的同時陶醉了。他慢慢的把我的頭搓向他的腹
部,我的臉隨即摩挲著他濃密的陰毛,聞著他那象是冬青的味道,我覺得自己已
經是他手中徹底被馴服的羔羊。
我看見了林鵬的臉,他的嘴依然被主人的大雞吧塞著,我看見他的臉在悸動,
他一定很難受,嘴里滿是主人的精液。我正想著,沒想到主人猛的把林鵬的臉從
他的陰部撥開,我看見林鵬很盡責地閉著嘴,不讓主人的體液從口中遺漏。同時,
主人粗暴地拖著我的頭發,使我的嘴正對著林鵬的嘴,哦,我知道木大陽的意圖
了,他要我吃掉他的精液,從林鵬的口中!天啊,我的惡魔主人!
我乖乖的張開口,林鵬這時也恢複了在我面前的主人角色,他調笑地把我壓
倒在主人的腳下,把他的濕漉漉的嘴壓在我的嘴上,然后,用他那浸泡在主人精
液中的滑膩膩的舌頭撬開我的嘴,然后,張開嘴,讓他滿口的精液悉數吐入我的
小口,天哪,別提有多多了,我感到滿口腔的濃濃的腥腥的液體在湧動,真的象
是主人的上億個子孫在我口腔里遊動!我強忍著惡心使勁吞咽著……
主人一只腳摩挲著我的臉,一只腳摩挲著林鵬的臉,看著主人無比惬意的臉,
感受著臉上主人的大腳的嘉賞,我漸漸的睡了過去。
………
直到太陽偏西,我終于從昏睡中醒來。只見木大陽和林鵬已經洗好澡穿上了
內褲,看桌上已知他們已經享用過了我冰箱的美食。看著他們那精神抖擻的樣子,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害怕。之前自己的種種賤樣再次浮現在眼前。我羞紅了臉,不
敢看他們任何一個人。我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說話。